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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 全集

邂红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钱。”我耷拉着眼睫,淡声道,“我爸得了癌症,前年就死了,死之前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我就是个快递站分拣员,刚入职不到一个月,连机票都是我继母买的。”阿洪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询问道,“那你继母呢?”“我继母?”我嗤笑了一声,“就是她和我妹妹联手把我卖给你们的啊,你想要钱,找她们去啊!”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阿洪的抽烟声,似乎他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半晌,他才嘀咕了一句,“这他妈是什么天煞孤星啊......”他把烟掐掉,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我们这里不养没用的闲人,你没有钱,那就给点别的东西吧!”说完,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往里屋拖去。“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我手脚并用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头发...

主角:张亚娟秋暮蓉   更新:2025-04-17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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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亚娟秋暮蓉的其他类型小说《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 全集》,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家人,也没有钱。”我耷拉着眼睫,淡声道,“我爸得了癌症,前年就死了,死之前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我就是个快递站分拣员,刚入职不到一个月,连机票都是我继母买的。”阿洪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询问道,“那你继母呢?”“我继母?”我嗤笑了一声,“就是她和我妹妹联手把我卖给你们的啊,你想要钱,找她们去啊!”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阿洪的抽烟声,似乎他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半晌,他才嘀咕了一句,“这他妈是什么天煞孤星啊......”他把烟掐掉,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我们这里不养没用的闲人,你没有钱,那就给点别的东西吧!”说完,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往里屋拖去。“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我手脚并用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头发...

《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 全集》精彩片段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钱。”

我耷拉着眼睫,淡声道,“我爸得了癌症,前年就死了,死之前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我就是个快递站分拣员,刚入职不到一个月,连机票都是我继母买的。”

阿洪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询问道,“那你继母呢?”

“我继母?”我嗤笑了一声,“就是她和我妹妹联手把我卖给你们的啊,你想要钱,找她们去啊!”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阿洪的抽烟声,似乎他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半晌,他才嘀咕了一句,“这他妈是什么天煞孤星啊......”

他把烟掐掉,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我们这里不养没用的闲人,你没有钱,那就给点别的东西吧!”

说完,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往里屋拖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我手脚并用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头发不知被他薅掉了多少根,却无法挣脱他的控制。

里屋的光线更加昏暗,我能闻到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汗臭味。

门关上后,阿洪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他缓缓地解开皮带,恶劣地勾了勾唇,“过来!”

我瞬间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恐惧和厌恶从胸腔里翻涌着袭来。

就在这时,昨天那个被我打飞出去的保镖敲门走了进来。

阿洪皱了下眉,“什么事?”

那个保镖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阿洪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有些忌惮,“我一直以为阿赞云永远也找不到莲花了,毕竟千年一遇的炉鼎,哪那么容易能碰上!没想到,你还挺幸运的!”

最后一句显然是对我说的,语气里多少带着点幸灾乐祸。

但是保镖的话显然让他有些为难,“不能碰……那让她碰我总行了吧?”

说着,他拉开了裤链。

阿洪见我还瘫坐在地上不动,捏起我的下巴,“还愣着干嘛,伺候男人不会吗?”

我紧紧地捏住藏在袖子里的木质牙刷断茬,没有动。

他或许是看出了我眼底的仇恨,捏着我的下巴的手往上抬了抬,唏嘘道,“别装得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到了这里,最好的下场就是跟了我,你应该庆幸自己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虽然我不能放你回国,但能保证你这七七四十九天里吃香喝辣的,不用被打。”

我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冷冷地瞪着他。

阿洪边说边用他的手去摩挲我的脸,暗示意味更甚,“快点啊,不会的话,我让人教教你?”

我看着他那张丑陋的脸,心中的愤怒和屈辱再也无法抑制,将手中的牙刷断茬狠狠地扎向他的手背。

“啊——”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捂着手连连后退。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肥厚的手掌。

我用那一牙刷断茬,竟然硬生生给他掌心戳穿了。

阿洪气急败坏地大吼,“来人,给我打她,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

门外快速冲进来几个男保镖,其中就有昨天的那一位。

其他人都扑过来将我死死地按住,只有他没动,估计是被我吓怕了。

我被他们束缚住四肢,动弹不得。

我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拿着把明晃晃的刀走了过来,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凛然寒光。

当冰冷的刀刃贴在我脸侧时,我恐惧地闭上眼睛。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咬了咬牙,扯着脖子喊了声,“七爷,你快出来!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嘛!”

霎时,一个清冽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轻拂过我的耳畔。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哪还用受这么多罪……”

下一刻,眼前迸出一道刺眼的红光,那些按着我的男人,就像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一个个惨叫着倒飞了出去。

“砰——”

“哎呦……”

身体撞击墙壁的巨响和惨叫声接连不断。

我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那个昨天被苏栖野打翻的保镖一脸惊恐地指着我,“这女人身上有东西!”

阿洪捂着受伤的手,咬牙询问,“什么东西?”

“一块狐仙佛牌……”保镖颤抖着说。

“狐仙佛牌?”阿洪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目光停留在我脖子挂着的那块佛牌上。

“一块佛牌能有这么大威力?”阿洪眯起三角眼,“我们谁身上没几块佛牌,怎么她的那块那么厉害?”

他不信邪地朝我走过来,伸手就要抢我脖子上的佛牌。

然而,他的手刚碰到狐仙佛牌的外壳,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咔嚓!”

我低头看去,阿洪的手腕竟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像是莫名被人折断了……

我见场面乱作一团,趁机推开里屋的门,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快去请阿赞云!”阿洪强忍着疼痛,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喊。

我凭借着来时的记忆朝铁索桥的方向跑,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身后追赶的脚步声。

陡然,一股强大的控制力将我笼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神志也逐渐模糊。

我回过头,看到阿赞云正拄着拐杖站在我身前,一只枯瘦如枝的手笼在我的头顶上,从她口中不断发出古老的咒语。

我眼皮沉甸甸的往下坠,直到再次失去了意识……

-

我是被那嘈杂的对话声吵醒的。

“我有没有交代过,她是被神明选中的莲花,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碰她!”

是阿赞云的声音,她似乎正在训斥那些保镖。

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阿赞云的房间里,而阿洪正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抽烟,他的左手已经被处理过,掌心的纱布透出淡淡的血色。

烟雾缭绕下,他神情莫辨,听了阿赞云的话,缓缓说道,“阿赞云法师,我们也没真的碰到她,只是想把她脖子上的佛牌取下来看看。”

阿赞云用她那嘶哑的嗓音冷冷说道,“那块狐仙佛牌已经认主了,谁碰谁出事,你们要是想死,就尽管去拿!”

“动也不能动,碰也不能碰,那我们也不能白养着她啊!”

阿洪极不情愿地开口,“阿赞云法师您是知道的,我们这里有规矩,不养闲人......”


陶青锋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宿舍有个男的开了个大单,明晚应该要给他开庆祝会,到时候所有人都在开香槟,等他们喝得差不多,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咱们趁那时偷偷离开。”

我思索片刻,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付小美却一直没有说话。

常欢问她,“小美,你怎么不表态啊?”

付小美挠了挠脑袋,神色有些惶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木屋的门就突然被人推开。

我们四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阿洪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出现在门口,阴恻恻地说道,“好啊,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糟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

付小美吓得直话痨,“我就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从小就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贼灵!”

常欢险些崩溃,“我就后悔没在你刚开口的时候把你的嘴封上!”

阿洪反手把门关上,整个木屋瞬间陷入黑暗。

他狞笑着说:“想跑?做梦!”

我们四个人步步后退,往角落里躲避。

陶青锋虽然行动不便,但毅然挡在我们身前,试图保护我们。

然而,他那细胳膊细腿在阿洪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阿洪轻蔑地看了陶青锋一眼,一拳就将他揍倒在地,“不自量力!”

这时我才发现,阿洪的脸色非常难看,比将死之人还要苍白,灵台却发黑,双眸渗着狠戾的光。

他朝角落里的我们走来,“你们这群贱骨头,净给我惹麻烦,我要把你们的腿全都剁了,看你们还能跑哪去!”

我正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阿洪就从兜里拿出折叠刀,朝付小美扎过去。

“啊——”

陶青锋竟在这时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付小美。

折叠刀没入陶青锋的身体,血很快渗透他的衬衫,止不住地往外涌,滴落在付小美的脸上。

付小美猛地抬头,双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陶青锋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却牢牢地护着她,“快跑,别管我!”

“陶青锋,你疯了吗?!”付小美声调里带着哭腔,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还好那把刀是插进了他的肩膀处,离心脏还有很远,只要及时止血,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没想到这小子平时看着挺乖张的,关键时刻还挺爷们儿!

阿洪反手拔出刀,又朝着陶青锋刺去。

陶青锋忍着剧痛,竟一把抓住了阿洪握刀的手腕。

两人在狭小的木屋里扭打起来,锋利的刀刃来回晃动,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

我趁机拉起吓傻了的付小美,拽着常欢就往外跑,“快走!”

“站住!”阿洪的三白眼余光瞥见我们,发出一声低吼。

他猛地挣开陶青锋,跌跌撞撞朝我们扑了过来。

陶青锋踉跄着爬出来,抱住阿洪的腿,“你们快跑!”

阿洪将他一脚踢翻在地,“狗东西,滚!”

“陶青锋!”付小美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想要回去救他。

常欢拼命拽住她,哭喊道,“小美你别犯傻,你现在回去就是送死!”

付小美剧烈挣扎,“不行!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必须救他!”

可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们四个谁也跑不了。

我和常欢飞快对视了下,一左一右极为默契地架住付小美的胳膊,强行拖着她往外跑。

身后,是阿洪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给老子站住!”


我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嗓子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蔓兰对我扬唇,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而阿洪却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背着周蔓兰走入木屋里。

门关上的那一刻,周蔓兰缓缓抬起断掉的右臂,朝走廊上的我招了招手。

“嘭——”

我浑身僵硬,半晌后终于能动弹了,同手同脚地走回了宿舍,自己都没发觉别扭。

推开宿舍的门,我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关门声音有点大,惊动了宿舍里的那些人。

奇怪的是,往常我十点半回到宿舍,大家都已经睡下了,可今晚那些女生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全都瞪圆了眼睛直视着我,险些给我瞅毛了。

“怎……怎么了?”我结结巴巴问道。

付小美和常欢把我拉到角落里,“小朝,你终于回来了!可是你怎么去食堂干活了?

我如实告诉她们,今后都要在食堂帮工,不能跟她们一起工作了。

常欢咬唇道,“真好,只要不做这骗人的勾当,让我挑粪施肥我都愿意!”

我暗自叹了口气,阿洪是不可能放她们去干粗活的,毕竟她们还有很多利用价值。

跟常欢她们说了几句话,心中的恐惧稍稍平复了些,同时也发现了她们神色不对。

“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试探地问道。

听了我的话,常欢那张精致的小脸更白了,牙齿轻颤着说道,“小朝,你不是说周蔓兰已经死了吗?”

我愣了下,“她的确是死了呀,我亲眼看着娜迦把她的尸体吃进去,那种情况下,她不可能还活着!”

“可我们今天都看到周蔓兰了!”付小美神色凝重,压低声音,指向周蔓兰空着的床铺。

“我们从食堂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就坐在床上玩扑克,穿着那件红色的吊带裙,还冲我们笑着挥手,好多人都看见了!”

我顿时毛骨悚然,原来不止我自己看到了周蔓兰,大家都看到了!

“后来呢?”我追问。

常欢怯怯开口,“后来同屋的几个女生冲进来,大声问她这些天去哪了,可周蔓兰居然从床上凭空消失了,大家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怪不得今晚谁都没睡,一屋子的女生集体见鬼,太吓人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更不敢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她们,否则谁都别想睡了。

“你们赶紧回床上睡觉,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起来,知道吗?”我小声叮嘱她们。

付小美和常欢对视一眼,显然还有些疑惑,但听我语气很严肃,还是点了点头。

熄灯后,我们各自回到床上躺好。

黑暗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侧过身,看到门口那张空空如也的床,仍觉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宿舍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精神却异常清醒。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嘀嗒,嘀嗒……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张青白可怖的脸正趴在我的胸口。

她歪着头,那双空洞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是周蔓兰!

她缓缓地俯身凑近我,泛着腥臭味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令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突然,两行血泪从她的眼角溢出,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却像被鬼压床一样,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她伸长手臂,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声调嘶哑而凄厉,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怨恨。


付小美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她的掌心里全是汗水,“他不会有事吧?”

我向她摇了摇头。

付小美很快认清了现状,我们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实在管不了他人的死活。

我们打了饭,找了角落里的桌子坐下。

饭菜很简单,只有白菜煮豆腐和带稻壳的大米饭,而且豆腐已经馊了,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常欢只吃了两口就哭了。

她一边哽咽一边说,“我受不了了,我想回家……”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先吃饱肚子再说,把自己饿出病来就真的回不去了。”

此时,一个巡逻的保安朝我们走了过来,厉声喝道:“吃饭不许说话!”

常欢登时吓得连哭都找不到调了。

她端起碗,强迫着自己把馊掉的饭菜吃下去。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

她和付小美都是富家娇娇女,从小养尊处优,哪受过这种罪。

我倒是经常吃张亚娟和秋暮蓉剩下的剩饭、冷饭,已经习惯了。

囫囵吃完饭后,我又要去阿赞云的房间洗那个冷水浴。

虽然不用和宿舍里的人抢厕所也挺好,但那个冷水浴的感觉是真不咋地。

尤其是阿赞云念咒的时候,每次我脑海里都会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仿佛属于我,却又从未发生过。

路过走廊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吃饭时被拖走的青年,正被那两个保安从走廊的另一头拖出来。

他浑身湿漉漉的,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要不是我记住了他那件李宁T桖,估计他亲妈来了都认不出。

我不敢多看,快步走进了阿赞云的房间。

关上木门后,阿赞云已经坐在木桶前等我。

她双眸微阖,张口便是一个字,“脱。”

我撇了撇嘴,脱下自己的衣服,坐进木桶里。

冰冷的水浸透我的身体,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想起苏栖野的话,这是极阴之水,怪不得这么冷……

阿赞云开始诵念经文,我闭上眼睛,意识逐渐模糊,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仿佛置身于一条银河边上,周围是无尽的火焰和扭曲的空间。

隐约间,我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周身被熊熊烈火包裹,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而妖异的气息。

我想要靠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

画面一转,我又回到了冰冷的木桶中,阿赞云的念咒声越来越急促,我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侵袭着我的身体,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冻结。

我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赞云终于停止了念咒,我缓缓睁开眼睛,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阿赞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递给我一条毛巾,冷冷地说道,“擦干。”

我接过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心中却在回想着刚才那些奇怪的画面。

今天阿赞云居然没有看着我离开,而是进了里屋。

我悄悄跟过去,透过门缝,发现她正在换衣服。

里屋光线昏暗,阿赞云背对着我,缓缓褪下身上的袈裟。

那苍老斑驳如枯树的皮肤上,有一块巨大的纹身。

纹路的形状很特别,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仙鹤。

正是阿赞云供奉的四面神像中,其中一面所持的那只鹤。

但缅北地区怎么会有仙鹤呢?

这不是热带季风气候该有的鸟类啊,难道这个邪神是华夏地区过来的?

就在我盯着那纹身出神的时候,胸口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悸动。

是我一直贴身戴着的狐仙佛牌,它在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苏栖野,他怎么了……

“你在看什么?”阿赞云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穿好衣服,转过身,用白瞳冷冷地睨着我。

“没,没看什么……”我支支吾吾说道。

“神明已经得知我找到了合适的人选,特意派了手下来接应。”阿赞云面无表情对我说道,“再过几天,他就会到了。”

我心猛地一沉。

他们连四十九天都等不了了吗?

我必须在那个所谓的手下到来之前逃出去,否则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

回到宿舍,付小美和常欢都已经睡下了,这是我们一天之中难得的安稳时光。

我没有打扰她们,悄悄地爬上自己的床铺,刚躺下,就感觉一阵熟悉的木质气息袭来。

是苏栖野。

我猛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慵懒地倚在我的枕边,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怎么又爬到我床上来了?”我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警惕地看着他。

“你的记性是真不怎么好。”他散漫开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没忘。”我皱了皱眉,“从我的床上下去!”

苏栖野挑了挑眉,从我床上站起,却把我也拽了起来,俯下身,将我抵在水泥墙上。

像那天一样,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带着淡淡的松木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妖异香气。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他牢牢地禁锢在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

这个姿势让人感觉很羞耻,就像动物在交姌……

“你能不能换个……”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捂住嘴巴。

下一秒,尖锐的犬齿刺破了我的皮肤。

熟悉的刺痛感传来,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唔……”

他开始吮吸我的血,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佳肴。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失,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无力。

但我却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他吮吸。

我发现每次苏栖野出现的时候,周围都像是被施了结界一般,宿舍里的其他人根本听不见我们的动静,也看不到他的存在。

这让我稍稍安心了一些,至少不用担心被她们发现。

陡然,我感觉他低头轻轻舔舐着我脖颈上的伤口。

温热湿润的触感传来,让我一阵颤栗。

神经末梢传来难以抑制的快感,想要推开却根本无法动弹,在巅峰来临时甚至无法克制地去抬头迎合。


原本清秀的脸庞瞬间腐烂,空洞的眼眶里流出两行血泪。

“你为什么不救我……”

她们竟然变成了两个周蔓兰,飞快朝我追了过来。

我用跑的,她们直接用飘的!

“你见死不救,我要杀了你!”

两个‘周蔓兰’异口同声地嘶吼着,尖锐刺耳,如同鬼魅般哀嚎。

我在学校时还拿过女子八百米跑步冠军,可现在双腿像灌铅一样沉,怎么跑都跑不动,脚扎根在了地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后那两双鬼爪离我越来越近,而我刚才跑了那么久,眼前居然又出现了那座铁索桥。

这是撞上鬼打墙了吗?

我被那两个‘周蔓兰’逼到悬崖边,一步步后退。

身后,是万丈深渊。

面前,是两个张牙舞爪的女鬼,步伐和节奏还一模一样……

我在被鳄鱼咬死和被周蔓兰杀死之间反复抉择,这时,一道清冽的男音在我意识里响起。

“秋暮朝,快醒过来!”

好像是……苏栖野?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那扇小窗户,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身上也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朝旁边扫了扫,发现付小美和常欢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难道我刚才又做梦了?

或者说,这个梦一直就没有醒,我还在梦境里面?

“喂,秋暮朝,你是不是睡傻了?”耳边传来苏栖野懒洋洋地腔调。

我转过头,发现苏栖野正侧躺在我的枕畔,只手支颐,红衣松松垮垮附着在他的身上,胸膛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肤色冷白。

如瀑的银发被一根木簪随意挽在脑后,两边垂落的发丝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又来……

就算泥人也有三分气性,耍我没完了是吧!

我抡圆了手臂,握紧拳头,朝着他那蛊惑人心的脸,狠狠地砸了过去。

“周蔓兰,给老子死!”

“砰——”

苏栖野似乎没想到我会出手,左眼结结实实中了我一拳。

“唔……”他一手捂住左眼,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狠狠说道,“秋暮朝,你睁大眼睛给小爷看清楚,你打得究竟是谁!”

他手劲儿很大,捏得我下巴很痛,但明显是有温度的。

我们此刻距离极近,他几乎整个人将我压在床上,鼻间嗅到的都是他身上那抹草木清香,也正是这股气息让我逐渐清醒过来。

“你真是苏栖野?”我不能置信道,“你不是鬼?”

苏栖野那张魅惑众生的脸被愠怒覆盖,薄唇溢出冷笑,“你说呢?”

我眨了眨眼,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想要掐死我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你被周蔓兰的冤魂缠上了,她让你做了个梦中梦,想在梦里杀了你,我好心把你叫醒,你居然还敢打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赔罪,“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给我看看你的眼睛。”

我伸手想要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一把打开。

他松开捂住左眼的手,眼周附近已经开始红肿,往日好看的狐狸眸现在肿得跟个大熊猫似的。

我努力憋笑,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苏栖野看到我这副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秋暮朝,你找死!”

我挣扎着想下床逃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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