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庭非沈令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小说》,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我是你掌事姑姑,连我罚你去小仓库面壁思过都不能罚了吗?”田姑姑说完便冲上去,拉着沈令央往小仓库走。二对一,谁会吃亏不言而喻。这次好不容易劝小央支棱起来,司玫忙上前制止,“田姑姑,以前那些银子我们就当破财消灾不计较了,只要你把这次皇后娘娘给的赏钱银子还回来,我们便既往不咎!”一行人拉拉扯扯走到后院,田姑姑一听立刻明白原先的软柿子怎么突然硬气起来。原来是有人给灌了迷魂汤啊!顿时枪头调转,“什么破财消灾?什么既往不咎?这是我跟她两个的事,在这儿有你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掺和?”司玫硬气道,“你是我们的掌事姑姑,你盘剥宫人带坏风气就是关我的事!若不是小央时常劝我说她不想闹大,我早就一纸诉状告到教坊司了!”“嘿!你个满嘴喷粪的娘泼皮,我...
《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小说》精彩片段
“怎么?我是你掌事姑姑,连我罚你去小仓库面壁思过都不能罚了吗?”
田姑姑说完便冲上去,拉着沈令央往小仓库走。
二对一,谁会吃亏不言而喻。
这次好不容易劝小央支棱起来,司玫忙上前制止,“田姑姑,以前那些银子我们就当破财消灾不计较了,只要你把这次皇后娘娘给的赏钱银子还回来,我们便既往不咎!”
一行人拉拉扯扯走到后院,田姑姑一听立刻明白原先的软柿子怎么突然硬气起来。
原来是有人给灌了迷魂汤啊!
顿时枪头调转,“什么破财消灾?什么既往不咎?这是我跟她两个的事,在这儿有你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掺和?”
司玫硬气道,“你是我们的掌事姑姑,你盘剥宫人带坏风气就是关我的事!若不是小央时常劝我说她不想闹大,我早就一纸诉状告到教坊司了!”
“嘿!你个满嘴喷粪的娘泼皮,我今天定要撕了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大小声!”
田姑姑顿时和司玫厮打起来。
然司玫家虽不算大富大贵,可允许女儿读书的,自是爱重女儿的人家,从小那是一点家务也没让她沾。
扭打起来,吃亏的自然是她。
——噗通!
沈令央正拼命抵抗芳华的拉扯,抵死不去小仓库认罚,却突然听到一阵落水声。
司玫落水了!
“噗——咕噜救、咕噜咕噜救命啊!”
她不会水!
幸而沈令央小时候跟祖母去田庄游玩时学过凫水。
“让开!”
沈令央立刻推开芳华一个猛子扎进去,秋日池水寒凉,她受不住凉打了个冷颤,忙调整姿势,朝司玫游去。
“唔!”
溺水之人攀上一点浮木就会拼尽全力缠上去。
沈令央到底是女子,力气小,眼看自己也快被她拉下去,忙抱住她安抚,“别怕别怕,放轻松别紧张,我一定能带你游回去!”
司玫缓过来后,也明白要是自己一直挣扎会连带着救她的人一起死,忙压住内心的恐惧,抱紧小央柔软的腰肢,让她带着自己游。
“搭把手!都来搭把手!”
虽有吵闹,总不至于真要害出人命来。
岸边几个宫女除了田姑姑,都围过来伸手,众人齐心协力总算是把人捞了上来。
由于获救及时,司玫只是呛了几口水,状态还好。
可是当众人把目光落在破水而出的沈令央脸上时,却一并怔住了。
她们知道小央姑娘长得好看,五官明艳秀丽、身子窈窕丰满,可背后也没少调侃她是黑脸李逵的女儿,那小脸脖子和手背黑黄黑黄的,有道是一白遮百丑,任凭她长得再好看,也是明珠蒙尘,不出挑的。
可如今小央姑娘从水里出来,浑像是换了个人!
肌肤润白透亮,如凝脂般透着盈盈暖玉光泽,竟是‘月魄凝冰肌,春色化峨眉’之绝色。
沈令央浑身湿哒哒坐在树荫下,光影透过树缝映成光斑打在她周身,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时,她才惊慌失措抚上面颊蹭了蹭。
手指上一片白净,她脸上的伪装没有了。
众人看着玉似的美人面上一片惊惶,缀在她羽睫上的水滴都像是鲛人泣珠时凝住的泪滴,似怜似泣。
就在众人纷纷失言时,一位小太监抱着披风跑过来,“两位姐姐受了凉,快进屋歇着去别染上风寒。”
司玫缓过来后,发现小央受自己牵连没了伪装,忙接过披风把两人围起来,“谢谢你,小央咱们快去换身衣服,你大病初愈别又加重了。”
前后顺一遍,她嘴角泛起笑意。
给出‘稳中有进’的四字评价。
成王府。
傍晚时分,恒王妃亲自带来消息,告知大姐姐知晓。
“蠢货。”
成王妃眼里尽是轻蔑,“我们苏家怎么出了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女儿?早半个月我便替她出谋划策,拟了从太后手里拿回六宫大权的法子,不成想却被个劳什子贤妃抢了先,还让她得了协理六宫之权!”
若换做是她,岂有其他嫔妃瓜分她中宫权力的机会?
恒王妃幸灾乐祸,“大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二房那一家的性子,吟诗作画手到擒来,一到跟权力富贵沾边就开始装清高。当初同晋王赐婚那会儿,你没看她在房里哭得,好似嫁给皇帝的儿子还委屈了她似的,一点也不识时务。”
想起当年,成王妃也是气闷。
苏沐禾蠢是蠢,但运气怎生就那么好?
“罢了。”她眸光闪了闪,“六宫大权拿回来就好,总不至于要落在一个无亲无故的太后手里把持着。”
翌日一早。
沈令央俏生生站在晨光里,白皙柔嫩的肌肤下好似在发光,明明穿着最普通不过宫女服饰,都美得像是天仙下凡。
“你,去把丙字贰号柜的书整理出来。”
破天荒的,田姑姑没再为难沈令央,故意让她去干那些又苦又累的活儿,而是回归她的本职工作,整理书籍。
正常的劳务分派,沈令央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是。”
她恭顺应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田姑姑今儿对她这么宽容,自是埋着大雷等她。
玉灵昨晚匆匆来报,说田姑姑准备偷偷给她的床铺下面塞禁书,就等着拿捏她的错处朝她发难呢。
自入宫以来,她忍气吞声、任人拿捏,筹谋这么久的‘英雄救美’终于要搬上帷幕了!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帝王如神祗般降临解救她于水火的东风,就是不知道这阵东风在没在来的路上。
书籍珍贵,尤其是历经百年的古籍,需要宫人时常整理晾晒,保持书页纸张干净、柔韧,以便留存更久。
沈令央一边整理书籍,一边观察田姑姑的踪迹,等到她离开崇文馆后,借着腹痛悄悄溜去寝卧。
终于在床铺左下角的一个犄角旮旯找到那本‘禁书’。
抽出来一看……小寡妇春风吊董七?
可真行,不仅是禁书,还是淫本。
沈令央眸光一寒,趁着后院无人立刻去到后院池塘边上,烧成灰后全扫进池子里毁尸灭迹。
“在做什么?”
低低的男声,吓沈令央一跳,但又想着那东西早被她销毁,便是看到也死无对证,心里又立马平静下来。
“今儿是我祖母的祭日,想趁着周围无人给她烧点纸钱。”她回头,首先看见一身深绿色云纹官服,四品文官,“大人勿怪。”
“宫中不许祭祀,下次可不要再犯。”
声音有些耳熟,沈令央抬头一看,原来是那日擅画的卫大人。
视线快速扫过他的官袍。
新皇登基清算势力,卫大人年纪轻轻不仅在暗潮汹涌中全身而退,官职还不降反升,可见是有几分手段的。
“多谢卫大人提醒。”
“你还记得我?”卫堰眉眼带着笑,“若非那日你入水救人,我就在不远处的垂花连廊,怕是今日再见都要认不出你了。”
沈令央垂了垂眼眸,“还未多谢那日卫大人施借斗篷。”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沈令央手里还有事儿,没再多说与之匆匆告别。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沈令央被田姑姑分配了崇文馆里最累的活儿——清扫后池塘的藻植。
她任劳任怨干活儿,连往日水葱般的指甲都剪了。
唉,为了营造一个忍气吞声不愿惹事的小可怜形象,事后不被精明的帝王查出异样来,她是真的很拼。
“小心!”
沈令央正扯着覆盖在池塘边的枯藤,没注意脚下正踩着它们,差点摔进池塘里。
幸亏有个人拉了她一把。
“呼,真是谢谢……”
沈令央回头一看,红色的祥云仙鹤团,五品文官的官服。
“奴婢多谢大人相救。”
卫堰只好心扶了一把,待看清这小宫女的容色,忍不住眼前一亮。
好漂亮好精致的眉眼五官!
他精通绘画,尤其是画人物,故而一双慧眼生得颇为毒辣,一眼瞧去便能看出旁人的美貌上限在何处。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此女的骨相堪称他所见之最!
无论正脸侧脸,他都从未见过如此合衬、精美的比例!
“无碍,小事。”
卫堰手有些痒,“你是这崇文馆的宫女?”
沈令央后退半步,“回大人的话,是的。”
“我见你在此除藤蔓,一拉一扯间画面尤为生动,想以你为原型画一幅仕女图,不知你意下如何。”
卫堰是苏阁老的得意门生,最年轻的礼部侍郎,温文尔雅、君子璋璋,前途一片大好。
若换了旁人,他想画一幅仕女图,宫中自有无数人上赶着争抢。
但偏偏他碰上的是沈令央。
“奴婢貌若无盐,不敢耽误大人时间。”
卫堰一愣,微微欠身,“是卫某唐突。”
“此地还未清理干净,大人若想寻个幽静地方看书,可去西南角的帘花垂廊,万寿节将至朝中休沐,那边多数时候无人。”
“多谢告知。”
沈令央低眉福身,“大人慢走。”
看着那位大人远去的身影,她轻舒一口气。
男人眼中的惊艳,沈令央从小看到大。
她如今的目标是萧庭非的宫妃,怎好与前朝大臣扯上关系,还留下画像!
若日后被有心之人翻查出来呈给皇上,她还要不要活了!?
沈令央俯身在池子边,透过粼粼波光看向池面。
是生的不错,可敷上黑黄脂粉掩盖,也就是个中人之姿。
他到底瞧上她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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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头面,十分合衬你那身月华纱的衣裙呢。”
镇北侯府,侯夫人眉眼含笑,正殷勤招待府中的娇客,她的亲女儿,孟怀瑜。
孟怀瑜羞涩一笑,“谢谢娘。”
“说什么谢谢,这么见外作甚?这些东西早晚都是要留给你的,我只恨当年与孟相府因缘错换,让我们母女俩生生分隔十五年之久!”
孟怀瑜眼角也泛起泪花,“娘。”
母女俩正抱头痛哭,前头传话,说是席面备好,可以入席了。
“走,咱们先去吃饭。”
硕大的圆桌上,正坐主位的是镇北侯沈毅君;
左手依次是侯夫人曹素琴、孟怀瑜、长子沈之瑾、幼子沈思微、庶子沈逢今、庶女沈晴柔;
右手边是三老爷沈珏君、三夫人刘兰静、长女沈皎月、长子沈凌秋。
没了沈令央这么个糟心的人,沈家一家人和和美美坐在席上,氛围是前所未有的祥宁。
沈月皎惊喜道:“怀瑜姐姐,我俩居然都是喜好甜口的,之前这八宝饭全家就我一个人爱吃,如今可算是找着知音了。”
三夫人闷笑,“哎哟,嫡亲的堂姐妹,口味能不像么?”
孟怀瑜面露羞涩,起身用公筷为沈皎月挟菜,“你我口味相似,这道菜你应当也是爱吃的。”
“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良妃看着后面跟着的人,慢慢走上前去,“这些是?”
林德友伏低做小跟在身侧,“咱们皇上登基匆忙,又一贯勤俭,这三宫主殿里好些地方都没整齐备,只得后面慢慢往里补。这不,咱内务府刚置备好一批,紧赶慢赶地送来了。”
良妃扫了眼,“是吗?打开先让本宫瞧瞧。”
“啊这……”林德友很为难。
良妃冷笑一声,“怪不得,这临华宫分明距离本宫的丽和宫更近,本宫却瞧你们巴巴的要绕远路,原是要让贤妃先选啊。”
林德友一下跪在地上,“哎呦娘娘这话可是折煞奴才了!这些个东西都是在内务府登记造册的,什么殿送什么去皆有定数,奴才也做不得主啊!”
“本宫娘家比她楼心月高出好些!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迟早有你好果子吃!”
“娘娘息怒!”
宫道上,良妃发了好大的脾性,等人走了,林德友才颤巍巍起来,扶着身边人的手,“去,去玉堂宫。”
贤妃刚进宫便收买了不少人,宫中耳目不少自是知晓了方才发生的事。
于是林德友一来,贤妃便大方地赏了金稞子,还留了茶,一副要把林公公待为上宾的模样。
待得他从玉堂宫出来,身边人感慨,“还是贤妃娘娘识大体。”
林德友闷声没说话,却暗自点头。
早在良妃在宫道上为难他那会儿,他就已经被划成贤妃一派了。
瞧良妃娘娘的脾性,便是顺了她的意,由着她在里面挑三拣四,到最后不仅落不得什么好,还得被玉堂宫记上一笔。
与其如此,不如硬杠着,至少还能卖贤妃一个好不是?
也幸亏贤妃娘娘不是个拎不清,瞧着也算是个好主子。
林德友正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谁知还没出了玉堂宫的宫门,贤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绿菊,匆匆几步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落他脸上!
“没皮没脸的东西,亏我们娘娘还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是内里藏奸,这等次品也敢送来给我们娘娘和大殿下用!真是不把我们玉堂宫放在眼里!”
林德友傻眼,三步五步踉跄着跑回去,看见箱笼里暗淡无光的玉器摆件和玉冠玉佩,登时两眼一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娘娘息怒,奴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克扣玉堂宫的分例啊!”
贤妃脸色漆黑,蹭一下站起来,“好,正好宫外边还有你送去给丽和宫的,本宫就去看看,与玉堂宫的有什么区别!”
等在宫外边的小太监正纳闷,怎么林公公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结果就看见贤妃娘娘带着全宫好几十个人,不顾林公公的阻拦,强硬把要送给丽和宫的木箱笼给开了箱。
和田玉、蓝田玉、羊脂玉、翡翠、珊瑚……在宫道外边青天白日熠熠生辉!
贤妃气得狠了,可心里却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把利益最大化。
内务府如此嚣张,可见庄太后是个不管事的,而皇后又太过无能,直到如今六宫大权仍在太后手里。
凭她对皇上的了解,一定对此心怀不满,只是前朝事忙暂时腾不出手来而已。
思路渐渐清晰,贤妃心里也有了算计。
勤政殿,萧庭非正批着折子。
李德全匆匆来报,“皇上,贤妃娘娘求见。”
萧庭非眼也不抬,“再有下次,自己去慎刑司领板子。”
李德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容禀,贤妃娘娘浩浩荡荡带了好些人过来跪在殿前哭诉,奴才知道皇上批折子的时候不喜人打扰,可奴才看贤妃娘娘这个架势,又不敢不来禀报啊!”
终于又闹起来了。
入宫几月,她也算清楚田姑姑的性子,只要她给出绝不放过的信号,田姑姑就会竭尽全力来踩死她,以绝后患。
如今这幕大戏的男主角都没登场,沈令央又怎会让局势轻易稳定。
教司嬷嬷觑了眼英公公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煽风点火,“什么侍卫,当着英公公的面你可不要乱嚼舌根子!”
“高高大大的,瞧着身子很是健壮,应是在禁军当差!”田姑姑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英公公明鉴,那人身量很高,只要让我去禁军认上一眼,绝对能帮您把奸夫抓出来!”
教司嬷嬷自是也不想沈令央翻身的,遂在一旁添油加醋,“还有奸夫啊?!我说你这小宫女性子也太浪了些!”
小英子听得眼角直跳。
身量很高,那不是皇上是谁?听这奴婢嘴里一口一个奸夫,他就忍不住两眼一黑!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来人,给我掌嘴!”
众人脸色微变。
这英公公难道是爱惨了小央不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扣下来,不先问清楚前因后果,反而是要掌告密者的嘴!
田姑姑简直要气晕了!
本以为让英公公知道这贱人外面还有其他男人,就会顺理成章被太监厌弃!
没想到这英公公还是个情种!
她拼命挣扎,“英公公怎得还要掌嘴我?那小贱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一边哄着您攀附您的权势,一边又看不起您是个太监,而去找了其他男人!就这您还要护着她吗?”
一听这话,小英子吓得简直腿都软了!
什么什么什么!
她到底在瞎说八道什么啊!!!
“——皇上驾到!”
小英子噗通一声跪下去,五体投地!
“皇上明鉴!奴才跟这位姑娘今儿个才第一次见,连话都没说上一句!您可不能听旁人随口胡诌冤了奴才啊!”
暗金色皂靴踏入房中,玄蟒皮鞶微晃,带着森冷无情的天家威仪,慢步而来。
满室空前寂静。
而后接二连三跪倒在地上,惊瑟不已。
“参、参见皇上。”
沈令央呆呆地抬头,在龙袍和他的脸上流连片刻,没有问出那句‘你居然是皇上’的蠢话,垂眸跟着众人一并跪下去。
只微微乱颤的眼睫,昭示着主人的不安。
萧庭非眼神锐利,一一扫过在场众人,目光落在地上那本书上,压迫感油然而生。
“发生何事。”
小英子连忙膝行两步,跪在皇上跟前,把他打听到的和今儿发生的一并说了,包括田姑姑如何压榨宫人、如何害得姑娘落水等等一系列的事。
小英子不愧是御前的人,三两句话便把前因后果交代得明明白白,
萧庭非的目光落在她漆黑的发顶。
心头微叹。
还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李德全来禀报时说得不清不楚,他以为她真是性命垂危再晚去一步就要被磋磨死了,才这么急慌慌地赶过来。
不过……
他步伐沉稳走到沈令央跟前,目光扫过她凌乱的发髻、红肿的额角,和明显有撕扯痕迹的衣裳。
若没有他,没有小英子及时赶到,怕是真要被这群奴才扒掉一层皮。
“可受了伤。”
沈令央还带着点气,也不抬头看他,瓮声瓮气地回答,“脚崴了。”
察觉出她有些气恼,萧庭非缓缓蹲下来,“朕不是故意要瞒你。”
他顿了顿,倒打一耙,也有与她拉近关系的意思,“是你先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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