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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小说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式酒店悠长舒心的音乐灌入景稚耳中,有一阵穿堂风吹到她颈后,一股温热的香气随着风一起飘散走。没人和景稚说话,她一个人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中午饭局的开始。站了一会儿后,她走到隔间外透口气,忽然,又有一阵穿堂风吹来,但夹带了更加深浓的玉兰暖香。景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浅白色中式高定的千金迎面走来,看神情似乎在找人。“白小姐,上午好。”景稚颔首问候道,脸上的笑意也因为昨天的事多出了几分真诚。这就是昨天给阮凌曦玉兰香的调香师,南城非遗世家白家的小姐,白宣和。“景稚?”白宣和看着景稚胸针上的工牌名默默念了出来,“人如其名。”白宣和的声音很知性优雅,虽然那张脸看起来和景稚差不多大,但浑身充斥的清冷的气质,可偏偏越是清冷的人笑起来就越发动人。大概...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5-04-18 2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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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式酒店悠长舒心的音乐灌入景稚耳中,有一阵穿堂风吹到她颈后,一股温热的香气随着风一起飘散走。没人和景稚说话,她一个人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中午饭局的开始。站了一会儿后,她走到隔间外透口气,忽然,又有一阵穿堂风吹来,但夹带了更加深浓的玉兰暖香。景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浅白色中式高定的千金迎面走来,看神情似乎在找人。“白小姐,上午好。”景稚颔首问候道,脸上的笑意也因为昨天的事多出了几分真诚。这就是昨天给阮凌曦玉兰香的调香师,南城非遗世家白家的小姐,白宣和。“景稚?”白宣和看着景稚胸针上的工牌名默默念了出来,“人如其名。”白宣和的声音很知性优雅,虽然那张脸看起来和景稚差不多大,但浑身充斥的清冷的气质,可偏偏越是清冷的人笑起来就越发动人。大概...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中式酒店悠长舒心的音乐灌入景稚耳中,有一阵穿堂风吹到她颈后,一股温热的香气随着风一起飘散走。

没人和景稚说话,她一个人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中午饭局的开始。

站了一会儿后,她走到隔间外透口气,忽然,又有一阵穿堂风吹来,但夹带了更加深浓的玉兰暖香。

景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浅白色中式高定的千金迎面走来,看神情似乎在找人。

“白小姐,上午好。”景稚颔首问候道,脸上的笑意也因为昨天的事多出了几分真诚。

这就是昨天给阮凌曦玉兰香的调香师,南城非遗世家白家的小姐,白宣和。

“景稚?”白宣和看着景稚胸针上的工牌名默默念了出来,“人如其名。”

白宣和的声音很知性优雅,虽然那张脸看起来和景稚差不多大,但浑身充斥的清冷的气质,可偏偏越是清冷的人笑起来就越发动人。

大概是出于好感,景稚笑得十分纯澈,“饭局还未开始,白小姐要先入席吗?”

她原本是没资格这样问的,但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但没想到白宣和并没有因为景稚的身份而不屑回答。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温声询问道:“我来找一位叫阮凌曦的女孩,你有看见她吗?”

景稚微讶,摇了摇头,道:“她今天不在这个包厢呢,不过我有她的联系方式,可以打电话给她。”

因为少爷们都是喜新厌旧三分钟热度,她们这样妆点饭局的花倘若没被指定留下,第二日自然是要换新的更好看的花来。

而第一天和景稚一组的小官儿们都被换掉了,只有景稚被点名留在傅京辞要来的包厢内。

“那劳烦你帮我叫一下她。”白宣和客气道。

“好~”景稚说着准备去隔间放手机的抽屉里拿手机。

但她刚转身,阮凌曦的声音就从长廊里传来。

“景稚——”

“凌曦?”景稚朝来声方向看过去,就见阮凌曦和鹿芩一同走了过来。

“白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阮凌曦走到白宣和面前一脸惊喜。

鹿芩朝白宣和微微颔首,问候道:“白小姐。”

白宣和先对鹿芩回了一个微笑,随后看着阮凌曦微笑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阮凌曦很惊讶。

白宣和解释道:“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对了,昨天的玉兰香还好用吗?”

阮凌曦疑惑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什么,拉过景稚,道:

“那应该是景稚帮您了,昨天的玉兰香其实是我帮她要的。”

“这样吗?”白宣和有些惊讶,随后看向了景稚。

景稚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出声,就这么任由着白宣和看着。

倏尔,白宣和伸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请问,我可以问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突如其来的要联系方式,景稚有些不解。

这时鹿芩道:“白小姐想要联系方式,我们可以提供。”

白宣和歉意的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是想要她私人的呢~”

鹿芩回了一个微笑。

景稚反应过来,道:“这当然好,我很喜欢白小姐调的玉兰香。”

说着,景稚进隔间去拿手机。

白宣和扫了一下她的微信,发送了申请,顺便还存了电话号码。

一切完毕后,白宣和友好道:“你如果喜欢,我那里还有,可以多送给你几瓶。当然——”

她说着看向了凌曦,莞尔一笑,“凌曦你要是闻过也很喜欢的话,我也很想送几瓶给你。”

阮凌曦舒颜而笑,回应道:“真的吗,我求之不得呢。”

***

具体是帮了什么忙,景稚在饭局开始后看着局势好像明白了一些。

第一天的饭局,白宣和是在另一个包厢的,而傅京辞没在的第二天,景稚才被调到了白宣和所在的包厢。

但仅仅是一日之差,白宣和就坐在了傅京辞所在的包厢内,而且还是被商时序客气让位的主宾位。

显然是和昨天景稚喷了玉兰香去见傅京辞有关。

景稚今日依旧,上面的人指示她什么也不用做,站在包厢内就够了。

当然,她对于当花瓶也没什么意见,她本来就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小官儿培训。

阮凌曦斟完酒后回到隔间,将景稚拉到一旁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说悄悄话。

“开始鹿芩姐姐在,我没好和你直说,其实今天我本来是要去别的包厢的,但忽然上面有人说,我也被点名留下了。”阮凌曦悄悄附在景稚的耳畔道。

景稚有些疑惑地看着阮凌曦,悄声问:“这为什么不能直说啊?是因为要你留下的人想要低调一些吗?”

阮凌曦摇了摇头,盯着景稚,“不是,是沈公子那边的意思, 似乎是......怕我不在,你会慌。”

“我?怕我会慌?”景稚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阮凌曦点点头,“沈公子很照顾你。”

“他确实是个温和周到的人,但.......

少爷们入座后,其他五位小官儿都开始忙碌起来。

靠背景墙的是主座,对侧是副主座,右主宾,左副宾。

商时序坐到主宾位后,身旁过来一个身材娉婷的小官儿正要为他解开餐巾花,却没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

沈砚知瞥见,朝身边站着的一位戴金丝框眼镜的小官儿低语了一句。

小官儿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儿身旁,暗暗说了什么,那名小官儿先是惊讶,然后渐渐委屈。

当即,景稚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抹着眼泪出去了。

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凌曦走到景稚身边,悄声解释:“她喷了香水,以为能得到公子们的好感,但贵宾席的商公子不喜欢香水味,沈公子看见了就让人她赶走了。”

景稚嘴巴微张,眼神寻到主宾位,试探地问:“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宾位的先生吗?”

阮凌曦微微点头,将景稚拉到自己身边来些,窃窃私语一般逐一介绍道:

“你刚来,可能不清楚,傅、沈、宋、江四大家族,主宾位的是商时序公子,他是宋家的子弟,为什么不姓宋,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

“副宾位的是江家的子弟,周淙也公子,我倒是知晓他为什么不姓江。”

“为什么吖?”

“因为他么.....他是外孙,母亲是江家的,父亲是南城周家的,不过他在江家地位并不低。”

“平常他才是坐在主宾位的那个,但他随性温和,又和商公子关系向来要好,商公子与他不分那么多。”

景稚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两位公子。

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商时序的正脸,一双桃花眼却疏离淡漠,浸染了些许高不可攀感。

但他的嘴角始终有一抹淡笑,西装领带挺阔,衬得他衣冠楚楚,五官出挑得让人觉得他要是不继承家产便可以去内娱发展。

而周淙也虽只能看到侧脸,但高挺的鼻梁和凌冽的下颌给人一种不羁少爷的架势,随性温和看不出,倒是让人感觉是霸王龙一般难以驯服的少爷。

可偏偏他的手腕处还缠着一串古董奇楠沉香念珠,不像是崇佛倒像是有意亵渎。

“还有副主座上的公子,他是沈家的子弟,沈砚知公子,你别看他面上言笑温和,可最不好惹的就是他了。”

“别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世家来的千金,但凡招惹了他,家里说不定哪天就被整得破产了,以前有个想要勾引他的小官儿,下场可惨了。”

阮凌曦说着讪讪地摇了摇头,“而且沈家的公子都不好惹。”

沈砚知么,景稚其实在网络上看到过有人描述过这位公子,和其他两位公子一样,都是相貌出挑得很有自己韵味的公子。

尤其他的喉结下还有一颗隐晦又勾人的朱砂痣。

他给人的感觉是倒是随性温和的,但从刚才被叫走的小官儿那件事可以看出,他做事滴水不漏。

所有人哪怕是很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心思细腻得令人发寒,而且出手果断冷漠。

“那主座的那位先生呢?”景稚侧首看向阮凌曦。

“他……”阮凌曦说着眼中划过一丝忌惮。

“他是傅家的公子,傅京辞,但你对他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

景稚不解,“为什么?”

阮凌曦摊了摊手,“这么说吧,整个度假区虽说是傅家的产业,但实际上太平海纳集团下每份产业都有不同的最大股东,这个度假区只是傅公子手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份资产,他的身家超千亿不止,年仅三十,但京圈都称他为财阀。”

阮凌曦微眯了下眼,“而且他的背景深不可测,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不是我们能打主意的对象。”

身家超千亿的财阀大佬,就连在景稚眼里已经很可怕的沈砚知,阮凌曦也只是用不好惹来形容,而阮凌曦却说傅京辞是可怕。

甚至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不能打他的主意。

景稚转眸看向主座,男人在外貌上天赋异禀,西式骨相中式皮相,鼻梁高挺、下颌精俏、睫毛密长,生得一双深情眼但偏偏眼神矜怛淡漠,透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仅仅是坐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西装革履下的灵魂是被资本供养大的。

虽一句话未说,但身上有一种能压得别人难以转圜的主动权,掌控着整个局宴。

景稚眨巴了一下眼,“他多高啊?”

阮凌曦摇了摇头,“全网只能搜到他的名字和在家族里的排行,其余信息全部被低调隐藏了,就连我们也都被强行制止在网上泄露他的信息,所以没人知道他身高的具体数字。”

景稚忽然想到在包厢大门口的一幕,傅京辞经过她时似乎比她高了一个头还要多,这样一看,至少一米九!

好高啊……

“着迷了?”阮凌曦轻轻推了推景稚。

景稚半敛双目,睫羽微颤,不轻不重地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阮凌曦戏谑地看着景稚,“他可是被称为京圈纣王的男人。”

“为什么是京圈纣王?”

“我也只是听闻,听说这四大家族的子弟中,他的出身有如天潢贵胄,不仅在外貌上天赋异禀,手段也是,擅于运筹帷幄,狠戾无情。”

“但举手投足对于女人来说处处都透着性张力,恨不得被他玩儿死在床上,只可惜能被他看上的恐怕只有妲己那样的美人。”

景稚闻言缓缓侧目观察着傅京辞,灯光恰好打在傅京辞高挺的鼻梁上,他慢条斯理地将西装外套脱掉,边上有一位男小官儿立刻敬慎地接过外套。

恰好这时,他的指尖勾住领带轻扯了一下。

傅京辞的手指修长,清白如玉,但手背蜿蜒的青筋直至小手臂,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如果抓床单的话……应该很勾人。

阮凌曦忽然看向景稚,好奇问:“听说你是珅大的学生,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学校是不是挺多男生追你的啊?”

景稚收回目光,柔声细调地道:“我没计算过.....”

阮凌曦盈盈一笑,“看你和妲己似的,肯定很多人追。”

景稚莞尔,眨眼时卷翘密长的睫毛微动,盈滢的灵狐眼像含了秋水又纯又媚。

***

暮色渐浓,酒店的灯光柔和得让人沉醉。

茶酒司小官儿将泡好的茶与醒好的酒逐一斟给每位公子,完毕后便回到隔间等待。

五人待在隔间里,其余三人因为不喜欢景稚则离得她远远的,只有阮凌曦靠近着景稚。

过了一会儿包厢内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一档直播,这是上面吩咐的。

直播的内容是北城最大最权威的拍卖集团荣嘉的拍卖会。

景稚以前刷微博时看到过热搜。

最近一场春季拍卖会,荣嘉竟然将一座清朝时期的贝勒府以13亿的价格拍卖了出去。

这座贝勒府原是传下来的私人宅,可惜这其中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么好的宅子也变卖了。

沈砚知开始还在和周淙也闲聊,这会儿却朝主座看去,淡笑着问:“上次贝勒府我没和你抢,这次你得让让我了吧?”

贝勒府?

景稚看向傅京辞,心想不会荣嘉那座13亿的贝勒府不会是他拍下来的吧?

而傅京辞只是从容淡定地应了一句:“这可说不好。”

沈砚知问:“你这次拿了多少预算?”

这时,边上的小官儿探手呈上来一支烟。

傅京辞微微低头将烟咬在嘴里,小官儿手里拿着打火机原本要点火,但却被他轻巧地拿了过去。

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被拨动,很轻巧的一下,火苗肃燃起来。

位高权重的男人淡定自若地点了根烟,轻轻吁了一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并不急于回答。

副宾位的周淙也戏谑地看向沈砚知,调侃道:“问出了预算,你现在就打电话把你的预算加上去?”

景稚闻言,看向直播时切到正在打电话竞拍的职业代拍人,心知这是富人的一种游戏罢了。

一些有钱的富人,对于不想到场的拍卖会,他们会选择电话竞拍。

更有钱的,则是向自己的委托代拍师设置一个价格,不用到场,不用接电话,只等待结果。

直播内现在竞拍的是一座明朝的古典中式园林住宅,竞拍价已经达到了8.6亿。

这时有人开价:8.8亿。

周淙也忽然看向了主宾位上的商时序,“你不是也参与竞拍了么?”

商时序给了周淙也一个怪异的眼神,“你恐怕听错了,我有一座了还要什么?”

周淙也听后咂了一下舌,右手搭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沈砚知闲聊般地问:“他之前还特意说了不参与这次竞拍,你最近心思都飘哪儿去了?”

“我么.....”周淙也欲言又止,似乎在想什么。

这时,傅京辞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细白烟管下的烟灰,“看来我三妹妹给你带来不少困扰。”

“她?她太乖了,静得和这座宅子一样。”周淙也摇了摇红酒杯,“天生制我。”

此时直播中,又有人开价:9亿。

傅京辞眸中沉静如水,矜贵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仿若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中。

很快,竞价最后以10.6亿敲定。

傅京辞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红酒。

沈砚知眼中浮现几分遗憾。

“我输了。”

继而,他问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准备了多少预算吧?”

傅京辞不紧不慢道:“不多,20个。”

沈砚知失笑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朝傅京辞优雅地敬了一下。

其余的人则为主座上的男人拍下了喜欢的宅子而祝贺起兴。

忽然,沈砚知朝隔间这边看来,他盯着景稚,还冲她招了一下手。

“那个最漂亮的,你过来倒酒。”

景稚瞳孔微缩,眼底浮现一丝紧张。

应该不是叫她吧?

她微微后退一步,给阮凌曦让路。

没想到这时沈砚知又说了一句:“别退,就是你。”

闻言,景稚的呼吸变慢,警惕着众人的注视。

但无疑,连主座上的男人都注意到了她。


“看来我今天不喷香水来见您是对的,否则就要惹您厌恶了。”景稚淡淡地说着。

傅京辞的意思是在说他并不是真的喜欢白玉兰,否则他不会让白宣和的玉兰香面世,而是想尽办法占为己有。

景稚明白,毕竟美的事物不会讨厌,但不代表就是喜欢,这个道理她很清楚。

“你很聪明。”傅京辞绅士大方地夸赞道。

“谢谢您的夸奖。”景稚始终保持着笑意。

这时拙言悄然走到他身旁,探手将有来电显示的手机呈在他面前。

他侧目看了一眼,是沈砚知打来的。

景稚这时识趣地站了起来,对傅京辞道:“傅先生先忙,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傅京辞看向景稚,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拙言道了一句:“送送她。”

景稚弯身将茶桌上的庐山云雾茶拿起浅尝了一口以表礼貌,然后向傅京辞颔首以表自己准备离开。

***

夜色降临,景稚回了包厢找阮凌曦,她看着残留的饭局有一些惊讶。

阮凌曦注意到她来了,连忙伸手招呼道:“景稚,快过来。”

收拾饭局的是酒店的服务员,她们这样的小官儿不会碰到一点。

其他小官儿先回厢房了,阮凌曦则坐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恰好这时景稚就来了。

“他们已经用完餐了吗?”景稚坐到阮凌曦身旁问。

阮凌曦揉了揉脚踝,点头道:“刚走呢,你没有看见吗?

景稚看她这样热情,也学着她的样子攀在车窗上。

“景稚~”

忽然,附近有汽车笛声响起。

傅照月冲她挥了挥手。

“拜拜~学校见啊~”

“好~”

景稚微笑挥手回应了下。

***

开学正常进行—天,景稚虽然没干什么但是也累的不行。

回江都华都路上,她坐在车里不想说话。

檀竹问:“小姐今天是有不开心的事吗?”

景稚摇了摇头。

“没呢~就是累到了,我喜欢安静的地方,但是开学难免噪杂,我这人听到这些声音就容易觉得累。”

景稚说完无奈地笑了笑。

她—个大学生,身子却动不动就出问题。

檀竹却说:“可能小姐您身弱。”

“身弱?”景稚好奇问。

檀竹点点头。

“八字身弱,不过这个也说不准,总之有些富贵命在的哈哈。”

景稚跟着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想檀竹这应该是在安慰她吧。

过了—会儿檀竹又说:“小姐,厨房以后给您熬—些滋补的汤吧?您这样的贵人多喝点滋补的汤对整个人的元气也好。”

景稚想了想,“偶尔来—点,或许我应该多健健身。”

檀竹笑着点点头,“不是大问题。”

景稚也跟着笑。

其实她倒挺喜欢檀竹的。

檀竹是个该有的恭敬时候就恭敬,该和气亲切时又不显得生疏的人。

总是和这样的人在—起很舒服放松。

夜里,景稚洗漱完准备上床休息,忽然听到檀竹敲了敲门,叫了她—声。

她开了门后,就见檀竹—脸惊喜地看着她。

“怎么啦?”

“京洛那边,先生派人给您送了些珠宝首饰。”

檀竹说着将手里的古典八宝盒呈在景稚面前。

“珠宝首饰?”景稚有些不明白。

她打开那个八宝盒,—看,里面竟然是—条项链!

景稚:“这……”

景稚仔细看着这条项链。

这是—条祖母绿翡翠嵌钻石项链,哪怕她没怎么接触过贵重品,但依旧可以看出这对条项链透出的典雅富贵感。

上面最大的—颗祖母绿翡翠有她掌心—半大小,钻石与其余翡翠相交织,每—颗宝石上都泛着透体的美。

景稚:“这个多少钱?”

檀竹莞尔—笑,道:“先生在荣嘉拍下来的古董首饰,这个我也不清楚呢~”

“还不止呢~小姐您穿好衣服,先生送来的礼物还有—堆在楼下放着呢~”

“还有—堆?”

“是的呢~”

不—会儿,景稚下了楼。

她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首饰,—时间有些花了眼。

檀竹:“先生对小姐真好~”

景稚看着檀竹,有些意外,也有些雀跃。

她还记得来这里的第—天,晚上和傅京辞厮磨时,因不服气总是自己先忍不住,所以和他打了个赌。

输了以后,她以为赌注要不了了之了呢~

却没想到,傅京辞竟还是给她买了首饰。

而且还是这么多。

这些……—共价值多少?

灯光下,景稚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荣嘉官网。

—般大型拍卖集团会有自己的官网,而且官网上可以搜索到相对应竞拍品的信息。

景稚在珠宝—栏检索了近—周的拍卖纪录,傅京辞回洛城不过几天,东西应该都是这几天的—场拍卖会拍下来的。

果不其然,她很快找到了对应的首饰。

金珍珠镶橙色钻石蝴蝶耳环,成交价1600万。

爱德华时期的铂金黄金叠打鸽血红宝石钻石手链,5200万。

55.6圈玻璃种手镯,重约92.2克,1.2亿。

天赐圆满极其珍罕天然满色翡翠手镯6600万。

天然玻璃种翡翠项链耳环—组2800万。


傍晚的度假区其实是一天里最美的,园区内令人无数次惊叹的灯光全部亮起时,电费以每分钟巨额计算,晚霞则以一种万物自然的状态惊艳所有游客。

人造美景与自然美景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所有人,就算在落日时窒息,也会有一种溺死于盛宴的甘心。

景稚跪在包厢内放置在窗边的椅子上,手臂搭在窗台,看着这一幕美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感慨。

“富人们好像偏爱美的事物呢~”

阮凌曦掐了一下她的细腰,道:

“我们一介普通老百姓一生都在追求美好的事物,何况有钱人呢?”

景稚趴在窗台上没再说话,看着远方的夕阳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从椅子上下来准备走出包厢,但没想到鹿芩来了。

她进来第一句就是对景稚道:“你可以下班了,等会儿你换身常服要去璚楼一趟,傅先生要你过去。”

说完这句,鹿芩就离开了。

阮凌曦不解地看着景稚,问:“是又有什么事找你吗?”

景稚看着鹿芩的背影,摇了摇头,迷茫道:“衬衫都还给他了,今天也没出什么差错,我也不知道找我做什么。”

阮凌曦思忖了下,忽然惊道:“这可能是你飞上枝头的关键一步!”

景稚原本还被阮凌曦的惊讶给吸引着看过去,但听到这句话就无所谓地回过了头。

她并不觉得她能飞上枝头,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傅京辞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恋爱脑,玩玩她倒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景稚起了身,有些疲乏地道:“我先过去,等会没事了再来找你。”

阮凌曦点点头。

景稚走到员工换衣间将自己的常服拿出来,她总共就带了三套换洗的旗袍。

这一套则是石蕊粉与芍药耕红相间的颜色,她的肤色白皙中透着生命力旺盛的红润,这种粉白系的旗袍衬得她和夏日菡萏一样柔美娇软。

其实并不是多贵的旗袍,但她就算穿件白衬衫也能美得有自己的风格。

***

去璚楼的路上,残留的落日洒在她身上,竟有游客忍不住拿起手里的相机拍她。

她给了一个微笑,那人便问她能不能驻足让他多拍两张?

景稚摇了下头,说自己还有事。

没多久后,又有打扮帅气的男生路过她时想问她要联系方式,她拒绝了,这种事她经历太多次了,已经轻车熟路。

到了璚楼前,这次她刚走进那群小官儿就有一位为她引路,身后无数围观游客都觉得很神奇,甚至有人以为自己也可以,但走进后却得来一句:

“抱歉,这里不让进。”

有游客不解,质问道:“为什么?刚那个女人为什么进去了?这不是度假区的一部分吗?”

小官儿板着脸,没理。

度假区原本就守着璚楼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们璚楼确实不对外开放,这点全网都知道的。”

游客问:“那刚才那个女人……”

工作人员:“是璚楼邀请的贵人。”

“什么?璚楼还有主人?”游客满脸惊讶。

“我去!昨天因为有人进去上个热搜,今天感觉你说的这个又可以上热搜了。”另外的游客连忙打开微博。

工作人员只是笑笑不说话。

富,有的时候会让人仇恨,但令人惊讶的富,只会让人羡慕。

……

“景小姐,请跟我来。”拙言微笑道。

“好~”景稚应了一声后跟上,拙言将她带到了一楼的电梯口。

进电梯几秒钟后,电梯门打开后到了璚楼的三楼。

她跟着拙言走到门口,放眼过去她看到客厅似乎有人。

仔细看,竟然是傅京辞和商时序,商时序的身旁还站了一个和拙言等级类似的小官儿。

商时序见景稚来了,便起身对傅京辞道:“我先走了。”

傅京辞嗯了一声,商时序和他身边的小官儿一起离开,经过景稚时,对她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拙言也对她微笑颔首示意了一下,然后去准备茶水了。

饭局原本定好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但傅京辞却在这儿。

景稚有些好奇,他今晚不下去用餐吗?还是说下面的饭局已经推迟了?

她站在门边礼貌性地问候了一句:“傅先生。”

傅京辞靠坐在沙发上,看着景稚的眼如墨一般深沉。

景稚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有些紧张。

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顺从的,因为她感觉傅京辞可能是想对她发难来着。

谁曾想,傅京辞并未急着开口,而是……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的笑容十分有延展性,原本是矜贵沉稳的,但一笑又如日月之入怀一般朗朗。

景稚峨眉微挑。

她忽然有点感叹,感叹她竟然有和傅京辞能匹敌的地方,就是两人都很会假笑,并且能笑得令人为之触动。

这是需要天赋的。

“开完会后,忽然想到了你。”

傅京辞手中夹着一支烟,他说这句话时身子微微靠近茶几,将烟头在烟灰缸中捻灭,很自然也很绅士。

景稚扯出一个十分动人的微笑,但同样的,眼里也没什么笑意。

“傅先生刚开完会吗?”她闲聊般地问道。

“你过来坐。”傅京辞说着漫不经意地抬手示意了一下另一边沙发。

景稚走了过去,抚平旗袍坐下。

“的确是刚开完会。”傅京辞微微偏头看向景稚,语气沉静,“为了那一抹玉兰暖香。”

玉兰么?

景稚坐的地方恰好正对着阳台,她只要稍微抬眼,就能看到宽阔的阳台外有一棵开得十分旺盛的白玉兰树。

傍晚的风一吹,还能看到花朵惊艳地落下。

“这棵白玉兰如何?”傅京辞问的很随意,似乎就是奔着和景稚闲聊去的。

“这个角度来看,令人震撼。”景稚说时对边上给她上茶的拙言颔了一下首,并轻声致谢。

茶烟飘渺,景稚道:“看来您真的很喜欢玉兰花呢。”

傅京辞听到这话,淡笑了一下,道:“我喜欢的东西,不会与任何人共享。”

景稚收回盯着玉兰花的目光,转而去看傅京辞。

暗淡柔和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让景稚琢磨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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