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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见我后还不速速跪下结局+番外小说

夜小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是一朵彼岸花的烙印,鲜红的,在苏落微的肩头盛开,在从破旧不堪的窗棂投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却显得格外的诡异。皇帝后退了一步,转开了目光:“你们先退下,朕好好的,与长公主……聊一聊!”其他人皆应下,退出了这偏殿。皇后走在最后,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地转头看了一眼那彼岸花烙印,眸色幽深。偏殿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下一瞬,皇帝突然上前,扼住了苏落微的脖子。苏落微却像是一点也不惧怕一样,抬起头看着突然暴怒的皇帝,笑了起来:“父皇瞧见这印记,是不是想起什么人来了?”“父皇可知,女儿这烙印,是从何而来?”苏落微咯咯笑着,诡异且癫狂:“这烙印,是拜司幽国沈贵妃所赐。”“她说她恨我,一看到我,就想起父皇,想起父皇曾经对她做的一切。所以,她寻了个机会,...

主角:墨怀瑾苏落微   更新:2025-04-23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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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怀瑾苏落微的其他类型小说《别看了!见我后还不速速跪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夜小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一朵彼岸花的烙印,鲜红的,在苏落微的肩头盛开,在从破旧不堪的窗棂投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却显得格外的诡异。皇帝后退了一步,转开了目光:“你们先退下,朕好好的,与长公主……聊一聊!”其他人皆应下,退出了这偏殿。皇后走在最后,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地转头看了一眼那彼岸花烙印,眸色幽深。偏殿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下一瞬,皇帝突然上前,扼住了苏落微的脖子。苏落微却像是一点也不惧怕一样,抬起头看着突然暴怒的皇帝,笑了起来:“父皇瞧见这印记,是不是想起什么人来了?”“父皇可知,女儿这烙印,是从何而来?”苏落微咯咯笑着,诡异且癫狂:“这烙印,是拜司幽国沈贵妃所赐。”“她说她恨我,一看到我,就想起父皇,想起父皇曾经对她做的一切。所以,她寻了个机会,...

《别看了!见我后还不速速跪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是一朵彼岸花的烙印,鲜红的,在苏落微的肩头盛开,在从破旧不堪的窗棂投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却显得格外的诡异。

皇帝后退了一步,转开了目光:“你们先退下,朕好好的,与长公主……聊一聊!”

其他人皆应下,退出了这偏殿。

皇后走在最后,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地转头看了一眼那彼岸花烙印,眸色幽深。

偏殿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下一瞬,皇帝突然上前,扼住了苏落微的脖子。

苏落微却像是一点也不惧怕一样,抬起头看着突然暴怒的皇帝,笑了起来:“父皇瞧见这印记,是不是想起什么人来了?”

“父皇可知,女儿这烙印,是从何而来?”

苏落微咯咯笑着,诡异且癫狂:“这烙印,是拜司幽国沈贵妃所赐。”

“她说她恨我,一看到我,就想起父皇,想起父皇曾经对她做的一切。所以,她寻了个机会,污蔑我偷了她宫中价值连城的珠宝盒子,将我关入密牢中,严刑审问。”

“这印记,就是当时她亲手,用烙铁给我印上的。”

苏落微闭了闭眼,眼前骤然闪现过那个貌美的女人狰狞的脸,和那被烧得鲜红的烙铁。

“我彼时还有些不明白,我与那沈贵妃素昧蒙面,她为何对我有那般大的敌意。”

苏落微抬眸看着眼前自己十分熟悉的男人,满眼讥讽:“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沈贵妃也是澜国人。”

“曾是父皇,最为亲密的情人。”

苏落微刚说完这一句,澜帝却骤然暴怒:“什么情人?她不过是我母后给我培养的隐卫和暖床丫鬟罢了!”

苏落微笑了笑,可笑意却并不抵达眼底:“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啊,她说她是父皇的隐卫,却被父皇收入房中,做尽了亲密之事。”

“二十年前,澜国苦司幽国在边关的骚扰已久,却并无什么应对之策。”

“彼时身为太子的父皇,被委以重任,安排到边关抵御司幽国的骚扰。”

“可父皇却并无良策,整日忧心忡忡。她看不过眼,便主动提出,潜入司幽国皇城中,想法子接近司幽国皇帝,勾引他,查探消息传递给父皇。”

“她成功了,她用尽心机,接近了司幽国皇帝,并让皇帝爱上了她,想尽办法将她封为嫔妃。”

“她借着身份便利,以及司幽国皇帝的信任,偷看了司幽国皇帝的奏折,甚至盗走了司幽国皇帝的密折,尽数给父皇你送了过去。”

“父皇你借着那些东西,取得了胜利,却在她偷跑到两国边关去见您的时候,嫌弃她脏,嫌弃她身份低微,骂她只会勾引男人,骂她是贱女人。”

“而后,她又被追来的司幽国皇帝给抓了回去……”

澜帝冷笑一声,微微扬起下巴:“难道我说错了?她本来就已经脏了,本来就贱!”

苏落微突然觉得自己竟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她曾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苏落微笑了:“父皇既然知道,她从司幽国皇帝那里偷了那么多的情报给你,那应当也想到了,她被司幽国皇帝抓回去,会经历什么吧?”

“与我何干?”澜帝紧蹙着眉头,几乎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心中怒火:“她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不是已经是司幽国的贵妃了?”

“她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爱司幽国的皇帝,不也让他睡了?还给他生了孩子。”

“你瞧,女人多贱啊。”

苏落微笑了,瞧,这就是她的父皇。

彼时在司幽国,沈贵妃告诉她那一切的时候,她还觉得不可能,觉得都是沈贵妃的污蔑。

觉得她的父皇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却原来……

苏落微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道:“所以怪不得呢。”

“父皇应当是知道的吧,知道我与穆景行曾经私定终身,知道我选择和亲,是为了澜国,知道我与穆景行约定好,我在司幽国曾想方设法地替他传递情报,如同当年沈贵妃对父皇你做的那样。”

澜帝嗤笑一声:“这有什么的?一切不都是你们自愿的?朕和景行,也是为了澜国,为了澜国的百姓啊。”

苏落微定定地看着他:“所以,你也知道,穆景行的所谓在司幽国的情报网,其实是我建立的。”

“你知道这一切,却还是将婉柔嫁给了穆景行,却还是相信了他在金殿上的话,却还是在他污蔑我抢走了他的情报网的时候,来逼我交出我建立的情报网。”

每说一句,苏落微都觉得自己的心头好像被划上了一刀。

虽那心早已经伤痕累累,可这一刀又一刀,却还是让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钝痛。

她声音微微有些哑:“可我,是你的女儿啊。”

澜帝嗤笑一声,低下头看着苏落微脸上的疤痕,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他扼着苏落微脖子的手猛地一推,苏落微摔倒在地,形容愈发的狼狈。

“那又如何?”

“我又不缺女儿。”

“不过你之前,的确还是挺聪明的,对我而言,还挺好用的。”

“我本来是想要让你勾搭上穆景行,嫁给他,笼络他的。毕竟穆景行的确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色的将领了。”

“但司幽国来要人和亲,我左思右想,觉得你更聪明,更适合。”

“你果然也做得很好。”

“在司幽国,无论别人怎么折辱你,打骂你,伤你,你都能忍,且还能够在那样的情形下,接近司幽国皇室,接近司幽国的朝臣,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就是可惜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苏落微:“你原来的脸,是真的挺好看的,若用好,可以有大用。”

“我本是想着,想办法让你去勾引司幽国皇帝,或者是皇室中其他人,又或者,朝中重臣也行,可你偏偏,将脸给毁了!”

一想起这个,澜帝就忍不住地气急败坏:“原本那么好的一张脸!你将他毁了!”

“而且,你还回来了。”

“一个毁了容貌的丑八怪,一个在司幽国已经算是暴露了,被抛弃了的丑八怪,就没有了丝毫的用处!就成了废物!弃子!”

“即便是你还未失贞,也不会有人要你!”

“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将你在司幽国安插的那些暗桩,布置的消息网,还有从司幽国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告诉我们。”

“若你愿意说出来,也算是对我们澜国有所贡献了,我倒也愿意给你一个长公主的荣宠,保你哪怕是不嫁人,也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苏落微一看澜帝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她的父皇,身为帝王,心思可实在是太好猜了。

苏落微笑了笑,继续添油加醋:“自古以来,许多朝代,都有驸马不得入朝为官,不得领兵出战的规矩,便是因为这个。”

“父皇不觉得,你太倚重穆景行了吗?”

苏落微点到即止,只笑了笑:“女儿也不是想要干涉澜国内政,女儿只是提醒提醒父皇而已。”

“父皇若是不在意,就当没听到就算了。”

“走吧,女儿跟着父皇一起去锦绣宫,到了锦绣宫之后,女儿便将情报联络点一一写下来。”

两人一同走出静心殿,就对上了站在院子里的穆景行。

澜帝抬眸看向了穆景行:“朕带长公主回锦绣宫写,她这静心殿,的确冷了一些。”

“她说,所有的联络点共有百余处,要尽数回忆并且写下来,恐怕需要些时间,你先出宫回府等着吧。”

穆景行心头一沉,澜帝此前明明答应了他……

且他方才看他的目光沉沉,明显是将苏落微的话听了进去。

但澜帝是君,他是臣。

穆景行低垂着头:“是,那微臣先行告退。”

他顿了顿:“二公主近日在宫中住着陪皇后娘娘,微臣先去二公主那里看看,便出宫。”

苏落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了。

先去苏婉柔那里看看再出宫?

去苏婉柔那里看了,恐怕就不一定出宫了吧?

他此前不就是那样做的吗?在苏婉柔那里玩上一出金蝉脱壳,让人假扮他出宫,他自己却留在苏婉柔那里,静待夜色降临。

穆景行今天晚上,恐怕是要来找她的。

毕竟,这静心殿中的机关密道,穆景行将钥匙都送到了她手里,她却没打开。

如今她要离开静心殿回到锦绣宫了,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

且,她方才还故意在澜帝面前说了那些话……

苏落微被澜帝带到了锦绣宫,安排上了笔墨纸砚,便让她留在那里回忆默写司幽国的情报收集网的信息。

而澜国皇宫的另一边,穆景行一进苏婉柔住的翠云宫,脸色就骤然变得难看起来:“苏落微那个贱人!”

听穆景行骂苏落微,苏婉柔嘴角控制不住地翘了翘,就穆景行对苏落微这恨不得杀了她的态度,苏落微究竟是怎么敢说,穆景行要休了自己娶她的啊?

苏婉柔想着,面上却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夫君,怎么了?皇姐又做什么了吗?”

穆景行气急败坏,在桌子旁坐下,手控制不住地握成拳头,猛地砸向桌子:“陛下去让她交出司幽国的情报收集据点的地址和联络信令,她却竟然趁机说我坏话。”

“说我身为驸马,不应该带兵。”

“现如今你怀了我的孩子,这孩子身上流着皇室血脉。我还手握三十万大军,在边关御敌,这种情况下,我极其容易生出拥兵自重、谋逆叛乱的心思。还说,我是有了她的那些情报才能够打胜仗的,换个人来,也一样可以。”

“她怂恿陛下说,驸马不应该入朝为官,更不应该领兵出征。”

苏婉柔顿时瞪大了眼:“什么?父皇相信了?”

可千万不要!

苏落微那个小蹄子倒是十分懂得打蛇打七寸,她如今能够受父皇母后宠爱,能够受朝臣尊敬,万民敬仰,最重要的,便是因为她会选男人,嫁给了穆景行。

穆景行在澜国最需要武将的时候,站了出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殿内炸响,那内侍踉跄两步撞在门框上,脸上迅速浮起红痕。他捂着半边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竟敢…”

“本宫有何不敢?“苏落微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眼角泪痣在烛火下如血珠颤动,“本宫再怎么落魄,在陛下将我贬为庶人之前,也还是澜国长公主,你们算什么东西?”

她突然俯身抄起另一个夜壶,浑浊液体在铜器中晃荡:“滚回去告诉苏婉柔,她若想折辱我,不如亲自来。躲在阴沟里使这些下作手段——“

手腕猛地一扬,秽物泼在门槛上,“和这腌臜物什倒是相配。”

“你!”内侍气得浑身发抖,却在触及苏落微森冷目光时脊背发凉。

那张被疤痕割裂的脸在幽暗烛光下竟有几分修罗相,哪里还是三年前那个温婉端庄的嫡公主。

“还不快滚?”如烟突然抓起案上烛台:“再敢欺辱公主,我就烧了这殿门,看你们怎么向陛下交代!”

待脚步声仓皇远去,苏落微忽然扶着墙剧烈咳嗽起来。

暗红血迹在掌心洇开,如烟眼眶通红,牙呲欲裂:“公主!”

她慌忙要扶,却被苏落微抬手止住:“去把最东边的窗棂拆下来。”

“公主?”

“我方才进来的时候看过了,那扇窗正对的地方,有一条水渠,从那水渠的水的流向来看,应该是御花园的活水渠。”

苏落微抹去唇边血迹,从发间拔出一根银簪:“三年前我离宫前,曾在御花园的湖边埋过些东西。”

如烟瞪大眼睛:“您是说……”

“嘘。“苏落微将银簪尖端拧开,倒出几粒朱红药丸吞下:“丑时三刻会有侍卫换岗,我们得趁那时……”

话音未落,殿外忽传来环佩叮当。

苏婉柔裹着狐裘立在阶前,怀里抱着鎏金手炉:“姐姐真是好威风,刚回宫就教训起宫人了。”

苏落微瞳孔微缩——那手炉上嵌着的东珠,分明是三年前母后生辰时自己亲手串的贺礼。

母后却竟然,转手送给了她!

“妹妹特地来给姐姐送件衣裳。“苏婉柔示意侍女捧上一套衣裳:“先前在殿上,瞧见姐姐穿着实在是单薄,我担心将姐姐冻坏了,特意来给姐姐送衣裳。”

如烟站在苏落微身后,满脸防备。

苏落微却盯着领口绣的纹样,忽而轻笑出声:“妹妹特意给我送来的衣裳,纹样看着像是凤凰,实则是长尾的野鸡,妹妹这是借衣裳来折辱我,暗指我是落难的山鸡,”

她突然伸手扯过那衣裳披在身上,在苏婉柔错愕的目光中走向殿外:“不过妹妹提醒得是,这澜国实在是太冷了,我得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

她在司幽国什么样的屈辱没受过,苏婉柔这手段,就实在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绣着什么样的花纹不重要,能御寒便好。

她勾了勾嘴角:“毕竟,从妹妹和穆将军今日的反应来看,你们好似很害怕我回来?我回来了,好好的活着一日,你们就会寝食难安一日。”

“尤其是穆将军。”

“我瞧见穆将军在殿门外等妹妹了,正好,我倒是有些事情,想要好好的,问一问穆将军。”

寒风卷着雪粒子扑面而来,苏落微裹紧身上的衣裳,踏入夜色。

远处,院子大门外,隐隐约约露出了穆景行的衣角。

而苏落微的身后,苏婉柔的尖叫刺破宫墙:“拦住她!快拦住这个疯妇!”

雪粒子扑簌簌打在她身上衣裳的刺绣上,苏落微加快脚步,踩着满地秽物在护卫跑来拦住她之前,冲出了殿门。

殿外等着的果然是穆景行,他手中剑已经出鞘,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剑尖直指苏落微,在离苏落微的喉咙约莫两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陛下有旨,长公主得要在静心殿中反省。”他的声音生硬且冰冷,目光却避开了她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请公主回殿。”

苏落微的目光落在了他剑柄上晃动着的绛色穗子上。

苏落微扯起嘴角嗤笑了一声:“我该说穆将军多情还是无情呢?明明都已经成亲两年有余了,剑柄上却还留着我这个旧人所送的旧物。”

这穗子,是她几年前亲手为他所打。

穆景行垂下眼,睫毛颤了颤:“长公主还是回殿吧,外面风雪大,冷。长公主莫要做无用功,你闯不出去的,除了冻坏身子,别无用处。”

苏落微突然伸手握住剑刃,血珠顺着掌纹滚落:“我并不想闯出去,我只是来见将军你的。将军可知,司幽国可比这澜国,冷多了。”

她逼近半步,剑尖抵住咽喉:“那年你送我和亲司幽国,你同我说,司幽国靖王昏迷不醒,就是一个活死人,和亲不过是权宜之计,于我并无多少损害。”

“说你定然亲自带兵杀入司幽国皇都,接我回来,十里红妆迎我进门,盼我与你里应外合,祝你一臂之力。”

“因为你这一句话,我在司幽国数次几乎已经失去意识,却还是挣扎着醒了过来。如今我信守承诺,帮你大胜司幽国,匆匆赶了回来,可不曾想,一切都变了。”

“穆景行,你应该很了解我的。你真以为,我帮你这么多,会什么证据都没留下吗?”

穆景行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檐角铜铃被寒风扯得叮当乱响。

远处传来禁卫军急促的脚步声,苏婉柔尖锐的“抓住她”刺破夜色。

“我是被逼的。”

穆景行突然压低声音,剑锋微偏擦过她耳畔,削断几缕头发:“丑时三刻,侍卫换岗,届时,我会安排我的人来巡逻静心殿附近,他会趁机从静心殿西南角扔进来一些东西。”

“你若看到,自会明了。”

苏婉柔已经带着禁军冲了过来,穆景行神情立马变得狠厉,猛地伸手一推,将苏落微推得一个踉跄:“长公主看来并未知错,长公主还是回殿好好反省反省吧。”

“来人,将长公主押送回殿!”

禁军上前站在了苏落微两侧,苏落微抬起头来,深深看了穆景行一眼,才站起身来,转身看向一脸恼怒的苏婉柔。

“妹妹和穆将军好手段,你们最好让我永远出不了这静心殿,否则……”

她冷笑一声,转身朝着内殿走去,留下苏婉柔和穆景行二人站在殿门口。

苏婉柔气急败坏,浑身都在发抖:“我要去找父皇!”


苏落微在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她知道澜帝会推出一个替罪羊来,却不曾想,推出来的竟是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可……我不明白,我与那内侍素不相识,他为何要这样害我?还要栽赃给二妹妹啊?”

林统领似乎早知苏落微会有此一问,只低声道:“据末将审问的结果来看,那内侍似乎有一个姐姐,曾是宫中宫女,不知道为何,死在了宫里。”

“临死之前留下的书信中似乎提到,是犯了错被‘公主’处置了的。”

“但具体是哪位公主,并未细说,那内侍收到书信之后,便想要为亲姐报仇,因此才想方设法地入了宫。”

“正好长公主回来,他便谋划了这一出。”

可真是……荒谬啊。

苏落微似笑非笑:“我在澜国的时候,可从未处置过什么宫女。”

“这其中,怕是有误会吧?那内侍呢?林统领审问到了这里,便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

“那内侍畏罪自杀了,咬舌自尽的。”

“他一死,这线索就此断了,也无从追查。”

苏落微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可惜了。”

她眼中满是嘲讽之色:“辛苦林统领了。”

林统领点了下头,转身便离开了。

林统领刚走不到一刻钟,殿外忽然传来环佩叮当,苏婉柔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扬起手就要朝着苏落微一巴掌扇过来。

苏落微眸光一凛,抬手挡住,借机抓住苏婉柔的胳膊。

“二妹妹怎么总喜欢扇人巴掌?”

“看来之前的教训,二妹妹还没有吃够啊?”

她抬起手来就拔下头上银簪。

苏婉柔瞧见苏落微的动作,立马拉过一旁的宫女,挡在自己身前:“苏落微,你个贱人!”

“定是你嫁祸我的!我杀了你!”

苏落微瞧见那被苏婉柔顺手扯过来的宫女眼中飞快闪过一抹诧异和怨毒,只嗤笑一声:“妹妹未免有些太过高看我,我如今被囚禁在这静心殿,根本出不去,我如何嫁祸你?”

“啊……”她扬了扬眉:“你夫君倒是来见过我,我若是让他将那油纸包放在你殿中,倒也有可能。”

她刚说完,便急忙捂住了嘴:“啊,他应该是瞒着你来见我的吧?妹妹还不知道吧?”

“瞧我这张嘴,一不小心就给说漏了嘴。”

“你应当不会责怪景行的吧?”

“你知道的,我与景行之前,也的的确确曾有过一段。”

“当时他对我倒是情深义重,他夙夜前来,是为了告诉我,他娶你是逼不得已,说他爱的只有我,他会和你和离娶我。”

苏婉柔暴怒:“闭嘴!你闭嘴!你说谎!”

“不可能的,景行怎么会和我和离娶你?”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张脸,有多丑陋,有多不堪,有多可怕!”

“而且我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他断然不可能弃我选择你!”

苏落微整暇以待地欣赏着苏婉柔被气得跳脚的模样,只笑眯眯地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完整的玉佩来,展示给了苏婉柔看。

“妹妹瞧这是什么?”

“你觉得眼熟不眼熟?”

苏婉柔咬牙切齿:“什么都不是。”

苏落微倒也不在意苏婉柔这自欺欺人的样子,只将那玉佩分成了两半:“那如果是这样呢?”

苏婉柔一愣,定定地盯着那半块玉佩不做声了。

“看来是见过啊?”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景行身上见过的吧?”

苏落微哈哈笑着:“这玉佩,是我此前赠与景行的。”

“这原本是母后送我的东西,我一直收的好好的,也时常拿出来佩戴。”


但细想之下,苏落微却也很快想明白了。

她昨日都已经将司幽国情报网的所有据点和信令都写下来交了出去,穆景行的目的,也几乎已经达到了,加上她刻意在苏婉柔面前说了那么多,苏婉柔对穆景行应当也已经生疑,他自然暂时不会来了。

苏落微正想着,外面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她搬到这儿了?”

这声音……

苏落微喉结滚动,是苏黎川。

她还记得,这个曾经总跟在她身边,几乎算是被她带大的幼弟,那日是如何对她的。

她被关到静心殿这段时间,苏黎川倒是从始至终的没有出现过,她都几乎快要刻意忘记自己这个弟弟了,他却又来了。

“那个丑八怪不是已经叛国,做了司幽国的奸细了吗?”

“之前在大殿上,不是都已经定了她的叛国之罪了吗?父皇说让她在静心殿中反省,让她给二皇姐道歉,写告罪书吗?”

“我也没瞧见她跟二皇姐道歉,写告罪书张贴出去啊?怎么父皇就让她搬回这静心殿了呢?”

“那个丑八怪长得那样吓人,哄父皇的本事倒是挺厉害。”

“竟敢在大殿上推二皇姐!不仅长得丑,还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定要替二皇姐报仇!”

苏落微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虽然她回到澜国这几日,已经听多了各种各样的难听话,可这些话从自己从小一手带大的幼弟嘴里说出来,却格外的伤人。

如烟已经坐不住了:“小皇子怎么能这么说?他忘了当初公主你是如何待他的了吗?”

“皇后娘娘生他时候伤了身体,无法亲自养育他。你不忍看着他身边只有宫人照看,将他带在身边。”

“他夜哭,一晚上爬起来无数次哄他喂他的人是公主你。”

“他年幼体弱总生病,熬了一夜又一夜照看他的人也是公主你。”

“扶着他手把手教他走路的人是你,教他认字看书写字的人还是你。”

“你陪伴他足足九年时间,如今不过三年,他却就好似将之前一切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仅在宫门前叫公主你丑八怪,还假意答应派人进殿禀报,让我们在殿外顶着风雪等了那么久……”

苏落微拉住如烟,正要开口,殿门却就被一脚踹了开。

十二岁的少年已经比她还要高些,就站在门口,趾高气昂:“丑八怪!卖国贼!你竟还有脸安安心心待在这里吃东西?”

“来人!将她给我绑了,押去二皇姐殿前跪着去!”

“再扯两张纸来,一张写上卖国贼,一张写上奸细。将她带到宫门口去跪着,让全城百姓都来看看。”

苏落微看着苏黎川这张熟悉的脸,神情控制不住地有些恍惚。

三年。

原来,将一个人彻彻底底变一副模样,不过只需要三年时间而已。

苏落微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面上浮现起一层霜雪般的冷意。

大开的殿门外飘进来一些细碎的雪沫子,寒风刮得她脸上那疤痕的位置泛起微微的疼,却不及少年的话语冷得刺骨。

苏落微的目光落在苏黎川腰间系着的玉珏上:“小殿下如今腰上还系着我和亲司幽国前,熬夜为你雕刻出来的麒麟玉珏,却对我一口一个丑八怪,一口一个卖国贼的骂着。”

“大抵三年的时间磨灭了许多东西,让小殿下忘了,你被人推入冰湖,是谁不顾一切跳下去救了你?你遇刺,又是谁奋不顾身地替你挡下刺客致命一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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