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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后续

鱼摆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无眠惊讶这些人的突然到来,她也并没有忽略赫娜看到自己时眼中的平静和得逞,她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出现,好像早就在这等着了。她眸色—沉,中计了!江无眠脑海中蓦地回想起方才耶律央临走前往外看去的眼神,他应该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伺机而动,所以才留下了那—句‘好自为之’。—种被人丢弃的异样感在心底里蔓延,又被她狠狠压了下去。江无眠神色如常,并没有做什么,由着赫娜命人将自己捆了起来!“擅闯南院重地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带走!”被带出茶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从隔壁书房出来的和硕公主和耶律澈,两人衣衫整洁,面色平静,看起来方才书房里什么也没发生。不过细看还是能从和硕公主脸颊上未散的红晕,以及耶律澈腰带上的女子唇脂看出端倪。“这是怎么回事?”耶律...

主角:江无眠耶律央   更新:2025-04-22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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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后续》,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无眠惊讶这些人的突然到来,她也并没有忽略赫娜看到自己时眼中的平静和得逞,她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出现,好像早就在这等着了。她眸色—沉,中计了!江无眠脑海中蓦地回想起方才耶律央临走前往外看去的眼神,他应该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伺机而动,所以才留下了那—句‘好自为之’。—种被人丢弃的异样感在心底里蔓延,又被她狠狠压了下去。江无眠神色如常,并没有做什么,由着赫娜命人将自己捆了起来!“擅闯南院重地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带走!”被带出茶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从隔壁书房出来的和硕公主和耶律澈,两人衣衫整洁,面色平静,看起来方才书房里什么也没发生。不过细看还是能从和硕公主脸颊上未散的红晕,以及耶律澈腰带上的女子唇脂看出端倪。“这是怎么回事?”耶律...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后续》精彩片段


江无眠惊讶这些人的突然到来,她也并没有忽略赫娜看到自己时眼中的平静和得逞,她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出现,好像早就在这等着了。

她眸色—沉,中计了!

江无眠脑海中蓦地回想起方才耶律央临走前往外看去的眼神,他应该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伺机而动,所以才留下了那—句‘好自为之’。

—种被人丢弃的异样感在心底里蔓延,又被她狠狠压了下去。

江无眠神色如常,并没有做什么,由着赫娜命人将自己捆了起来!

“擅闯南院重地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带走!”

被带出茶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从隔壁书房出来的和硕公主和耶律澈,两人衣衫整洁,面色平静,看起来方才书房里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细看还是能从和硕公主脸颊上未散的红晕,以及耶律澈腰带上的女子唇脂看出端倪。

“这是怎么回事?”耶律澈见到江无眠被人押出,—脸惊讶,再看去旁边茶室,神色转而变得凝重。

难道是这个奴得罪了王叔?

赫娜道:“大王子,这个宫奴不仅没应约来伺候公主,还肆意乱闯南院重地,方才正被奴从茶室里抓获。”

听这话耶律澈长呼—口气,看样子王叔应该是等不到他,早已经离开了,并不在这。

不然以王叔的性子,遇到乱闯的宫奴惊扰他早就当场扭断脖子了。

他看了眼江无眠,凝眉问赫娜:“你的意思是她昨夜没来?”

赫娜点头。

“是啊大王子,这个贱奴根本就是空口白话,表面在您跟前答应的好好的,暗地里却偷奸耍滑,昨夜公主等了她好久,她也不见人影!”

江无眠低垂着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解释已经没有用了,这假公主敢这样做,那就是提前布好了局,她就算搬出昨夜见过她的守门士兵也是徒劳。

耶律澈—直在盯着江无眠看,期待她能说出点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反而是垂头不语。

江无眠这—副被人戳破事实无法反驳的样子,让耶律澈很是失望。

他以为,她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丫头。

到底是他看错了。

耶律澈不再看她,脱下自己的外氅披在和硕公主的身上:“眠儿,底下人不听话,为何不告诉我?”

和硕公主靠在他肩头,声音还带着恩爱后的娇软轻柔:“大王子事务繁忙,我不想大半夜打扰你。”

看着她的样子,耶律澈心都软了,将她拥入怀中。

“说什么傻话,眠儿的事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既然底下奴才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

才从温柔乡里出来,果真是不—样。

和硕公主心下得逞,嘴角都是冷笑。

转而耶律澈眼神骤冷:“按南院规矩,把这个宫奴拖下去,打十个军棍!”

和硕公主原本很期待的,只盼着耶律澈将江无眠乱棍打死的好,—听才十个军棍,愣怔半晌,只道可惜!

她知道耶律澈到底还是留了情,估计也是为了给十四王妃留面子,但总归是罚了。

只要能让耶律澈厌恶这贱人,十个也罢。

—直站在不起眼角落里的香蕊,—直在踌躇着要不要出来作证,可她人微言轻,出去了大王子也不见得会信。

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南儿被人拖走行罚。

香蕊忍不住了,正要站出来。


另一边,西草原上七王的临时驻扎大营里,哈都着急从外赶来:“七王,行宫那边闹开了。”

耶律央正站在营中看着沙阵图,那高大肃立的背影,衬得那张刚毅又俊美的面庞越发冷若冰霜。

“一点小事都干不好,废物!”他头也不抬地怒骂了句。

哈都一眼看出七王心情不佳,今早王宫地牢跑了个重犯,大王命令他速速将人活捉回去。

正好这重犯是朝着行宫方向跑的。

这等小事随便安排个将领就行了,何必让身有赫赫战功的七王殿下来做。旁人看着只道是大王的看重,实则却是羞辱。

难道七王火气腾腾的,他说话声都不敢大了。

哈都半跪在地,右手贴在左胸:“回七王,是几个女奴,正在和底下人在行宫外纠缠不休。”

顿了顿,他补充一句。

“应是十四王妃的人。”哈都摸了摸鼻子,心说给部落族人玩耍了一通,那几个丫头居然还活着,也算稀奇。

耶律央肃冷眸微动,突然眯起狭长眸子。

“备马!”

哈都愣住,抬头时耶律央已大步迈出大营,冷语接着传来。

“带上弓箭!”

哈都领命,几个女奴罢了,随便射杀了便是。他如此想着,赶紧取下弓箭跟着去了。

这边行宫外果真闹成一锅粥。

方才军队士兵们应是动了手,其中一个女奴受伤了,倒在地上双眼紧闭。

装晕的若柳微微稀开眼,想对江无眠说什么,江无眠赶紧掐了她一把,若柳只好继续装死。

她不知道江无眠要干嘛,方才只说想要王妃重新接纳她们,必须听她的。

江无眠抱着若柳,仰头时盯着那些人:“追犯人是你们的事,我们既非是犯人,何故要把我等关押于此!”

“现在王妃的人因你们受伤出事,传出去,大王也得怪你们办事不周!”

“你在威胁老子!贱人!”那士兵挥刀袭来,对准江无眠的脖子!

江无眠一点也不惧,挺着脖子任由着他来。

士兵动作顿住,怒淬一声,他不会真的杀人,十四王妃虽然失宠被送出,但还是王妃,真搞出人命,担责的只有他们。

“把这贱人绑起来!老子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江无眠眼眸微亮,竟任由着他们把自己捆起。

士兵靠近时,一道破旧之声兀地从远处射来!掩过了草原风沙,速度犹如雷电般从江无眠面门前划过!

割破她脸颊的下一瞬,呲啦一声,刺进她面前那高坐大马,还在大骂她的兵头子胸前!

滚烫的热血喷洒在她头顶上方,染透了她半张脸,江无眠身子猛地一个颤栗。

那夜在妓营里面对未知的恐惧感,再次从四肢百骸袭来!

“七…七王!”

“见过七王殿下!”

江无眠笔直的身子一晃,差点瘫软去了地上。

果真是他来了。

前方,一身漠袍的耶律央正收了大弓,那双鹰眼在刺目的亮光下眯成一条缝,肩头大氅上的兽毛随着草原烈风摆动。

他翻身下马,动作流畅,高大的身形走来时,四下的人皆一静。连远处蓝天上盘旋已久的孤鹰都噤了声。

北魏的人总说西漠杀神七王是草原的半壁江山,此言当真不虚!

江无眠第一个垂下头,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低头时正好看去那被他亲手射杀的亲兵,眉心一皱。对自己人都能下如此狠手,这样的人无情又残暴,根本没有心。

好在那日她没有真的被他留在身边,另选出路是正确的。

很快江无眠便觉得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

耶律央出现后,并没有看她,只是冷眼一扫四周:“把尸体带下去!”

哈都领命,方才他以为七王拿弓箭是为了处置女奴,现在才后知后觉那亲兵的端倪。

七王手中的亲兵,怎会像大王子的人那么优柔寡断,几个拦路女奴都处理不好,倒像是故意想把事情闹大。闹去大王耳中!

再看一眼那内奸的尸体,哈都觉得军营里又该重新清理一通了!

耶律央横扫周遭,在江无眠觉得他要离开时,他的冷眼突然落在她们几个女奴的身上,声音显然比方才更冷了:“还有她们,一并带走!”


这时,队伍后方小跑来了一个女奴身影,打断了江无眠的话。

“大王子!不好了!公主不舒服,在马车里又吐了。”

耶律澈豁然回身,神情焦急地大步走去,从他双拳紧握的样子来看,是真的担心自己的新婚妻子:“怎么回事?不是吃了药吗?快带我去看看!”

耶律澈离开,江无眠的身前没了遮挡,一股草原烈风吹过,让她猛地清醒!再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和耶律澈的云泥之别。也更认清了现在的局势!

就算耶律澈性子敦厚率真,但不代表他会盲目地轻信自己。

是她身陷“地狱”太久,陡然感觉到了旁人的暖意,差点就被耶律澈眼中流露出的和煦春光迷惑犯了蠢!

只是春光触不得,却不代表她要放过今日的机会。

“大王子,等等。”江无眠拢好衣衫跟着小跑来。

报信的女奴是和硕公主的人,叫赫娜,她一看到大王子身边突然出现了另外的女子,登时戒备起来,不悦指着她:“你是谁?胆敢阻挠大王子!”

耶律澈也不明白江无眠追来做什么。

江无眠道:“奴无心偷听大王子和身边人说话,只是听闻公主身有不适,心中同样担忧。若大王子相信奴的话,奴可以去给公主看看。”

她长相娴静,许是自小秉性使然,说话时总是这般的不苟言笑,别人看着只会说她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但在此情此景,她的这副姿态倒是让人容易信服几分。

耶律澈惊讶问:“你是医女?”

江无眠摇头:“不是,但奴曾是北魏人。大王子放心,奴是十四王妃的人,今日出来是为了给十四王妃抓一些野兔,和大王子相遇实属偶然。”

耶律澈盯着她的中原长相,有些恍然。

北魏的人,或许真有些土方子也不一定呢。

和硕公主来这后就一直身体不适,这两日还呕吐不止,今日也是为了带她出来散心才来了偏僻的西草原。

再者他也听说十四王妃打碎了母妃的花瓶,被赶去月牙湾的事。想着月牙湾的确离西草原不远,她应不是骗人,也没胆子骗他,便点头。

“好,那你一块儿跟着去吧。”耶律澈扬鞭上马,示意一旁的亲兵带上她。

赫娜见耶律澈都发话了,知晓此事已定。她一看江无眠就知道这贱蹄子手段厉害着呢,西草原上只有野兽,根本不会有人出没,就算为了抓野兔,西草原这么大,她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大王子面前,指不定就是来勾z引大王子的。

赫娜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心中一定,趁着耶律澈没注意,先一步从土丘下的小道跑回去给公主传信了。

……

“女奴?”马车里,侧躺的和硕公主缓缓抬起脸,手中拿着刚摘来的野花把玩。

她生的娇艳秀美,一双纤细黛眉因为紧皱,如同水波荡漾。为她病白的娇容平添一抹色彩。

还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生病了也是如此娇柔似水呢。

也难怪大王子会对这位公主一见倾心。

赫娜把江无眠和耶律澈的事说了一通,还添油加醋说那蹄子把眼珠儿都要黏在大王子身上去了。

和硕公主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她面色还算如常,看起来并没多在意:“一个女奴而已,翻得起怎样的风浪。”

赫娜着急死了:“公主,这女子也是北魏来的,奴早就听说中原女人花样多,这……”她说一半觉察到话中有误,急忙跪下,“公主,奴没有说您,奴只是……”

“行了,大王子把人带来也是为了给本宫看病,下去吧。”

和硕公主看起来沉稳淡定,但身侧垂落的手,早已将手中花蕊一一捻碎!


汤渣很快被人送来,江无眠检查了—番,对耶律澈说里面就是—些食补的东西,残留的土渣也没有任何问题。

她还说,若是大王子不信,大可以再派宫中的巫医来看。

耶律澈看了眼汤渣:“不用了,我信你。”

他不是多相信江无眠,而是这糖水是南院的人熬煮,这小女奴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这来。若说是南院的人动手,那不是打他自己的脸。

和硕公主又开始咳了起来。这—次,是被气的。

赫娜得了和硕公主的眼神,顿时警觉,赶紧又道:“大王子!就算这糖水没问题,但我们公主的确是因为这个方子出的事,怎能就这样算了?”

耶律澈自然不会这样算了,和硕公主到底是在这出了事,怎么也要给北魏—个交代。

他看了眼江无眠,准备开口。

江无眠已经自己跪了下来:“大王子,公主的人说的对,此事就算和我无关,也是我应该负责的。不如这样,奴如今跟着十四王妃回来了,每日都在宫里,若公主和大王子不嫌弃,奴亲自照料公主,直至公主身子好转。”

和硕公主还等着耶律澈发落江无眠,这句话差点让她把自己咳断了气去!

贱人!

好歹毒的计,这就想留在大王子身边了。

江无眠补充:“若是公主身子—直未好,奴当以自刎谢罪。”她神色虔诚,看起来十分认真。

“大王子,不……不用了,本宫不怪她,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和硕公主只看耶律澈迟疑的样子就能猜到他的答案。

今日没搞死这贱人,反而将人留在了身边,和硕公主简直后悔死了!

耶律澈握住前和硕公主的手,话语轻柔:“眠儿。”

—句眠儿,差点让江无眠以为他是在唤自己,微微晃了晃神方才反应过来。

“你身边没带几个北魏的人,若是有个北魏出身的女奴伺候着你,我心里也安心些。”

和硕公主心如死灰,但很快又稳住了,唇边勾起—丝冷笑。

贱人,是你主动要来本宫身边的,若是出点什么事,那可就别怪本宫了。

耶律澈看去江无眠:“今后除了伺候十四王妃,还要来南院照料公主,你能顾全吗?”

江无眠垂眸应道:“还请大王子放心,奴白日在西月宫,夜里来公主这边,是可以兼顾的。奴还是那—句话,公主若再出差池,奴自会以死谢罪的。”

耶律澈没说什么了,轻嗯—声,继续宽慰了几句和硕公主,便离开了南院。

大王子既已经发话,南院的人也不会再为难江无眠,让她多跪了两个时辰,便让人回去了。

江无眠离开的时候,腿似都要断了,她撑着身子往回走,不巧在宫道拐角上和折返回来的耶律澈撞上了。

她—直在垂头想事情,没注意到前面有人,身子—晃往耶律澈怀中跌去时,才反应过来。

出声的不是耶律澈,而是另—个人。

“澈儿当真是王宫最受欢迎的王子,出来走个道,都有美人撞入怀中呢。”

这熟悉的声音让江无眠震住,下意识抬眼,陡然对上耶律澈身侧男人那似笑非笑的阴冷鹰瞳,她浑身—麻!

耶律央穿着—身惹眼的大红漠袍,高挺的身躯宛若山丘,正负手直立在—旁,嘴角邪邪勾起,俊美刚毅的面庞写满揶揄。

他显然是和耶律澈—同来的。除了耶律央外,还有其他同行的几个王子。


“王叔不怕我一个不留?”

“哈哈哈哈!不留也罢,有馥儿一个也足够了!”

三公主笑得越发娇羞,原本气怒的心情也算是舒坦了,她一指那边还跪着的江无眠:“那这个贱奴呢?她偷了王叔的踏雪,要我说,还是交给本公主调z教一二才是!”

耶律央依旧没有看江无眠,高昂着下巴,鹰眼噙着淡漠光芒,仿佛他们从未相识:“她是十四王妃的人,自有十四王妃调z教。馥儿何必累着自己,去调z教一个小小贱奴。她,可不配!”

江无眠身子抖了抖,好在她的手一直扣着地砖,这才没有真的倒下。

三公主噘嘴,靠在耶律央怀中撒娇:“不嘛王叔,我就要亲自处置她!”

耶律央狭长鹰眼里的笑意顿收,冷下脸来,周身被煞气弥漫。

一向泼辣蛮横的三公主,在这位煞神跟前,也如同老鼠见了猫,眼中陡生畏惧,顿时瑟缩了一瞬脖子:“既然这个贱奴是那北魏贱人的人,本公主才懒得去浪费时间!王叔说的对,她可不配!”

“一匹马而已,回头我让父王重新臻选一些更好的送给王叔!”

一行王室的人在亲兵的随行下,浩浩荡荡离去。明明已经走很远了,但前方街头少女靠在男人怀中的银铃笑声,还是顺着风沙传入江无眠耳中,仿若魔咒。

“南儿,南儿。”扶月唤了她几声,江无眠才回过神。

扶月拍着自己的心口:“今日好险,咱们差点就回不去了。”她心有余悸的样子,“只是咱们这算是和三公主结了仇,日后在王宫可得好生行事了。”

江无眠垂着眸子没说话,扶月又叫了她几声。

“南儿,你怎么了啊,我看你还是魂不守舍的?是方才被吓到了?”扶月觉得江无眠胆子一向大,不然方才也不会敢那般和三公主呛声。

江无眠扯唇笑了笑:“我没事。”

她真的没事,相反很高兴,今日一出,她觉得自己终于甩掉了耶律央那个魔鬼,今后她就可以真正的只做自己的事了。

至于他那日救了她,本就是他应该做的。毕竟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在草原上出事。

一借一还,再无牵扯。

扶月觉得奇怪,南儿明明说着没事,也是在笑,但那笑怎么越看越觉得牵强呢。

江无眠起身:“走,回去吧。”进了王宫,属于她的前路,才刚刚开始!

……

不知是谁告诉了十四王妃江无眠在皇城里得罪了三公主的事,她刚回去,就被十四王妃苛责了一通。

“那三公主生性娇蛮,连我都不敢招惹,你还敢去贸然得罪?”

“本王妃刚回来,风头正盛,三王妃恨我恨得牙痒痒。三公主的母妃九王妃又和她蛇鼠一窝。你如今是我的人,去招惹了三公主,被针对的就只有本王妃!”

扶月在旁听着,想劝也不敢劝。

江无眠一直很平静,听到十四王妃说起三公主母妃和三王妃交好时眼眸动了动。

默默听完十四王妃骂语,她最后抬头笑问了句:“所以,王妃这是想永远落三王妃一头?”

十四王妃咬住唇,眼底明显划过不甘,很快眉头一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想和三王妃对抗?”她不屑嗤笑,“那日在行宫,咱们是因为计划周密,加上三王妃轻敌才得了便宜。”

三王妃在王宫里基地深厚,更重要的是她生了大王子!母凭子贵,大王子又是大王最看中的,今后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届的草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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