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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骗我四十年,重生后改嫁他小叔后续+完结

云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禾,我不是……”杨成旭的声音终于传来。听到那两个字的一瞬间,时晚晚顿时有如过电一般浑身一麻!青禾?哪个青禾?!熟悉的声线和她脑海深处的女孩儿那张鲜活的脸骤然重叠,时晚晚猛地回神,几乎是奔向病房门口!病房里的两人还在争执。“什么不是!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就是这样想的!你就是怕拖累我……”“砰!”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说话的女孩儿与杨成旭都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向门口。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时晚晚直接屏住了呼吸。是她……真的是她!!!是青禾!“成旭,这位是……”叶青禾有些被时晚晚盯着自己的模样吓到了,连方才还在发火都忘了,用手肘撞了撞杨成旭。杨成旭赶忙介绍:“啊,青禾,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帮我做手术的时同、志。”“原来你就是时同、志啊!”听...

主角:陆子安时知秋   更新:2025-04-23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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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子安时知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狗男人骗我四十年,重生后改嫁他小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禾,我不是……”杨成旭的声音终于传来。听到那两个字的一瞬间,时晚晚顿时有如过电一般浑身一麻!青禾?哪个青禾?!熟悉的声线和她脑海深处的女孩儿那张鲜活的脸骤然重叠,时晚晚猛地回神,几乎是奔向病房门口!病房里的两人还在争执。“什么不是!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就是这样想的!你就是怕拖累我……”“砰!”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说话的女孩儿与杨成旭都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向门口。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时晚晚直接屏住了呼吸。是她……真的是她!!!是青禾!“成旭,这位是……”叶青禾有些被时晚晚盯着自己的模样吓到了,连方才还在发火都忘了,用手肘撞了撞杨成旭。杨成旭赶忙介绍:“啊,青禾,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帮我做手术的时同、志。”“原来你就是时同、志啊!”听...

《狗男人骗我四十年,重生后改嫁他小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青禾,我不是……”

杨成旭的声音终于传来。

听到那两个字的一瞬间,时晚晚顿时有如过电一般浑身一麻!

青禾?

哪个青禾?!

熟悉的声线和她脑海深处的女孩儿那张鲜活的脸骤然重叠,时晚晚猛地回神,几乎是奔向病房门口!

病房里的两人还在争执。

“什么不是!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就是这样想的!你就是怕拖累我……”

“砰!”

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说话的女孩儿与杨成旭都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向门口。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时晚晚直接屏住了呼吸。

是她……

真的是她!!!

是青禾!

“成旭,这位是……”

叶青禾有些被时晚晚盯着自己的模样吓到了,连方才还在发火都忘了,用手肘撞了撞杨成旭。

杨成旭赶忙介绍:“啊,青禾,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帮我做手术的时同、志。”

“原来你就是时同、志啊!”

听到是恩人,叶青禾立刻就站了起来,朝着时晚晚奔去,激动的握住她的手。

“你好时同、志,我姓叶,是杨成旭的未婚妻!”

她大大方方的,脸上挂着时晚晚熟悉的明媚笑容,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叶……

她当然知道她姓叶。

因为前世,她们两个人就是最好的姐妹!!!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瞬间将时晚晚淹没。

前世,她与叶青禾是同学。

刚开学时,大家都忙着接触新同学,可唯有叶青禾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说话,大家都当她是怪人。

直到有一次她意外听到叶青禾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

她好心递给了她一方手帕。

从那之后,两个人便成了好朋友。

随着关系越来越亲近,她这才从叶青禾口里得知,她有一个感情很好的未婚夫,本来打算毕业了就结婚的,可没想到天意弄人,男方在她开学前出了意外,没了一条腿。

叶青禾不在意,即便如此也想要跟着他。

但叶家家世不错,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男方也不想拖累她,强行退了婚。

更是对几次上门的她避而不见。

两人就这么黄了。

等毕业后,叶家给叶青禾安排了几场相亲,让她早早的就嫁了人。

可好景不长。

那男人不知为何迷上了赌博,将家底连同她的嫁妆输了个精光。

在他的再三儿保证下,叶家替他还上了赌债。

没过多久,却因为生意失败,一夜破产,男人也没有遵守诺言,再次将家里的钱输了个精光。

自那以后,叶青禾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时晚晚心疼她,暗地里用自己的工资接济过她不少,还因此被阮秋华骂过好几次。

再后来……

她生了一场重病,四十出头便郁郁而终了。

想起好友的一生,再看着眼前还不到二十岁的她,时晚晚心脏传来阵阵激动。

她原本想着,等开学后第一时间便去找叶青禾。

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她嫁给上一世那个赌鬼!

可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杨成旭就是她口中的未婚夫!!!

如果她当时没有站出来,青禾岂不是又要重蹈覆辙?!

现在杨成旭的腿没事,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时晚晚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有余悸。

泪珠已经挂在眼角,就快滚下来。

接着便听叶青禾惊讶道:“不是吧时同、志,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第一次见面就把你吓哭啦?!”

轻快活泼的语调,是时晚晚从未见过的叶青禾。

记忆中的她,一开始总是沉默寡言。


锦旗和奖状固然荣誉,但对现实来说,当然还是钱更实用!

没有想到她这么实在,竟然就直接问出来了,陆时显明显一怔,继而便有些忍俊不禁的点头:“当然,除了奖状之外,还会额外给你颁发一千块的奖金。”

“又是一千?!”

时晚晚眼睛都瞪圆了,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这一千的奖金加上杨教授之前那一千的谢礼,她手里可就有两千块了!

如果只是上学加上日常生活,足够四五年衣食无忧!

“是,一千。”

看着她一副小财迷的样子,陆时显非但不觉得庸俗,反而觉得有种别样的可爱。

其实……

奖状和奖金今早就已经在他手里了。

就让他私心多留一天。

这样明天就可以有理由来见她……

光是想着,他便已经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柔声道:“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就把奖状和奖金给你送来。”

“好!”

今天发生的都是好事,时晚晚心情已经好的不得了,正打算和他道别,忽然见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

“还有件事……”

陆时显将叠的方方正正的纸张递过来,沉声道:“上一次我不小心……”

猛地又想起多日萦绕在脑海中的画面,他喉咙一紧,快速道:“这是答应你的检讨书,你记得看,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之后我再修改!”

“检讨书?”

时晚晚面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解。

随即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的接了过来。

自己都忘了!

他怎么还记得那件事!

而且还真的写了检讨书!

“好的,我会仔细看的。”

憋着笑收下,时晚晚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正经的有些可爱。

和陆时显道过了别,将检讨书揣进了兜里,这才回了房间。

屋里——

叶青禾已经快坐不住了。

时晚晚刚刚一间房间,她便好奇道:“晚晚,陆时显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我怎么听着像是要给你发奖?”

“是因为杨同、志的事。”

不把她当外人,时晚晚一五一十的把奖状和奖金的事都说了。

叶青禾听罢也开始激动。

“多少?一千块!那能买多少水果糖和水果罐头啊!”

叶家虽然家境不错,但再怎么宠叶青禾,也不可能给她一千块当零花。

“你想吃水果糖和罐头?我给你买啊。”

时晚晚对她有求必应。

叶青禾闻言赶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有钱,可以自己买。”

眼下糖和罐头自然不是重要的。

眼珠一转,她轻咳一声,试探道:“那个奖金……陆时显明天亲自给你送过来呀?”

“是啊。”

时晚晚点了点头。

话落——

便看到叶青禾激动的一拍大腿。

“我就知道!”

时晚晚:“……?”

“陆同、志亲自给我送奖金,有什么问题吗?”

她不解的看着叶青禾。

叶青禾砸了咂嘴,欲言又止。

憋了好半晌,铿锵有力道:“就是因为他亲自给你送才有问题!”

“为什么?”

时晚晚更不解了。

叶青禾没有回答,反而瞄了眼门外,忽然上前拉开门,探头探脑的看了看。

确认陆时显真的走了,她这才把门锁好,小声道:“晚晚,你知不知道,陆时显的外号是什么?”

“不知道……”

时晚晚茫然的摇头。

接着便看叶青禾单手挡住嘴,凑到自己眼前小声道:“他可是军区出了名的鬼见愁!!!别说是他手下的兵了,就连我每次看他板着个脸,都觉得有点害怕!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偷偷问过成旭,这人是不是面部神经有什么问题,都不会笑的!”

“这么夸张?”


时晚晚思索着,余光已看到一截挽起的军绿色的衣袖出现在视线中。

再一晃眼,一个身材高大,军装笔挺的人已经背对她蹲下,利索的将老人背了起来。

军人?

有军人帮忙,时晚晚顿时松了口气,赶忙上前道谢。

可没想到对方一转身——

“是你?!”

四目相对的两人同时惊讶的喊出声来。

眼前这人竟然就是时晚晚上次在火车上帮过的男人!

怪不得她刚才觉得熟悉!

陆时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时晚晚。

惊诧过后,满眼都是止不住的欣喜。

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询问警卫员有没有人来找自己,或是打来电话。

那群臭小子都已经学会不等他开口问,就直接报告没有人找他了!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了……

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在这里遇见!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功夫”!

回过神来,背上还背着人,陆时显赶忙道:“走吧,先把人送去医院,我知道最近的医院怎么走。”

“好。”

时晚晚点点头,拎上地上的菜,跟上他脚步。

陆时显身高腿长,走起路来大步流星,但却十分稳当。

时晚晚跟着有些费力,手里还拎着菜,得时不时小跑两步才能跟上,待到了医院,额头都有些冒汗了!

但也多亏得他走得快,两人只花了十来分钟。

医生很快接待了三人,检查过后,万幸,只是挫伤,只需要简单处理即可。

老人家在里面上药,他们两人便在外面等着。

时晚晚坐在长椅上,无意识的摆弄着自己的麻花辫,思索着什么,丝毫没注意到边上的某人已经盯着自己白嫩的指尖看的出神。

他第一次碰到她是在火车上,今天又这么早就出来买菜,难道是来城里打工的?

想着,陆时显轻咳一声,试探着问道:“同、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啊?”

时晚晚此时才想起来还没做过自我介绍,赶忙道:“我姓时,时间的时,是来城里读书的,目前还没有正式工作,暂时先找了一份暑假工干着。”

她回答的大方又得体,解答了陆时显的疑问。

那水嫩嫩的一把嗓子,像春日刚化开的池水似的,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还好听,让陆时显喉咙不由得有些发紧。

心尖也跟着发痒。

像是让猫挠了一样。

“咳……”

清了清嗓子,他强行赶走了脑袋里那些旖、旎念头,重新观察起眼前的人。

原来是勤工俭学……

还有刚才,他起先还以为这大娘是她的家人,来的路上了解了事情原委,这才知道她竟也是随手帮忙。

不过……

看她年纪最多也就二十。

但自己今年都已经二十七了……

陆时显想着,垂眸扫了自己一眼,伸手将有些褶皱的衬衫下摆重新拽平整,又站的笔直,突然问道:“时同、志,你觉得我看着……老吗?”

向来在军队里一个眼神就能把手下的兵吓得屁滚尿流的“陆团长”,此刻声音听起来竟有些紧张。

时晚晚还沉浸在医疗费到底要还多少的思绪中,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下意识便回答道:“不老啊。”

说完,不解的看着陆时显。

好端端的,他问这个做什么?

就他这副长相,也就是这个年代大家都比较腼腆,要是放在几十年之后,倒追他的小姑娘不知道得有多少呢!

短短三个字,说的陆时显心花怒放。

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勾起了一点唇角,刚打算再多了解些时晚晚,却见她忽然一脸严肃的站了起来。

“你的伤口裂开了?”

“嗯?”

陆时显顺势低头。

这才看到衬衫肩头的部分已经被血迹浸透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

应当是刚才背着那位老大娘走了一路导致的。

“没事,小伤而已。”

陆时显摇摇头,不想在时晚晚面前显得多重视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伤。

可下一秒——

“什么小伤!我又不是没见过!上次还是我帮你处理的呢!”

时晚晚竟是突然就变了脸!

那语气严厉的活像是陆时显在军队里的上级似的!

竟把他训的一愣!

时晚晚也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是职业病犯了,脸色有些微妙。

糟了。

没忍住。

她当了一辈子的医生,看到这种自己不把身体当回事的人,就忍不住火大!

缓了缓神色,时晚晚这才继续道:“你的伤口不小,恢复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不好好护理的话,容易感染,一会儿等医生出来,最好还是重新包扎一下吧。”

“好。”

陆时显这次绝不多话,乖乖点头。

要是被军队里的人看到他被一个小姑娘训得如此“乖巧”,怕是连下巴都要惊掉!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对着时晚晚调侃道:“看你个子不大,没想到发起火来……也挺厉害的……”

“我……”

时晚晚尴尬,正想说声对不起,诊室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她赶忙起身。

医生扶着老大娘走了出来。

时晚晚赶忙推了把陆时显,又等着他去找医生将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

所有事情处理完,时晚晚终于松了口气。

老大娘抓着两人的手连声道谢,还硬是要问两人是哪个单位的,非要写感谢信。

时晚晚与陆时显推辞了半天,大娘这才打消了念头,拎着菜回家了。

看着老人有些颤巍巍的背影,时晚晚突然有些感慨。

前世,若是也能有人帮自己一把,该有多好?

只是她遇到的,可不不是走在路上摔了一跤这么简单的事……

“时同、志?时同、志?”

陆时显的喊声将时晚晚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好意思,刚刚有些走神了。”

时晚晚笑笑,看看来时的方向:“时候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军人同、志,你也去忙自己的事吧!”

“嗯?”

陆时显挑眉:“咱们好歹也见过两次面了,你还叫我军人同、志?”

时晚晚顺势点头:“也对,那军人同、志,请问你的名字是……?”

陆时显闻言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怪不得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

原来她根本没记住!


陆家。

陆子安刚一进门,时知秋便一脸担忧的迎了上来,不等他开口就问:“子安哥哥,姐姐呢?是不是闯了祸,不敢回来?她从小就这样……一犯了错,便总是想着躲起来……但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更何况这还关系到你的前途!要不……要不我替她去给那位杨教授道歉吧!”

时知秋一边往时晚晚身上泼脏水,一边不动声色又抬高了自己“温柔贤惠”的形象,说着就要出门。

餐桌上其余几人闻言也慌了,阮秋华赶忙起身,没好气道:“这个时晚晚!才来了一天就给我们家惹麻烦!子安,你快去准备些礼物,咱们现在就去看望杨教授!”

“陆伯母,我帮您一起!”

时知秋抓住表现机会,赶忙往阮秋华身边凑。

阮秋华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满意。

这个时知秋,虽然身上有些农村人的小家子气,但也算是识大体,比那个时晚晚强多了!

“爸,妈,你们先别急,晚晚现在还在医院呢,杨教授对她挺满意的!”

“啊?挺满意的?”

阮秋华动作一顿。

时知秋也是一副没想到的模样,呆若木鸡。

这怎么可能?

时晚晚在家可是从来不干活的,哪里会伺候人?

更何况还是个瘫痪病人!

想着,便听陆子安惊讶道:“桌上菜怎么没动?你们没吃饭?”

“还不是为了等你!你不回来,我们哪吃得下!”

阮秋华抱怨一句,与陆建国和陆老太太重新回了餐桌。

“子安,是杨教授亲口说的,对时晚晚很满意?”

刚一坐下,陆老太太便厉声问道。

“是,杨教授亲口说的,说晚晚她什么都会,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杨夫人也特别满意!”

陆子安说着,竟突然笑了起来:“这护工的活又苦又累,我也没想到,晚晚为了我能进航天院,竟然会甘愿如此受苦,她对我,也算是一往情深,妈……”

“为了你?”

阮秋华眉眼一竖,竟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反而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要是真有本事,又何必去做苦力?”

陆老太太也没好气道:“护工就是给别人端屎端尿的,她将来当了陆家少夫人,这要是传了出去,我们陆家的脸往哪搁!”

陆建国见状,赶忙打圆场:“妈,晚晚总归是一片好心……”

“对,晚晚也是好意,她也是为了帮我。”

陆子安竟然也帮着时晚晚说话!

时知秋在一旁听着,简直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时晚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计!

昨天还当着陆家人的面说可以解除婚约,今天就故意去给那个杨教授的妻子当护工!

一定是想借此让陆家人和子安哥哥心软!

又显得她温柔贤惠!

还什么都会?

一定是假的!!!

时晚晚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又会演戏,随便做点什么,就把杨教授夫妻俩唬住了!

等她回来,自己非要她好看!

正想着——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

陈妈一路小跑过去,打开门,不禁一怔。

“时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她说着扭头看向陆子安,面露疑惑。

两人前后脚进门,怎么没一起回来?

接着便看到时知秋起身,直接冲了过来。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时知秋假意关切的拉住时晚晚的手,满眼心急。

“听陈妈说你去做护工了,子安哥哥也说,那位杨教授对你很满意,可护工哪里是端茶递水那么简单的活儿,还得给人洗衣做饭呢!你哪里会这些啊!之前你在家做饭,就把房子都烧着了一半!这要是再来一次,伤到自己了可怎么办?”

时晚晚闻言,在心底冷哼一声,抽回了自己的手,似笑非笑。

她还敢提?

原以为那场火是意外,可根本就是时知秋联合她的小姐妹刻意为之的!

这是前世时知秋去养老院气她时,亲口承认的!

眼下则是明着关心,实际却在变相说她是个不但不会照顾人,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的废物!

呵。

就这点小伎俩,也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眼眸一垂,时晚晚快速的勾了勾唇角,接着叹了口气。

“也怪我,当时做着饭,不该分神的,可你的小姐妹哭着跑来找我,要我帮她瞧病,说只耽误一会儿,我这才去的……”

“你……”

没想到她一句话就扭转了局势,将脏水泼了回来,时知秋面色一僵。

时晚晚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拿出做姐姐姿态教育道:“不说这些了,知秋,你和你那小姐妹,还是趁早断了联系吧,她一个姑娘家,得了那种病,又整天黏着你,我担心……”

她刻意压低了嗓音。

却又刚好让陆家人都能听到。

话落,便看到陆家人齐齐变了脸色!

姑娘家?

那种病?!

时晚晚暧昧不清的描述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又听说时知秋与对方走的近,阮秋华直接一个白眼就甩了过来!

时知秋更是已经涨红了脸,不知所措的瞪着时晚晚!

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时知秋肺都快要气炸了,还想说些什么,时晚晚已经放开了她,朝着餐桌的方向走去。

“时小姐,您的碗筷。”

陈妈已经手脚麻利的帮她将位置布置好。

“谢谢。”

时晚晚笑笑,看向门口。

“知秋,还站着做什么?陆奶奶和伯父伯母还在等你吃饭呢!”

她唤了一声,时知秋这才从刚才的事中回过神来,抿着唇在桌边坐下。

“晚晚啊,杨夫人怎么样了?”

陆建国第一个开口打破了沉默。

时晚晚闻言乖巧答道:“杨夫人状态很好,今天一整天都笑呵呵的,对于瘫痪病人来说,能有这样积极的态度,其实很难得,我很敬佩杨夫人。”

“是,是……”

她得体的回答让陆建国面上松懈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神色,接着又问:“可这照顾病人,当真是个苦差事,你真想好了?”

时晚晚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阮秋华面上的不满顿时更重。

这小丫头片子,倒是不傻!

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解除婚约,第二天这就杀到杨教授那里去了!

摆明了是以退为进,给自己这个准婆婆看呢!

要是她真伺候的不错,能给子安进航天院的事添一把柴也就罢了。

可要是捅了什么篓子……

眼珠一转,阮秋华眼尾余光扫向时知秋,阴阳怪气 道:“先前听知秋说你不会干活,又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一双手,我还当是真的呢,没想到你竟然愿意为了子安,受这份累……”

“咳!咳咳……”

阮秋华话还没说完,刚喝了一口汤的时晚晚便被呛到,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处理完老伴的后事,时晚晚便被儿子送到了养老院。

三年过去了,儿子从最开始的每月探望,到如今的音讯全无,她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两鬓斑白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时晚晚坐在养老院的窗前,目光穿过玻璃,落在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梧桐树上。

老伴走了三年了,也许她也该走了。

护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时奶奶,该吃药了。”

时晚晚机械地接过药片,就着温水吞下。

午休时分,养老院的走廊静悄悄的。

时晚晚趁着无人注意,拄着拐杖,悄然地离开了这个困住了她三年的地方。

七月的阳光刺眼而灼热,她的脚步虽慢,却坚定不移地朝着家的方向挪动着。这条路,她走了四十年,每一步都刻在记忆里,仿佛闭着眼也能找到。

她想在离开之前,最后去看一眼和老伴曾经的家。

然而,还未等靠近,便远远地看见自家院子里正晾着几件衣服。

时晚晚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疑惑。

儿子和儿媳不是早已买房搬走了吗?这栋房子应该空着才对!

时晚晚走近,透过大门缝隙往里面看去,眼前的景象让她顿时如遭雷击——

她那“去世”的老伴陆子安,此刻正悠闲地坐在院子的藤椅上晒太阳,堂妹时知秋则在一旁给他削着苹果,笑意盈盈。

三年前,儿子突然打电话过来,告诉她老伴车祸去世,连最后一面都没让她见上。

葬礼上,她还哭得晕过去了两次。现在想来,那场葬礼确实蹊跷。棺材一直盖着,说是遗体受损严重不宜见人。

她当时悲痛欲绝,根本没多想。

时晚晚的手紧紧抓住墙砖,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院子里传来欢声笑语,只听老伴轻声道:“知秋,如今儿子和儿媳在省医院的工作已经稳定了,等过段时间,咱俩就把房子卖了,去海南养老吧。”

时知秋娇嗔:“好呀,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就在这时,儿子和儿媳带着孙子孙女从屋里走了出来,亲昵地喊时知秋道:“妈,你给我也削一个呀!”

这一声“妈”如同利刃,直刺时晚晚的心脏。

她的儿子,竟然喊时知秋叫妈?

他的亲妈竟是时知秋?

当初陆子安说他不能生,从外面抱养了一个孩子回来给她。

她含辛茹苦地把儿子带大,为了儿子的前途,甚至不惜动用了自己在省医院荣誉专家的身份,跑断了腿,说破了嘴皮子,只为了让儿子和儿媳在省医院能够站稳脚跟。

时晚晚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说不能生,是不能和她生。

之前留着她,不过是为了省医院的工作。

四十年的婚姻,原来都是一场骗局。

时晚晚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缓缓转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这个曾经的家。

……

1980年5月,开往省城的火车上。

“姐,你长得这么漂亮,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等到了省城,肯定有一大群人追你,我看这一路上陆子安对你爱答不理的,你可别傻乎乎一头扎进去了啊!”

时晚晚刚醒过来,就听到了堂妹时知秋的这番话。

她转过头,看着眼前扎着俩羊角辫、一脸年轻稚嫩的时知秋,瞬间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四十年前,她和时知秋刚进省城陆家的前一天。

前世,在得知了自己这一生竟然都是一场骗局之后,她状告了陆子安重婚,举报了儿子儿媳在省医院的工作,时知秋生活崩塌之后跑来养老院天天咒骂她,把她活活气死了!

想到这里,时晚晚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上一世真是太不值得了,竟然把大好青春都浪费在了陆子安和时知秋这对狗男女身上,最后连死都死得那么憋屈!

“姐,你听到我说的没?”时知秋又小声补了一句。

时晚晚瞥了她一眼。

这一路上,陆子安在的时候,时知秋一口一个“子安哥哥”,叫得那叫一个甜。刚才陆子安去了洗手间,她就立马凑过来跟自己说这种话。

时晚晚现在才明白,时知秋其实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她顿时冷笑了一声,直接开口:“我看这一路上陆子安对你倒是挺上心的。反正和陆家的婚约也没指定要谁嫁,不如让给你得了?”

陆家祖上是开国少将,陆子安是陆家的长孙,前途无量。

时家虽然是小门小户,但时爷爷年轻时救过陆家老爷子一命,两家因此定了婚约。

这次陆子安接她们姐妹俩进省城,除了安排她们上学,就是为了婚约的事。

前世,她傻乎乎地做着陆家少夫人的美梦,哪知道陆家接她们进城,其实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解除婚约的。

她当时太天真,没看出陆家的弯弯绕绕,硬是要求对方履行婚约。

最后陆子安依约娶了她,她还以为是两人真爱大过天,现在想来,怕是因为她那时得了从美利坚留学归来的第一外科专家钱斌教授的青睐,被收为了关门弟子。

时知秋听完,先是一愣,随后脸颊微微红了:“姐,我和子安哥哥……”

她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到了一道异样的目光。

原来是陆子安从洗手间回来了,正盯着她们这边。

时知秋脸色一僵,尴尬地低下了头去。

时晚晚懒得再搭理她,直接站起身,走到陆子安面前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借过。”

陆子安下意识地侧身让开,看了看时知秋,又忍不住看向了时晚晚离开的背影。

不知为何,刚刚从时晚晚看他的眼神里,他异样地感受到了一抹浓重的埋怨与失落……好似他负了她一生般,让他的心莫名有些被刺得生疼。

时晚晚一路走到火车上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年轻的自己,还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股腥甜的血腥味,伴随着盛夏的凉风扑面而来,让前世身为外科医生的时晚晚,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受伤。

她连忙转头,就看到一个黑影快速地钻了进来。

“你,啊……”

时晚晚刚想大叫出声,男人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抵在门上,同时迅速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抱歉同、志,帮个忙,别出声!”

男人低沉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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