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用的是共同存款？”
林志明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他猛地伸手要抢手机，程薇却早有准备，后退一步，当着他的面，把照片发到了一个邮箱里。
“你干什么？！”
林志明声音发颤。
程薇微笑：“发给郑丽的丈夫。
你说……他会不会也觉得‘只是个孩子’，所以不必较真？”
林志明如遭雷击，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你怎么知道她结婚了？”
程薇没回答，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打印纸，推到他面前。
郑丽的婚姻登记复印件、她丈夫的联系方式、甚至他们的家庭住址。
林志明的手开始发抖。
程薇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明天起，你搬去客房睡。”
“还有——”她走到门口，回头补充，“记得提醒郑丽，她丈夫好像有暴力倾向。”
林志明站在原地，像被抽走了魂。
深夜，程薇坐在电脑前，浏览着离婚相关的法律条款。
忽然，书房门被推开一条缝。
林昊的小脸露出来，眼睛红红的，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泰迪熊——那是他三岁时，程薇熬夜加班赚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前世，他上小学后就嫌它“幼稚”，扔进了垃圾桶。
程薇看着他：“有事？”
林昊咬着嘴唇，小声问：“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程薇沉默了一会儿，合上电脑。
“我没有不要你。”
她说，“但我也不会再惯着你了。”
林昊的眼泪又掉下来：“那……你会和爸爸离婚吗？”
程薇顿了顿，反问：“你希望我们离婚吗？”
林昊低头，手指揪着泰迪熊的耳朵，很久才说：“爸爸说……如果你走了，郑阿姨会来当我妈妈。”
程薇瞳孔微缩。
原来如此。
林志明早就给孩子灌输了“替代品”的概念。
她忽然觉得可笑。
前世，她到死都在担心“单亲家庭会影响孩子”，可林志明却早就给儿子找好了“新妈妈”。
程薇站起身，走到林昊面前，蹲下。
“听着。”
她直视他的眼睛，“就算离婚，我依然是你妈妈，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但是——”她指了指他怀里的泰迪熊，“如果你再故意做坏事，我不会替你道歉，也不会替你赔偿。
你得自己负责，明白吗？”
林昊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熊头上，但他点了点头。
程薇轻轻擦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