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妄唐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取豪夺,惹上疯批逃不掉盛妄唐薇薇》,由网络作家“佳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他不喝,阿鑫一颗心提了起来,看向他手里的酒,又看向卡西,手已经摸到腰间的枪了。“妄爷,这酒……”这酒杯中似乎有股淡淡的奶油味,奶不奶甜不甜的,很淡,几乎不可闻。但是依旧逃不过他的嗅觉。就很像奶油蛋糕的味道。盛妄放下酒杯起身亲自去冰箱查看,果然在最下面一层的最里面发现了一块用小盒子装起来的蛋糕。蛋糕盒子颜色是白底的,上面有卡通的图案,很可爱很少女心。蓦地,盛妄记忆里强势浮现出前两天电话里卡西说她在学做蛋糕的事。在阿鑫走过来前,盛妄面无表情的关了冰箱,抬脚朝二楼走。望着上楼的男人,阿鑫眉心诧异的拧了起来,和卡西四目相对之后打开冰箱看了眼。扫到冰箱角落的蛋糕后,明白了刚才妄爷迟疑的原因,阿鑫一颗心落了下来,卡西没问题,酒也没问题。但也没...
《强取豪夺,惹上疯批逃不掉盛妄唐薇薇》精彩片段
见他不喝,阿鑫一颗心提了起来,看向他手里的酒,又看向卡西,手已经摸到腰间的枪了。
“妄爷,这酒……”
这酒杯中似乎有股淡淡的奶油味,奶不奶甜不甜的,很淡,几乎不可闻。
但是依旧逃不过他的嗅觉。
就很像奶油蛋糕的味道。
盛妄放下酒杯起身亲自去冰箱查看,果然在最下面一层的最里面发现了一块用小盒子装起来的蛋糕。
蛋糕盒子颜色是白底的,上面有卡通的图案,很可爱很少女心。
蓦地,盛妄记忆里强势浮现出前两天电话里卡西说她在学做蛋糕的事。
在阿鑫走过来前,盛妄面无表情的关了冰箱,抬脚朝二楼走。
望着上楼的男人,阿鑫眉心诧异的拧了起来,和卡西四目相对之后打开冰箱看了眼。
扫到冰箱角落的蛋糕后,明白了刚才妄爷迟疑的原因,阿鑫一颗心落了下来,卡西没问题,酒也没问题。
但也没敢置喙妄爷的事,站在旁边等着。
薇薇的房门被敲响,盛妄叫她里面也没个反应。
没等到两秒钟,耐心不多的盛妄直接抬脚就踹,门没锁。
长腿踏进去,甜丝丝奶不奶味道里,轻易还能嗅到昨晚疯狂过后令人心乱的气味。
抬眼一看,小姑娘还躺在被窝里,姿势还是昨晚的姿势,脸色依旧很红。
意思是他昨晚走后她压根就没动弹过。
走到床边细细观察了一圈小姑娘后,宽大的手掌探了下她额头,一阵灼烧的滚烫传来。
不仅是额头,脸颊和脖子都烫的不行,浑身上下已经冒了许多汗出来了。
“喂,唐薇薇。”盛妄拍了拍她脸颊,没反应。
视线定格在她浑身的红上,盛妄眸色微沉。
盛妄冷哼了声,“瘦不拉几的,唐元龙是没给你吃饭吗?才多长时间?就……”
几天不见,看起来比刚到别墅的时候还瘦了。
小屁孩儿还真是麻烦。
盛妄别开眼,拿了一旁的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
起身出门,到栏杆处,双手懒散的撑在上面,冲楼下叫了声:“阿鑫。”
闻声阿鑫忙上楼,“妄爷。”
盛妄点了支烟,声音冷淡,“让达西文来一趟。”
阿鑫愣了下,看着下楼的妄爷,又看了眼身后没有关上的房门,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个情况。
毕竟以妄爷那体格,没谁受得住的。
阿鑫没多纠结,立马掏出手机来给达西文打了电话。
达西文正和丈夫和孩子吃饭,就接到了阿鑫的电话,“今天我开心,有什么事请稍等。”
“妄爷有请。”阿鑫没多解释,只说了四个字。
这边处于和家人相聚欢乐中的达西文敛了笑,恭敬起来,“妄爷从纽约回来了?他哪里受伤了?”
说话期间达西文已经起身了,回屋拿医药箱。
“没受伤,总之你快点来……”说着又朝里面看了眼,补充道:“带点消炎消肿的药。”
“好的。”达西文挂了电话拿了医药箱。
妄爷身经百战,一般小伤都没看在眼里,因此达西文留了个心眼儿,擦伤的药带了还带了强效的伤口愈合的药。
达西文来的还算快,盛妄刚吃完晚饭。
“妄爷您怎么了?”看到盛妄坐在餐厅里戳着手机,达西文想过去给他检查下身体情况。
看妄爷今天这脸色一直紧绷着,冷冽懒散的样子,她要是敢再多说一句,下一秒他就要不耐烦的开骂了。
阿鑫连忙将达西文的衣领给拽回来,脑袋朝二楼扬了下,让她跟着自己上去。
上楼的时候阿鑫跟她讲了大致情况。
所以受伤的是个小姑娘并不是妄爷,这倒是让达西文有些稀奇。
她跟着盛妄很多年了,他和他的手下每次受伤都是她给治的,男人治的多了,小姑娘还是第一回。
看到薇薇的时候达西文是有些震惊的,这姑娘看起来像是个精致小巧的物件。
这会儿脆弱的像是要碎了的样子,睡着了眉心都是拧着的。
达西文给薇薇做个全身的检查,虽然有所准备,但在掀开薄被的时候还是被震惊到了。
这小姑娘看起来年龄不大,应该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这么遭罪,达西文有些同情她。
妄爷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但达西文并不敢多说什么,将情况如实跟阿鑫说了。
“浑配合药膏需要一周多的时间才消。”
“按时用药,这几天不要剧烈运动了,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烧针。”
好在她多了个心眼儿,该带的药膏都带了。
达西文说了一大堆阿鑫不是很懂,他常年禁欲又没有什么女人。
只好跟在达西文身后,她给什么他接什么,她说什么他仔细听着。
“那她大概什么时候能醒?”阿鑫追问了一句盛妄可能会问他的问题。
达西文:“退烧了就醒了,兴许明早吧。”
达西文给薇薇打了针,全身上了一遍药后才起身把药膏给阿鑫,交代他该怎么用。
达西文转身要下楼时,看到了楼梯旁环手抱胸散漫靠在栏杆上的男人。
盛妄的视线从阿鑫手里那堆药膏里收回来,眉心不耐烦的拧了起来。
真是麻烦死了。
“今晚住这儿。”盛妄说完烦躁的朝自己房间走去。
达西文惊愕的朝身后的阿鑫看去,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阿鑫默默叹息,“我在旁边收拾一间房,你就住这儿吧。”
盛妄的意思是达西文得留在这儿等到唐薇薇醒了后才能离开。
大抵是嫌麻烦,把事情都交代给阿鑫处理了。
阿鑫将那堆药膏又塞回达西文手里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方便做这事。
做完这一切后,让卡西做了点清淡的流食送上去喂她吃。
一晚上过去。
路过楼道的时候盛妄瞥了眼那边房门,开着的。
鬼使神差的盛妄脚尖拐了个弯朝那边走过去,慵懒闲散的靠在门上朝里面看去。
顿时那股甜丝丝奶不奶的味道里还夹杂着些许清凉药味,变得有些怪异。
小姑娘还躺着什么动静都没有,脸颊依旧红红的,但是比起昨天来好多了。
盛妄走进去,抬手探了探额头,眉心顿时不耐烦的拧起来。
这是烧了多久,怎么还没退烧?
本来就傻,再烧下去,烧得更傻了。
“人呢?”盛妄当即心底的火就窜了起来,厉吼了声。
闻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达西文冲了进来,看到盛妄满脸的怒火和不耐烦,知道他没耐心了。
“妄爷。”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早人就能退烧醒了吗?现在烧也没退,你干什么吃的?”冷戾的斥责声充斥整个屋子。
达西文瑟缩紧绷着身体,面色微变,妄爷可不会因为自己下属是女人而手下留情的。
达西文动了动唇瓣,因为在想原因所以说话语速较慢,“大概是因为,这位小姑娘的身体太过瘦弱了。”
“营养也不好,所以才一直没退烧的。”
其实很大的原因是和妄爷霸道强迫所导致多处受伤,那个才是主要的,但是她哪里敢说因为这个。
盛妄眉宇间隐匿着浓重的戾气,肉眼可见的要发火了,“真是没用。”
这么脆弱,还没用劲儿呢就去了半条命,还真是和她那废物爹一样,一击就垮。
“这烧什么时候能退?”盛妄耐着性子问。
达西文垂头不敢看他,以为刚才那话是在说自己没用,她也不敢保证能给确切时间。
这小姑娘是东方体质,常年吃的食物也是东方的做法,和她们自然是不一样的。
达西文不太敢保证了,否则她得遭殃。
“或许是这小姑娘自己不太愿意醒过来,只能再打一针退烧针看看后续情况。”达西文保守的回答。
盛妄紧抿着薄唇没再说话,空气一下子静谧了起来。
忽然一道铃声将凝重森寒的氛围打破,盛妄掏出手机来,是埃尔文。
“妄爷,盖理副部长的助理求见,说一定要见您本人,现在人已经在公司了。”
埃尔文在哈曼顿替盛妄管理风投公司的执行CEO,一个四十出头很精明的油腻男,圆滑的很。
盛妄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没空,让他等着。”
“可他很(急)……”
后面的话埃尔文无缘说出口,盛妄那边说完就直接撂了电话。
他自然知道盖理助理来是为了什么事,也知道他急,家里人都在盛妄手上,他能不急吗?
但盛妄现在没心情,就是不想鸟他,总统来了也得等着。
盛妄一身花衬衣,在屋里双手插兜,随意将自己身上的力气都集中支撑在一边腿站着。
兜里的手指抵着底部的烟盒在玩儿。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浑身上下极具压迫感,满是邪肆。
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唐薇薇。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达西文又给她打了一针退烧针。
从头到尾,从打针到给她擦药,他也没动静。
亲眼看着擦完了药,盛妄才抽身出门,走前不忘嘱咐:“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看她还在床上躺着。”
达西文脸色直接垮了。
下楼的时候,卡西看见盛妄跟他打了招呼,“妄爷早,今天早餐有燕麦、牛奶,三明治以及……”
“会做中国菜吗?”盛妄瞄了眼她西餐岛台上的食物,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话问了句。
卡西一脸茫然的摇头。
盛妄白了她一眼,纯正美国黑人,都未必出过美国国门,真是白问了。
“待会儿跟达西文交涉一下她现在的饮食所需。”说完盛妄迈开步子离开了。
卡西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脑子想不了太多事情,还是等达西文下来跟她说说吧。
盛妄前脚刚踏出去,后脚阿鑫就斜从里出现在他身边了。
“让他到华盛顿来,什么档次还要我亲自去见。”
盛妄接过阿鑫手里的墨镜戴上,一边抬起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捻起身上的黑底花纹衬衫抖了抖。
现下已经是炎热的夏日了,太阳是真的大,一走出大门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热得人心里发燥,火气也跟着长。
现在他是控场者,盖理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羊,他不会惯着任何人。
阿鑫于心了然,“明白。”说着替他拉开了车门,车内空调早已降下来。
终于缓解了浑身的滚烫,盛妄靠在背椅上微闭双眼。
交代了哈曼顿公司那边,阿鑫开车离开别墅。
盛妄黑白产业众多,平时全球各地到处跑的。
“妄爷,刚才盛家递了请柬来,一周后老爷子生日宴让您一定回去。”阿鑫开车间隙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盛妄的反应。
后座的盛妄随意的靠在背椅上,手搭在椅背上,右腿翘在左腿上搭着,看起来就是个混不吝,邪肆痞气得很。
盛妄并没有回复他的话,阿鑫看不清他墨镜下的眼睛有怎样的情绪。
当年妄爷走丢,这位年近八十的亲生父亲伤心欲绝过好长一段时间,不过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继续花心找小老婆。
盛妄回盛家的时候他还挺感动的,哭了一大场,嘴上夸赞了一番。
然后再没了别的表示,盛妄如今手里盛家的产业都是他自己夺回来的。
因此对这个14年没见过的父亲,始终不怎么亲,也始终没什么好脾气。
揍盛明那次回来就是因为老爷子病危,律师立遗嘱讨论遗产分配的问题。
结果这么些天过去了,那口气还没咽下去。
没得到回应的阿鑫再次看了眼后视镜,妄爷不说话一般就是默认会去。
盛家在美国的产业巨多,妄爷是不会放弃的。
上午处理了些别的事,下午的时候盖理亲自来了。
确切的说盛妄还在餐厅里吃午饭,门口那边就嚷了起来。
妄爷没放话,总统来了阿鑫也得拦在外面,“抱歉,妄爷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一头发黄发的男人大腹便便,五官深邃有神,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
因为被阿鑫这个大块头拦着,盖理一脸的着急不高兴。
情绪逐渐起来了,但是看阿鑫这么魁梧凶神恶煞,又不敢贸然让人硬闯。
只得一边摆手一边控诉:“他想要我亲自来找他我现在人也来了,不是要合作吗?这就是他合作的态度吗?”
阿鑫睥睨他,一脸的硬气,“现在是你主动来找我家妄爷合作,你得搞清楚主次。”
自从盖理的家人被劫走后,双方控场方就换人了,阿鑫有硬气的资本。
盖理无话可说,想到自己的亲人还在他手里,想到那份足以让耶拉夫身败名裂的证据。
看了眼里面盛妄还在慢条斯理的吃饭,盖理将自己激动担忧的情绪强压下来,退后一步,只能等着。
大约又过了二十来分钟,阿鑫耳麦里响起了盛妄慵懒的声音。
盖理被请了进去,没在大厅,而是进了没有任何电子摄影设备的包厢。
“盛先生,我的家人呢?”盖理进包厢的第一句话就问了自己的家人。
盛妄挑了下眉,“很好。”
如此,盖理一颗心便落了下来,“你想做什么?”
盛妄也不卖关子,将唐元龙算计他项目丢失的事全盘告知了,并表达了希望他能力挽狂澜的目的。
“唐元龙背靠着耶拉夫对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所以希望盖理先生帮我拿回来。”
盖理一听却蹙了眉,“我和航空局的人不是很熟,平时工作也碰不到一块儿去……”
不等盖理说完,盛妄啧了声,没功夫听他说完,“我和你那五岁的儿子也不怎么熟,他骂我混蛋,我平时和他也没交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他……”
盛妄抬起红色符文的手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代替了他后面的话。
但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清晰明了。
闻言盖理压抑的很好的怒火直接爆发了,他老来得子,唯一的儿子就是他的命根子,儿子要是没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盖理当即怒急攻心,“盛妄,人心肉长的,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祸不及妻儿,你这么做有什么道德可言?”
盖理开口说话的时候,阿鑫那边手已经拔枪了,盛妄斜了他一眼,他又收了起来。
听到盖理的话,盛妄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居然有人跟他讲道德,讲人心肉长。
当年他4岁被故意弄丢的时候,谁跟他讲道德?谁跟他讲人心肉长?
“抱歉哦,我不懂那是什么,不如你来教教我?”盛妄这话说的似笑非笑,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盖理气得胸部上下起伏,甚至咳嗽了起来。
“盖理先生,副部长的位置坐了8年你也不憋屈啊,可别恩将仇报啊。”盛妄指的是那段视频和证据。
“咱们合作,我拿回项目,你在部长的位置上平步青云,双赢的局面不好吗?”
盖理无话可说,有些六神无主了,给他一个升职的机会,又掐住了他的命脉,让盖理只能为他所用。
看他不说话,在犹豫,盛妄笑了,朝他伸手过去,“希望盖理先生扶正以后,咱们依旧能合作愉快。”
盖理看了他一眼,咄咄逼人,没有第二条路给他选。
盖理面色煞白。
所以,他是别无选择了是吧?
视频里耶拉夫被切根子的画面强势冲击进脑海,盖理心跳如雷。
看盖理颤颤巍巍的伸手出来,盛妄一把握住了,“阿鑫,还不把部长夫人和少爷给放了。”
盛妄特意咬重了‘部长’二字,是在提点他。
阿鑫立马侧过身掏了手机打电话出去。
“我希望这件事两天之内有个结果。”这件事拖了这么多天,已经到了他耐心极限了。
盖理抽回思绪猛然看向他,不等他拒绝,盛妄人已经起身要走了。
“把人盯紧了,自古妇人之仁的人顾虑太多,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个项目我志在必得。。”
若不是耶拉夫那没用的废物这般忤逆他,他是愿意选择耶拉夫的,但盖理也不是他会一直选择的人。
阿鑫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吩咐了下去。
晚饭之前盛妄准时回了别墅,卡西和达西文在厨房一边做饭一边说着什么。
看盛妄回来,一前一后的跟他打了招呼。
盛妄单手插兜走进来,看到两人想起了楼上还有个昏迷不醒的人。
一时间唇角绷得更直了,眉宇间萦绕着一丝烦躁来。
“人醒没?”
盛淮南脸色直接就白了,大叫着老爷子给他顺背。
盛妄扬唇,依旧一副看戏的样子,往旁边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来。
“老头子,我流落在外14年受尽苦楚,你的责任也挺大,作为补偿,不如就把你名下那些赚钱的产业全部都给我吧。”
“你放心,盛家在我的带领下肯定会发扬光大的,我跟你保证,不出三年,整个美国都得跟着我姓盛。”
盛妄脸上一股狂狷邪气,眼底满是欲/望。
这边忙着给老爷子顺气的盛淮南一听,扭头看他。
远了一看,他的注意力这才放在了他的那身黑色装扮上。
“好啊,原来你今天故意的,你就是想气死父亲后争夺家产是不是?”盛淮南怒吼道。
盛妄挑眉,双手一摆,“难道你不想吗?既然如此,不如大哥的那份也让给我好了。”
盛淮南被噎了一下,没想到盛妄能狂妄至此,连表面父慈子孝都不愿意伪装敷衍一下了。
盛淮南气得说不出话来,老爷子咳嗽的越发的厉害了。
一口气下去就要上不来了,忽然一抹白色的身影强势闯了进来。
那抹白色身影站在老爷子身后,抱着他用力的在他背上顶了几下,一颗葡萄从老爷子嘴里吐了出来。
老爷子惨白的脸色顿时恢复如常了,能正常呼吸,能正常说话自己坐了。
“盛爷爷您怎么样?”薇薇扶着他问,拿了纸巾给他擦额头的汗。
看了眼地上的葡萄,老爷子摇头,“我没事了,多亏了你啊。”
看到命悬一线的父亲转危为安,盛淮南一颗心落了下去,感激的看向薇薇,“你这是什么手法?”
薇薇笑着摇头,“这叫海姆立克法,吃东西噎到了很有用的。”
老爷子再次对她表示了感谢,“好在薇薇及时,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真的要去见耶稣了。”
“盛爷爷别这么说,您会长命百岁的。”薇薇是个懂的感恩的人,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几人蹲在沙发前寒暄道谢,眼见事态光速反转,盛妄坐那头已经被气得浑身杀伐气场全开了。
顿时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厉喝了一声始作俑者:“唐薇薇……”
忽然被点名的薇薇娇小身躯一震,对上他那双猩红冷戾的眼,浑身顿时紧绷。
“你挺能耐啊。”冷冽的语气不难听出他很生气。
薇薇咽了口口水,被他吓得节节后退。
盛淮南见盛妄气势全开,要过来抓人,起身将薇薇拉到身后,“盛妄,父亲面前,不得造次。”
“去你妈的,叫你一声大哥真把自己当哥了,滚开。”盛妄一把拽着盛淮南衣服拉开。
孟江站在后面,冷脸看着他,“今天是你爸生日。”
看是孟江,在老爷子跟前很有分量,盛妄给他几分薄面,“孟叔,今天时机不对,明天,咱们好好聊聊。”说完扯开了孟江。
盛妄刚迈过去一步,老爷子又起身挡在了跟前,“逆子,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我没想到啊,你这么希望我死。”老爷子望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痛心疾首。
盛妄勾唇扬起一抹邪笑来,神色讳莫如深。
老爷子叹了口气,“你想要什么冲我来,淮南是你哥,你亲哥,那是在教导你少走弯路……”
“教导?”盛妄声音忽然拔高了些,“你跟我谈教导?谁他妈的都有资格就他盛淮南不行。”
“老头子,你偏心也得有个度吧?”盛妄眯眼看他,“他当初可有念在我是他亲弟弟有点人性?”
缅甸的生意是盛淮南和唐元龙私下搞得,家里人都不知道。
算是私有财产,不会参与家族瓜分。
盛淮南自然是不能让盛妄去捣乱,为着这个他也得跟盛妄搏一搏。
两人聊着起劲,小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盛妄已经走了。”
“什么?”两人面色一滞,朝站在门口有些悲伤的老爷子望去。
当即立马行动,带人追上。
……
从老爷子留盛妄在客厅里谈话开始,所有人被叫了出去。
盛淮南赶紧吩咐盛明带着薇薇从屋里密室通道逃走。
“快点跟上。”盛明拉着薇薇顺着地下通道一走出来就是别墅后面,穿过一片林子就是一条护城河。
那边马路宽阔,有商场有街道,人多比较容易隐藏。
在闹市区就算被追上了,他也不敢随便当街抢人。
“好累啊,我跑不动了。”薇薇松开了盛明的手,弓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
盛明停下来望了四周,路人还挺多,没有可疑的人,还算安全的。
盛明咽了口口水,从兜里掏了纸巾来递给薇薇。
薇薇接过来擦额头的汗水,“我们就这样跑了,留盛叔叔在会不会有危险啊?”
毕竟盛妄真的很可怕,今天他那样子好似杀神,动起怒来说不定会杀人。
今天都能明目张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想要逼死亲生父亲,一个关系不怎么好的哥哥就更不在话下了。
盛明摇头,安慰的拍拍她肩膀,“放心,我爸爸有准备的,今天盛妄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薇薇不解的看着他,说起让盛妄死,盛明好像很兴奋,并且很笃定很有信心的样子。
“咱们别在这儿站着了,太热了,去商场里歇会儿吧。等我爸爸打电话来我们就能回家了。”
就怕盛妄有后手会派人去唐家,所以他们现在在外面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才是最好的。
薇薇跟着他进去,看他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
“上次在光影数字展览馆,真的是因为你不小心撞到你小叔叔了他才打你的吗?”
时隔半个月,薇薇忽然问起,盛明眼神不明,“为什么又问起了这个?不是那样还能是什么?”
“他那个人你也看到了,毫无亲情可言,一副唯我独尊的狂妄样子,这种事他干的出来的。”
薇薇抿唇不说话了,就是因为盛妄这个人狂妄张扬的不可一世。
所以他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就如今天在老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会隐藏。
看薇薇似乎不信,盛明站在她跟前,握着她肩膀,“那个疯子跟你说什么了?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薇薇被他抢走小半个月,盛明一点都不敢往坏处去想,她到底受了他什么样的欺负。
看盛明一脸受伤的表情,薇薇摇头,“没有不信你。”
盛明扬唇,“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相信我的,今天过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看他这般开心,薇薇一颗心却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脑子里也是囫囵一片,她好想妈妈好想爸爸,好想在妈妈怀抱里大哭一场,诉说这段时间的苦楚。
两人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到了顶层美食一条楼层的时肚子叫嚣了起来。
一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了,难怪饿了。
两人进了餐厅,点了菜。
却不见有服务员和老板出来招待。
“我去看看。”薇薇起身朝后厨那边走去,大堂和后厨就隔了一条帆布的帘子,在门口就能看到里面。
听到盛妄的声音,达西文立马回话:“醒了醒了,烧也退了。”
她等到现在还没离开就是为了亲自跟盛妄汇报唐薇薇的情况。
“那怎么还没下楼?”盛妄语气不怎么好,不难听出火气上来了。
卡西忙回:“唐小姐说浑身疼,没胃口不想吃饭,让我们不要打扰她。”
听到这个盛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把她给惯得,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盛妄脚尖一转,朝二楼走去。
握着门把手压下去,推了两下居然没推开,又反锁了。
里面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哭得伤心的唐薇薇一听到有人试图开门,拉下被子朝门口有动静的地方看了过去。
然而她脑袋刚伸出来,‘嘭’的一声巨响,门直接开了,门锁成了碎片弹的到处都是。
从他压下门把手到他持枪破门而入,前后发生时间不超过五秒钟。
薇薇被吓得浑身颤抖大叫了声,再睁眼一看。
一身碎花衬衫歪七扭八穿在身上的男人,红色符文的手握着一只黑色金属感十足的手枪走进来。
“锁得住吗?”
男人面色沉冷,冷眸紧锁着她,好似有烈火迸出,跟个地狱恶魔似得。
看到他,薇薇不由自主的哽咽出声,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朝床边蜷缩着,“不要碰我……”
这话说的极小声、极暗哑,大约是因为好久没说话,又一直在哭,她嗓子生疼,没什么力气。
看她又哭又伤的,盛妄眉心拧得厉害,真把他当禽兽了。
鼻息间那股甜丝丝奶不奶的味道萦绕在鼻腔,盛妄的火气有被熏弱一些。
盛妄将手里的枪随意扔在床上,随意站着,“就你现在这副猪头样,我没有半点兴趣。”
因为醒来就在哭,这会儿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的像只小兔子一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盛妄说完感觉到不对,低头……
继而无奈的背对着她坐下来敲了个二郎腿,声音缓和了些下来,“就这么怕我?”
薇薇还在哽咽,抱着双腿没回答他的话。
这么对她,还问自己怕不怕他,明知故问。
都好几天了,看来爸爸真的没有收到短信,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看薇薇那副样子不需要答也知道她很怕他。
盛妄也不恼,声调散漫继续问:“兔儿,冰箱里那块蛋糕,你特意留给我的?”
薇薇擦了擦眼泪别开脸,依旧不回答他。
本来是留给他的,想好好表现,希望他能动一动恻隐之心,希望他想清楚自己就是无辜的。
可她那几天听了太多关于盛妄的霸道行径,他是个没有心的人。
亲人而言对他还不如一只狗,更别说其他人了。
她害怕他永远不回来,所以选择自救,谁知道她苦心筹谋的一切,他解决的易如反掌。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想到他的暴行,薇薇眼角再次湿润。
她现在好想回家,好想回到妈妈的怀抱,好想跟爸爸诉说这段时间的委屈。
只是眼泪没落下来,一只强有力的手将她下颚骨捏住,眼前男人没了耐心,“爷问你话呢,蛋糕是不是给我留的?”
盛妄强行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他手上力道重,薇薇觉得自己下颚骨都要碎了似得,挣扎不开来,却满眼倔强继续挣扎。
“哭什么哭,回答我?”盛妄提高了声音。
薇薇哽咽,手心冒汗,大吼:“给狗留的,忘了喂。”
得到答案的盛妄冷笑一声放开了她,小兔子明明怕他怕得要死,眼睛里却恨意十足,甚至带着一丝丝杀意。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气的,换做其他女人能和他…,该谢天谢地爱他爱得要死要活了。
盛妄重新在床沿坐下来,懒散的将双手随意的撑在身后,身子微仰着,眼眸微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他思考的时间里,薇薇的目光落在了刚才被他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枪上。
那把枪离她的脚很近,伸直了过去应该是可以触碰到的。
有了这个想法后,薇薇心跳加速得厉害,手心脚心甚至都开始冒汗了。
与其被他关在这儿折辱,倒不如求得一线生机。
打量了下盛妄微闭眼的样子,薇薇轻轻的试探性的朝那把枪伸出去脚去够。
脚尖越发靠近枪心里越紧张。
“唐薇薇……”
盛妄忽然叫了她一声,语调一如既往的轻缓散漫,却吓得薇薇伸出去的脚猛地缩了回来,一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薇薇没应,盛妄睁眼扭头看她跟个受气小媳妇似得,低笑了声,“为什么想要给我留块儿蛋糕啊?”
还精心用那么少女心的盒子装起来放的好好的。
看到的时候,还觉得挺奇怪的。
明明他对她那么不好。
有病,真是有病,含沙射影骂他是狗,他还挺开心。
老纠结一块儿蛋糕做什么,提醒自己产生过愚蠢的想法吗?
薇薇扭头,还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她的确该扔去喂狗的。
看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盛妄已经从她那从来不会伪装的脸上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无非就是因为他的行径,她后悔这么做了呗!
在他回过头去沉默的时候,薇薇再次伸脚去够那把枪。
却没想到这次他没沉默那么久了。
“下去吃饭。”男人忽然冷声来了句,继而起身。
回头时薇薇正心虚的将脚缩回去,被盛妄抓个正着。
当即冷呵了声,捡起床上的枪。
“枪给你,会开吗?”盛妄逼近凑到她跟前,食指挑起枪的扳机护圈递到她跟前。
简单的一个动作薇薇已经吓死了,双眼紧闭浑身紧绷连看都不敢看。
果然,就这点胆子,就算把枪放在她面前她也不敢拿。
盛妄为数不多的耐心已经用完,难得跟她纠结这个,直起身收好枪,“起来,我不是你爹可不惯着你,不想说第二遍。”
“你放我走。”薇薇求饶示弱,她不甘心,真的很想离开,“就算我爸爸算计了你,你也报复他惩罚我了,能不能放了我?”
盛妄脸色很沉,继而露出一个恶魔撒旦一般的微笑,“……不能。”
果然还是冷漠无情,他真动恻隐之心了,那就不是恶魔盛妄了。
说完盛妄甩开她下巴转身要走,薇薇将他手拉住,眼眶又蓄满了泪花,“我想死,你杀了我吧。”
无法离开这个地方,她的生活是灰暗的,她不想往后的日子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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