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色中天,夜色融融。俞家的门前的黄土地上,还残留着白日放炮留下的红屑。屋内,西边的屋子里,床板正猛烈摇晃着,一下接着一下,十分的有节奏。就是动静有些大,把屋顶打盹的小雀都惊跑了。知青云瑶面色赧红地躺着,月光洒满床铺,上面的男人还在卖力着。新婚夜,刚开始的疼痛让云瑶有些难以承受。到后面渐渐好多了。可这男人好像不会累一样,把她折腾得嗓子都沙哑了。果然混子就是混子,一点也不会心疼人。……次日清晨,俞泽被阳光刺醒。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是坑洼不平的泥坯墙面,裂缝像蛛网般四处蔓延,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落,露出里面掺杂着麦秸的土坯。俞泽脑子有些懵,这不是他三十年前的家吗?难道……俞泽猛地看向床榻旁,土棉布制成的床单中央,有几点暗红。视线上移,玻璃窗...
《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大结局》精彩片段
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俞家的门前的黄土地上,还残留着白日放炮留下的红屑。
屋内,西边的屋子里,床板正猛烈摇晃着,一下接着一下,十分的有节奏。
就是动静有些大,把屋顶打盹的小雀都惊跑了。
知青云瑶面色赧红地躺着,月光洒满床铺,上面的男人还在卖力着。
新婚夜,刚开始的疼痛让云瑶有些难以承受。
到后面渐渐好多了。
可这男人好像不会累一样,把她折腾得嗓子都沙哑了。
果然混子就是混子,一点也不会心疼人。
……
次日清晨,俞泽被阳光刺醒。
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是坑洼不平的泥坯墙面,裂缝像蛛网般四处蔓延,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落,露出里面掺杂着麦秸的土坯。
俞泽脑子有些懵,这不是他三十年前的家吗?
难道……俞泽猛地看向床榻旁,土棉布制成的床单中央,有几点暗红。
视线上移,玻璃窗上还贴着两对红红的囍字,给这破旧的陈设带来唯一一点生机。
俞泽的心跳地飞快,这样的场景他再熟悉不过,他重生回1973年了,还是刚结婚的那天!
上辈子,他俞泽是远近闻名的二流子,整日好吃懒做,就爱跟着狐朋狗友偷鸡摸狗。
因为意外救了落水的知青云瑶,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有了肌肤之亲,便结了婚。
婚后,因为帮兄弟打架,被下放农场改造两年,回来后老爹瘸了,老婆死了,还没见过面的孩子也没了。
之后的三十年,他每次午夜梦回都在忏悔,以云瑶跟孩子的名义资助了不计其数的贫困生,所以,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屋外,云瑶正对着木脸盆发着呆,盆里的水隐隐约约倒映出她的面孔。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因为小宝俞澈高烧死亡,自己在冰冷的河水里慢慢沉下去……
可发软的双腿和老旧日历上的1973年告诉她,她重生了。
前世俞泽只和她处了一晚就出门了,两年没再回来。
所以,她现在肚子里是已经有小澄和小澈这对龙凤胎宝宝了。
云瑶摸着自己的小腹,心底既高兴又难过。
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地狱的开始。
公公很快会因为打猎断腿;
婆婆会卷着家里的钱改嫁情夫;
她要一边大着肚子干活挣工分,一边照顾断腿的公公。
还要被叶红霞造谣孩子不是俞泽的,是搞破鞋来的野种,被村里人指指点点……
龙凤胎里的女宝俞澄,因为她孕期营养不良,早产生出来体重过轻,没活几天就死了。
男宝宝俞澈好不容易养到一岁,也高烧死了。
云瑶心里一阵苦涩,她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改变这些?
屋外传来喧哗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泽哥,泽哥,快出来!”
俞泽此时也从屋内走了出来,阳光打在他乱糟糟的头发上,视线下移,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
云瑶盯着出神,她想,若不是俞泽是个人嫌狗憎的名声,凭这张脸,也能讨不少女人倾心。
俞泽听到有人在屋外喊他名字,便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云瑶时,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日思夜想的老婆啊,要不是外人在旁,他肯定要好好抱抱这个女人!
屋外喊话的人是刘丰,他瞧见云瑶跟俞泽一起出来时,愣了愣,眼神不自主地往云瑶身上瞟。
精致小巧的脸蛋,樱唇琼鼻,最好看的莫过于那双感觉时刻都含着水光的杏眼……
他俞泽真是走了狗屎运,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了他的老婆!
俞泽看着刘丰肆无忌惮的眼神,心生怒气,给了刘丰一记暴扣,“你小子,大早上叫你*呢。”
刘丰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头,“泽哥,超子出事了,我们快去小河村帮他吧!”
一直沉默的云瑶忽然情绪激动地喊,“不能去!”
前世就是他走了,婆婆才卷钱逃跑,她的孩子才双双夭折,既然重生到这时候,她一定不能让俞泽出门。
但云瑶很快又泄了气,她真是糊涂了,俞泽从未对她有过好颜色,更别提听她的了。
他暴躁起来,可是连女人都打的。
云瑶战战兢兢地看向俞泽,等待着他的怒气。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俞泽冷冷道。
上辈子的这时候,他帮了王超打架,因为下手过重,把人打残了,被生产队下放农场去劳改。
可王超却在自己劳改期间,上门来骚扰云瑶,这也是他后面听乡里人说的。
他不会再为这些杂碎,断送自己的一生。
“泽哥,你不会是怕嫂子吧?”
刘丰微微拔高了声音,吃惊地问,可心里却稳如老狗,他知道这话一出,俞泽肯定会立马反驳,跟着他走。
俞泽是谁,能甘心一结婚就被人栓着?
“少吃点盐,看你闲的,老子这是爱老婆,你这种没老婆的懂个屁。”
俞泽关上了门,将刘丰的声音隔绝在外,他不想再跟这傻蛋争论。
刘丰上辈子也是个被当枪使的,前世和他一样,在农场苦哈哈干了几年,反而是王超那个混球,明明是挑事人,却藏在背后安然无恙。
王超,这辈子他一定会像碾蚂蚁一样,把他狠狠踩死。
木门关上,屋内暗了下来,云瑶内心还在震惊,为什么,为什么这和前世不一样?
前世俞泽立马就答应了,自己阻拦了几句,还被打了一巴掌。
云瑶开始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刚刚的一切都是她在阴曹地府幻想出来的场景。
但下一秒,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娇躯一震,“老婆,我好想你……”
俞泽想不起来父亲被野猪踩断腿的具体日子了,但既然知道了未来,就要未雨绸缪,做好防范。
俞泽离开灵泉,拐角走进了小木屋,木屋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许多东西。
他定睛一看,竟都是他前世淘的宝贝!
前世他往空间里收藏了许多好东西,有削铁如泥的弯刀,不同年代的枪支弹药、以及一些拍卖来的古董字画等……
古董字画这种东西在现在是没用了,但是刀啊、枪啊什么的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宝贝了。
上辈子他功成名就后,也一直把打枪当做兴趣,没事就往靶场跑,因为拿起枪支的时候会有种老爹还活着的感觉。
将宝贝们盘了一会儿,俞泽便出了空间。
刚出空间便听到一阵汪汪声,随即一条大黄狗便向他扑来,“闪电,是你!”
俞泽欣喜地抱住大黄狗的头,撸了撸它的毛,闪电是条好猎狗,可惜前世他爹断腿后,爷奶家就把他给杀了吃了。
他的爷奶,是他见过最恶毒、偏心的老人家。
上辈子他爹出事后,总共没来看过几回,来也是为了要钱,说什么儿子腿断了养老指望不上了,就应该多给点孝敬钱……
“闪电,你放心,这辈子跟着我,一定吃香的喝辣的。”
闪电蹭着俞泽的腿,还一直围着他打转,俞泽嘴角一弯,“我猜你是饿了吧,走,带你上山找吃的去!”
田梗间。
现在是四月,正是农忙时节,今天大队的任务是耕地。
倘若干一整天,男人算十个工分,女人算八个工分。
云瑶刚到,柳素梅便阴阳怪气地叫了起来,“云瑶,你终于来了,这都几点了,别的知青都干了一大片了。”
云瑶恍若未闻,面无表情地挽起袖子,拿着锄头,开始弯腰干活。
脑子里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她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冷血无情的婆婆。
在她们的西边,知青叶红霞看着云瑶被柳素梅阴阳的场景,高兴得嘴角压都压不住。
她恶狠狠地想,云瑶,你也有今天,你不是高高在上很清高吗,嫁给了二流子,还有这么个恶婆婆,看你以后怎么过你的苦日子!
柳素梅见云瑶不理她,蛐蛐的声音更大了些,“唉,我家俞泽娶个媳妇,什么嫁妆也没得,棉被还是我添的,一点好处也没得。
还有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子,也不是个能干活的,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她没说出来的是,那两床棉被还是俞泽恐吓她,她才拿出来,不然是要给她亲儿子结婚用的。
想到她新儿子相看的那个女人,她就满意,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
旁边干活的队长家大儿媳听不下去了,小声咕咕道,“素梅婶,人家云知青没有要一分钱彩礼,这没带嫁妆也是情有可原吧。
而且她在这里没有家人,肯定会更专心在你们家过日子的。”
柳素梅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远处就传来急促地叫喊声,“不好了不好了!俞家的快来,你们家老俞被野猪伤了!”
柳素梅锄头“哐当”掉落在地,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
俞鹏川昨儿个就进山了,带着二弟俞鹏江一起。
希望大队有三个村,他们所在的槐花村猎户只要每个季度交上一定的猎物,就可以满工分。
俞鹏川最近几月交上大队的肉是够了的,所以他本不用上山。
但是耐不住二弟俞鹏江念叨家里儿媳要生孩子,要吃肉下奶,拉着俞鹏川去打猎。
这才去了不到一天,就受伤了?
过来喊人的是槐花村里的小伙,跟着俞鹏江以及其余几个年轻力壮的同村人把俞鹏川扛了下来。
那两条腿,远看都血肉模糊的,让人触目惊心。
柳素梅看到俞鹏川这个样子,头一晕又想倒下,被旁边队长家儿媳手疾眼快地扶住,还摇晃了几下,“俞家的,你可要挺住啊!”
众人齐心协力将俞鹏川抬到了赤脚医生何老头那里,何老头看到这样的伤势后,脸皱成一团,他处理了下伤口,用东西包扎固定了一番后,道,“今天得送镇医院,我这里条件有限,治不了。”
云瑶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柳素梅,“妈,咱快叫人套牛车去镇医院吧!”
这一切比前世早了许多,前世她公公出事的时候,婆婆柳素梅仗着俞泽不在家,不肯拿钱出来给公公看腿。
这一世俞泽没走,柳素梅再没有理由干这样的事了吧?
*
俞泽这边刚从山里下来,就有人告诉他他爹出事了。
他火急火燎赶到赤脚医生这时,正好听见他媳妇说的话,俞泽连忙走过去,接上话茬,“是啊梅姨,你快回家拿钱,我去找老张套车,我爸这腿耽搁不了一点!”
柳素梅绞着手指,一脸纠结之色,她藏得那些钱都是他儿子的老婆本呀,定亲的日子都选好了,要是给老俞看病,她儿子怎么办?
俞泽不给柳素梅一点思考的时间,捂着嘴大喊起来,“梅姨!你该不会是不想拿钱出来给我爸看腿吧?
都说半路夫妻最凉薄,但你也不能丧良心啊!
我爸都这样了,他平时对你多好,钱啊粮啊都让你管着!”
云瑶抬眼看向俞泽,惊讶极了,以她对俞泽的了解,一言不合就挥拳头,竟然也有用嘴膈应人的时候?
赤脚医生何老头这里本就围着一群村民,听到俞泽这话,再看柳素梅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都对着柳素梅一人一句,骂骂咧咧起来——
“丈夫是天,丈夫是地,柳素梅你自己丈夫都舍不得拿钱出来啊!”
“这老俞怎么娶了个这么黑心肝的婆娘啊喂!”
“她要是不拿钱,上她娘家村子告状去!”
……
众人的唾沫星子都快把柳素梅淹没了,她涨红了脸,大叫一句,“别说了,我这就回家拿钱!”
俞泽根本没想要柳素梅拿出钱来,因为那些钱早就被他搜罗进空间里了。
等柳素梅回去一场空,看她怎么和他爹交代。
村长此时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对俞泽道,“俞家的,牛车套好了,你先把你爹送去医院!
治腿的钱等你后娘拿了后,我带着她一起送过去。”
美就算了,身上还带着一种冷冷的气质,像是天上的皎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段玉成对云瑶散发过好几次善意,都被她推得老远。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云瑶这样,段玉成虽然不太高兴,但却更喜欢了。
谁知世事难料,云瑶竟然忽然发生意外,嫁给了村里的二流子俞泽。
结婚那天他也去了,云瑶看上去,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样子。
他很想救她,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足够体面。
而且云瑶也没有求他。
他想得是,云瑶梨花带雨地来哀求他,他再做那个救她于水火的救世主。
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他从云瑶脸上竟然看到了一种奇异的神色!
是一种初为人妇的娇羞感。
和以前那个高岭之花云瑶完全不一样。
他是男的,下乡前也有过女人,再了解不过女人这种神态是因为什么。
云瑶肯定是和俞泽睡过了!
她怎么能跟二流子睡觉呢?
虽然她跟俞泽已经结婚了,可她是被强迫的啊。
她应该为自己守身如玉,然后再受不了俞泽的顽劣粗鲁,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摆出个新婚小妻子的样子,让他痛心!
段玉成越想越气,手里推着的耧车不由使重了力,发出“啪嗒”一声。
旁边的大爷见状,呵斥道,“别左看右看的,一个村子就这么多台耧车,你给我小心点!”
段玉成臊红了脸,只得专心干自己的活。
和段玉成一样的还有叶红霞,她就是当初“促合”云瑶跟俞泽的人。
她就是看不惯知青点里无论谁都对云瑶那个和和气气的样子。
她就是要让云瑶嫁个二流子,名声尽毁,再被家庭磋磨掉那张脸。
大家都是女人,她长这么好看,把风头全都抢走了。
叶红霞手上假装忙碌着播种,眼睛一直看着刚到来的俞泽和云瑶。
奇怪的是,那个一贯凶神恶煞的二流子,今天怎么一直面带着笑,还低头和云瑶说着什么。
可惜隔太远了,她根本听不清。
叶红霞生气地将手中的种子用力往地里洒去,心中懊恼,不应该啊,不应该是这样……
旁边干活的婶子瞥见知青叶红霞的动作,叫了起来,“哎哟喂!叶知青,一个坑不能洒那么多苞米种子啊!”
叶红霞才注意到因为自己的走神,种子洒太多了,忙回去捡了些回来……
今天的生产任务是播种玉米,俞泽也分配到一辆耧车。
这样的木头耧车,吱呀吱呀地摇一天,也就播三亩地。
俞泽心中十分想念播种机,那家伙效率才高。
但以他们村,肯定是搞不来这家伙。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造一下这个耧车呢?
……
干到七八点的时候,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大家伙都各自找了一块地坐着,拿出家里带来的干粮吃。
农忙时刻,极少有回去吃早饭的,就连中午饭,也最多让家里不能干活的老人送来。
俞泽跟云瑶今天带来的早饭是香喷喷的猪肉白面包子。
肉馅和面是昨天就准备好的,早上叫俞秀起来练功的时候,他就把包子蒸上了。
俞泽和云瑶能吃肉包子,柳素梅可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她只能吃自己昨天做的粗面窝窝头。
本来俞鹏川是过意不去的,但俞泽有理有据地说服了俞老爹,说梅姨把家里的钱搞丢了,一直说愧疚。
村长洪学军的话好似提醒了柳素梅,她上下巴掌一拍,喊道,“对!
村长,一定是俞泽偷了我的钱!”
洪学军摇摇头,“你少他娘的放屁了,人家俞泽村里的都看到了,是从山下跑去赤脚何那里的。
你当他是孙悟空?还能分身回家偷你钱?”
柳素梅被洪学军这么一说,心里也不确定了,地里的钱她上次拿出来看是三天前。
所以说,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的。
她刚刚是想最多拿个五块十块的去镇医院,多了没有,可是没想到什么都没了!
她的票,她的首饰都被一锅端了!
“我不管哈,现在你回你们村找你爸妈,或者找你亲戚借也好,一定要筹出医药费来。
我都答应了人家俞泽,你说说你,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村长给柳素梅下完通牒后,背着手气汹汹走了。
柳素梅还没从钱没了的事里面缓过劲来,曹小平又来了。
“妈,妈!
你真的在家,怎么不吭声啊站在这里?
我刚才去田土里找你来着,你今天怎么没上工?”
曹小平是柳素梅跟先夫生的儿子,今年二十岁了。
“我……”柳素梅张张嘴,不知该怎么说,说自己钱全没了,儿子得疯了吧,过几天就要下聘礼了!
曹小平皱皱眉,发现了自家老娘的不对劲。
眼圈都是红的,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
“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俞鹏川欺负你了?
还是他那个混蛋儿子凶你了?!”
曹小平挥了挥自己的拳头,恶狠狠道,“妈,你快告诉我,姓俞的凭什么欺负人!”
柳素梅看着儿子这副护娘的模样,心里暖极了。
“……没有,儿子,是你俞叔腿摔断了。”
“啊?”曹小平拳头放了下去,哑了火,“严重不?”
“我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柳素梅决定先不告诉儿子钱不见了的事,免得他着急上火,万一大队部这几天就可以帮她找到那个贼了呢!
曹小平撇了撇嘴,嫌弃道,“真是个倒霉的,别把娘你拖累了。”
柳素梅吸了吸鼻子,岔开话题,“儿子,你怎么从小河村过来了?今天不用上工?”
曹小平眼神滴溜溜地转,“娘,我就想来看看你~”
“别贫了,你是有什么事吧?”柳素梅才不信儿子小平无事,他每次嘴一甜,就是要求她。
曹小平挠了挠头,“娘,翠花说想要蝴蝶发卡,你给我十块钱呗!”
柳素梅吓得蹦了起来,“什么发卡要十块钱!疯了吧?”
曹小平忙解释,“妈!卡子不用这么多钱。
但那是省城货,特别难买,差不多要两块钱。
剩下的钱我想带翠花去镇里转转,买点别的,这不是快结婚了嘛。”
柳素梅觉得肉疼,“之前不是带她去裁了两身新衣服吗,这还不够?村里哪家人会婚还没结就要这么多东西!”
“妈,翠花她不一样啊,她可是以后要给你生大胖孙子的,不是吗?”
曹小平嘟囔着,眼睛斜睨了一眼柳素梅,他怎么觉得他妈今天这么小气磨叽。
就十块钱而已,换做以前,他撒娇两句就给了。
“儿子,你听娘的,过个几天就下聘了,到时候让翠花拿着礼金,你们去城里逛,不更好吗?”
“那好吧……”曹小平纵使不情不愿,也还是同意了,他摸了摸肚子,“妈,我大老远走来,都饿了,你总不能让我空着肚子白跑一趟吧。”
柳素梅强打起精神,抚慰着儿子,“你等着,娘去给你做鸡蛋面条。”
一分钟后,柳素梅尖叫起来,“啊——!”
“妈,你怎么了?!”曹小平吓了一跳,跑到厨房。
“这该死的俞泽!把我厨柜锁头撬了,吃的都没了!”柳素梅刚刚还去了鸡棚,鸡蛋也没了。
离分粮的日子还有这么久,以后她吃什么?!
……
村长洪学军从家里找婆娘拿了一些钱,赶去了镇医院。
镇医院。
俞鹏川此时还在昏睡着,俞泽交完费用后,已是大中午的时间。
“媳妇,护士说爹过一会儿应该就会醒,我去弄点吃的来吧,等爹醒了,我们一起吃点。
还有张叔,他在外面等了半个上午了都。”
云瑶犹豫了下,“不用弄我的,我不饿,你跟爹和张叔吃就好了。”
她今天都没怎么上工,吃东西就是浪费。
家里用钱用票紧张,镇上的东西又都那么贵,她少吃一两顿没关系,就能多留点给公公和俞泽吃。
旁边病床的一个陪护大婶见俞泽跟云瑶说话,忍不住感慨道,“哎呀,小伙子,你媳妇对你真好啊~”
这间病房是三人间,空着一个床铺,另外两张分别是俞鹏川跟旁边这大爷躺着。
这说话的大婶,应该就是大爷的妻子了。
“婶子,你说得对,我媳妇确实顶好。
对了婶子,大爷这也是腿受伤了?”
婶子没想到俞泽会这么直接顺着她话承认,愣了愣后,大笑起来,“哈哈,你这小伙子,真有意思。
是,你大爷上年纪了,骨头脆,上茅坑摔了一跤就摔进这医院里来了。”
俞泽道,“我爸也是腿伤了,婶子,你知道医院哪里可以煮吃的吗?”
俞泽考虑到要在医院住一周,也不可能顿顿从外面打来吃,招人眼红,回村煮了送来自然也不行,太麻烦了。
这个婶子是个爽朗的人,她笑呵呵地开口,“知道知道,我们都在这住了好几天了。
这镇医院有食堂,也有煮饭的地方。
但是食堂的饭菜不行,难吃又没营养,我们家属吃倒是没问题,病人吃就不太合适了。
煮饭的地方有火,锅要自带,你们第一天来,就先用我的吧,走,我带你去。”
俞泽眼睛一亮,“太感谢你了婶子,你人真好!
确实是来得急,什么都没带,我用钱跟你买点食物,煮了今天这顿。”
云瑶坐在床边,盯着俞泽的侧脸出了神。
她想,这是今天第几次看他感谢别人了?
以前的俞泽,字典里可是绝对没有这些话的……
云瑶留在病房,俞泽跟着大婶到了医院给病人煮吃的地方,是一块在天台上划出来的位置。
大婶拿出一袋子,“昨天我媳妇送来的白面条,你煮吧。”
现在这时候,小麦等产量不高,白面条算是十分金贵的食物了。
俞泽掂了掂袋子,这里有两斤差不多。
他从衣服兜里把手伸进了空间,拿了五角钱出来给大婶,便开始煮面。
婶子数了数钱,道,“你这小伙子真老实,不用给这么多,这白面也就一毛八一斤。”
“这不还用了您的锅吗,而且白面供销社买还要算粮票,不算多。”
趁着大婶看钱的时候,俞泽偷偷往锅里注了一些灵泉水。
水开后,面条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好了,大婶吸了吸鼻子,“真奇怪,你这面条怎么闻着比平时还香嘞。”
“好的嫂子。”俞秀挽上云瑶的手臂,她可喜欢贴着云瑶了,她身上香香的,闻着特别安心。
“爹,我媳妇都这么说了,以前的事情我们也不计较了。
但这次回家,如果柳素梅再拿咱家东西,比如我抓来的那些鱼,回去给她儿子、弟弟家,你可就不能再和稀泥了。”
俞鹏川抿了抿嘴,“我不会了,你放心。”
*
很快到了出院的这天。
俞秀跟云瑶打包好行李,俞泽提前和驾牛车的张老头包了车。
俞秀跟老爹坐牛车回去,他带着云瑶骑车回去。
还有一台包裹得严实的缝纫机和几匹布也一并放在了车上绑好。
云瑶之前还以为俞泽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一出院就带她去供销社把缝纫机买下来了。
“你哪来的缝纫机票?”云瑶低声问。
“之前卖野猪有人打劫我,我反将一军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还能这样!”云瑶悄悄竖起大拇指,“这东西可贵重了,都能娶个媳妇了,那个打劫你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俞泽偷笑,“是吧,谁叫他们做坏事。”
除了缝纫机和布匹,俞泽把那张麦乳精票也用了。
家里一个断腿,两个营养不良,得多补补才是。
“你跟秀儿,以后早晚都冲一杯喝,喝完了我再想法子去买。”
云瑶甜滋滋地应了声好。
前几年时,她爸妈知道她爱喝这个,家里的麦乳精从来不断,也不觉得有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云瑶坐在后座上,一只手环着俞泽的腰,另一只手抱着麦乳精,感觉此刻弥足珍贵。
俞鹏川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地里正在干活的柳素梅耳朵里。
她心头一跳,也顾不上播种了,匆匆干完手里这些活,就往家中赶。
这几天因为忙着儿子小平的事,她也没去医院,老俞心里对她肯定或多或少有点生气,得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他。
昨天她可是听说,原本村长说的筹钱忽然就结束了,这就说明老俞是弄到了钱。
要是安慰好了,匀出来点钱,还能给儿子娶媳妇添钱。
柳素梅气喘吁吁地赶到家,见俞泽跟云瑶正在卸板车上的东西,旁边还有站着俞秀。
“秀儿,你怎么回来了?”
柳素梅对于俞秀丈夫的家暴史,在谈亲事前就有所耳闻的。
她担心俞秀是受了欺负回家,然后赖在娘家不走,这样可就不好办了。
俞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道,“这是我妹家,她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小泽啊,嫁出去的女儿没有总往娘家跑的,不太好。”
“我妹嫁出去才回来第一次,你柳素梅隔三差五都回娘家,算什么?”
柳淑梅被揭穿事实,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角,低头一看,眼睛亮了,“哎?这是是缝纫机,你们哪搞来的?”
俞泽没好气地把布往缝纫机上一盖,不给柳素梅看。
柳素梅狐疑地看俞泽一眼,“这该不会是你去偷来的吧?”
“柳素梅!你给我住嘴,!”
俞鹏村在里面躺着,耳朵一直在听外面院子的说话声。
听到自己老婆指责他儿子偷东西,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缝纫机票他是知道的,俞泽卖了头野猪,换张缝纫机票不是难事。
但柳素梅这么指责、编排他儿子就是她的不对了。
以前还觉得她是心善无比,不曾想,说话如此恶毒难听。
柳素梅被俞鹏川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糟了,她还以为是俞泽他们先回来了,俞鹏川还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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