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嘴里,剧烈地咳起来。
爹爹把她搂在怀里,公主伏在爹的怀里肩胛抖动,啜泣哭出来。
19
马上到了临盆的日子,公主罕见地安分下来。
她不再发脾气,只是呆呆的转动手里的舍利子,一个人坐在寝殿后的暗室里,面对一副画痴看一整日。
这副画是除夕那晚,宫里的画师给爹爹描摹的画像。
画里的男子身姿清逸出尘,公主很喜欢。
其实,此时的爹爹眼神里早已被阴戾蒙盖,他的气质是凌厉的,和画像里的人大相径庭。
今日夜里,公主骤然惊醒,她大吼大叫,捂着肚子悲嚎,爹爹拉着我去公主寝殿候着。
公主看见爹爹出现在身边,满脸泪痕,她抓着爹爹的手,说自己做噩梦了。
梦里,她的孩子化作一滩污水,从肚子里流淌出来。
烛火忽明忽暗,我看见爹爹笑了。
他逐渐笑出声来,公主的神情从不解,转为惊愕,再到恐惧。
她摇晃着爹爹的肩胛,“桓郎,桓郎...”
公主害怕得大口喘着气,爹爹掏出一颗硕大的白珍珠,塞进公主的口中,公主喉中堵着珍珠,越卖力吸气,珍珠往喉里钻得越深。
她的眼球鼓得奇大,一声憋闷的痛苦哼声,隔着窗纸,腥臭的腹水溅在窗棂上。
我跑进去,公主衣衫零落在地面,她的肚子瘪了,满屋子都是腹水。
她的嘴痛苦地张开,喉头深处有一颗珍珠,被殷红的鲜血染成红色。
爹爹脸色苍白,嘴里含着一颗更加鲜红的血珠,已经咽气。
我认出来了,那是娘亲给爹爹的定情信物。
20
公主府乱了一天一夜。
爹爹行动之前,把无关的人都派了出去。剩余在公主府里的二十余人,都是残害过娘亲的渣滓。
我放了一把火,火是从公主的寝殿开始烧的,从天黑烧到天亮。
从火光里逃出来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