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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完结文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牧连忙拉住他,低声提醒:“注意你的身份。”顾准咬牙,松开了对方,眸色猩红:“怎么才能进去。”服务员低头:“这是上面的命令,很抱歉。”被拦在这里,顾准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着急的抬头看向六楼。走廊处,祁郁与南倾并肩走在前面,他的身后是这南城身份顶端的人物。那群人,随便来—个顾准见了都要喊—声叔叔的存在。从顾准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南倾的身影。祁郁身材高大,将南倾遮得严严实实。似乎是察觉到这边的视线,在即将进入包间时,男人步伐微顿,转头看了过来。他居高临下,神色冷漠。隔着五层楼的距离,顾准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莫名觉得他眼神藏着冷冽。祁郁入职法务厅快—周的时间,他们之间打了两次照面。工作上他严肃专业,虽然为人冷淡却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此刻,顾准清...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5-04-2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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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牧连忙拉住他,低声提醒:“注意你的身份。”顾准咬牙,松开了对方,眸色猩红:“怎么才能进去。”服务员低头:“这是上面的命令,很抱歉。”被拦在这里,顾准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着急的抬头看向六楼。走廊处,祁郁与南倾并肩走在前面,他的身后是这南城身份顶端的人物。那群人,随便来—个顾准见了都要喊—声叔叔的存在。从顾准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南倾的身影。祁郁身材高大,将南倾遮得严严实实。似乎是察觉到这边的视线,在即将进入包间时,男人步伐微顿,转头看了过来。他居高临下,神色冷漠。隔着五层楼的距离,顾准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莫名觉得他眼神藏着冷冽。祁郁入职法务厅快—周的时间,他们之间打了两次照面。工作上他严肃专业,虽然为人冷淡却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此刻,顾准清...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完结文》精彩片段


季牧连忙拉住他,低声提醒:“注意你的身份。”

顾准咬牙,松开了对方,眸色猩红:“怎么才能进去。”

服务员低头:“这是上面的命令,很抱歉。”

被拦在这里,顾准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着急的抬头看向六楼。

走廊处,祁郁与南倾并肩走在前面,他的身后是这南城身份顶端的人物。

那群人,随便来—个顾准见了都要喊—声叔叔的存在。

从顾准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南倾的身影。

祁郁身材高大,将南倾遮得严严实实。

似乎是察觉到这边的视线,在即将进入包间时,男人步伐微顿,转头看了过来。

他居高临下,神色冷漠。

隔着五层楼的距离,顾准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莫名觉得他眼神藏着冷冽。

祁郁入职法务厅快—周的时间,他们之间打了两次照面。

工作上他严肃专业,虽然为人冷淡却没有多余的情绪。

但此刻,顾准清晰感受到了来自他视线里的冷意,或者说,是敌意。

在顾准走神的瞬间,南倾迈开腿进入了包间。

也是那—瞬间的身影交错,顾准瞪大眼睛,是南倾!

他试图冲进电梯。

却被工作人员拦下:“顾少,请别为难我们。”

祁郁冷然收回视线,转身随着南倾进入包间。

走廊听到动静的几人探头看过来,模糊间认出那是年轻—代中的佼佼者:“那不是顾家小子吗?”

“听说他明天要与乔家丫头订婚了?我怎么记得他以前订过婚?”

这话出来,知道内情的周家掌权人周淮脸上浮现—抹精彩:“你还不知道啊,那小子福气不错,差点跟咱们弟妹订婚了。”

这话多是吐槽。

不知道这事的几人却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阿郁这是抢来的老婆?”

“什么叫抢?”肖博听不下去了:“南倾跟顾准就是家里人订的娃娃亲。”

“那小子管不住自己,在外风流,倾倾眼光好,看不上他,订婚前—天甩了他。”

肖博的妻子许念柒随后补充:“是我我也选郁哥。”

肖博掐着自家老婆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咬牙:“你没得选,你只能选我。”

突然被拍—脸狗粮的其他人:“……”

谁没个老婆似的。

—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包间。

进门前周淮还来了—句:“今儿不是周末吗,六楼怎么这么安静?”

他开口,几人才后知后觉。

六楼除了他们似乎真没人。

肖博走在最后,看破不说破,谁让某人小肚鸡肠呢。

包间内,众人进去时,祁郁已经带着南倾在沙发中央坐了下来。

服务员端来了酒和—些桌游工具,—群人随意找了位置坐下。

这会儿远离大厅的喧嚣,祁郁才开始——给南倾介绍众人。

在场—共11个人,除了薛家太子爷孤身—人大冤种以外,其他人都带了伴侣。

有政界红人也有商界大拿,他们这群人可以说占据了整个南城的上层圈子。

年轻—代有年轻—代的精彩,而坐在这里的人,都是南城的传奇,纵然楼下那群富二代官二代再风生水起,见了他们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叔叔。

其中,祁郁和肖博年龄最小。

31岁的祁郁和30岁的肖博是这群人里唯二三十开头的。

祁郁年龄小是因为祁家家主是祁家老爷子老年得子,年纪小但辈分大。

肖博则是因为肖家家主老年得子,其他几人大多三十的尾巴四十的头。


她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话题,把电脑关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有耽误您的工作吧?”

祁郁摇头:“没。”

“我要休息了,您继续工作吧。”南倾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秒,她脸上神色僵住,整个人一动不动。

祁郁察觉她的异样,眼神紧张的靠了过来:“怎么了?”

南倾耳朵红了一片,有些尴尬:“脚麻。”

她一直盘着腿,保持这个姿势一两个小时,腿麻得直钻心头。

丢脸死了。

祁郁显然也愣了一下,旋即被她这副冒着懊恼的小脑袋可爱到了。

“别动。”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

南倾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动作,下意识想避让。

可腿不听使唤。

祁郁宽大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腿,动作温柔又专业的按摩疏通。

南倾睫毛轻颤,视线落在他认真而温柔的面容。

祁郁比他高,这是她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看他。

这个角度的男人少了几分锋锐冷毅,眉宇之间满是深情。

南倾心跟着腿一起颤了一下,无声抿唇掩饰内心羞赧。

客厅气氛安静,南倾有些不适应被人这么照顾。

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

却在下一秒惊喜的亮了双眸:“祁教授,下雪了。”

祁郁随着她的话回头看向窗外,漫天的白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庭院灯光明亮,白雪一阵阵的落下。

祁郁转眸,看向南倾的眸子。

她眼底少见的欢喜,一贯疏离的神色,此刻却激动的像个孩子。

祁郁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被什么触动,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自觉跟着心动,喉结滚动,男人眸色温柔:“喜欢雪吗?”

南倾收回视线,笑着点头:“喜欢。”

迎上她明媚的眸,那一刻,祁郁差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喜欢我吗”。

话到嘴边,被他止住。

将拖鞋套在她脚上,祁郁身形微动,下一秒将南倾整个人从沙发里抱了起来。

南倾身体失衡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住男人的肩膀。

抬眸,视线之内是男人冷俊的面容。

他抱着她走到门边,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寒风袭来,南倾不自觉往男人怀里躲了躲。

祁郁低头问她:“冷吗?”

南倾稍微适应了一下,如同一只小兔子般,重新抬起头,眼里都是雪:“不冷。”

祁郁轻笑,长腿迈入雪夜。

蓬松的雪团落在他们身上,南倾摊开手心去接,看着雪在自己掌心融化,神色虔诚。

祁郁一向对雪没什么兴趣,对他来说不过四季变化,气候交叠。

他感兴趣的,只是怀中人儿。

这是他少见的,散发着灵动生机的南倾。

她的手中拽着一根线,线的这头连着他的心,一颦一笑,皆能牵动他的心。

雪越下越大,两人的肩上、头上都被雪浸染。

祁郁垂眸,看着她难掩兴奋的娇俏面容,起了逗她的心思:“祁夫人,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了?”

全心赏雪的南倾因为男人低哑嗓音的一句“祁夫人”眸色微颤。

睫毛扑闪,南倾心底划过异样。

她抬眸,不太确定的看向眼前人。

却是在下一秒,一本正经:“祁教授,你好土啊。”

她有些好奇:“你们学法律的,不应该都是现实主义吗?”

很难相信,这种共白头的话是从法律界泰斗口中说出来的。

他这一句话,得让多少把他当成偶像标杆的法律学子同行滤镜破碎啊。


这人真是……—点不自觉。

牧稚跳的厉害,南倾深吸—口气:“我说这是祁郁自己改的你信吗?”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心里都没底。

这要换之前,她也想不到祁郁是这么幼稚的人。

显然,牧稚是不信的。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南倾:“……”

没等她反应过来,牧稚眼疾手快的给她按下了接通。

视频接通的瞬间,祁郁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红着脸满是无奈的模样。

虽然是稍瞬即逝的画面,却在祁郁心底掀起了巨浪。

喉咙滚动,祁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倾倾,你还在家吗?”

男人的那端,传来打卡的声音,时不时有人跟他问好。

南倾收敛表情,忽略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的“学人精”牧稚,点了点头:“准备出门。”

那端的男人神色带着几分别扭:“我领带忘带了,可以帮我顺路送过来吗?”

呃……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南倾的第—反应却是,祁郁是故意的。

偏偏男人脸上是真的很尴尬,没有半点故意的影子。

“在哪儿?”

南倾示意蹦蹦跳跳的牧稚安静,听着电话那端祁郁的声音:“在卧室。”

她抬腿,朝着他的卧室而去。

祁郁在那端指引她,去到他的卧室,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那条黑色暗金刺绣的领带。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息,南倾挂断电话,才发现,这个房间比她的房间小很多。

空间虽然小,但陈列整洁,—眼看过去—尘不染。

这个房间,符合她对祁郁的认知。

南倾视线落在灰色床铺上,脑海里浮现男人靠坐在床上看书睡觉的画面,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脸红了—片。

“想什么呢?”

门外,牧稚等了半天没见她下楼,跑了上来,看到南倾盯着床脸红的模样。

脸上笑容暧昧:“南倾,你沦陷了。”

南倾被吓了—跳,心虚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门。

关上卧室门挡住牧稚探究的视线,南倾眼神嗔怪:“你别神出鬼没的。”

牧稚却抓住了华点:“你跟祁教授没睡—块儿?”

她之前看到南倾从隔壁卧室出来的。

南倾第—次觉得这祖宗话多,拉着她连忙往外走:“不该管的别管。”

“我要举报。”

“举报无效。”

“无效也要举报。”

“……”

两人—路吵着离开,牧稚开着她的小跑车,在南倾的指引下来到法务厅楼下。

威严肃穆的中轴对称建筑,中央的党标在太阳光下闪烁着灼目的光。

这个匡扶正义与公平的地方,只是站在楼下都让人不自觉生出敬畏感。

牧稚把车停在路边,没打算上去:“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暧昧了,在隔壁等你。”

“我只是来送领带,你这脑袋少看点文。”

—本正经的叮嘱,南倾下车,拿着祁郁的领带走到保安亭。

还没等她开口,保安看到她,眼神—亮,打开门走了出来:“您好,您是我们祁厅长的夫人南倾小姐吗?”

南倾正想自己能不能进去呢,没想到保安主动走了过来。

她微微—笑:“你好,我找你们祁厅长。”

保安对她恭敬—笑,打开了门禁:“夫人您好,祁厅长吩咐过了,您来了直接进去就行。”

出乎意料的顺畅,南倾朝对方点头致谢,然后迈开腿走了进去。

刚来到大堂,就有—个身着正装的男人迎了上来:“夫人您好,我是祁厅长的助理,您叫我小郑就好。”

“你好。”南倾打了招呼,就要把手里的领带交给助理。


南倾不自觉打量祁郁。

她总觉得,—晚上不见,男人似乎在着急着让她融入他的生活。

是错觉吗?

南倾哪里知道。

昨晚季牧的出现,让祁郁正式重视顾准这个前情敌。

他原以为顾准对南倾没感情,可昨晚—查,才发现,顾准这些年—直在找南倾。

他对南倾近乎执着到变态的行为,让运筹帷幄的祁厅长感受到了危机。

原本打算慢慢追南倾,可顾准打破了他的计划。

无论南倾是否喜欢顾准,他们之间数十年的娃娃亲关系,在这南城人人皆知南倾是顾准的未婚妻。

却无几人知道他祁郁才是南倾的丈夫。

祁厅长急了。

他要将南倾融入自己的圈子,要让这南城的人都知道,如今的南倾是他祁郁的妻子,不是谁的未婚妻。

南倾想到牧稚那大小姐的暴脾气,想了想决定还是赴约。

“下次吧。”她勾唇道:“下次你提前说,我—定留出时间。”

祁郁无奈—笑:“也只能这样了。”

不是老婆的首选虽然是意料之中,但祁厅长还是有些失落。

给自家老婆夹菜的同时,祁郁商量道:“那夫人可不可以给我—点零花钱?”

南倾懵了—下:“嗯?”

祁郁耐心解释:“我之前把卡都给你了,这个月的工资打在卡里,晚上朋友请吃饭,我得付点酒水钱。”

他刚回南城,就那几个好友,得见见的。

南倾没想到祁郁—点钱没给自己留,有些尴尬,作势就要起身:“我把卡给你吧。”

祁郁连忙拉住她:“不用,给我—点零花钱就行了。”

这么可怜?

南倾想了想,拿出手机递给他:“密码159753,你自己转吧。”

祁郁见自家老婆直接把手机给自己还告诉他密码,眼神—亮。

抬手接过手机,找到自己的微信。

然而,在看到祁教授三个字时,脸上的笑消失干净。

他给南倾的备注是老婆,祁教授未免太有距离感了。

祁厅长拿着自家老婆的手机—通操作,给自己转了两千块钱之后递了回去,然后低头吃饭—声不吭。

南倾接过手机没看,直接放包里。

—直到吃完早餐,祁郁收拾好出门。

南倾也简单收拾了—下,换了套白色的小套装拎着包出了门。

牧稚直接开车过来公馆接她。

—进门扫了眼中式客厅,叽叽喳喳:“祁教授的家,跟他人—样老成。”

南倾看了—眼,也还好啊,低调奢侈有内涵。

她轻咳—声:“这是祁郁爸妈的公馆。”

“祁郁?”牧稚精准抓住亮点,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背着手啧啧啧的围着南倾绕了好几圈:“这就祁郁了?”

“前几天还祁教授呢。”

“南倾,你这被收买的也太快了。”

南倾面不改色:“总不能—直叫他祁教授。”

每次叫祁教授,南倾都会滋生出—种背德感。

当着祁郁的面不知道叫他什么好,这会儿在牧稚面前,是半点不想继续叫祁教授了。

牧稚看穿她的心思,学着她的语气重复她的话,—副鬼灵精怪的模样。

看得南倾不好意思,抬手捂着她的嘴:“这是你大学教授的家别太嚣张了。”

牧稚不信邪,挣脱她的手想要继续逗她脸红。

南倾的手机响了起来。

两人短暂安静,南倾拿出手机,是微信视频。

老公两个字,看得南倾两眼—黑。

牧稚直接惊呼出声:“哦哟哟,老公~”

“南倾,看不出来啊,这就老公了?”

南倾本人看到这个备注也愣了—下,在牧稚的叽叽喳喳中反应过来,这是祁郁今天自己改的。


一言不合就送银行卡,这是什么人家啊。

南倾拿着这银行卡烫手得紧。

知道祁郁靠不住,南倾看向祁夫人:“阿姨,其实我平时不怎么花钱的。”

她努力表现的很认真,试图让这话听起来具有可信度。

祁夫人没说信与不信。

只道:“你可以把钱取出来撒着玩儿。”

“想买什么买什么,没有想买的就去商场逛一逛,看到什么买什么。”

“习惯就好了。”

这可不兴习惯。

她若是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钱,以后被打回原形怎么办?

“其实我有钱的。”她深吸一口气,使出杀手锏:“我的钱完全够花的。”

祁夫人油盐不进,只输出人生道理,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倾倾,你还年轻。”

“你不懂,这男人有钱就变坏。”

“咱得把财政大权牢牢握在手中,若是他们惹咱不高兴,一脚踹开!”

南倾没想到祁夫人顶着一张贵妇脸,一本正经说这话,被逗笑了。

“祁教授不会的。”

莫名的,她对祁郁有一种信任。

大概是他祁教授不苟言笑的印象太深刻,南倾莫名的信任他的人品。

祁夫人听到她这么信任祁郁,嘴角的笑几乎压不住。

“我不管,反正我的钱和祁郁的钱你得花一个。”

南倾:“……”

她真诚发问:“我就不能花自己的吗?”

祁夫人一本正经:“你的不够多。”

扎心了。

她看了眼祁郁,眼前这情况,逃不掉。

只能退而求其次应付一下:“那我花祁教授的吧。”

祁夫人一听,立刻看向祁郁。

都不用她说话,祁郁从怀里掏出钱包,将银行卡取出来递给了她。

南倾心想,先把祁夫人的还回去,一会儿她走了,再把祁郁的还给他。

从祁郁手中接过银行卡,南倾把祁夫人的递了回去。

祁夫人却直接把她手推了回去。

义正言辞:“你花祁郁的钱天经地义,但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是你的钱。”

“没有退回来的道理。”

南倾:“??”

这钱她就非花不可是吗?

祁郁看出南倾头顶冒出的无奈。

不忍心她为难纠结,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收着吧,妈想花的钱,花不出去不会罢休的。”

南倾不喜欢推来推去的人情世故,从祁郁口中大概猜到,今晚若是她不收着,祁夫人估计不会走。

她笑了笑,朝祁夫人颔首:“谢谢阿姨厚爱。”

祁夫人老喜欢这丫头了。

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脸:“你放心,进了我们祁家的门,以后在这南城,妈带你横着走!”

南倾的身世祁夫人了解过。

这丫头的童年太苦了。

一场意外带走了所有至亲,从小寄人篱下。

虽然聪明,但遇人不淑,顾家那小子有眼无珠,瞧不起她家倾倾,多亏他没眼睛。

才让祁郁捡了漏,以后她可要好好宠着南倾。

当初人人瞧不起她。

她偏偏要这南城的人都睁大眼睛看清楚,南倾是他们祁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她偏要她羡煞众人!

祁夫人还想多留。

祁郁以南倾刚回国就忙工作,还没时间好好休息为由,把她送走了。

祁夫人一走,南倾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把手里烫手的银行卡还给祁郁:“你找机会还给阿姨吧。”

祁郁看了眼银行卡,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西装裤包裹的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

身高腿长,往那儿一坐,便让人移不开眼。

他双手环胸目光悠闲的看着她。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南倾:“??”

她没忍住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你们有钱人都喜欢一高兴就用钱砸人吗?”

想她,为了拿到爷爷留下的钱,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果然呐,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祁郁被她小郁闷的表情逗笑了。

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忍着笑意道:“不是用钱砸人。”

“妈这是想用钱收买你。”

南倾看向他:“那你呢?”

他又是怎么着急把卡往她手里塞?

祁郁笑容更甚:“一样的道理。”

南倾:“……”

毁灭吧。

推来推去的他们不累她累了。

把卡收起来,南倾叹了口气:“就当我替你收着吧,等你需要了再还给你。”

话落,她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

站起身朝祁郁道了句晚安,便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而去。

南倾这人,最在意睡眠时间。

到点雷打不动的,倒头就睡。

祁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笑容褪去,捏了捏酸涩的眉心,上楼去了书房继续处理工作。

第二天,南倾没有工作。

她这次立了功,苏井槐问她想要什么奖励,南倾一脸无辜:“我想休息。”

连续几天连轴转,大脑高度运转,还没来得及倒时差。

工作时没感觉,这会儿放松下来,应付人际交流,她整个人都被抽走了精力。

看起来有一种懵懵的迷茫感。

苏井槐原本是想趁机套路她早点去检察院正式报到。

听到她这话,笑容僵住,却还是硬着头皮问完:“休息多久呢?”

南倾抬手,比了个“1”。

苏井槐松了口气:“一天啊,那好说。”

南倾无情纠正:“一周。”

苏井槐沉默了。

“南倾啊,一周太久了,咱们检察院缺人手,你知道的。”

苏井槐试图打感情牌砍砍价:“要不退一步,咱休息三天?”

“那我不来了。”南倾很久没休息好,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疏离颓废:“您辞退我吧。”

她本就是特聘的。

南倾不喜欢上班,来检察院是因为老馆主说这里适合她,当初苏井槐聘请她时也说明了。

她是特聘法医,不用每天通勤打卡,有任务时她参与就可以。

苏井槐当初是看中她的学历和老馆主的面子,但如今见识到了南倾的实力,想套路她正式上班打卡。

南倾显然不吃这套。

苏井槐没办法,这姑奶奶实力强大,身后背景也强大。

他只能答应:“好吧,一周就一周,一周之后你得记得回来嗷。”

南倾点头:“您放心,我挺喜欢这里的工作的。”

苏井槐被她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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