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的副手逼到岩缝。
戒指突然传来灼痛，塔娅的心跳像被重锤击打，她为挡下刺向莉娅的毒刃，左臂已被染成青紫色。
“他妈的！”
摩多的炸药在东南角炸开，青铜罗盘喷出火花。
“老子早该在你脖子上绑导火索！”
他的动作在我眼中却像放慢的流沙，夜风之眼让我看清薇拉每一个肌肉的颤动：她握毒刃的右手小指微屈，那是苍狼部落“留力击”的标志。
“你根本没打算杀我。”
我突然抓住她手腕，毒刃划破掌心的瞬间，血晶石粉末与我的狼魂血脉产生共鸣，她瞳孔里的红光竟短暂褪去。
“你妹妹三年前就死在赤铜血矿，皇帝给你的不过是个装着骨灰的翡翠瓶。”
薇拉的身体猛地僵硬，狼首项链的狼眼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半片星陨铁，那是母亲当年分给夜巡者的信物。
“你怎么知道……”她的毒刃“当啷”落地，月光照亮她后背的鞭痕，三道平行的伤口穿过狼首纹身，和塔娅后背的烙刑疤痕完全吻合。
“因为她替你挨过三记帝国烙铁。”
塔娅的链刃抵住薇拉咽喉，左臂的青紫色已蔓延至肩膀，却仍牢牢护着身后的莉娅。
“三年前在晨光侯爵府，我看见你把妹妹的骨灰塞进矿灯，自己替她当了活体灯芯。”
莉娅突然从岩缝里伸出手，藤蔓缠住薇拉的毒蛛丝腰带，荧光汁液融化了剧毒。
“她的血晶石粉末快吸干了。”
女孩的声音带着帝国公主特有的沉稳。
“毒蛛丝的保质期只有三个时辰，她根本没打算让追兵活着回去。”
薇拉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刻着苍狼图腾的岩柱：“没错，我骗了皇帝……”她扯开衣襟，心口的双头鹰纹身下，苍狼图腾的疤痕正在渗血。
“可我更骗不了自己……每次听见骨笛的声音，就想起你父亲教我吹第一声狼嚎的样子。”
我握紧骨笛，笛孔传来的震颤与她的心跳同频。
夜风之眼渐渐褪去，却看见她靴底沾着的灰雾荒原泥土里，混着霜狼冻土特有的冰晶。
“滚。”
我扔回她的毒刃，戒指传来塔娅的心跳逐渐平稳。
“但下次再让我看见黑羽旗，就不是划脸这么简单。”
薇拉接住毒刃的瞬间，月光照亮她塞进我掌心的东西，半块刻着“米雅”的血晶石，边缘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