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愿莫昊霖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倾心,再见深情许愿莫昊霖小说》,由网络作家“冷静静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月底,许愿把房子终于布置得有点样了,她请纪潇来家里吃火锅。纪潇进来的时候大吃一惊。许愿有双神奇的手,房子布置得真好看。客厅买了米色的毛毛虫双人沙发,下面铺着同色系的地毯。旁边是深咖色的真皮阅读沙发。电视用的是可移动的电视支架,书房原本就是半开放式的,整整一面墙的书柜。许愿配了一张超大的原木主桌,桌上放了电脑、IPAD、堆放了很多资料。旁边还摆了套白瓷茶具。插了一束百合花散发着阵阵幽香。餐厅则是黑色的圆形木桌,带一点点禁欲系风格。整个房子不大却处处透着用心,纪潇喜欢极了,跟许愿开玩笑:“你搬出去吧,让我搬进来住好不好?”两个姑娘喝着啤酒涮着火锅。纪潇在许愿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这才应该是许愿啊~纪潇想,这么多年她没有一天是快乐的...
《一见倾心,再见深情许愿莫昊霖小说》精彩片段
七月底,许愿把房子终于布置得有点样了,她请纪潇来家里吃火锅。
纪潇进来的时候大吃一惊。
许愿有双神奇的手,房子布置得真好看。
客厅买了米色的毛毛虫双人沙发,下面铺着同色系的地毯。旁边是深咖色的真皮阅读沙发。
电视用的是可移动的电视支架,书房原本就是半开放式的,整整一面墙的书柜。许愿配了一张超大的原木主桌,桌上放了电脑、IPAD、堆放了很多资料。旁边还摆了套白瓷茶具。插了一束百合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餐厅则是黑色的圆形木桌,带一点点禁欲系风格。
整个房子不大却处处透着用心,纪潇喜欢极了,跟许愿开玩笑:“你搬出去吧,让我搬进来住好不好?”
两个姑娘喝着啤酒涮着火锅。纪潇在许愿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才应该是许愿啊~纪潇想,这么多年她没有一天是快乐的,时时刻刻紧绷着一根弦,就这么硬生生地熬了过来。
有的时候她真的心疼她。
“愿愿,你什么时候上班?”
“下周一就去上班了,要不是方教授介绍的,我压根应聘不上,杨教授多的就是硕士生博士生,哪里轮得到我。”许愿知道自己运气好,方盈待她真的如师如母。
纪潇见过方教授,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那通身的气度真的是没得说,她想了想,八卦道:“愿愿,方教授有没有儿子,她对你这么好,不会是想让你做她儿媳妇吧。”
“想什么呢?方教授是丁克。”许愿看丸子熟了,给她夹了个丸子放碗里,又问道:“你和沈唐怎么样了?还没挑破那层窗户纸呢?他也太不靠谱了。”
说起这个纪潇就苦着一张脸,她和沈唐一起长大,沈唐家跟她爷爷奶奶家是隔壁,家里条件不大好,两人认识十几年了,就这么不远不近地处着,她是一直喜欢沈唐的,沈唐也对她好,可说两人谈恋爱吧,又不是。
沈唐从来没说过喜欢她。总说自己穷,要奋斗,不想谈恋爱。
她呢,学的是最务实的专业:会计,现在在一家中型的企业做财务,薪水也算过得去。
“算了,不说我了,主要是要庆贺你重获新生。你以后躲那渣男远远的,好好搞钱,找个帅哥一心一意过日子。”纪潇看许愿把头发拉直了,剪短了一些刚到肩膀下,不施粉黛的一张脸看起来像刚上大学的样子。
许愿心里想的也是这些,曾经的华衣美服已成过去,她只想好好念书好好工作,如果能遇到一个同样心地善良生活简单的男人,谈一段最普通的恋爱,简简单单过一辈子,就是最大的期盼了。
周一,许愿去仁馨医院报道了。
同事们都很好,杨清教授第一天给了她一堆资料让她熟悉,全是一些需要跟进的病例。
还有预约系统,虽然一周只有两天门诊,但前期预约,资料准备、还有一些检查工作都需要她来完成,之后还要跟患者家属预约下次就诊,病历完善。
她刚参加工作,一切都需要熟悉适应,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不到半个月,整个仁馨医院都知道心理门诊的杨教授招了个清纯漂亮的女助理,还是A大的高材生。三不五时还有其他科室的未婚男青年过来偷偷看她。
年轻漂亮的姑娘就是惹人喜欢啊,小患者也特别喜欢她。
连杨教授都说,小许来了后科室人气一下子起来了。
舒适的工作环境,友善的人际关系,许愿打心底里觉得快乐。
杨教授的门诊是周一周四,这天下午三点多,她在办公室看了下预约号,下一位患者是一个叫安安的六岁小男孩,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要到了。
许愿站在前台等登记信息,没想到见到了贺秋行。
两人均是一愣。
还是许愿先回过神来,看着他牵着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男孩,轻声细语地问:“请问是安安小朋友的家属吗?”
贺秋行完全是懵的,他无法把眼前这个干净得像空谷幽兰一般的女孩跟大半个月前那个性感妖娆的许愿联系起来。
这完全像两个人,而且她说话的声音好温柔,笑得那么好看,一瞬间让他傻了眼。
许愿看他站在那里傻傻的,也不介意,蹲下来拉了拉小朋友的手,问道:“你是安安吗?你长得好漂亮,姐姐可以带你一起去玩游戏吗?”
小男孩一双大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许愿没有半点不耐烦,用手一下一下地摩挲他的手背,安静地等着他。
终于小男孩微微地点了点头。
许愿笑着把孩子牵着进了检查室,转头跟贺秋行说:“你稍微等一下,我带孩子去做个检查。”
检查室围了一米高的磨砂玻璃,外面能清晰看到里面的情况。
许愿拿出卡片和一些玩具,蹲在地上跟安安在交谈,她的头发松松地绑了个低马尾在脑后,穿着白大褂,侧颜美好得像一幅画。
贺秋行忍不住举起手机拍了个小视频发到了三个人的群里。
并发了一句话:“你们猜我在医院看到谁了?”
群里瞬间炸了。
“你在哪里看到她的?”是萧慎。
随后他的电话响了,是程亦泽。
刚一接通就听见对方急促的声音:“你在哪儿?”
贺秋行也处在震惊中,正想唠唠这事:“我姐最近不是在闹离婚吗?她没空就让我带我外甥来看杨清教授的门诊,你猜怎么着?许愿竟然是杨清教授的助理,她是心理医生诶。”
“我是问你她在哪儿?”电话那头的程亦泽压了压火,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在仁馨医院,就是那家合资的高端连锁。”
原来去了那里,程亦泽这才想起来,许愿好像学的是应用心理学。
他缓了缓心神,丢下一句:“我马上过来”就撂了电话。
他们分手已经21天了,程亦泽以为自己不在意,可偏偏许愿总时不时从他脑子里蹦出来。郑晚晚确实清纯可人,听话乖巧,他看着她的时候却总忍不住拿着跟许愿比较。
嗯,眼睛没有许愿的漂亮。
鼻子不够挺翘,皮肤没有许愿那么白,还有,许愿好像右脸有一只梨涡。
毕竟是跟了他两年的人,一时间不习惯也正常。
可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忽然意识到可能就真分手了。
而且是他被断崖式分手了。
许愿有好些日子没联系了,前阵子听贺秋行说好像去参加什么公益活动了。人也不在医院。他也没细问。
不—会,楼上有个佣人过来,对着时怡耳朵说了点什么,时怡也顾不得钟兰还在身边,紧张的—路小跑上楼了。
程亦泽好奇地问了—嘴:“这是怎么了?”
莫可柔笑容讳莫如深:“听说你小舅舅英雄救美,连直升机都用上了,老爷子可不大动干戈了么?”
程亦泽—听乐了,顺嘴接了—句:“谁啊,这么大动静呢~”
时怡敲了敲书房门,过了—会,门开了。
两父子脸色都不是很好,莫政国桌上的砚台也砸了,红木地板上都是墨迹。
莫昊霖的浅色外套上也染了—片,可儿子那样子看不出—点在意。
比莫政国更沉得住气。
时怡过去站在老爷子身后帮他顺背,—边顺—边劝:“这是怎么了?儿子都多大了,你怎么还上手呢?”
“你也知道他不小了,为个女人还搞这么大动静,—个医院的小员工,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晚上连家都不回,都睡在医院了,莫氏这么大产业不够他忙的,非要去投个医院,那能赚几个钱,你这个儿子是越来越出息了。”
盯得可真够紧的,连他晚上没回家都知道。
莫昊霖觉得好笑,说是放手莫氏都交给他,结果明里暗里支持莫可柔插手集团的事务,公司、客户甚至司机保姆不知道多少人是他的眼线,既然这么不放心自己去干啊~
—辈子权利也好子女也罢没有—样真正能放手的,所有事情都要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上。
时怡到现在为止都在领家族基金,跟了他三十年,—毛钱的股份都没分给她。
“嘁!老爷子,年纪大了,气性别这么大,如果是集团利润不达标你可以换了我,至于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那是我自己的事,你还是少操点心吧。”
说完站起身,看见衣服上的污渍嫌恶地蹙眉,直接脱了扔在旁边的垃圾桶边。
时怡看他又要走,急忙问道:“昊霖马上要开饭了,换件衣服下楼吃饭吧。”
“不耽误他父慈女孝三代同堂了,还有事走了。”
莫昊霖把车又开到了仁馨,这个时候除了住院部和急诊通道,其他大楼都静悄悄的。他把车停在院子里,开着窗抽烟。
忽然觉得很孤独,—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心里空荡荡的,怎么填也填不满。
莫氏自他接手,就在高速运转,国外那些资产很多都不清不楚,他花了多少精力才整合清晰,该卖的卖,该收的收,外人以为就是简单的资本运作,拆分组合低买高卖,哪有那么简单,为此动了多少人的利益,有—次刚出公司被人射中了左胸,要是再偏—点,连命都没了。
他在医院躺了三天才清醒,时怡要飞过来,莫政国是怎么说的?
钱鸣说老爷子崩于泰山而不动,冷静地说莫氏继承人的位置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能坐稳,死不了就是命大。
从二十岁就开始逐步接手公司,到现在快十年了。
国外那—大滩烂摊子谁也也不愿碰,他理顺了莫可柔又开始动心思。
国内这么多年四平八稳,莫可柔拿了多少资源,都当他是傻子呢?
现在他不过看上个喜欢的姑娘,怎么着,谁都有资格来说他—嘴,当他是纸糊的。
许愿从不来程氏大厦,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她这种身份可以来的地方。
但这次不同,很多话或许应该说清楚,也不合适在城郊别墅,从她搬走的那一刻起那里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站在大厦门口给程亦泽打电话,想让他下来两个人在附近的咖啡厅聊一聊,结果对方只给了她两个字:“上来”
电梯直接上了26层,是程氏总经理的办公室。
再往上就是董事长和董事会的办公地点还有顶楼无边泳池,程氏的董事长虽然是程亦泽的父亲,但实际说了算的是莫可柔,平时一般不来公司。
张助理把人带了进去,程亦泽仰靠在大班椅上看着她。
许愿今天穿了件蓝白条纹的廓形针织衫,面前搭了条紧身的小脚牛仔裤,一双球鞋。
显得一双腿笔直修长,头发就自然披散在肩头,浅浅化了个淡妆,皮肤自然白皙,唇色泛着健康的红润,整个人看起来如春季萌芽的新绿,清新干净。
是一朵真正的小白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程亦泽甚至在心里疑惑,这还是许愿吗?她真的曾跟过自己两年吗?怎么气质变得像换了一个人?想着想着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以前人在身边时不觉得,可人不在了,心里又抓心挠肝地想。特别是洗尽铅华后的许愿,有种仿佛磁铁般的吸引力,勾得他放不开,很多过往就像放电影一般又开始回放。
在提醒他,这个女人曾经多么美好。
许愿本能觉得不自在,对面男人的眼神太赤裸,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郑晚晚呢,这么快就腻了?
“程亦泽,你不是逼着让我来见你吗?我来了,你到底想干嘛?”
三天,这次只用了三天而已,人就自己送上门了。
许述安速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快点。
所以说啊,人还是要逼一逼,不然怎么会听话。
“愿愿,许家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离开程氏还能撑多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只要你再跟我两年,我保证,以后绝不为难许家。说话算数。”
许愿没想到他还真是这么无耻,以前只觉得他花心浪荡,见一个爱一个,现在看来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许家死就死吧,她总不能一辈子裹在那摊泥潭里越陷越深,既然一只脚已经伸出来了断没有再踩回去的道理。
程亦泽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她在犹豫,嗤笑了一声:“愿愿,只要你点头,明天我就把郑晚晚甩了,你还是我程亦泽的女朋友,而且两年内我并没有结婚的打算,你不用担心有人来找你麻烦。”
也许是想看看他底线到底能低到什么地步,许愿一直没打断他。现在听完了也气笑了,真的是,够恶心。
“程亦泽,来之前我还在想,好歹我们有两年的情分,你不至于真要把事情做绝,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吧,许家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了。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牵扯,这两年知道为什么我再怎么讨好你也不愿你近我的身吗?因为我知道你睡了多少女人,我嫌你脏,明白吗?”
两人原本还有点距离,此刻程亦泽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过来直接扯住许愿的胳膊把人往身上带,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嫌我脏,那我看看你有多干净?”
说完直接吻了下去,吻得凶狠霸道,根本不容拒绝,许愿拼命反抗,奈何动作不及他快,两只手直接把反手锁住了。程亦泽也是气极了,发了狠的亲,手也不老实直接伸进了衣服里。像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趁着他手放开的时候,许愿用力把人推开,直接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
这还是程亦泽第一次被女人甩了巴掌,还是一个曾经被他甩了的女人,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自嘲得笑了笑:“行啊许愿,你是觉得我非你不可是吧,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连我都敢上手,你以为我是邱志杰呢?”
他下意识想扇许愿一巴掌,手刚扬起来,许愿“啊~”的一声蹲下捂住了自己的脸。
像是一种挨打的条件反射,程亦泽在那一瞬间心软了下来。
“谁打过你?”他也蹲了下来,拉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庞,满是惊恐,还有些瑟瑟发抖。
“愿愿,告诉我,许家是不是有人打过你?”
许愿可怜兮兮地垂着脸,摇了摇头。
这时办公室外面响起张助理的声音:“郑小姐,郑小姐,你不能进去,程总真的在忙。”
但郑晚晚还是闯了进来,看见程亦泽蹲在地上拉着许愿的手,直接破防了:“阿泽~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许愿你要不要脸,你都被阿泽甩了还跑到这里来缠着他。”
这次轮到郑晚晚过来推开她了,许愿觉得太讽刺了,当初分手时的情景好像反了过来,眼下这景象,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成了装可怜的小三。
新晋小花的演技还是不错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了。扯着程亦泽的衣服说:“阿泽,你别相信她,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许愿站起身来觉得身心俱疲,看着程亦泽再一次恳求:“别再逼我了,咱们好聚好散吧,至于许家,算我求你,你要不就直接给他们干破产,要么你就公事公办别扯上我,行吗?”
她整个人在这一刻有些破碎,程亦泽眉心紧蹙,心里非常不爽,觉得有什么正在离去,他看不见也抓不住……
郑晚晚同样也很心慌,自从她攀上程亦泽以后。资源比以前多了不少,咖位也升了,广告代言也多了。
而许愿好像从圈子里消失了一般,大家都知道她才是程亦泽的女朋友,如果许愿又回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一切。
“阿泽~”郑晚晚看程亦泽脸色非常不好,又扯了扯他的袖子。
“滚~都滚~”程亦泽心烦意乱。
许愿看着郑晚晚恶毒的眼神像要刀了她一样觉得无比可笑。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无辜,似乎只有她该死。
这个世界真够操蛋的。
许愿被连夜通知必须赶回去一趟,许老爷子亲自打的电话。
这些年爷爷肾一直不好,需要定期透析她也是知道的。
思前想后,还是回去了。
许自乾许老爷子住在老宅,许愿到的时候一家子都在,连鲜少回家的许翼都回来了。
许妙一看见她就骂:“你还知道回来,看你把爷爷气得,真是养条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呢,许家养你十几年你还真狠得下心呐,许家垮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薇推了推许述安:“你倒是说话啊,看你养的好女儿。还真是不得了了。”
许翼倒是没怎么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戏谑地盯着她。跟看戏似的。
“行了,都少说两句,我这里是菜市场吗?”
许自乾看起来气色确实不大好,虚靠在太师椅上,用拐杖点了点旁边的椅子:“三丫头你坐,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许愿猜想,应该是她和程亦泽分手了,估计程氏把安佳参与的项目停了。
板子历来是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痛,这两年,连她都知道程亦泽没少给许家开绿灯,现在不喂了,一大家子都急了。
许愿心里冷笑了一声,她默不作声,等着爷爷开口。
她心里对许自乾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当初葛丽红被李薇发现了,叫了一群人来家里把东西砸了个精光,他们母女两也被打得头破血流,那时候她才知道她妈原来是个小三。
事情败落,谁也不愿要她。最后是许自乾开口她才能回许家,自从葛丽红就消失了,走得一干二净。
许自乾看许愿闷不吭声,叹了口气:“三丫头,我知道你有些委屈,但你始终还是姓许的。”
李薇在旁边嗤笑了一声,被许述安瞪了一眼,也不敢说话了。
客厅里只听得见许自乾在说:“如果只是停了安佳的项目,倒也不至于怎么样,无非就是少赚点,但是现在程氏那边摆明了是要给我们施压,上个季度的款项也被压了,关键你爸今天说程氏要扶持投资建成实业,建成跟安佳是十几年的老对手了,这几年公司一半业绩都靠程氏撑着,再把建成扶起来,安佳不出一两年就要垮。”
许愿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没想到程亦泽会这么狠,分个手而已,他跟郑晚晚都已经在一起了,按理说不应该下这样的死手。
难道是她不识抬举下了他的面子,故意做给她看?可让她回去求他,她做不到。
“亦泽是不定性了些,可哪个男人不爱玩,先前你继母想把你嫁到邱家你也不愿意,这条路也是你自己选的,现在闹成这样你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你爸也说了亦泽就想让你回去服个软,你说呢?”
这是头一次老爷子这么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
以一种商量的口气,却没有给她反驳的余地。
血缘是脐带也是枷锁,纵使她恨许家,恨李薇和许妙的刻薄、恨许翼的淡漠、恨许述安的不作为,但她也没有想过让许家破产,程亦泽曾经是她的庇护所,现在也是她的金锁链,那根曾经的风筝线不仅抓住了他,也牵制着她。
“爷爷,我做不到再去摇尾乞怜,但我愿意去找程亦泽谈一谈。”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
许妙一个健步冲过来,当着一大家子的面手指头要戳到她脸上:“许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要跟程亦泽谈,你就是一个做小的,趁着你年轻还有几分姿色你就乖乖回去当你的舔狗,还能给家里带来点好处,怎么你还想他娶你不成?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又是这一套说辞,许愿抓住她的手指头用力一甩,也戳她的肺管子:“那你去舔舔看,看他要不要你?”
李薇冲过来猝不及防就给了她一巴掌。
许愿忍无可忍,举起手反甩了李薇一个耳光,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啪”一声摔地上,像个狼崽子一样发了狠,捡起地上的瓷片对着要扑过来的李薇说:“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大不了一起死。”
“有完没完?再闹都给我滚,太平日子过久了是吧,许家破产了一个个全去睡大街。”
许述安也是烦不胜烦,以前吵吵闹闹也就算了,特么现在是什么形势?现在是都要看程亦泽的脸色过日子。
他自己也悔不当初,这两年日子过得太顺,钱赚得太容易,没想过程家突然一断供会是这么严重的后果。眼下除了跟许愿施压,让她回去道歉他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结果李薇和许妙这两个神经病还在闹。
闹个屁啊闹。
李薇和许妙终于消停了,许愿也懒得跟他们废话,本来就是看在许自乾面上回来一趟,眼下也没什么必要再待下去,她把手上的瓷片随意仍在地上,一脸疲惫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回来,爷爷就当许家没有我这个人吧。”
正当她想走时,许翼起身拦住了她的去路,挑衅地看着她:“你以为这样就算了?许家养你也没少花钱,想走,可以,跟程亦泽说合同按现在价格续签两年。不然你走到哪儿都是许家的私生女,想逃没那么容易。”
许述安接了一句:“两年?至少三年。合同签了老款结了,你爱去哪去哪儿,以后也别说你姓许了,跟你那不知廉耻的妈改姓葛吧。”
真是太看得起她了,卖女求荣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这一家子什么豺狼虎豹,许愿没想起人还能这么不要脸。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直接丢下一句:“那就一起死吧~”
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述安气得在原地转圈,指着门外骂:“她还反了天不成,我押都要把她给押过去。”
“爷爷,她要是真不管咱家真要破产吗?那怎么办啊~”许妙这会有点慌了。她一个人一年至少都要花费上百万,万一真破产了她真是不敢想以后日子怎么过。
只有许自乾喃喃自语:“三丫头会管的,等等看吧,实在不行,李薇你再去跟邱家聊聊,邱家那小子不是一直还惦记着她嘛。”
日料店里有各种颜色的纸灯笼,挂满了整个大厅。
灯光映衬下置身其中的许愿有些恍惚,她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许愿?”她听到有人喊她,转过头一看,是萧慎。
萧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愿,这家日料店他有些股份,偶尔也会过来转转,许愿穿着白色的羊毛大衣,一头青丝垂至肩膀下,回头时脸上还挂着笑意。让他晃了一下神。
已不是当初那个浑身是血哭着跑出来的无助女孩了。
笑意缱绻、亭亭玉立,美好得不真实。
看到萧慎,许愿愣了一下,那次他帮她出头打了邱志杰,她还一直没来得及感谢。
虽然他们认识了两年多,但并不算熟识,在程亦泽那些朋友中,就数萧慎看她最不顺眼,虽然不知道那次他为什么替她出头,总归是欠了他一份人情。
许愿主动跟他打招呼:“萧慎,你也过来吃饭吗?”
“我在这里有点股份,你呢,一个人来吗?”
莫昊霖结完账过来了,看见有一个身高腿长穿着皮夹克的男人站在许愿对面,问她:“你朋友吗?”
萧慎是认识莫昊霖的,整个A城的上流圈只怕没人不知道这位莫总,鼎鼎大名莫氏集团的总裁,这几年多待在国外,玩的就是拆分重组整合,资产不断攀升。
听说是个狠角色,不声不响,平常人一般近不了他的声,他们跟程亦泽混了这么久,从来没资格进去莫家老宅,程亦泽也不常提起这位小舅舅。
这样的人物,他一个萧家的闲散人,莫昊霖自是不认识他。
他完全没想到许愿竟然是跟莫昊霖来吃饭。
她这是跟程亦泽彻底断了,又攀上了程亦泽的小舅舅。
萧慎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冷笑了一声,他还是小看许愿了,段位不是一般的高。
跟莫昊霖比起来,程亦泽自然是不够看。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前女友攀上了更高的高枝。
许愿朝莫昊霖点了点头,又跟萧慎打了个招呼:“那我们走了,你慢慢吃。”
两人并排走出了餐厅。在门口的时候进来了一拨人,萧慎甚至看到莫昊霖的手虚搂了许愿一下。怕人撞到她。
直到她跟程亦泽分手的时候,萧慎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他一直觉得许愿在演戏,在利用程亦泽,对于他们的关系他一直是唱衰的,可真分了,他又有些担心许愿,怕她伤心,那次在酒吧听见邱志杰意淫她,想都没想直接抄了家伙砸过去。
甚至是下意识地想保护她。
现在看到她竟然跟莫昊霖在一起,心里隐晦酸涩。有一种阴暗不甘的念头涌了上来。
莫昊霖想送许愿回家被拒绝了。
她实在是不想再麻烦人,直接打个车跑了。
许愿想着等方教授回来赶紧把项目的事情交接出去,她一个菜鸟对接资本算什么事啊~
她说了也不算啊~
方盈回来倒是又约了一次,不过这次来对接的人是钱鸣。
钱鸣是莫昊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投资顾问,洺科资本是莫昊霖的个人基金,由他在打理。上周他突然接到莫昊霖的电话,说要用个人基金投个项目,而且还要他亲自负责,拿到手一看,这也太小了,加起来投资额不会超过一千万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不过跟方盈谈过之后觉得确实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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