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到了医院,刘建仁全身裹得像个木乃伊,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我流下了“伤心欲绝”的眼泪。
跑到他床边。
他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歪头表示:“我不理解。”
我的手放在他渗血的纱布上用力地摁着,关切地询问他。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只不过是上个厕所的功夫,出来你和孩子就都不见了,你……”刘建仁的话被我打断。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我听说饭店外面发生了车祸。”
“急得我差点晕了过去。”
我一股脑儿地说完,不给他开口询问的机会。
一个婴儿被车碾得不成人形,还是惊动了交警。
但据说,暂时查不出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只能不了了之。
我继续哭诉:“后来我还是问了饭店老板娘,才知道,你把孩子留在旁边的婴儿用品店里。”
“当时你人去哪了,你怎么能把孩子独自留在外边。”
我激动地双手捶着他的胸口,嚎啕大哭,眼睛干爽清明。
“要是你和孩子都没了,我可怎么活呀!”
双拳下去,他脚和头弹了起来,剧烈地咳嗽着。
看着他连胆汁都要咳出来了。
连忙从保温杯里倒了一杯水,上面还冒着热气。
我出门前特意给他烧的。
“看你咳得,赶紧喝点水。”
我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下去大半杯水,这次他咳得更加厉害了。
脸色涨红,双目欲裂。
放下水杯。
用纸巾给他轻轻擦拭眼角的眼泪。
病房里一样陪床的大姐见我这么细心。
“大兄弟,你这算幸运的,你看你还有老婆孩子,还对你这么好,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谢谢姐,我老公命大,一定能挺住的,上上个月车祸,他脑子被撞地开了点瓢,也就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就是运气不太好,这才出院没多久,他就又进了医院……”之后的日子。
我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安排点意外。
吊瓶反血大半瓶了,我才想起来喊护士;一天只记得给他开一次尿管,憋不死他。
……刘健仁的命是真硬。
在医院住了才三个月,他就能出院了。
那些人这段时间没来找我们,我估计是上次车祸案惊动了警察。
他们暂时蛰伏了起来。
这三个月我一样没敢闲着。
顺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