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殊东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他宠冠后宫的容贵妃全局》,由网络作家“月色倒映在象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你!”他倏地笑了,眉梢上沾了暖意。“我是你未婚夫,谢从南。”我轻声呢喃了一遍他的名字,扭头就走。爹爹到底是个文人,对武将一直带着偏见,谢从南明明生得挺好看。回到宴席上,我没看见妹妹,有些担忧。恍恍惚惚过了上午。也无心在此听他们说笑。突然一个小宫女走到我身边,行了行礼:“容妃娘娘想见你。”我跟着小宫女出了宴会,前往另一个宫殿。这条路无比熟悉。是我上辈子的椒房殿。等我看清座上之人是林尽染时,还是悄悄攥紧了手掌。她头上戴的鎏金牡丹花头钗,是前世江殊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另一半头钗在他的太晨殿枕头下。我抿了抿唇。林尽染让我走上前。她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你的小名叫阿蘅?”我愣了下,往日只有江殊会这么喊我名字,连爹爹也不曾这样喊过。我矢口否...
《我被他宠冠后宫的容贵妃全局》精彩片段
人。
“你!”
他倏地笑了,眉梢上沾了暖意。
“我是你未婚夫,谢从南。”
我轻声呢喃了一遍他的名字,扭头就走。
爹爹到底是个文人,对武将一直带着偏见,谢从南明明生得挺好看。
回到宴席上,我没看见妹妹,有些担忧。
恍恍惚惚过了上午。
也无心在此听他们说笑。
突然一个小宫女走到我身边,行了行礼:“容妃娘娘想见你。”
我跟着小宫女出了宴会,前往另一个宫殿。
这条路无比熟悉。
是我上辈子的椒房殿。
等我看清座上之人是林尽染时,还是悄悄攥紧了手掌。
她头上戴的鎏金牡丹花头钗,是前世江殊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另一半头钗在他的太晨殿枕头下。
我抿了抿唇。
林尽染让我走上前。
她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你的小名叫阿蘅?”
我愣了下,往日只有江殊会这么喊我名字,连爹爹也不曾这样喊过。
我矢口否认:“这不是我的小名。”
“是吗?
可昨天皇上宿在本宫的宫里,念了阿蘅的名字。”
我瞳孔骤缩,缓缓跪在地上。
“许是娘娘听错了。”
她现在是有权有势的皇后,若是暗中打压妹妹……我不敢想。
遂颔首低眉,补充道:“下个月臣女就要嫁人了。”
她把玩着手中的玉镯。
然后从掌心不小心跌落。
寂静的宫殿里响起了清脆的碎裂声。
“这可是御赐之物,容家小姐何故摔断?”
“去宫殿门口跪两个时辰。”
我咬紧牙关,走到门口跪下。
午时的阳光最毒。
我恍惚地想起前世林尽染薨逝后,江殊一整日都没处理奏折,手里紧紧攥着一缕青丝。
半夜抱着我入睡,却在梦中呓语:“尽染,是朕负了你,都是朕的错……尽染,尽染,朕悔了……”醒来,眼角还残留泪水。
可我心大,从未当作一回事,甚至暗自庆幸林尽染薨逝,下一任皇后就是我了。
直到我去世,都是贵妃的头衔,而后位也一直空悬。
原来。
他最爱的一直都是皇后。
什么海棠红,从不是他江殊喜欢的颜色,而是林尽染喜欢的。
前世他对我的宠爱是假象,而这一世的妹妹又是个幌子。
他知道我头脑简单,又讨厌自己的妹妹,故意把妹妹的名字写上去让我嫉恨。
我的身体从小到大都很健壮,进宫前,也从未受过伤。
重生
他的腿上,手上抹上跌打药隔着亵裤揉搓起来。
我顿时浑身僵住。
他的掌心十分炽热,温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你……”谢从南认真地给我揉搓。
我抬眸望向别处。
“若不及时治疗,以后落下病根,每逢阴雨天就会隐隐发痛。”
听他的话,我没再反驳。
膝盖处的刺痛渐渐缓解,我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只憋出“你真厉害”四个字。
他垂下眼眸,继续揉搓。
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许多。
“你对我还满意吗?”
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以为他问的是手法,忙不迭地点头。
“满意满意。”
他笑起来,眼睛里仿若盛满星辰。
“我家中,父母身体健朗,还有个年幼弟弟,你嫁过来,也不用管理府中事宜,想回家看看,我陪你。”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
我抿了抿唇,也不打算拒绝这门婚事。
“行。”
他手下突然用力了些,我呜咽了一声。
“谢从南,仔细点。”
他傻傻地笑着应了声。
17到了容府,谢从南又抱起我下了马车。
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鼻尖不经意间蹭过他的脸颊。
他的喉结突然滚动了两下。
“容蘅姑娘,我……”我转过头,看见身后不远处站立的江殊。
他站得笔直,从容的脸上看不出异样情绪,可手中却捏着玉佩来回摩挲。
这是他慌乱时,习惯性的动作。
但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也重生了。
我收回视线,进了容府。
我爹听大夫说我膝盖上青紫的痕迹,气得写奏折要弹劾皇后。
“真是太过分。”
“对不起,蘅儿,爹爹让你受苦了。”
我爹用袖子挡住脸,偷擦眼泪。
“爹爹,不怪你。”
都怪我自己是个蠢的,看不懂人心。
一旁的谢从南拱手行礼:“容大人,请放心,回来前我已替容蘅姑娘涂抹了药。”
爹爹瞥了他一眼:“你早日回家去。”
谢从南看了我一眼,耳根发红,将跌打药递给我。
“每日一次,很快就会好。”
我直视他,道谢:“方才谢谢你。”
不然等我独自回府,说不定真的落下病根。
“没事,那晚辈先走了。”
他笑得一脸不值钱,高大的身影旋即落入黑夜中。
爹爹叹息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觉得他如何?”
“特别好,爹,我愿意嫁他。”
爹爹挺直了身子:“他如今二十一岁,
。
大婚之日,八抬大轿,敲锣打鼓。
我恍恍惚惚地进了谢府。
心跳得好快。
下轿时,谢从南握住我的手,附耳低语:“不必紧张。”
可他掌心的湿汗比我的还多。
我嘴角弯起一丝笑意,“嗯”了一声。
“哦哦哦,老大娶媳妇了!”
来宾一阵喧哗吵闹。
我也跟着放松起来,手持却扇步入喜堂。
右侧的宾客很安静。
我好奇地偷瞄了一眼。
居然是江殊。
他怎么会来?
江殊抿了一口茶,视线突然在空中交汇。
我挪开视线,望向身侧的谢从南。
他看着很紧张,笑得嘴角都僵了,缓缓对我作揖,上前轻轻拿开却扇,露出我的面容。
今日是我最喜欢的梅花花钿珍珠妆。
头顶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又急促起来。
我笑意盈盈地抬头看他。
谢从南抿了抿唇,眼眸中漾着水光。
爹爹一脸欣慰地望向我们。
司仪扬声喊道:“一拜天地!”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江殊猛地站起身,死死盯着我额间的梅花花钿。
他终于意识到我也重生了。
我总是习惯性地画上六瓣梅花花钿,却点缀着蓝色花蕊。
我也懊恼自己,居然忘了上辈子的自己央求过江殊替我画过一次梅花花钿。
他还取笑我,哪有人家是蓝色的花蕊?
你独一份。
拜堂间,江殊已然捏碎手中茶盏,鲜血混合茶水顺着指尖滴落。
身侧的太监立刻察觉到不对,尖细的嗓音在一众欢声笑语中格外突兀:“皇上,您流血了!”
场面忽地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唯独谢从南笑嘻嘻地牵住我的手。
“眼下已经拜堂成礼,娘子,我先送你入洞房。”
谢从南的话音刚落,江殊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弧度,深沉的眸子里情绪翻滚,一字一顿道:“容蘅,你骗得我好苦。”
我权当没听见,进了新房。
20谢从南与我相对而坐,说话磕巴:“我先出去招待宾客,一会儿过来。”
“房中备了几种糕点,小丫鬟过会儿送来你喜欢的食物。”
他无措地抠了抠衣袖。
我点了点头,偷偷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谢从南整个人都开始泛红,匆匆跑了出去。
“一会儿见!”
屋外又开始吵闹。
小丫鬟进来与我说了外面的情况。
“将军他被灌了不少酒,正喝得兴起。”
我捏了块糕点吃着。
“夫人,您说那位大人
什么时候走啊?”
她说的是江殊吧。
我若无其事地吃完糕点。
“随他去。”
屋外黑夜笼罩,吵闹声少了许多。
谢从南步伐稳健地走来。
见我已经吃了不少东西,明显松了一口气。
“娘子,合卺酒。”
我饮完,他的脸上蔓延出红晕,看得我口干舌燥。
“我先去沐浴一番。”
一想到接下的事,我没由来地感到紧张,咽了咽口水。
半个时辰后。
谢从南身穿一件单衣回到里屋。
我也卸了珠钗,洗漱完毕,坐在床边,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
“你……”他已握住我的手,俯下身亲吻,轻得浅尝辄止,又缓慢加深力道,毫无技巧可言。
“蜡烛!”
许是我的语气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谢从南怔了一下,起身剪灭蜡烛,只留床边一盏。
我扣着他手臂上的肌肉。
听他在我耳边低喘:“娘子,怜惜怜惜我吧。”
一夜荒唐。
21我忘了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太适应。
他搂住我的腰,耳尖羞红。
我转头与他对视上,小声问:“你昨晚为何哭泣?”
他覆在腰上的手一顿,挪开视线。
“没什么。”
“一会儿该起床去敬茶了。”
他几乎是逃离般下了床榻。
谢从南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好生奇怪。
我与他一道去敬茶。
婆母和公爹都很喜欢我。
公爹处理公务去,婆母拉着我说体己话。
“从南不好的地方你直说便是,他脸皮厚,不怕说。”
我点了点头。
谢从南找了过来:“娘,没什么好说的,往后我会仔细些。”
我望着他笑了笑。
下一秒,小厮进来禀告:“夫人,宫里来人了。”
我下意识地想到江殊,跟着婆母一起去了花厅。
好在不是江殊身边的小太监,是一名宫女。
“皇后娘娘说,今日申时,想与将军少夫人叙一叙。”
“少夫人,您的妹妹容妃娘娘届时也在。”
我勉强地回以微笑。
林尽染,她想干嘛?
跟着谢从南回到院子,我失神了一路。
他揉了揉我的头。
“别担心,我会在宫门等你。”
我不是担心她害我,只是觉得奇怪。
22等我进了皇宫。
林尽染没来,妹妹也没来。
来的却是江殊。
他的手掌包扎着纱布。
我福身行礼。
江殊笑得讥讽:“从前你见我,从不会行礼。”
我抬头,定定地看着他。
他眼中流转着我
刚刚好,家里人员也简单,不用明争暗斗。”
我闷闷地“嗯”了声。
“那妹妹呢?”
“你妹妹向来是有主意的,她早就捎来信,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自己前世能在后宫活到三十几岁全都靠江殊给的宠爱,即便被人陷害,他也会无条件地偏向我,从不惩罚。
若真让我斗一斗,指不定死得多难看。
“蘅儿,好好休息。”
18次日一早,谢从南的弟弟谢从玉拎着东西就来了。
他和谢从南有几分相似,不过笑起来甜甜的。
“容蘅姐姐,这是我哥哥让我偷偷递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同心锁。
“我哥哥他也是从军营听来的,姐姐若是不喜欢,我送回去便是。”
我揉了揉谢从玉的头:“那你回去告诉他,不用,我很喜欢。”
他瞪大双眼:“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他手里。
“好吃的。”
说话间,爹爹身边的小厮慌张地跑了过来。
“大小姐,陛下来了,老爷的意思是让你闭门不出。”
“知道了,我不会出去的。”
此刻,我不想看见江殊那张脸。
我拉着谢从玉继续吃点心,他像个话匣子,一直说关于他哥的糗事。
我哈哈笑出声。
“容蘅姐姐,等你成了我嫂子,我还可以继续和你说哦。”
“好啊。”
“容蘅姐姐要给我当嫂嫂喽!”
话音未落,视线里闯进挺拔如松的身影。
江殊他进来了。
手中的糕点落地。
短暂一瞬,我慌张地捡起,拉着谢从玉上前行礼:“臣女恭请陛下圣安。”
他命人带走谢从玉。
屋中只剩下我与他。
江殊认真地注视我:“昨日是皇后的错,朕已惩罚她。”
“这已经不重要了,陛下。”
他愣了愣,在掌心摊开一对小巧的耳饰。
“赏赐。”
我故作欢喜地接过。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原是故意试探我。
果然还记得我最讨厌的就是耳饰。
上辈子进宫后,因为被德妃养的猫抓破耳垂流血,我再也没戴过耳环。
“既然如此,那朕先走了。”
我福了福身,恭送他离开。
转头就让小丫鬟把耳环当了,得来的钱买些喜糖瓜子回来分了吃。
19临近婚期,我再也没出过门,安心地绣好准备送给谢从南的亵衣亵裤。
这尺寸还是谢从玉偷偷告诉我的。
着实没想到他生得腰窄肩宽,腿长手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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