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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 全集

二呆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关键的是这位三皇子自幼聪慧,不仅博闻强记而且敏而好学,在大炎读书人中颇负盛名,皇帝陛下对其尤为赞赏。”听到这里,许三才八卦之心顿起,插言问道:“照你这么说,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将皇位传于三皇子?”听到这话,许禄山心脏剧烈跳动,额头有些见汗。还好今日是在自己家里,否则这些话打死了也不敢乱说。“也罢,既然老爹感兴趣,那就说给他听听。”一念即此,他立刻接口说道:“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当今后宫虽由皇后娘娘主持,但谁都知道陛下最宠爱的乃是三皇子的生母柳妃,爱屋及乌,陛下每次言及三皇子都是赞誉有加,就连这几年的太庙祭祀和他国使团接待都会偶派三皇子主持。朝中诸臣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岂会不明白陛下之意。”说到这里,许禄山双拳紧握,脸上露出...

主角:许三才许三   更新:2025-04-22 2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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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才许三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 全集》,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关键的是这位三皇子自幼聪慧,不仅博闻强记而且敏而好学,在大炎读书人中颇负盛名,皇帝陛下对其尤为赞赏。”听到这里,许三才八卦之心顿起,插言问道:“照你这么说,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将皇位传于三皇子?”听到这话,许禄山心脏剧烈跳动,额头有些见汗。还好今日是在自己家里,否则这些话打死了也不敢乱说。“也罢,既然老爹感兴趣,那就说给他听听。”一念即此,他立刻接口说道:“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当今后宫虽由皇后娘娘主持,但谁都知道陛下最宠爱的乃是三皇子的生母柳妃,爱屋及乌,陛下每次言及三皇子都是赞誉有加,就连这几年的太庙祭祀和他国使团接待都会偶派三皇子主持。朝中诸臣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岂会不明白陛下之意。”说到这里,许禄山双拳紧握,脸上露出...

《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 全集》精彩片段


最关键的是这位三皇子自幼聪慧,不仅博闻强记而且敏而好学,在大炎读书人中颇负盛名,皇帝陛下对其尤为赞赏。”

听到这里,许三才八卦之心顿起,插言问道:

“照你这么说,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将皇位传于三皇子?”

听到这话,许禄山心脏剧烈跳动,额头有些见汗。

还好今日是在自己家里,否则这些话打死了也不敢乱说。

“也罢,既然老爹感兴趣,那就说给他听听。”

一念即此,他立刻接口说道:

“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当今后宫虽由皇后娘娘主持,但谁都知道陛下最宠爱的乃是三皇子的生母柳妃,爱屋及乌,陛下每次言及三皇子都是赞誉有加,就连这几年的太庙祭祀和他国使团接待都会偶派三皇子主持。

朝中诸臣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岂会不明白陛下之意。”

说到这里,许禄山双拳紧握,脸上露出愤慨之色,带着一丝讥讽继续说道:

“太子之位自古便是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此乃祖制,这些人投机专营,以博陛下欢心,却不知此举犹如自毁基石,致大炎于危檐之下,更会陷陛下于不义之地。”

话音落下,一旁的许寿长连连顿足,痛恨说道:

“名为忠臣,实为贼子,目光短浅,其心可诛!”

见状,许三才脑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之色,冲着许寿长问道:

“老三,你不是三皇子党吗?”

许寿长腰板挺直,傲然说道:

“我只是与三皇子交好,外人若是认为我是三皇子党,那我也认。

但自古是非曲直不以亲疏定论,儿子更不敢因公废私,不辨是非。

陛下若要废太子而立三皇子,儿子自然赞成,但若为了废太子而做出那些不义之事,儿子是断然不做的。“

许寿长大义凛然,差点没把许三才给逗笑了。

“呵!你还不如说你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他在心里吐槽,觉得自己这个三儿子果然是读书人,迂腐!

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你都上了三皇子的战船,却又想着什么也不做,这可能吗?

不仅迂腐,简直就是政治上的白痴!

此刻他还真的替自己这个三儿子有些担心了,就怕这孩子稀里糊涂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到这里,他冲着许寿长温言说道:

“老三,听爹的话,好好研究学问,这些事情你就别掺和了。”

许寿长愣了愣,有些不服气:

“我本来就没掺和呀,不过就是经常和三皇子讨论一下学问,三皇子举荐我入国子监,正好学以致用,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好事?”

许三才心中嗤笑一声:

“人家三皇子这是在磨刀,等哪天你这把刀磨快了,叫你砍人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件好事了。”

他此刻也懒得再做过多的解释,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的路自己走。

他这个穿越者是来享受的,可不是来闹心的!

于是他再次看向了许禄山,笑呵呵的问道:

“废太子这种事情估计没哪个朝臣敢说,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提起过此事?”

许禄山点头,心虚般的四下里望了望,这才小声说道:

“这件事情极为隐秘,我曾听刘元说过,昨年的一次御书房小朝会里,皇帝陛下就将这个意思表露了出来,当时在场五人立刻齐声反对,陛下这才作罢。”


“小叔,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

厅外,许贵一边走,一边冲着身旁的许烈问道。

许烈不答,自顾自的低头前行,似乎颇有心事。

见到许烈情绪低落,许贵不明就里,疑惑问道:

“小叔,太爷爷身子无恙,你为何反而不高兴了?”

许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才说道:

“家中长辈平安,我自然高兴,只是如今潼关战事已急,心中牵挂父亲,所以有些烦躁。”

闻言,许贵情绪顿时低落,悻悻然说道:

“算下来我俩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本想着你这次回来,咱俩好好聚聚,照这个情况来看,你怕是马上又要离开了。”

说完这话,他眼圈有些发红,心中更是万般的不舍。

许烈也是心中颇有感触,想起两人年少时的日子,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与许贵年龄只相差几岁,可以说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他没把自己当小叔,许贵也从不扮演侄儿的角色,两个人打打闹闹,红过脸,却从不记仇,一直到他十六岁那年离开了临县。

“那你准备多久走?“

许贵问道,扯了扯对方的衣袖,带着一丝哀求再次说道:

“即便要走,那也多待几日,我还有好多话想要和你说呢。”

许烈耸了耸肩,长长的叹了口气:

“纵然我归心似箭,但多久能回去,我自己也不知道。”

许贵不解,看向许烈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却听许烈接着解释道:

“临行前父亲大人就说过,何时回去得听大伯的吩咐,命我不可自作主张。”

“听我爷爷的吩咐?”

许贵张大了嘴巴:“这是为何?”

许烈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他其实也挺纳闷,不知道父亲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那你也就别愁眉苦脸的了,该让你走时,爷爷自然会吩咐你。”

许贵安慰道,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

两人一路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许家的校场。

此时的校场里杂草丛生,只有零星的几匹马儿正悠闲的吃着草,显然荒废已久。

“小叔,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经常在这里玩耍吗?”

许贵指着有些荒凉的校场问道:

“当然记得了。”

许烈抬手指向远处的一个土坡笑道:

“那时候我佯装攻城,你小子躲在土坡后守城,说好了只准用泥块投掷,你却不守规矩,尽拣些石块来砸我,好几次都把我砸的头破血流。”

听到这话,许贵直接跳了起来,他指着许烈嚷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那时你攻不上城就放狗,尤其是那只大黄,每次都把我的衣衫扯得稀烂,弄得我回去就挨骂。”

许烈撇撇嘴:“这就叫声东击西,放狗只是为了扰你心神,你明知道那些狗儿不会真的咬你,你却仍然自乱阵脚,这可怪不了我。”

许贵缩了缩脖子,不服气的分辨道:

“我自然知道那些狗儿不会真的咬我,但架不住它们一股脑的扯我裤腿啊!”

“......”

两人一边说着小时候的趣事,一边随意闲逛,只觉眼前尽是往日的回忆,一时间都有些唏嘘。

良久之后,许烈停了下来,短暂的犹豫之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许贵,正色说道:

“许贵,你我虽名为叔侄,但实为发小,有些话我觉得应该和你好好说说。”

见到对方如此的神情,一向嬉皮笑脸的许贵顿时也认真了起来。

他冲着许烈说道:

“小叔,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但凡能做到,我许贵万死不辞!”


大炎国重武轻文,这种政策在科举考试第二场的兵论中得到了完全的体现。

至于第三场,那是因为大炎国没有自己的思想体系,自然而然的也就向身旁的两个大国看齐,他们也分不出佛法与宁法到底哪个好,那就干脆全部都考。

所以许三才断定,在这个世界里,儒术并不存在,那些所谓的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乃至于恕忠孝悌都只是一个个简单的词语,分别代表着一个简单的意思,并没有将其发扬光大甚至融会贯通,形成一套完善的思想体系。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许家兄弟同时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感觉。

此刻的许寿长低头沉思,看似平静,实则心痒难耐。

许三才的那句话醍醐灌顶,向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却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如何不让他心痒?

他抬起头,看向了许三才,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位老父亲的形象如此高大,令人仰止。

“以前还觉得父亲愚钝,甚至还暗地里笑他考了几十年举人都没考上,如今才知道他老人家只是韬光养晦,不愿露出锋芒罢了。

与父亲相比,我不过是莹莹烛火,却自诩日月,实在是可笑而又愚蠢!”

他在心中想着,站起身来,冲着许三才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嘴里说道:

“父亲今日令儿子茅塞顿开,只是太过深奥,儿子愚钝,不能窥其一斑,还望父亲指点。”

许三才微微颔首,表情甚是欣慰,心里却慌的一批。

要知道儒家思想博大精深,包罗万象,他许三才也是托九年义务教育的福,对其了解个大概,若要让他一一细说,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

于是他摆摆手,故作深沉的说道:

“所谓朝悟道,夕死可矣。

吾儿今日开悟,为时不晚,只是这儒术博大精深,为父也是穷极一生才略有心得,又岂是一两句话能够讲得清楚。”

说完这话,他略作停顿,指头轻扣桌面,似在沉思,半晌之后才接着说道:

“你可将为父刚才那十个字分开研究,形成理论,最后再尝试着将其融会贯通,到那时候再来请教,否则我即便是说了,你也不懂!”

许寿长连连点头,觉得父亲这话很有道理,自己此刻面对的是一门新的理论,犹如那刚刚学字的稚童,你连每个字都没搞清楚就想做出文章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就在这时,许三才那低沉嘶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做学问如烹小鲜,慢火熬制才能入味,今日不妨送你们两句话:

“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

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话音落下,许禄山和许寿长两兄弟相顾骇然,只觉得父亲今日的话处处玄机,韵味深长,却又那么的发人深省,最关键的是这语言还那么优美,这就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了。

毕竟许三才考了几十年举人都没考上,平日里所做的那些诗词乃至于文章,在他们看来,实在是稀松平常,昨日那一首词便让两人颇感震撼,今日又来,完全就是爆头连击!

麻了麻了!

一时之间,两兄弟又陷入了沉思,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许三才最后两句话,简直是越品越上头。

小样!这就麻了?老子这还没放大招呢......许三才得意,云淡风轻的端起茶盏细细品味,心中却早已打定了主意。


画眉街!

两辆马车疾驰而入,冲着临县最大的青楼凌波轩而去。

沿街青楼的窗户中纷纷探出了脑袋,每个人都在心中纳闷:

“凌波轩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先是二十余骑带刀的悍勇之士直扑凌波轩,此刻又是两辆豪华的马车,莫非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第一辆马车之中,许禄山和许寿长紧锁双眉,两人心中都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家老爹为何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尊严?”

一念即此,二人又瞬间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许三才虽然孤傲,但绝不迂腐,断然不可能采取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如果不是,那又如何解释这个行为呢?

一时间,二人心乱如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一会儿千万别让自己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另一辆马车,许小雅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薛若华问道:

“大嫂,大哥他经常去青楼吗?”

薛若华摇头

“那咱爹会去吗?”

薛若华还是摇头。

“那为何今日他二人都跑到青楼去了?”

薛若华仍然是摇头。

许小雅有些急了,“大嫂,你说话呀。”

薛若华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想了想,这才迟疑着说道:

“莫非正是因为如此,咱爹才想着临死前去放纵一番?”

“你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小雅想也没想就脱口惊叫道。

话音落下,马车里一片寂静,三个女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为情。

良久之后,许文秀才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也该是在床上,怎么会跳到江里去了?”

这句话顿时又让三人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对呀,不是放纵吗?”

“即便是精尽而亡,那也该是在床上啊!”

显然没法说出口,但三人几乎同时在心里叫道。

.

片刻之后,马车骤然停下,许家众人急忙跳了下来。

看着面前“凌波轩”三个大字,许文秀和许小雅都有些犹豫,这两人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妻子,一个是宰相儿媳,平日里说起青楼二字都嫌肮脏,更不要说踏入青楼了。

见到二人犹豫,许禄山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三人就在此等候,我和三弟进去便可。”

说完这话,他抬脚就向凌波轩内走去。

可就在此时,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风一般的冲了出来,险些与许禄山撞个满怀。

少年顿住身形,一愣之下,扯开嗓子大叫道:

“二爷爷,小叔让我通知你们,太爷爷和爷爷都安然无恙,你们不用着急。”

许禄山自然认得许贵,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许家三个女人立刻围住了许贵,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贵儿,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若华一把抓住许贵。

许贵挠了挠头,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许三才和许福荣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于是只能答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见到有人落水,我便赶了过去,正好就救了爷爷和太爷爷。”

“那他们人呢?”

许文秀踮起脚,一边冲着凌波轩大门里面张望,一边问道。

“被人扶到屋子里了。”

许贵答道:“叶姑娘还命人烧了热水,熬了姜汤。”

闻言,许禄山皱了皱眉,觉得这俩女人都没问到点子上,现在能确定的是自家老爹和大哥都还活着,可到底是什么状况还是未知。

许福荣还好说,五十出头的年纪,即便是呛了几口水也无所谓,可许三才可就难讲了。

毕竟七十岁的人了,此前又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从那阁楼之上跌落江中,能不能挺得过去就是个问题了。

于是他分开许文秀和薛若华,冲着许贵沉声说道:

“贵儿,你仔细说说你太爷爷的情况,他面色如何,还能不能说话和行走?”

这句话顿时又将众人刚刚落回肚子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啊,老爹都已经回光返照,找个地方等死了,这么一折腾,弄不好就得一命呜呼!

见到众人齐刷刷的望着自己,许贵也觉得问题严重了,他想了想,结结巴巴的说道:

“太爷爷他浑身颤抖,嘴唇发紫,不能言语,而且眼光涣散,似乎是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至于行走......”

许贵歪着脑袋仔细回忆,可把面前几人给急坏了,薛若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怒道:“你倒是说啊!”

其实她平日里是极其疼爱这个孙子的,纵然许贵顽劣败家,大多时候也只是说说,就算要打,最多是做做样子罢了,哪会像现在这般使足了力气。

许贵被一巴掌拍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连声叫道:

“我记起来了,太爷爷被救上船就已脱力,此后一直被人架着,对了,他上岸后双腿一直拖在地上,眼睛也一直闭着......”

说到这里,他猛然住口,一只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许禄山一跺脚,二话不说,扔下众人就冲着凌波轩冲了进去。

此刻的其余几人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按照许贵的描述来看,许三才定然是生死未卜。

薛若华一愣之下,紧跟着许禄山和许寿长的脚步跑了进去。

许文秀和徐小雅这两人虽然自持身份,但到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稍一踌躇,便也咬了咬牙,紧紧的跟了进去。

许贵望着众人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喃喃念道:

“我天!”

“太爷爷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

许三才当然没有死,相反,此刻的他无比惬意。

大木桶里热气氤氲,水温正好,两名妙龄女子手拿棉巾,白藕般的手臂若隐若现,正是先前陪着他的两位女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两人也是心中忐忑,若是寻常人家倒也无所谓,毕竟是客人自己失足落水的,可是从刚才那番情景来看,这位老爷子显然不是一般人。

“唉,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道就不想着挣这个银子了。”

两名女子一边在心中哀叹,一边轻柔的揉捏着许三才的肩膀。

许三才的酒早就醒了,此刻他意识清醒,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

“痛快,痛快啊!”

上辈子的他每天累的像条狗,身旁也净都是些男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工作,何曾像今日这般潇洒痛快?

两名妙龄少女均感诧异,眼前这名老大爷被人搀进来的时候双腿无力,就连进浴桶都是被人抱着放进去的,眼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怎么此刻却又精神起来了?

对于这个情况,不光是她二人诧异,就连许三才本人也有些懵逼。

他刚才无比舒服的伸了伸腿,突然发现有力气了,而且还很足。

这啥情况?

他顿时就有些纳闷,此前他对自己这具身体已经有了十分清晰的认识。

七十岁,行将就木的年龄。

声音嘶哑,双目浑浊。

骨瘦如柴,走路喘气。

这些都是这具身体最明显的标签,刚才落水之后的无力感也是这个标签应有的反应,正常来说,自己此刻绝对应该是无比虚弱,就算是恢复体力,也断然不可能这么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心中呢喃,却感觉两名女子已经开始轻轻揉捏着自己的下肢。

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了过来,许三才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险些叫出声来。

这一刻,他无比惊讶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生理上竟然出现了与他这个年龄不相符的反应。

“我靠!逆天了啊!”

他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呼,差点就从木桶之中跳了起来。

实在是这样的反应太过惊喜,尤其是对于许三才这种情况来说,简直比他上辈子中了彩票还要高兴。

就在这时,一名女子也似乎感觉到了许三才身体的变化,顿时难以置信般的看向了面前这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大爷。

“不会吧?”

“先前喝酒时自己那么挑逗都没反应,怎么此刻却......”

“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于是她看向了自己对面的那名同伴,却只见对方举着一只手放在眼前发愣,眼睛中写满了困惑,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片刻后,两人对视一眼,猛然间再次朝木桶中某个方向伸出了手。

哗啦一声!

木桶里水花四溅,许三才像受惊的兔子般直接窜了起来。

他上辈子是刑警,眼见得两人的手直冲自己的要害而来,完全就是条件反射一般做出了动作。

只见他双手一撑,直接站在了木桶之中。

两名女子压根就没想到许三才反应会这么大。

“不是说老大爷吗?”

“这动作咋比兔子还快?”

两人脑中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猝不及防间,被那水花溅了一身。

可是紧接着,两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二人同时在心里叫道,目光所及,许三才根如冬眠的蛇,哪里有半分苏醒的模样。

哗啦一声!

许三才又坐回了木桶之中,对于刚才的反应,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这里是大炎,古代!

可不是上辈子的现代大华,自己更不是什么刑警队长,而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大爷,哪里还用得着那么警惕。

他看着两名女子嘴角那一抹略带讥讽的弧度,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心里顿时发出一声哀呼:

“完了!”

“又进入冬眠模式了!”

不过纵然如此,他仍感到了一丝极大的欣喜。

首先是有力气了,可比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好多了。

尤其是刚才那反应速度,完全可以与他上辈子做刑警时相媲美。

至于那方面的问题嘛?

“不着急,不着急!”

他在心里想道,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这古代的双人SPA。


所以很多的时候,他都心生同情,有时候甚至会感叹生活的艰难。

但那也只是同情,你要让他娶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女子为妻,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所以此刻他的神态变得有些严肃,脑海中却浮现出叶凌波娇俏的模样。

“唉,可惜了!”

良久之后,许三才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才用一种平缓的语调说道:

“烈儿,那姑娘的确长的标致,可谓是才貌双全,你对他心生爱慕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青楼女子的身子不清不白,怕是进不得我许家的大门。”

他这句话说的极其直接,就差明明白白告诉许烈,那姑娘都被很多人睡过了,娶她进门就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话音落下,许家三兄弟终于同时松了口气。

实在是许三才这两天的变化太大,以至于他们这几个做儿子的完全搞不懂自家老爹的路数了。

按照常理来说,以许三才以往的性格,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他绝对会一口否定。

只是现在嘛?

还真是难说。

最关键的是许家老爷子一言九鼎,他若是说行,这个家就没人敢反对!

所以三兄弟刚才都捏了一把汗,生怕许三才嘴巴一张吐出一个“好”字来,那可就完犊子了。

现在好了,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

那就该轮到许烈遭殃了。

“烈儿,你脑子是不是坏了?这种女子你也能喜欢?”

许福荣率先开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烈儿,你是不是对寻常家三个字有啥误会?”

许禄山也开口了,还带着一丝幽默:

“咱们要找的的确是寻常家的女子,可那叶姑娘是个寻常女子吗?”

许寿长也不甘落后,他用手指着许烈,直接玩梗: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你要真喜欢玩刀,那还不如娶了张屠夫的女儿。”

许烈被几人一番连珠炮般的数落得额头冒汗,心里大呼后悔:

“完了完了,掉坑里了!”

他想起校场上许贵劝他时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就恨不得踹上对方几脚。

这小子哪里是在劝我,分明是在给我挖坑啊!”

他在心里叫道,眼中更是一片茫然。

窗外的许贵有点傻眼。

他想到了自己的几个爷爷绝对会反对,却没想到太爷爷的态度也如此坚决。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仔细咀嚼着许三才刚才的那句话,猛然间醒悟过来,在心里叫道:

“太爷爷分明是计较叶姑娘身子不干净,可没在乎叶姑娘是不是出身青楼,如果只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就有戏。”

他记得自己在校场上就对许烈说过,人家叶凌波冰清玉洁,身子干净着呢。

既然如此,只要许烈把这个情况说出来,估计太爷爷就一定会答应!

想清楚了这一点,许贵顿时有些激动,他将脸死死的贴在窗缝处,就等着许烈接下来的临门一脚了。

许烈觉得自己是掉在坑里了。

许贵那家伙挖的坑!

可既然都已经掉进去了,那还能咋样?

此刻他被许福荣三人数落得血往上涌,面前若不是几位长辈,估计他早就气急败坏的发飙了。

“冷静,再冷静!”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低头仔细回味刚才许三才的那句话,片刻后他抬头说道:

“爷爷,叶姑娘虽出身青楼,但如莲藕,并非如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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