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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月鱼爆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717宋疏月直视着商覃的眼睛,面色异常平静。“拍卖会上你把项链给了我,你又给许无音发去了消息,消息的内容要我复述吗?”“害我过敏的花朵绝不可能是保姆放的,你又在为谁掩饰?”“滑雪场内我被许无音撞伤,你一句抱歉就能将我受的苦一笔勾销吗?”“至于许无音摔倒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商覃,你只听保姆的话,却不信我。”宋疏月的的话,像刀子直插他的心,非要让他痛得鲜血淋漓才罢休。商覃呼吸发紧,指尖都在颤抖,拽住宋疏月的衣袖,语气卑微。“疏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小舅错了…”一句不可能让商覃情绪瞬间崩溃,他不管不顾地拉着宋疏月的手就想离开。宋疏月剧烈挣扎起来,商覃攥着她手腕力气越大,直到她吃痛出声。“疏月,小舅...

主角:宋疏月商覃   更新:2025-04-22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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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疏月商覃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鱼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717宋疏月直视着商覃的眼睛,面色异常平静。“拍卖会上你把项链给了我,你又给许无音发去了消息,消息的内容要我复述吗?”“害我过敏的花朵绝不可能是保姆放的,你又在为谁掩饰?”“滑雪场内我被许无音撞伤,你一句抱歉就能将我受的苦一笔勾销吗?”“至于许无音摔倒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商覃,你只听保姆的话,却不信我。”宋疏月的的话,像刀子直插他的心,非要让他痛得鲜血淋漓才罢休。商覃呼吸发紧,指尖都在颤抖,拽住宋疏月的衣袖,语气卑微。“疏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小舅错了…”一句不可能让商覃情绪瞬间崩溃,他不管不顾地拉着宋疏月的手就想离开。宋疏月剧烈挣扎起来,商覃攥着她手腕力气越大,直到她吃痛出声。“疏月,小舅...

《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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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月直视着商覃的眼睛,面色异常平静。
“拍卖会上你把项链给了我,你又给许无音发去了消息,消息的内容要我复述吗?”
“害我过敏的花朵绝不可能是保姆放的,你又在为谁掩饰?”
“滑雪场内我被许无音撞伤,你一句抱歉就能将我受的苦一笔勾销吗?”
“至于许无音摔倒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商覃,你只听保姆的话,却不信我。”
宋疏月的的话,像刀子直插他的心,非要让他痛得鲜血淋漓才罢休。
商覃呼吸发紧,指尖都在颤抖,拽住宋疏月的衣袖,语气卑微。
“疏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小舅错了…”
一句不可能让商覃情绪瞬间崩溃,他不管不顾地拉着宋疏月的手就想离开。
宋疏月剧烈挣扎起来,商覃攥着她手腕力气越大,直到她吃痛出声。
“疏月,小舅知道你还在闹脾气,跟小舅离开,我们回港城…”
宋疏月终于挣脱商覃的桎梏,顺势拉起谢祈俞的手,比了个嘴型,对方很快反应过来。
“商覃,我再重申一遍,疏月是我女朋友,和你没半毛钱关系,这里不欢迎你!”
话音刚落,谢祈俞就在宋疏月的手背落下一吻,搂着人上了二楼。
看着二人依偎的身影,商覃忽然想起曾经宋疏月总爱靠在自己肩膀。
他回搂着她,给她念故事书,逗她开心,享受她的依赖与亲昵。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亲昵依赖的对象换成了其他男人,他只能乖乖退场。
商覃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右拳砸到墙壁上,渗出点点血迹。
那天以后,商覃看着两人更加亲密,却无可奈何。
在目睹二人亲密喂食后,商覃终于忍受不了摔筷子离开。
商覃吹着冷风,拨通了商老爷子的电话,语气诚恳而又无奈。
“爸,求您帮帮我,我真的不能没有疏月,求您了…”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在商覃再次准备出声时,商老爷子叹了口气劝道。
“商覃,放过疏月也放过你自己吧,我已经知道她和祈俞那小子的事,他是真心爱疏月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主动求到我面前…”
商覃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挂断了电话,望着天花板的一瞬泪滑落在衣服上。
他打开手机,看着备忘录的内容,视线里出现许无音的名字,手机里还存有她的专属相册。
一年多的时间,有关许无音的内容在逐渐增多,甚至有段时间他连宋疏月的照片都没保存过。
悔意涌上心头,商覃选中这些照片和内容,一股脑地删除,虚脱地躺在床上。
疏月说的对,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在意许无音了,可他爱的明明是疏月。
闭上眼的一瞬,商覃脑海里出现宋疏月蓄着泪的眼睛,让他的呼吸越发炙热。
半夜,他来到楼下客厅,拿起高浓度的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下去。
酒精的作用下,商覃整个人面色酡红,因为重心不稳的缘故摔倒在地。
准备起身时楼梯口传来动静,顺着视线望去,谢祈俞正抱着宋疏月索吻。
不同于上一次撞见的浅吻,这一吻缠绵而又持久,宋疏月羞红着脸的模样让商覃一愣。
曾经情到深处时,他也只会克制地在宋疏月唇边落下一吻,谢祈俞怎么敢…
胸腔的怒火熊熊燃烧,商覃直起身拿着酒瓶径直朝谢祈俞走去。
砰地一声,谢祈俞鲜血直流,应声倒地,商覃对上宋疏月惊慌失措的双眼。
想要解释,宋疏月酒瓶却迎面朝自己而来,滚烫的液体从头顶滴下。
商覃看着殷红的手心,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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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疏月没出声,商覃主动谈起过去的回忆,刮了刮宋疏月的鼻子,
“我记得五年前你收到那份精美的糕点礼盒,都不舍得吃呢,疏月还有印象吗?”
她蹙起眉,记忆回到那个秋日,脑海里满是她笑着被商覃投喂的一幕。
未等她点头,门内传来动静,许无音的呼喊声响起,商覃比了个手势先一步离开。
夜晚,宋疏月查找着澳洲的资料时,商覃敲门端着牛奶走了进来。
宋疏月急忙将笔记本合上,让商覃微微皱眉:“疏月,电脑里有什么不能给小舅看得吗?”
“没有,只是秋笙让我帮她处理一份文件,正好做完了。”
宋疏月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谎,让商覃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替她掖好被角,掏出礼盒。
“疏月,这是我托朋友从新来的掐金纹镯,怎么样,是不是比手上的玉镯还要好看?”
只一句,宋疏月便读懂了商覃的话外之音,看向陪伴了她八年的玉镯,强撑露出抹笑。
“小舅,玉镯是你送给我的,怎么现在是要收回吗?”
商覃一颗心反复挣扎,最后吻了吻宋疏月的眉心,下定决心地开口,
“当然不是,我瞧着玉镯光彩有些黯淡,便找了老师傅抛磨,只要三天就能完美如初。”
商覃英俊的面庞丝毫没露出破绽,浅笑着的模样同她十八岁见到的商覃分毫不差。
“好,既然要抛磨,多几天也没事,不着急的。”
商覃没听出宋疏月话里的深意,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最后不忘贴心给宋疏月关上灯。
“疏月,这两天你就好好待在家里,等小舅回来。”
房门被合上,宋疏月摩挲着空荡荡的手腕处,心里异常平静。
手机再次亮起,许无音发来她带着玉镯的照片,还附上一张聊天截图,言语难掩得意。
“想不到这个镯子竟然分外合适,宋疏月,阿覃给你的那个金镯收到了吧,还是我和闺蜜亲自挑的呢,金包银,正好和你相配,表里不一!”
宋疏月的手微微颤抖,拿刀划开那层金箔,一滴滴泪砸落在手背上。
愣神时她想起八年前商覃亲自将玉镯给她戴上的温柔模样,他轻吻了她的指尖,
“疏月,这是我爸妈的定情信物,这辈子我只爱你,我来帮你戴上。”
时过境迁,他们的感情已经破碎不堪,商覃将玉镯收回送给许无音也无可厚非。
可为什么她还是心痛呢,明明失望了这么多次,她该习惯的。
宋疏月抱着膝坐在窗前,冷风让她的思绪逐渐清醒,直至第一缕曙光照到她身上。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商覃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异常突出,却无法让她再次心动。
商家后门,出租车已经等候已久,宋疏月最后望了这栋别墅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去大使馆领取签证后,宋疏月让司机绕着港城转了一圈,过去的回忆涌上心头。
恋爱第二年,她和商覃在情人湖旁挂上同心结,十指相扣走过情人桥。
恋爱第五年,她和商覃在港城之星的摩天轮上接吻,许下一辈子的约定。
恋爱第七年,她和商覃在城西的教堂互许誓言,承诺要永远握紧对方的手。
第八年,她一个人走遍这些地方,将同心结取下,选择放下这一切,放弃商覃。
手机卡被她扔到情人湖里,最终与同心结一同埋葬。
奔向机场大厅的那一刻,宋疏月最后望了眼港城的一草一木,彻底释然。
这座城市,永别了,至于商覃,她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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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覃被耳边的笑声吵醒,一睁开眼就看到谢祈俞那副笑得不值钱的模样。
只因为宋疏月在帮他换药,眉眼俱是认真,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商覃心一动。
“疏月,能不能帮我也换一下药,我的伤…”
“护士,麻烦给这位病人换下药,谢谢。”
流利的英文让商覃想起和宋疏月练习口语的那段美好时光,却被宋疏月的话猛地拉回现实。
“商覃,这次你拿酒瓶砸了祈俞,我同样拿酒瓶砸了你,算一笔勾销了。”
“但是请你离开,医院的护理是三天后结束。”
商覃眸光瞬间黯淡下来,胸口闷痛,低声说了句:“疏月,到底怎么样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宋疏月没出声,拿出u盘,几秒后男女暧昧的声音在病房回响。
商覃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几近目眦欲裂,反复哀求宋疏月停下,声音越来越小。
“商覃,你觉得能吗?我这里还有很多,许无音给我的不止这些,你要听吗?”
轻飘飘的一句却让商覃后悔地无地自容,他想起身,伤口被牵动,不免吃痛一声。
当着谢祈俞和宋疏月的面,商覃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房间响起抽噎声。
“对不起,疏月,对不起…”
商覃一遍遍地忏悔,不知道多少遍时,谢祈俞冷哼一声。
“疏月早就走了,你在这忏悔给谁看,商覃,别让我看不起你,你不配再赖在疏月身边。”
见他不出声,谢祈俞拿出怀中的礼盒继续火上浇油。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不比疏月之前手上戴的那个玉镯差,商覃,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错把鱼目当珍珠,给疏月一个金包银的丑镯子吧!”
商覃被戳中痛处,却无力反驳,侧过脸,不理会身旁谢祈俞的叽叽喳喳。
闭上眼的一瞬,商覃想起过去伤害宋疏月的细节,每多想起一件,身上的痛便多一分。
整整两天,宋疏月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无数次地想要开口解释也被他通通咽下。
他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到最后的无泪可流,连笑容都越发勉强。
他不再打扰宋疏月和谢祈俞的相处,充当一个旁观者,见证宋疏月的幸福。
即便被单下的左拳早已紧握,十指深陷进胳膊的软肉中,他也依旧保持沉默。
这都是他应得的报应,是他自作自受。
出院后,商覃接到秘书着急的电话,听到公司业务出事的消息心一沉。
挂断电话,他的视线落在说笑的两人身上,犹豫了几秒还是主动上前,递上了礼物。
“疏月,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我得先回去,这是给你买的,一直想着送给你,兜兜转转一个多月,现在才送到你手中。”
长久的沉默后,宋疏月与商覃对视上眼神将礼物推回到商覃手心。
“既然离开,东西都带着吧,祈俞走吧,你说过要给我露一手厨艺的。”
“那是肯定的,疏月,我做的话梅排骨可是最绝的…”
二人说说笑笑,徒留商覃在雪地中,雪渐渐大了,商覃露出苦涩的笑。
他深深地看了礼盒一眼,随后拥紧了它,踏入风雪之中。
离开冰岛前,商覃给宋疏月微信发去了对不起的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
商覃的所有忏悔被冰雪彻底埋葬,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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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覃心神稍定,立刻赶回别墅,不由分说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许无音看着商覃急不可耐的样子大致猜到原由,以自己肚子痛的理由企图拦下他,
“阿覃,我现在肚子好痛,快带我去医院,我怕孩子会有什么危险。”
商覃收拾行李的手一顿,两秒后别开眼,冷淡地开口让管家送许无音去医院。
眼见拦不住,许无音破罐子破摔,拦在门口,语气软了下来,
“阿覃,不要去找宋疏月好不好,我想你陪在我身边,她走了就走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霎那间商覃整颗心跌入谷底,大声喝止许无音,却被许无音死死抱住。
挣扎间许无音意外摔倒,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哀嚎,围上来的保姆大喊了句出血了。
商覃眼神黯淡些,袖子被许无音从许家带来的保姆紧紧握住,哭着哀求道,
“商总,您不能走,小姐这种情况这么危险,您不能走…”
商覃犹豫一瞬,脑海里再次出现商老爷子的话,狠下心推开了保姆,大步离开。
走下楼梯,推开门的一瞬,商覃和赶来的许父迎面撞上,四目相对,许父眼中怒意更盛。
“商覃,无音现在情况这么糟糕,你要去哪?去找你那外甥女吗?你别忘了无音才是你未婚妻,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有没有良心,你的责任与担当呢?”
面对许父的质疑,商覃表情淡淡,摇了摇头,一字一句,
“救护车马上就到,给我几天时间,我会给您和无音一个交代!”
话音刚落,许父身边的保镖就将行李箱夺走,许父气得踹了商覃一脚,痛得商覃闷哼一声。
“商覃,你要发疯可以,别带着无音受苦,今天你要是走了,联姻到此结束,至于许家新投资商家的那个项目我看也可以喊停,商覃,这对你没好处!”
许父瞥了商覃一眼,推开他,径直走向二楼,两分钟后救护车到了跟随救护车到了医院。
手术室外,商覃看着指针不断转动,时间一点点地在消磨,商覃整颗心摇摆不定。
许父见他这副犹豫的模样,开出了商覃不可能拒绝的利益条件。
“商氏最近看中城南那块地皮吧,但那块地皮着实难抢,我可以帮你,前提是你得一心一意地对无音,一心一意地和许家合作,商覃,大家都是聪明人。”
许父意有所指地拍了拍商覃的肩膀,脸上满是得意,商覃有一瞬间地愣神。
两个多小时,商覃的心起起伏伏,无力地靠在墙边,无助悲伤的情绪环绕在他四周。
接近中午时,商覃给许父发去了消息,不到十分钟秘书兴奋地打来电话表示中标了。
商覃阴沉的脸没有半分喜悦,一整个下午陪在许无音身边。
直到傍晚才以去卫生间的借口给商老爷子打去电话。
还没开口,商老爷子就点破了三个多小时前他中标的消息,语气凌厉,
“商覃,我可没收到你任何出入境的消息,至于那块地皮,你自己一个人怕是拿不到吧!”
“爸,其实我这边有点事,我想等忙完这阵子,再去接疏月,到时候…”
“胡闹,商覃,你还想糊弄我到什么时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海城那个老家伙达成的协议,我对你太失望了!”
“你口口声声说只爱疏月,结果呢,商覃,既然你对疏月的感情不纯粹了,就不要再纠缠疏月了,对你和疏月都好,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现在疏月修正了也好!”
商覃整个人僵在原地,再拨打时才发现商老爷子已经将他的号码拉黑。
他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立,秘书想扶他却被他拒绝,他看着昏暗的天色,笑着笑着流出泪。
“回商家,如果许无音问起,就说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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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宋疏月坐在阳台作画时,熟悉的松木香传来,是商覃。
“疏月,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要不要去滑雪场,正好去去病痛的晦气。”
宋疏月避开商覃探究的目光,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无音的身影出现在推拉门前,
“疏月,你小舅今天可是包下整个滑雪场,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可就难说了。”
结婚的字眼触动了宋疏月的神经,与商覃深沉的目光对上,她点头答应了。
去往滑雪场的路上,商覃和许无音坐在前排,宋疏月坐在后座,视线落在商覃身上。
曾几何时,只要商覃开车,她一定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可现在那个位置已经不属于她了。
苍茫的滑雪场内,宋疏月看着装备加身的商覃,记忆回到了二十岁。
刚确立关系时,商覃忙着创业却仍然抽出时间教她运动技能,滑雪就是其中一项。
无数的时光中他握紧她的手,在雪道上驰骋,即便摔倒,他也会鼓励她站起继续滑行。
八年过去,他牵手的对象却从自己变成了许无音。
艰难地移开眼,宋疏月凭借着记忆滑行,一路驰骋自由的感觉令她感到放松,直到被撞飞。
全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屈着的左手更是移动不了,商覃大惊失色地抱着她去医院。
直到左手打上石膏,宋疏月还一阵恍惚,看着不远处的罪魁祸首心下一片冰凉。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悦,商覃主动开口调和,凶了江无音两句让她道歉。
“疏月,真对不起,我今天头一次滑雪,一个不稳,没控制住滑板,是我的错。”
许无音懒洋洋的嗓音哪有半分道歉的诚恳,更何况她还是自幼学习滑雪的老手。
“我不接受道歉,既然你撞伤了我,我就要还回来,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谁都会说!”
商覃沉默了,看着眼眶浸泪的宋疏月,叹了口气,
“疏月,不要闹小孩子脾气,无音她…她毕竟是你长辈,你住院期间的一切她都会负责的。”
看着从前连自己擦破小口子都要心疼半天的商覃,宋疏月只觉得全身被抽干了力气。
她喉咙干涩,嗓音嘶哑:“我闹脾气?商覃,你什么时候这么是非不分?我宁愿你不是我小舅,她许无音跟我也没半分关系!”
商覃脸上的镇静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神色复杂,压抑着的情绪最后凝成一句好好休息。
直到这一刻,宋疏月才明白,商覃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小舅了。
那天过后,宋疏月开始躲着商覃,努力让自己适应没有商覃的生活。
商业宴会她不再出席,将空间留给商覃和许无音,就连吃饭都挑着二人不在才下楼。
她想,自己只是需要时间,慢慢的,她会逐渐戒掉名为商覃的瘾。
又是一夜,宋疏月做噩梦醒来,昏暗的灯光下,商覃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疏月,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宋疏月避开了这个话题,莫名地说了句,
“小舅,我听保姆说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想提前跟你说一句新婚快乐,是真心话。”
商覃的脸霎那间褪去血色,用力地将宋疏月搂在怀里,语气有些发涩,
“疏月,不许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我娶无音只是为了她的家世…”
连商覃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许无音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无音,下一步会是音音吗?
商覃,你错了,你心中早就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你变心的事实。
一滴泪悄然滑落,宋疏月无声地说了句不重要。
她已经收到了大使馆的回复,四天后,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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