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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最后结局

金三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叫做《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金三升”的小说。内容精选: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5-24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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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女频言情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最后结局》,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金三升”的小说。内容精选: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最后结局》精彩片段


“去哪儿?”

温荣没说话。

他扭过脸,见她正低着头,纤细指尖揉捏眉心,还闭着眼,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荣荣?怎么了?”

温荣睁开眼,依然有点眩晕感,于是蹙着眉仰头靠后,重新闭上眼。

池鹤阳皱眉,伸手摸她额心,“怎么了?嗯?”

“可能低血糖...”

低血糖?

池鹤阳眼里掠过丝紧张,连忙翻开中控箱盖,拿出一盒水果糖打开盖子。

“先吃块糖。”

温荣闻到甜腻果香味,眼睫睁开看了眼。

五颜六色的糖果,原本是很可口的,但不知怎么那味道窜入肺腑,胃里瞬间一阵鼓胀。

她脸色一变,飞快推门下车。

“荣荣!”

池鹤阳呆住,随手将盒子撂在车座上,连忙推门跟下车。

温荣蹲在一旁的花池前吐,难受到生理性眼泪都溢出来,然而她早上没吃东西,呕到直吐酸水。

池鹤阳一手拎起她丢在地上的包,一边替她拍背,神情慌愣而无措。

“怎么样?是不是晕针?我去叫医生来?”

他很想回急诊大楼,但又怕温荣一个人蹲在这里出事。

温荣说不出话,只能摆手。

医院人来人往,正巧有个年轻护士从花池边经过,池鹤阳病急乱投医,急声喊人。

“护士!护士,你快帮我看看,她...”

小护士走过来,一脸淡定看了眼,正好温荣缓过一阵难受,抬起头。

“早孕吧?很正常,吐过就好啦。”

温荣愣住。

池鹤阳也愣住。

直到小护士摇头走开。

两人对视了眼,气氛无言地诡异。

温荣眼睫轻颤,眼神流露几分若有所思,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

池鹤阳看出她似乎也在迟疑,周身气压瞬间冷沉低郁,心头也一瞬间掠过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

他沉着脸一把揽过温荣肩,力道不容抗拒,直接将人推上车,‘砰’地关上车门。

温荣回过神,隔着半降的车窗,对上他阴翳脸色。

“几号?”

池鹤阳一字一句咬出来。

温荣蹙了蹙眉,眼睫低敛没说话,她也一头雾水。

池鹤阳后槽牙咬紧,扬手重重拍在车门上,语气沉敛说。

“坐着等我。”

温荣再抬眼,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开。

*

医院附近很多药房,池鹤阳很快就折回来。

半个小时后,温荣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捏着一根验孕棒。

她面无表情走过去。

池鹤阳下意识低头扫了眼验孕棒,没看清,又抬眼看她脸色,强忍住伸手夺过来的冲动,语声低沉问了句。

“怎么样?”

温荣立住脚,指尖无意识捏的死紧,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她这副反应,池鹤阳心头瞬间明白过来。

他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吞咽困难,抬手捏着眉心,退了两步背抵在墙上。

心头一阵无名火在体内横冲直撞,冲的他徒生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念头,但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又无声提醒着他,不能提那个男人的名字。

好半晌,温荣重新抬脚往前走时,池鹤阳下意识站直身追问她。

“你准备怎么办?”

温荣没说话,只是越走越快。

池鹤阳眼眸一沉,迈开长腿追上她,就见她翻包拿出证件,直奔问诊大厅的机子前。

一番熟练操作,温荣挂了‘妇产科’。

最早的号也要等下午两点。

池鹤阳情绪已经稳定许多,他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温荣,伸手握住她臂弯。

“先去吃点东西,下午我陪你来。”

“你走吧。”

温荣拧眉,把证件和验孕棒一起塞进包里。

“荣荣!”

“我的事,不用你管。”



“先拆礼物?你一定喜欢。”

温荣垂眼盯着礼物袋子上的LOGO,不用看都知道是珠宝首饰。

这几年他没少送,昂贵,华丽,但毫无新意。

两人刚在一起时,她听说祁景昼身边的人私底下给他取外号,叫‘昼王’。

加之他慷慨大方出手阔绰,不用温荣开口,昂贵礼物流水似的送她,温荣曾调侃自己像宠妃,要趁着受宠多讨点好东西。

祁景昼一笑而过,隔天叫秘书给她送一箱子现金,叫她喜欢什么随便买。

多新鲜?别人给卡,他给现金。

那时温荣意识到,他们那个系统的人,私底下大方,但个人流水上必须清廉干净,以防之后被政敌抓了把柄。

祁景昼有背景,正值往上爬的好年纪,他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

两人在一起五年,从未公开,没几个人知道他有女人,外界对祁局的风评是‘年轻有为’‘清正廉洁’‘清心寡欲’。

温荣现在,最听不得一个‘清’字,她的存在被这个‘清’字衬的无比讽刺。

“先坐,菜送到了,我去开门。”

祁景昼拉她到岛台前,没等礼物拆开,门铃再次响起,他去开门。

温荣就立在岛台边,视线却无意识追逐着他背影,一眨不眨。

秘书程飞亲自把菜送进来,来来回回好几遭,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摆满岛台,大厨做的盛宴,将温荣做的三菜一汤衬的清汤寡水,很上不了台面。

她安静看着,一言不发。

程飞离开,空气再次安静下来,酒菜饭香静悄悄铺满餐厅。

祁景昼从玄关走回来,见她还立在原来位置,正昂头将杯子里残余的红酒一口饮尽,昳丽眉眼情绪淡漠,上挑的眼尾余光狭着丝丝清凉看向他。

他心头一触,不动声色勾唇:

“空着肚子喝这么猛,一会儿该头晕,先吃两粒解酒药?”

温荣摇头,手里高脚杯‘叮’地蹲在岛台上。

——她正需要酒精壮胆。还装什么装呢?今天她生日,她最大!

正在酝酿情绪,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那边祁景昼已经神色泰然拉开凳子。

“那就先吃菜,来,坐我身边。”

温荣盯着他手,又对上他淡淡噙笑的眼睛,鼓腮呼出口气,语气格外平静。

“我想先吃蛋糕。”

“...好”

*

祁景昼依着她,等她在身边坐下,亲手拎过蛋糕盒,慢条斯理拆解缠绕在盒子上的黑金色丝带。

温荣漠然看着盒子上的LOGO,黑天鹅,国际奢侈品牌订制蛋糕。

吃穿用度上,祁景昼倒是从没亏待过她。

盒子一拆开,奶油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掺杂着清新果香,和点缀的花香,这高级香气格外诱人,瞬间盖过满桌子热腾腾的烟火气。

“先许愿?”

祁景昼捏起造型别致的蜡烛,挑眉问她。

“嗯。”

他将蜡烛插好,从西裤兜里掏出火机,‘吧嗒’点燃。

火舌舔亮烛光,在一簇花间跳跃。

温荣静静看着,双手合十闭上眼。

她许愿的样子虔诚认真,白皙面庞被烛光映衬的越发温柔,眉眼如画,五官美丽的恰到好处。

祁景昼一手搭在她身后椅背上,长腿交叠,垂在腿上的手捏着金色火机悠闲打转,深邃目光定在她面上,悄无声息流转审视着。

温荣睁开眼,干脆地一口气吹灭蜡烛。

一缕烟丝袅袅盘旋,很快消失不见。

她扭过脸,眼眸黑白分明清静如水,坦然与男人对视,坦言开口:

“我许完了。家里催得紧,我想尽快结婚。”

祁景昼眼睑看似微眯,墨黑瞳圈也隐约晃了一秒,并未接话。

温荣目光不避不闪,指尖轻掐,似无形中掐住了一根绷紧的弦。

她深吸口气,一鼓作气:

“爸爸身体不好,这半年一直奔波于医院,催婚的事也已经话里话外问了一年,每次你都装作不知道,我明白你什么意思。”

就像今天,他明明什么都听见了,但却只字不提。

她垂下眼,卷密睫羽遮住眸光黯然。

“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也有我的。谢谢你特地赶回来陪我过生日,今天就当一起吃最后一顿饭,我们分手吧。”

规划?

在指尖打转的金色火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攥在掌心里。

祁景昼静静听完她这番话,深黑眼眸里浮起浅薄雾色,情绪莫名。

他近几年的确没有结婚的打算,温荣比他还小四岁,急什么呢?

时间静默流逝。

祁景昼在走神,又似乎是在思考,温荣觉得自己等了很久,掐紧的指尖一点点松懈,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坠。

还没等到他开口,却先等到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

祁景昼从西裤兜里掏出手机,很快起身离座,边接听电话边步态沉稳地穿过客厅。

温荣眼睫颤了颤,眸掀睫看过去。

男人挺拔身姿走到落地窗前,单手插兜,从容不迫地听电话,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波澜。

“嗯。好,明早,我今晚赶回去.....”

今晚赶回去...

他先前明明说,明早的飞机。

温荣心尖酸窒,嘴里发苦,她收回视线,捡起叉子,挖了口奶油塞进嘴里。

挂断电话,祁景昼面不改色微攥手机,揣进裤兜,侧身回头。

隔着偌大客厅,温荣正孤零零坐在岛台前小口小口吃蛋糕。

安静,沉默,又疏离。

他眸中墨色凝结,抬步走回她身边,搭手抚上她柔软发丝亲昵揉了揉。

“出了点紧急情况,我今晚不能陪你,先吃完这顿饭,晚点还有时间,我们聊聊。”

*

两个人吃,这一桌菜的规格,算得上饕餮盛宴。

可惜温荣没胃口,根本没吃多少。

祁景昼倒是正经吃了两碗,看得出他是真饿了,温荣做的三菜一汤一半都进了他肚子,倒是专程从御园点的菜基本没动。

温荣看在眼里,不无自嘲地想,不管怎么说,祁景昼是个很称职的男朋友,换一个男人可能也做不到他这么称职。

大方,宽容,体贴,还时刻满足她情绪价值。

除了不想娶她,其他一切都好。

不过她也很称职,兼顾了宠妃、贤妻和情人的角色,把他方方面面伺候到位了。

这么一看,谁也不亏。

等他放下碗筷,温荣安静坐在那儿等他开口,一点儿扮演贤惠的心情都没有。

祁景昼看她一眼,起身将碗筷收拾走,但也仅限于塞进洗碗柜。

他走过来两手架起温荣,半推半抱着把人带进卧室,扶到床边坐下。

温荣冷眼看着,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本支票夹。

“你生日,别不高兴,填个数。”

他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圆润,像艺术品,支票夹被这只手衬的既寒酸又廉价。

温荣视线定定,眼睑微红:

“你说聊聊,就是让我填个数?”

祁景昼皱眉,心头升起一股郁气。

“别拿结婚说事,这事不在我计划里,小咪,别闹。”

......



这下好,真叫程飞翻出了‘十指交扣’的确实证据。

程飞比谁都慌,咔嚓就截了图。

会议结束,祁景昼回到办公室。

刚坐下准备喝口水,就瞧见一路跟进来的程飞神情怪异,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他下意识皱眉,“出什么事?”

程飞咽了下口水,实在不敢说,只能默默掏出手机截图,双手托着递给他看。

祁景昼垂目扫了眼,目光定在屏幕上,黑瞳里瞬间墨色凝结。

程飞瞄他一眼,嘴里吱吱呜呜:

“是,是今早刚发的,我打听了一圈儿,好像只有她们单位的贺总知道,还说...”

祁景昼脸色冷清,眼帘上掀。

“还说什么?”

“...说,说温小姐要结婚。”程飞硬着头皮说完。

祁景昼黑眸凛厉,两秒后,嗤声低笑。

“结婚?跟谁?”

程飞抿住嘴,默默把手机揣回裤兜,小声询问:

“要不,我替您问问?”

这话说出来时,程飞心里腹诽的是,你真要在乎,这事儿应该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啊!

祁景昼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摸起手机,冷声下令:

“你先出去。”

程飞如蒙大赦,连忙转身快步走出去,并把门带上。

*

压抑了一个月。

祁景昼所有的沉稳和容忍,都被温荣的一条朋友圈击溃。

他强自克制着恼火,主动发出了自温荣离开后的第一条微信消息。

故意的?

温荣正巧在玩儿手机,消息弹出来的瞬间,心就抖了下。

简短的三个字,却不难看出这句话背后的语气,明显带着点怒意的质问。

她眼皮不禁跳了跳。

故意?什么故意?

几乎下意识的,她先点开朋友圈,清楚记得自己的确设置过,祁景昼和程飞都不可能看得见。

眨眨眼,她正一头雾水,就见对方又‘正在输入中.....’

小咪,这样没什么意思

你玩火,对自己没好处,我耐心已告罄

温荣盯着他一条又一条的发疯言论,忍不住蹙了蹙眉。

慎重思考了三秒钟,她直接把祁景昼跟程飞的好友都删了。

立刻收拾东西,我接你,回来我们好好谈

最后一条消息发出去,却只得到一个红圈,以及下方‘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的提示。

温荣把他拉黑了!

祁景昼盯着手机屏幕,眸间黑瞳缩紧,脸色瞬间寒霜密布。

所有沉稳理智,尽数被怒火灼烧湮灭。

他握拳重重砸在书桌上,一把扯过座机,按下内线通话键,一字一句沉厉压抑。

“程飞!订机票!”

*

做戏做全套。

温荣正一心忙着跟扮演新郎的男演员对台词,或者说是,沟通彩排婚宴当天的过程,以确保每个环节不会穿帮露馅儿。

倒是根本没想到,祁景昼受不得激,不久就会直接飞过来搅局。

也不知道金老师从哪儿挖来的人才,这男演员显然不是第一次接这种活儿。

温荣跟他聊几句,对方语气熟稔幽默,性格也风趣,逗得她直想笑。

两人通过微信交流,大致过了一遍从进场到开场的流程。

基本没什么问题,话题就随意起来。

新郎:我明晚的飞机赶过去,那就定后头上午?咱们婚宴厅见?

这就不得不佩服金老师的细心缜密。

连演员都是找的外地人。

温荣:行,发票你留好,结束后一起报销。

新郎:得嘞!

新郎:放心,咱有职业操守,流水发票绝对一致,不多占你们一毛钱的便宜。

温荣失笑,正想着要怎么回,温律师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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