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但我不信。
“既然你是未来的宋时云,那么你肯定知道,我从上大学以前就喜欢你,既然结了婚,我怎么会离婚?”
我的声音在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宋时云的脸色微僵,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病床的护栏,像是被戳中了某个隐秘的伤口。
看,说不上来吧。
我更倾向于宋时云的脑子被车撞坏了。
“行了,晚上想吃什么?”
他的神色恢复了正常,把我的手拉到脸颊旁蹭了蹭,“想吃老婆做的皮蛋瘦肉粥。”
“哦,我不会做。”
宋时云的两只耳朵顿时耷拉下来,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变得低落起来。
我们大眼瞪小眼。
算了,我妥协了。
“让我先学习一下怎么做,明天给你带。”
我起身就要离开,衣角却突然被拽住。
宋时云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却仍死死攥着我的手腕不放。
他的声音里带着慌乱的颤意,“那我不吃了,你能不能别走……”话音刚落,他才后知后觉地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紧蹙,指节都因疼痛而微微发白。
“我去,你能不能别乱动!”
我吓得心脏一颤,连忙扶着他的肩膀。
“伤口裂了怎么办?
你是三岁小孩吗?”
他却不依不饶,借着我的力道往怀里一带,下巴抵在我肩窝闷声道,“那你别走。”
呼吸灼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像是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
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身上,刹那间,我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
啊啊啊啊啊。
我被宋时云抱了啊啊啊啊啊。
距离好近啊啊啊啊啊。
这么多年第一次啊啊啊啊啊。
3.一个半月后,宋时云终于出院了。
鬼知道这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
宋时云的亲人在这一个月一直没出现过。
问过责任护士才知道,他的父母当时来医院签完手术同意书后,便急匆匆地离开,听说是公司出现了什么问题。
之后的一系列检查和化验也都是我在旁边照顾。
我不是保姆啊喂——于是我白天去上课,晚上在医院陪护。
幸好上大学后我就自己租了房子,要不然这一个月天天夜不归宿,处分条不得堆到天上。
有时候半夜惊醒,会发现他正盯着我看,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