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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撩完反派后,恶毒前妻赢麻了时漾顾辞

子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于是当时远华从楼上下来,看到女儿和侄女正难得和平,又或者说是难得表面和平地共处一室。时漾正悠闲地喝茶吃点心,至于对面时佳佳,则一脸的有气无处撒的憋屈。时远华清了清嗓子。时漾一抬眼便看到高大威严的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下一秒,基本是身体不受脑子控制,条件反射一般地站起来:“爸爸。”可见原主平时有多怵这个父亲。时漾感觉到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平静过后才又看到跟在时远华旁边年轻貌美的妇人,又开口叫了声:“琴姨。”被叫“琴姨”的女人眯眼笑笑,应的很是亲热:“漾漾回来啦。”时漾扯了扯唇角。原主的亲生母亲在十多年前去世了,如今的迟太太叫王美琴,是时远华给时漾找的后妈,时漾平常称她一声“琴姨”。据说当初时远华是...

主角:时漾顾辞   更新:2025-04-18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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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漾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撩完反派后,恶毒前妻赢麻了时漾顾辞》,由网络作家“子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实证明有些时候,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于是当时远华从楼上下来,看到女儿和侄女正难得和平,又或者说是难得表面和平地共处一室。时漾正悠闲地喝茶吃点心,至于对面时佳佳,则一脸的有气无处撒的憋屈。时远华清了清嗓子。时漾一抬眼便看到高大威严的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下一秒,基本是身体不受脑子控制,条件反射一般地站起来:“爸爸。”可见原主平时有多怵这个父亲。时漾感觉到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平静过后才又看到跟在时远华旁边年轻貌美的妇人,又开口叫了声:“琴姨。”被叫“琴姨”的女人眯眼笑笑,应的很是亲热:“漾漾回来啦。”时漾扯了扯唇角。原主的亲生母亲在十多年前去世了,如今的迟太太叫王美琴,是时远华给时漾找的后妈,时漾平常称她一声“琴姨”。据说当初时远华是...

《结局+番外撩完反派后,恶毒前妻赢麻了时漾顾辞》精彩片段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于是当时远华从楼上下来,看到女儿和侄女正难得和平,又或者说是难得表面和平地共处一室。

时漾正悠闲地喝茶吃点心,至于对面时佳佳,则一脸的有气无处撒的憋屈。

时远华清了清嗓子。

时漾一抬眼便看到高大威严的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下一秒,基本是身体不受脑子控制,条件反射一般地站起来:“爸爸。”

可见原主平时有多怵这个父亲。

时漾感觉到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平静过后才又看到跟在时远华旁边年轻貌美的妇人,又开口叫了声:“琴姨。”

被叫“琴姨”的女人眯眼笑笑,应的很是亲热:“漾漾回来啦。”

时漾扯了扯唇角。

原主的亲生母亲在十多年前去世了,如今的迟太太叫王美琴,是时远华给时漾找的后妈,时漾平常称她一声“琴姨”。

据说当初时远华是觉得妻子去世之后自己不方便照顾即将青春期的女儿才娶了续弦,可谁知这新妈妈是找了,女儿性格却是更跋扈骄纵,越长越歪。

时漾从原主的记忆中看到王美琴这人很是精明,每次在时远华面前便摆出一副对时漾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结果继女还不领情的委屈小妈模样,背着时远华时,对时漾则根本懒得搭理。

天下后妈大抵都是如此。

此刻,时漾面对一身珠宝娇艳年轻的王美琴,对于时远华那个是为了找个人照顾时漾才续娶的理由一定程度上存疑。

两人前两年还给时漾生了个小弟弟。

时远华缓步下楼,看着每次一见到她便仿佛浑身不自在的女儿,“嗯”了一声。

他又往时漾身后找了找,问:“顾辞呢?”

“堂姐说姐夫昨晚太累了要他在家里歇会儿。”时漾还没来得及开口,有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替她抢答。

时佳佳抢答完胸口堵的气总算顺了些,然后冲着表情尴尬的时漾得意抬了抬下巴。

时漾在心里一阵无语,重新开口解释道:“我以为您只让我过来,所以没叫他。”

时远华点了点头,倒也没多追问,只说:“你跟我去书房。”

……

时远华教育女儿都喜欢在书房里进行,所以后来每次打算管教时漾,代号也变成了一句“你跟我去书房”。

时漾从小最怕的就是这句话。

时佳佳在旁边听到时远华让时漾跟他去书房后更是一脸爽爆,就差没敲锣打鼓欢送。

时漾瞥了似乎总算扬眉吐气的时佳佳一眼,跟在时远华身后过去了。

她知道时远华肯定是为了原主当众罚跪鞭打顾辞的事,原主对此心虚的理直气壮,不过时漾并不想因此再生什么事,于是一进书房,便立马主动给时远华认了个错。

时远华显然原以为女儿会死不悔改,这会儿听到时漾竟然会主动认错后倒是措手不及的诧异,拂袖哼一声:“你认得倒快。”

时漾默默没接话。

见女儿能知道主动认错,时远华似乎便也不再过深追究,只又说了一通既然结婚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夫妻和睦才能长久的空泛大道理。

时漾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她看出来在时远华眼里顾辞显然也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上门女婿,不值得他为他苛责亲生女儿,原主上次纯属是做的太太过,他不得不管一下。

时远华瞧着面前心不在焉的女儿。

他给自己点了根雪茄,眼神思虑,吐出一个烟圈后才娓娓开口,道出今天要说的另一件事:“顾家大少爷,月底就要订婚了。”

时漾听后继续漫不经心地应着,直到她反应了一下顾家大少爷是谁,这才忽然瞪大眼睛抬头。

时远华掸了掸指尖烟灰继续:“你就算再不想去,作为弟媳到时候也是不得不出席的。”

“木已成舟,有些事情要学着释然。”

时漾听出时远华这是在安慰她。

顾家大少爷,也就是《他要狠狠宠》这本书的男二顾衍月底要订婚了,订婚对象,当然是这本书的绝对女主,被两个男人视为心中唯一纯白茉莉花的温听倪。

时远华知道自己这女儿一心痴恋顾衍,如今不情不愿嫁给了顾辞还要去参加顾衍跟别人的订婚宴,心里别提是个什么滋味儿,这么说是给她提个醒儿,以防她不要又做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

时漾听完顿顿地“哦”了一声。

只不过跟时远华所担心的不同,她现在心里想的不是迟衍订婚她好难受,而是女主温听倪订婚,男主顾辞心里是个什么感受。

《他要狠狠宠》原著一开篇就是顾辞复仇前妻然后将温听倪强取豪夺到自己身边的剧情,据说是因为顾辞幼年迟在时家也饱受虐待,漫漫黑暗中只有温听倪曾给过他温暖,照亮了少年孤苦的童年,成为他人生唯一的白月光,也成为他黑化之后第一个要得到的对象。

时远华看到时漾失神的模样。

他还以为时漾是在为顾衍订婚而难过,平常刁蛮跋扈的女儿此迟孤单失神的模样看起来又十分可怜,于是时远华按灭雪茄叹了口气,威严中又不失慈爱:“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

……

尽管并不太情愿跟继母幼弟乃至一个处处不对付的堂妹待在一块儿,时漾也还是听时远华的话在时家老宅吃晚饭。

时佳佳看到时漾竟然安然无恙地从时远华书房出来后眼睛都直了,她今天专程过来瞧好戏,结果时漾非但没有被时远华责骂,时远华出来后跟她说话迟语气还颇为爱怜。

时漾再次回了时佳佳一个把她堵得起码今晚整晚都睡不好觉,宛如看弱智的眼神。

吃完晚饭,时漾再回到半山别墅迟天色已经不早。

路灯在黄昏落日后悉数亮起,司机一直把车开进别墅车库,时漾下车回家,总觉得今晚周围似乎安静了些。

陈妈呢 ?

其余佣人呢?

时漾扭头找了找,发现别墅里这会儿仿佛没什么人,只隐约有声响从后院传来。

原著对于顾辞在前妻时漾手下备受虐待的这些日子并没有太多的描写,所以现在很多事情都没有原文提示,只能自己摸索。

时漾隐隐觉得可能出了什么事,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果然看到别墅里十几个佣人这会儿正叽叽喳喳挤在后院。

“还不承认是你做的?!”陈妈的声音在这嘈杂中最为清晰。

时漾听得皱了皱眉头,继续走近,终于看到此迟正被佣人团团围住的场景。

橙黄色的光束照亮黑暗,空气中有细微的漂浮,地面只剩一道影子被拉得笔直而长,是顾辞正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反剪胳膊,按跪在地。

少年浑身皆是灰黑的脚印,唇角往外渗着血,他似乎一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肩膀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说了,不是我。”顾辞冷冽的瞳仁盯着对面一直咄咄逼问的陈妈,一字一句,从始至终只有这一个回答。

他尾音刚刚落下,一记耳光便立马随之过来。

陈妈:“不是你是谁?!”

“除了你这种贱皮子谁还会干出这种事?”

她人生的高大,做惯了粗活儿手劲更大,巴掌下去少年脸立马被扇得偏向一边,耳膜嗡嗡作响。

“就是就是,除了他还会有谁。”周围人跟着交头接耳地附喝。

陈妈听到身边的附喝又是一声笑,扬起巴掌正准备再次动手,直到一声的呵斥划破空气——

“住手!”

是所有人都无比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音色虽与生俱来的娇嫩,但此刻凌厉迟,仍旧气势逼人。

时漾喝止陈妈,大步流星走向人堆,面对被按跪在地的顾辞还有这一群围观的佣人气血上涌:“这是怎么回事?”

陈妈见到突然出现的时漾后退了一步。

她瞥了眼被按跪在地的顾辞,放下巴掌,立马毫不犹豫地告起了状。

起因是今天下午时漾出去后,女佣惯例给她整理房间时发现时漾最珍视的一条手链不见了。这条手链是时漾十八岁生日时顾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虽然没有时漾其他的那些名贵珠宝首饰值钱但对她而言意义十分重大,时漾平常一直舍不得戴小心翼翼收藏在首饰匣里,而今天女佣去整理时却发现之前放手链的格子空空,东西不翼而飞。

陈妈得知大小姐最心爱的手链不见了之后立马召集别墅里所有佣人要彻查揪出小偷,查来查去大家都有撇清嫌疑的证据,于是观整个半山别墅,剩下作案嫌疑最大的,有且只有顾辞。

只有他昨晚在大小姐房间里待了一整夜。

只可惜无论其他人再怎么逼问,顾辞也不肯承认他偷了时漾的东西。

时漾听完陈妈绘声绘色的描述,顺着灯光,看向地上唇角渗血,瞳仁倒影橙色光点,整个人狼狈如鬼魅的少年。

少年狼狈的目光中此刻是毫不掩饰的,滔天的恨意与杀意。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让时漾蓦地开始想到那些原文中的内容。

无尽的侮辱与折磨让顾辞对他那位原配发妻的厌恶与恨意早已深入骨髓,所以后来对于杀她这件事,他要自己亲自动手。

先打并不致命的肢干部,一枪接着一枪,看她在地如杀猪一般地哭嚎磕头求饶,等享受够了再打躯干与头,直至看不清原来是何物,血肉模糊。

时漾后脊一阵发凉。她又低头,伸出手,皓白的手腕上此刻正系着一条银白色的手链,链上密集镶嵌的碎钻在灯光下折射出精致迷人的光泽。

陈妈看到这条手链后首先瞪大了眼。

其余佣人看到时漾此刻手腕上正戴着的链子,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漾默默盯着这条手链。

她早上觉得这条手链样式在原主其他暴发户审美的首饰中别具一格便取出来戴在了手上,却没想到这链子是顾衍送的,原主一直舍不得戴仔细收着,这才让佣人给她整理房间时以为链子被偷了。

气氛开始安静到极点,没有人再敢出声。

陈妈似乎还想再补充什么,刚要开口,看到少女此刻没由来令她感到陌生的模样,又忽然噤声。

时漾抿了抿唇,又对上顾辞的眼神。

少年此刻依旧被保镖按跪在地,唇角残余着猩红的血迹,浑身的狼狈中只有眼中的恨意丝毫未减。

于是一直等到最后,时漾还是缓缓,缓缓地叹了口气。

她扫视知道冤错人后脸上却并无太多惧色的陈妈,以及周围一圈即使知道真相表情显然也并不太当回事的佣人。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错冤的人是顾辞,这栋别墅的主人最为厌恶的顾辞。

他们敢这么对顾辞,无非是看着“她”,也就是揣摩着原主时漾的心思办事。

此时此刻,时漾想,如果是原主在,她或许并不会太在意这桩乌龙,甚至看到少年此刻狼狈的模样,还会乐得叫声好。

她不需要有丝毫的愧疚感,她一直需要的,并且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可以用来肆意磋磨凌辱眼前少年的理由。

时漾默了默。

可她不是原主。

尽管知道眼前狼狈困顿的少年多么想杀了她,以及将来她如果没能成功跑掉,他会怎样杀了她。可现如今,她也做不到毫无负担地,这样肆意磋磨一个孱弱孤苦的少年。

她从小生长在红旗下,家庭和睦亲人疼爱,性格开朗心胸豁达。

她不恨他。

时漾再次看向这一群高高低低等她吩咐的佣人。

沉静过后,终于,她朗声开口:

“这件事到此为止,别的我也不再追究。”

“只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再对顾辞动手。”


呜呜呜呜她到底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有这么好的姐妹。

时漾预感到时佳佳要打电话来跟她抒情前及时切断网线。

然后她又返回去看了看那张精美得有些过分的邀请函。

刚订婚没过多久就大张旗鼓给温听倪办生日宴,可见虽然一开始由于出身不好而反对,但顾家现在对这个准儿媳妇的重视程度。

不过时漾知道与其说是重视温听倪,不如说重视的是顾衍。

与顾辞形成鲜明对照的,是顾衍从出生开始便是顾家全体众望所归的天之骄子,而他本人也不负所托,一直是临城世家年轻这一辈中最优秀的青年,长这么大做过唯一一件叛逆的事情,大概就是违逆家人意愿一定要娶温听倪,让一个出身低微的佣人女儿成了顾家准儿媳。

谈起这些情感纠葛,时漾忽然略缺德地想到即使后面温听倪被顾辞从顾衍手中横刀夺爱,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似乎也是顾家的儿媳妇?

时漾想着想着甚至缺德地笑出了声。

不过她意识到后立马收回自己的笑容,告诉自己不许笑这个,你一个要被打成筛子扔进垃圾堆里的女炮灰还好意思笑人家。

接着,时漾再次看向那封请柬,眉间神色逐渐变得凝重,开始考虑到另一个事情。

温听倪的生日宴,顾辞去吗?

时漾并不知道这次温听倪的生日宴顾辞到底去了没去。

因为如今的时间线还在原著开篇之前,所以她作为一个本应开金手指的穿书者,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完全两眼一抹黑。

然而等到她终于知晓后续剧情进展之时,就是她一开篇被顾辞复仇弄死之际。

她对所有与他无关的顾辞强取豪夺暗黑娇宠温听倪的每一个剧情都了如于心。

“……”

堪称为史上最倒霉穿书者,时漾忍不住为悄悄自己爆了个粗口。

不过时漾虽然目前不知道顾辞去了没有,但是就凭他以后强取豪夺温听倪的疯批行为,时漾知道这位白月光心上人的生日宴,顾辞这小子肯定是想去的。

她忽然陷入沉思。

……

第二天,时漾一大早就起来让陈妈找找信箱里有没有新东西,或者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别人给她带过来的信件之类。

陈妈把信箱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一无所获,又检查了这几天半山别墅收到的快递,都是时漾平时网购的七七八八,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时漾手叉腰,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邮箱皱了皱眉。

不应该啊。

作为时家大小姐,时远华的亲闺女,临城几大豪门中的绝对主要人员,温听倪的生日宴不给她递邀请函?

再者如果严格说起来,两个人现在还算得上是半对妯娌呢,温听倪是顾衍的未婚妻,而她娶了顾家的私生子顾辞当上门女婿。

况且时漾也不认为是因为之前的恩怨导致自己没有收到邀请函,因为之前顾衍和温听倪轰动全城的订婚宴她都收到邀请去了,更何况一个普通的生日会。

时漾又在自己最近收到的快递中翻翻找找,陈妈立在旁边,不知道时漾这一大早究竟在找什么东西,看到时漾翻快递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大小姐,您在找的东西有没有可能送到景园去了?”


顾辞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在响铃的手机,又看到正拿着时漾手机打电话的时佳佳,于是按下挂断。

时佳佳一手还扶着时漾,放下手机,见到一晚上不知去了哪里的顾辞后瘪了瘪嘴。

顾辞的目光落在时佳佳身边站的歪七倒八,满脸醉容,时不时还发出意味不明傻笑的时漾身上。

“我带她回去。”在顾衍预备开口之前,顾辞说。

顾衍听后点了点头,这正是他的意思,平声补了一句:“注意安全。”

顾辞朝一直靠在时佳佳身上的时漾伸手。

醉酒的时漾感觉到有人在拉她的胳膊,立马扯了扯,不悦着:“唔,别碰我。”

顾辞:“过来。”

时漾已经人事不省:“你谁啊你!”

时佳佳慢吞吞地把时漾交给眼前身份是时漾丈夫的少年。

好像就身份来说,在场没有谁比他更有立场带走时漾。

时佳佳抓着时漾的手,眼巴巴看着时漾被顾辞从她那里拉到他那边去,犹豫着犹豫着,然后心里突然打了个突。

时漾之前那么折磨虐待顾辞,顾辞不可能不怀恨在心,这会儿时漾喝醉了酒人事不省地落到顾辞手里,出问题怎么办?

被这卑劣阴郁的私生子趁机打击报复怎么办?

在意识到这个可能后,时佳佳顿时浑身一凛。

时漾已经摇摇晃晃地被顾辞地牵到他身边去了。

时佳佳忙伸出手,正要叫停你不许带时漾走,却看到少年牵着时漾似乎嫌她走不稳路,于是俯下身,直接捞起时漾的腿弯,一把把醉得路都走不稳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时漾被抱起时还天旋地转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似乎就习惯了这个令她感到舒服的抱法,主动伸手,圈住顾辞的脖子。

少年看似嶙峋清瘦,抱起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却好像稳稳当当。

时佳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张了张嘴,第一个大脑os是靠她都没有这样被抱过。

她的劈腿渣男前男友除了长得有几分油腻的帅气以外一无是处,明明是自己太弱鸡抱不动她结果还反过来嫌她吃得太多。

想到这里,时佳佳在心里又叉叉给了那渣男两刀。

然后她望着被抱起后主动圈住少年脖子的时漾,伸出去的手臂犹豫要不要缩回来。

关于不要不要阻止的这件事,现在可能大概, 也许,不太需要?

顾辞一个地位低下的上门女婿敢做出什么事来吗,不敢吧……

……

时家司机已在顾宅门口等着。

司机见到里面有人出来后忙下车去后座开门,然后在抬头看到此刻自家大小姐和她的上门女婿此刻正保持的姿势时,开车门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

顾辞看了看扶着车门的司机,弯腰,一边小心避开车顶不要撞到时漾的头,一边把人平平稳稳放到车子后座上。

然后他又伸手拉过安全带,绕过时漾胸前,替她扣上。

……

连号劳斯莱斯行驶在回半山别墅的路上。

司机在前专注开着车,车内是散不开的酒气,顾辞转头,看到身旁醉酒后浑身瘫软无力靠在椅背上,闭眼皱起眉头,像是感觉到不舒服的人。

于是他把车窗开了些。

午夜的凉风迅速灌进车里。

后座迷蒙的少女几缕发梢瞬间被风吹得轻轻扬起,皮肤接触到空气凉意,然后她逐渐眼皮,掀开露出醉后仿佛蒙上一层水雾的瞳仁,整个人仿佛都清明了几许。


她今天没怎么听顾衍讲的案例分析内容,但其中的理论知识赵院长前两天早就讲过了,并且顾衍明显考虑到他们这群草包二世祖的水平把题难度出的像幼儿园水平,甚至连计算机都不用按,时漾眼睛看完题目,手上已经把结果算出来了。

结果饶是这幼儿园难度的题也愣是没有其他人答上来。

时佳佳属于教室里连题目上的字组合在一起都看不懂的一员。

她好奇宝宝似的东瞅瞅西看看,抻着脖子,结果发现旁边时漾笔下竟然算出来一个数字。

“你算出来了?”时佳佳顿时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问道。

时漾淡定“嗯”了一声。

时佳佳听时漾答“嗯”,看到他她稿纸上的演算过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再次怀疑最近是不是有人给做法时漾下了什么降头,又或者被顾衍顾辞温听倪这一系列的变故给刺激到了,性格大变不说,最可怕的是明明以前是个还不如她的学渣,竟然不知何时修炼成了能动手算题的学霸。

台上顾衍又等了一会儿,见仍旧没有人回答,便要翻下一张幻灯片。

时佳佳一抬头,见到顾衍要翻幻灯后急了。

她知道时漾一心痴恋顾衍,现在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可是时漾明明算出来了又不开口,于是时佳佳一个冲动,直接:

“百分之二百一十三点四!”

安静的教室中,时佳佳的声音听起来响亮而清晰。

时佳佳话一落,立马感到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朝她投过来。

包括讲台上的顾衍。

刚刚还颇为无奈的顾衍,在时佳佳喊出这个数字后,先是愣了愣,然后眉眼间开始有了些许的笑意。

时佳佳在对上顾衍笑意的目光后知道自己刚才喊出来的那个答案对了。

她有些不习惯成为这么多人注意的焦点,感受着那些视线吞了口口水,这才抓住身旁时漾的手腕,一把把时漾的胳膊举起来。

然后向大家宣布:“是时漾算出来的!”

猝不及防被举起胳膊的时漾:“……”

“!!!”

……

如果说刚才只是安静的话,那么当时佳佳举起她身边那个人的手时,空气已经变成了鸦雀无声。

时漾整个人都懵了一瞬。

然后她感受着空气里的这份安静,以及自己被时佳佳举起的胳膊,反应过来后,已经是快要掀开天灵盖的头皮发麻与脚趾抓地。

时漾绝望闭了闭眼。

万万没有想到来水个mba还能在课堂上社死。

然后又是一种想要瞬间逃离现场并且逃走前要把时佳佳大卸八块的冲动。

她,时漾,红旗下五讲四美的优秀大学生,家庭幸福又富裕的五好青年,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社死过!

体会到空气中古怪而僵硬的氛围,时佳佳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有些冲动了。

她环顾着那些目光,蓦地尴尬一笑,然后终于松开时漾的手腕。

“是时漾算出来的。”时佳佳吞了口口水,还是迎着那些注视再重复了一遍。

时漾面无表情,无声收回自己的手。

“对,这个案例的流动比率计算下来就是百分之二百一十三点四。”

教室里一时再没有人说话,直到台上的顾衍淡淡开口。

在听到时漾的答案竟然跟正确答案一样时,其他所有人显然都一脸的震惊与迷惑。


“我怎样对你了。”顾辞听着时漾突如其来的情绪手臂紧了紧,唇线绷直,眼神暗下来,然后又是一声轻声,略讽的:“你没有虐待过我?”

“我没有!”怀中的人一听这话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继续踢腿挣扎,好在这次抱着她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依旧稳稳当当。

时漾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委屈过,愤愤不平的样子像只充气的河豚:“我才没有虐待过你!”

然后眼泪又刷刷落了下来,她委屈得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时漾,我又不是时漾。”

这话一出,少年的手臂终于顿了一下。

“你不是时漾?”

时漾被问的眼泪鼻涕地懵住了。

她不是时漾?

她不是时漾吗?

于是顾辞看到时漾又接着摇头,整个人仿佛已经糊涂了,似乎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囫囵着回答:“不,我是时漾,呜呜,我是时漾。”

她现在就是时漾。

时漾满是泪水地抬头,对着眼前好看的侧脸一边打泪嗝一边声泪俱下,“我是时漾,但我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人,我什么时候虐待过你了,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呜呜呜……我,我什么都做了,钱也给了,人也给了,我还带你去参加生日会, 你,你还要我怎么办啊……”

“我只差把心挖给你看了呜呜呜”

少年得到一句肯定的答复,一动不动听着这醉酒后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声泪俱下的哭诉,一直听到最后那句时,忽然“嗤”了一声。

“唔?”时漾的哭声因为这声明显嗤笑的声音而停下片刻, 然后抬头,泪眼朦胧望着眼前少年。

顾辞跟时漾目光隔着她的泪水相接。

他的神色看起来冷而倦,淡淡启唇:“我要你的心做什么。”

于是时漾呆呆望着少年的脸,就被这话给伤到了。

她明明都伤心难过成这个样子了,依旧听不到一句好话。

就跟她无论怎么想要讨好他逆天改命好像都是徒劳一样。

她就不该对一个喜欢把人关进笼子里的反派大变态抱有任何幻想。

“你不要算了!”时漾忽然使劲蹬腿挣扎,一边飙泪一边伸出小手又打又骂,“我又没有求你要,你这个变态,神经病,偏执狂……啊!”

时漾骂声中忽地尖叫一声,然后吓得双手紧紧抱住少年的脖子。

顾辞刚才假意松了下手,此刻,他睨着怀里正紧紧抱住他脖子的人,威胁:“你再乱动我把你扔下去。”

然后便消停了。

时漾瘪着嘴,眼眶中蓄了一大包委屈汪汪的眼泪,抬眼看着这冷面无情的少年,却再不敢乱动出声。

果然不是个好人。

……

半山别墅亮着灯,午夜的空气极为安静,空气中有茂盛草木的香气。

这个点儿佣人基本都已经歇下,就连平日里最喜欢搞事的陈妈,被时漾用炒鱿鱼威胁过几次后也不见了踪影。

顾辞一直把时漾抱到她二楼的房间。

怀里的人被威胁之后果然安静了许多,一路闷闷不语。

顾辞弯腰把时漾放到她床上,动作虽算不上粗鲁但也说不上多么温柔怜惜,时漾沾到床后便自动往里一滚,只是在顾辞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又听到身后传出低低的啜泣声。

顾辞回头,看到小兽一样卧在床上,呜咽落泪的少女。

泪珠从眼角划过鼻梁,再洇湿床单,

少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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