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云宋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霍景云宋令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令仪道:“快了,如果季四财能够咬死霍景云,我自然不能跟杀父仇人在一起。”这话出来,柳氏和宋令谦顿时狂喜:“那岂不是这几天就能和离?”“就怕季四财没机会开口。”宋令仪及时泼了盆冷水。“怎么会?”宋令谦不相信霍景云有那么大的本事,“林尚书要请皇上出手调查,霍景云还能把手伸到宫里不成?”宋令仪微微摇头,语气中难掩担忧:“霍景云是不行,但别忘了霍景云背后是惠妃和六皇子,霍景云所筹谋的一切最终将属于六皇子。”如果她是惠妃,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霍景云,不然霍景云的嘴里随便吐出些消息来,都够惠妃母子喝一壶。宋令谦有些不甘:“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宋令仪安慰他:“咱们也并非没有收获,惠妃要在这时候顶风作案杀人灭口,势必得牺牲一些暗棋。此消彼长,他们...
《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霍景云宋令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令仪道:“快了,如果季四财能够咬死霍景云,我自然不能跟杀父仇人在一起。”
这话出来,柳氏和宋令谦顿时狂喜:“那岂不是这几天就能和离?”
“就怕季四财没机会开口。”宋令仪及时泼了盆冷水。
“怎么会?”宋令谦不相信霍景云有那么大的本事,“林尚书要请皇上出手调查,霍景云还能把手伸到宫里不成?”
宋令仪微微摇头,语气中难掩担忧:“霍景云是不行,但别忘了霍景云背后是惠妃和六皇子,霍景云所筹谋的一切最终将属于六皇子。”
如果她是惠妃,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霍景云,不然霍景云的嘴里随便吐出些消息来,都够惠妃母子喝一壶。
宋令谦有些不甘:“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宋令仪安慰他:“咱们也并非没有收获,惠妃要在这时候顶风作案杀人灭口,势必得牺牲一些暗棋。此消彼长,他们能用的人少了,咱们的机会就大了。”
“而且咱们能借着这个机会将府里眼线拔除,解决心头大患,也是好事一桩。”
宋令谦心里有气,暂时又不能冲霍景云出手,索性去整顿下人。
前几天他将带来京城的人仔细排查一遍,已经找出所有可疑之人,如今正好借着家里出了内贼的机会,将这些人都弄去庄子慢慢审问。
至于空出来的位置,暂时由郡主府的下人和宋令仪从庄子里挑出来的人顶上。
当天处理完府中下人,第二天宋令仪便从镖局雇了一百个镖师,又在如意坊借来二十个好手,让这些人护送宋令谦回庆阳。
此行一是为了接侄子宋星泽来京城,二是将家中的仆人再清理一遍。
宋令谦走得突然,根本没给霍景云反应的机会。
不过霍景云如今自顾不暇,就算得知宋令谦的出行计划,他也根本没有机会动手。
从郡主府出来,他便马不停蹄回府,写了封信命人送出去。
那封信几经周转,最后落到了京兆府监牢一个衙差的手上。
当天晚上,季四财便在监牢自尽。
第二天早朝,庆元帝得知宋明中毒,当即令刑部严查,务必查出下毒之人。
对于开放海市,庆元帝势在必行,决不允许有人阻拦,谁敢伸手,他就砍了谁的爪子!
结果没想到,刑部还没开始查,季四财先死了。
幕后之人如此嚣张的行为惹得帝王震怒,责令刑部七日内必须查明真相。
宋令谦在出发之前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开心对妹妹道:“季四财的死肯定跟霍景云脱不了关系,只可惜我看不到你跟霍景云提和离的场景。”
若不是担心霍景云狗急跳墙,他非得看了好戏才回家。
宋令仪笑问:“哥哥,那我等你回来再和离?”
“别别别!”宋令谦一双手晃得快看到残影,“你速战速决,千万不要拖延,这热闹我不看也罢。”
宋令仪笑吟吟目送哥哥离开,心里却并不乐观,觉得霍景云肯定还藏有后手。
很快,她的猜想得到应证。
季四财自尽的案子并不复杂,刑部的人不到半天就查到了季四财进监牢之后见过的所有人,然后一个个审讯盘查,很快在其中一个衙差的家里查到了与他身份不符的钱财。
那衙差就是个寻常人,不过几个板子就交代了,有人出二百两银子,叫他给季四财送一封信。
至于慎郡王府,以后怕是也没有霍之媱的立锥之地。
处罚了霍之媱之后,女官又来了威远侯府,代表皇后好生安抚了宋令仪,并且赐她一对石狮摆放在朝阳院门口,言明没有宋令仪的准允,任何人等不可擅闯朝阳院。
女官说这话时,一双利目直直看着霍家母子,两人心里憋闷却半句话也不敢说,等女官离开,霍老夫人白眼一翻直接晕了。
宋令仪却恍若未见,带着下人大摇大摆回了朝阳院,因此并没注意到霍景云看向她的背影时,隐隐带着杀意。
迎霜看着门口新添的狮子有些遗憾:“如果把这个换成和离懿旨就好了,谁愿意待在侯府?”
宋令仪道:“我跟霍景云和离的理由并不充分,霍家又是六皇子外家,皇后绝不可能给我和离懿旨,能把霍之媱那只疯狗关起来,再光明正大甩霍家人一巴掌,我已经很满足。”
她笑了会儿,转头又吩咐迎霜:“霍家在这里吃了亏,接下来肯定不会太消停,你多留意外面的动向,不能让他太嚣张,就算咱们被压着打,也不能没有还手之力。”
一大早,两只喜鹊站在枝头叫个不停。
迎霜边给鹦鹉喂食边道:“小姐,今日定有喜事发生。”
微风拂面,阳光和煦,宋令仪的心情十分不错:“算着日子,哥哥和星泽应该快回来了。”
迎霜满脸期待:“等少爷回来,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开始反击了?”
虽然小姐说不必在乎外头的闲言碎语,可迎霜每日在外行走,听着不明真相的人肆意编排谩骂小姐黑心,老爷贪心,她就恨不得把事实真相甩出来,堵了那些人的嘴。
宋令仪看着迎霜双眼喷火的模样,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臂:“辛苦你了,不过哥哥回来可能也不行,这事儿还得看上面的安排。”
迎霜正待说话,突然听见有小丫鬟喊:“锦心姐姐回来了!”
宋令仪听到声音,立刻往外张望,很快就看到锦心出现在连廊。
而在锦心身旁,是许久未见的奶娘!
“嬷嬷,您终于回来了?!”
宋令仪拎着裙摆急切朝前走去,那边卢氏也急切奔过来,两人在院子里相遇,宋令仪握着卢氏的手臂上下打量:“嬷嬷这一路可还顺利?您怎么跟锦心一起回来?”
卢氏笑着回答:“夫人,我在庄子里歇息的时候正好锦心,碰上她也要回京,两人便结伴回来。我这一路也都顺利,倒是夫人瘦了不少,可是病了?”
宋令仪转身看向旁边,眼神似有些逃避:“最近几个月发生不少事情,嬷嬷您先去洗漱吃些东西,一会儿我与您细说。”
迎霜闻言走过来,朝卢氏行了个礼:“奴婢迎霜,是小姐身边新来的婢女,嬷嬷请随奴婢来。”
卢氏在路上已经听锦心说过朝阳院大换血的事情,看到迎霜也不觉奇怪,跟宋令仪行了个礼,便去后院偏房。
待卢氏离开,锦心才上前跟宋令仪汇报染坊的情况:“小姐,按照咱们之间商量好的,奴婢直接收购了两间经营不善的染坊,这段时间正在加紧赶工染夏布。”
“奴婢回来之前将侯府染坊的几个大主顾都拜访了一遍,样布也送了过去,他们都匀了三成到一半的订单过来,说只要质量有保证,等上秋布时便全部改从咱们这边下定。”
林尚书哼道:“我极力赞成开海市,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这是拿你威胁我,好叫我放弃,不然下次中毒的就是我了。”
宋明大约是因为吃惊,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引来一串咳嗽:“这、我中毒竟是因为这样?”
“十有八九。”林尚书很是笃定,“不然你想想,你可有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的仇家?”
宋明认真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
这话让林尚书自信更甚,他给宋明掖好被子,信誓旦旦道:“敬安,你好生歇着,我立刻给宫里递牌子,求皇上连夜审讯下毒之人,务必揪出幕后真凶,给你一个交代。”
宋明十分感激:“那就辛苦毅飞兄了。”
林尚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他带来的消息却险些让霍景云魂飞魄散。
若真是惊动宫里,季四财的嘴就算是铁打的也能撬开,那他……
借着送林尚书出门的机会,霍景云悄声吩咐小厮:“迅速给六皇子传信,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阻止皇上跟林尚书见面,再给季四财传信,跟他说,他家人的性命全掌握在他手中。”
将林尚书送走,宋明直接给霍景云下了逐客令:“霍侯,我宋家位卑,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请回吧。”
“我女儿需得留下侍疾,你也正好趁这段时间想想,究竟能不能做到成亲前给我的承诺。倘若你霍家不能好好对待令仪,就将她送回来,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我宋家珍宝。”
霍景云听了宋明的话,多少有些慌了,他直观的意识到宋家是真的想拆散这门婚事。
偏偏宋令仪是个孝顺的,如果宋家开口,宋令仪是真有可能提和离。
他急切道:“岳父,此话不妥,我与令仪情比金坚,这段时间虽有些小误会,但绝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少在这里放屁,熏得我们一家人都不得安宁。”从衙门赶回来的宋令谦打断霍景云的话,“霍侯,我妹妹在嫁人之前唯一吃过的苦是汤药的苦,可她到你们霍家过的是什么日子?要经营生意赚钱养家,要打理后宅主持中馈,还要防着你家的明枪暗箭,若不是我妹妹运气好,这会儿说不定连命都没了,这就是你嘴里的小误会?”
宋家众人,霍景云最不喜欢跟宋令谦打交道,这人仿佛未开化的野人,说话粗鲁,举止粗鄙,根本不懂礼节为何物。
可这时候,就算再不喜欢,他也不能退:“大哥,我知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妥,但我跟你保证,以后肯定不会……”
宋令谦大手一挥,再次打断他的话:“你跟我保证多少回了,你再看看令仪的处境有改变吗?”
宋令谦自问自答:“哦,有改变,以前只是言语上的挤兑,现在开始下毒,越变越差了。”
再三被指责,怒火已经在霍景云内心翻涌。
他恼恨宋家人不知趣,竟然敢这样责难他。
但他也不敢翻脸走人,只能为难看向宋令仪。
宋令仪却避开他的视线,哑声道:“侯爷先回去吧,我在郡主府住上几日,等爹的身体转好再回去。”
有了宋令仪的话,宋令谦直接动手赶人:“霍侯,我们就不留你吃晚饭了。”
霍景云双手紧握成拳,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动手,装作伤感模样:“令仪,那我先走了,等过两日我再来接你。”
宋令仪微微点头算是回答,霍景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待屋内只剩下自家人,宋令谦翻着白眼吐槽:“这副姿态真叫人恶心,小乖,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和离?”
接圣旨的当晚,宋令仪突发高热,一直到第二天辰时才起床。
锦心听见动静,进来伺候宋令仪洗漱:“夫人,您可算是醒了,昨晚真是将奴婢吓得不轻。”
宋令仪虚弱笑着:“我这病断断续续,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倒是辛苦你了。”
“伺候夫人本就是奴婢分内之事,何来辛苦?奴婢是心疼您,您是最厌烦吃汤药的。”
说完这话,锦心犹豫一瞬,继续道:“夫人,昨天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让侯爷去祠堂罚跪,还特意叮嘱不准送火盆进去,侯爷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这样冷的天,侯爷在祠堂跪了整晚,如何能受得住?”
宋令仪闻言低下头,掩去眼底嘲讽。
霍景云这是跟她玩苦肉计呢。
以前也这样,因为霍景云不肯纳妾,因为霍景云不肯用她的嫁妆补贴霍家姐妹,因为霍景云为她顶撞长辈,因为她无子,霍老夫人都会罚霍景云去祠堂罚跪。
事情因她而起,自然也得从她这里结束。
她要主动捧着钱财送给霍家人,要带着珍宝向霍老夫人请罪,然后劝霍景云,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为这种俗物影响感情。
如今再回头看,她既羞愧于自己的天真,也为霍景云的无耻感到恶心。
分明是吃软饭,还得要求有尊严,得别人求着他吃。
可便宜怎么能都叫他一个人给占了?
昨天捐了嫁妆之后,她就猜到霍景云肯定会使些手段让她服软,于是故意吹了会儿冷风,晚上果然发起高热。
霍景云想跪,自然得成全他!
锦月见宋令仪没说话,又道:“夫人,说来侯爷也是代您受过,咱们是不是去祠堂走一趟?”
“代我受过?”
宋令仪冷了脸:“锦月,你这么挂心侯爷,要不要我跟他说一声,将你抬做姨娘?”
锦月赶紧跪下请罪:“夫人,是奴婢说错了话,奴婢该死,但奴婢对您从无二心,也从未想过服侍侯爷,还请夫人明鉴。”
宋令仪沉沉看了她一眼,收拾一番,去了祠堂。
大约是为了让她心疼,霍景云这回算是下了血本,当真在祠堂跪了一个晚上,脸色惨白,嘴唇冻得乌青,再配着下巴上新冒出来的青色胡渣,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惨。
可惜现在还不能撕破脸皮,不然她恨不得叉腰仰头大笑。
她眉头微蹙,装作一脸心疼的模样:“侯爷,侯爷你没事吧?”
霍景云终于等到宋令仪过来,艰难转过头,就见宋令仪身着翟服,头戴翟冠,打扮隆重。
跪了大半夜,霍景云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直到宋令仪跪在他身边,他才想起宋令仪今天还有要事:进宫谢恩。
这是天塌下来都不能拖延的事情。
他暗道自己找错了时机,不能在这时候逼宋令仪松口找宋家求援,等傍晚时,能从宋家拿到什么东西就不好说了。
宋令仪跪在霍景云旁边,一脸心疼与懊恼:“侯爷,捐嫁妆的事情是我太冲动,让你夹在中间为难了。”
“咱们是夫妻,理应甘苦与共,如何能让你一人承担这结果?等我从宫中谢恩回来,便与你一同给祖宗请罪。”
原以为会被搀扶起来的霍景云:“……”
说完话的宋令仪,给祖先磕了三个头过后,急匆匆的走了。
到门口,她还不忘回头叮嘱:“侯爷,等我回来。”
*
进宫谢恩有固定流程,宋令仪按照礼官指引,分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各磕了几个头,得了一堆辞藻华丽的褒奖后就出了宫。
回府的马车上,锦心时不时瞥向宋令仪,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假寐的宋令仪感受到灼灼目光,索性睁开眼:“说吧,什么事?”
锦心看了眼车外,凑到宋令仪耳边小声问:“夫人是不是不想跟侯爷过下去了?”
宋令仪吃惊:“你怎么会这样想?”
“奴婢觉得您看侯爷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有时候甚至带着些嫌弃。”
宋令仪闻言心口一紧,没想到锦心竟然看了出来。
一贯粗心的锦心都看了出来,其他人呢?
霍家人还没有把她和宋家吃干抹净,倘若发现她的反常,和离之路只会变得更难。
“夫人?”锦心见宋令仪久久没说话,喊了她一声。
宋令仪犹豫几瞬,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没有到过不下去的程度,不过心里确实有些生气。表小姐几次三番说些难听的话,他却是那个态度,有些失望罢了。”
虽然上辈子锦心为护她而死,可她经历了那样惨烈的背叛,除了至亲之外,眼下谁都不敢再相信。
毕竟没人知道锦心是真死还是假死。
就算真死,未尝不是苦肉计。
她得把身边的人仔细查一遍才能放心。
年前奶娘已经去了庆阳,希望能带些好消息回来……
说起向若雪,锦心也是一脸愤慨:“表小姐守着望门寡,常年寄居侯府本就不妥,结果她对您这个主母根本没有应有的尊重,老夫人和侯爷竟然也不管。”
“我平日里冷眼瞧着,侯爷是个重规矩的,不知为何对表小姐的失礼之处却格外纵容。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小姐救了侯府的命呢。”
锦心说完这话,小心看了眼宋令仪,见她面色如常,便又继续道:“夫人,奴婢见识短浅,爱财如命,就算奴婢有您这么多钱,也是舍不得给老夫人和表小姐那样花的。”
“她们拿了您的东西却一点也不念您的好,简直就跟白眼狼一样。”
“有这些钱,奴婢宁愿拿去打发叫花子,好歹能得个心善的名声,给了她们,她们兴许还觉得您……”
后面几个的声音太小,宋令仪追问:“觉得我如何?”
锦心飞速抬头看了眼主子,觉得今天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于是鼓起勇气道:“觉得您人傻钱多!兴许还会私下议论您的出身,说您出身商贾,所以才习惯拿钱砸人。”
说完,她低着头等待责骂。
议论主家,以下犯上,夫人便是要拖她出去打板子,她也认。
她只希望夫人能警醒些!
却不成想,等来的是夫人轻抚她发髻:“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对侯府有这样大的意见。”
锦心疑惑,她悄悄掀起眼睛瞄了眼夫人,见夫人好像真的不生气,她的胆子又大起来。
“奴婢一直有意见,只是锦月不让奴婢说。”
“锦月说人无十全十美,夫人您高嫁侯府,又与侯爷恩爱和睦,老夫人虽挑剔一些,却也没搓磨您。”
“与常人比起来,您的日子已经十分好过,如果奴婢跟您抱怨,影响了您跟侯爷的感情,罪过就大了。”
“她还说不哑不聋,不做家翁,一家人过日子不能算计的太清楚,不然伤感情,所以奴婢就不敢跟您提。”
“不过表小姐说话越来越难听,老夫人竟也跟着应和,奴婢实在忍不了了。”
宋令仪想起她刚嫁入侯府前两年,锦心确实生过抱怨,但是后来锦心的话越来越少。
这一年,锦心和锦月两人更是有了明确分工,锦心主要负责打理她名下生意,与外面联系,锦月主要负责院内的事情,在她身边伺候的主要也是锦月。
想来这也是锦月故意安排,不想让她听到真话罢了。
那么,锦心是值得信任的吗?
她又给锦心吃了颗定心丸:“除了我之外,朝阳院上上下下都会武,多你一个不多,但是染坊的事情却离不得你。”
锦心自觉责任重大,当下便收了行李出门办事,力争为小姐和离添把力。
迎霜也没闲着,她捧着银钱找人写话本,响应者众多。
她把这些人聚在一起,先讲清楚主线情节,其他细节任由大家发挥,群策群力,半天时间便写出跌宕起伏的故事。
之后找说书先生找戏班子更是容易,有那嗅觉灵敏的更是连夜排练,想要在第一时间把戏演上,争取能够两头赚。
于是第二天,京中十多个茶楼同时说起同一个故事。
故事的指向性很明确,加之宋令仪跟霍景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很快对号入座……
“小姐您是不知道,如今外面可热闹了!”
自打宋令仪提了和离,朝阳院的人都改了口,管宋令仪叫小姐。
宋令仪饶有兴致问:“大家都说些什么?”
迎霜绘声绘色描述着外头的景象:“戏班子为了赚钱连台子都不搭,只要有块空地就开始演,天亮开始演到天黑结束,两天就演了好几十场,内容一下就传开了,奴婢安排了人在人群中起哄,总之现在大家都觉得侯府骗婚,就是图谋您的嫁妆才娶您,骂侯府骂得可凶了。”
宋令仪笑着夸赞:“你安排得很好,记得把侯府这几年的变化对比一下,还有我捐嫁妆,向若雪下毒的事情都拉出来说说,这都是证据嘛。”
迎霜兴奋点头,行事风风火火,为京城百姓添了不少谈资。
但霍家的反应速度也不慢。
迎霜拉着宋令仪去茶馆看热闹的时候,正巧听到了霍景云的反击。
“听说没,霍侯爷说根本就没有骗婚一事,他也从没见过那个告状的人,为了自证清白,更是激励请京兆府公开审理这个案子。”
“我知道我知道!霍侯还说六年前秦记商行的东家就提过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他为妾,为此愿出百万两嫁妆,但他那时候已经认识宋夫人,不愿叫宋夫人受委屈,直接就给拒了。”
“这么说来,霍侯是真的喜欢侯夫人?要不他大可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再纳个出身富贵的妾室,如此体面跟富贵都有了。”
“霍侯是个实诚人,但那侯夫人可就不好说咯……”
迎霜没想到带着小姐出来散心竟会遇到此等污糟事,气得挽起袖子就想出去讲道理。
宋令仪十分平静的将人拉住:“咱们能利用他们给霍家施压,霍家自然也能还回来,看热闹的人自然是谁说得更热闹就信谁,不必计较。”
“可是他们……”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等着吧,之后肯定还有更难听的话。”
宋令仪站在窗边看着街头川流不息的人群,并不觉得霍景云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她吩咐迎霜注意外面的动静,果然没过一天就有所谓霍景云的好友透露消息。
迎霜气鼓鼓转述着新一轮的消息:“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朋友,说什么霍宋两家早有龃龉,宋家想要往官场发展,侯爷拒绝牵线搭桥,让宋家遵循选拔制度,宋家怀恨在心,所以才弄出今天这样的事。就连您捐献嫁妆也变成了替庆阳宋氏扬名,借机搭上内廷,将父兄往上推,还说老爷突然显于人前便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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