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结局+番外

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结局+番外

墨染江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轩大学时期,曾参加过围棋社,代表学校参与过箕子国举办的比赛,两胜一负斩获国际冠军。负的那局是因为箕子国耍无赖,在临近比赛的时候改规则,提子必须放在棋盒盖上。而且箕子国的裁判故意把盖子放在林轩的左手边,林轩一时没注意,有两枚提子没有放在盖子上,被判了负。不过这也彻底激怒了林轩,接下来的两局,杀的箕子国的选手片甲不留。昨日苏文和周夫子对弈的时候,他在旁边看了一会,棋艺只能说一般。毕竟林轩那个时代,棋艺都是AI喂出来的,水平远超这个时代。外面的人挤不进去,只能仰着头看墙上挂着的大棋盘,里面每下一子,都会有人高声报位置,然后外面的人把棋子挂在大棋盘上。这样外面的人进不去,也能晓得里面的战况。林轩抬眼看了一会,嘴角浮现一抹淡笑,他发现眼前的...

主角:林轩秦倩   更新:2025-04-23 18: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轩秦倩的现代都市小说《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墨染江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轩大学时期,曾参加过围棋社,代表学校参与过箕子国举办的比赛,两胜一负斩获国际冠军。负的那局是因为箕子国耍无赖,在临近比赛的时候改规则,提子必须放在棋盒盖上。而且箕子国的裁判故意把盖子放在林轩的左手边,林轩一时没注意,有两枚提子没有放在盖子上,被判了负。不过这也彻底激怒了林轩,接下来的两局,杀的箕子国的选手片甲不留。昨日苏文和周夫子对弈的时候,他在旁边看了一会,棋艺只能说一般。毕竟林轩那个时代,棋艺都是AI喂出来的,水平远超这个时代。外面的人挤不进去,只能仰着头看墙上挂着的大棋盘,里面每下一子,都会有人高声报位置,然后外面的人把棋子挂在大棋盘上。这样外面的人进不去,也能晓得里面的战况。林轩抬眼看了一会,嘴角浮现一抹淡笑,他发现眼前的...

《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轩大学时期,曾参加过围棋社,代表学校参与过箕子国举办的比赛,两胜一负斩获国际冠军。

负的那局是因为箕子国耍无赖,在临近比赛的时候改规则,提子必须放在棋盒盖上。而且箕子国的裁判故意把盖子放在林轩的左手边,林轩一时没注意,有两枚提子没有放在盖子上,被判了负。

不过这也彻底激怒了林轩,接下来的两局,杀的箕子国的选手片甲不留。

昨日苏文和周夫子对弈的时候,他在旁边看了一会,棋艺只能说一般。毕竟林轩那个时代,棋艺都是AI喂出来的,水平远超这个时代。

外面的人挤不进去,只能仰着头看墙上挂着的大棋盘,里面每下一子,都会有人高声报位置,然后外面的人把棋子挂在大棋盘上。

这样外面的人进不去,也能晓得里面的战况。

林轩抬眼看了一会,嘴角浮现一抹淡笑,他发现眼前的局势虽然势均力敌,可苏文却设下了陷阱。

“柳先生不愧是京城棋艺第一人,居然占了上风,这一局压柳先生。”一个世家子弟面色欣然的说道。

叶玲珑久居宫中,难得遇到这种热闹的事,小脸红扑扑的,兴奋的掏出五两银子。

“柳先生占优,我下注柳先生。”

不过刚要下注,就被林轩拦住了:“柳中原败局已定,压苏文。”

叶玲珑微微一怔:“可是局面上是柳先生占优啊?”

林轩摇了摇头,小声道:“明面上是柳中原占优,但实则已经落入苏文设下的陷阱中,不出三子,柳中原兵败如山倒。”

在旁的人听到林轩的话,都一脸的气愤:“柳中原是大乾人,明明占据上风,你却贬低他,你是何居心?”

林轩压根没有搭理对方,而是掏出一百两银票。

“一百两,押苏文胜。”

叶玲珑蹙了蹙眉,也跟着下注苏文。

周围的人看着林轩押苏文胜,脸上都浮现鄙夷之色,不过林轩既然愿意送银子给他们,他们自然不会阻止。

“柳先生这局赢定了,这一百银子,就当是买一个教训吧。”背后传来一个讥讽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三缕长髯的男子走来。

林轩看到齐昊,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齐昊走到叶玲珑的面前,脸上浮现一抹和煦的笑容,作揖道:“周兄,你不要听他的,我看棋局,柳先生必胜。”

叶玲珑一身男子打扮,周尧是她的假名,毕竟身为皇室公主,在国子监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世家子弟多有龙阳之好,齐昊见叶玲珑皮肤白嫩,吹弹可破,说话温声细语,便以为她也是同道中人。

所以才屡屡找机会靠近,可叶玲珑却对他很是反感,反而和林轩走的很近。

这让齐昊极为恼火,心想着林轩什么时候也转性了?

“不用了,几两银子而已,输赢无所谓。”叶玲珑说道。

见叶玲珑如此说,齐昊的眼眸闪过一抹狠厉。

转而对林轩说道:“林轩,你是不是傻了,就算你不希望柳先生赢,也不能支持南楚人吧?”

林轩冷声说道:“棋艺不分国界,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你们认为柳先生能赢,我押苏文,不正合你们心意吗?送你们银子还哔哔?贱不贱?”

一句话说的齐昊暴怒,可他知道林轩的身手,只能咬牙切齿的道:“蠢货,我看你嚣张到及时。”

票据一出,正好下了三子,棋盘上的局势骤然发生转变,柳中原从占据上风,瞬间攻守皆乱!


说话间,两道倩影进入房间。

是秦倩和叶不染。

自从昨日见到林轩,秦倩就彻夜难眠,眼下听到林轩的话,她更是面色铁青,匆匆的上前行了礼。

“倩儿给祖母请安。”

说罢便冷目看向林轩,蹙眉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你和不染门不当户不对,这门婚事本就应该是秦安和郡主的。”

林轩面如秋水,他对叶不染早就心冷了。

“不用小姐提醒,林轩知道自己的身份。鲁王府和秦府的婚约,自然是秦家世子才有资格,而我姓林。”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冲着林轩低喝道:“你胡说什么?你虽然被贬御马监,可你依然是秦家的世子,你是秦轩!”

秦倩知道林轩的生父姓林,可是林轩自幼生活在秦府,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是秦家的天之骄子。

秦倩每次听到林轩说自己姓林,心里没由的就愤怒起来,她多么希望林轩能像以前一样,缠着她称呼她阿姐。

可是现在的林轩,却处处赌气,口口声声奴才,自从御马监出来,他就没有喊自己一声姐姐。

秦倩不知何故,想要发大小姐脾气。

一旁的季春瑶蹙眉低喝:“倩儿,轩儿刚回家,你就让让他。”

秦倩看了一眼季春瑶,脸上的怒意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林轩迎着秦倩的目光,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割开秦家之人虚伪的面孔。

“当初陛下罚我入御马监,侯爷为了撇清关系,亲口告诉陛下,我和秦府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他的儿子。按理说,我的名字已经被侯爷移除族谱了。”

“要是没有移除族谱,那当初侯爷的话,就是欺君!”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美目瞬间难以置信的看向林轩,她下意识的想要揭穿林轩的谎言,可她看到一旁的母亲低着头,一直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直觉告诉她。

林轩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

父亲从小就疼爱林轩,怎么可能将他逐出家门?

她的心莫名的刺痛,呼吸变得凌乱。

跟着秦倩一起的叶不染,脸上浮现一抹复杂,她蹙眉上前行礼:“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微微抬头,她对于叶不染是很满意的。

年仅十九,便出落的风姿卓越,知书达理,无论任何时候都优雅恭谦,是长辈心目中的“儿媳”人选。

老夫人慈祥的向她招手:“郡主请坐,郡主昨日送的参,今日熬了喝了些,身子好了许多。”

叶不染柔静的在老夫人身边坐了下来,声音温和:“那参是陛下送给父王的,父王正值壮年用不到,特命我送给老夫人补身子。”

老夫人和蔼一笑:“不染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你应该见过林轩了吧,以前的你可是天天缠着林轩,今日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听着老夫人的话才,叶不染秀眉微微一蹙,回眸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安。

秦安察觉到叶不染的目光,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神色。

然后秦安看向林轩,嘴角带着一抹冷意,心中想道:“林轩,你替我享了十八年的荣华富贵,我抢走你的未婚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只是秦安很快发现,老夫人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是看向林轩和叶不染,他的心中不由的愤怒起来。

难道老夫人想撮合叶不染和林轩?

可,我才是秦家的世子啊?我才是你的亲孙子啊?

季春瑶看到秦安一脸的委屈,眉头微微一蹙,将他抱在怀里,只能强装温柔的说道:“安儿不要担心,你兄长是不会和你抢的。”

“祖母,林轩身份低微,怎敢攀附郡主?我和她,无话可说。”林轩淡淡的开口。

听着林轩平淡的话,叶不染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让她何等的痴迷。虽然出于功利,如今的她已经看不上林轩,可他毕竟是自己真心爱过的人,听着他冰冷的话语,她的脸上还是浮现一抹愤怒。

她本以为林轩从御马监出来后,一定会抓着自己不放。毕竟两人有婚约,只要林轩能和她成婚,依然有翻身的机会。

可现实却事与愿违,林轩并没有对她死缠烂打,而是风轻云淡的放弃。

这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自己可是鲁王府的天之骄女,世家子弟争相追求的金凤凰,林轩却对自己如此冷淡?

她不相信,林轩对自己就没有一丝的留恋吗?

老夫人听着林轩的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的长叹一声。

便推说累了,让林轩扶着她去休息。

季春瑶和叶不染,行礼告退。

只是当叶不染刚走出老夫人的院子,便听到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不染。”

叶不染心中微微一动,有那么一瞬间,她误以为是林轩在叫她。

只是这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不似林轩那般冷漠。

她轻蹙眉头,转过身来,看到向着自己走来的秦安。

“世子有事?”声音保持着礼数和疏离。

秦安感受到叶不染声音中的疏远,自从林轩入御马监后,他就一直讨好叶不染,希望自己能取而代之,成为叶不染未婚夫。可他三年讨好,换来的只是叶不染的冷漠。

可明明她在林轩的面前,是那么的爱缠人,为何自己同为世子,却连博红颜一笑都不能?

“我们一起走在可好?”秦安笑问道。

叶不染目光淡淡的扫过秦安,脸上浮现一抹厌恶,同为世子,林轩是意气风发,犹如松柏,坚韧不拔。而在秦安的身上,她看到的只是柔软和奴性。

以林轩如今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她,而秦安又远达不到她的条件。

思索片刻,叶不染还是轻叹了一口气:“我乏了,改日吧。”

听到叶不染的话,秦安的脸上浮现一抹失望,手心不由的攥紧。

他不甘心。

凭什么你林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叶不染的芳心,而我处处讨好,她却不曾对我笑过。

似是看出秦安脸上的失望,叶不染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补充了一句:“七日后是不染生辰,届时世子莫要迟了。”

仅是一句话,瞬间将秦安冰冷了的心烘热。


就算是硬着头皮补上,那也是狗尾续貂。

国子监的学子虽说多半都是官二代,但世家子弟学问是没问题的,林轩的这几首诗,他们一眼便看得出来。

每一首都是不俗之作,若是真的是抄袭的秦安口中的诗集上的。

那秦安应该能补的上才对。

见秦安迟迟不敢接笔,在场的人瞬间明白了,感情秦安是诬陷?

见秦安不肯接笔,林轩有把笔递向秦倩:“你说那诗集是你送给秦安的,自己应该看过,那你来补上?”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只觉得脸上发烫,她看着屏风上的诗词,脸上说不出的复杂。

见秦安和秦倩都不说话,周渊怒道:“好啊,林轩好歹是你的兄长,你竟然如此诬陷他,你这种品行低劣的人,国子监绝容不下你,即日起给我滚出国子监。”

周渊脾气暴躁,认理不认亲,不要说是秦安,若真是林轩抄袭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逐出国子监。

“什么?”秦安听着周渊的话,心头猛的一颤。

“太可耻了,林轩可是他兄长,他为了冤枉林轩,真是不择手段。”场中有人低声议论。

“我听说秦安爱慕郡主,可郡主和林轩有婚约,他才估计败坏林轩的名誉。”

“林轩的退婚书上写的一清二楚,郡主心有所属,我看就是郡主见异思迁,不然她怎么会和秦安诬陷林轩?”

林轩提着笔走到叶不染的面前,冷声质问:“郡主既然看过那诗集,应该记得几句,要不然你补上?”

林轩眸光清冷,言语中带着怒气喷薄而出。

叶不染气的娇躯微微颤抖,一个御马监的奴隶,竟敢这样逼问自己,岂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

所有人都看着叶不染,刚才可是叶不染亲口说看过那般诗集的,既然看过,又怎么可能一首都补不全?

她心底虽然愤怒,可是现在她已经下不来台了,她一开始就咄咄逼人,无疑是在污蔑林轩。

林轩本想着退婚后,二人再无瓜葛,可叶不染想的不一样,她不仅要退婚,还得把过错推到林轩身上。她要让世人知道,是林轩品行不端,配不上她,而不是她见异思迁,瞧不起林轩。

秦安看到机会,激动的颤抖起来,这是千载难逢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他当即挺身而出,挡在叶不染的面前。

“林轩,你随便作出几首诗,便说是诗集里的,你怎么证明,你这几首诗是诗集里的诗?”

秦安一副为叶不染挡风挡雨的气概,一下子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叶不染都微微一怔。

不过秦安的话也缓解了她的尴尬,她轻蹙眉头道:“不错,随便作几首诗便说是诗集里的,我怎么可能补的出?”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叶玲珑轻笑一声:“这几首诗,每一首都是惊才绝艳之作,林轩能作出这等诗,又怎么可能抄袭?”

叶玲珑一言落下,在场众人恍然反应过来。

林轩能作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诗,又怎屑去抄?

“你这臭小子,竟藏的这么深,不逼你一下,你还不肯出手是吧?”周渊脸上洋溢着兴奋之色。

张孝儒也急的跳脚:“你这小子,赶紧把诗补全,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我要了。”

张孝儒早就想写一首悼念亡妻的诗词,可写了七八首都不尽如意。

周渊听着张孝儒的话,眼睛不由的一瞪:“不要脸的,你纪念亡妻,自己不会作?死皮赖脸要我徒弟的?”


季春瑶轻柔的声音传来。

两个小厮几乎没有经过林轩的同意,就推开房门,捧着干净的衣服,面向林轩毕恭毕敬。可林轩感觉的到,在这一丝恭敬中,多少带着一抹嫌弃。

他在御马监这三年,秦安已经成为秦家名副其实的少主,而他的身份则显得有些尴尬。

终究,在秦家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鸠占雀穴的外人罢了。

“世子,夫人吩咐我等给世子更衣。”几个陌生的小厮恭敬的说道。

林轩之前的小厮早经被赶出府,如今的两个小厮不过是随便找的家奴,说话的语气有几分生硬。

“不必了,我自己穿就行了。”林轩声音平淡。

“夫人吩咐了,哪有让世子自己来的道理?”一个小厮惊愕的说道。

“我自己会更衣。”林轩再次重复了一句,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却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

小厮只好把衣服放在林轩的床头:“奴才在外面伺候,世子有什么需要,尽快唤奴才。”

林轩没有说话,直到小厮退出把门掩上,林轩才从浴桶中出来。

一炷香后,林轩推开门,打算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可刚出门就被秦倩拦住了。

秦倩面染怒意,看向林轩的时候,眼眸中夹杂着几分厌恶和不耐烦:“林轩,你这是什么意思?母亲给你的衣服怎么没换上?”

林轩开口想要解释,可秦倩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剑眉微蹙,冷声道:“你是念在祖母疼你,故穿着这身衣服,好让祖母心疼你?”

说着,秦倩愤怒的伸手推向林轩,一旁的季春瑶蹙了蹙眉:“倩儿,住手。”

季春瑶抬眸看着瘦如骨柴的林轩,流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

秦倩脸颊冰寒,咬牙道:“娘,他太不识好歹了,娘好心给他准备了新衣服,他竟然还穿着之前的脏衣服去见祖母,这不成心让祖母难受吗?”

闻言,季春瑶的目光才注意到林轩的穿着,不仅眉头一蹙,却依旧保持温柔的语气:“轩儿,你祖母年事已高,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姐姐也是担心祖母看到你这一身,会心里难受,你听娘的,换上新衣服吧。”

林轩抬眸看向季春瑶,又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秦倩,这才淡淡开口:“衣裳小了。”

季春瑶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她根本就没有给林轩准备衣裳,这是临时拿的秦安不喜欢的衣裳给林轩的。

可林轩身高八尺,比秦安足足高了一头,眼前的衣服对他而言根本就不合适。

季春瑶脸上浮现一抹愧疚:“都是娘疏忽了,娘这就把你以前的衣服找来。”

秦倩脸上怒意更甚:“怎么会不合身?你不过比安儿高了一点罢了,怎么就不能穿了?在御马监当了三年奴隶,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秦倩刁蛮的性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她当着众目睽睽的撕扯林轩衣袖,只见胳膊上露出密密麻麻的鞭痕。

在看到林轩胳膊上的鞭痕,四周都忍不住倒吸冷气,只见林轩的胳膊上,伤痕已经摞在一起,有些地方尚未痊愈,新伤旧伤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破网在手臂上蔓延。

秦倩心中莫名的一颤,她终于知道林轩为何不穿秦安短一截的衣服,这些伤痕要是被祖母看到,她该有多难受?

季春瑶看着林轩手臂上的伤,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娘还以为你心中有怨言,这才使性子,没想到你在御马监受了这么多委屈。”

说着季春瑶捧起林轩的手,泪如雨下的说道。

林轩脸上浮现一抹冷笑,她要是真的关心自己,自己在御马监三年,她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探望过?

以她平西候夫人的身份,去御马监探望自己,简直是轻而易举。

季春瑶红着眼睛,掀开林轩的衣袖,整条胳膊都伤痕累累。

“胳膊上都是伤,身上呢?”季春瑶的呼吸都乱了,哽咽道:“快,快叫大夫。”

秦倩的眼睛也不由的红了起来,她以为林轩是在矫情,没想到他在御马监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些御马监的奴才,怎么下手这么狠?”

秦倩的这一番说出来,林轩的心底涌现一股恶心,自己在御马监受了三年的欺辱,他们从未出现过,现在又表现出这么一副心疼的模样,可真够白莲花的。

“我不过御马监的一个奴才,三年未有人探视,他们自然不拿我当然对待。”林轩看着红着眼睛的秦倩,语气清淡的说道。

掌管御马监的奴才就是这般,对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态度。林轩在御马监这三年,平西候府的人从来没有探视过他,掌事的只当他被平西候府彻底抛弃了,打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秦倩闻言,身子猛的一僵,美目睁的大.大的。自己的善念竟然被林轩怼回来了,心中仅有的一丝愧疚荡然消失,她声音清冷:“你不必这般,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平西王府,若不是你在御马监惹事,他们怎么可能打你?”

“你身上有伤,直说便是,何故阴阳怪气,不吭声?”

林轩只觉得有些好笑:“我有没有伤,你难道不清楚?”

言外之意,他身上的伤,有几处就是拜你所赐。

听着林轩淡淡的声音,季春瑶宛如刀割一般,她捂着胸口,哭的呼吸错乱:“轩儿,莫要说了。”

“都是娘亲不好,是娘亲忽视了你。你放心,你受的苦,娘亲以后会加倍的补偿你。”

林轩嘴角浮现一抹淡笑,声音平静至极:“夫人言重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林轩的话看似平静,可是却宛如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的剥开他们伪装的面孔。

“夫人虽养育我十八年,可我毕竟不是夫人亲生儿子,夫人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林轩笑道。

秦倩听着林轩的这一番话,只觉的心被一股力量左右撕扯一般,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容忍林轩挑他的错。

“可你心里有怨言。”秦倩眸子看向林轩,冷声说道:“你故意在我们面前露出委屈的一面,故意让我们看到你身上的伤,就是想让祖母心疼你。你受三年的委屈,换取一生的荣华富贵,多少人求之不得。”


将军酒,可以说是大乾最烈的酒。

林轩连喝三盏,脸上没有丝毫醉意。

众人见林轩十几盏酒下肚,依旧仪态风流,都不觉震惊,这酒量也太惊人了。‘’

半炷香后。

“我已成诗。”

于泉哉豪迈的向着伺候的侍女喊了一声。

侍女恭敬的递上笔,于泉哉潇洒泼墨,笔走龙蛇,一首诗展现呈现在纸上。

一旁的秦安自然而然的朗诵道:

乾楼美酒斗十钱,丰都游学多少年。

相逢即会为君饮,系马危楼垂柳旁。

诵读声落下,顿是激起一片喝彩,只用了半炷香时间,就做出一首不俗的诗作,足以说明于泉哉诗才。

此诗辞藻并不华丽,不过却将主人公的洒脱,侠气展现其中,尤其是那句相逢机会为君饮,更是让众人拍手叫绝。

于泉哉站起身,面向四方作揖,丑陋的脸上全是得意之色,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仿佛这一刻,他已经稳操胜券,脚踩林轩,名震京都。

此时的林轩已经饮了二十八盏,醉眼看着于泉哉的诗,摇头哂笑,不屑一顾。

“最烈的将军酒已经连喝七盏,就算不是诗仙,也是一个称职的酒囊饭袋。”

“林轩,让你作诗,却一个劲的喝酒,莫不是想借酒逃避?不敢和于公子比?”

围观之人嘲讽之音更多,甚至有人认为林轩以前的才名是假的。

负责雅间的妖娆娘子,温声细语道:“公子醉了,这酒虽是郡主请客,但身子却是公子自己的,莫要伤了身子。”

声音虽然温柔,实际认定林轩是想借着醉酒,逃避比试。

秦安劝道:“兄长,莫要伤了身子,输赢不重要。”

“聒噪!”林轩不爽的扔下酒盏。

然后摇晃着身子走到桌案前,提笔落墨,借着三分醉意,一气呵成:“寒冬时节雪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背后的口诛笔伐全部消失,用词直白,可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戚之感。

林轩手持毛笔,笔墨肆意纵横,又是两句落下。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嘶。”

雅间寂静无声,众人皆是被这一首诗所震撼,全篇直白无比,却意境深远。

于泉哉的诗跟这一首诗比起来,仿佛是碎石堆砌的无用之物。

现场的文人士子都能品味出来两首诗的好坏,就算于泉哉早就知道题目,花了三日才做出这一首诗,可还是被林轩狠狠地踩在脚下。

秦倩和叶不染二人,在看到林轩的诗作后,美艳的脸上都浮现震惊,二人几乎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林轩。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什么是杏花村?”一文人问道。

“哼,你们当然没听说过?城东十里,有一农家酿的酒,名曰杏花村酒,美妙不可言,绝非这乾江楼的劣酒可比的。”

“乾江楼的劣酒?”

众人在听到林轩狂妄的言辞后,脸上都浮现一抹震撼,乾江楼可是皇家酒楼,林轩竟如此贬低,也太张狂了!

“纸来!”

林轩将写好的杏花村随意扔下,慵懒的说道。

之前暗讽他的妖娆娘子,哪还敢怠慢,直接命人换了新纸。

林轩仰天长叹一口气,随后提笔落墨,笔走龙蛇。

“雪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秦倩怔怔的看着纸上的诗句,蓦然间心像是被撕扯了一番,林轩这三年究竟遭遇了什么?竟写出独酌无相亲这样的诗句?

而就在她深情落寞间,林轩诗已写完,然后潇洒的将笔抛下。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饶是于泉哉,在看到这一首诗后,眼皮都忍不住剧烈跳动,不用评论,他自然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

秦安脸色及其难堪,没想到林轩在御马监荒废三年,文采比之前还有精进,此诗绝对是他听过的,千古第一诗。

围观的文人士子,纷纷提笔抄录。

“谁胜谁负,全由郡主定夺,林轩还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林轩凝视着叶不染,简单的作揖后,转身离去,脸上没有任何的眷恋。

秦倩本想叫住林轩,可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咬了咬红唇,没有说话。

乾江楼最顶层,公主叶玲珑斜倚在栏杆上,望着京城夜景,跟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女子闲聊。

这时,一个侍女匆匆走来,将两首抄录的诗呈上。

叶玲珑无暇顾及,轻启红唇:“直接念。”

侍女高声朗诵:“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叶玲珑娇躯一顿,她身旁的女子一下子窜起来。

“好诗。”

叶玲珑和女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叶玲珑一把接过纸张细看:“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她认真的品爵这句诗,不由的陷入沉思。

随即向着侍女说道:“此诗是谁做的?”

“好像是一个叫林轩的。”侍女说道。

“林轩?”叶玲珑秀眉微微一凝,显然有些陌生。

“应该是秦轩,三年前,秦轩打破公主祖母留下的玉佩,被陛下贬到御马监为奴。秦家为了撇清关系,将他从族谱除名,秦轩因此改名林轩。”叶玲珑身旁的女子说道。

“焰,你这么清楚?”叶玲珑有些意外。

叶玲珑身边的女子名叫慕容焰,是镇国公的孙女,从小喜欢舞枪弄棒,经常男子打扮。

慕容焰嫣然一笑,说道:“秦轩是军中奇才,祖父经常提及,所以知道一些。”

“被贬御马监三年,他受委屈了。”叶玲珑忽然深情一凝,语气沉重的说道。

身为公主,她当然知道那玉佩不是她祖母留下的,不过是父皇打压秦府故意为之。而秦府为了平息陛下的怒气,直接把秦轩从族谱移名。

如今平西王平定西垂蛮族之乱,陛下未来示好,这才同意把秦轩放出来。

可以说,自始至终秦轩都是这一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慕容焰闻言,同样轻叹了一声。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