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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小说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云簌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候,里面是一片的清冷和幽深。陆云亭对陆云簌没有多少期待,可所有人都看着,他总不至于直接转身离开。只是心下总是轻嗤,一个乡野村姑罢了,有什么好看的?可帘子被一只素白的手拨开,不算是京城女子的白皙柔美,看着颜色偏黄,一眼就是力气颇大的感觉。帘子被打开,一个人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单薄的身子一眼就瞧得见,一直到站住了脚,才叫人看清楚了她的脸。这些日子许是心疼陆云簌,裴婉每日都主动帮着陆云簌用玫瑰露一点点的擦拭肌肤。陆云簌的底子就在那儿,如今也不需要伺候旁人,遭受风吹雨打,跟最初找到干瘦的模样大相径庭,已经展现出了颇为艳丽的美貌。即便只是披着最为常见的斗篷,也显得格外的好看,在夜色灯笼的映照下,更像是人间精怪一般的动...

主角:陆云簌容肆   更新:2025-04-24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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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簌容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簌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候,里面是一片的清冷和幽深。陆云亭对陆云簌没有多少期待,可所有人都看着,他总不至于直接转身离开。只是心下总是轻嗤,一个乡野村姑罢了,有什么好看的?可帘子被一只素白的手拨开,不算是京城女子的白皙柔美,看着颜色偏黄,一眼就是力气颇大的感觉。帘子被打开,一个人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单薄的身子一眼就瞧得见,一直到站住了脚,才叫人看清楚了她的脸。这些日子许是心疼陆云簌,裴婉每日都主动帮着陆云簌用玫瑰露一点点的擦拭肌肤。陆云簌的底子就在那儿,如今也不需要伺候旁人,遭受风吹雨打,跟最初找到干瘦的模样大相径庭,已经展现出了颇为艳丽的美貌。即便只是披着最为常见的斗篷,也显得格外的好看,在夜色灯笼的映照下,更像是人间精怪一般的动...

《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陆云簌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候,里面是一片的清冷和幽深。

陆云亭对陆云簌没有多少期待,可所有人都看着,他总不至于直接转身离开。

只是心下总是轻嗤,一个乡野村姑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可帘子被一只素白的手拨开,不算是京城女子的白皙柔美,看着颜色偏黄,一眼就是力气颇大的感觉。

帘子被打开,一个人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单薄的身子一眼就瞧得见,一直到站住了脚,才叫人看清楚了她的脸。

这些日子许是心疼陆云簌,裴婉每日都主动帮着陆云簌用玫瑰露一点点的擦拭肌肤。

陆云簌的底子就在那儿,如今也不需要伺候旁人,遭受风吹雨打,跟最初找到干瘦的模样大相径庭,已经展现出了颇为艳丽的美貌。

即便只是披着最为常见的斗篷,也显得格外的好看,在夜色灯笼的映照下,更像是人间精怪一般的动人。

裴婉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此刻迫不及待的站在了陆云簌的身侧,

“瞧,簌簌跟我生的多像!”

陆云簌对着陆令仪微微一笑,

“侯爷。”

转而看向站在陆云瑶身侧俊美却一脸冰霜的陆云亭弯了弯唇。

好哥哥,又重逢了。

裴婉嗔怪的瞪了一眼陆云亭,

“云亭,这是簌簌,你作为哥哥第一次见到妹妹摆一张臭脸做什么?”

陆云亭收回目光,淡淡道:

“滴血认亲都还未做,怎么就确定是我们侯府的血脉?

母亲,您也不怕被有心之人蒙骗?”

“什么蒙骗不蒙骗,你怎么说话的!”

裴婉气结,

“夫君,你瞧他!”

陆令仪看了一眼陆云亭,冷声道:

“给你妹妹认错!”

这么一张脸几乎和裴婉年轻时候一模一样,怎会不是侯府的女儿?

更何况陆云簌的下落还是婆子透露出来的,什么细节都对上了,有什么好继续辩驳的?

纯胡闹!

陆云亭目光锐利,直直的刺向陆云簌,

“妹妹?

我说是祸端你们偏不信。

这才回来就搅的家宅不宁,我看该叫灾星才是!”

“簌簌你别误会,哥哥只是如今在大理寺当差,少不得要谨慎一些。”

陆云瑶主动开口,咬了咬唇,看了看陆云亭,又看了看裴婉,

“母亲,这些事情我们虽然清楚,可到底就像是哥哥说的一样,没有凭证,上族谱也不好写明。

不若……

还是准备一个滴血认亲吧?”

说完,陆云瑶主动上前,眼中都是真挚,

“之前是我不对,可簌簌,哥哥是个仔细的人,为了往后相处和谐,这个滴血认亲,你不会不做吧?”

见陆云簌不说话,陆云亭上前一步,冷笑道:

“瑶瑶,有些人是心虚,怎会做这些?

不外乎是从旁的地方打听了侯府的消息,知晓母亲的模样,特意给自己捏了一个身份,想要来攀附罢了。

滴血认亲岂不是坏了人家的算盘?”

陆云亭的眼中讽刺更甚,对着陆云簌道:

“我可以给你一千两白银,现在离开侯府还来得及。”

听了这一番话,裴婉都被气笑了,

“陆云亭,你寻常不听我说的话也就罢了,如今这般质疑,到底想做什么!”

一连将近两个月的找寻,路途奔波舟车劳顿,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带着云簌回来了,却被自己的儿子拦在府门不断质问!

这个儿子从前在公公身边长大,也就是前些年公公去了,这才重新养在自己膝下。

知道儿子冷情,可如今也实在是有些伤人了!

看了一眼生气的母亲,陆云亭径直挪开了视线看向陆令仪,

“父亲,这件事马虎不得,也就是心虚的人才会拒绝。

即便是为了往后免生事端,这一场滴血认亲,也是不得不做的。”

裴婉气笑了,直接拦在了陆云簌的面前,

“我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滴血认亲,我们不做!”

从下马车到现在只说了两个字的陆云簌却在此时轻轻地拍了拍裴婉的肩头,声音从容,

“不就是一个滴血认亲吗,也没什么不能做的。”

见陆云簌这么痛快答应下来,陆云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也不过一瞬,就欣喜一笑,

“太好了,这就能够证明簌簌的清白了!”

“等等。”

陆云簌叫住了去准备水和碗的下人,陆云亭冷笑,

“怎么,还是藏不住了,害怕了?”

“这有什么怕的。”

上一世她也被逼迫过滴血认亲,她是侯府千金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何来惧怕。

陆云簌似笑非笑,眼中冷意弥漫,

“这是侯府的门口,从方才我回来到现在,侯府门口聚集的百姓也不算少。

人多眼杂,大公子刚刚空口白牙的辱我清白,将我比作了那爱慕虚荣的人,若是有一个差池,被人断章取义的传播,我岂不是还没回侯府就落了一个名声尽毁?

即便我是从小地方来的,可也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这滴血认亲我做,可我若是侯府的女儿,你又该如何?”

总不能什么危机都要她想方设法的解除后等着对方给自己添堵吧?

始作俑者,也该付出一些代价。

“你想如何?”

陆云亭眉宇之间冷意更浓了几分。

不远处看热闹的百姓们还在自以为小声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这一场闹剧。

四周都黑了下来,唯独侯府的门口灯光明亮,成了所有人看热闹的地方。

“我听说当初陆云瑶重病,大公子三步一叩首的去了三清殿求了平安。

你既是我亲哥哥,她有的也该有我一份。

你在众人前冤枉了我,出了结果,就劳烦公子亦是三步一叩首去那三清殿为我祈福。”

陆云簌笑起来的时候眸光流转,叫人挪不开眼,

“如此,京城自然不会传出我身世的流言蜚语。”

忍住说出“你也配”三个字,陆云亭冷笑一声,

“那若不是,你……”

“我若不是侯府的女儿,就任由处置,生死,不论。”

红唇轻启,在最后两个字落下的时候,裴婉的脸色白了白,抓住了陆云簌的手,低声道:

“簌簌……”

陆云簌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陆云亭。

陆云亭的眼中划过一丝阴翳,抬手就让人下去准备了。

两人对视,似乎是无声地较量。

裴婉转而看向陆令仪,有些急切的压低了声音,

“侯爷,您要看着他们这般胡闹?”

“夫人。”

陆令仪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一字一顿,

“侯府的血脉,不容混淆。”


陆云瑶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是聊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来冷淡道:

“你若是觉得是,那就是吧。”

见陆云瑶快步出去,陆云簌面上的笑也逐渐消失了下去。

还准备用上一世的那一招么?

真真是没点儿别的手段。

也不知道这一切,有没有陆应儿姐妹二人的出谋划策。

想到这儿,陆云簌忍不住轻轻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怎么回事儿,还能忘了这两位?

实在不是陆云簌不将二人放在心上,实属这二人有些过于安静了,这些日子别说是出现,甚至她都没听下人们提起过两人。

陆云簌来了事情做,唤了青荷进来,问了那姐妹二人最近如何。

好歹是打过自己的人,青荷顿时来了精神,将近来二人的行踪同陆云簌说了一遍。

陆云簌倒是有些意外,

“挨打后,陆嫣儿和陆应儿去山上了?”

“公子之前病重,嫣儿小姐之前曾为了公子给寺庙捐了不少的银钱。

后来更是为了彰显诚意,主动每个月都去山上小住几日抄写佛经。

这一回您动手打了她,她大抵是觉得没面子了,去山上养伤了吧。”

青荷想了想,

“不过,今日她们应当是会回来的。”

陆云簌有些摩拳擦掌。

回来好,回来好啊!

这可是大好事儿!

一起来,刚好让她看看这三人到底谁更会算计一些。

青荷见她如此,有些迟疑道:

“小姐,您就不怕她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我就怕她们不做。”

陆云簌挑眉,

“去看看夫人那头好了没有,好了,我们也该过去了。”

青荷满腹狐疑,却也不不多问,干脆的应声离开。

侯府难得有喜事,是以,那些寻常的同僚和各家夫人也来的分外齐全。

时间不算晚,整个大厅也已经熙熙攘攘了。

裴婉看见陆云簌来,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东西笑的宛若一朵花儿一般,

“簌簌,过来,跟侍郎夫人问好。”

陆云簌走上前,乖巧的问好,侍郎夫人满眼惊喜,

“呀,这陆大小姐跟你年轻时候还真是一个模子咳出来的。

瞧瞧这眉眼生的多好看。”

裴婉就喜欢听旁人夸奖陆云簌,笑得合不拢嘴,

“青出于蓝胜于蓝,我那个时候可没有簌簌这样好看。”

侍郎夫人也忍不住多同陆云簌说了几句话。

原本是带了试探,毕竟谁都没有见过陆云簌,却都听说了陆云簌是在乡野长大的。

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画屏?

可没想到,陆云簌的谈吐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小家子气的感觉。

裴婉原本也担心陆云簌会不会不自在,但是没想到会这样顺利,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满满的疼爱。

陆云瑶一早就来了,可没有长辈引荐,自己就去同夫人搭话就显得没有礼数,也只好在角落同自己的几个好姐妹说着话。

只是,今日的话题也少不得要围绕着陆云簌来转。

其中一人面露惊讶,

“那个就是乡下来的,怎么看着不像啊?”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看了过去,果真瞧见了一张矜贵又貌美的容颜,跟她们想的灰头土脸丑陋不堪简直毫无关系。

陆云瑶的眼中划过一抹恨意,但很快化作了平静,

“她只是在乡下长大,指不定在乡下过的也还不错。

她随了母亲的长相,自然也就有这个底子。”

最开始开口的是陆云瑶的手帕交,礼部尚书的女儿苏青染,见陆云瑶有些不高兴了,轻咳一声道:


苏青染瞪大了眼睛,里面满都是不可置信。

其余几人更是说的起劲儿,但再无一人敢看向陆云簌那边。

陆应儿的脸色有些沉,她不欲继续听下去,当机立断的站起身来温声道:

“我跟嫣儿才回来,先回去换一身衣裳,稍后再来,你们先聊。”

打完招呼,她直接带着陆嫣儿一路回了院子。

陆嫣儿有些抱怨,

“今日也不知道表哥会不会出席,我何必做打扮呢?”

陆应儿不等她说完,就直接将她甩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有些冰冷,

“我先前同你说的,你全当做耳旁风了?”

“什么东西?”

陆嫣儿不解,

“姐姐,我做了什么?”

“我之前说过,跟陆云簌有关的事情,你不许插手。

谁让你今日在宴会上还跟她们说起那些有的没的?”

陆应儿呵斥着,当真是没有给陆嫣儿一点面子。

陆嫣儿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被打受伤后陆应儿的话,面上变了变,有些心虚,又有些不服气,

“可是我又没说错。

陆云簌如今在侯府也就只有舅母向着她,我们何须害怕?

侯府侯府,咱们的侯爷舅舅和表哥才是要紧,姐姐,你太小心了。

更何况陆云簌一个从乡下来的死丫头,也就是比旁人机灵一些,哪儿就对付不了了?”

“还犟!”

闻言,陆应儿冷笑出声,

“你要是有自己的考量,往后也不必让我为你筹谋!”

说完,陆应儿作势就要走,陆嫣儿这下子慌了,赶紧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委屈巴巴的叫着她,

“姐姐,你别走。”

陆应儿向来心疼这个妹妹,几乎都是有求必应。

可是陆云簌给她的感觉不对,她必须想办法斩断她们之间的联系才行,是以,即便面对妹妹的撒娇,陆应儿也没有半点的动容,

“知错了吗?”

陆嫣儿也没想到这件事上陆应儿会这么坚持,眼圈儿也泛起了红色,抽搭着点头,不情不愿道:

“我往后不跟她起争执就是了。”

“不是你不跟她起争执。”

陆应儿看向陆嫣儿,郑重其事,

“我这双眼睛曾被祖父夸过看人很毒。

陆云簌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女,她的手段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看起来说的话耿直,却能够将事情一下子转变风向。

舅舅可不是笨蛋,一开始多坚持想要将陆云瑶给扶成正经闺女,可陆云簌的三言两语,二人见面的第二面,舅舅就转变了一开始的打算。

换做是你,你能够做到吗?”

陆嫣儿支支吾吾,

“或许、或许就是她运气比较好罢了……”

“一次是运气好,两次三次呢?”

陆应儿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心中不甘,可上次是你做的不够周全,为了给表哥出头将自己搭上了。

陆云簌有不怕死的劲儿,你我没那个胆子,往后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陆嫣儿有没有听进去,陆应儿想起方才陆云簌的双眸,只觉得背脊起了一层冷意,让她禁不住一个寒颤。

怕不保险,陆应儿再次交代,

“不要做跟她有关的事,尤其是今日,听见了吗?”

见陆嫣儿不情不愿的点了头,陆应儿才微微安心。

宴会上的陆云簌自然也注意到了两姐妹的离场,心下也很快明白了陆应儿的打算,心下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会。

陆应儿么,就是这样的一个性子,足够的聪明。

不过这一世才懂得退让,实在是有些晚了。


“那就好好学学,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察觉到叶荣锦还跟着,陆云簌索性站住脚同他客气又疏离,

“叶公子,医馆已经看了,若是再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我自然不会客气,只是眼下就不必跟着了吧?”

叶荣锦温和一笑,

“自然,这段路不好,我看着大小姐走完。”

闻言,陆云簌也不打算继续搭理。

难不成他还想要将自己在小巷子里面麻袋套头打一顿?

又是一瘸一拐的往着侯府走去,刚没两步,迎面就碰上了秦妈妈。

她打着灯笼,看见陆云簌,眉头立刻舒展开迎上前,

“小姐没事儿吧?”

陆云簌有些惊诧,

“你怎么来了?”

秦妈妈道:

“是叶公子让人送了东西来,同时说了您受伤在医馆的事儿。

夫人听说后就着急的过来了。”

陆云簌这才注意到后面的马车。

马车还没停稳,裴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从上面跳了下来,整个人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秦妈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上前要搀扶住她。

好在裴婉是站住了脚步,随即快步而来一把握住了陆云簌的手上下打量着,看见她擦伤的手掌,脸上顿时难看的紧,

“怎么好端端的就受伤了呢?”

即便下午母女二人有些不欢而散,可裴婉也依旧是心疼着她,一见面就关切的问个不停。

陆云簌的心头微微颤动,面上满不在乎,

“就是不小心撞到的。

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受伤,我能不来吗?”

说完,裴婉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叶公子。”

“夫人。”

叶荣锦毫不意外裴婉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也不再掩饰,大大方方的从暗处走了出来对着裴婉行了一礼。

裴婉皱着眉头,叶荣锦则乖巧万分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还特意强调了是叶楚楚做错了,裴婉的眉头这才松了些,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簌簌吃了不少的苦头,还不肯跟家里讲,我才得多问问。”

“晚辈知晓的。”

叶荣锦看向陆云簌,想要跟她说两句话,却发现自己也实在是找不到机会,识趣的不再多言,叮嘱几句就离开了。

裴婉扶着陆云簌上了马车,动手将陆云簌的衣摆撩起来,要去看她的伤,陆云簌眼疾手快的捂住,脸上总算有了几分滚烫,

“这儿是在大街上,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看自己女儿伤的多重,才走路一瘸一拐的。”

裴婉板着脸,

“就为了一些小玩意儿出门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值得吗?

你可别忘了,明日可是你的认亲宴,京城中不少人都来,你伤的重了,怎么好参加?”

“这有什么的?”

陆云簌倒是不在意,

“我就算是断了腿,毁了脸,该我是侯府的女儿还是侯府的女儿。

谁敢多妄言一句,哪儿是在说我,是在与侯府为敌罢了。”

裴婉无奈摇头,

“跟你说这些我根本就说不赢。”

陆云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道:

“我让送回去的有许多是我瞧着好的,觉得你应该也会喜欢的。

母亲没有尝尝我特意送去的糕点吗?”

裴婉愣了愣,脸上原本生闷气的神色也变得惊愕,

“你……是给我的?”

陆云簌坦然的点点头,

“你是我的母亲,我特意买了双份儿的,就是想要你尝尝鲜。

我记得在金陵的时候,你很喜欢吃云片糕,刚巧今日外面有卖,就是不知道味道和金陵的像不像。”


她说的很认真,认真到裴婉都觉得她像是在开玩笑。

见裴婉愣愣的看着自己,陆云簌难得耐心的解释,

“一只恶犬不是生来如此,而是有人纵容。

他叫第一声的时候,你忍了,他就得意,觉得自己能够操控你。

叫第二声你还不管,他觉得你是在怕他。

第三下第四下,他觉得是自己厉害。

可若是你在他叫第一声的时候就敲碎了他的牙,他就乖了。

母亲,训狗,我会,你得学。”

裴婉听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讷讷道:

“我……训狗?”

“整个侯府,有几个不是狗?”

陆云簌站起身来,

“我还是那句话,您若是觉得愧对我,给我房契田契和商铺,金子银子和首饰。

我来者不拒。

您若是没有,就自己想办法去赚,少掺和我跟他们的事情,我就会是你的乖女儿。”

说完,陆云簌便就转身离开了。

青荷跟鹅梨在外面等着她,看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前。

青荷有些惊讶,

“陈妈妈不是让人去请大夫了吗,小姐,您不在这儿陪着夫人了?”

“她哭累了得睡会儿。”

陆云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陆云瑶如何了?”

说起这个,鹅梨的眼睛瞬间写满了崇拜,

“小姐,听闻她肚子上青了一大块儿,大夫还特意开了药,说是得好好调理。

这些日子,她怕是不能下床了。”

陆云簌哦了一声,若有所思,

“她伤这么重,我是不是得去看看?”

青荷瞪了一眼鹅梨,连忙劝着陆云簌,

“小姐,您也是忙活了一早上,何必去为了不相干的人再劳心费神?”

陆云簌琢磨了一瞬,确实如此,随即眯起眼睛来,声调懒懒,

“我想吃早上你们说的红烧肘子。”

“小姐要吃的话也得等到晚上了,需得买食材好好炖呢。”

鹅梨做得一手的好菜,陆云簌是被饿怕了的,对吃的也不挑剔,两人一拍即合,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更何况陆云簌不像是其他的大家闺秀,吃什么都只有一点点,早上端去的一碗鲜虾粥,一笼水晶包子,一份小菜,陆云簌都吃了干净。

鹅梨的成就感都要到达顶峰了。

陆云簌若是知道鹅梨的想法,都能直接翻个白眼了。

那些吃的哪里算多,一个个娇小玲珑的,这么运动一番她早就饿了。

回到院子,午饭是从大厨房端过来的,都是色香味俱全的。

陆云簌吃的极为舒服,最后是实在吃不下了,这才遗憾停筷。

巧了这会儿外面传来了通报声,是陈妈妈带着大夫过来了。

上完药,陈妈妈趁着大夫同鹅梨青荷她们交代抓什么药,怎么吃的时候低声同陆云簌道:

“本来这事儿奴婢不打算告诉您,可奴婢经过今日也知道您是什么性格了。

这话奴婢来告诉您,总比您自己知道了要好。

方才奴婢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二小姐那边想要将人给要走,奴婢不肯,起了一番争执,是公子出面解决了。

奴婢瞧着,公子应当也是后悔了今日的所为。

奴婢逾矩说个不好的话,您跟公子之间才是真正的血缘亲情,切莫叫人挑拨了去。

公子那样帮着二小姐,其实也是因为所谓的救命之恩,又是多年情谊轻易割舍不去。

府上只有公子一个男丁,往后这侯府袭爵也只会落在他的身上。

您总得为自己往后考虑。”

陈妈妈飞快的说完,顿了顿,眼神也多了几分的复杂,

“总而言之,大小姐要先保全自己为主才好,看路要看的远一些。”

她说的倒是实话,也是真心实意的为陆云簌考虑。

陆云簌倒是不至于不识好歹,但这事儿她有自己的考量,

“多谢陈妈妈,您只管伺候好母亲,让她少为不相干的操心就是了。

其他的我心中有数。”

见陆云簌坚持,陈妈妈轻叹了口气。

大夫刚好交代完,青荷去抓药,陈妈妈则带着大夫去库房取银子和打赏。

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陆云簌靠在廊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腿,显得懒洋洋的。

方才陈妈妈的意思就是陆云亭做了件好事儿,给了台阶,让自己也能够顺一顺。

可陆云簌实在是清楚陆云亭是什么东西,自己今日一通发癫反而让他有了忌惮,接下来应该能够安分一些日子了。

正想着,忽的门口传来一阵熙攘。

鹅梨惊讶,

“奴婢去瞧瞧。”

她还未走到门口,就有人叩响了。

隔得远,陆云簌看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但鹅梨很快就一脸喜色的冲了过来,语无伦次,

“小姐,是好多箱子!

不对,不是箱子,是钱箱子!

是陈妈妈带着好多的钱箱子来了!”

什么箱子钱箱子的?

陆云簌疑惑,从护栏起了身往院子里走。

外面的人鱼贯而入,抬着朱红的大木箱子一个个的堆满了不算小的院子。

陈妈妈站在旁边拿着一个册子对着算,时不时的叮嘱:

“这里头是玉石,动作轻些,别碎了!”

“那个里头都是瓷器,小心小心!”

……

陆云簌一头雾水,

“这是做什么?”

搬家?

陈妈妈示意她先别说话,自己将册子对完了,外头没人进来了,她这才将怀中一直拿着的一个乌木匣子递给了陆云簌。

“这是夫人的嫁妆和这些年的田产。

夫人说,您才回来,身无长物,总得有些东西傍身,这些都是她当初出嫁时候将军准备的,不少都是御赐之物。

夫人还说,她想过了您的话,这些都是给您的底气。”

说完,陈妈妈小声道:

“夫人说,她留了一部分是给二小姐的添妆。

您不必生气,好东西啊,都给了您。”

陆云簌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跟裴婉说话的时候,跟她说要是补偿就用金山银山补偿就行。

她原本是想要给裴婉转移注意力,让裴婉别老盯着她跟陆云亭他们之间的事情,毕竟之后的矛盾更大。

可没想到,裴婉竟然真的清点了这些东西让人送来……

这一瞬间,冰封的心似乎是有了些许的松动,暖流涓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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