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 全集》,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子点了一下头,“与京城的这些蛇蝎相争,光有勇气还远远不够,还得有胆识有谋略。”“我以后要多跟着祖父学习。”“好好好!我们歌儿从小就不输儿郎,假以时日,定能让人刮目相看。”祖孙俩心情愉悦地吃了早点。“祖父,我听安东说,府外的眼线昨晚就撤了。”老爷子捋了捋胡子,“亲事已经不存在。明面上,我们将军府就不再是他们的助力,再拦截我们与边境的联系意义不大。他们应该是改变了策略,准备加快动作了,你这时候搅乱京城这塘水,说不定能起到奇效。”“我就是想让京城的水浑起来,我们才好趁浑水摸鱼。您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在麻痹我们?”老爷子摇头,“不好说,也有可能是暂时顾不上我们。”吃过早点,穆云歌又去陪娘亲做针线。“娘亲,您又在给爹爹和哥哥们做里衣?”“...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 全集》精彩片段
老爷子点了一下头,“与京城的这些蛇蝎相争,光有勇气还远远不够,还得有胆识有谋略。”
“我以后要多跟着祖父学习。”
“好好好!我们歌儿从小就不输儿郎,假以时日,定能让人刮目相看。”
祖孙俩心情愉悦地吃了早点。
“祖父,我听安东说,府外的眼线昨晚就撤了。”
老爷子捋了捋胡子,“亲事已经不存在。明面上,我们将军府就不再是他们的助力,再拦截我们与边境的联系意义不大。
他们应该是改变了策略,准备加快动作了,你这时候搅乱京城这塘水,说不定能起到奇效。”
“我就是想让京城的水浑起来,我们才好趁浑水摸鱼。您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在麻痹我们?”
老爷子摇头,“不好说,也有可能是暂时顾不上我们。”
吃过早点,穆云歌又去陪娘亲做针线。
“娘亲,您又在给爹爹和哥哥们做里衣?”
“是啊,一人做一套就是三套,我有空就做一下,多做些,你父兄在边境才有穿的。”
“那我给他们做腰带和袜子,我也只会做这些。”
“你还会绣荷包,你绣的荷包,你爹爹喜爱得紧。”郭姝戏谑道。
穆云歌也笑出声,“哈哈……我小时候的糗事您还记着呢?那荷包绣得皱皱巴巴,鸳鸯不像鸳鸯,鸭子不像鸭子,还被爹爹当宝贝。”
母女俩边做针线边说说笑笑,完全不去管外面的纷纷扰扰。
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三四天,时间也到了四月初。
这晚,凌风送信到闲云居。
信中说,林贤妃的生辰宴定在四月初八,五品以上的官员和家眷都要参加,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安排,让穆云歌放心。
还说今晚要离开,去凤鸣山办事,争取在生辰宴前赶回来,若有事可以照常送信去杂货店,自会有人处理。
去凤鸣山办事?
穆云歌看着信,盯着凤鸣山几个字出神,手指也不自觉地曲起快速敲击着书案。
安北双眉微皱,自己太熟悉小姐这个动作了,当她急速思考问题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做这动作。
莫非小姐又想到什么重要事情?
而沉浸在过往中的穆云歌,仔细搜寻自己的记忆,凤鸣山这几个字似曾听过。
突的。
她记忆的大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凤鸣山遇袭、身受重伤、九死一生……
一连串的相关信息,在穆云歌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穆云歌等不及写信,赶紧出门提醒凌风,“凤鸣山之行是一个阴谋,快回去阻止王爷,坚决不能去。”
“多谢穆小姐提醒!”
凌凤拱手道谢,迅速闪身离开。
一个时辰后,凌风再次出现在闲云居,“穆小姐,王爷说既然是阴谋,那就将计就计,假装出行,请您别担心,他保证毫发无损地回来。
王爷已经出发,属下要去追王爷了。”
凌风说完话,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穆云歌怔怔地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安北出声安慰穆云歌:“小姐,王爷既已知是陷阱,必会有万全的准备,您安心。”
“嗯,我自是安心的,我是在想林贤妃的生辰宴,他们准备怎么动手?装病没用,生辰宴的目的是我,就是抬,他们也会把我抬去。”
安北撇撇嘴,从怀中摸出两个小瓷瓶。
“想在宴会上毁人清誉,无非就那么些招数,奴婢让擅毒的安素,专门为您和夫人制作了百毒丹,只要不是奇门怪毒,普通的迷药毒药根本奈何不了你们。
小翠左盼右顾,“小姐,这里前不村后不着店的,这可怎么办?”
穆沁雪的脸黑得能拧出水来,“你问我怎么办?本小姐还想问你怎么办呢?穆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小翠不敢出声了,只盼有人回城或者车夫赶紧把马车修好。
主仆几人沮丧地坐在马车边,车夫忙着修车,谁也没注意到树丛中三道人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将军府。
午时初,穆云歌的马车径直驶进了将军府。
此时,老爷子等在前院书房,郭姝则守在书房外。
看到人回来,郭姝迎出花厅:“歌儿,你祖父已在书房里等你多时。”
穆云歌冲着自家娘亲点了点头,母女俩相携进了书房。
老爷子看了看郭姝:“歌儿她娘去门口守着,别让人靠近这里,我与歌儿有话要说。”
郭姝知道老爷子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知道爷孙俩有关乎将军府生死攸关的话要说,点头后出了书房,让人搬来了一把椅子,真的坐在了书房门口。
书房内。
老爷子出言解释,“你娘虽也是武将之女,又跟随你父兄在军中多年,但她身子不是很好,有些事还是不让她担心的好。”
“我知道。”
穆云歌跪到老爷子面前,“祖父,想必娘亲已经给您说过一些府里的事。”
老爷子神气严肃,“你娘说的是你娘说的,祖父想听你亲自讲讲,事关将军府存亡,你务必仔细讲清楚,不要有任何隐瞒。”
穆云歌点头,起身拉过一个椅子依偎着老爷子坐好。
“祖父,你听说过前世今生吗?相信吗?”
老爷子只惊愕了片刻后点头,“祖父此次去访友,见过一位得道高人,他给祖父讲了很多奇闻趣事,其中就有前世今生的故事。”
穆云歌的眼眶一下就红了,“祖父,若是我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您也信吗?”
老爷子认真打量穆云歌,“你是指宫中落水?”
“不是!宫中落水,只是一个让我回来的契机。祖父,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死在成亲当天……”
穆云歌流着泪,把过往将军府和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包括王爷为救自己赴死,无一丁点隐瞒地说了一遍。
“我给所有人说的都是做了一个梦。祖父睿智,是我的主心骨,我应该对您坦诚,我们才能更好地设法保护将军府。”
老爷子呆坐了半晌,这才抹了把老泪,“歌儿,祖父信你。
你昏睡醒来后,做得很好,你是一个勇敢有担当的孩子,祖父会和你一起,保护将军府保护大家。”
说罢沉默了一瞬,“王爷也做了同样的梦,难道他也是从过去回来的?”
“好像不是,他只是梦到了某些片段,不全面。”
“歌儿,你觉得王爷如何?”
“他战功赫赫,有勇有谋,心系百姓,若他为君王的话,应该是一位明君。”
“你想助王爷登上那至尊位?”
“他与我有恩,且他上位后,我将军府才不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你有没想过与王爷……”
“祖父,我与王爷总共都没见过几面,他为何会来救我,我也不知道。
坊间传闻,王爷不近女色。
而我经此一事,心有余悸,暂时不愿去考虑亲事。
再者,王爷处境艰难,我们将军府也面临灭族之危,我一心只想复仇。
若能成功,王爷登上那至尊位,后宫佳丽三千,我自小长在军营,自由自在惯了,不愿拘在后宫的染缸中磋砣一生。”
老爷子没再问什么,拍了拍穆云歌的肩膀,“你死过一次的话,以后别再对人说。去收拾一下,我们抓紧进宫见皇上。”
穆云歌困惑摇头。
“在我的记忆里,我与他总共只见过三面,还都是跟你们一起。
我也有点奇怪,还问他了,他只说我以后会明白的。”
郭姝脑补后解释道,“或许是你父兄与他有些交集。
你也说了,他仁厚有担当,可能是看在我们将军府满门忠烈的份上,才出手相助吧。
在这种时候,别人都怕被牵连离得远远的,他却主动来帮我们。这份恩情,我们当涌泉相报。”
“嗯,娘亲说得是,皇权腐朽,只有他这样的能者居之,我们大炎才能屹立不倒,才不枉千千万万的大炎儿郎,在边境为保家卫国拋头颅洒热血。”
郭姝点头后转移话题,“你走不久,穆沁雪母女俩就来了,她们把借的银子和东西都还回来了。
穆沁雪再三追问你去了哪里,还埋怨说,她出去玩都带着你,你出去玩却不带她。
我就告诉她了,说是王小姐有事邀请你去玩的,王小姐与她素来有些不睦,不方便带她才算了事。”
穆云歌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娘亲,我们有一段日子没去看二祖父了,我们明天去看看他老人家如何?”
“行,明天早上就去。娘亲也想看看,他们二房干的这些龌龊事,他知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也太让人寒心了。”
“娘,二祖父一向与我们亲厚,但他已经不管事多年,有些事恐怕不一定知情,正好我买了徐记的糕点,明天给他老人家带些去。”
郭姝欣慰地拍了拍穆云歌的手,“你是个孝顺的,今天也忙一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娘亲也早些歇息,您只管好好过日子,一切有我。对了,祖父快回来了吧?”
“嗯,今天捎信回来,说就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穆云歌点头后,站起身回了闲云居。
躺在床上,回忆与王爷见面的细节,边回忆边感叹。
王爷不愧是少年主帅,谋略方面自己自愧不如,以后得好好配合他才是。
想到此,穆云歌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静下来回忆过往发生的事。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过往醒来后的第三天,林谨豪那个王八犊子来探望自己了,说了不少甜言蜜语。
思及他虐杀自己时的凶残,穆云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对了,他也是早上来的!
一旦他得知我们去了穆沁雪家,定会趁机前去。到时候,正好看这对狗男女见面的表演。
暂时把这事拋开,继续回忆过往京城发生的一些事。
这时,窗外响起滴滴哒哒的雨声。
下雨了,穆云歌猛地一激灵。
有了!
过往的三月二十二,也就是自己大病醒来后的第五天晚上,京城发生了一件惊天血案,为官清廉的户部尚书邱之润,雨夜被人暗杀于家中。
明天,让安南带小飞鼠,去熟悉到李记杂货铺的路,一并把这一消息送去给王爷。
若是能救下邱尚书,也算是功德一件,以后王爷执政,他会是一个忠心的臣子。
有一件事能帮到王爷,穆云歌心满意足地睡去,这一夜她睡得格外踏实。
战王府。
赵景宸回到战王府,直接去了书房。
坐下后,从抽屉中拿出去年画的那张画像,抚摸着画上的人陷入沉思。
她竟然也做了同样的梦!
可能因个人角度不同,她的梦细节更详细,字字句句听来如身临其境。
还有她的眼中,那抹掩不住的恨意,以及与年龄不相符的悲凉是怎么回事?
她落水昏睡醒来,便派了两名暗卫前往边境送信,又欣然赴自己的约,说出为了自保要拼一场的话。
难道说,自己的梦,只是预警,而她却是亲身经历?
亲身经历?这也太离奇了!!!
想到梦中她体无完肤,满身鲜血,家破人亡的惨样,赵景宸的心口一阵抽痛。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甘愿一同赴死的人,他们怎么敢那般对待?
不行!
明天得去一趟普化寺,问一问无尘大师,请他帮忙解解惑。
若只是梦,她并未真正遭受非人的折磨,自己会考虑给他们一个体面的死法。否则,对天发誓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打定主意,赵景宸的思绪回到将要面临的现实上。
母后多年如一日的漠视,皇兄和侄子们为了权势,八年如一日的想让自己死,自己一再的退让,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和毫不掩饰。
既然如此,这种变味的廉价的亲情不要也罢。
她说得对,他们只知道争权夺利,大炎几百年的基业,恐怕很快会毁在他们的手里。
这样的话,自己愧对父皇临终的嘱托,愧对皇祖父的谆谆教导。
从这些年自己和将军府的遭遇来看,权势只有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保住自己,保证她一世安稳。
而要把权势握在自己手里,就得好好谋划,不容有半点闪失。
林家那纨绔和穆沁雪的丑事一旦公之于众,她公然退亲,京城表面的平静即将被打破,很多事必须提前布局。
赵景宸眼中闪过坚定。
“来人!”
夜深了,书房仍然灯火通明。
赵景宸与自己的心腹之人,坦诚了自己想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再受制于人时,大家高兴得热泪盈眶。
“王爷,您早该如此了!”
“嗯,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同心协力,竭尽全力。”
“同心协力,竭尽全力!同心协力,竭尽全力……”
很快,一连串的指令传达下去。
将军府。
翌日天没亮,穆云歌就早早起床,练了一个时辰的武功,洗漱换好衣裳站到窗边,让微风吹拂她的头脸,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
“来人!”
安北带着安南和安西端来早膳。
用了早点后吩咐道:“安北和安西随我去穆府,安南带着灰灰和嘟嘟,去熟悉一下到得胜街李记杂货铺的路。
那里是我们和王爷的联络点,以后的联络任务就交给灰灰它们了。”
“是!”几人齐齐应答。
穆云歌到书桌边,裁下一张小纸条,写下邱尚书的事,交给安南。
一切准备妥当,让安西拿了糕点,去往主院。
到主院时,郭姝已经收拾妥当等着了。
“娘亲,准备好了,我们就走吧!”
母女俩相视一笑,带着一行人往府门口而去……
大炎朝。
元庆二十一年六月十八。
这天是永国公府世子林谨豪,娶将军府嫡女穆云歌的大喜之日。
偌大的永国公府内,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一顶八抬喜轿踩着吉时,停在了府门前。
经射箭跨火盆等仪式后,一对新人牵着红绸步入正堂,在宾客的见证和恭贺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于此同时,一群着普通百姓服饰的人,动作迅速地把府门口看热闹的百姓清场,然后扮成了看热闹的百姓,看似随意的把持了附近所有的出口。
不多时,府门外又来了一顶花轿。
花轿刚到府门口,迎亲队伍中的一群人就突然出手,分工明确地,拧断了毫无防备的陪嫁婢女婆子们的脖子,然后拖的拖抬的抬,从府邸一角门弄进了府。
花轿则直接抬到了另一侧的角门,几名暗卫模样的人,不由分说,直接把新娘拖出花轿,丢进了远离前院的偏僻杂物房。
很快,杂物房里便传出吃痛的闷哼和破碎的质问声。
“林谨豪,你、为何、这般对我?”
回答她的,只有鞭子不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啪”声。
屋内。
穆云歌被如影随形的鞭子抽得体无完肤,身上的嫁衣,已经成条状,破烂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一身喜服的林谨豪,满脸狰狞地挥着鞭子。
“你还有脸问为何?你几次拒绝我的求娶,让我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折辱我和永国公府的脸面,这是你该得的惩罚。”
好一会儿后,林谨豪抽累了蹲下身,用带血的鞭子托起穆云歌的下巴。
“实话告诉你,我从头到尾想娶的只有雪儿一人,我和她早就情比金坚,而你的存在膈应到我们了。”
说着鄙夷一笑,“就你一个在军中男人堆里长大,粗鄙不贞的野丫头,也配嫁进我永国公府?”
穆云歌双眼冒火,不屈的把头一偏,避开了林谨豪的鞭子。
“我们在边境拼着性命保家卫国,你却拿此污我清誉。
既然你永国公府看不上我,你又与我堂妹勾搭在一起,为何还要再三上门求娶?若不是你去求了赐婚旨意,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你。
你费尽心机娶了我,却在新婚当天搞这么一出,你们就不怕传出去遭世人垢病?”
“呵呵……”
“啪!”
林谨豪狞笑着一鞭抽在穆云歌的脸上,“要不是我表哥在几个皇子中势弱,需要你将军府手里的兵权造势,我会委屈求全,再三求娶你?”
鞭尾在穆云歌的左脸眉梢到右方下巴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嘴唇更是皮开肉绽。
血,模糊了穆云歌的眼,顺着她的脸颊和下巴不停滴落,她却咬牙忍着浑身火辣辣的痛意。
“成亲当天,你就这样对我,若爹娘兄长知道了,定会去求皇上做主,讨要一个公道。”
“呵呵……我的姐姐,你还在做梦呢?”
同样一身喜服,妆容精致,弱柳扶风的穆沁雪,娇笑着出现在门口,“也对,你进门就被送来了这里,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
“变天?什么意思?”
穆云歌满是血污的双手按在地上,试图撑起痛得不停颤抖的身子。
“世子哥哥,事到如今,你就告诉姐姐实情呗,好让她死个明白。”屋子里血腥味太浓,穆沁雪嫌弃地用手里的锦帕捂了鼻子。
“天色不早了,你还要到前院去给众宾客敬酒,可别怠慢了客人。”
林谨豪在穆沁雪的腰上捏了一把:“雪儿提醒得是,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没必要跟一个死人在这里耗。”
“讨厌,姐姐看着呢!”穆沁雪嘴上说着,身子却仿若无骨般依在了林谨豪的身上。
“你们成亲?我的人呢?”穆云歌被一连串的意外和身上的剧痛,折磨得脑袋有点混沌。
“这还不明显吗?”穆沁雪得意地原地转了转身子,展示着身上的喜服。
“我才是永国公府用八抬大轿迎娶,从大门正大光明进来,并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与世子哥哥拜堂成亲的世子夫人。”
说着指向满身伤痕的穆云歌,“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从角门进来,无名无分的死人罢了。
至于你的那些忠仆,在你的花轿到府门口时,就已经下地狱了,这还得感谢三殿下考虑周全,派来一百多名武功高强的龙影卫帮忙呢。”
“哈哈……你们好大的手笔!
穆沁雪,我们的祖父好歹是同胞亲兄弟,你们怎么敢干出这种抢姐妹夫婿的丑事来?你祖父知道吗?”
“抢姐妹夫婿?我与雪儿认识在前,雪儿已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凭什么和雪儿比?”
“啪!”
林谨豪说着再抽出一鞭。
“至于雪儿的祖父那个老顽固,为了不让他听到风声坏事,我们早就把他送到庄子上看管起来了,他根本不知情。
雪儿的父亲举报你父兄通敌叛国,并亲手斩下了他们的头颅,从边境快马加鞭,于半个时辰前已送进了宫。
将军府其他人,这个点应该在菜市口斩首示众,而你与我有婚约,我父亲他们顾及国公府的名声,坚持接你进府处置。”
穆云歌目眦欲裂,“噗”地吐出一口血。
“三叔他怎么敢?我将军府满门忠烈,不可能通敌叛国,皇上不可能……”
“噗、噗……”
林谨豪带了内力的鞭打,让穆云歌受了颇重的内伤,刺激之下一连吐了几口血。
“忘了告诉你,皇上已经病入膏肓大限将至,现在是我表哥监国,不日将登基为帝。”林谨豪一脸倨傲地微昂起头。
“皇上龙体还算康健,怎么可能?”
“因为我们想他死啊!而且,你父兄确实没有通敌叛国,但他们只忠心于皇上,始终不肯为我表哥所用,不听话的狗,只有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现在,雪儿的父亲取代了你父亲,成了新一任的穆将军。”
“世子哥哥,快点啦,不必再与她废话……”穆沁雪催促道。
林谨豪扔掉手里的鞭子,从一个侍卫的手中夺过剑,用力往穆云歌身上刺去。
穆云歌本能地一避。
一剑穿胸。
穆云歌双手握着深深没入自己右侧胸膛的剑,“你们这群畜牲,我诅咒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贱人,都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我让你骂,让你骂……”
林谨豪大怒,用力拔出剑,又一剑刺向她的腹部,然后扔掉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嫌弃的随手扔在她的身上。
“晦气,统统烧了!”
穆云歌躺在血泊中,双眼死死瞪着相携着跨出门的两人……
弥留之际,一阵打斗声传来,接着一道身影冲进门,抱起她:“对不起,我来晚了,这就带你走。”
来人抱起她蹒跚着走出门。
突然。
“嗖嗖嗖……”
密密的箭,带着破空声,从四面射向两人。
他尽力躬着身子护着她,随着连续箭羽入肉的“噗哧”声,两人很快被射成了刺猬。
“不怕,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
李氏听得不住点头,“嬷嬷说得是,我们要沉住气,现在做什么都是错,还不如耳不听为静。”
“正是这个理!”嬷嬷边忙碌,边宽慰道,“我们该吃吃,该睡睡,暂时不出门就是,外面的人爱咋说咋说,反正我们没听到。”
李氏的脸上有了笑容,收拾好出了院子,去看穆沁雪。
到的时候,穆沁雪还沉沉地睡着。
她普化寺那夜就没好好歇息,昨天又是舟车劳顿,又到将军府请罪的,回来又疯狂地打砸一通,确实是累得狠了。
李氏看她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便吩咐小翠:“你好生照看着你家小姐,若是醒来,管好你们的嘴巴,谁敢乱嚼舌根,我剥了她的皮。”
小翠低眉顺眼地应下。
看着人走远,小翠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小翠是十年前,穆益辉在回京城途中救下的一个孤儿,本想让穆沁雪学穆云歌,奈何穆沁雪和小翠都不是那块料,只得作罢。
一直以来,小翠对穆沁雪对穆府都是忠心耿耿。
可是夫人和小姐这几个月来的表现,让她有点看不明白,感觉她们就像魔怔了似的,老是做出有悖常理之事,按说不是应该和大房搞好关系吗?
有几次想劝,无奈自己一个做下人的,人微言轻,只得作罢。
想着等下次老爷回来,冒着大不敬的风险,也要与老爷说道说道。
“小翠、小翠,你个死丫头在想什么呢?”
穆沁雪的咒骂声,把失神的小翠拉回现实:“小姐,奴婢在呢,您要起了吗?”
“我说我渴了,你耳朵聋了?”
“来了!这就来!”小翠忙不迭地去倒水,递到穆沁雪嘴边,让她喝了才去准备洗漱的事。
穆沁雪坐在镜子前,看着小翠为她绾发,“我肚子饿了,动作麻利点。”
“是!”小翠忙几下收拾好,走到门口,朝外招了招手。
另外两名婢女,颤颤巍巍端着托盘进来。
小翠看了看托盘里的东西,“小姐,今早有您爱吃的水晶包、燕窝粥……”
穆沁雪蔫蔫的,提不起什么兴趣。
“走一个人去告诉我娘,我没什么胃口,午膳想吃点她烧的麻辣鸡块。”
小翠忙躬身询问,“再来个糖醋里脊如何?”
穆沁雪却盯着小翠,“我睡下后,可有收到信?”
小翠忙摇头,“没有收到信!”
穆沁雪胡乱地吃了一些早点,就让小翠侍候笔墨。
不多时,一封信从穆府送出。
将军府松鹤院。
穆云歌照常卯时初起床,与东南西北四人一起晨练一个时辰。
辰时三刻,收拾妥当去松鹤院请安。
“祖父安好!”
老爷子朝穆云歌招手:“没吃就来一起吃点。”
“还没呢,我晨练完就来给祖父请安了!”穆云歌径直坐下。
下人赶紧拿来碗筷。
老爷子是武将,在他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穆云歌边吃边与他说话,“祖父,今天京城会很热闹。”
老爷子了然一笑,“你做了什么?”
“昨天傍晚前,我让人把那对狗男女在普化寺的事情传出去了,今天早上又把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事情,也传了些出去。”
“你是想让京城这塘死水活起来?”老爷子挑眉问。
“嗯,只有让他们都忙起来,我们将军府和王爷才能闲下来,筹谋其他。”
老爷子听后提醒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天衣无缝,你嘱咐你的人做干净些,别让人对我们起了疑心。”
穆云歌连连点头,“是!我与京城这些攻于心计的狐狸相争,经验不足,还得靠祖父多提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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