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兰许文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毁了抛妻弃子的状元郎夫君月兰许文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谷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没有去处了,以后就住许府。”“什么?!”许文君一声惊呼,下一秒江鸢儿的眼泪就簌地滑落,转身冲了出去。“鸢儿!”许文君回头时脸色极差。“你在胡闹什么,我现在刚坐上这个位置,不容有任何差错!”“你先带上娘和毛毛回乡,等......”娘不敢相信自己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蹭的起身,打断许文君。“还要我们等多久!”“许文君,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一句男儿应当建功立业,我就在家苦苦等了你一年又一年!五年了,你一封家书都未曾带回来过,早知如此,你还不如死在考功名的路上!”如果他早早一封休书回家,或许最后结果也不算糟糕。可他就是要将我们一家三口全部拖死,毫不留情。许文君也怒了。“乡野妇人!”我已经尽量克制对他的恨意,我这两辈子...
《重生后,我毁了抛妻弃子的状元郎夫君月兰许文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没有去处了,以后就住许府。”
“什么?!”
许文君一声惊呼,下一秒江鸢儿的眼泪就簌地滑落,转身冲了出去。
“鸢儿!”
许文君回头时脸色极差。
“你在胡闹什么,我现在刚坐上这个位置,不容有任何差错!”
“你先带上娘和毛毛回乡,等......”
娘不敢相信自己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蹭的起身,打断许文君。
“还要我们等多久!”
“许文君,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一句男儿应当建功立业,我就在家苦苦等了你一年又一年!五年了,你一封家书都未曾带回来过,早知如此,你还不如死在考功名的路上!”
如果他早早一封休书回家,或许最后结果也不算糟糕。
可他就是要将我们一家三口全部拖死,毫不留情。
许文君也怒了。
“乡野妇人!”
我已经尽量克制对他的恨意,我这两辈子遭受的一切,就算是说三天三夜也不够!
“许文君,你知道我们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生毛毛那年,家里一年粮食收成,全都换成银子给你了,我在难产时没钱亲接生婆,差点死在家里!”
“毛毛先天不足,娘瘫痪在床,还为了挣一月五钱银子给人绣鞋垫,眼睛几乎都快瞎了。”
“为了给毛毛省点粮食,娘背着我连三尺白绫都备下了......”
许文君的脸越来越白。
“怎么会没钱,我不是从第二年就往家里捎银子?”
我突然睁大眼睛。
“什么时候的事?我从未收到!”
就在这时。
江鸢儿抱着孩子急匆匆回来了。
她看着许文君楚楚可怜道:
“小乖发热了!”
许文君此时脑子里只有我刚才说的事,抓起江鸢儿的手质问。
“我让你找人给月兰捎的钱,为什么她说没收到?”
“我......”
江鸢儿挂上无辜的表情,泪水从精致的下巴上滑落。
“大人,我真的找人捎了,你不信可以问王妈妈,是她陪我去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知道月兰姐姐来了,我再待在许府不合适了......可是,鸢儿不想背着恶名离开......”
我越听越气。
“是我冤枉了你,还是你从中使坏,你自己心里清楚!”
许文君见江鸢儿哭得梨花带雨,心彻底软了。
“沈月兰!你非要把什么事都说的这么难听吗?!”
“这些年我在京城,一无根基二无势利,要不是有鸢儿相依为命,早就撑不下去了!”
“你再给她娘俩一点脸色,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气得浑身发颤,上前给了许文君一耳光。
“混蛋!”
“你官拜二品,仆人成群,还养了个美娇娘在府中,这就是所谓的相依为命?!”
“你敢说这么多年,和江鸢儿没有一丝越界吗?你们背着父母苟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家人连一口白米饭都吃不上?”
“好一对奸夫淫妇!”
江鸢儿眼睛一翻,倒在许文君怀里。
“许大人,我们应当避嫌才是......”
“只是,小乖正在发热,还请大人怜惜孩子,只要看小乖喝下药,我即刻动身离开许府。”
许文君没给我一个眼神,急忙叫人打开库房拿药。
没一会儿,名贵的药材摆了满满一桌。
正中那个,正是我上辈子怎么也求不到的药引!
江鸢儿身着一袭拖地轻纱,层层叠叠,宛若天女下凡。
而我,却为了躲避流寇,穿着乞丐的衣服,月余未正经洗漱,隐隐散发着恶臭。
江鸢儿捂住嘴,故作惊吓道:
“哪儿来的流民,还不让人打出去!”
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嫌恶。
我看向许文君,语气冷漠。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许府?”
街上行人纷纷,我刻意张开了嗓门。
许文君面对质问,难言慌乱,急忙招呼我们进门。
“月兰你别误会,鸢儿是已故丞相之女,她虽然住在许府,但有单独的院落。”
“丞相对我有恩,临终前将鸢儿托付给我,她们孤儿寡母,在京城没个照应,难免受人非议,我怎能不从?”
这时,一个和毛毛一般大的女娃,从院子里冲出来保住许文君,身后还跟了四五个乳母嬷嬷。
“爹!小乖好想你,爹爹有没有想我啊?”
我和娘瞬间阴沉了脸。
许文君见状,立马解释。
“娘,月兰,你们别误会,小乖是我在城外收养的孩子。”
“当时看她在城外快饿死了,我和鸢儿才把她带回来的。”
他自己的儿子放在家里不管不顾,对路边捡的孩子,居然能有如此恻隐之心?!
这孩子养得粉雕玉琢,一看便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
而我的毛毛,上辈子却为了区区二两银子药材,命丧黄泉!
我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许文君见我没说话,下意识将江鸢儿和那个女娃护在身后。
“既然来了......”
“鸢儿,你让小厨多备上几份饭菜。”
正厅里飘来阵阵肉香,毛毛寻着味道吞了吞唾沫。
我们却被下人带到一处偏厅,桌上只有几个发硬的馒头咸菜。
“那边不是有饭吗?”
下人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不管阻拦,众目睽睽之下,将娘搀到正厅坐下,再给毛毛夹了一块大鸡腿。
我朝一向以孝为先,还没有儿子吃山珍海味,让自己亲娘在一旁看着的道理!
看他们局促,我拼命给他俩夹菜。
日夜兼程一个月,我们早已只剩一口气吊着罢了,吃相不免粗犷些。
许文君皱起眉头。
“毛毛还小,也不好好教养一下规矩?”
江鸢儿嘴上没说什么,但眼里的嫌恶都快溢出来了。
她女儿却突然大哭起来。
“小乖要爹爹喂!”
许文君闻言,轻柔地抱起女娃。
“好,爹爹喂。”
我懒得看他们唱戏,只顾着给娘和毛毛夹菜。
彻底吃饱喝足后,见我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许文君叹了口气,让下人带我们去客房。
好不容易搀着娘到了地方,却发现所谓的客房,不过是一间背光的耳房。
里面已经住了四五个丫鬟,她们不耐烦地腾了个地铺。
“真恶心,怎么不撵去马棚?”
硕大的许府,竟然没有一间像样的厢房?要让自己的老娘和发妻,同下人住在一起?!
我搀起娘就往西厢房走。
房间宽敞明亮,布置精巧。
“娘,您就安心住这间!我就不信他许文君还能赶您出去!”
话音未落,江鸢儿就出现在门口,求助地看向身后的许文君。
“我的琴室......”
许文君阴沉了脸。
“月兰,你们什么时候走?”
我刚有孕,夫君就带走家里所有银子进京赶考,只留下瘫痪的母亲交给我照料。
只因他说文曲星给他托梦,这次必定高中状元,到时我就是尊贵的状元夫人。
可五年过去,他依旧杳无音讯。
婆婆为了给生病的孙儿省下一口粮食,吊死在家中,刻还是没能保住孩子的性命。
家中债台高筑,我被发卖勾栏。
不久后,夫君却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
原来,他早已高中状元。
我求他为我赎身,哭着诉尽多年苦楚。
可他却只是埋怨我害死他娘和儿子,一纸合离书,断了我们的缘分。
我被人作践致死,在他迎娶丞相千金那晚断了气。
再睁眼,回到婆婆上吊惨死的前一天。
这次,我卖掉家中所有东西,换来一个牛车,带着重病的儿子,和瘫痪的婆婆,去讨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
“月兰,你就让娘死吧......”
娘瘦得皮包骨躺在草席上,气若游丝。
许文君走后,我和娘相依为命,早已视她为血亲。
上辈子我上街卖野菜,回来时便发现房梁上气绝的娘,那一幕至今是我的噩梦。
“娘,该死的不是您,更不是毛毛!”
“咱们一起上京讨个说法!”
我把家中的茅草屋,连同最后一支嫁妆银簪卖掉,换来一个牛车与几袋干粮。
半个月没沾米,终于得以饱腹一顿。
上京路上,到处都是流民和山贼。
我拖着娘,将儿子藏在草席下面,自己也胡乱装扮成乞丐模样,一个月后,几乎弹尽粮绝之时,才终于走到京城。
城门口,守卫询问我们的来历。
“流民不许入内!”
“我们是来投亲的!不是流民!”
我张开干裂的嘴唇。
“许文君!我是朝中许大人的结发妻子,这是他儿子和亲娘!”
可侍卫却将刀抵上了我的脖子。
“信口雌黄!许大人与相府千金的婚事世人皆知,岂是你一介贱民可以攀附的!”
就在我们正要被侍卫赶出城门之时,一顶官轿路过,帘子掀开一角。
里面的人,正是许文君!
“月兰......你怎么会在这儿?”
娘躺在牛车上,泪眼婆娑,多年的苦楚瞬间决堤。
“我的儿......”
许文君慌乱地扫了我们一眼,表情转为惊恐,连忙让随身的侍卫将我们带离人群。
“毛毛,这是你爹。”
儿子躺在我的坏里,连日折腾下来,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爹......”
还没等孩子叫出口,许文君立马变了脸色,慌乱了将我们塞进马车,厉声道:
“在京城不许叫我爹,听明白了吗!”
毛毛被吓了一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娘心疼地抱过毛毛,眼里满是不解。
我气不打一出来。
上辈子,我为了求许文君救儿子,日日修去家书,但都石沉大海,等他锦衣还乡后,第一时间却是休了我。
“许文君,毛毛病了,我实在没有银子请大夫,你快想想办法!”
许文君惊愕。
“怎么会没银子,我不是每年都让人......”
“你也太胡闹了!”
“我刚受提携,你就一声不吭带着一家子来了,这不是存心添乱吗!”
娘先我一步开口,一拐杖落到许文君背上。
“孽障!你就算封王封爵,也是月兰的丈夫啊!她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就差把自己发卖了,你哪怕回家看看我们呢!”
“居然还用下人称呼你的结发妻子!”
许文君自知不占理,气势弱了一些。
“娘,你们久居山野,怎知我在朝堂的不易?”
“我一介草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光耀门楣。”
许文君进京第一年,便遇到了贵人。
高中状元后,更是平步青云。
只要他想,我们一家三口,也不至于落个惨死的下场!
我现在不想听许文君多说,只想救儿子性命。
上辈子的账,以后再和他慢慢算!
可刚到他许府门口,一个曼妙的身影就迎了出来。
“大人!你又忘了给我带糖饼!”
“看我怎么罚你!”
女子声音娇俏,在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一把拿起那只药材,激动地哽咽。
“娘!毛毛有救了!”
这辈子,我再也不用忍受至亲离去之苦,可以救下娘和毛毛。
我和娘眼含热泪,相视一笑。
可下一秒,手里的药材就被江鸢儿夺去。
“这个不行!”
“月兰姐姐,今天就算是你要鸢儿的性命,鸢儿都不会多说一句。”
“可这药材,是太子殿下听闻许大人的女儿容易肺热,特意赏的,京城只此一支......”
希望就在眼前,我不可能再次眼睁睁看着毛毛去死!
“把药给我!毛毛才是许文君的孩子!”
江鸢儿拗不过我,包着眼泪求助许文君。
“够了!”
“沈月兰,不就是一只药材,我让小厮现在就出城去买,最多五日......”
毛毛等不了这么久!
“那就先给毛毛!”
他怀里的女娃攥着许文君的袖口。
“爹爹,小乖难受......”
“沈月兰!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毛毛明明看起来好好的,你非要利用儿子来和我作对吗?”
我将药材藏到背后,拉着儿子往外走。
救命药就在眼前,我不可能放弃。
可还没等我迈出门,便被小厮拽了回来,反扣在地上。
许文君抢走药材,眼底彻底染上恨意。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你!”
我眼眶发红,不顾一切冲上去抢。
毛毛吓得上前来拉,被许文君推到一边。
娘费力支起上半身。
“孽障!你想害死自己亲生儿子吗?!”
“快把药给月兰!不然我老婆子休要怪我老婆子告上御史台!”
娘务农一辈子,但心思却比任何人都开阔,早在路上她得知许文君如今做了大官,就打听好了如何检举。
还是我叫她先忍耐,当务之急是治好毛毛,她才作罢。
许文君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娘,你别跟着她胡闹!”
“沈月兰就是一个满心只有妒忌的乡野妇人,听鸢儿说此物珍贵,便想要据为己有!”
娘气得直哆嗦。
许文君一声令下,叫来几个小厮将她抬走。
“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去看她!”
他居然将娘囚禁了!
我气得失去理智,眼里只有那支药材,扑上去将许文君的胳膊抓得稀烂。
“许文君你个混蛋!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居然罔顾人伦,要害死自己得亲生儿子!”
“够了!”
许文君也暴怒到了极点。
他将手里的药材,往取火炉里一扔。
干燥的药材,只是瞬间便被火光包围。
“滚!许府容不下你这个疯子!”
小厮狠狠压着,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药材烧成灰碳。
一瞬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冲开所有桎梏,和许文君扭打在一起。
他毕竟是男子,还是轻易将我甩了出去。
我重新将目标放在一旁惊叫的江鸢儿身上,将她身上的绫罗绸缎撕了一地,常年干农活的拳头疯狂往她身上招呼。
打完后,依旧觉得不解气。
房间里的名贵摆件,珍奇盆景,也全都被我砸了个遍。
“你疯了吗?!”
江鸢儿尖叫着,再不似从前的矜贵模样,夹起燃烧的药材就往我身上招呼。
“你这么想要,拿去吧!”
我一扭身,堪堪躲过。
可燃烧的炭火,却引燃了我身后的木窗!
“走水了!”
所有人都慌了,到街上避难。
“许文君,娘还在里面,你快叫人救她!”
火势越来越大,许文君却露出了阴狠的表情。
“天灾人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老人家一路走好。”
我脑中轰的一声。
许文君居然冷血至此!
就因为娘刚才说要将他告上御史台,便要活生生烧死她?!
“奶奶!我要救奶奶!”
毛毛哭喊着想要冲进火海,被许文君一把拉回了。
我看着漫天的火光,将身上浸湿,冲了进去。
许文君没有拦我。
他巴不得我死在里面,再也不会挡他的路!
可是一炷香后,我不仅出来了。
还背着几乎昏迷的娘。
动静太大,许府门口聚集了不少百姓。
就在这时,远处一架明黄色的轿辇掉了头。
许文君慌了,将我禁锢在怀里,语气中满是讨好。
“月兰,你冷静点!”
“咱们是一家人,你心里有气我都可以补偿你的。”
“待会儿太子殿下过来,切忌不可胡乱说话!我的位置还没坐稳,他正愁找不到由头拿我......”
我嗤笑一声,在他不断地乞求中,走向太子的轿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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