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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路时曼季凛

黎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午的阳光很足,但路时曼只觉得遍体身寒,那个凉意从脊背攀延至全身,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季凛深重新坐回去,嘴角勾起一抹笑,仿佛刚才那瞬间的阴冷只是她的错觉。“你的衣物已经让人置办到家里了,下班我让人来接你,你看看还有没有缺的。”季凛深说完站起身:“送你回去。”在距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时候,路时曼急忙让司机停车。“就送到这里吧。”再送就不礼貌了。“停车。”季凛深开口,司机才停车。“感谢季总的午餐。”路时曼拉开车门,逃似地离开。走了好几步,才敢回头看,渐渐远去的车屁股让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果然啊,越是完美的东西越是危险。“为什么越迷人的越危险,为什么爱会让人变残缺。”路时曼想着想着,小声哼起了歌词。走进大厅,路时曼一眼就看到了路砚南的背影...

主角:路时曼季凛   更新:2025-04-23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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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路时曼季凛》,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午的阳光很足,但路时曼只觉得遍体身寒,那个凉意从脊背攀延至全身,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季凛深重新坐回去,嘴角勾起一抹笑,仿佛刚才那瞬间的阴冷只是她的错觉。“你的衣物已经让人置办到家里了,下班我让人来接你,你看看还有没有缺的。”季凛深说完站起身:“送你回去。”在距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时候,路时曼急忙让司机停车。“就送到这里吧。”再送就不礼貌了。“停车。”季凛深开口,司机才停车。“感谢季总的午餐。”路时曼拉开车门,逃似地离开。走了好几步,才敢回头看,渐渐远去的车屁股让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果然啊,越是完美的东西越是危险。“为什么越迷人的越危险,为什么爱会让人变残缺。”路时曼想着想着,小声哼起了歌词。走进大厅,路时曼一眼就看到了路砚南的背影...

《结局+番外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路时曼季凛》精彩片段


中午的阳光很足,但路时曼只觉得遍体身寒,那个凉意从脊背攀延至全身,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季凛深重新坐回去,嘴角勾起一抹笑,仿佛刚才那瞬间的阴冷只是她的错觉。

“你的衣物已经让人置办到家里了,下班我让人来接你,你看看还有没有缺的。”季凛深说完站起身:“送你回去。”

在距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时候,路时曼急忙让司机停车。

“就送到这里吧。”再送就不礼貌了。

“停车。”季凛深开口,司机才停车。

“感谢季总的午餐。”路时曼拉开车门,逃似地离开。

走了好几步,才敢回头看,渐渐远去的车屁股让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果然啊,越是完美的东西越是危险。

“为什么越迷人的越危险,为什么爱会让人变残缺。”路时曼想着想着,小声哼起了歌词。

走进大厅,路时曼一眼就看到了路砚南的背影。

“大哥。”路时曼小跑上去:“大哥,吃饭了吗?”

“打电话怎么没接?”路砚南站在总裁电梯前,余光瞥了她一眼。

“吃饭呢,没听到。”路时曼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路砚南走出电梯,解开领带打算午休一会。

“大哥,你就让我去当季凛深的助理吧。”路时曼觉得这件事得解决了,不然,真被关起来怎么办。

“这件事,没得商量。”

“大哥,你希望我是继续没皮没脸去贴傅薄妄,还是让我乖乖巧巧在季凛深身边学东西。”

“二选一。”屎跟饭,总得选一个吃吧。

路砚南皱起眉,往前一步:“威胁我?”

“大哥,我忘不掉傅薄妄,但只要我看到季凛深,就没那么想傅薄妄了。”路时曼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不惜满嘴谎话。

“我还可以有第三个选择。”路砚南斜眼睇着她:“把你送到国外去。”

“大哥,你不讲武德。”

路砚南盯着她,突然理解了什么叫色迷心窍。

他妹,现在就是一个行走的色迷心窍。

看着她,路砚南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算了,懒得管你,你爱怎么做,怎么做吧。”

“大哥,你如果在古代肯定是明君,还不会早死的那种。”路时曼讨好地帮他捶了捶背。

“大哥工作辛苦了,去休息吧,那我下午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工作了。”路时曼想去逛逛街,季凛深给了她一张黑卡,她还没试过刷黑卡的感觉呢。

“你觉得呢?”路砚南十分享受她的讨好,她长大后,就再也没享受过来自妹妹的讨好了。

“我觉得可以。”

“随你吧。”

得到大哥的准许,路时曼直接从公司离开,让司机将自己送到商场,她搓了搓手,打算大干一场。

还没进去呢,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来电显示。

路时曼看着手机响了许久,直到快挂断,才接起,但谨慎起见,她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秦姣姣刚躲过保镖的搜寻,藏在机场的厕所里,呼吸急促:“曼啊,你曾经说过,会为了我赴汤蹈火,还作数吗?”

“你谁啊?”路时曼听着里面的女声,有些疑惑。

“路时曼,你没有心。”秦姣姣被她三个字搞破防:“这些年,终究是我错付了。”

“是我秦姣姣太单纯,误把承诺当了真。”

路时曼恍然,她说怎么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原来是原主此生唯一的闺蜜。

被家里逼婚出国‘要饭’的秦家千金,秦姣姣。

秦姣姣小时候住她隔壁,她家里有个寄人篱下的堂姐,跟路时曼简直可以说是同命相连。

只是,秦姣姣跟她堂姐的走向,和路时曼跟林言心的走向还是有差别的。

她的堂姐致力于争抢秦姣姣的一切东西,现在更是直接过继在了秦姣姣父母名下。

日子本就过得难受,还要被迫接受她堂姐不想要的联姻对象。

“姣姣,你怎么用这个号码打给我?”路时曼打断她的碎碎念,转移了话题。

“你能不能来机场接我,然后把我藏起来。”秦姣姣弱弱开口。

“我没开车,你让家里的司机去接你呗。”

“不行,家里接上我,就直接把我打包送到那家人的手上了。”

“而且,霍家那个联姻对象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回来,派了好多保镖逮我呢。”

“曼曼,曼姐,妈妈,求你,带我走吧,厕所好冷,冷如妾心。”秦姣姣都要哭了。

路时曼叹了口气:“行了,在厕所边吃边等我吧,我现在过来。”

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还未来得及扫荡的一家家奢侈品店,含泪打了个车回复生。

路砚南一般会有两辆车放在公司,主要是防止一辆车被占用或出现故障时,另一辆可以随时备用。

路时曼给路砚南打了个电话,说要用车。

他也没多问,吩咐助理将车钥匙送到停车场。

道了声谢后,她驾车离开。

原主的记忆里,几乎一半都有秦姣姣的存在。

她们一起闯祸,被欺负了一起躲在角落哭,然后互相擦着眼泪,发誓一定要让表姐/堂姐付出代价。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她一边朝外走,一边给秦姣姣打电话。

“我到了,在哪里等你?”

“你先去给我随便买一套衣服,让我变个装,这样就不会被逮到了。”

“你演电影呢,霍家抓你干什么?”路时曼嘴上虽然吐槽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去给她买衣服。

“他说,我是第一个敢拒绝他的女人。”

路时曼:“你堂姐不是第一个吗?”

“谁知道呢,有毛病,你快点吧,我手机都快没电了。”秦姣姣已经在厕所的隔间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机场的衣服,就没有便宜的。

路时曼随便选了一套,还不忘记选了个帽子和墨镜。

两人开启了位置共享。

路时曼成功与秦姣姣接上了头。

“曼啊,妾身差点以为要天人永隔了。”秦姣姣抱住路时曼,一把鼻涕一把泪。

“天人永隔?”路时曼轻哼一声:“谁是天,谁是人?”

“你是天人。”秦姣姣泪眼婆娑:“我是勇哥。”


听到她的拒绝,季凛深放在腿上的手捏紧,眉头一压,眸间神色登时凌厉起来。

“我好像,不是在给路小姐做选择题。”

路时曼感受到季凛深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心又控制不住狂跳起来。

“做你情人,有什么好处?”路时曼目光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扫视。

他穿着黑色暗纹衬衣,性感喉结下精致锁骨若隐若现,往下是包裹在衬衣里也十分健硕的胸膛,再往下......

路时曼不敢回想,急忙收回视线。

这男人很极品,那天晚上,她虽然是第一次,但却度过了无比欢愉的一晚上。

就好像他们的身体就是为对方而存在的一样。

“你需要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季凛深没反驳她的话,顺势问下去。

路时曼想了想,撑着胳膊看他:“如果最终目的是上床,那谁当谁情人好像都一样吧?”

她莞尔一笑,半开玩笑:“那不如,季少爷做我的情人。”

季凛深仿若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做你情人,一次2500吗?”

见他提起这一茬,路时曼心虚地移开视线:“钱你还给我,我重新给个数?”

“给出去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季凛深给路时曼的酒杯倒了杯酒,端起递给她。

“季凛深,我不做情人。”这是她的底线,情人=玩物,她不会让自己沦为玩物。

“谁是谁的情人无所谓,重要的是,路小姐得待在我身边。”季凛深的语气不容置喙。

一个名头罢了,谁冠上这个名头都无所谓,能达到想要的目的就行。

“你要做?”路时曼心中震惊,她这么荒唐的要求,这人居然答应了?

季凛深误解了她的意思,眸子微动,似在认真思考:“如果你想,今晚我都可以。”

“啊?”

“嗯!”

“我说的是做情人,不是做那个。”路时曼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深邃迷人,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溺毙其中。

“可以。”季凛深从兜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她:“从现在起,我季凛深当你的情人。”

“你弄反了吧,应该我给你卡。”路时曼嘴上这么说着,手倒是老老实实去接卡。

“你的卡留着自己过家家,我要人。”季凛深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渗人的压迫感消失,他疏懒地翘起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腿。

路时曼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在她看来,情人=玩物。

她宁愿这辈子再也睡不到这个极品男人,也不想做别人的玩物。

所以,在听到季凛深说让她做情人的时候,她心里是很不爽的,这才随口一说让他做自己的情人,没想到季凛深还答应了?

真是好奇怪的男人。

心里腹诽着,路时曼将黑卡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我得回去了,待太久我哥会着急的。”

转身欲走。

“等等。”

路时曼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还有什么事?”

“卡,拿走。”

“不用了,自古以来,就没有花情人钱的金主。”路时曼说完,脚步飞快离开包厢。

看着她逃似的背影,季凛深摩挲着手指,眼底一缕翻滚上来的疯狂,被他压了回去,眸色转冷。

出了包厢,路时曼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季凛深的气场太强了,天知道在里面她的心理压力多大。

回到自己的包间,里面只剩下路简珩一个人,男模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见到路时曼回来,路简珩撩起眼皮,好看的桃花眼一沉:“隔壁是谁?是傅薄妄那个狗崽子是不是?”

路时曼离开后,他就在思考,她妹妹看起来傻得很,但骨子里还是很傲的,不可能随便什么角色派人来说一句,她就屁颠颠过去。

这种态度,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隔壁包厢的人在路时曼心里不一般。

整个锦城的圈子里谁不知道路时曼强追猛打傅薄妄。

这样一总结,路简珩就得到了答案。

隔壁就是傅薄妄那个狗玩意儿。

“他到底是什么骨头,让你这么念念不忘?”路简珩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算了,我懒得说,你就继续去贴吧,贴成全锦城的笑话,贴成傻逼,贴成脑残。”

“不是傅薄妄,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还玩吗?还玩我又给你叫进来。”路简珩转移话题,视线扫了眼落地玻璃方向,想看看隔壁包厢到底是什么人。

路时曼想点头,脑子里又想到季凛深阴沉着脸问她‘男模好玩吗’的样子。

“不玩了,三哥,饿了,吃点东西回家吧。”反正也玩不尽兴,倒不如早点回家得了。

路简珩探究的目光打量在她身上:“行。”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循夜,都喝了酒,跑车自然是没人开了。

站在门口,路时曼偏头看着路简珩:“三哥,咱怎么回去?”

路简珩拿着手机,手指翻飞发了几条消息,抬头看着路时曼:“等着。”

路时曼乖巧点点头,视线随意瞥着,目光被不远处停着的劳斯莱斯吸引了目光。

车很霸气,颜色跟其他的黑色不一样,要更暗一些的磨砂黑,看起来更加低调奢华。

车窗半降,隐约可见里面坐的人轮廓分明,气质非凡。

路时曼心中一紧,不会是季凛深吧?

她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

几分钟后,一辆迈巴赫缓缓驶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一个染着白色头发的帅气少年从车里下来,走到路简珩面前:“简珩。”

路简珩应了一声,转头对路时曼说:“我朋友,谢翊,叫谢哥。”

“啧,什么谢哥,还泻药呢,叫翊哥哥。”谢翊不满地嘟囔着,目光温和落在路时曼身上:“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打过架呢。”

“走吧,上车,翊哥哥带你去吃个好的。”谢翊看着路时曼,没忍住自己的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手感不错,比摸建刚强。”

“王建刚,他家狗。”路简珩解释。

路时曼对这个少年的好感度一下子降到最低。

谢翊拉开车门,将要上车的路简珩拉开:“自己滚到另外一边上,这是我给小公主开的车门。”


“路时曼你是不是有病。”路砚南不满地睇了她一眼。

“大哥,我去可以帮你偷他机密。”路时曼走到他面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干倒季家,我们就是老大。”

路砚南轻轻甩开胳膊,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旁的文件,没有再搭理她。

见不理她,她瘪瘪嘴:“大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

路砚南淡淡‘嗯’了一声,在她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又出声叫住她:“等等。”

路时曼顿足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下午我会帮你回绝掉季凛深,你要实在不想工作......”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眉心蹙了蹙。

期待地听着他的接下来的话,如果能让她不上班就好了,她想好好体验下做有钱人家千金的感觉。

比如疯狂购物,想去哪就去哪,等等,....

路砚南笔尖在纸上签下最后一个字:“就忍忍吧。”

“大哥,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路时曼翻了个白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妹妹,路砚南轻笑一声,她不恋爱脑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路时曼是没什么工作的,路砚南身边有严格的团队处理日常事务,而她所谓的助理,更多时候是扮演着‘吉祥物’的角色。

原主或许是受剧情的影响,一心扑在傅薄妄身上,自然 也没怎么在意这个工作。

坐在自己的小巧办公室里,路时曼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好不容易坐到午休时间,正打算去吃饭,手机就响了。

是季凛深。

“我在你们集团附近,中午一起吃饭。”季凛深的语气听起来不容拒绝,根本没给路时曼拒绝的机会。

“可是,我跟我哥约好了。”路时曼可不敢在眼皮子底下跟季凛深单独见面。

这不就等于主动把尾巴露给路砚南嘛。

“是吗?那我给路总去个电话,让他.....”

“诶,不用了,我吃差点忘记了,我大哥不吃饭的。”路时曼急忙打断:“你在哪我来找你。”

“就在你们集团楼下。”季凛深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对她选择了自己颇为满意。

路时曼匆匆下楼,果然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

她狗狗祟祟,四下打量见没什么人看自己后,这才做贼一般拉开车门,迅速钻进车内,关上门:“开车先离开这。”

季凛深撑着胳膊,似笑非笑盯着她:“这么怕被人看见,我这个情人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路时曼目光落在车窗外,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上车:“要是我大哥看见就遭了。”

季凛深轻哂一声:“这么怕路砚南?”

“顶头上司加大哥,双重buff,怕也正常。”路时曼说的理直气壮。

季凛深俯身靠近路时曼,两人的距离被拉近,顷刻间呼吸可闻:“那为什么怕我?”

路时曼能闻到他身上冷沉调的香味,就好似雪松林中藏匿的白梅。

“我怕你吗?”路时曼声音拔高了几分:“怕你?怎么会,我怎么会怕你。”就是单纯心虚而已。

嘴硬的样子让季凛深嘴角的笑意更甚,身子往前倾了倾,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瓣。

路时曼心中一惊,猛地往后一躲,动作幅度太大。

‘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头撞到了车窗玻璃上,闷哼一声,伸出手推开季凛深,揉了揉后脑勺。

“饭还吃吗?”她的声音有些闷,隐隐带着些不满。

季凛深的心情似乎很好,轻笑一声,坐直了身子,吩咐司机开车前往早已预定好的餐厅。

路砚南忙完手中的工作后,拒绝了助理将饭送到办公室的提议:“让路时曼进来。”

“路总,路小姐已经离开了。”助理回应道。

“知道去哪了吗?”

“路小姐没说。”

路砚南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出去,直接拨打路时曼的电话。

她此时正跟季凛深坐在装修典雅的餐厅内。

饭点,但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人。

季凛深不想其他人打扰他就餐,便在预定的时候直接包了场。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路时曼低头用餐,假装没有听到。

“不接吗?”

“不用接。”用屁股想都知道她打个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上午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季凛深直接开口,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要把路时曼放在身边。

就是单纯觉得,她应该在自己身边。

“我考虑好了不算,我大哥考虑好才算。”路时曼擦了擦嘴,抬头定睛看着他。

“噢~”季凛深拖长音调,拿出手机,修长的指节在屏幕上轻点几下:“你大哥不同意可能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打个电话过去,跟他知会一声。”说着,电话已经拨通了过去。

“喂,路总,关于.....”季凛深缓缓开口,拖腔带调,盯着路时曼目光流转间,眼中戏谑之意更甚。

路时曼一下就慌了,双手立刻合十,朝着季凛深低下头,在桌子上轻轻磕了一个。

“别...我算,我算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晃着合十的双手。

季凛深挂掉电话,瞧着她‘啧’了声,似是有些困扰:“好像拨错电话了。”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气愤,看着对面灿然如菊的笑容,忍不住小声嘟囔:“太贱了,比剑还贱。”

季凛深往后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我就等着你明天来这里入职了。”

“这么快吗?”路时曼有些惊讶。

“当然,我不喜欢拖泥带水。”季凛深脸上的笑意消失,瞳孔紧锁着她,带着势在必得的嚣张。

“如果,如果我说....如果哈....”路时曼吞了吞口水:“就是如果我拒绝你,你会对我做什么?”

这个问题,那天晚上在酒吧她就想问了,只是没机会问出口。

好吧,不是没机会,是色迷心窍了。

季凛深胳膊搭在餐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眸底又浮现出熟悉的阴鸷疯狂。

阴沉的声调如鬼魅魍魉:“我会把你关起来,直到你答应。”


看着手机屏幕,季凛深那股暴戾的情绪往里翻了翻。

消息再次发来。

路时曼:你不回的话,我就当默认可以咯。

路时曼:你晚上还回来吗?不回来喝完牛奶我就睡了。

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季凛深却觉得很陌生,这种陌生感消减了他那抑制不住的暴戾。

身后的小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呜咽声,由于被堵住嘴,根本就叫不出来。

房内的呜咽声好似穿过时空,跟年少时自己的呜咽声重合。

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季凛深摩挲着手指,或许应该再试试别的方法。

“楚启。”

“少爷。”

“今晚在场的人,全部带过来。”季凛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

大厅内。

季凛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

他面前,是两排个头差不多的保镖们。

楚启站在最前方,却不敢出声。

“说说吧。”季凛深睁开眼,目光沉冷如寒冬深夜下的海面。

“少爷,是阿星将门打开,在我们换班的时候将人更换让人带走的。”保镖一组的头子,硬着头皮上前解释。

他们也是没想到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这里的监控,看守都很严,他们还是24小时轮班制。

谁曾想,会有叛徒。

“人呢?”

“上....上了那辆商务车,跟大少爷一起跑了。”另一个组的保镖头子回话。

季凛深没有说话,垂着眸子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

大厅内陷入沉默,沙发上的男人仿佛跟沙发融为一体,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低压又危险。

他挥了挥手:“楚启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少爷。”见所有人都离开后,楚启压低声音:“叛徒可能不止一个。”

“去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人给我找回来,另外那个阿星的背景,我要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谁。”季凛深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是,少爷。”楚启迅速应下,转身就要去安排。

大厅里只剩下了季凛深一个人,所有的情绪不再压抑,戾气在胸腔肆无忌惮地翻涌,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夜色浓稠如墨。

在季凛深别墅的路时曼都已经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前的屋子。

屋子里,坐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女人正在给一只毛绒小狗擦着脚。

像是感应到什么,女人回过头去看,那张精致的脸赫然就是自己的。

小狗冲着她的方向嚎叫。

女人站起身来:“你就是那个接替我的倒霉蛋?”

路时曼惊讶地张大嘴巴:“你就是那个罢工的路时曼!”

“没想到,还能再看到自己,既然接替了你的生活,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女人抱着狗,神情愉悦。

“提醒你一下,林言心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路时曼张了张嘴,想摸摸自己小狗的头,却突然被一个旋涡吸走。

她猛地坐起身,天光已经大亮,她喘着粗气,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如果梦里是真的,也就是说,原主已经成为了自己?

揉了揉头发,心跳有些快。

打开卧室门,外面放着几个精致的袋子,里面是一整套女装,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洗漱完,路时曼将衣服换上,尺码刚刚好,没有一点偏差。

拿出手机,昨晚发给季凛深的消息,对方并没有回复。

她出了房间,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见她下来,躬了躬身:“路小姐,季总让我送您回去。”

路时曼眼尾微微挑起,没有拒绝,也没有多问。

路家别墅。

路砚南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司,刚踏出门就看到路时曼从一辆陌生的车里下来。

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他脚步停下,双手环胸站在门口。

“我们路家是买不起车怎么的?”路砚南看不清车内人的脸,但直觉告诉他是个男人。

路时曼鬼鬼祟祟进来,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大...大哥,早啊,今天天气可真好。”路时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就是心虚了。

路砚南淡淡睨了她一眼,只要她不去上赶着去贴傅薄妄,她就是在人民广场拉屎,他都不会管。

“你的假,我已经批了很久了,下周一滚回来上班。”路砚南说完转身上了车。

路时曼彻底懵在原地,上班,上什么班?

她一个恶毒女配,上什么班?

又回忆了下记忆,发现确实有那么一小节上班的记忆。

是她喜欢上傅薄妄后,打算离傅薄妄近一点,去面试他的助理。

甚至不被录取都不走,成天守在傅薄妄的公司。

傅薄妄在一次宴会上,当着所有人,让路砚南将人领走,言语间满是刻薄。

后来,路时曼被从宴会回来的路砚南训了一顿后,直接在总裁办安排了一个助理的职位,将人看在身边。

前段时间,她借口心情不好,请了长假。

路砚南见她心思全在傅薄妄身上,看着碍眼,索性给她批了个长假。

她不想上班啊,都穿书了,都成千金大小姐了,怎么还要上班啊?

路时曼拿出手机,给路砚南发了个消息。

路时曼:大哥,我觉得职位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可以直接把我开除吗?

车上,路砚南正翻看着今天的重要文件,看到手机的消息后,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路砚南:拒绝。

路时曼:大哥,求求你,开了我爸。

路时曼:吧。

路砚南没有回复,收起手机,低头继续看着文件。

站在门口,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

看来,大哥是不会放她自由了。

一转身,就看到路池绪倚着门框看着她。

“二...二哥。”

路池绪轻哼一声:“路时曼,少跟路简珩出去混,你人本来就蠢,跟他出去,你只会变得又蠢又坏。”

路时曼大清早,得知了自己是要上班的噩耗后,又莫名其妙被骂。

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蠢坏没关系,就怕跟二哥似的,蠢坏还暴躁。”

“路!时!曼!”


刘柠站在原地,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裙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屈辱,尤其是在季凛深面前。

她有些不甘心,在季凛深面前刷了很久的存在感才让对方记住自己,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前功尽弃。

“凛深,开场的第一支舞可以....”她收起脸上的不甘,换上了温柔的笑容。

“刘小姐还在呐?”季凛深像是刚刚才发现刘柠还在一般。

“还要跳舞?”路时曼看着季凛深。

“你不想,我们就不跳。”季凛深语气宠溺,视线看向刘柠:“刘小姐,我先带未婚妻去会场了。”

刘柠看着两人的背影,指尖几乎嵌入掌心,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才终于卸下了伪装。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刘柠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不甘心,自己精心布局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季凛深带着路时曼已经落座在了会场,今晚的慈善拍卖就是个噱头。

谁博得头筹,谁就能拿下那个即将开发的大型商业地块,这是今天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季凛深也是冲着这个来的,这个项目,他势在必得,要不是因为牵头的人是那个刘座,他也不会对刘柠这么好脾气了。

路时曼坐在季凛深旁边,心中还在想刚刚的那个刘小姐。

“那个刘小姐好像很喜欢你。”

季凛深手指蜷曲抵着脑袋,往路时曼的方向微微侧倾,嗓音低哑:“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路时曼耸了耸肩,认真分析:“你看她看你的眼睛里,眼神充满了期待和不舍,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惊喜,面对我的时候又是满满的挑衅不甘。”

“啧啧,对你那是一个情根深种。”

季凛深撩起眼皮,戏谑开口:“那你呢,你看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有眼屎!”

季凛深:“.......”

“你怎么不说话了?”

“看藏品吧。”季凛深坐直身体,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哦。”

一件件藏品被展出,一个个喊的价格都足以让普通人望尘莫及。

“有喜欢的吗?”季凛深随便拍下几件后,侧目问道。

路时曼摇了摇头,她不懂艺术,不爱收藏,看不懂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背后的意义。

唯一的爱好也就是男色跟美食了。

待得有些无聊,路时曼胳膊撑在座椅扶手上,托着自己的脸昏昏欲睡。

季凛深只要举牌,就基本没人敢跟他争,偶尔有几个不开眼的,也会被他用更高的价格压下去。

路时曼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睡着,胳膊一滑,整个脑袋都栽到了季凛深的肩膀上。

季凛深只觉得肩头一沉,低头看去,路时曼已经安然入睡。

在这种名利场合,周围如此嘈杂,还能睡得着觉的, 估计也就她了。

微微调整着姿势,让她可以靠得更舒服一些。

拍卖会仍在继续,但季凛深的注意力已经很难再注意到那些藏品上。

她的发丝时不时蹭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洗发水夹杂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不断浸润鼻腔。

周遭的一切声音在此刻似乎都消失了,感官放大,路时曼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闻。

拍卖会终于接近尾声,最后一件拍卖品上场,周围一片哗然。

路时曼身体猛地一抖,无意识地往他颈窝处蹭了蹭。

季凛深喉结微滚,像是安抚小狗一样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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