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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女将要退婚,被迫称帝她哭了完结文

人世几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主簿等人欣然应允,满怀希望。梁萧不在的时候,卓子房已经跟他们透露过了。即使将来另有贤人,顶替他们的位置,梁萧也会一次性给他们补贴一大笔钱,至少是一年月俸!即使将来可能卸任,也有如此诱人的保障,他们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对这位县太爷自然是尽心尽力,以求能够长期追随。小部分官吏原本是元白龙提拔上去的,也终于放下心来。梁萧没有为难他们。梁萧和卓子房回到院子里,凝烟已经为他们做好饭菜。在梁萧的坚持下,凝烟也坐了下来,小心翼翼,陪二人进餐。“建立可靠的军队,是当务之急。但沛县治安不能只依靠军队和捕快,还需要深入人心的法令。我从王主簿他们那里了解到,沛县仍有不少恶霸流氓,也算是元白龙的党羽,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眼下,应该明法度,定律令,以震慑...

主角:司徒落月梁萧   更新:2025-04-24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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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落月梁萧的现代都市小说《桃花女将要退婚,被迫称帝她哭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人世几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主簿等人欣然应允,满怀希望。梁萧不在的时候,卓子房已经跟他们透露过了。即使将来另有贤人,顶替他们的位置,梁萧也会一次性给他们补贴一大笔钱,至少是一年月俸!即使将来可能卸任,也有如此诱人的保障,他们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对这位县太爷自然是尽心尽力,以求能够长期追随。小部分官吏原本是元白龙提拔上去的,也终于放下心来。梁萧没有为难他们。梁萧和卓子房回到院子里,凝烟已经为他们做好饭菜。在梁萧的坚持下,凝烟也坐了下来,小心翼翼,陪二人进餐。“建立可靠的军队,是当务之急。但沛县治安不能只依靠军队和捕快,还需要深入人心的法令。我从王主簿他们那里了解到,沛县仍有不少恶霸流氓,也算是元白龙的党羽,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眼下,应该明法度,定律令,以震慑...

《桃花女将要退婚,被迫称帝她哭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王主簿等人欣然应允,满怀希望。

梁萧不在的时候,卓子房已经跟他们透露过了。

即使将来另有贤人,顶替他们的位置,梁萧也会一次性给他们补贴一大笔钱,至少是一年月俸!

即使将来可能卸任,也有如此诱人的保障,他们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对这位县太爷自然是尽心尽力,以求能够长期追随。

小部分官吏原本是元白龙提拔上去的,也终于放下心来。

梁萧没有为难他们。

梁萧和卓子房回到院子里,凝烟已经为他们做好饭菜。

在梁萧的坚持下,凝烟也坐了下来,小心翼翼,陪二人进餐。

“建立可靠的军队,是当务之急。但沛县治安不能只依靠军队和捕快,还需要深入人心的法令。我从王主簿他们那里了解到,沛县仍有不少恶霸流氓,也算是元白龙的党羽,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眼下,应该明法度,定律令,以震慑宵小。”卓子房提醒道。

“我已有良策,你懂的。”梁萧点头。

卓子房心领神会,不复多言。

夜幕降临,钟离修一家苦苦等待消息,茶饭不思。

如今的钟离家,面临的是关乎兴衰存亡的选择。

片刻之后,护卫终于回来,汇报梁萧的征兵情况。

“老爷,我们请教过曹县尉了,除了个别天赋异禀的好手是拖家带口来沛县,正准备登记在籍,其他的士兵几乎都是沛县本地人。”

“征兵条件就是,地痞流氓不要,油腔滑调不要,没胆量的不要,性格偏执的不要……”

听着护卫汇报,钟离修一家相视一笑,钟离晚雪更是万分欣喜。

“如孩儿所料,那便说明他的确是在遴选精兵,绝非好大喜功。再联想他是忠武侯之后,文韬武略,自不必说。”钟离清风称赞道。

钟离修也罕见地面露期待之色。

当天晚上,梁萧正在房中书写,护卫赶来急报。

“主人,钟离家家主,携爱子钟离清风,秘密来访,说是有急事相商!”

梁萧立即让护卫去把卓子房也叫来。

大堂内,梁萧,卓子房,与钟离修父子俩对坐,其余人等皆被派遣到外面巡逻,以免隔墙有耳。

桌上放着两个木盒。

钟离修语气诚恳。

“梁大人果然言而有信,为民谋福,除暴安良,指日可待!我钟离家固然不愿得罪司马家,但也感念梁大人对沛县用心,打算早日派人前往江南,为梁大人运粮。”

钟离修又把木箱推到梁萧面前。

“这两万两银票奉上,其中一万两是由小女出资,支持梁大人建设沛县。”

梁萧和卓子房一样,颇感惊讶。

这一番表态,说明钟离家决定全力支持他这个县令。

“钟离家主既然有心支持我梁萧,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吃亏。垦荒需要大量的农具,这些农具,就由钟离家承包生产,赚取利润。此外,乌家这些商家,迟早要离开沛县,我可以支持你们家吃下他们的产业。”

“过几日,我会派遣士兵,护送钟离家的人员,带上银票,去州府或江南兑换真金白银,用于招募工匠,打造军器,支持剿匪。”

“从今往后,只要是在我梁萧统辖境内,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辱钟离家,有什么好事,我也会第一时间想到你们。”

钟离修会意,道:“兑换银票和运粮之事,就由犬子负责,如何?”

梁萧打量着钟离清风,见他儒雅随和,点头道:“钟离公子亲自操办,我也放心,等他回归,必不辜负。为保此行顺利,目前钟离家还是以暗中支持为主。”


秦氏和钟离晚雪对视一眼,默契地保持了缄默。

现在,他是听不进半点关于梁萧的好话了。

从清晨到午时,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对梁萧的赞美之声。

钟离修一家人坐上露天马车,一路赶赴军营。

沿途听到这些议论,钟离修只是摇头叹气。

钟离修和秦氏坐在后面一辆马车,望见钟离修反应,也郁闷不已。

“他再这么折腾下去,只怕你爹又要‘重燃斗志’了……”秦氏小声道。

钟离晚雪也忧心不已。

忍无可忍,重燃斗志,反对梁萧的“苛政”?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家人来到军营外面,发现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

高台上,梁萧居中,正向百姓挥手致意,卓子房等属官守在身后。

“青天大老爷!”

底下一片欢呼声,落入钟离修耳中,更显刺耳。

“愚民之术,愚民之术啊!”钟离修回想当年失意,痛心疾首。

为什么,这个国家到处都是这样的官吏?

高台上,梁萧示意众人安静之后,朗声宣布。

“感谢诸位父老乡亲支持!在征兵之前,有些同样重要的事,我必须宣布。”

“除了朝廷规定的常规赋税之外,反贼元白龙先前所设的一切苛捐杂税,也就是平均每户每年大概需要缴纳五百钱的这部分,全部废除,永不恢复!”

梁萧话音刚落,无数百姓当场下跪,激动致谢。

钟离修一家子眼前一亮。

他居然来真的?

现场激动的民众,以及梁萧严肃且坚定的神情,无一不是在告诉钟离修。

这是真的!

梁萧上任当天的承诺,第二天就要开始兑现!

沛县的底层百姓,月收入大概也就三四百钱,而且未必是每月都有活计!

除了一家人的口粮,剩下的钱几乎都用于缴税了,有时他们甚至还要饿着肚子缴税……

元白龙设立的苛捐杂税,确实在五百钱左右,压得沛县百姓喘不过气来。

今天,就这么直接废除了??

钟离修擦亮眼睛,看着梁萧身侧张贴的官府公告,再三确认。

公章都盖了,不会错!

“爹,你看人家,真减税了……”

钟离晚雪扯了扯老父亲的衣袖,表面委屈巴巴,心里乐开了花。

钟离修悻悻道:“这么减税,还要征兵两千,他、他哪来的钱……”

钟离晚雪道:“肯定是……赃款啦~”

赃款?

钟离修这才想起,梁萧肯定少报了一部分元白龙的赃款。

难道就是为了豢养军队?

“不对……”刹那间,钟离修如梦初醒,心中计较,“若是赃款报多了,免不了又要上交朝廷,层层过手,最后还不是落入京官的口袋……”

此时此刻,自己仿佛理解了梁萧的苦衷?

莫非是为了这些沛县的救命钱不被上级盘剥?

钟离修回过神来,没好气地瞪了爱女一眼:“你先别出声……”

都怪这妮子!她一直为那小子说话,整得自己也老往对那小子有利的方向去思考。

钟离晚雪一脸的天真无辜,缩回老母亲身后,偷瞄台上那道伟岸的少年身影,满心欢喜。

百姓安静之后,高台上的梁萧又发话了。

“此外,元白龙长期瞒报沛县人口,死有余辜!沛县真实人口,超过十四万!”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十四万人的县城?

“那岂不是接近一些边远郡城的规模了?”钟离清风惊道。

钟离修也目瞪口呆。

沛县人口七万人,这是元白龙对外宣称的数目。

他们作为当地豪族,自然心知肚明,沛县是有不少隐户和流民的,但他们估算全县人口应该也就十万左右。


司徒落月叹道:“梁萧,你只是个受了祖辈余荫的商人,而凌云哥哥可是军界新星,向来心怀天下,断然瞧不上你这样的男子。你们若是见面,只怕他说话直爽,难免戳着你的痛处,你又何必自取其辱?”

梁萧失声一笑,耐着性子道:“无妨,我经商也不是没少和别人打过交道,他若是说话难听也不打紧,毕竟我一向顾全大局,只是希望能见一见,你心目中的盖世英雄。你可知道,前不久其实是我去了边疆,斩……”

“梁萧!你不要无理取闹!你不就是想坏了我和凌云哥哥的好事!”司徒落月终于图穷匕见,耐心荡然无存。

“我原本来找你,只是知会一声。就算你不同意,我迫于压力与你成亲之后,也会与你和离,你改变不了结果!”

“我看凝烟生得美极了,虽说她只是个丫环,和你却是登对!”

言语间,司徒落月已经负气离开。

人走茶凉。

梁萧注视着她的背影,满心悲哀。

娘亲,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儿媳?

原以为,自己没能在娘亲在世时与她成亲,是今生之憾。

如今才明白,这竟是今生之幸……

一口温茶入喉,难减心中悲凉。

丫环凝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清单,一脸焦急。

“少爷!少奶奶刚才突然对大家发了一通火,怎么办?”

梁萧眉头一挑,笑道:“谁是你的少奶奶?”

“啊?府上的少奶奶,一直是司徒姑娘呀……”凝烟弱弱道。

“她尚未入门,自然不是你们的少奶奶,如今她更要我解除婚约,成全她和司马凌云。”

“怎么可能?”凝烟震惊失色。

梁萧从她手里接过清单,叹道:“这聘礼,也无须准备了,回头我要把家中产业收拾一下。”

“那少爷怎么办?”凝烟面露忧色。

梁萧冷笑:“这里是我家,应该是他们怎么办才对!我打算面见圣上,请他收回成命。”

凝烟顿时花容失色,提醒道:“少爷,咱们再想想办法,比如劝少……劝司徒姑娘回心转意!那司马凌云可是得圣上赐婚的,你这么一去,岂不是要得罪当今圣上……”

梁萧微笑道:“你家少爷难道在你眼里就这么没脸没皮?我去找圣上,自然是要他取消我与司徒落月的婚约。”

凝烟回过神来,急得快哭了。

“这门亲事可是老夫人亲自为少爷准备的,怎么能轻易放弃呢?那岂不是成全了人家!”

梁萧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大丈夫何患无妻!她如此狼心狗肺,早日看清她的嘴脸,也未尝不是幸事。”

“我只是悔恨,当初没能听子房的劝,不该对着一家白眼狼掏心掏肺。”

看着已经不知所措的凝烟,梁萧心头稍感慰藉,倒也不那么伤心了。

这丫头,是老母亲自小收养的,一直是他的贴身丫环。

如今梁府风光不再,只剩部分当初幸存的护卫和仆人,忠心耿耿。

司马凌云作为军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司马家的公子,如今又立了军功,前途无量,与自己自然是天壤之别。

与司马凌云成亲,也可攀附司马家,司徒落月的父兄在官场也可有个照应。

司徒落月一家一直住在梁府。

司徒落月的父亲司徒天良,一直不甘现状,希望能重振家族荣光。

为此,他没少花钱为司徒家打通关系,总算让这未来岳父买到了偏将军一职。

司徒落月的大哥司徒英豪,现任军中校尉,也是他帮忙买下的官职。

此次戍边有功,父子俩升官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如今回首,梁萧只觉得一阵恶寒。

自己一片真心,却养了一整窝的白眼狼!

斩首左贤王,明明是他的功勋,怎地成就了司马凌云?

纵有万般不甘,他也明白,眼下自己更需要保持冷静的心态。

目送凝烟离开,梁萧暗暗叹息。

自己是该改变现状了。

“待子房归来,我须与他好好计划一番。”

卓子房与他年纪相仿,是他的生死之交。

片刻之后,凝烟又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少爷,司徒老夫人让你去见她和司徒长公子……”

闻言,梁萧眼神一凛。

“这是我家,让他们来见我。”

一刻钟后。

司徒落月的母亲司徒夫人,与长子司徒英豪一起,与梁萧对坐,却已不见昔日殷勤。

“萧儿,落月应该和你知会过了?”

司徒夫人试探性问了一句,见梁萧点头,才痛心疾首道:“这丫头,就是没大没小,急性子,我已经狠狠批评过她了!”

梁萧见司徒夫人绝口不提自己花钱为她治病之事,司徒英豪也在一旁附和,便微笑道:“你们见过司马将军了?”

司徒夫人点头。

“他生得不如你俊俏,更不如你温文尔雅。”

梁萧问道:“那你们如何看待此事?”

司徒夫人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他俩既然情投意合,陛下又许诺为凌云赐婚,往后落月与他一起平步青云,将来也可报答你昔日恩情……”

“你们要我成全她?”梁萧失笑。

司徒夫人语重心长道:“萧儿,即使你们没能喜结连理,我们夫妇俩也可认你为子,咱们仍然是一家人。你向来通情达理,应该也以大局为重,落月她配不上你。”

梁萧冷眼盯着她,心知肚明。

认自己为义子?

不就是看重自己还有些家资,打算赖在梁府,继续吸自己的血?

这一年来,不提其他费用,他光是为司徒夫人治病所花的钱,都超过了五千两。

在司徒落月一家人眼里,自己俨然成了行走的钱袋子!

“她的确配不上我。”

对座的母子俩一怔,显然没料到梁萧能说出这种话来。

司徒夫人耐心道:“如此说来,你是同意了?哎呀,凌云若是能有你这般豁达,将来定可位极人臣,真是可惜了……”

梁萧听出她言语间的叹息,只觉得格外刺耳,往日的温情也荡然无存。

一旁的司徒英豪也急切道:“萧老弟,咱们依然是亲人!以后我在官场上还得靠你关照呢……”

靠我关照?

不就是图自己能为他出钱打通关系么?

梁萧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司徒夫人所言极是,不过这义子我是不敢屈就了。就这样吧,明天我安排管家把账结了,你们收拾一下。”

“对了,司徒兄,我借给你的庄园,明天我也打算变卖了,以后你不必去了。”

在母子俩震惊的注视下,梁萧霍然起身离去。

“没什么事的话,我便去面圣了。管家,送客。”


今后君臣有别?

梁萧领会其意,叹道:“话虽如此,我仍是希望,你我私下仍可直呼其名。”

卓子房欣然应允。

梁萧又道:“其实我也有话想说……你也知道,天下纷乱,咱们就算执掌沛县,也依然困难重重,危机四伏。就算你我初心不变,想要成就丰功伟业,这一路上免不了会有权衡取舍,甚至牺牲。”

卓子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连连点头。

“谋事在人,成事在你,既然你选择了与父辈不同的道路,这一切都是你必须面对的,今后无论你作何选择,我依然坚定追随。只是……”

言语间,卓子房也难掩悲怆,叹道:“千百年来,这片土地的人们饱受苦难,你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请尽可能对百姓好一点儿……”

“那是自然,得民心者得天下!”梁萧郑重答应,满脸欣慰,“所以,这条路上我更需要你时时刻刻告诫我,莫忘初心。”

二人相视一笑。

前路艰难万分,卓子房也只是给出了逐鹿中原的初步战略,具体如何实施,还需要见机行事。

月明星稀。

今年仅有的南风拂向北岸。

因北风而肆虐的江浪稍有平息。

翌日黎明,码头提早开船。

得知风浪平缓,昨日滞留的商队也纷纷启程。

一日之间,百舸争流。

江面上,大型船队的船首都挂着自家旗号。

钟离家,乌家,司马家,端木家……

梁萧的船队属于朝廷公差,只挂“武”字旗。

周围各家船队的楼船受这朝廷旗帜吸引,纷纷靠近,以求抢占先机。

朝廷船队,往往能带来情报和机遇。

黄昏时分,江上风浪再起。

各家收紧船队,关注风向,以防不测。

居中的这些楼船,舱内主人正在欣赏歌舞,怡然自得。

此时梁萧正与卓子房在船头对饮,观赏江天气象。

周围船上也不乏才子佳人,望江兴叹。

隔船的文人互相问候,吟诗作对。

冷风刺骨,众人却是诗兴大发,只求脱颖而出,吸引江上佳人,争取优先择偶权。

王腾送来的陈书匠和林书匠,作为读书人受雇于梁萧,地位较高。

二人立于船头,倚着栏杆,眺望北方,感慨万分。

“林兄,咱们的祖籍可都在中原。”陈书匠眼里浮现深深的思念。

“是!想当年,我朝开疆拓土,万国来朝!这才短短百年过去,如今我朝只能屈居江南。”林书匠也难掩失落。

周围船头的文人,各自抒发感慨,寥落伤感。

卓子房略加思索,安慰道:“诸位,本朝必有中兴之日!”

临近楼船的一名书生感慨道:“话虽如此,眼见国家现状,我等又岂能无动于衷呢?”

卓子房环顾四周楼船,正寻思如何与对方结交,身后传来梁萧慨然一语。

“千古兴衰两袖风,百载浮沉一夕言。古今兴衰沉浮,自有其理,不必感伤。”

梁萧话音刚落,周围楼船喝彩声此起彼伏。

“好一个‘千古兴衰两袖风,百载浮沉一夕言’!”

陈书匠与林书匠惊艳回头,纷纷向梁萧作揖,以示尊敬。

那名感慨的书生喝彩之后,身后的商人抚掌大笑。

“钟离家家主钟离修,携爱女钟离晚雪,请求稍后登船拜访,希望船主行个方便!”

钟离修话音刚落,附近楼船的文人纷纷惊呼,一个个双眼放光。

“徐州第一才女,竟也在船上!”

钟离修的护卫立即赶去梁萧那条楼船,原话转达。

“钟离家?”卓子房眼前一亮。

根据情报,钟离家是沛县豪族之一,也是最大的米商。

梁萧一口答应。

护卫回报之后,钟离修满怀期待,转身走向自己的豪华船舱。

“雪儿!”

舱内装饰豪华,清香四溢。

青衣少女,肤白胜雪,手如柔荑,螓首蛾眉,明眸善睐,那双美眸足以勾魂夺魄。

她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却正翘着腿儿,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一对刀剑。

正是徐州第一才女,第一美人。

千年一绝,钟离晚雪!

看到自家女儿,钟离修瞬间头大,小声斥责:“你娘不是已经给你收起来了么!你一个女孩家的,不好好精进琴棋书画,天天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

钟离晚雪眼疾手快,把刀剑送回抽屉,一脸天真无辜,识趣地转移话题。

“爹爹这是又看上哪家才子了呢?”

钟离修这才神色稍霁,竖起大拇指,激动万分。

“大才!绝对是出自世家大族的大才!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为父自然要为你寻觅贤婿!”

“千古兴衰两袖风,百载浮沉一夕言!为父只是个商人,却也能明白,这区区一句,阅遍古今兴衰沉浮,从容淡定。此人格局远大,必成大器!”

“孩儿的如意郎君,必须是济世救民的英雄豪杰,那些世家大族的人,就算了嘛。”钟离晚雪楚楚可怜,“再说了,世家大族不都是整日清谈,口中雌黄,不值一哂~”

钟离修小声道:“世家大族不也有文武双全、保家卫国的英雄?为父当初要给你和镇北将军牵线,也没见你答应,最终还不是便宜了司徒家!”

“司马凌云?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钟离晚雪闻言,无暇的容颜终于浮现几分冷意。

“爹爹,还要孩儿跟你说几遍你才相信?人家当初可是亲眼所见,斩首左贤王的那位将军,是白马银枪,带一口红柄宝剑,根本不是司马凌云的黑马红缨枪,黑柄宝剑!”

“那你为何没有找到正主?”钟离修忍不住呛声,又道,“兴许,人家已经伤重而死!”

钟离晚雪斩钉截铁道:“他一定还活着!最多、最多就是躲起来养伤了,或者迫于司马家的权势而隐居了……”

钟离修急得面红耳赤,怒道:“不管此事真假,你无论如何不可声张,司马家不是咱们钟离家招惹得起的!你给为父记住,这泼天之功已有天子定论,就是司马凌云的!”

钟离晚雪不禁气馁,勉强起身,跟着老父亲走向船舱。

此时梁萧船上的朝廷护卫和书匠、船夫正赞不绝口,对梁萧刮目相看。

梁品却是担忧道:“此去艰险万分,主人意气风发是好事,但也不可掉以轻心……”

梁萧知道此刻应该鼓舞众人,点头,道:“诸位无须担心,此行,必乘长风破万里浪!”

话音刚落,周围喝彩声再起。

刚走出船舱的钟离修心花怒放。

“雪儿,你可听到了!乘长风破万里浪!何等豪情万丈!他绝对与众不同!”

钟离晚雪一脸抗拒,嗫嚅道:“本朝文人,不都是好话说尽,坏事做尽,孩儿还是不去了……”

“臭丫头!来都来了,怎可扫人雅兴!”

钟离修一脸恨铁不成钢,干脆拉着钟离晚雪的衣袖,直奔船头,高声朝梁萧呼唤。

“在下钟离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暗自愤懑的钟离晚雪抬起螓首,一眼望见梁萧伟岸的背影,身形一滞,美眸一亮。

那一夜,她终生难忘。

白马银枪的英雄,杀出匈奴军营,射杀沿途追兵,随后遁入山林,任她如何呼唤也不回应,直至消失不见。

记忆中血染征袍的伟岸背影,从此魂牵梦绕……怎与此人如此相似。

梁萧听到钟离修呼唤,转身一看,见他抱拳行礼,也回了一礼。

“在下梁萧,新任沛县县令,即将赴任。”

钟离晚雪的目光,随着梁萧的转身,落在他腰间的苍生剑上。

红柄宝剑……

“梁萧?!”

周围众人失声惊呼,议论纷纷。

“就是最近京城那个,那个欺压桃花女将一家的梁萧……”

“就是他!我听说了,他最近刚买了沛县县令一职,不会错了!”

钟离修神色大变,连忙赔笑道:“原来是梁大人!失敬失敬,改日定当登门造访!失陪……”

言讫,钟离修便拉着钟离晚雪的衣袖要逃回船舱,却被女儿反手抓住手腕,以蛮力拖住,阻止他离去。

“爹~来都来了,怎可扫人雅兴~”


曹尘连忙解释。

“县太爷,只有梁县尉和小的看过账本,了解具体数目,其他兄弟只知道缴获的东西挺多,连跟着小的一起去抄家的胞弟都无权知晓!”

梁萧见梁品点头附和,满意地拍了拍曹尘的肩膀。

“曹县尉办事可靠,立下大功一件!不过,对外通报的金银数额,只报十分之一,明白?”

曹尘郑重点头:“小的怎么也做过三年县尉了,这点门道还是懂的……”

此刻曹尘心情复杂。

抄家的时候,梁品还特地暗示过他了,他又怎会不懂。

只是……这位新任县令先前一番豪言壮语激动人心,结果不还是一样隐瞒,克扣赃款,准备据为己有?

梁萧这才放心,解释道:“我谨遵陛下口谕,来沛县扶危济困,处决元白龙。这些赃款,将是沛县百姓的救命钱,用于改善民生,组建新军,抵御盗匪。若是让上面那群朝臣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番吃拿卡要,最后至少得有一半,会流入他们的口袋。”

闻言,曹尘抬头望着梁萧,见他一脸严肃,毫无贪婪之色,瞬间自惭形秽。

自己险些忘了,他是忠武侯之后,忠武侯府可是满门忠烈!

有些东西,是帝王心术,注定不能以纸面公诸于世的。

看来是自己错怪他了!

“原来如此!陛下英明!县太爷思虑周全!这些年来,元白龙那些赃款的大头确实是交给了上头,他自己只拿小头,也是如此富裕……”

说到最后,曹尘面露苦涩。

自己也是拿过元白龙一百两银子作为好处的,手里也不算干净。

梁萧当场取来马车上的宝箱,从里面挑两张百两银票,分别塞给梁品和曹尘。

“二位立了大功,各赏百两!其余随行人员,稍后各赏至少白银十两!”

“这使不得啊!”二人又惊又喜,象征性拒绝了一下,拗不过梁萧坚持,才收好银票,心里美滋滋的。

“曹县尉既然立下大功,关于你过去之事,既往不咎。如今陛下求贤若渴,只要你尽忠职守,我可保你今后前途无忧,官职只升不降!”

天子求贤若渴?

那以后可就不是一个县城小官那么简单了,这将是平步青云,改变家族命运的契机!

曹尘眼珠子差点凸出来,以头抢地。

“曹尘,定当竭忠尽智,求县太爷不弃!!”

梁萧看着曹尘,脸上浮起满意的微笑。

眼下危机四伏,扯起虎皮敲大鼓,尽可能笼络人心,方为上策。

不过有一说一,武帝的名号还真好使……

作为忠武侯之后,还能被安排全权治理沛县,只要自己不是公开招摇撞骗,这些人很难不认同,自己就是武帝极力栽培的官场新秀……

虽然自己根本不是。

怎奈权势是最好的诱饵。

尤其是曹尘这种吃皇粮的,官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最能体会权势的好处。

梁萧招呼梁府护卫,去把装钱的车辆送进大院看护,又吩咐曹尘。

“诸位先跟我去见县丞,然后立即前往军营,我需要尽快稳定沛县守军,以免他们因为元白龙之死而犯上作乱。”

曹尘连忙表态:“小的跟这些将士还算脸熟,县太爷若有需要,可以先让胞弟曹清去通知他们,他也脸熟!”

梁萧朝他竖起大拇指,道:“很好!就让令弟告诉守军,各司其职,安心等待,等我过去,一定犒赏全军。等局势稳定,你们哥俩各赏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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