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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陈继军蒋红斌小说

幺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到家,陈继军就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爸妈早逝,他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如今,他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除了衣服,属于他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秀英写给他的信。他翻出徐秀英写给他的第一封信,“陈继军同志,你好。我是徐秀英......”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话梅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他当时觉得好笑,难得她早年当兵还能有这样别扭又直接的表达。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继军同志”变成了“继军”,再到“军哥”。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他珍藏着每一封信,...

主角:陈继军蒋红斌   更新:2025-04-22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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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继军蒋红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陈继军蒋红斌小说》,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陈继军就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爸妈早逝,他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如今,他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除了衣服,属于他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秀英写给他的信。他翻出徐秀英写给他的第一封信,“陈继军同志,你好。我是徐秀英......”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话梅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他当时觉得好笑,难得她早年当兵还能有这样别扭又直接的表达。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继军同志”变成了“继军”,再到“军哥”。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他珍藏着每一封信,...

《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陈继军蒋红斌小说》精彩片段




回到家,陈继军就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爸妈早逝,他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

如今,他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

除了衣服,属于他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秀英写给他的信。

他翻出徐秀英写给他的第一封信,“陈继军同志,你好。我是徐秀英......”

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话梅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

他当时觉得好笑,难得她早年当兵还能有这样别扭又直接的表达。

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继军同志”变成了“继军”,再到“军哥”。

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

他珍藏着每一封信,就像珍藏着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的爱情。

可笑的是,他还留着徐秀英追求蒋红斌时的“证据”。

那是一张电影票根,夹在徐秀英写给他的信里。

那天,徐秀英约他去看电影,却临时爽约,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团里临时有任务。

后来,他在蒋红斌的桌子上看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根,时间和徐秀英爽约的时间一模一样。

他当时质问徐秀英,她却矢口否认,说是蒋红斌的前妻又来纠缠不清,她只是帮忙解围。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陈继军将那一盒子信件连同那张电影票,直接丢进了炉子。

火舌上扬,一下子吞没了一切。

仿佛也将他对她的感情烧成了灰烬。

陈继军将东西收拾好,才发现衣柜里只剩下一件他和徐秀英办酒买的呢子大衣。

虽然因为蒋苗苗拖着去放炮,烧了窟窿,没法再穿。

那时徐秀英劝她,“丢了算了,等咱们向组织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再给你买更好的,咱们就在训练场再摆一场酒,让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可好!”

陈继军总觉得这件大衣是承诺的见证,一直没舍得扔。

如今看来这件破洞的大衣正象征着他与徐秀英之间的爱情。

她随意丢了,而他依然好好珍藏着。

只是,破了洞的大衣终究还是要扔的。

他终于狠下了心,将大衣塞进了炉子。

火光噼啪,他的心仿佛跟着一起过了一遍火,灼痛得厉害。

大概是大衣太耐烧了,远远看去仿佛这家做了什么大餐,一直冒着烟。

徐秀英带着蒋红斌还有蒋苗苗掐点回来吃饭,却发现什么都没准备,怒不可遏,“陈继军,你又闹什么脾气,不是你说今天要包饺子吗?”

只可惜,陈继军忙着烧干净自己与徐秀英的过往,连热水都没顾上烧。

蒋红斌眼珠一转,“秀英姐,我就说姐夫生气了吧,还不快哄哄去!”

“有什么好哄的,他就是知道我打了结婚报告,以为可以拿捏我了,越是这样,越是不能惯着他!”徐秀英大手一摆,“陈继军,你知不知道,结婚报告就算交上去,我也随时能撤下来,和你那个调任一样,别给我作妖,赶紧做饭去!”




“你是因为巨大冲击造成的耳内损伤,不太适合再在频繁试验的炮兵团,这会加剧你的听力下降”,医生看了看陈继军已经露出电线的破旧助听器,“助听器还没配上吗?徐团长去沈市随便带一个回来就行。不是我吓唬你,你再这么耗下去,真的会聋的”。

陈继军胸口一阵发闷。

他才二十三岁,人生才刚刚开始,他也不想耗成聋子。

他曾三次拜托徐秀英去沈市带回助听器,但蒋红斌总能搞出问题。

第一次,助听器才拆封。

蒋红斌偏偏为了感谢他,端着汤过来,好死不死汤锅翻了,还偏偏翻倒在助听器上。

蒋红斌跪着向他道歉,徐秀英却勒令陈继军收拾残局,“不就是一个助听器吗,有必要让红斌跪着道歉?”

第二次,助听器还没拆封,蒋红斌的女儿蒋苗苗非要帮忙拆封,拆完盒子,就带去和小伙伴玩,回来的时候已经被踩坏。

而徐秀英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下次再买一个就是了”,便不了了之。

第三次,助听器压根就没到她这。

原因竟然是蒋苗苗出于愧疚打算亲手交给他,但玩得太高兴,将助听器忘在了他们吃饭的国营饭店。

这次徐秀英连解释都懒得解释,还是陈继军问了警卫员才了解到原因。

陈继军自知不能等徐秀英,于是打了外出申请报告,打算自己去沈市购买。

徐秀英却不予批准,甚至还以军区试验需要保密的原因要求他避免不必要外出。

陈继军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助听器,在她眼里原来是“不必要”的理由。

那之后,他便申请了沈市学校的调任,毕竟他因公致残,组织也承诺给他补偿优待。

而最后他的调任不明不白地被撤回了。

他曾问过军医,他耳朵恢复的可能性。

“难,你本来就是巨大声波冲击造成的损伤。之前也和你说过,必须静养,避免一切噪音刺激,更别说你还在炮兵团工作,三天两头实验,你这耳朵,聋是迟早的事儿。”

所以,陈继军在机密项目申请的时候特意写下了自己的病历,希望组织考虑他的情况,他也愿意静默地在戈壁中奉献。

他刚出检定所,碰巧看到徐秀英带着蒋红斌和蒋苗苗从军区吉普车上下来。

三个人喜气洋洋,警卫员帮忙搬下来大包小包。

陈继军却躲无可躲。

蒋红斌故意急急忙忙地开始脱身上的毛呢子大衣,“诶呀,姐夫,我路上怕冷才披上的,这是秀英给你买的,你赶紧试试”。

那件大衣是蒋红斌喜欢的颜色和款式,连尺码都刚刚好。

蒋红斌个子比陈继军矮一些,喜好也千差万别。

陈继军这一天身心俱疲,实在懒得戳穿。

偏偏,蒋红斌却不想放过他,刚脱下一点大衣,他便作势打了个喷嚏。

徐秀英眼疾手快地把大衣给他拉了上去,“你穿着吧,下次我再给他买”。

蒋苗苗抱着洋娃娃欢呼,“干妈,沈市可太好玩了,下次我也要跟着去”。

原来,他们去了沈市。

陈继军嘲讽,“徐团长不是说非必要不出军区吗?”




陈继军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继军,你醒了!”嫂子赵美丽拉住了她,但陈继军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哥哥陈立军则拉着医生进来给陈继军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脸色凝重:“病人之前就已经有鼓膜损伤,这次的高烧和耳感染,进一步加剧了听力严重受损,左耳可能永久性失聪,右耳经过长期治疗也许能恢复八成,但后期也需要佩戴助听器才可以......”

陈立军和赵美丽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陈继军虽然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但他看到哥哥嫂子惨白的脸色,心里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继军,你别动......”赵美丽想起她听不到,眼圈红了,用手示意他躺下。

陈继军无力地躺下,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不甘心,他还没见到徐秀英,还没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怎么能就这样变成一个聋子?

陈立军看着弟弟绝望的眼神,心疼不已。

陈继军却慢慢冷静下来,他要了纸张,写下了“老屋被徐秀英强占给了蒋红斌”。

陈立军怒拍床边柜,赵美丽也气得站起,“太过分了,结婚报告这么久不打,我们家这点东西她倒是算计得明白,老屋邻居可都是证人,不是她徐秀英想给谁住就给谁住的!”

陈立军攥紧了拳头,“这事我来办,大不了咱们就上法庭,我不信了,军官还能手眼通天不成!”

赵美丽忙着点头,“弟弟,你就先和我们回家,你哥和我钢厂分了两间房,你来住也宽敞得很,咱不回去了!”

陈继军猜到了嫂子的建议,摇了摇头,继续手写,“西北调任,我还想试试!”

他没等哥哥劝说,“徐秀英强占老屋,换我调任名额,又设置私刑将我囚禁,我要一件一件讨回公道!但我技术员的生涯我也要!我不想做个废人!”

赵美丽狠狠点头,“弟弟,你有志气,我们支持你!”

说着就去找医生订了最好的助听器,而后让医生出了听力检查结果报告。

陈继军结合自身情况重新写了一封申请书,让计量所所长帮忙补了一封证明信,一并发到了西北军区。

计量所所长还特意发了一封电报给他的同学,简短说明了紧急情况。

第二天,陈继军就收到了西北军区的另一封电报,是预报到函,预报到函要求他必须到场参加技术员评估,根据评估结果再决定是否确认接收。

这已经是陈继军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他喜极而泣。

那是她拼尽全力的结果,也是她走向新生的第一步。就算失去了一只耳,她仍旧可以依靠勤奋与智慧继续实现梦想。

哥嫂送她去火车站,陈继军已经戴上了哥嫂从医院订的新助听器,至少能听到几分。

“妹子,有事给我们发电报。西北没有谁能小看我们东北的女儿!”

陈继军点点头,“哥,嫂子,等着我带回好消息!”

去往西北的火车徐徐前行,哥嫂的身影渐渐远去。

陈继军想到上一次哥嫂送自己去军区,那是他还是个怯懦的少年,所以才被徐秀英拿捏到位。

而这一次,是他自己重新选择了未来。

路上,他提笔写下实名举报信,指责蒋红斌渎职、不配调任,以及揭发徐秀英以权谋私的种种罪行。

下了火车的第一件事,他将这封举报信邮寄了出去。

既然步步退让得不到尊重,不如选择主动出击,这是他对徐秀英和蒋红斌发起的审判。




徐母待陈继军一向很好,陈继军之前最担忧的也是解除婚约后徐母接受不了。

可徐秀英早就和蒋红斌走了。

“陈继军同志,坐军区车走......”警卫员顿住了,他想起了陈继军被迫当众念检讨书的事情。

“你去找徐团长,把电报给她,让她......坐军区车走吧!”

天已经很晚,去沈市早没了大巴。

陈继军让所长帮忙联系了去沈市的物资车,他凌晨才爬上了车,一路颠簸,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到了医院。

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徐父早就伤心到无法起身,看到陈继军,微微点了点头,连招呼都懒得打。

徐父也是当了一辈子甩手掌柜的人,见到陈继军来,便将徐母的后事直接丢给了她。

陈继军木然地处理着徐母的后事,他就像被隔绝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只有嗡嗡的鸣响和断断续续的杂音。

偶尔捕捉到只言片语,也多是些风凉话。

“秀英没见着,怎么就他一个耳朵不好使的男人在这......”

“这男的倒贴呗。秀英可是团长,想着结婚以后吃香喝辣呢......”

这么没风没影的事被徐家亲戚们说的有鼻子有眼。

所以,徐秀英带着蒋红斌进来直接一把掀了陈继军的饭盘,“你故意不通知我家里的事,非要在亲戚面前显着你了,是不是?”

油腻的菜汤糊了陈继军一脸。

蒋红斌适时拉住徐秀英,尽力不显得得意,“秀英,你别怪姐夫,他肯定也是太伤心了......”

“我妈生前最疼你,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故意不通知我们,故意让我妈走得不安心,你安的什么心?”

他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

可是,在她的带动下,周围的徐家亲戚也纷纷指责起来,“就是,太没良心了!”

“秀英啊,你就是太心软了,这种男人,可不好嫁的!”

陈继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那些曾经对他和蔼可亲的面孔,如今都变得狰狞可怕。

徐秀英一把拽住陈继军的胳膊,将他拖到徐母的灵堂前,“你给我跪下!给我妈磕头认错!”

徐秀英用力将他的头狠狠按在地上,大力的撞击让他几乎昏厥。

“你好好在这给我妈嗑几个头,再跪一夜,我就继续咱俩的结婚申请,如果你再闹什么,我就把结婚申请撤回,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娶我!”

徐秀英按着他磕了十个头之后,也累了,张罗参加丧礼的亲戚去国营饭店吃饭。

只留下几乎站不起来的陈继军。

蒋红斌却很快返回,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你父母留给你的那套福利房的证明信,你真以为徐秀英是为了娶你才打的结婚报告?”

陈继军原以为自己对徐秀英没有期待,便不会再疼。

但是她竟然算计她至此。

他恨恨地咬紧下唇。

他不甘心就这么调任去西北,将自己的一切拱手送了这一对狗男女。

蒋红斌继续洋洋得意地拿出了一块怀表,狠狠丢在了地上,怀表被蒲团弹起,打在陈继军脸上,而后狠狠摔碎在地,“听说块怀表是你和秀英的订婚信物,我看这玩意儿没了之后,你一个残疾还怎么赖在徐秀英身边?”




“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蒋红斌了是吧?”陈继军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对,就是我换的!”徐秀英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和你结婚了吗?一个军属身份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一个团长愿意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饶是已经对徐秀英不抱任何期待,她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继军的心口。

“残疾?”陈继军耳朵嗡鸣,“徐秀英,如果不是你没及时找人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

蒋红斌离婚后,徐秀英不知用什么方式给他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

徐秀英担心蒋红斌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继军和蒋红斌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陈继军也看在蒋红斌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的份上,对蒋红斌格外照顾,让他做轻松的工作。

测试时,蒋红斌负责原地发信号,而陈继军则来回奔跑来测距,记录,而后计算落点,评估模型。

事故当天,寒风凛冽。

蒋红斌穿着陈继军的羊毛围巾手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还不忘抱怨:“这鬼天气,冻死人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陈继军套着单薄的军大衣,来回奔波于测试场地,冻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为了数据准确,一遍遍地重复测距、记录、计算。

蒋红斌却躲在避风处,看着陈继军忙碌的身影,心里暗自得意。

他知道不管自己做得多差,只要装得柔弱一点,徐秀英就会心疼,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他。

测试进入最后阶段,接近苗苗放学时间,蒋红斌怕来不及接孩子,便提前发了信号。

但陈继军还未到达指定的安全点位。

炮弹几乎在陈继军旁边炸开,而蒋红斌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陈继军誊抄数据的纸,他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陈继军看到徐秀英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蒋红斌。

蒋红斌指着陈继军身下的纸,期期艾艾,“秀英姐,数据最重要,我,我怎样都没关系,你别怪姐夫......”

说着便昏了过去。

徐秀英焦急地将陈继军压住的数据扯出,“我先送他,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陈继军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他拼命想要抓住徐秀英,告诉她,“我耳朵疼死了,怕是要不好,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但是他眼眶是酸涩的。

只要徐秀英多看一眼,就会感受到他的无助与焦急。

但是,她一眼都没看他。

他绝望地看着她找人用担架抬起蒋红斌快步离开。

那时,他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随时都可能死去。

终于,陈继军被救援兵用担架抬起,送往军区医院。

却没想到,到了医院看到的还是徐秀英的脸,她满脸焦急,拉着医生一直在问。

医生被徐秀英拉住,指着担架上的陈继军一个劲摇头。

陈继军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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