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落微司幽国的其他类型小说《质子三年万人嫌,公主断亲夺皇权苏落微司幽国全文》,由网络作家“夜小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此算来……”“先帝的贤妃肚子里的孩子,与长公主的年岁,倒是应当差不多呢。”“可……那时候因为权位更迭,宫中相对较乱的缘故,没有人留意过当时在静心殿,同样即将临盆的贤妃。”“那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就好像凭空……从贤妃的肚子里消失了一样。”“可两年后,贤妃却将代表着沈氏的玉佩,交给了长公主。”“这其中实在是太多巧合了,让末将不得不怀疑……”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穆景行的身上,穆景行定定地盯着苏落微,眸光暗沉沉一片:“怀疑,长公主的身世。”“有没有一种可能,贤妃利用自己在宫中多年积攒的势力和人脉,借着沈家为皇室造就的机关密道,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会不会,长公主根本不是陛下与皇后的孩子,而是先帝的贤妃所生...
《质子三年万人嫌,公主断亲夺皇权苏落微司幽国全文》精彩片段
“如此算来……”
“先帝的贤妃肚子里的孩子,与长公主的年岁,倒是应当差不多呢。”
“可……那时候因为权位更迭,宫中相对较乱的缘故,没有人留意过当时在静心殿,同样即将临盆的贤妃。”
“那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就好像凭空……从贤妃的肚子里消失了一样。”
“可两年后,贤妃却将代表着沈氏的玉佩,交给了长公主。”
“这其中实在是太多巧合了,让末将不得不怀疑……”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穆景行的身上,穆景行定定地盯着苏落微,眸光暗沉沉一片:“怀疑,长公主的身世。”
“有没有一种可能,贤妃利用自己在宫中多年积攒的势力和人脉,借着沈家为皇室造就的机关密道,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会不会,长公主根本不是陛下与皇后的孩子,而是先帝的贤妃所生?”
穆景行眸光转冷:“长公主为何一口咬定,这玉佩是母后所赠出生礼物?且这般执着的将这玉佩放在身边这么多年?”
“会不会是当初贤妃同长公主说了什么?”
“又或者,会不会沈家余孽早已经根据这玉佩找上了长公主,长公主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呢?”
澜帝与皇后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苏落微嗤笑了一声,不得不说,穆景行编故事的本事,倒是不错的。
这故事编的,有理有据,听起来似乎十分的合乎情理。
“证据呢?”
穆景行瞥了苏落微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俨然早有准备:“要确定长公主的身份,其实很简单,只需要长公主与皇后娘娘,滴血认亲便是。”
滴血认亲?
苏落微有些诧异,穆景行想要做什么?
就连皇后亦是满脸惊愕,她正要开口说什么,苏婉柔却适时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住了她。
苏婉柔抬眸看着苏落微,一脸犹疑:“景行,别闹了,皇姐当然是母后所出,怎么可能是沈氏那乱臣贼子所出呢?”
穆景行的眸光沉了沉,却又扯起嘴角笑了:“滴血认亲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若长公主不是,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也可以从此堵住所有人的嘴,免除一些后顾之忧。”
“若是……”
他看了苏落微一眼:“莫非长公主不敢?长公主难道真的像我猜想的那样,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隐瞒了下来。”
皇后咬了咬牙:“那行,那就验吧。”
苏落微点了点头:“如穆将军所愿,那就验吧。”
穆景行抬起眼来,看向立在皇帝身边的内侍:“李公公,劳烦李公公去接碗水吧。”
那李公公立马应了声,很快去接了一碗水回来,递呈到了皇后跟前。
皇后抬起手来,立马有人上前,取出一根银针,在皇后的指尖扎了一下,一滴血很快落入了碗中。
而后宫人端着碗又到了苏落微跟前,从苏落微的指尖同样取了一滴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碗中,两滴血一点一点的在碗底靠近,却……并未融合在一起。
苏落微望着碗中泾渭分明的两滴血珠,耳边传来玉盏坠地的脆响。
皇后踉跄着扶住鎏金凤椅,丹寇深深掐进苏婉柔的手背:“怎么会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我就说,我们魏家满门忠烈,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给司幽国俯首称臣的女儿!”
“原来,她竟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苏落微抬起眼来,有些匪夷所思。
如烟咬着被角,默不作声。
穆景行似乎因为如烟的沉默,而起了疑,只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了一颗夜明珠,拿起夜明珠,在床榻上晃了一圈。
夜明珠微弱的光芒映照在如烟贴了人皮面具的脸上,看见熟悉的丑陋且狰狞的脸,穆景行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因为我与二公主成亲的事情,怨恨上了我,暂时不想理我。”
“可我做这一切真的只是为了你啊,你如今,不还顶着司幽国靖王妃的名号吗?”
“我们便将这两件事情抵消,彼此不追究过去三年发生的事情,重新来过好不好?”
如烟张了张嘴,恨不得一口咬在穆景行的身上,让他闭嘴。
可想起苏落微的吩咐,终究还是只能紧紧咬住被角。
见床榻上的人一直不说话,穆景行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三年前,你自请和亲司幽国,我都理解了你原谅了你,为什么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你却就闹起了脾气?”
“你该不会以为,你如今还是三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吧?”
“你不会以为,陛下让你离开了静心殿,回到了锦绣宫,就代表,你就能彻底抹去你和亲司幽国三年,被当做狗一样被司幽国皇室的人使唤,让我们因此受尽司幽国奚落侮辱的事情了吧?”
“你若非得要这样,那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如烟气急败坏,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却就听见苏落微的声音从床后传来:“难道之前,穆将军对我客气过?”
“在大殿上抹去我这三年功劳的人不是你?一句话就将我定为奸细的人难道不是你?”
如烟瞪大了眼,公主回来了?
穆景行并未听出那声音是从床后,而不是从床榻上传来的。
只咬了咬牙:“我都说过了,我做那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不放?”
穆景行紧咬着牙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信不信,我在几日前,可以几句话就让所有人觉得,你是澜国的耻辱,是司幽国派来的细作,如今也可以将你彻彻底底的钉死在耻辱柱上。”
“你若是死活不愿意配合我,那我不介意,彻彻底底的折了你的翅膀,将你变成澜国的阶下囚,澜国的千古罪人。”
“到那时候,我再请求陛下将你赐给我,陛下定然不会不同意的,你说对吗?”
“你以为,你在司幽国的情报网,就能够彻彻底底的困住我?”
“如今司幽国动乱,那情报网,不要也罢。”
“没有了那情报网,我照样可以打赢胜仗!”
穆景行哼笑一声:“到那时候,我定要让你尝一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我说到做到,你若是现在跪下来求我,倒也还来得及。”
“滚。”苏落微按下机关,无数的暗器径直朝着穆景行射了过去:“要么滚,要么死。”
破风声袭来,穆景行瞪大了眼,只急忙躲避,略显狼狈的跃上房梁,匆匆逃窜而去。
确定人已经离开,如烟才急忙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公主你终于回来了,可憋死我了!”
“这穆景行说话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差点都忍不住想揍他了。”
苏落微笑了起来,后面部分她也都听见了,的确是挺恶心了。
“委屈你了。”
“不过,穆景行今天晚上来了,倒是一件好事。”
“至少让我知道,我之前处心积虑布下的局,已经在起效了,穆景行开始狗急跳墙了。”
如烟颔首:“可我们不打司幽国了吗?”
“若是这样,那我们的苦心布置,不就都白费了?”
苏落微抬起手来,理了理被夜风吹得微微有些乱的头发:“我便是将我的心血白费,也不白白便宜了这群人。”
“更何况……”苏落微笑了笑:“放心吧,不会白费的。”
“又过去一天了,还有八天,我们的人就会来了。”
“我们想办法尽快出去。”
她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些想法,那想法,在今夜见过穆景行之后,愈发的坚毅了起来,她得要尽快出去,才能实现。
左右也睡不着,苏落微便又在偏殿那明显有东西的方砖附近仔细查探了一番。
“这下面应当不是密道就是密室。这里是冷宫,是冷宫的偏殿,应当是此前有嫔妃被关押在这里,在这里弄的。兴许,这下面就是可以通往这静心殿外,甚至是宫外的密道。”
可这机关设计得实在是太过严密,硬闯不得,却也怎么也找不到任何的机关。
一直到天色渐亮,苏落微和如烟才停下,沉沉睡了过去。
铜盆坠地的巨响惊破寂静的静心殿,苏落微在冰碴刺骨的寒冷中被呛醒,一睁眼,就看见一抹绣着五爪龙的金色衣角。
她抬起头来,皇帝震怒的脸映入眼睑。
“父皇?”
太冷了,苏落微打了个寒颤,复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有些茫然地坐了起来,不大的静心殿偏殿此刻挤满了人,皇帝身边立着雍容华贵的皇后,而紧跟着的,是穆景行以及苏婉柔。
再之后,是一些朝臣。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苏落微心中暗想着,转身看了眼空荡荡的床榻,便又开始搜寻起如烟的踪迹来。
很快,苏落微就瞧见了如烟,她被禁军押着,嘴角带着一丝鲜红血迹。
她眸色转冷:“父皇?发生什么了?”
皇帝满脸怒意,听苏落微这样问,一抬脚就朝着苏落微踢了过去,苏落微身形一踉跄,直接扑在了地上:“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穆卿都已经同我说了,说你为了逃离司幽国,拿着他当年赠你的信物,暗中联络上了他在司幽国耗时多年布下的情报收集网。”
“你若只是用倒也就罢了,你竟贪得无厌,直接将他们给据为己有。”
穆景行玄色锦袍下的喉结可疑地滚动,他避开了苏落微冰冷的眸光,只垂首道:“长公主假借末将名义,以顾念他们安危为由,命他们换了地方,换了联络方式,每隔几日送出的情报,也都不知被送到了何处。”
“此番司幽国政变,末将竟后于陛下收到消息,且收到的消息,亦是人尽皆知的那些,因此才生了疑。”
“这一查,方知竟是长公主的手笔。”
“哈!”苏落微知道穆景行是个恶心的,却不曾想他竟这样龌龊,她不愿意交出她在司幽国苦心布置了三年的消息网,他就索性直接告到了父皇母后那里,污蔑是她偷走了穆景行在司幽国的消息暗网。
皇帝额上青筋暴起,见苏落微无动于衷的模样,愈发恼怒:“你难道以为,你拿捏住景行苦心布下的消息网,就可以此来威胁和拿捏我们?”
“苏落微啊苏落微,和亲司幽国三年,竟然你变得如此心思歹毒,连自己的父母亲人,连生你养你的国,都敢背叛,都敢如此算计!”
“还不赶紧!将景行的暗桩的联络方式交出来!”
苏落微指节扣住青砖缝隙稳住身形,冰水顺着下颌滴在砖面上,她低着头看着那滴落在地的冰水,心里却竟然一片平静。
没有失望,没有伤心难过。
“落微,听话。”皇后嵌着翡翠护甲的指尖抚上苏落微被冰水打湿的额角,温言细语:“你不是想要回来吗?不是想要你父皇和我接纳你,重新成为澜国长公主,而不是和亲的司幽国靖王妃吗?”
“只要你将那情报网的关键信令和联络方式告诉我们,母后就让你父皇放你出去,你便还可以做澜国长公主,你还住你之前住的锦绣宫好不好?”
苏落微心中盈满了讽刺,她此前幻想中的,她回到宫中面临的,就应当是这样温柔的母后。
只可惜了……
她不曾想到,母后温柔轻抚她脸,对她说话,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一个严父,一个慈母,这戏倒是配合得极好。
“哈哈……”她竟是直接笑出了声来:“做澜国长公主?住锦绣宫?”
“母后觉得,我如今还会在意这些?”
“我此前就已经说过了,这澜国长公主之位,父皇母后尽管拿去就好了。”
“我不要了,也不在乎了。”
“这长公主的身份,连带着你们这些亲人,我都不要了。”
澜帝和皇后一同变了脸色。
但他们并不觉得,苏落微是真的舍得下这身份,这荣华富贵。
澜帝面色铁青:“你胃口倒还真不小,长公主的身份和锦绣宫你都不要,那你要什么?”
澜帝眯着眼警告着:“苏落微,你别太贪心了。”
“你要知道,如今你可是在澜国,在朕手中。”
“你若是执意如此,冥顽不灵油盐不进!朕不在意亲手杀了你这个不忠不孝,背国投敌的女儿!”
“朕就当,从未生过你!”
他自认这样的威胁已经足够有力度,只微微抬了抬下巴:“还不赶紧说!”
“否则,朕便将你打入密牢,严刑审问!”
他冷哼一声:“你是被朕与你母后娇宠惯坏了!你见多了锦绣,可曾见过密牢中那些让人生不能死不得的手段?”
苏落微又忍不住地笑了一声:“见过啊?如何没见过?”
“女儿在司幽国三年,天牢中的三百零七种刑具,女儿都一一认全了,且体验过其中大部分。”
“父皇要对我用刑?”她歪了歪身子,抬起手来,扯开衣襟,露出被烙印上一个独特印记的锁骨,她抬起头来,盯着澜帝骤然紧缩的瞳孔,笑得极艳:“父皇可认得这个?”
“准!”
穆景行带着禁军举着火把快步进了那密道内。
没过多久,穆景行又带着禁军匆匆走了上来,他手中抱着一个檀木箱子,而后面的禁卫军统领则抱着一个一尺高的青玉罐子。
“陛下,这下面是一间密室!我们在密室中,发现了这两样东西。”
他说着,便将那檀木箱子掀了开,掀开时霉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绢帛,上面赫然写着“永昌元年六月初六,产女婴,肩上有一块红色胎记”,旁边还绘着与苏落微玉佩分毫不差的图腾。
皇后瞪大了眼,苏落微的确是永昌元年六月初六晚上出生的,她的肩膀上,也的确有一块红色胎记。
穆景行看了皇后一眼,垂下头:“那青玉罐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具婴儿骸骨。”
婴儿骸骨?
皇后踉跄着脚步往后退了两步,头上步摇落在了地上,她满脸张皇难以置信:“不!不!我的孩子啊!”
穆景行转身从那统领手中接过那青玉罐子,递呈了上去。
皇帝颤抖着手揭开罐口绸布,白骨上的旁边,还放着一对银手镯,皇帝将那银手镯拿了出来,皇后顿时瞪大了眼:“不,不不不,这银镯子,不是我之前送给我孩子的出生礼吗?当时……”
皇后转头,双目赤红地看向苏落微,几欲发狂:“当时我给这小贱人戴到了两岁多,镯子小了,她戴不上了,而后,我就收起来了啊。”
“嬷嬷!你去我宫中那匣子里面翻找翻找!”
“去啊。”
苏落微心中也有些震动,她知道穆景行多半在这密室中安排了什么,但她不曾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东西。
若是之前她发现这密道开关的时候,就打开了,就下去了。
她看到这些东西,会如何想?
定也会怀疑自己的身世。
穆景行是铁了心的,让她与澜国皇室反目啊。
嬷嬷动作极快,很快便匆匆而来:“娘娘,那匣子里的银手镯,不见了!”
皇后闭了闭眼,声音喑哑,悲痛至极:“定是那罪妇害怕自己的阴谋暴露,所以将我的孩子弄死了。”
“她为了让沈家的那些余孽找到她的孽种,所以才想方设法地将这玉佩交到了这孽种手里。”
“而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定是为了表明我孩子的身份,所以才又想方设法地偷走了我给孩子准备的出生礼,放进了这存放他骨头的罐子里啊。”
皇后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就朝着苏落微冲了过来:“那罪妇杀了我的孩子,我也要杀了她的孽种!去死吧!”
皇后直接冲到了苏落微跟前,掐住了苏落微的脖子。
苏落微连挣扎也无,静静地站着,只面色露出了几分痛楚。
她也实在是看不明白了,她母后,究竟知道知不道穆景行的阴谋。
又或者,最开始是配合着穆景行做戏,从滴血认亲开始,她母后就深信不疑了?
她母后,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
“娘娘!”见苏落微面色涨红,逐渐转为苍白,穆景行连忙上前两步抓住了皇后的手:“娘娘,现在不是杀了她的时候,我们留着她,还有用。”
皇后却并未松手:“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就是她,顶替了我的孩子!我精心教导,可孽种就是孽种,她和亲司幽国,才做出了那种,被司幽国皇室当狗使唤的事情。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澜国皇室沦为笑柄!她一定勾搭了司幽国皇室,一定是回来打探消息的,杀了她啊!”
很快,宫女便从她的腰间找到了那两个半块的玉佩。
“陛下,找到了。”
穆景行立马站了出来:“陛下,正是此物!三年前,公主和亲司幽国,曾经给了我半块,当做信物。”
澜帝目光落在那玉佩上,眸光森冷:“这东西,你从何而来?”
苏落微有些诧异,只转头看向了皇后:“这东西从何而来,母后不知道吗?”
“这不是母后送给我的出生礼吗?”
皇后立马皱起了眉头,似是疑惑:“胡说八道,本宫何时送过你这个东西?”
“你出生的时候,本宫送你的,是一对金镯子,还有一块金锁片。”
“后来你大些了,便戴不了了,本宫便让宫人收了起来,就放在本宫殿内书架上的梨花木盒子里呢。”
“你若是不信,本宫可以让人去拿过来,给你瞧瞧。”
苏落微垂下头,说不清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只觉得有些可笑,甚至有些想要知道,穆景行究竟做了什么,又或者是允诺了什么条件,竟然让她母后改口。
“且我与沈家一族毫无关系,我很小的时候,沈氏一族就早已经覆灭,我怎么可能,送你一块,雕刻着沈氏图腾的玉佩呢?”
立在皇后身边的一个嬷嬷适时开了口,看着那玉佩若有所思:“这玉佩,奴婢倒是有些印象。”
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了那嬷嬷的身上,嬷嬷连忙行了个礼:“奴婢记得,长公主两岁多的时候,奴婢带长公主在御花园中游玩,长公主贪玩,将我们都甩了开,就跑掉了。”
“奴婢们着急忙慌四处寻找,后来在静心殿附近找到了长公主。”
“那时候,长公主手里就多了这个玉佩。”
“奴婢也问过,长公主说,是有个女人给她的。”
“当时奴婢们也只以为是宫中哪位嫔妃见着长公主,送给长公主的,仔细检查了一遍这玉佩没什么问题,也没有毒之后,此事也就作罢。”
“本来奴婢们是想要将这玉佩拿走的,可长公主实在是喜欢得紧,死活不让,奴婢们只能作罢。”
苏落微嗤笑了一声:“而后呢?”
“即便是我记错了,这玉佩不是母后送给我的出生礼,就如同刘嬷嬷说的那样,是我在宫中游玩的时候跑丢了,有人送给了我这玉佩。我年幼,将这玉佩留在了身边,当做是母后送给我的东西常年戴着。”
“而后,如今你们发现,这玉佩刻着的是沈氏家族的图腾,那又与我何干?我那时候,不过两岁而已。”
穆景行似乎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末将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如果真的如刘嬷嬷所说,那送给长公主玉佩之人,应当是那时候还被关押在静心殿的,先帝的贤妃娘娘。”
“贤妃,也是沈家人。”
“是当时沈家那场灭门案之中,唯一活下来的沈家人。”
“可……她为何会将这刻着沈氏图腾,兴许还有一些特殊含义的玉佩给当时只有两岁的长公主?不是任何其他人,而是长公主。”
“这让末将不得不想起一件事,末将听闻,当初贤妃之所以只是被先帝打入冷宫,而没有处斩的原因,是因为贤妃身怀有孕。”
“沈家灭门案发生在二十年前,算算时间,若是贤妃在那时候就怀有身孕,孩子应当十九岁多。”
“沈家灭门之后不到半年,先帝驾崩,陛下即位。皇后娘娘跟着陛下住进宫中的时候,正怀着长公主,不久之后就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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