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以棠季述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宋以棠季述年)》,由网络作家“季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医生说,那条腿本来就伤的很重,没有愈合好又受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如果不截肢连命都保不住。孰轻孰重,已经很明了了。季述年沉寂了数十分钟,苍白虚弱的脸上突然浮出一抹笑来,“报应如此,棠棠,是我欠你的。”宋以棠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样的结局是她没想到的,那日,他逼着她用伤痕累累的膝盖爬上三楼,活生生把笑笑的希望拖没了,所以他不无辜。”你好好休息吧,回国的飞机我已经安排好了,话我已经说到了,以后就不再相见了。”她起身准备离开,季述年张了张嘴,始终没说出挽留的话,他希望棠棠幸福,那天在婚礼上就已经确认过了,她很幸福。宋以棠走出病房的脚步似乎成了慢动作,他知道这是两人的最后一面了,只是他无比贪恋的想再看一眼。飞机回国后,季家父母早已在机场等候,季...
《此去岁岁无穷(宋以棠季述年)》精彩片段
21
医生说,那条腿本来就伤的很重,没有愈合好又受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如果不截肢连命都保不住。
孰轻孰重,已经很明了了。
季述年沉寂了数十分钟,苍白虚弱的脸上突然浮出一抹笑来,“报应如此,棠棠,是我欠你的。”
宋以棠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样的结局是她没想到的,那日,他逼着她用伤痕累累的膝盖爬上三楼,活生生把笑笑的希望拖没了,所以他不无辜。”你好好休息吧,回国的飞机我已经安排好了,话我已经说到了,以后就不再相见了。”
她起身准备离开,季述年张了张嘴,始终没说出挽留的话,他希望棠棠幸福,那天在婚礼上就已经确认过了,她很幸福。
宋以棠走出病房的脚步似乎成了慢动作,他知道这是两人的最后一面了,只是他无比贪恋的想再看一眼。
飞机回国后,季家父母早已在机场等候,季夫人听说儿子一条腿没了,瞬间一夜白头,眼神中全是浑浊,季父的脸上添了好几条皱纹,公司的股票一降再降,独子又成了残废,他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一家人没有说话,很平静的回到了家,季夫人没有忍住,止不住的哭,却不敢看儿子一眼。
“他自己选的路,怪得了谁!”
“我和你妈总有老的一天,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没人照顾,结婚的对象我们替你找好了,你也认识,姜晓宁。”
季述年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他甚至觉得这件事从父亲口中说出来很荒谬。
“你是不是疯了?让我和姜晓宁结婚,是让我早点死吗?”
季父随手将身边的杯子仍在季述年轮椅面前,神情暴怒:“你怎么和我说话的!”
看着儿子空荡荡的裤腿,又有些于心不忍,语气也轻缓下来:“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还会有人愿意嫁给你吗?整个京市,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对你避之不及!”
“哪怕是那些依附我们讨生活的小公司,宁愿破产也不要把女儿嫁给你!”
“那我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要上赶着结婚,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
季父一时气急攻心,在原地直晃荡,手指着季述年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行不行!”季夫人开口。
“述年,我知道你对姜晓宁早就没了感情,她确实品行不端,骗了你的感情,可是她怀了你的孩子啊!”
这下又轮到季述年震惊了,这怎么可能呢!”
季夫人继续解释:“别说你不敢相信,她当初找上门来的时候我们也不敢相信,直到前段时间,她月份够了,我们去做了DNA,那个孩子确实是你的。”
“后来找人查了才知道,她早前就将你的体液在医院保存了下来,怕你三年后不认她,就留了个后手,所以那孩子确实是你的!”
“让她打了!我绝对不会让这种贱人生下我的孩子!”季述年情绪激动,满脸都涨的通红。
“啪!”季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孽子!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你以后还能有孩子吗?我们季家的根要断在你这儿吗?”
“我和你妈还没死,只要我们活着,那个女人她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这件事没得商量,下周你们就结婚!”
20
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季述年反而不知所措起来,看着她光彩照人,满脸幸福的样子,他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他说话,可是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保安,无关紧要的人还是赶走吧!”宋以棠收回目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季述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在意,心霎那间犹如钝刀在割。
“等一下!棠棠,对不起,我不能走,你不知道我花费了多少精力才来到这里,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保安已经拖着他往场外走,他没有反抗之力,只是一味地朝宋以棠求情,可惜她毫无反应,只是深情地望着傅泽川,温柔的说出那句:“我愿意!”
季述年好像听见了破碎的声音,是他的心,碎在了地上,扎的他鲜血淋漓。
婚礼结束后,在场的人都被封了口,没人会自不量力去传宋家和傅家的闲话,否则离破产也不会远了。
晚上,累了一天的宋以棠躺在傅泽川的腿上,好不悠闲的吃着草莓。
“今天,那个人?你认识的吧。”傅泽川小心开口,他听说过宋以棠过去三年在京市的事情,也隐隐约约知道她在那有过一段感情。
“没错,我曾经喜欢过他,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宋以棠大大方方的承认她曾经喜欢过,但是这段恋爱关系是不实的,毕竟季述年从没爱过她。
“泽川,有些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好不好。”
傅泽川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我信你,不过他要是太难缠了你就告诉我。”
隔天,宋以棠就主动去见了季述年,他住在酒店里,房间纹丝不动,一看就是整夜没睡,倒是地上摆满了酒瓶。
“棠棠,真的是你!对不起,我知道姜晓宁是个骗子,我也是个骗子,你走了以后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好。”
季述年边哭边无措的解释着,只是宋以棠始终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失去你的代价我偿还不起,你走了以后我的心就好像被挖空一样,生不如死,唯一的念想就是再见到你。”
“扑哧。”
宋以棠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季述年刚刚的一顿深情输出,对她来说简直是可笑至极。
“季述年,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最好的前任就应该和死了一样,更何况我们之间都算不上,毕竟我只是你求爱的台阶,你踩着我去接近姜晓宁时,我们两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不,我知道我以前伤你太深,可是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对我那么好,失去才懂得珍惜的滋味太难熬了!”
季述年掀开手腕的衣袖,一道道伤疤丑陋扭曲的展露出来,强烈的恐惧让他声线不停的颤抖。
“你的膝盖还疼不疼,我已经惩罚过我自己了,还有我这条腿也断过一次,之前去瑞士找你的时候遇到了雪崩,上天留我一条命下来,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
茶几上还放着一瓶刚打开的酒,季述年毫不犹豫拿起它就往身上浇。
刺鼻的酒精味钻入鼻腔,宋以棠不悦的皱皱眉。
“说实话吧,你现在怎么样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割腕也好,断腿也罢,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千万不要说是为了我,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过得很幸福,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早就治愈好了。”
“我凭心劝你一句,把我忘掉,把那段荒唐的时光忘掉,我们都各自好好生活。”
宋以棠说心里没有一点触动是假的,可是她除了一丝丝的怜悯以外再无别的了,月亮不属于她,却也曾照亮过她,那段难挨的时光是他牵着手带她走了过来。
“再见,以后再也不见了。”
季述年的泪水早就流了满面,双拳紧紧钻入掌心,可是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罢了,宋以棠曾经承受的是他的千百倍痛苦。
“棠棠,让我再看你最后一眼吧!”
他跟着宋以棠出了酒店,保镖这次没有贴身跟随,是因为她想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没想到刚出酒店大门,包就被两个盗贼抢走了,她下意识惊呼,保镖立马飞奔过来,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季述年目睹了这一切,他没有任何思考就跟了上去,可是没注意到湍急的车流,刹那间,他感受到巨大的冲击力,落地之前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熟悉的感觉,又再一次从医院的病房醒来,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一睁眼就看见了宋以棠,他不管不顾的起身,可是身上牵扯的痛意让他动弹不了。
“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医生,不过你的腿没保住。”
宋以棠垂着头,思索再三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早晚都要崩溃,不如现在就告诉他。
“我感觉挺好的,你呢,包拿回来了吗?我...”季述年还沉浸在惊喜中,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宋以棠后半句话的意思。
他动了动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感受到,空空荡荡的,恐惧感爬上心头,后背阵阵冒着冷汗。
嘴唇哆嗦着又问了一遍:“我的腿呢?”
14
姜晓宁在快要冻死的时候被盖上了一层厚衣服,她强撑着一口气从季家别墅爬了出去。
季述年自那以后就生了场大病,短短数十日便瘦的不成人样,被季家强制住在医院病房里。
季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流了多少泪,从来不信神佛的人,花了无数金钱修了十座寺庙,只为替他祈福。
北方的冬天,入目尽是白色,灰扑扑的天空,窗外光秃秃的树枝,以及雪白的病房。
季述年双眼空洞的望着外面,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血色,他在想,每年一到冬天,宋以棠就会和他抱怨,京市的冬天又干又冷,然后照旧用彻骨的冰水洗好菜,为他做上一顿热腾腾的饭菜。
然后站在玄关处换好棉鞋,套上并不暖和的手套出门打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他从不刻意记住的回忆,现在却拼了命的想要回想。
哪怕是一个模糊的片段,都如同久逢甘露的大旱。
病房中没有一件尖锐物品,在初雪那天,季述年赶走了所有人,独自走进快要结冰的泳池里,雪花落下的那刻,泳池中的水晕出一片红。
要不是管家及时发现,他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这间病房也形同囚牢,里面装了五个监控,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
季述年一下一下摩挲着手腕的疤,护工送来今天的午饭,季夫人将饭菜一一摆放好,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气。
“述年,今天我让阿姨顿了排骨玉米汤,我喂你喝好不好?”
汤勺碰到嘴唇时,他才回过神来,张开嘴巴喝进去一点。
“妈,你会做菜吗?”
季述年罕见的主动说了一句话,季夫人一开始是惊讶,然后是惊喜,她以为是自己每天坚持喂饭感动儿子了。
“妈妈不会做饭,儿子你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没有了回应,病房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恨意在心中悄然发芽,季述年恨透了自己,过去的他总以为自己什么都有,财富,地位,权力,亲情,他统统都有。
所以当宋以棠为他学习做饭时,他毫不在意,刚同居时,她对厨艺一窍不通,就为了他一句“想吃棠棠做的菜”,她才开始勤练厨艺,从切菜开始,那段时间她的手上总有很多小伤口,有刀伤,有热油溅到的水泡。
他好像从未心疼过,理所当然的接受宋以棠对他的好。
手机久违的传来信息,是一个私家侦探发来的一张图片,很模糊,但是依稀能看清照片上的人是宋以棠.
季述年一骨碌坐了起来,他将照片放大到极致,心脏在胸腔内砰砰直跳,尽管再模糊,他也能确定照片上的人就是日思夜想的宋以棠!
随之而来的还有相应的地理位置,是瑞士的某一处山脚下。
所以消失的这段时间她去了国外吗?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踪迹,季述年激动到握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他订了最近的航班,后天就能到达瑞士。
17
季夫人连忙扶住他,推搡间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季父恨铁不成钢,怒气冲冲给了他一巴掌。
“你要是真神志不清了,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
“棠棠,她要结婚了!我要去找她!”季述年瘫在地上哀嚎,完全不管父母在一旁又气又急。
季父看了眼电视,又看了眼儿子,恍然明白他一直在找的能够女人就是宋家的宋以棠,自己儿子做过的荒唐事他也有所耳闻,可是人家竟然是宋氏的继承人,别说这个混蛋小子曾经伤害过人家,就算没有,他们家连宋家的脚后跟都摸不到。
难怪花了这么多钱都找不到一个人的下落,季父闭了闭眼,一种绝望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不知道季述年到底做了什么,如果季家的根基因为毁于一旦,那他也没脸见祖宗了。
“我告诉你,你给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待在病房里,宋家不能我们能招惹的,更何况她现在要和傅氏联姻,你要不想看咱们家破产,就给我死了这条心!”
季父说完,便拉着伤心欲绝的季夫人出了病房,吩咐左右保镖一定要加强看管,又打电话加了一批人过来,这间病房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季述年在房间里不停的播放着刚刚的新闻,一闪而过的照片像是一剂良药抚慰着他的心,可是联姻的消息,以及傅泽川那张一同出现的脸,又让他疼的厉害。
宋以棠离开后他才发现,除了被烧掉的那些合照,他的手机里竟然没有一张她的照片,请来的私家侦探得到的消息就只有一个姓名。
“棠棠,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你一定还是在生我的气,还有四十天,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季述年盯着电视里被定格住的宋以棠,喃喃自语,眼神中终于不是一副衰败之象了,竟然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
自从宋以棠走的那天,他的心就空了,直到此刻,他才感觉有什么东西又充实了起来。
19
季述年在铜墙铁壁的围困中败下阵来,眼看着离宋以棠结婚那天越来越近,他开始不吃饭,但没过两天,医生就开始给他输营养液。
京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季家的儿子得了失心疯,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
季父为了这个不孝子,甚至让医生使用电击治疗,为的就是他忘记宋以棠,季述年被折磨的全身只剩下一把骨头。
他发了疯的想出去,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父亲,所以他只能先把态度软下来,婚礼前十天,他开始乖乖治疗,好好吃饭,季夫人每次去看他的时候,他也愿意多说几句话了。
“述年,我问你,你还记得送以棠吗?”季父挨不住老婆的乞求,说儿子已经好了,再关下去她心都要碎了,只好亲自来看看他。
季述年正在看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纹丝不动,继续翻了一页,“这个人,我需要记得吗?”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季父心中还是有所疑惑,不过相比照当初一听到宋以棠三个字时的疯狂,现在确实不一样了。
他又拿出宋以棠的照片放在季述年面前,“你好好看看,你还记不记得她。”
季述年几乎是想也没想,拿起照片就撕碎了,抬眸和季父对视:“你们到底无不无聊,非要拿一个我不认识的人问来问去,还说我有病?”
季夫人在一旁激动落泪,不停拉扯着丈夫:“我都说了他不记得了,你还试什么试啊!非得让他再记起来吗?”
季父略思索了几秒,看着季述年无畏的样子,转身去了医生办公室。
“季总,电击疗法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让患者忘掉某段痛苦的记忆,季少统共做了有五十多次了,他能忘记也不奇怪。”
季父没有回应,医生继续说:“您要是还不放心,不如就再多观察一段时间吧。”
“好。”季父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聪明的很,不得不提防着。
回到病房后,季述年站在落地窗边,头也没回的说:“我不想住这这间了,六楼有个露天阳台,我想住那儿。”
季父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还没开口回答,季述年眉心一皱,不满道:“你到底要干嘛!莫名其妙把我关在这,整天除了药味就是消毒水味,我需要新鲜的空气!”
季夫人看儿子情绪激动,连忙拉住季父的胳膊,“你就听他的吧,别说他一个病人了,就是活生生的健康人整天被关在这里也是要出问题的!你还想不想他好了!”
“你还想不想他好了,不就是换个房间吗?搬下去以后你再找人看着他不行吗?”
季夫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吧,不过他最好是没有别的想法!”
季述年如愿以偿搬进了六楼的房间,他进门便看了眼阳台,没封死,那就有机会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他躲在被窝里将白天撕掉的照片碎片又拼了起来,他用指腹隔空摩挲着宋以棠的脸,眼里不禁泛起了泪花。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继续扮演着正常人,每天好好配合,按时吃饭,按时治疗,有时会盯着手腕上的那道疤问季夫人:“这是怎么弄得,我怎么不知道?”
季夫人哪敢和他说实话,随口编了两句谎话就离开了。
婚礼倒计时三天,门外的保镖越来越少了,他知道自己的时机到了,夜里三点,他拖着刚痊愈的病腿,爬到了外面的空调外机上。
只要小心一点,稳稳落在交错的空调外机上,他就算摔下去,也死不了。
季述年这几天食量大增,力气恢复过来了,加上他前段时间体重骤减,只要小心谨慎,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更何况他每天都要在阳台边一站一天,这条路线他已近在心中模拟千万遍了。
从医院出来后,他一路狂奔,终于在五点多回到别墅里,他所有的证件都在这里,尽管没敢开灯,但是凭着记忆的摸索,他很快拿到护照,又从保险柜里拿了一张银行卡和现金。
等到季家发现他不见时,季述年已经坐上飞机了。
他没买到直达,只能去其他地方中转,到达以后已经离婚礼不到三小时了。
在机场的卫生间里,他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几月前判若两人,他心中开始退缩,他现在这副样子连自己看着都害怕,更别说别人了。
但是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他必须要尽快感到婚礼酒店。
到酒店后,看到宋以棠和傅泽川的婚纱照,他来不及伤心就冲了进去,但是这本来就是傅家的酒店,今天的安保格外严格,他好不容易用钱收买了一个服务员,换上衣服才混了进去。
一路上兵荒马乱,找到宴会厅时,宋以棠正挽着宋父的手走向傅泽川,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今天格外的光彩照人。
她笑得很开心,这样的笑季述年见过很多次,可是他从来记不住,也不在意。
晃神中,傅泽川已经将她的手牵了过来,司仪在台上念着结婚誓词,到宋以棠说出那三个字时,季述年拼尽全力喊了一声:“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震惊住了,所有宾客都朝着季述年看过来,一边好奇的同时,也为他捏一把汗,宋家和傅家这场可谓是世纪婚礼,他这一喊,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宋以棠跟随大家的目光看过去,她怔愣了许久,才认出眼前的人是季述年,比起震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瘦削颓废的样子要更深入人心。
他的长相在京市的二代中算是优越的,个子高又有一副好皮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不少富家女都想和他联姻。
可是眼前这个穿着不合身的工服,眼睛因为过于瘦弱而深陷眼眶,露在外面的那一节手臂上几乎是皮包着骨头,手腕上还有多道可怖的伤痕。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