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啊,没事,你就当我多嘴了吧。”他忽然打断了我的纠结。
走的时候他还是表示希望我能在毕业后继续留在这里,我点点头,表示自己会考虑的。
虽然这是个很好的选择,但是老师说我可以尝试着做自己的工作室,这样不会有任何约束,我也可以以后做自己的品牌。
走出办公室后,我想向秘书姐姐打听一下情况,感觉她跟了周淮很长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些什么。
秘书姐姐也知道我和周肆现在谈恋爱,所以也都告诉了我。
原来周肆的爸爸在和他妈妈结婚前就有了情人,还怀了周淮。
周肆五岁那年,周肆妈妈意外车祸去世,周淮妈妈就带着周淮上了门,后面不用说,周父又娶了周淮妈妈。
周肆一直都不能原谅“他们一家三口”。
尽管许多产业都给了周肆历练,可奈何他不争气,把业务搞得一团糟,所以慢慢周父也想把这些产业移到周淮手里。
上次周肆来闹,就是因为一家公司又圈给了周淮。
听完这些,我心里五味杂陈。
08
又一次周末,我和周肆按照约定来到图书馆。
我观察了他一会儿,又回想以前带他来的时候,他好像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
我拿出一张草纸,写下一行娟秀的字:“阿肆,你不用学习吗?”
周肆看到后呆呆地摇摇头。
按秘书姐姐的描述,周肆做得一点也不好,我有些生气,既然都去找周淮理论了,为什么不好好学着经营。
于是我就开始了劝学模式。
周肆总是跟我撒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