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秀索性将卫澜昱看成是戏院的戏子,或者卖身的小倌,看他那么卖力,闭上眼,权当享受,还不用花钱。自己的甜言蜜语,只不过是享受过后付的酬劳。
淮秀冷笑:“也不知究竟是谁睡了谁?谁占了便宜竟?反正咱不吃亏。”
淮秀不见的当晚,明月见到云笙和林阳他们,大家人心惶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月说:“大家不急,我是看着小姐出的门,应该是有人在我们前面接走了人。我们只需盯紧陈家,如果不是陈家人对小姐下的手,小姐就是安全的,因为我们并没有得罪其他人。小姐自小聪慧,咱们不动声色,就在原地,若小姐还在京城,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切不可自乱阵脚,只需等小姐来找我们就是。”
很快,陈府里郑嬷嬷传出话来:“三小姐和明月同时不见,府里乱了套,老爷和夫人急了眼,将三小姐院子里的人捉起来一个一个追问,都没有问出结果,夫人只得对外称三小姐病了,在院中养病。那日,世子爷陪着二小姐归宁,夫人都没有和二小姐说起这事,只是说三小姐病了。”
不是陈家人动手害淮秀,云笙他们松了一小口气。
但现在谁也没有办法,他们只有等待。
明月藏到了暗处。
云笙发现自己有人跟踪,知道是陈家人怀疑是他拐走了淮秀。他想了想,索性走到明处,将自己的言行摆在台面,让陈家看到,自己与淮秀这事无关。
朱兆林问卫澜昱:“卫兄,最近春光满面,是不是好事将近?”
卫澜昱笑道:“哪里,哪里?朱兄现在成家立业,右拥右抱两不误,这才是春风得意,小弟哪里比得。”
朱兆林哈哈大笑:“走,咱哥俩喝一杯去?”
卫澜昱连连摆手:“家中有事,下次再约。”
淮秀被卫澜昱困了两个多月了,她乖巧伶俐,善解人意,让卫澜昱爱不释手。
淮秀的懂事,让卫澜昱全然忘了这丫头本性泼辣,最善变脸。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宫中内务繁忙,卫澜昱父亲不在家中,他是家中长子,有很多事要他去协调办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卫澜昱以前每日宿在淮秀这里,到现在三四天才来一回。每一次来,都像饿虎一般,折腾得淮秀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卫澜昱很大方,钗环首饰给淮秀买了不少,银子给得也足够。他吩咐看守淮秀的孙嬷嬷:“夫人要吃什么、用什么,你尽管给她去买,不够再和我说。”
不怪卫澜昱放松警惕,实在是淮秀看向他时,她眼中的深情,实在让他沉醉。淮秀像个妖精,床闱之中,她像蛇一样缠绕着卫澜昱,花样百出,让他欲罢不能。
若不是淮秀的初次是他,卫澜是都怀疑淮秀之前有过男人。
淮秀大胆,放得开,从不束手束脚,让卫澜昱为之疯狂。淮秀还经常变着花样夸奖他: “将军有潘安之貌,又兼具冠军侯霍大将军之勇,文武双全,淮秀能得将军垂青,三生有幸,能得将军欢喜,是上辈子修来福份。将军,你怎么这么厉害,淮秀受不了。卫郎,你不要走嘛,我想你,睁开眼睛看你不在,就想着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淮秀语中的娇嗔,如加了蜜糖的砒霜,让卫澜昱丢不开手,明明有事已经起床,收拾好准备离开,淮秀一只手指勾住他的腰带,侧着头色迷迷地看着他,人轻轻晃,慢慢摇,他那脚便如生根一般,挪不动半分。他伸手,一把将淮秀扛起,丢到床上,人便欺身上前,再次与她抵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