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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嫁战神公爹,家暴前夫吓尿了穆显吉苏紫无删减全文

端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我正在给将军施针,你们待会儿再来。”冬儿与冯正财对视一眼,“是,夫人。”苏紫耳朵紧贴门板,确定两人脚步远去,这才脱力地滑坐到地上。穆戎骁低声提醒,“夫人,地上凉。”苏紫嘴角抽搐,果然打了个喷嚏。她气势汹汹走回来,双手叉腰,郑重又严肃地纠正道。“我叫苏紫,我不是你夫人,是你的儿媳。”面对苏紫的解释,穆戎骁先是困惑地歪头拧眉,紧接着又释然一笑。“苏紫,苏紫。”“夫人的名字很好听。”苏紫哽住,感觉自己心脏病要犯了。“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夫人!”穆戎骁眼眸微垂,明明是人人敬畏的战神,此刻却透出几分委屈与脆弱。“我知道自己昏迷已久,骤然醒来,夫人需要时间适应。”苏紫仰头吸气,“我真的是你儿媳妇,你是我公爹!穆显吉把我娶回来,是因为我命格...

主角:穆显吉苏紫   更新:2025-04-23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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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显吉苏紫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嫁战神公爹,家暴前夫吓尿了穆显吉苏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端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我正在给将军施针,你们待会儿再来。”冬儿与冯正财对视一眼,“是,夫人。”苏紫耳朵紧贴门板,确定两人脚步远去,这才脱力地滑坐到地上。穆戎骁低声提醒,“夫人,地上凉。”苏紫嘴角抽搐,果然打了个喷嚏。她气势汹汹走回来,双手叉腰,郑重又严肃地纠正道。“我叫苏紫,我不是你夫人,是你的儿媳。”面对苏紫的解释,穆戎骁先是困惑地歪头拧眉,紧接着又释然一笑。“苏紫,苏紫。”“夫人的名字很好听。”苏紫哽住,感觉自己心脏病要犯了。“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夫人!”穆戎骁眼眸微垂,明明是人人敬畏的战神,此刻却透出几分委屈与脆弱。“我知道自己昏迷已久,骤然醒来,夫人需要时间适应。”苏紫仰头吸气,“我真的是你儿媳妇,你是我公爹!穆显吉把我娶回来,是因为我命格...

《重生改嫁战神公爹,家暴前夫吓尿了穆显吉苏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我正在给将军施针,你们待会儿再来。”

冬儿与冯正财对视一眼,“是,夫人。”

苏紫耳朵紧贴门板,确定两人脚步远去,这才脱力地滑坐到地上。

穆戎骁低声提醒,“夫人,地上凉。”

苏紫嘴角抽搐,果然打了个喷嚏。她气势汹汹走回来,双手叉腰,郑重又严肃地纠正道。

“我叫苏紫,我不是你夫人,是你的儿媳。”

面对苏紫的解释,穆戎骁先是困惑地歪头拧眉,紧接着又释然一笑。

“苏紫,苏紫。”

“夫人的名字很好听。”

苏紫哽住,感觉自己心脏病要犯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夫人!”

穆戎骁眼眸微垂,明明是人人敬畏的战神,此刻却透出几分委屈与脆弱。

“我知道自己昏迷已久,骤然醒来,夫人需要时间适应。”

苏紫仰头吸气,“我真的是你儿媳妇,你是我公爹!穆显吉把我娶回来,是因为我命格与你相配,让我贴身照顾你。”

“听明白了吗?”

两人目光相对,穆戎骁缓慢地眨了眨眼。

“穆显吉是谁?”

???

苏紫表情僵在脸上,呆滞了片刻后蹬蹬后退了两步。

“你,你不记得了?”

穆戎骁摇头不语。

苏紫咽了口唾沫,“那,那秦花田呢?你也不记得了?”

这次在苏紫殷勤的目光下,穆戎骁总算点头。

“知道,她是村口秦家的小女儿,我未来的大嫂。”

“未来?大嫂?”苏紫心脏突突直跳,双手捧住穆戎骁的脑袋来回查看,“你真的不记得了?是刚才溺水的时候磕到头了?还是泡太久,热懵了?”

穆戎骁被掰得很不舒服,却耐心地任由苏紫蹂躏。

“夫人觉得,我应该记得什么?”

苏紫连连吸气,已经不想纠正这个称呼了。

“秦花田不是你未来的大嫂,她就是你大嫂!你大哥已经过世了,她带着儿子穆显吉来京城投奔你这个小叔子,还霸占了你的将军府。”

“还有你!你是统领三军,皇上亲封的三品安北将军。之前一直驻扎在西北,对抗苍凉国的入侵。回京之后被秦花田母子下毒,才会昏睡不醒。”

她说着又指着自己,“我,穆显吉娶回来的倒霉蛋,你名义上的儿媳妇。穆显吉和秦花田都是人渣,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被他们折磨死了!”

穆戎骁只觉得这些话匪夷所思,但看到苏紫急切的表情,又不忍反驳对方,只能顺从颔首。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不通!根本说不通!

苏紫简直气笑了,“行,既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从现在,你要牢牢记住我的话!”

苏紫半蹲下身,与穆戎骁视线齐平。

“将军府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现在还没痊愈,一旦被穆显吉母子发现你醒了,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所以有外人在的时候,你得继续装晕。”

这一点小要求,穆戎骁接受良好。

“都听夫人的。”

苏紫抿唇,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那我叫人进来了,待会儿装得像些,千万别露馅儿。”

倒不是她不信任冬儿和冯正财,只是这件事关系到她和穆戎骁两人的性命,不容的半点闪失。

苏紫重新戴好面纱,将人叫了进来。

冬儿和冯正财看到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同时吓了一跳。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苏紫打了个喷嚏,“刚才施针,不小心把桶里的水洒了。”

冬儿赶忙替她披上外衫,“那夫人先回屋换衣裳,别着凉。”

苏紫揉了揉鼻尖,“无妨,先把将军抬出来。”

冬儿负责清理浴桶中的水,冯正财将穆戎骁抬回床上。


入夜。

苏紫清点完库房内的东西,揉了揉酸胀的脖颈。

冬儿端了碗燕窝进屋,“夫人辛苦了,吃些宵夜吧。”

“行。”

苏紫尝了一口,眼睛一亮。

“这是什么?”

冬儿激灵道:“是燕窝,以前府上只有老夫人能享用。奴婢想着夫人现在当家,也应该和老夫人是一样的待遇。”

上一世苏紫受尽屈辱,可没享受过这种好东西。

“胡说,这怎么能是一个待遇呢。”苏紫沉声纠正,“母亲年纪大了,虚不受补,以后这些东西都由我代她享用。”

第二日清晨,苏紫睡到自然醒。

两世为人,她也是头一回睡享受这么柔软宽敞的床榻。

心满意足地滚了两圈,苏紫才不徐不疾地起身梳洗,为自己画好烫伤妆。

“冬儿,我出去一趟,你照顾好公爹。”

昨天清点库房的时候,苏紫收缴了一千两银票,和近二百两碎银。

按照穆显吉五品谏议大夫的俸禄,可存不了这么多闲钱。这些都是他走私与买卖官职的非法获利,更多的赃款还不知道被藏在了哪里。

苏紫把碎银全搬到自己屋里,然后带着一千两银票出府,第一时间去钱庄存到了自己名下。

手里有钱,心头才不慌。

……

清晨的集市热闹喧哗,各色叫卖声不绝于耳。

苏紫走进首饰铺,“簪花怎么卖?”

店小二单手撑着下巴打瞌睡,“次等的十文一朵,中等的三十文。”

苏紫拿起一朵镶嵌了碎玉的簪花打量,“这个呢?”

店小二睁开眼缝,“这可是镶嵌了宝石的簪花,一两银子一朵。”

苏紫:“每个颜色来一朵。”

“啥!?”

“我说,每个颜色都要。”

店小二打哈欠的动作顿住,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上苏紫满含威压的眼神,才如梦初醒。

“好好好!夫人请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包起来!”

“等等。”苏紫把人叫住,指向他身后的镇店之宝,“这套翡翠头面也要。”

店小二吸气,“这可要一百两!”

银票轻飘飘落在桌面上,却砸得对方心头一颤。

店小二嘴角咧到了耳后根,没想到大清早就能遇上这么豪横的贵客。

“您请坐,小人这就去给您泡茶!”

苏紫对着铜镜将簪花别在发间,镜中少女明眸善目,清秀白皙,骇人的疤痕被面纱遮住,堪堪露出些边缘。

上一世继母林秀儿时常给妹妹买新衣服和首饰,把她打扮得如花似玉,而自己只配穿得跟丫鬟似的在旁伺候。

但凡她流露出丝许羡慕的情绪,林秀儿就会严厉教育。

“你是姐姐,凡事要谦让。”

等到妹妹受罚挨训的时候,却又会把她推出去顶罪。

“你是姐姐,当然要保护妹妹,否则养你有什么用?”

说到底,终究不是亲生的!

后来她嫁入将军府,毁了容,吃不饱穿不暖,更没条件打扮。

过年时她在院子里捡到一朵最次等的绢花,刚戴上就被两个继子发现,告到了婆母秦花田面前。

“奶奶,那个丑八怪偷你的首饰!”

秦花田根本不给苏紫解释的机会,直接命人剥光她的衣服搜身,然后扔去雪地里跪着反省。

“手脚不干净的小贱蹄子,供你吃穿,敢偷东西,看我儿不打死你!”

穆显吉一顿鞭子,让苏紫皮开肉绽,差点死在新年夜。

“丑人多作怪,你长成这样还戴什么花,让人恶心!”

这世重来,她就是要花他们的钱,吃最好!穿最好!用最好!好好补偿自己!

……

闲逛了一上午,苏紫带着一马车的战利品回到将军府。

刚进擎苍院,就听到丫鬟冬儿与人争执的声音。

“马大夫,这药不能喂,夫人会生气的。”

“让开!我可是穆大人请来的大夫,谁敢拦我!”

就在马山强行把汤药灌入穆戎骁口中时,手臂被人砸中。

“啊!”

马山呼痛,药碗打翻,黑色的药汁洒了穆戎骁一身。

苏紫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眼珠赤红。

“干什么!”

马山是头一回见苏紫,联想到冬儿的话,猜出她的身份,但眼里却没有丝毫恭敬。

“你就是新夫人吧,我是穆大人请来给将军治病的大夫。还请夫人出去,不要打扰我给将军诊病。”

谁知话音落下,就被苏紫推了个踉跄。

苏紫:“从今天起,公爹的病由我负责,你可以滚了!”

马山扶着椅子站定,面带怒火。

“你负责?你会医术吗?能负什么责?”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我的医术可是全京城闻名,你一个妇道人家别在这添乱,赶紧给我出去。”

苏紫从对方药箱中抓出一把银针,“谁说我不会医术?”

马山蹙着眉头,正想让她别碰自己的东西,苏紫就举着针朝他扎了过来。

“啊——!”

惨叫声传出门,惊起树上的飞鸟。

苏紫将一把银针狠狠扎进马山胸口,痛得他吱哇乱叫。

紧接着是胳膊、大腿以及腰间,凡是有痛穴的地方,苏紫都贴心照顾了一遍。

上一世,马山隐约猜到穆显吉的癖好,为了讨好对方,特意教他针灸与穴位,好让穆显吉有新花样折磨自己。

而且穆骁戎长期昏迷不醒,马山作为大夫必定知道内情。最后穆骁戎中毒身亡,马山就是帮凶!

苏紫从身后揪住马山的头发,把银针深深扎进他的脊椎骨。

“怎么样,我医术很好吧?”

马山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手指痉挛像鸡爪,眼歪嘴斜,身体一点点瘫软下去。

苏紫扔了银针,“来人,扔出去!”

收拾了马山,她将擎苍院的仆人叫来训话。

“我之前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入擎苍院。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冬儿和两名小厮跪下认错。

冬儿战战兢兢解释道:“马大夫来的时候,奴婢们都在忙着干活,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请夫人责罚!”

苏紫视线扫过三人,“今天念在你们都是初犯,每人罚站半个时辰。再有下次,直接滚蛋!”

“冬儿,擎苍院人手不足,你再去选两个回来,要干活麻利,为人老实的。”

冬儿颔首退下。

如今苏紫接管穆戎骁的起居,对方的性命与她息息相关,绝不容半点差池。

……

返回屋内,苏紫将弄脏的被子交给丫鬟清洗,自己亲自替穆戎骁换衣服。

小心解开扣子,男人的胸膛显露出来。

若是换成一般女子,看到除开丈夫以外男人的身体,怕是要红了脸。

但苏紫上一世早已习惯,熟练地将穆戎骁扶起来,脱掉衣服,拧来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从脸颊到脖颈,然后是胸膛与后背,每一寸肌肤都仔细照顾。

以前她做这些,只当成任务。如今再次面对穆戎骁的身体,却有了别样的心思。

因为长时间的卧床,穆戎骁原本健壮的躯体变得消瘦,甚至能清晰看到肋骨的形状。

苏紫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些狰狞的疤痕。

光是上半身,就有大小二十多处的刀疤与箭孔。

当苏紫的手指游走于这些疤痕的同时,耳边仿佛能听到战场上厮杀的轰鸣声。

撇开与穆家的恩怨,穆戎骁的确是个值得敬佩的英雄。

苏紫垂眸,轻声说道:“穆将军,你一定要醒过来。”


苏紫眼神冷厉,众人被她肃杀的气势震慑,心虚地后退几步。

“是,是穆老夫人说你谋害将军,让我们来救人的。”

“对啊,老夫人说你自从进门后就挟持了穆将军,肯定是有阴谋。”

“笑话!”苏紫厉声呵斥,“我,苏紫,世间唯一与战神命格匹配的女人。”

“只要有我在,公爹只会一日比一日康健!”

秦花田咬牙切齿,命格不过是他们杜撰的,没想到却被苏紫拿来当成了护身符。

“放屁!你真要是命格旺穆戎骁,他又怎么会吐血!?”

“我们当初真是昏了头,居然信了苏家的鬼话,以为你是个贤妻良母。娶进门才知道你比蛇蝎还毒!”

几位大夫也回过味儿来。

“是啊,既然穆将军没事,你何必拦着我们?”

“怕不是心虚了!”

“苏紫,你再不让开,我们就去报官了!到时候官府来了,可就没我们好说话了。”

面对众人的警告,苏紫冷笑着收了长刀。

“想进去,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公爹没中毒,就凭你们今天强闯战神宅院的行为,谁都别想轻易离开。”

秦花田啐了口唾沫,“我呸!死到临头还想吓唬谁呢?我才是将军府的老夫人,你一个刚进门的新妇就想当家做主,门都没有!”

“大家直接冲进去,我倒要看看,她今天敢杀谁!”

说罢这话,秦花田硬着头皮往前冲,笃定了苏紫不敢当着外人的面对她动手。

而苏紫果然没有阻止,反而退到了一旁。

几位大夫见状心里也有了底,一起跟着秦花田冲进了主屋。

一看到床上躺着的穆戎骁,秦花田冲上去拽着他的手开始哀嚎。

“戎骁啊!戎骁你受苦了!都是嫂子无能,才让苏紫那个母夜叉偷摸着给你下毒啊。”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你大哥交代,怎么跟皇上交代啊……”

说着又催促几个大夫。

“都别愣着了,赶紧救人啊!没看到戎骁都快死了嘛!”

众人不敢耽搁,一窝蜂涌上去把床榻围了个水泄不通,又是诊脉又是翻眼皮看舌苔,忙得不可开交。

秦花田胜券在握,指着苏紫的鼻子怒斥,“混账东西,还不给我跪下认罪!”

苏紫则是双手抱胸,站在珠帘后面看他们折腾。

“慌什么,大夫还没检查完,说不好该是谁跪下认错。”

秦花田叉腰哼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也好,我让你死个明白!诸位大声些告诉她,戎骁到底怎么样了?”

几位大夫相继停下检查的动作,互相对视,沉默不语。

秦花田皱眉催促,“愣着做什么?快说啊!”

“我知道了,戎骁是不是中毒太深,没救了!?我的老天爷啊,这个毒妇要害死我们啊……”

眼看秦花田又开始哭丧,众人赶忙开口阻止。

“穆老夫人不要胡说,穆将军好得很。”

“没错,我们检查了穆江军的脉搏,平和有力,根本不像是一个长期昏迷的人。”

秦花田哭声卡住,像只受惊的鸭子。

“不可能!穆戎骁明明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其中名气最大的朱大夫摇头,“不会有错,当初穆江军刚陷入昏迷的时候,老夫曾受邀来给将军诊过脉。那时将军的脉象混乱虚浮,远不是如今能比的。”

说着又向苏紫请教,“请问夫人如何改的药方,能让将军的病情在短时期内好转?”

苏紫撇嘴,“没改。”

朱大夫诧异,“没改?”

苏紫似笑非笑地看向秦花田,“改药方也好,下毒也好,都是我婆母的一面之词。如今你们也亲眼看到了,公爹根本没事,反而被我照顾得很好。你们难道还要继续相信她的鬼话吗?”

几位大夫不由沉下脸色。

秦花田急得直跺脚,“不可能!穆戎骁今天早上真的吐血了,是丫鬟银柳告诉我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招她前来问话。”

苏紫叹气,“母亲就别狡辩了,银柳一早上都在我跟前伺候,根本没见过你。你闹这么一出,无非是想拿捏我这个刚过门的新妇。”

“但你第一不该拿诸位大夫的性命开玩笑,更不该诅咒战神公爹。”

砰——!

伴随话音落下,苏紫再次将长刀重重磕在地板上,砸出一条裂缝。

与此同时,冯正财锁了院门,与冬儿等人手持棍棒堵在了房门口。

“夫人,小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报了官。官府马上就会派人来,抓走这些强闯穆将军宅院的匪徒。”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慌了神。

“报官!?你居然报官!?”

“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报官抓我们?”

“我们是大夫,不是匪徒!”

苏紫眉眼凌厉扫视众人,“战神穆戎骁的宅院什么时候成了菜市场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出这个门,先把脑袋留下来。”

对上苏紫蠢蠢欲动的眼神,秦花田也慌了神,生怕她真的动手。

“你,你敢!这些可都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后背都有贵人撑腰。你要是敢抓他们,就是得罪了权贵,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紫叹气摇头,“母亲糊涂,我这是在保护你啊!”

“这些人刚才借着检查的由头对公爹动手动脚,谁知道有没有悄悄下毒!?万一公爹事后有什么闪失,作为把他们领进府的人,第一个要砍头的就是你!”

“不如现在就把他们扭送官府严刑拷打,逼问入府的真实目的。”

一听这话,几位大夫也怒了。

“胡说八道!我们明明是受邀来的,怎么就成了奸细?”

“老夫人,这话可得说清楚!”

“我要是被抓了,你也别想逃脱,大不了对簿公堂!”

秦花田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吵得头晕眼花。眼瞧着没法交代,干脆两眼一翻,往地上一躺开始装晕。

“怎么倒了!?”

“我可没碰她,是她自己晕的。”

“现在可怎么办?难道真要去官府对质?这要是传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朱大夫眉头紧皱,恭敬地冲苏紫作了个揖。

“夫人,我等今日不过是受邀前来,无意介入贵府家事。既然穆将军身体无碍,那我们也就放心了。还请您行个方便,放我们出府。”

有了朱大夫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恳求道。

“夫人,一切都是误会,您又何必大动干戈?”

“是啊是啊,早知道您将穆将军照顾得这么好,我们也不用白跑一趟。”

苏紫勾唇,“倒也不是白跑一趟,至少各位看到了我作为儿媳,对公爹的真心付出。说来说去,还得感谢我这个旺公爹的命格。将军府能够娶我过门,真是三生有幸。”

“诸位觉得,我说的对吗?”

朱大夫与其他几位大夫面面相觑,略微思考后纷纷点头附和。

“夫人说得对!”

“夫人请放心,等我们出去,一定大肆宣扬您的贡献。”

“正国百姓们要是知道您的命格能让穆将军病情好转,肯定会对您感激赞美!”

苏紫捂嘴轻笑,“哎呀,这都是我这个当儿媳应该做的。不过诸位既然想替我宣传,我也不好驳了大家的好意。”

“冬儿,送诸位大夫出府。”


就算苏紫在家里再不受宠,但毕竟也是代表了苏家。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他们不给出嫁的女儿准备嫁妆,可不得戳断他们脊梁骨。

苏老太太本来就心虚,被他这么一吼更是心脏突突直跳。

“你吼什么吼!紫丫头的嫁妆又不是操持的,你要吼去吼林秀儿。”

一听到林秀儿不给苏紫准备嫁妆,苏重山更是笃定穆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找麻烦。

“不管紫丫头和林秀儿有没有动手,这嫁妆都是要补上的,但这件事不能我出面。”

他说着看向老太太,对方却连连摆手。

“我可不去!我丢不起这个人。”

“要我说,当初要不是林秀儿小家子气,非要克扣紫丫头的嫁妆,也不至于惹出这么大麻烦,活该让她被穆家刁难!”

苏重山扶额,“那一鸣呢?您刚才不还说让我快点把孩子接回来吗?”

“我,我……”苏老太太支吾一阵,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不去!哪有让长辈给晚辈道歉的道理。真要应了他们的要求,那他们以后还不得骑到咱们脖子上拉屎?这次要钱,下次要命,你给不给?”

苏老太太一通歪理,说得苏重山哑口无言,同时又烦躁不安。

“那总得派人去一趟吧,看将军府的架势,咱们要是不给个说法,他们是不会放人的。”

看着苏重山焦虑地走来走去,苏老太太眼珠一转。

“要不,让老大媳妇去走一趟?”

苏重山眼睛一亮,“大嫂?确实是个法子。”但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大嫂这人没见过世面,我怕她说话糙,得罪了亲家母。”

苏老太太却觉得无所谓,“再得罪能比现在糟吗?”

苏重山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接受了苏老太太的建议。

“来人,去把大哥大嫂请来!”

……

立夏之后,雨水变多。

夜间的阴雨延续到了白日,天气灰蒙蒙,气温也陡然降了不少。

擎苍院中,苏紫夹了一筷子新鲜竹笋到苏一鸣的碗里。

“饿坏了吧,快吃。”

苏一鸣绷紧小脸,将碗掀翻,米饭与菜油溅落在苏紫的裙摆上。

“我才不吃你的臭东西!”

冬儿见状赶忙掏出手绢替苏紫擦拭,“夫人好心安排宴席,苏小少爷可别不识好歹。”

苏一鸣怒斥,“什么夫人,她就是我们家的粗使丫头,给我和我娘提鞋都不配的贱货!”

冬儿刚想发怒,苏紫却笑眯眯阻止。

“小孩子不懂事,不必计较。”说着亲自把新碗筷放到苏一鸣面前,“一鸣,你还小,不知道姐姐在大家族生存的难处。你只看到姐姐动手打人,却不知道姐姐其实是在为你铺路。”

苏一鸣挑眉,“你撒谎!你要是为我好,还把我打成这样!?”

“这叫苦肉计,我要是不打你和后娘,怎么能让那个老虔婆放松警惕?”苏紫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我要真想害你,就该把你扔在芙蓉苑受冻挨饿,何必巴巴地将你接出来,好吃好喝地供着?”

苏一鸣面露疑惑,“苦肉计?”

“对啊。”

苏紫牵过他的手,挑出一抹药膏轻柔地涂抹在伤口处,清凉的触感很快化解了疼痛。

“你想,父亲为什么让我嫁来将军府?不就是想让我夺权,把穆家的资产都变成咱们苏家的。你又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这些都是你的东西。”

“所以姐姐忍辱负重,都是为了你啊!”

一旁的冬儿顺势帮腔,“苏小少爷有所不知,咱们老夫人和老爷脾气古怪,动不动就打人,原配夫人就是被活活打死的!两个继子更是顽劣,夫人刚嫁进来第一天,就被他们烫伤了脸。”


苏紫低声道:“你先休息,我去处理点家务事。”

穆戎骁握住她的手腕,“如果有人欺负你,不用忍让,叫下人直接打出去。”

苏紫转了转眼珠,“那要是打出人命了呢?”

穆戎骁霸气回应:“为夫替你担着。”

正厅中,苏千涛东张西望,

苏紫到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苏千涛和宋敏夫妻都是一个狗德行。

调整好状态,苏紫主动招呼。

“大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苏千涛看到光彩夺目的苏紫,先是愣了一瞬,随即绕着她转了两圈,嘴里啧啧称奇。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紫丫头,你现在嫁到将军府来,真是大不同了!”

苏紫笑而不语,径直在主位坐下。冬儿率领一众丫鬟端茶倒水,殷勤伺候。

苏千涛默默观察着,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兴奋。等苏紫将喝过的茶杯放回桌上,他赶忙搓着手上前。

“紫丫头,看你这样子,在将军府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吧?你大伯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

苏紫看着他手心向上,当即沉下脸来。

“大伯这是什么意思?我昨天才派人给你们送了银子回去,你今日又上门来要,做人不能贪得无厌!”

苏千涛脸上笑容僵住,“你说什么?你派人给我们送钱?”

苏紫蹙眉,“难道不是吗?昨日大伯娘专门托人来传话,说你不小心摔断了腿,需要银子救命。我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请求夫君和婆母送了一百两现银回去。”

她说着嫌恶地将苏千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眼下瞧着,大伯的腿脚好得很。要让我夫君和婆母知道你们夫妻骗钱骗到将军府头上,你的腿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苏千涛脸色骤变,“我什么时候摔断腿了?根本没有的事!”

“等等,你说是宋敏派人来送的信?她不是奉母亲的命令,拿钱来赎林秀儿和苏一鸣的吗!?”

苏紫秀眉微挑,“大白天的,大伯就吃醉了吗?林秀儿和苏一鸣好端端的在家里,又没被歹人抢走,赎什么赎?”

“不是!”苏千涛疑惑了,“前天晚上宋敏亲口说的,林秀儿得罪了穆老夫人,将军府一怒之下扣了人,让苏家拿钱去赎。昨日宋敏就带着钱来将军府,结果一晚上都没回家。”

苏紫吸气,“大伯娘亲口说的,那大伯去跟奶奶求证了吗?奶奶真给她银子了?”

苏千涛摇头,“还没有。”

他前天晚上听宋敏提了一嘴,窃喜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还特意叮嘱宋敏自己私藏二百两。

昨天一整日都在外面赌钱吃酒,深夜回家后倒头就睡,直到天亮才发现宋敏一夜未归。

苏紫沉默了片刻,看着苏千涛的神情越发古怪,最后重重拍了一下扶手。

“糟了!大伯娘肯定是带着钱跑了!”

苏千涛心脏咯噔猛跳,“跑了?不可能!宋敏是我媳妇,我和儿子还在家里,她能跑哪儿去!?”

苏紫反驳,“为什么不可能?大伯你吃喝嫖赌把家产都败光了,跟着你有上顿没下顿。我大伯娘当年好歹是村里的一枝花,嫁给你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眼下遇到了真命天子,谁还会要你。”

话说到这,她恍然拍手。

“我想起来了!昨天替大伯娘传话的就是个年轻男人,长得一表人才,还拿着大伯娘常带的芙蓉簪子做信物。”

“我当时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却没深想。现在回忆,大伯娘怎么会把贴身的首饰交给一个外男,还让他代表自己来要钱。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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