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弃娘萧晏的女频言情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陆弃娘萧晏 番外》,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您仔细些。”大丫扶着梯子紧张地仰望。“娘,您可千万别上屋顶,屋顶经不住您分量。”二丫也紧张。三丫则高兴地喊:“娘,娘,带我上去!”萧晏看不见陆弃娘,只能听到扫帚扫过屋顶发出的声音。积雪大块大块地落在院子里,跌得粉碎。萧晏忽然想起,他盛名时被人称赞,“寒江孤影,玉山倾雪”。如今,这雪终于零落成泥,但是却再也不是“寒江孤影”。他好像,有了一个家。晚上吃饭,又是糙米饭,水煮菜,二丫吃得不高兴。“娘,都分牛肉了,今日好歹吃点肉。”“昨日刚吃了羊肉,你当你是后宫的娘娘啊,还得天天吃肉。”陆弃娘没好气地道,“爱吃不吃。”二丫闷闷不乐地往嘴里扒饭,一直碎碎念那被换成牛骨头的六两牛肉。六两肉,都够全家喝上肉粥了,还能喝两碗!没有人理她,她也就...
《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陆弃娘萧晏 番外》精彩片段
“娘,您仔细些。”大丫扶着梯子紧张地仰望。
“娘,您可千万别上屋顶,屋顶经不住您分量。”二丫也紧张。
三丫则高兴地喊:“娘,娘,带我上去!”
萧晏看不见陆弃娘,只能听到扫帚扫过屋顶发出的声音。
积雪大块大块地落在院子里,跌得粉碎。
萧晏忽然想起,他盛名时被人称赞,“寒江孤影,玉山倾雪”。
如今,这雪终于零落成泥,但是却再也不是“寒江孤影”。
他好像,有了一个家。
晚上吃饭,又是糙米饭,水煮菜,二丫吃得不高兴。
“娘,都分牛肉了,今日好歹吃点肉。”
“昨日刚吃了羊肉,你当你是后宫的娘娘啊,还得天天吃肉。”陆弃娘没好气地道,“爱吃不吃。”
二丫闷闷不乐地往嘴里扒饭,一直碎碎念那被换成牛骨头的六两牛肉。
六两肉,都够全家喝上肉粥了,还能喝两碗!
没有人理她,她也就不吭声了。
为了表示抗议,她没洗碗就去睡了。
萧晏看着自己碗里的荷包蛋,有些食不下咽。
他好像,让她们本就贫困的日子,雪上加霜。
为了给他补身子,他每天都能吃到一个鸡蛋。
他想了想,喊三丫过去,要把鸡蛋拨给她。
三丫那么嘴馋,还管不住自己口水的年纪,看见他动作,却护着碗往后退,“不要不要,你吃,你生病了!”
“你快吃你的,早点好起来,帮忙干点活,比什么都强。”陆弃娘道,“对了,今日学的几个字,你们都记住了吗?”
大丫点头,三丫则有些心虚。
“回去再教教你妹妹。”陆弃娘对大丫道。
“好。”
晚上,陆弃娘洗了个澡。
因为萧晏在,她是在隔壁洗的。
萧晏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垂下了眼眸。
大概是这一天太累了,陆弃娘上炕就睡了。
萧晏本来还想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见状也只能把话咽下。
萧晏睡得轻,所以一大早,陆弃娘小心翼翼起身的时候,他也醒了。
“吵醒你了?”陆弃娘眼中带着期待,“走,我带你去看好东西去!”
说着,她已经穿好自己的衣裳,伸手就要连人带被子把萧晏抱起来。
“等等——”萧晏阻止了她。
与此同时,厨房里传来了二丫咋咋呼呼的声音。
“娘,娘,快来看啊!”
“这是成了。”陆弃娘喜上眉梢,“等什么,我带你去看看。”
“不是,我想告诉你,我自己能下地了。” 萧晏道。
昨日见母女几个实在热闹,没有人盯着他,萧晏觉得身上有了几分力气,就扶着炕,尝试下地。
虽然没有站很久,但是这一次,他能站稳了。
他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重新学习走路。
“真的?”陆弃娘闻言喜出望外,“走几步我看看。”
萧晏:“……”
这话听得有点怪怪的。
“快,走几步。”
陆弃娘等得不耐烦,就自己帮萧晏套上衣裳鞋袜,像抱孩子一样,架着他的腋下把他从炕上抱下来,慢慢放到地上。
“你行吗?萧晏,你可别勉强。”
“比那瘸腿的乌龟,能强点。”萧晏扶着炕沿,幽幽地道。
嗐,这人怎么还记仇了?
陆弃娘见他真的能扶着炕沿慢慢走,高兴得连连夸胡神医。
“老胡还是厉害的,他说没事就没事。”
萧晏想起那个不靠谱的“神医”,就觉得这次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他怀疑自己之前的饭菜之中被人下了药,所以他才会身体绵软无力。
来了几日,换了新的干净的饮食,他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
“大丫,二丫,三丫,你们的爹,能站起来了。”
陆弃娘耐心地扶着萧晏出去。
“猪,猪跑啦!”
陆弃娘正喜滋滋掂量着刚到手的四两五钱银子,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呼喊。
转身一看,原本被她绑得好好的肥猪,竟然挣脱了绳子,跑了。
“不怕,我去抓!”陆弃娘撸起袖子就冲了出去。
虽然她胖,但是她灵活啊!
二百多斤的猪在前面跑,二百多斤的她在后面追。
热闹喧嚣的腊月集市,顿时人仰马翻,咒骂声不绝于耳。
不知道追了多久,猪都累了,她还脸不红气不粗。
看准时机,陆弃娘飞扑上前,结结实实地把那头肥猪按倒在身下,得意大笑,“让你跑,你还跑得过老娘?绳子,拿绳子来!”
没有人递绳子,甚至没有人回应。
她明明感觉到周围有人,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陆弃娘抬头,目光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以她为中心,周围围了一圈人。
哦,不是,她不是中心。
中心是她面前的大铁笼子。
笼子里坐着个男人,脸上带着斑斑血迹,长发如墨,垂在胸前身后,手脚都被铁链锁着,目光冷漠,正和周围的人一起看着她。
铁笼旁边围了很多官差,但是显然也被她力压肥猪的勇猛震慑住。
半晌后才有人笑了一声,随后周围人都开始哄笑起来。
“没见过人抓猪吗?”陆弃娘嘀咕一句。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身后买她猪的小贩,挑着扁担气喘吁吁地追来,把绳子递给她。
陆弃娘手脚麻利地把猪绑好,这才站起身来拍拍手道:“猪再跑了,你可别找我。”
小贩把扁担和筐给她,满脸堆笑地央求道:“弃娘,要不你帮忙把这猪挑过去?你看我也弄不动,还得喊人来……”
“行。”想到以后还得长久做生意,陆弃娘爽快答应,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把那头大肥猪硬塞进偌大的筐子里。
“你去那边坐着。”她指着另一边特制的大竹筐对小贩道。
众人哄笑,小贩哭笑不得,不好意思当真坐进去。
“快走快走!”官差们看够了热闹,开始撵人,“这是朝廷重犯,任何人不得靠近!”
“重犯?有我重吗?”陆弃娘嘀咕一句。
为首的官差道:“蠢妇!这里关着的,乃是前破虏将军萧晏,也是皇上亲自过问的要犯!”
“啥?”陆弃娘愣住,往腰间摸摸,“皇上让破虏将军要饭?”
奉旨要饭啊!
她要不要随两个包子?
“破虏将军都得要饭,我们小老百姓日子还怎么过?不过他坐里头,要得多吗?”陆弃娘又道。
众人都被她眼神里清澈的愚蠢弄得哄堂大笑。
“滚滚滚,”官差首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乡下妇人。他对皇上不敬,现在被皇上发卖为奴。”
发卖?
这个词让陆弃娘浑身一哆嗦,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看向萧晏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她又捏了捏自己那点银子,似自言自语:“我买不起。”
“你买得起,就敢买吗?”有人道。
“皇上敢卖,我怎么不敢买?要不你给我银子,看我敢不敢买?”陆弃娘哼了一声道。
她可不是好惹的,官差她不敢怼,但是路人她敢。
“五两银子你买不起?”官差首领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手,也是熬够了。
寒冬腊月,他们都在这里守了十几日了,没有人敢买萧晏。
真希望来个人把他买走,众人赶紧交差。
“买不起,买不起。”陆弃娘似如释重负,紧紧攥着自己的钱,“我就四两半银子!”
家里最后划拉出来四两银子的本钱,她去乡下收猪回来卖,又打听又讨价还价,万一买到病猪,那就得不偿失。
她那般热心肠,不会出事。
“萧晏,你怎么出来了?你看看,摔坏了没?”
陆弃娘急匆匆进来,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
哦不,不是摔倒在地,而是摔倒,叠在了萧晏身上。
两人头对脚,脚对头。
萧晏感觉自己被重重压进雪里,吃了一嘴的雪,冰得让人打冷颤,就连耳朵似乎都进了雪。
他似乎,受了内伤,胸腔被挤压得一点空气都没了。
陆弃娘,真的有点重……
“呸呸呸,”陆弃娘吐出嘴里的雪,滚到一边,“萧晏,你没事吧。”
萧晏觉得空气重新开灌入胸腔,整个人都轻松地活过来。
“没事。”他忍着身上的痛道。
“没事就好。我今日啊,真是一言难尽……不过结果是好的。来,我先扶着你进去,再跟你说。大丫,你给我看着野猪点,我弄完你爹就弄它。”
萧晏:“野猪?”
原来陆弃娘今日是去打野猪去了,所以回来才这么晚?
他脸上染上一层薄怒,很想教育她。
——她的行为,很危险。
但是转念再想,如果不是自己拖累,她又何至于此?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萧晏觉得胸口疼得厉害,动一下都疼。
可是他还是强忍着,在陆弃娘的帮助下回到了炕上。
他推开窗户,就见陆弃娘扛了一头野猪进来扔在院子里,得意道:“这头大野猪,得将近二百斤。一般野猪没有这么大的,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大丫在她身旁,哭得抽抽搭搭,说不出话来。
二丫在发火,“娘,您不是答应过我,不去深山吗?今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都吃点砒霜,一起去算了,谁还活什么!”
这泼辣的小辣椒,这张嘴就从来没饶过谁。
三丫抱着陆弃娘的大腿,哭得不能自已。
“好了好了,娘不是故意的,走,进屋跟你们解释。”
陆弃娘受不了身上那么脏,先去换了衣裳,然后讲起了今日的来龙去脉。
她真的没往深山里走。
赚钱果然好,但是命更要紧。
但是她刚下了两个扣儿,就见到虎头深一脚浅一脚,连滚带爬地从山上下来。
“虎头!”她喊住了他。
虎头毕竟是个半大小子,遇到事情就慌了,这会儿哭得满脸都是泪,说是萧大山遇到了野猪,被野猪拱进了陷阱里。
他要救亲爹,但是萧大山骂他,让他赶紧跑,回去找人。
“……我这想着,救人如救火,就让虎头带着我去救他爹。”
结果就是,陆弃娘制服了野猪,甚至还是活捉,然后把野猪绑了起来。
她做了一副简单的担架,和虎头一起把受伤的萧大山抬了下来。
她还用藤蔓绕在自己身上,硬生生地把那头野猪给拖到了山下。
“我把虎头和他爹送回去,然后怕别人看见野猪眼红,扛着野猪就跑,一溜烟跑回家,累死我了。”
大丫正好要去里正家,和她撞了个正着。
娘回来了,安然无恙,和从前一样说说笑笑。
大丫刚才心里那些慌乱,瞬时就变成了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陆弃娘把猪放下,捂她的嘴,“大姑娘,可别哭了,别把人招来,咱们野猪就藏不住了。”
她可特意和萧大山父子说了。
救命之恩什么的不用提了,把野猪这件事烂在心里,就算报答她了。
她得了一头野猪呢!
萧晏见她眉飞色舞讲述着救人的过程,嘴角不由勾起。
但是胸前传来的疼痛,却又让他蹙眉。
“娘,您救他做什么?还黑我们家二十两银子的彩礼呢!”二丫气愤道。
内心要多坦荡,才能在苦水里活得这般热烈。
陆弃娘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起得比鸡还早,而且元气满满,没有起床气。
看她一眼,萧晏都觉得干劲十足。
“还早,你看我做什么?闭上眼睛睡觉。”陆弃娘看着他还保持躺尸的姿势,心说这是中邪了吗?
“你带着野猪,去云阕里,云国公府试试运气。”萧晏道。
“云国公府,好呀。怎么,你了解他们家的情况?”
“你去试试。若是管事的不收,你就说,三少爷或许喜欢呢。”
“三少爷是不是?好,我记住了。我这就去!”
萧晏对京城这些豪门世家,肯定比她熟悉。
他说去哪里,她就去试试,反正买卖自由,不行也不能把她打一顿。
“记得,至少二十两银子,咬住不要松口。”
“啊?哦,好。”
陆弃娘被大丫塞了个热鸡蛋,用平板车推着野猪出发了。
听着车轮压在雪上发出的吱嘎声,萧晏心里默默盘算,若是顺利的话,一来一回,大概两个时辰差不多。
陆弃娘推着野猪找到了云国公府的后门。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后门进进出出,非常热闹。
毕竟今天是腊月二十九,过年不能出岔子,下人们都紧张而忙碌。
今日还有采买,比如新鲜的鱼虾,府里上头的主子们,只吃新鲜的。
见到陆弃娘推了一头野猪来,府里负责采买的管事之一,果然注意到了。
甚至不用陆弃娘开口搭讪,他就主动过来问价。
陆弃娘心中一喜,壮着胆子推销道:“您看我这头野猪,和寻常两头差不多大了,而且还是活的,没有什么刀剑伤,就是被我打得有点懵,放开直接就能撞开南墙……”
“不用啰嗦,我会看。”管事居高临下地道,“报个价来听听。”
“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你倒是敢狮子大开口,以为我没买过野猪?三两银子我都买过。”管事道。
“我这头好。”陆弃娘心里其实有点慌了,甚至想自己给自己砍一刀。
但是想起萧晏的叮嘱,她坚持住了,只心里暗恨自己,刚才没多要五两银子,给人一个还价的余地。
“这样吧,大过年的,给你十两银子。”管事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卖就卖,不卖就走。”
十两银子?
这说明管事确实很想要。
“我倒是想给您便宜些,但是回去怕我相公打我。”陆弃娘扯谎道,“他说了,卖给府里三少爷,少于二十两银子不行。”
“他倒是个懂的。”管事笑了,竟没有再讲价,“去账房领银子去。”
“是二十两哈!”陆弃娘简直不敢相信。
“是,去吧。”管事摆摆手道。
陆弃娘看着阴沉沉的天,感觉她好像开始交好运了!
“萧晏,你真是我的福星!你来了才几日,家里就没有一日没有进项的!”
陆弃娘拿着两锭沉甸甸的银子,都不敢在路上停下,总觉得别人要偷她钱,一口气跑回了家。
看见萧晏,她简直激动的热泪盈眶,甚至没觉得他日上三竿还赖着不起碍眼。
要知道,她对三丫,容忍度都没有这么高。
“得了多少银子?”萧晏问。
“二十两,整整二十两!”陆弃娘凑到他耳边,激动却又小声地道。
她不能声张,否则二丫又得惦记新衣裳了。
这钱可不能动。
一来要留着开春买小猪,把她的养猪大业重新拾起来,二来也要防着家里有事。
毕竟家里这么多人,吃喝拉撒,头疼脑热,人情往来,哪样不是钱?
手里有钱,心才不慌。
陆弃娘刚大张旗鼓地去里正家里交了人头税,回来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不速之客。
来的是松烟娘郑嬷嬷。
她向来是个泼辣的,这会儿指着陆弃娘的鼻子骂道:“你都从周家走了,还勾引我儿子!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陆弃娘脸色憋得通红,“郑婶子,您误会了。我比松烟大好几岁,把他当成弟弟,没有您想的那样……”
“你想没想,自己心里有数。阴魂不散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还想着来勾引我儿子。”
“你放屁!”二丫像个小炮弹,狠狠推了郑嬷嬷一把,“你个死老太婆,吃了马粪,嘴这么臭!我娘连五公子都不稀罕,还稀罕你的好儿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当你什么好东西!”
小姑娘的声音噼里啪啦,又脆又响,一点儿亏都不吃。
“不稀罕五公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五公子是谁,是我们周府的希望,二十岁就中举人,那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文曲星下凡又怎么样,我娘不稀罕。”
“二丫,行了,你进去。”陆弃娘对她摇摇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是我和松烟借了银子,也别拉扯五公子。”
“看,承认了吧,找松烟就是为了钱。别当我傻,我早就知道,你看上了我儿子。”
“郑婶子,您说得不对。我带着三个闺女,没有想过再嫁人的事情……”
“啧啧,不嫁人,买个相公?”外面看热闹的,有人嗤笑着道。
“买相公?什么买相公?”
这话却不是郑嬷嬷问的,而是匆匆赶来的松烟。
松烟跑得满头大汗,本来是来阻止他娘撒泼的,结果竟然听到这一句,当时就疯了。
“此事说来话长。”陆弃娘道,“松烟,你先和郑婶子说清楚,我是借你的钱,不是对你有企图。”
“好,你等着,等一会儿我和你算账。”松烟看她的神情,好像她背叛了他一般。
陆弃娘:“……”
松烟对着亲娘发火:“我和您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欢陆弃娘!您非要到处败坏我的名声,让我娶不上媳妇是不是?您要是再胡闹,我找我爹来。”
郑嬷嬷是怕这个儿子的。
于是她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之前还表示,自己绝对不接受这个儿媳妇。
陆弃娘:“……”
这都什么跟什么?
松烟见外面许多看热闹的,凶神恶煞地把人撵走,然后关上门,一双眼睛几乎能冒出火来:“陆弃娘,买相公怎么回事!五公子不在,你就这样背着他……”
“打住。”陆弃娘道,“我算什么东西,和文曲星能扯上关系。借钱是借钱,一码归一码。我欠你钱,你娘误会了骂我,我就当是借钱的利息。但是你要胡编我和五公子,那我就要翻脸了!”
“你少转移话题,我问你买相公怎么回事?”
“就,就那么回事呗。”陆弃娘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找不到男人,买一个怎么了?”
“你,你……”松烟出奇地愤怒了,半晌后才跺脚骂道,“你厚颜无耻!”
“行了,快回去吧。银子我会尽快想办法还你的。”陆弃娘撵人。
松烟跳起来,“你相公呢?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能比得过五公子。”
二丫在旁边小声嘀咕,“论样貌,还真比得上。”
不过,也就剩下那张脸了。
窗户“吱嘎”一声被推开。
松烟寻声望去,便撞到了一双幽深的眼眸之中,然后……
喉头忽然发紧。
那人的轮廓浸在暮色里,风卷着雪片掠过他鬓角,却不及那双眼半分寒冽——像是把淬过千年霜的刃,漫不经心瞥来时,连树上寒鸦都蓦地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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