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月面容灰败,有几分死寂。她跪在那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姜婠趴在床上侧望着容月,死盯着容月质问:“容月,真的是你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你为何要这样做?”容月抬头看了一眼姜婠,眼神隐约有些古怪。可最终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奴婢恋慕相爷,想给相爷做妾,这才不想让您和相爷缓和关系。”姜婠皱眉,容月喜欢谢知行?怎么会?容月低声道;“以前,奴婢就一直想给相爷做妾,所以才一直装作温婉良善,衬托着您的刻薄歹毒,原本见您和相爷夫妻离心,一直在等着机会趁虚而入,可您突然变了态度要和相爷修好,我便下毒陷害您了。”她磕下头去,“如今事情败露,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奴婢会在老太君面前陈情还您清白的,夫人放心便是。”不,不对劲!...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月面容灰败,有几分死寂。
她跪在那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姜婠趴在床上侧望着容月,死盯着容月质问:“容月,真的是你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容月抬头看了一眼姜婠,眼神隐约有些古怪。
可最终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奴婢恋慕相爷,想给相爷做妾,这才不想让您和相爷缓和关系。”
姜婠皱眉,容月喜欢谢知行?
怎么会?
容月低声道;“以前,奴婢就一直想给相爷做妾,所以才一直装作温婉良善,衬托着您的刻薄歹毒,原本见您和相爷夫妻离心,一直在等着机会趁虚而入,可您突然变了态度要和相爷修好,我便下毒陷害您了。”
她磕下头去,“如今事情败露,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奴婢会在老太君面前陈情还您清白的,夫人放心便是。”
不,不对劲!
旁边的杜韵然全然信了,气结道:“容月你……我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你真是糊涂!”
容月道:“是,奴婢糊涂,奴婢有罪。”
杜韵然气得别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婠身边两个一起长大的侍女,竟然没有一个靠得住。
怪不得姜婠自己也蠢成这样!
讲完盯着容月审视片刻,道:“容月,你可知道,你这次做的不只是叛主而已,还有下毒谋害瑾儿的罪过,两桩都是死罪,追究起来,你一个人死,是不够的,你的家人也难逃。”
容月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婠:“夫人,您怎么……您不是说……”
她又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杜韵然,又低下头又去,只是一改刚才的死寂,变得面色焦急不安。
姜婠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是说什么?这件事我跟你说什么了么?”
容月头低了几分,没说话。
姜婠道:“韵然,请你回避一下,我和她单独说几句。”
杜韵然皱眉看她一眼,又看看容月,出去了。
门关了后,屋内顿时只剩下主仆二人。
姜婠撑起几分身子,厉声质问:“容月,毒不是你下的是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容月懵了,抬起头茫然道:“夫人为何这样问?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您想办法让大少夫人帮您查,想要让奴婢帮您顶罪的么?”
姜婠惊到了,气急道:“你说什么呢?我何时让你顶罪了?”
容月道:“不是么?玉溪说,毒就是你下的,可计划失败了,您为了推卸此事,一苦肉计引来大少夫人,想办法让大少夫人暗查此事,就是想让奴婢顶罪,好让您自己脱身,不必因为此事被休出谢家。”
玉溪?
玉溪!
她怎么没想到,竟然是玉溪!
她真的是脑子钝了,愣是没想到玉溪身上,只因为这件事,玉溪好似毫无想干,轻易不会联想到她。
可一个人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表面上再不相干都是虚的。
玉溪是有动机的啊。
“她骗你的,毒不是我下的,我让韵然查,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可没有要你顶罪,看来是她想让你顶罪才是!”
姜婠深吸了口气,道:“你且跟我说说,她怎么找到你,怎么跟你说的?”
容月忙一一道来。
半个时辰之前,玉溪找到她,说姜婠确实是下毒的人,因为帮景来讨要城防军节制权的事情没能成功,她折腾几日无果,就换了策略,打算用孩子逼谢知行。
她给谢瑾下了毒,就是要控制谢瑾的命,要挟谢知行把城防军节制权给景来,只是没想到,这个毒谢老太君能让人解,谢老太君还因此要休了她。
计划失败,若再被休就是得不偿失,以后也没办法再帮景来了,所以她要脱困,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罪名摘出来,那就得有一个替死鬼顶罪。
陪她买桂花糕,亲自送桂花糕的容月,就是最好的替死鬼。
她就苦肉计引来了杜韵然,让杜韵然查,还暗中想办法联络在外面的玉溪,让玉溪吩咐人指证容月打开过食盒,把矛头指向容月。
只要容月在杜韵然面前认了这个罪名,姜婠就能脱困。
容月本就打算若实在不行就给姜婠顶罪,所以哪怕有些心寒姜婠把罪名推给她,也还是认了,谁让这是她的主子?
没想到,竟然不是!
姜婠气得不轻,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条毒蛇!
她可真敢啊,要是自己不确信容月的忠心,没看出容月的不对劲,听出端倪追问清楚,容月这么顶罪了。
人证有了,下毒的条件有了,容月自己也认了,她就会以为真的是容月下毒,容月也真以为是她要她顶罪,那可真是冤孽了。
既如此,玉溪绝对留不得了。
姜婠叫来了门口的杜韵然,让容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杜韵然也惊得不行,峰回路转,竟然是这样?
“这个贱婢,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手段,好大的担子!”
杜韵然气得要死,她这几年恼恨姜婠的愚蠢糊涂,可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对一直撺掇姜婠的玉溪,那是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姜婠一直护着,她早都让人杖毙玉溪了。
杜韵然瞪姜婠道:“看看你这些年的糊涂,养出了个什么东西,遭受反噬了吧!真是报应!”
姜婠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关她的事啊……
但也好像关她的事……
烦死了!
她硬着头皮讪笑道:“确实是报应,呵呵。”
她还敢接腔!
杜韵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想臭骂她一顿。
“我这就去将她拿下!”
杜韵然气吼吼的出去了,看样子,要杀人似的。
姜婠想追出去的,但是她背上的伤刚结痂,不能乱动。
对容月道:“你罪名洗清,不必跪在这里了,你先起来吧,帮我出去看看。”
容月急忙应声,起身出去了。
玉溪好不容易诱导容月顶罪,本以为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还是败露了。
“住口!”
姜婠先杜韵然一步呵斥出声,冷眼扫过景来:“景来将军,你是没有规矩还是不知礼数?我的名字是你可以连名带姓的叫的?还请尊称我一句谢四夫人。”
景来僵着脸色,他刚才一时情急便直接叫姜婠了,没想到姜婠会如此当众训斥自己,她当真是变了……
“再有,什么叫胡说?郡主刚才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什么都她说了算,想要什么,什么就是她的,自己没有教养横行霸道,也养出了这么个如出一辙的女儿来,真是不敢恭维。”
玉清郡主气极,那张姣好的面容狰狞了几分,脱口就道:“姜婠,你怎么有脸这样说我,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不知廉耻……”
“郡主!”
景来急忙拉着她,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玉清郡主止了声音,咬牙横着他,还真就忍着不说了。
姜婠眯了眯眼,听着话头,玉清郡主是知道她之前和景来那些纠缠的?
知道这件事,以玉清郡主的脾气,竟然没有闹?那可不正常。
玉清郡主死盯着姜婠一眼,便甩开景来的手,牵着还在抽噎的女儿转身离去,东西都不想买了。
景来眼神复杂的看一眼姜婠,似乎很受伤也很不得其解,随后转身跟着离开。
姜婠身心舒畅,弯腰低头问闺女:“好了,恶心的人走了,娘亲高兴,瑾儿还要不要看看,可还想要买什么?娘亲都给你买。”
谢瑾道:“阿瑾喜欢的都选好了,其他的都不要了。”
姜婠点头道:“那将娃娃给了容月姑姑拿着,有点沉,你拿久了会手酸的,正好一会儿一起结账。”
谢瑾却摇头,一本正经道:“不要一起结账,这个娃娃是给宁宁买的,宁宁要过生辰了,阿瑾要送,这个阿瑾自己给银子,阿瑾带了小荷包出来的哦。”
闻言,姜婠讶异看向杜韵然身侧,乳娘怀里抱着的宁姐儿。
宁姐儿听小姑姑说东西是买给自己的,开心得招手,笑得很开心。
小丫头要过生辰了啊?那她也得买一份礼物才好。
冷不丁的,杜韵然冷飕飕的声音响起:“你,不会是不知道宁儿的生辰吧?”
姜婠抖了抖,头皮发麻。
别说宁姐儿的了,谢瑾和谢珩的她也不知道来着……
见她尴尬又心虚的鬼德行,杜韵然黑了脸,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走。
姜婠有种,想解释否认又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一直到买完几个孩子的东西离开这铺子,杜韵然都没给姜婠一个眼神,还一直绷着脸,活像自己欠她一万两。
不,可能比欠一万两还可怕。
连坐马车,都不和姜婠一起了,只留着谢瑾在,让孙嬷嬷替了她盯着姜婠,免得姜婠造作孩子。
回到谢家,杜韵然送谢瑾回,顺便给珩哥儿和荣哥儿看看给他们买的东西。
姜婠想跟杜韵然道个歉哄一哄,但是杜韵然从离开那个铺子到刚才下马车进府,一个眼神没给她,她默默跟在后面。
因为杜韵然还恼火她,没帮她进去,姜婠被拦在院子门口,一边等一边唉声叹气。
等了许久没见杜韵然出来,她百无聊赖四下张望,看到了前面院门上的门匾。
“安乐堂?这几个字瞧着笔走龙蛇挺有气势,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的手笔。”
身后的容月莫名道:“夫人忘了?这是相爷亲笔写的,让工匠临着字迹制作的门匾。”
姜婠尬了一下,她哪能记得啊?
容月抬头看来,纳闷道:“夫人,奴婢一直在劝您啊,可您谁的劝说都不听,还特别生气,说我们见不得您好,您忘了?”
姜婠:“……”
她倒是忘了,她现在是个油盐不进的,估计是把自己和景来当做被拆散的苦命鸳鸯,看谁都是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而且相爷素来对您宽容,他最多是去把您带回来,不会对您做什么,不然奴婢也不敢说啊。”
好像也是,谢知行就是去把她带回来,警告了一番,话狠了点,但没做什么。
“……你没忘这些事就行,以后别再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起来退下吧。”
夫人竟然不责罚她?她还以为夫人这次真的如玉溪说的把她赶走了。
容月一阵不可思议,后才起身出去。
姜婠思考了一晚上,有了打算,她要‘痛改前非’!
景来这几年明显是利用她,她不能继续糊涂了。
既然和谢知行成亲有孩子了,她还是得和谢知行好好过,弥补孩子,把亲友关系修复回来。
兴许老天让她从八年前来到八年后,就是看不下去她的愚蠢和造作,让脑子和理智还在的她来改变僵局的。
第二天,她就吩咐容月:“传话给谢知行,让他今日回府,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容月苦着脸去了,估计觉得她又得造作,绝不是谈什么好话。
又在玉溪的不可思议中,让玉溪带她去找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五岁半,已经在读书了,谢家给他们请了启蒙先生教学,姜婠来时,兄妹俩正学完上午的课。
她突然到来,孩子院子里的人都吓得不轻如临大敌,一个小厮刺溜一下跑了,估计是去搬救兵?
随便吧,懒得管。
女儿谢瑾先看到她,眼睛都亮了,“娘亲?”
她惊喜高兴的要跑过来,可随着想到什么,又低下头蔫着不敢过来,还害怕的看着姜婠。
姜婠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扯着了。
儿子谢珩从一边跑出来,护在妹妹身前,怒冲冲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谁让你来的?你又想来欺负妹妹了是不是?”
那色厉内荏的,眼都红了,似乎还有些害怕。
她这些年都作了什么孽啊?
姜婠尽量缓着语气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们,你别怕。”
谢珩见鬼似的,他这个后娘都不如的亲娘,每次见他们,不是打就是骂,那凶恶狰狞的样子深入人心,什么时候这么轻声跟他说话了?
还来看他们?
呸,骗小孩呢!
“我……我警告你,妹妹今天没去招惹你,我也没有,你要是敢欺负我们,我就告诉祖母,到时候让祖母打你板子信不信?”
姜婠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我真的不是来欺负你们的,我是昨晚做了一个梦,醒来后有了些感悟,觉得以前对不起你们,今日特意来看看你们的,”
她郑重其事的保证:“你放心,我知道我以前错了,我会改的,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们了。”
她说完,没等孩子反应了,她身后传来熟悉的嘲讽。
“笑死人了,姜婠,你又来做什么妖?竟然来跟孩子说这种狗都不信的话,不会是昨日没能得逞,如今又想拿孩子做筏子要挟四叔顺你的意了吧?你说你怎么那么下作?”
这声音……杜韵然?
她最要好的手帕交杜韵然,也就是谢知行的外甥女,哦,现在也是她外甥女了。
不过按照昨天容月说的,她现在太能作,是和亲友都交恶的状态,和杜韵然这个谢家外孙女估计也好不了。
转身见一样年长成熟了好些的杜韵然走进来,姜婠忍住扑过去腻歪嬉笑的习惯,观望着。
谢珩看到救星似的,拖着妹妹冲过去。
“大嫂嫂,她又来欺负妹妹了,你快把她赶走!”
大嫂嫂?不该是表姐么?
哦对了,杜韵然和她表哥,也就是谢家长孙有婚约,看来是顺利成亲了。
杜韵然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防备又厌恶的瞥来一记冷眼。
冷笑:“你还真是越来越恶心人了,自己不要脸的造作,还整日欺负两个孩子,你是真想把两个孩子折腾死了你才甘心是吧?”
姜婠无奈解释:“我只是来看看他们,没有其他意思。”
杜韵然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说你没别的意思?你自己信么?”
她当然信啊,但……
“听说你昨日为了给那个没脸没皮的废物讨要城防军节制权跟四叔闹,四叔没给你还给自己气晕了,这个时候,你来看孩子,傻子都知道你不怀好意!”
杜韵然满眼嘲讽,“你不会是走投无路丧心病狂了,想来拿捏两个孩子,用他们的命威胁四叔把城防军节制权给你吧?我告诉你姜婠,你做梦,有我在,你这毒妇休想接近珩哥儿和瑾姐儿。”
天大的冤枉!
姜婠心里苦,但她没法说。
她不知道怎么说,边上的玉溪就有话说了。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这样对她说话?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是夫人的孩子,夫人想来看就看,你凭什么不给她接近孩子?”
杜韵然脸色一沉,厌憎更甚,冷冷道:“掌嘴!”
她身边的人立刻就怒冲冲的走来。
杜韵然和玉溪都以为姜婠会阻止,会和以前一样蛮横的维护玉溪,但她没有。
玉溪等着姜婠维护自己,所以压根没躲,有恃无恐的站在原地,于是就这么被打了。
玉溪捂着脸愤怒又震惊。
她瞪着眼质问姜婠:“姑娘,奴婢都是为了帮你说话,你怎么就这么让奴婢被打啊?”
姜婠:“不然呢?”
玉溪呆住了。
杜韵然也是。
这没脑子的东西转性了?竟然没一点就着?
姜婠不理会玉溪的幽怨不忿,扭头见杜韵然眯眼盯着自己,立刻后退一步,睁直了眼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打了她还想打我?”
打了她,可不能打我了哦~
杜韵然皱眉,冷笑嘲讽:“要不是你现在好歹算我长辈,打了你要去跪祠堂受罚,你以为我不想打你?”
她想打姜婠这个又蠢又坏的东西很久了!
姜婠也看出来杜韵然很想打她的,甚至想打死她。
还别说,知道这些年自己干的那些奇葩事,她自己都想打自己,不怪杜韵然。
杜韵然警惕的审视着她:“不过你今日竟然没有护着那个贱婢,还不急不怒的,如此反常,你心里又打着什么主意?”
姜婠眨了眨眼,郁闷道:“她说错话冒犯了你,你让人打她是应该的,我能打什么主意?”
杜韵然冷呵:“是么?你以前可没那么讲道理,这贱婢这些年仗着你护着她,说错多少话做错多少事你忘了?”
她那双眼又给眯起来了,防贼似的道:“以前每次我要惩治她,你要死要活的闹,非要护着她,如今竟然这个反应,必定是在谋算什么!”
这样说的话,别说杜韵然不信,姜婠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也怀疑自己在憋坏。
这冤枉又不冤枉,且百口莫辩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姜婠都想哭了。
越来越唾弃这八年的自己,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给八年前无辜的她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后人作死前人遭殃,简直倒反天罡!
她一脸诚恳的看向杜韵然,巴巴的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谋算了,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现在醒悟了,已经打算改了,我不会再伤害两个孩子,也不会蛮横不讲理了。”
什么亵衣亵裤中衣中裤外袍等等,都给他做几套。
连帕子荷包腰带什么的,也都要准备齐全了。
然后还得准备一些配饰,这就得出门一趟了,看看外面有没有好的买,没有的话找人做。
‘她’以前不管他的事情,他又不让那些妾室靠近,身边也没个婢女婆子,整的好像孤家寡人,一堆妻妾跟没有似的,便也没个贴心人安排打理他的起居。
他的衣着饰品一直是老太君让人准备的,都是下人张罗的东西,虽然不差,但是品类风格都单调得很,长那么好看的人,不打扮些不是暴殄天物?
本来想叫杜韵然一起出门,但杜韵然回娘家去了,姜婠只好自己带着婢女去了。
京城最好的饰品铺子叫万宝阁,里面有各种男子女子的首饰物件卖,都是让匠人独一无二锻造打磨的,各有风格,做工极好。
年少时,姜婠就喜欢来这里买首饰。
想来这几年,她也喜欢来买,所以进门后,掌柜娘子十分熟络的招呼她,要带她去看新出的首饰物件儿。
姜婠道:“我今日先不看自己的,看一些男子的头冠和配饰,柳娘子选最好的那些拿来给我看看吧。”
柳娘子着实意外。
“姜夫人要看男子的头冠和配饰?不知是要给谁买?”
姜夫人?不该叫她谢夫人么?
应该是之前她厌恶和谢知行的关系,不想被冠夫姓,让人这样叫的吧。
姜婠道:“自然是我家相爷,不然还能有谁?”
柳娘子反应有些奇怪,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姜婠。
“您要给……谢相买?”
姜婠奇怪道:“自然啊,怎么?有何不妥么?”
柳娘子嘴角抽搐了两下,表情可谓是惊悚了。
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姜婠看在眼里愈发纳闷,正想问,柳娘子已经恢复笑容道:“那夫人随奴家上楼去雅间稍等,奴家去选那些配得上谢相的饰品,一并拿去给您挑选。”
姜婠只好压着疑惑,点头随着上楼。
进了雅间,柳娘子让人上茶之后便离开了。
姜婠立刻询问容月:“为何我说要给谢知行买头冠配饰,柳娘子反应如此奇怪?”
容月都不奇怪她为何问了,低头回话:“夫人前几年刚和相爷关系不好的时候,来这里买首饰,柳娘子给您推荐了一些男子饰品,提议您给相爷买,您发了好大的脾气。”
姜婠:“……”
“当时您还当着柳娘子的面讥讽,说相爷那等……那些话奴婢说不出来,总归是极为难听的话,还说相爷不配您给他买这些东西,”
“之后有几次来,柳娘子跟你说话时不免因为您的身份提及相爷,您都会不高兴,毫不掩饰对相爷的厌憎,所以柳娘子知道您和相爷夫妻成仇的,这两三年都不曾提过了。”
难怪!
就她这前后的反应之差,柳娘子刚才估计以为见鬼了。
她简直是脑子有疾。
姜婠汗颜,呵呵的干笑两声,很想抬手抽自己一巴掌。
她小心询问:“是不是我在谁面前都表现得极为厌恶谢知行,所以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谢知行关系不好?”
若是如此,还真是把谢知行的脸面和作为男人的尊严,当众踩在脚下了。
容月低头道:“倒也不是,夫人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这般的,只是和柳娘子聊得来,知道柳娘子嘴巴严不会出去乱说话,才不掩饰,在其他人面前,大多是会掩饰一些的。”
她看向旁边还在扯着那个娃娃不松手的谢瑾和那二人的女儿,挑眉道:“既然郡主说我女儿还小,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自己不知道,得我决定,那好,我就替她决定了,这东西,就得是我女儿的。”
她上前一些伸手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下,掰开了对方的小手,将那个娃娃归给了谢瑾。
“拿好,别摔了。”
谢瑾没想到娘亲会帮她抢,眼睛亮晶晶的,立刻高兴的将娃娃抱在怀里,眉眼弯弯的。
脆生生道:“谢谢娘亲!”
杜韵然和容月等人惊讶一下后,都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犯蠢。
杜韵然信了几分,或许姜婠应该是真的在改了,没有别的算计了吧……
景来和玉清郡主惊了一下后,都面色不好了起来。
谁能想到,姜婠今日不但没有让她女儿将东西让给他们的悦儿,竟然还帮着她女儿上手抢?
跟一个孩子抢东西,她还要不要脸!
他们的女儿懵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失去了想要的娃娃,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样子,随后就哭闹起来。
“哇呜呜……坏女人,竟然抢我的娃娃,爹爹娘亲,这个坏女人抢我的东西,你们快杀了她,还有这个讨厌鬼,打死她……”
姜婠看着面前玉清郡主抱在怀里哄着的小姑娘,皱起眉来。
才五六岁的孩子,口口声声的骂人,还喊打喊杀,不知道是怎么教养的。
说来这玉清郡主以前就是个霸道的,仗着自己是皇室郡主深得先帝宠爱,自己的父王是夺嫡有望的实权王爷,年少时就是出了名的跋扈张扬。
她没女扮男装跑去西境战场之前,在京城是横着走的。
如今她女儿才几岁啊,就这般像她,莫非是家学渊源?
玉清郡主赶忙哄着女儿,心疼坏了。
之后将女儿交给景来抱着哄,然后就转身不满的瞪着姜婠,理直气壮的质问谴责。
“谢夫人,你怎能抢孩子的东西?”
姜婠嗤笑道:“郡主这话好没道理,这东西又不是你女儿的,怎么能说我抢她东西呢?我帮我女儿捍卫她的东西,还有错了?”
玉清郡主沉着脸道:“孩子们抢东西不过是小打小闹,你一个大人怎能介入?何况,这东西你们可没付账,岂能说是你女儿的?”
姜婠年少时还避着这位骄纵郡主,现在她是谢家媳妇,谢知行都权倾朝野了,她可不怕玉清郡主。
何况,她占着理呢。
“不是郡主说的么?我女儿还小,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要我来决定,如今又说我不能介入,怎么好话赖话都你说了?”
“你——”
“还有,我们没付账,郡主不也没付?可东西确确实实是我女儿先看上的,郡主自己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抢东西抢习惯了不要紧,可也不能理所当然的觉得谁都该让着你和你女儿,”
她扯了扯唇角,阴阳怪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王法规矩是你家定的呢,齐王府的郡主都这样无法无天,将陛下置于何地啊?”
此话出,玉清郡主面色一变,姜婠这个贱人!
本身当年参与夺嫡且险些成了,齐王府就处境尴尬微妙,一直是皇帝的眼中钉,这些年只能韬光养晦避其锋芒。
姜婠这种暗指不臣之心的诛心之言一旦传出被人利用,齐王府又得惹一身骚。
景来也连忙变色,当即上前来道:“姜婠,你胡说什么,你还不……”
如此在理,容月只好继续支持她了。
“那奴婢之后盯着些,若相爷在书房忙,就让人准备汤茶送去。”
姜婠摇头道:“不必,今夜是突然起意才这样,假手于人诚意不够,明日让厨子教我烹煮膳食,我亲手给他做。”
容月震惊。
。
第二日,姜婠才知道昨晚那碗汤羹,谢知行一口都没吃。
她没什么可失落的,本就不指望谢知行吃,只是可惜了,深夜让厨子白忙活一场。
用了早膳,她就去了膳房。
谢家府邸大,人也多,有府中的公用膳房,还有四个房分别设立的膳房,所以姜婠不必去公用膳房占用地方和人手。
她突然过来,指明要学下厨,把膳房的厨子和做事的下人们吓得不轻。
但是不敢质疑,战战兢兢地教她和打下手了。
她要学的是谢知行喜欢吃的几道膳食,争取中午之前做好,装了食盒让人送去给谢知行。
还好,她学东西挺快,加上厨子从旁教着,其实也不用自己摸索,跟着厨子说的做就行,很快就有模有样了。
做出来的膳食,也味道不错。
临近午时的时候,想做的几道菜做出来了,装好食盒,姜婠让容月送去了。
明政院。
谢知行正在和几个官员商谈军政之事,已经午时了,都未曾停下,眼看是要继续下去,只怕午膳都吃不了了。
几个官员都陆续饿了,可谢知行没让散,只能继续。
反正都习惯了。
谢相惯来为政务废寝忘食,时常议政时忘了时辰,他们也只能陪着,总归都是武官,没那么娇气。
可就在大家以为要谈到下午的时候,守在外面的李山进来了,在谢知行不悦的目光中硬着头皮上前,在谢知行耳边低语一番。
谢知行诧然抬头,似乎是很不敢相信。
大家见状纷纷面面相觑惊疑不定,莫不是出什么要紧事了?
然而,谢知行思索一番后,只是丹丹吩咐:“都散了,各自去用了午膳,半个时辰后回来继续议此事。”
大家压下惊奇,纷纷起身告退。
他们走了,谢知行也起身去了隔壁,正是他主子明政院时饮食起居的地方。
容月已经在,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食盒。
谢知行缓步过去,面容冷峻,冷眼一扫那个食盒,不悦问道:“她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容月回话道:“回相爷,这是夫人亲自下厨给您做的午膳,让奴婢送来的,请您食用。”
刚才李山就已经说了,但是现在再听容月这样说,谢知行还是就觉得有种见鬼的荒诞感。
“她亲自下厨?”
“回相爷,确实是夫人亲自下厨的,奴婢一直看着,夫人按照厨子的教导亲手做的,绝无假手于人,也都是相爷喜欢吃的菜肴。”
容月说着,还忙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和菜肴都一一端出来,还有一盅汤。
确实都是他喜欢的。
谢知行看过之后便别过眼去,绷紧面容,不为所动。
“收起来,带回去,我不需要她准备这些。”
容月急道:“相爷,这是夫人亲手做的啊,虽然夫人是第一次下厨,但这些膳食并无不妥,也并不难吃,您反正也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不如就留下食用吧?”
谢知行狠狠蹙眉,冷眸扫向她,语调愈发冷凝。
“带走!”
容月有些畏惧于谢知行这幅冷厉模样,但是一想到姜婠的那一手泡,不忍心带回去让她难过,还是硬着头皮壮了胆色。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