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贺知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越想越臊得慌。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这副身体么?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此时已经是下班一个小时后,公司里没什么人。
我直接去了总裁办那一层。
原本想着,如果秘书在,我让秘书把饭菜送进去就行。
哪成想,硕大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该不会贺知州也已经走了吧?
我狐疑地来到总裁室门口敲了敲。
本以为里面没人,却不想下一秒,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出来。
“进来!”
我心底微微颤了颤,推开门。
只见贺知州正坐在桌前翻阅文件。
他微拢着眉,模样严肃又认真。
贺知州本来就生得好看,身材也好,发达后,气质更是直接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此刻他认真工作的模样,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早些喜欢上他。
那样的话,那三年婚姻,也不会都是不好的回忆。
哎,算了。
早点喜欢他又能怎样?
他心里的人是顾青青,我要是早点喜欢上他,恐怕只会陷得更深。
正胡思乱想间,我忽然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射来。
我下意识抬起头,便与贺知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心跳猛地加速,我急忙撇开视线。
等了几秒钟,我都没听见他说话。
我又看过去,发现他继续他的工作,好像没看见我似的。
我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敢打扰他。
忽然,他扯着领带‘啧’了一声,好像很心烦的样子看向我:“你来干什么?”
听这语气,他好像很不想看见我。
压下心里泛起的失落,我连忙将饭菜放在桌上,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你给我送饭?”贺知州颇有些嘲讽地看着我,“该不会又什么事要求我吧?怎么,昨晚那一千万还不够?”
“……不是。”
他用这种语气提起昨晚的那一千万,我就感觉更羞耻了。
我低声说:“我只是单纯地来……”
“知州哥哥……”
我话还没说完,顾青青就来了,伴随着她娇俏甜美的声音。
顾青青的手里也提着饭盒。
她看见我时,愣了一下,说:“原来唐小姐也在啊。”
“我…我这就走。”我连忙说了一句,往外面走。
顾青青却拦住我,冲我笑道:“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吧,我亲手做了好几个菜呢。”
她说着,就将我拉到桌子前。
当她看见我放在桌上的打包盒时,又是一愣:“咦,唐小姐也给知州哥哥送饭菜来了呀?”
还不待我说什么,她又把贺知州拉了过来。
贺知州一直没正眼瞧我。
我坐在他身旁,很明显能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他这是怪我打扰了他和他白月光的晚餐时间嘛?
我想走了。
顾青青却忽然拆开我送来的饭盒,惊叹道:“哇,唐小姐,你的厨艺也太棒了吧,这些菜好香啊,又好看。”
“家里的佣人做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旁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呵’。
我朝他看去,发现他的眉梢都染着几分嘲讽。
我抿唇,心想,下次要是给他送饭菜,就送自己亲手做的吧。
虽然难吃,但至少在他看来,我心意是真诚的。
顾青青忽然又冲贺知州委屈地说:“唐小姐给你送饭菜,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你看,我这饭菜都显得有些多余了。”
“不多余。”贺知州接过她的饭盒,淡淡道,“我吃你做的。”
顾青青甜甜一笑:“那我吃唐小姐送来的,唐小姐送来的饭菜看起来好好吃,不吃浪费了。”
贺知州没说话。
我将饭盒推到顾青青面前,笑道:“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顿了顿,我又道,“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顾青青连忙问:“你不吃点吗?”
“我吃过了。”我淡笑的回了一句,就往外面走。
刚走到门外,我就听见了顾青青委屈的声音。
“知州哥哥,我怎么感觉唐小姐好像很讨厌我。”
贺知州:“不用理她。”
我垂眸,心口又抑制不住地犯疼。
走出大厦时,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怕王妈操心,我在路边坐了好久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王妈还纳闷地问我:“先生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觉得王妈弄错了一件事。
贺知州喜欢的是顾青青。
那自然顾青青那里才是贺知州的家。
他经常回的也自然是顾青青那。
而这里,不过是贺知州为了羞辱我,特意买下的别墅。
这里承载着他结婚三年的屈辱生活,他自然不愿回这里。
我没有跟王妈多说什么,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明天还得去找工作,那些情情爱爱的,我也不想去纠结了。
赚钱才是我的正事!
翌日一上午,我都没有收到面试通知。
我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海投一波简历,下午就有两个公司先后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上午九点去面试。
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立马去面试。
当天我就出去逛街,买了一套职业装。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整齐,出去面试。
我要面试的,一个是文职,一个是销售。
我先去了面试文职的那家公司。
许是从来都没有工作过的原因,看着那一排面试官的时候,我还稍稍有点紧张。
好在面试流程并不难,先当着面试官的面,操作了一下文档表格之类的东西。
然后回答他们接连问出的问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面试完了。
然而面试的结果却是,我没通过。
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我也不好去问。
从这家公司出来后,我又赶忙去面试了销售那个职位。
是房地产销售。
面试流程也不难,招聘人员就看了一下我的形象,然后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自认为我回答得还不错,想着这个销售的工作应该能面试上。
哪知面试结束后,人家直接把我给拒绝了。
说我不适合干这一行,说我一看就不像是能吃苦的。
我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茫然地走在大街上。
丹丹说,文职很简单,销售更简单,几乎没什么门槛。
可我这两个工作都没应聘上,我真的有那么差劲么?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我茫然地坐在街边,深刻地反省,我到底差在哪里。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喊我。
听到那声音,我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不待我转身,那人就已经跑到了我面前。
他虽然说得很淡,但也可以想象得到,他以前在这个家的处境很不好。
也难怪人人都对贺亦辰称赞有加,对他却谈之摇头,他甚至连一个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怪不得他从小就学会了收敛锋芒,因为他从小就知道他的后妈,绝对不允许他比贺亦辰强。
佣人把我和贺知州带到了后院的小阁楼。
两层式的独立小阁楼,倒也清静。
只是贺家到底是一个是非之地,我本想着宴会结束就赶紧离开。
现在倒好了,还得在这里住一晚上。
只希望这个晚上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小阁楼里的装修摆设比较简单。
一楼是客厅,二楼就一个书房和一个卧室。
贺知州带着我往楼上走,他淡淡道:“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顿了顿,他又添了一句:“是我奶奶帮我争取的。”
我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
就连这样一个简陋的阁楼,都需要他奶奶帮他争取吗?
那他以前在这贺家,俨然是真的没有半点地位。
那如果奶奶没有帮他争取这个小阁楼,他是不是在这硕大的家庭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似是猜到我在想什么一样,他在楼梯口忽然停住,转身看着我。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怜,就算没有这座小阁楼,我也是有房间住的。”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这男人是真厉害,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跟着贺知州来到卧室。
卧室不大,装修也简陋,但好在干净整洁。
贺知州站到窗边,他将窗子拉开,然后又点燃一支烟,冲我道:“困了就洗洗睡。”
我确实有些累了,现在都已经十二点多了,明天一大早我还要去上班,肯定是不能继续熬夜了。
我也没管他,自顾自地去了浴室。
然而等我洗完澡,才窘迫地发现浴室里并没有浴袍,连浴巾都没有。
这……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期盼着贺知州这会出去了。
然而事与愿违,我刚拉开门,视线就跟贺知州撞了个正着。
心跳瞬间乱了几拍。
我下意识地想关门,他忽然凉凉地开口:“怎么?见不得人了?”
我:“……”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话难听。
我露了个脑袋出来,冲他闷声道:“你帮我拿下浴袍或是睡衣。”
“自己出来拿!”他将窗帘合上,漫不经心道,“又不是哪哪没看过。”
“你!”
我气得一把甩上门,靠在门板上,不想理他。
虽然我跟他是已经做过很多次,我也光着身子坦荡荡地在他面前走过。
但有时候,情绪不一样,气氛不一样,那就做不到坦然地在他面前光着身子。
他今天三番五次地想弄死我,把我的膝盖和手都给弄伤了。
严格说来,我跟他还在‘冷战’阶段,又怎么好在他面前光着身子。
正胡思乱想着,他忽然在外面敲门。
“睡衣!”
我一怔,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
他的手伸进来,手上拿着一件黑色衬衣。
我蹙了蹙眉:“没有女士睡衣么?男士的也行!”
“没有!”
我哽了一下,只好接过来。
罢了,总比不穿强。
好在他的衬衣穿在我身上很长很长,能遮住大腿。
我也不知道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怎么大这么多,我也不矮啊,袖子硬是挽了好几卷,手才露出来。
而且贺知州也不胖啊,这么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刚刚好,这也是神奇了。
我出去时,贺知州还靠在窗边抽烟。
只是看我的眼神,忽然深邃了许多,隐隐闪着一丝情.欲。
其实我刚才也照了一下镜子,这黑色衬衣把我的皮肤显得特别特别的白。
而且刚遮住大腿的那种长度其实也挺诱惑人的。
再加上我没穿内衣,衬衣贴在胸口的那种弧度也引人遐思。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我穿成这样,他会有欲.望也不稀奇。
本来在我的印象里,他对那种事就挺疯狂的。
只是,我跟他今天刚闹了不愉快,我一点都不想跟他亲热,甚至对他是有些抵触的。
我把衬衣衣摆往下拽了拽,冲他道:“我困了,我先睡了。”
贺知州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吐着烟圈。
他那眸子半眯着,像是在看我,又像是没看我。
烟雾笼罩下,他的脸色我也看得不是很真实。
我没有再理会他,瘸着腿走到床边坐下。
刚刚洗澡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我的膝盖,青紫了一大块。
确实得抹些药才行,不然影响明天的工作。
明天还要跟总裁一起去见合作商,万万不能丢了形象。
想到这,我把贺亦辰给我的那盒药拿了过来。
只是我刚将药盒子拆开,手里的药瓶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夺了过去。
我蹙眉抬起头:“你干什么?”
贺知州二话不说,转身就将那盒药扔进了垃圾桶。
我气得瞪他。
虽然从贺奶奶那听了他小时候的事情,我很心疼他。
可是心疼他是一回事,但他做事的确很过分啊。
就比如现在,我就只是想在伤口上抹点药而已,他就把我的药给抢了,还扔进垃圾桶。
我以前即便讨厌他,我也没有对他这样啊。
对他的心疼和愧疚一点点地散去。
我悲愤地瞪着他,却也不敢说他什么,只能暗自气得攥紧被褥。
他冷笑地看着我:“不过是把贺亦辰送给你的药给扔了,你就气成这样?我也没见你多宝贝我给你买的药。”
我看着他,咬牙道:“你想惩罚我,想报复我就直说,别什么都扯上贺亦辰!”
贺知州冷笑:“怎么?扯上他,你心疼了?”
我气笑了,撇开脸,懒得理他。
这男人就是个疯子,已经完全没法跟他正常沟通了。
忽然,怀里扔来了一个东西。
我怔了一下,垂眸一看,竟然又是一盒药。
也是新买的,但是跟刚才那盒不一样。
我惊愕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贺知州没有看我,他抽着烟,语气极淡:“奶奶差人买的,叫我拿给你。”
我有点不相信。
刚才去见奶奶时,我刻意隐藏了自己的伤,受伤的那只手,我甚至伸都没有伸出来,所以奶奶根本就不知道我受伤了。
那这盒药又是谁买的?
我狐疑地盯着贺知州。
贺知州冲我哼道:“怎么?贺亦辰给你买的,你迫不及待地想用,我奶奶给你买的,你就不屑用了?”
有病!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拆开药盒,给腿上的伤抹药。
看来我刚才又多想了。
怎么看,这盒药也不可能是他贺知州买的。
他贺知州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弄死我,又怎么可能会专门给我买药。
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唯独他不会!
暗自抹完腿上的青紫处,我又抠了点药膏出来抹手掌的伤。
这药膏神奇得很,一点都不油,而且抹在伤处,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
抹完后,我刚盖上药瓶,就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抬起头,便见贺知州解着衬衣扣子朝我走来。
他好像在说:“好了好了,乖,不问了,我不问了……”
我想我肯定是进入梦境了。
贺知州怎么可能会用那样温柔的嗓音哄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翌日我被闹钟吵醒,本来还想睡,忽然想起今天要去公司报道。
我瞬间瞌睡全无,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却因为浑身的酸痛,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
好在我昨天提前定了闹钟,不然昨晚就贺知州那样折腾我,我今天早晨能起来才怪。
想起贺知州,我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
没人。
那男人起得倒是早。
我忍着浑身的酸疼,从床上坐起来。
垂眸一看,我身上全是痕迹。
我有时候也挺想不通的,一个看起来那么禁.欲,那么正经的男人,怎么在床事上就跟个疯子一样。
也不知道他跟他白月光做这种事时是不是也这么疯。
哎!
不能想,真不能想。
一想到他跟他白月光亲热的画面,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不行,我不能再纠结这些感情的事了,我得努力挣钱。
我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软着腿往洗手间去。
然而当我推开洗手间的门时,我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只见贺知州正靠在里面的洗手台上。
手里拿着手机,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袍,领子敞开,健硕胸膛上的抓痕尤为扎眼。
我下意识地别开视线,问他:“你还没走啊?”
“接了个电话。”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垂眸看我,眼神深沉得有些可怕。
我纳闷地顺着他的视线,垂眸往我身上看了一眼。
半晌,我假咳了一声,不自在地道:“你别这么看我,别整得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其实我还挺佩服现在的我,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话。
记得以前,我洗完澡忘记拿睡衣,趁着他不在房间,我飞快地跑出来,却刚好被正进来的他撞见了。
当时我的那个尖叫声啊,把全家都给惊动了,都还以为我怎么了呢。
再瞧瞧如今的我,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除了觉得有点尴尬之外,没啥别的感觉。
他要看就看吧,反正他已经哪哪都看过了,无所谓。
贺知州又凑近了我几分,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
他微微俯身,覆在我耳边笑:“女人我是见得多,但像你这么光溜溜地站在这给我看的,倒是第一个。”
“你……”
我无语了都。
我没穿衣服,那是因为我以为他出去了。
这到了他的嘴里,倒像是我故意不穿衣服给他看似的。
想着还要赶去公司报道,我也不想跟他纠缠。
我伸手去推他:“你让开点。”
然而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俯身在我耳边低笑:“怎么,昨晚没要够,又想诱惑我了?”
他说着,手还在我的腰上暧昧地游离。
我缩了缩身子,蹙眉看他。
我发现这个男人有一个特点。
那就是他生气的时候,特别不自信,特别自卑,总怀疑自己的女人背叛了他。
可一旦心情好起来,他就开始迷之自信,总认为女人都想往他身上扑,都在诱惑他。
对他这个性格特点,我真的无语吐槽了都。
正想着,男人的手更加过分地滑到了我胸口。
我羞愤地瞪着他。
他冷哼:”这都能失神,刚刚又在想哪个男人?”
瞧瞧,瞧瞧…
他又生气了,又开始没自信地怀疑东,怀疑西。
我捉住他的手,闷声道:“没想谁,就在想你。”
他很明显怔愣了一下,紧接着,不相信地笑:“想我?”
“是啊,想你一早上在发什么疯,一直拦在这,不让我去刷牙洗漱!”
“唐安然!”他气得冲我低吼。
我不耐烦地推开他。
他再这么纠缠下去,我铁定迟到。
我走到洗手台前,拿过牙刷准备刷牙。
他忽然也凑了过来。
他靠在洗手台上,蹙眉看着我:“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嗯,有事。”我挤着牙膏,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句。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继续问:“又是出去找工作?”
我刷着牙,没理会他。
他哼笑了一声,语气又冷又嘲:“你要是能找到工作,早找到了,听我的,工作不适合你。”
我真的很讨厌他说什么工作不适合你这样的话。
我漱了漱口,冲他笑道:“那就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找到工作了,今天就去报道。”
贺知州不相信地笑:“其实找不到工作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犯不着撒了一个谎又一个谎。”
我呵呵笑了两声,懒得跟他解释。
我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又换了一套职业装。
出门的时候,贺知州的车忽然停在我面前。
他冲我笑:“走,送你去上班。”
我心中冷呵。
这男人对我才没这么好心。
他肯定还认为我找到工作的话是骗他的,想看我出糗。
呵,这次还真的是要让他失望了。
我冲他笑:“好啊。”
随即我拉开副驾的车门,直接坐了上去。
只是我坐上来好一会了,他还没发动车子。
心中着急,我蹙眉看他:“开啊。”
他忽然默不作声地凑过来,几乎整个上半身贴在我身上。
我心中一慌:“你你…你干嘛?”
贺知州扯了扯唇:“系个安全带罢了,放心,一大早我也没兴致跟你车.震。”
“你!”我羞愤地瞪着他,就听见身旁一响,是安全带系上的声音。
他折回身子,靠在椅背上轻笑:“你们女人真奇怪,光着身子在我面前都没这么紧张,系个安全带倒是把你紧张成这个样子。”
我忍着没回嘴。
这男人阴晴不定的,免得又惹恼了他。
现在还是先去公司报道最重要。
这工作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绝对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
贺知州终于发动了车子。
那家公司离得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
我看向窗外。
此刻太阳刚刚升起,外面一片朝气。
现在正是上班的时间段,路上车水马龙,行人都忙忙碌碌。
我很少起早床。
如今看到清晨这般朝气蓬勃的景象,我的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整个人也精神了。
以后我就要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存钱!
至于感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让它一边去吧。
看着升起的朝阳,我终于感觉人生不是那么迷茫。
可能我把好心情都写在脸上了,贺知州忽然看我:“什么事,那么高兴?”
“没什么。”我敛了敛情绪,把公司的大概地址告诉他。
他听罢,眉头却深深地锁了起来。
“那公司叫什么名字?”
我刚要说,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就在中控屏那,我一眼就看见来电显示是顾青青。
许是他怕顾青青听见我的声音而难过,于是他把手机拿到耳边去接听,并没有开外音。
也不知道顾青青跟他说了什么。
他瞬间踩了急刹车。
我回过头,透过车窗,看到了脸色阴沉的贺知州。
奇怪了,他不是跟他白月光回去了么?
看那阴阴沉沉的脸色,莫不是跟白月光吵架了?
正想着,陆长泽忽然冲我笑:“小安然,知州喊你呢,要不,你就坐他的车?”
我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丹丹,果断道:“没事,我就坐你的车。”
“噢……”陆长泽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快上来吧。”
我再次往车上走,身后又响起了喇叭声,比刚刚还要急促。
我蹙了蹙眉,冲陆长泽问:“他想干嘛呀?”
陆长泽闷笑:“谁知道呢,发疯了吧。”
顿了顿,陆长泽又说:“你快上来,你跟我走了,他就不会发疯了。”
我没有再理会贺知州的喇叭声,直接上了陆长泽的车。
刚坐上去,贺知州的车子就擦肩而过。
他极冷极冷地望了我一眼,看得我心头莫名一慌。
我很是不解,他究竟又在生什么气。
就算是跟白月光吵了架,他心情不好,那瞪我做什么。
我又没得罪他。
一路上,我的心里都堵得慌,眼前都是那男人冰冷的眼神。
似乎他每一次跟白月光吵架,都舍不得给白月光脸色看,然后到我这来发泄。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又开始冒酸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心里却仍是烦闷不堪。
陆长泽忽然朝我看了一眼:“怎么?有心事?”
我抿了抿唇 ,冲他问:“你也认识顾小姐?”
陆长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青青啊?”
我没说话。
陆长泽笑道:“当然认识了,好几年前,知州就介绍她给我认识了。”
所以,贺知州跟顾青青也认识了很多年,是么?
心里越发堵得难受。
我没再做声。
陆长泽朝后看了我一眼,又道:“其实你没必要跟她比,你跟她不一样,更准确地说,在知州的心里,你跟她完全不同。”
我心中自嘲。
当然不样了,一个是他宠爱的白月光,一个是他憎恶的地下情人。
这两者,又怎么会一样?
陆长泽又说:“不过,虽然青青跟你在他心中的意义不同,但,青青对他真的很重要。
他曾经为了救青青,甚至连命都可以不顾。”
连命都可以不顾么?
呵!
那是有多爱啊?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眶不知不觉地浮起一抹水雾。
将丹丹送回家以后,陆长泽又让他的司机把我也送了回去。
这男人虽然爱玩,爱作弄人,但人并不坏。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王妈他们都已经休息了,但给我留了门。
回到房间,我疲惫的抵在门板上,心里还在想贺知州有多爱他白月光的事。
忽然,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烟味。
我蹙了蹙眉,抬起头就看见窗边闪烁着一抹火星子。
心头瞬间一颤。
贺知州?
我慌忙去摁开灯。
随着灯光亮起,我一眼就看见贺知州坐在窗边抽烟,那脸色阴沉得多看一眼,都感觉是阎王在催命。
桌上的烟灰缸里落了好几个烟头。
看来他已经在那抽了半天的烟了。
知道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心情不好,我也不敢惹他,默默地转身准备出去。
“站住!”
忽然,男人阴沉的嗓音响在身后。
我不受控制地顿住脚步,转身看他:“你……你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也不说话,就那么狠狠地抽着烟,眉间闪着肉眼可见的戾气。
我心头发紧。
看来他这次跟白月光吵得不轻。
可我心里又有些委屈,凭什么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就跑我这里发火。
我虽然欠他钱,但我也不是他的出气筒好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不是以前的贺知州了。
我乖乖地站着,等着他发话,或者说,等着他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里的烟终于抽到了尽头。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缓缓的朝我看来。
如今的贺知州,气场太强大,我都不敢与他对视。
不多时,贺知州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本来就比我高许多,现在气场又上来了,以至于他往我面前一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关上门,然后将我抵在门板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很明显带了一股怒气。
我用力地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的双手反而被他举过头顶。
看吧,每次他在白月光那里闹得不愉快了,就这么对我。
可我也是一个人,我不是出气筒。
我也有心,那颗心也会痛。
唇瓣被他磨得火辣辣地疼,可那抹疼却不及心上疼的十分之一。
想着他待白月光如珍似宝,对我却这样,我就难过得想哭。
不喜欢他还好,偏偏我还对他动了心。
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贺知州吻了好一会,终于放开了我。
他喘着粗气,沉沉的盯着我:“吻你一下就这么不情愿?”
我撇开脸,不想理他。
他冷笑:“刚刚在酒吧,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地想跟陆长泽接吻呢?”
他说着,掐着我的下巴,眸光幽冷,眼尾带着嗤嘲。
“怎么,真跟陆长泽搞上了?”
“贺知州!”
我气愤地瞪着他,从没想过他说话竟这样难听。
贺知州轻笑,语气冷到极致:“你虽然不是陆长泽喜欢的类型,但一个正常男人也架不住你三番五次的投怀送抱。
唐安然!你真的一天不招惹男人就不行吗,还是说,我满足不了你?”
听着他难听的话,我气笑了。
我冲他吼道:“不管我跟陆长泽是什么关系,那又关你什么事?
你放心,欠你的那些钱我会还给你,到死都会还给你,这总行了吧。”
这种气我真的不想再受了,本来我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
他是帮我家还了钱,也借了钱给我去帮我爸还赌债,可他也不能总是这样羞辱我啊。
真的,我宁愿他打我骂我,我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眼里泛着可怕的寒光。
他忽然笑了,冲我问:“真那么喜欢陆长泽?”
我真的烦了他这种阴冷质问的语气。
之前是贺亦辰,现在是陆长泽。
似乎每一个跟我亲近点的男人,他都要怀疑东怀疑西。
他自己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又凭什么管我喜欢谁?
既然只是想要报复我,那只管作贱我不就行了,还管我的心做什么?
除非……
看着他阴鸷的脸色,我的心里突然闪过一抹不太切实际的猜测。
那抹猜测,令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紧张地舔了舔唇,冲他说:“贺知州,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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