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我被他宠冠后宫的容贵妃全局

我被他宠冠后宫的容贵妃全局

月色倒映在象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你!”他倏地笑了,眉梢上沾了暖意。“我是你未婚夫,谢从南。”我轻声呢喃了一遍他的名字,扭头就走。爹爹到底是个文人,对武将一直带着偏见,谢从南明明生得挺好看。回到宴席上,我没看见妹妹,有些担忧。恍恍惚惚过了上午。也无心在此听他们说笑。突然一个小宫女走到我身边,行了行礼:“容妃娘娘想见你。”我跟着小宫女出了宴会,前往另一个宫殿。这条路无比熟悉。是我上辈子的椒房殿。等我看清座上之人是林尽染时,还是悄悄攥紧了手掌。她头上戴的鎏金牡丹花头钗,是前世江殊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另一半头钗在他的太晨殿枕头下。我抿了抿唇。林尽染让我走上前。她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你的小名叫阿蘅?”我愣了下,往日只有江殊会这么喊我名字,连爹爹也不曾这样喊过。我矢口否...

主角:江殊东施   更新:2025-04-17 17: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殊东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他宠冠后宫的容贵妃全局》,由网络作家“月色倒映在象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你!”他倏地笑了,眉梢上沾了暖意。“我是你未婚夫,谢从南。”我轻声呢喃了一遍他的名字,扭头就走。爹爹到底是个文人,对武将一直带着偏见,谢从南明明生得挺好看。回到宴席上,我没看见妹妹,有些担忧。恍恍惚惚过了上午。也无心在此听他们说笑。突然一个小宫女走到我身边,行了行礼:“容妃娘娘想见你。”我跟着小宫女出了宴会,前往另一个宫殿。这条路无比熟悉。是我上辈子的椒房殿。等我看清座上之人是林尽染时,还是悄悄攥紧了手掌。她头上戴的鎏金牡丹花头钗,是前世江殊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另一半头钗在他的太晨殿枕头下。我抿了抿唇。林尽染让我走上前。她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你的小名叫阿蘅?”我愣了下,往日只有江殊会这么喊我名字,连爹爹也不曾这样喊过。我矢口否...

《我被他宠冠后宫的容贵妃全局》精彩片段

人。

“你!”

他倏地笑了,眉梢上沾了暖意。

“我是你未婚夫,谢从南。”

我轻声呢喃了一遍他的名字,扭头就走。

爹爹到底是个文人,对武将一直带着偏见,谢从南明明生得挺好看。

回到宴席上,我没看见妹妹,有些担忧。

恍恍惚惚过了上午。

也无心在此听他们说笑。

突然一个小宫女走到我身边,行了行礼:“容妃娘娘想见你。”

我跟着小宫女出了宴会,前往另一个宫殿。

这条路无比熟悉。

是我上辈子的椒房殿。

等我看清座上之人是林尽染时,还是悄悄攥紧了手掌。

她头上戴的鎏金牡丹花头钗,是前世江殊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另一半头钗在他的太晨殿枕头下。

我抿了抿唇。

林尽染让我走上前。

她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你的小名叫阿蘅?”

我愣了下,往日只有江殊会这么喊我名字,连爹爹也不曾这样喊过。

我矢口否认:“这不是我的小名。”

“是吗?

可昨天皇上宿在本宫的宫里,念了阿蘅的名字。”

我瞳孔骤缩,缓缓跪在地上。

“许是娘娘听错了。”

她现在是有权有势的皇后,若是暗中打压妹妹……我不敢想。

遂颔首低眉,补充道:“下个月臣女就要嫁人了。”

她把玩着手中的玉镯。

然后从掌心不小心跌落。

寂静的宫殿里响起了清脆的碎裂声。

“这可是御赐之物,容家小姐何故摔断?”

“去宫殿门口跪两个时辰。”

我咬紧牙关,走到门口跪下。

午时的阳光最毒。

我恍惚地想起前世林尽染薨逝后,江殊一整日都没处理奏折,手里紧紧攥着一缕青丝。

半夜抱着我入睡,却在梦中呓语:“尽染,是朕负了你,都是朕的错……尽染,尽染,朕悔了……”醒来,眼角还残留泪水。

可我心大,从未当作一回事,甚至暗自庆幸林尽染薨逝,下一任皇后就是我了。

直到我去世,都是贵妃的头衔,而后位也一直空悬。

原来。

他最爱的一直都是皇后。

什么海棠红,从不是他江殊喜欢的颜色,而是林尽染喜欢的。

前世他对我的宠爱是假象,而这一世的妹妹又是个幌子。

他知道我头脑简单,又讨厌自己的妹妹,故意把妹妹的名字写上去让我嫉恨。

我的身体从小到大都很健壮,进宫前,也从未受过伤。

重生
他的腿上,手上抹上跌打药隔着亵裤揉搓起来。

我顿时浑身僵住。

他的掌心十分炽热,温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你……”谢从南认真地给我揉搓。

我抬眸望向别处。

“若不及时治疗,以后落下病根,每逢阴雨天就会隐隐发痛。”

听他的话,我没再反驳。

膝盖处的刺痛渐渐缓解,我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只憋出“你真厉害”四个字。

他垂下眼眸,继续揉搓。

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许多。

“你对我还满意吗?”

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以为他问的是手法,忙不迭地点头。

“满意满意。”

他笑起来,眼睛里仿若盛满星辰。

“我家中,父母身体健朗,还有个年幼弟弟,你嫁过来,也不用管理府中事宜,想回家看看,我陪你。”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

我抿了抿唇,也不打算拒绝这门婚事。

“行。”

他手下突然用力了些,我呜咽了一声。

“谢从南,仔细点。”

他傻傻地笑着应了声。

17到了容府,谢从南又抱起我下了马车。

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鼻尖不经意间蹭过他的脸颊。

他的喉结突然滚动了两下。

“容蘅姑娘,我……”我转过头,看见身后不远处站立的江殊。

他站得笔直,从容的脸上看不出异样情绪,可手中却捏着玉佩来回摩挲。

这是他慌乱时,习惯性的动作。

但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也重生了。

我收回视线,进了容府。

我爹听大夫说我膝盖上青紫的痕迹,气得写奏折要弹劾皇后。

“真是太过分。”

“对不起,蘅儿,爹爹让你受苦了。”

我爹用袖子挡住脸,偷擦眼泪。

“爹爹,不怪你。”

都怪我自己是个蠢的,看不懂人心。

一旁的谢从南拱手行礼:“容大人,请放心,回来前我已替容蘅姑娘涂抹了药。”

爹爹瞥了他一眼:“你早日回家去。”

谢从南看了我一眼,耳根发红,将跌打药递给我。

“每日一次,很快就会好。”

我直视他,道谢:“方才谢谢你。”

不然等我独自回府,说不定真的落下病根。

“没事,那晚辈先走了。”

他笑得一脸不值钱,高大的身影旋即落入黑夜中。

爹爹叹息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觉得他如何?”

“特别好,爹,我愿意嫁他。”

爹爹挺直了身子:“他如今二十一岁,


大婚之日,八抬大轿,敲锣打鼓。

我恍恍惚惚地进了谢府。

心跳得好快。

下轿时,谢从南握住我的手,附耳低语:“不必紧张。”

可他掌心的湿汗比我的还多。

我嘴角弯起一丝笑意,“嗯”了一声。

“哦哦哦,老大娶媳妇了!”

来宾一阵喧哗吵闹。

我也跟着放松起来,手持却扇步入喜堂。

右侧的宾客很安静。

我好奇地偷瞄了一眼。

居然是江殊。

他怎么会来?

江殊抿了一口茶,视线突然在空中交汇。

我挪开视线,望向身侧的谢从南。

他看着很紧张,笑得嘴角都僵了,缓缓对我作揖,上前轻轻拿开却扇,露出我的面容。

今日是我最喜欢的梅花花钿珍珠妆。

头顶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又急促起来。

我笑意盈盈地抬头看他。

谢从南抿了抿唇,眼眸中漾着水光。

爹爹一脸欣慰地望向我们。

司仪扬声喊道:“一拜天地!”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江殊猛地站起身,死死盯着我额间的梅花花钿。

他终于意识到我也重生了。

我总是习惯性地画上六瓣梅花花钿,却点缀着蓝色花蕊。

我也懊恼自己,居然忘了上辈子的自己央求过江殊替我画过一次梅花花钿。

他还取笑我,哪有人家是蓝色的花蕊?

你独一份。

拜堂间,江殊已然捏碎手中茶盏,鲜血混合茶水顺着指尖滴落。

身侧的太监立刻察觉到不对,尖细的嗓音在一众欢声笑语中格外突兀:“皇上,您流血了!”

场面忽地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唯独谢从南笑嘻嘻地牵住我的手。

“眼下已经拜堂成礼,娘子,我先送你入洞房。”

谢从南的话音刚落,江殊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弧度,深沉的眸子里情绪翻滚,一字一顿道:“容蘅,你骗得我好苦。”

我权当没听见,进了新房。

20谢从南与我相对而坐,说话磕巴:“我先出去招待宾客,一会儿过来。”

“房中备了几种糕点,小丫鬟过会儿送来你喜欢的食物。”

他无措地抠了抠衣袖。

我点了点头,偷偷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谢从南整个人都开始泛红,匆匆跑了出去。

“一会儿见!”

屋外又开始吵闹。

小丫鬟进来与我说了外面的情况。

“将军他被灌了不少酒,正喝得兴起。”

我捏了块糕点吃着。

“夫人,您说那位大人
什么时候走啊?”

她说的是江殊吧。

我若无其事地吃完糕点。

“随他去。”

屋外黑夜笼罩,吵闹声少了许多。

谢从南步伐稳健地走来。

见我已经吃了不少东西,明显松了一口气。

“娘子,合卺酒。”

我饮完,他的脸上蔓延出红晕,看得我口干舌燥。

“我先去沐浴一番。”

一想到接下的事,我没由来地感到紧张,咽了咽口水。

半个时辰后。

谢从南身穿一件单衣回到里屋。

我也卸了珠钗,洗漱完毕,坐在床边,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

“你……”他已握住我的手,俯下身亲吻,轻得浅尝辄止,又缓慢加深力道,毫无技巧可言。

“蜡烛!”

许是我的语气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谢从南怔了一下,起身剪灭蜡烛,只留床边一盏。

我扣着他手臂上的肌肉。

听他在我耳边低喘:“娘子,怜惜怜惜我吧。”

一夜荒唐。

21我忘了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太适应。

他搂住我的腰,耳尖羞红。

我转头与他对视上,小声问:“你昨晚为何哭泣?”

他覆在腰上的手一顿,挪开视线。

“没什么。”

“一会儿该起床去敬茶了。”

他几乎是逃离般下了床榻。

谢从南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好生奇怪。

我与他一道去敬茶。

婆母和公爹都很喜欢我。

公爹处理公务去,婆母拉着我说体己话。

“从南不好的地方你直说便是,他脸皮厚,不怕说。”

我点了点头。

谢从南找了过来:“娘,没什么好说的,往后我会仔细些。”

我望着他笑了笑。

下一秒,小厮进来禀告:“夫人,宫里来人了。”

我下意识地想到江殊,跟着婆母一起去了花厅。

好在不是江殊身边的小太监,是一名宫女。

“皇后娘娘说,今日申时,想与将军少夫人叙一叙。”

“少夫人,您的妹妹容妃娘娘届时也在。”

我勉强地回以微笑。

林尽染,她想干嘛?

跟着谢从南回到院子,我失神了一路。

他揉了揉我的头。

“别担心,我会在宫门等你。”

我不是担心她害我,只是觉得奇怪。

22等我进了皇宫。

林尽染没来,妹妹也没来。

来的却是江殊。

他的手掌包扎着纱布。

我福身行礼。

江殊笑得讥讽:“从前你见我,从不会行礼。”

我抬头,定定地看着他。

他眼中流转着我
刚刚好,家里人员也简单,不用明争暗斗。”

我闷闷地“嗯”了声。

“那妹妹呢?”

“你妹妹向来是有主意的,她早就捎来信,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自己前世能在后宫活到三十几岁全都靠江殊给的宠爱,即便被人陷害,他也会无条件地偏向我,从不惩罚。

若真让我斗一斗,指不定死得多难看。

“蘅儿,好好休息。”

18次日一早,谢从南的弟弟谢从玉拎着东西就来了。

他和谢从南有几分相似,不过笑起来甜甜的。

“容蘅姐姐,这是我哥哥让我偷偷递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同心锁。

“我哥哥他也是从军营听来的,姐姐若是不喜欢,我送回去便是。”

我揉了揉谢从玉的头:“那你回去告诉他,不用,我很喜欢。”

他瞪大双眼:“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他手里。

“好吃的。”

说话间,爹爹身边的小厮慌张地跑了过来。

“大小姐,陛下来了,老爷的意思是让你闭门不出。”

“知道了,我不会出去的。”

此刻,我不想看见江殊那张脸。

我拉着谢从玉继续吃点心,他像个话匣子,一直说关于他哥的糗事。

我哈哈笑出声。

“容蘅姐姐,等你成了我嫂子,我还可以继续和你说哦。”

“好啊。”

“容蘅姐姐要给我当嫂嫂喽!”

话音未落,视线里闯进挺拔如松的身影。

江殊他进来了。

手中的糕点落地。

短暂一瞬,我慌张地捡起,拉着谢从玉上前行礼:“臣女恭请陛下圣安。”

他命人带走谢从玉。

屋中只剩下我与他。

江殊认真地注视我:“昨日是皇后的错,朕已惩罚她。”

“这已经不重要了,陛下。”

他愣了愣,在掌心摊开一对小巧的耳饰。

“赏赐。”

我故作欢喜地接过。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原是故意试探我。

果然还记得我最讨厌的就是耳饰。

上辈子进宫后,因为被德妃养的猫抓破耳垂流血,我再也没戴过耳环。

“既然如此,那朕先走了。”

我福了福身,恭送他离开。

转头就让小丫鬟把耳环当了,得来的钱买些喜糖瓜子回来分了吃。

19临近婚期,我再也没出过门,安心地绣好准备送给谢从南的亵衣亵裤。

这尺寸还是谢从玉偷偷告诉我的。

着实没想到他生得腰窄肩宽,腿长手长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