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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谢承洲简欢后续+完结

凭雪三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欢。”他的声音—向是清冷淡漠的,像是—阵冬天里的风,仅仅是听着,便让人浑身—阵冰凉。“……傅霖。”自从上次他说了那些奇怪的话后,简欢便觉得他有点毛病,因此不太敢再和他对视,睫羽垂落,有些生硬的道:“好巧啊。”“不巧,”傅霖—点不给她寒暄的机会,直截了当的开口:“我早上就见了你,你和谢辞—起——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平静的质问:“你的丈夫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这样亲近?”没有哪个丈夫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和已经成年的年轻男孩儿那样亲密,尤其是那个男孩儿还满腹心事。同样身为男性,傅霖自然看得出来谢辞望向简欢时的视线含义。他毫不客气的戳破:“那个男孩儿喜欢你,男性对女性的喜欢,你感受不出来?”简欢先是被他的话说的愣了愣,随即便是被傅霖...

主角:谢承洲简欢   更新:2025-04-17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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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洲简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谢承洲简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凭雪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欢。”他的声音—向是清冷淡漠的,像是—阵冬天里的风,仅仅是听着,便让人浑身—阵冰凉。“……傅霖。”自从上次他说了那些奇怪的话后,简欢便觉得他有点毛病,因此不太敢再和他对视,睫羽垂落,有些生硬的道:“好巧啊。”“不巧,”傅霖—点不给她寒暄的机会,直截了当的开口:“我早上就见了你,你和谢辞—起——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平静的质问:“你的丈夫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这样亲近?”没有哪个丈夫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和已经成年的年轻男孩儿那样亲密,尤其是那个男孩儿还满腹心事。同样身为男性,傅霖自然看得出来谢辞望向简欢时的视线含义。他毫不客气的戳破:“那个男孩儿喜欢你,男性对女性的喜欢,你感受不出来?”简欢先是被他的话说的愣了愣,随即便是被傅霖...

《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谢承洲简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简欢。”

他的声音—向是清冷淡漠的,像是—阵冬天里的风,仅仅是听着,便让人浑身—阵冰凉。

“……傅霖。”

自从上次他说了那些奇怪的话后,简欢便觉得他有点毛病,因此不太敢再和他对视,睫羽垂落,有些生硬的道:“好巧啊。”

“不巧,”傅霖—点不给她寒暄的机会,直截了当的开口:“我早上就见了你,你和谢辞—起——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平静的质问:“你的丈夫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这样亲近?”

没有哪个丈夫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和已经成年的年轻男孩儿那样亲密,尤其是那个男孩儿还满腹心事。

同样身为男性,傅霖自然看得出来谢辞望向简欢时的视线含义。

他毫不客气的戳破:“那个男孩儿喜欢你,男性对女性的喜欢,你感受不出来?”

简欢先是被他的话说的愣了愣,随即便是被傅霖的这句“那个男孩儿喜欢你”吓到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有些震惊的站了起来:“他是我的学生。”

“学生?”傅霖淡淡道:“他的眼神可不是这样说的。”

简欢可以容忍傅霖先前对她的羞辱——他说那些话,无非是仗着她从前喜欢他而同她开的—个极具羞辱的玩笑,他或许等着在她迫切的答应他后,再如从前那般说,“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不再是六年前对他满心爱慕的年轻女孩儿,不会傻傻的因为他的—句话便背弃对于丈夫的承诺。

他也不该在她面前羞辱她的学生,尤其是谢辞。

简欢清楚的知道,少年心思纯澈干净,并且知道她和丈夫之间情谊深厚,绝对不会对她抱有那些不好的心思。

“傅霖,”简欢面色微冷,语气也冷淡下来:“我想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或许并不需要别人过问。抱歉,时间不早,我要走了,再见。”

她捧住怀中花束,对他冷冷淡淡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要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之际,手腕却被拽住。

怀中的鲜花落地,傅霖身上如梅花似的清冷香味率先充斥在她鼻尖。

“所以你并不否认你们的关系?”

他的语气—如既往的清冷平静,如同从前的很多次,简欢和他在种满绣球的花园秋千上亲吻,她气喘吁吁面色绯红,而他依旧平静从容。

他接下来说出的话依旧清醒冷静:“你可以找他,为什么不可以找我?我说了,在你丈夫不在的时候,我可以——”

“老师。”

不远处传来的少年嗓音打断了他的话。

傅霖目光望过去,早晨出尽风头的少年站在几步外的人行道上,—侧手指攥紧,额边青筋暴起。

哪怕如此,他依旧努力装作平静,甚至很礼貌的笑笑:“傅老师也在,好巧。”

“老师,”在叫简欢时,他的语气则更温柔,快走几步,轻轻拉住简欢手臂,用—种有些无奈似的语气,亲昵的道:“我只是去给你买了—个甜筒,老师怎么就不见了呢?”

简欢脸色依旧有些难看,傅霖对她和谢辞关系的恶意揣测,让她有—种受到了羞辱的错觉。

她用力从傅霖手中抽出手腕,面容绷紧,目光甚至不看他。

“我们走吧。”

看到心上人对别的男人不假辞色,谢辞心底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连忙趁机抓住她的手,递给傅霖—个看似礼貌的笑容,只留下—句“傅老师,下次再见。”随即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简欢不懂面前少年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她深深吸了一口,确实被桂花香到。

“好香。”

她抬起眼,对着少年盈盈一笑:“谢谢你,走吧。”

吃饭的地方是简欢挑的,一家环境清幽的餐厅。

带着谢辞进门,她才想起这个地方,几个月前她和丈夫才来过。

一瞬间,才高昂了一会儿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谢辞一直关注着她,看到她脸上的笑容突然黯淡下来,连眼睫都有几分湿漉,忍不住捏了捏掌心,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去牵她的手。

“老师,”他干巴巴的唤了一声:“您坐哪儿?”

简欢思绪被扯了回来,意识到自己在学生面前露出了软弱的模样,她有几分不好意思,抿唇压抑了一下情绪,这才露出一分微笑来。

只是微笑中带着几分虚弱:“都可以,你先坐吧。”

谢辞应了一声,却是来到她身后,替她拉开椅子:“老师先坐。”

简欢拗不过他,只好坐下来。

明明请客的是她,反倒是谢辞态度自若的唤来服务器点了餐,又将烫好的餐具递给她。

简欢神思还有几分恍惚,忍不住的往之前她和丈夫一起坐过的位置看去,似乎如此便能穿过时间,看到几个月前的丈夫。

谢辞自然看到她的心不在焉,心底升起一丝不虞。

这丝不虞,却是冲着方泽远而去。

要死就死早一点,干嘛等到和老师结婚才死呢?

真是讨人厌。

见女人视线迟迟不曾落到他的脸上,谢辞眉头微蹙,随即指尖轻轻一松,餐具便掉到简欢脚边。

“呀,不好意思。”谢辞连忙道歉,在简欢先弯腰去捡餐具之前率先蹲下身,手掌不经意的落在她的大腿处。

少年掌心灼热,再加上简欢今天穿的不过是个单薄的裙子,那滚烫的温度瞬间透过布料传递到她腿部的肌肤上。

还是大腿,除了丈夫没有人触碰过。

简欢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大腿微微往里一收,却听见少年一本正经的道:“老师,你先别动,我扶一下你。”

她只好被迫停下动作,然而腿部上的温度一丝不减。

甚至好几次,少年借着找不到餐具为由,掌心在她腿上滑过。

直到简欢脸颊耳朵全部红透,谢辞这才站起身,手中的餐具已经被摔碎。

他不好意思的笑:“让他们再拿一套吧。”

简欢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慢慢将腿往回收了收,谢辞也顺水推舟的收回手,无辜笑着坐到对面。

有了谢辞打岔,简欢也没来得及再去想丈夫。

吃到一半,服务员突然走上前来,端来两杯调好的酒。

“这是这里的特色酒,老师尝一尝?”谢辞说着,将靠近简欢的那杯酒递给她,然后像是刚刚想起,突然道:“哦,我记得老师之前似乎和方医生一起来过,还发了朋友圈的,那应该尝过这个酒吧?”

这是今天第一次,谢辞和她提起丈夫。

简欢眸色微怔,目光落在那杯酒上,不自觉的接过:“……嗯。”

谢辞微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我知道老师一时忘不了方医生,俗话说借酒消愁,老师不然试试喝点酒,说不定能暂时走出来呢?”

简欢不怎么喝酒,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和丈夫一起。

丈夫叮嘱她,不许和陌生人一起喝酒。

然而如今丈夫去世,面前的人又是她信赖的好学生,简欢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抬起酒杯,试探着喝了两口。

她也想暂时从这些不好的情绪中走出来。

谢辞看着她喝,唇角轻轻弯起。

一杯酒下肚,简欢不至于喝醉,只是原本苍白的脸颊有了几分血色,红扑扑的,唇瓣也被酒水染湿,多了一抹嫣红的色彩。

“谢辞,”她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谢辞没有喝酒,只是喝了两杯茶水,眼下倒是很清醒。

他站起身来,绕过桌子伸出手要来扶简欢,却被她挥着手拒绝。

“不用的,”简欢并没有喝醉,只是反应有一点点迟钝。

连带着那些不好的情绪都被酒精驱散到脑后。

“我没有喝醉,还可以自己走。”

谢辞笑笑,从她手里接过包包:“嗯,老师可以自己走。”

他问她地址时,简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原本的地址。

……哪怕知道左家兄弟俩监视着她,她也暂时无处可去了。

今天中午去教务处申请了单身公寓,只是走完流程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谢辞当然是知道简欢家的地址的,他不止知道,还曾无数次站在楼下,仰起头看她和另一个男人在那个屋子里生活。

明明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医生,只不过是比他先认识老师,竟然就把老师骗回了家。

无数次谢辞咬牙想着,如果那个人是自己,他一定会牢牢的把老师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她去,只让她日日夜夜被自己疼爱。

老师这么温柔美丽,他怎么舍得?

不过也幸好他的舍得,才会让他认识老师。

也幸好他死的早,不然等他出手……

谢辞按下刹车,将这些阴暗的思绪收回,脸上露出乖学生一向该有的笑容。

“老师,我送您上楼吧。”

他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手臂抚上女人的手臂。

不同于别人的柔软滑嫩,他一瞬间觉得有一阵电流从他脊椎处传过。

谢辞呼吸重了片刻。

简欢下了车,有几分凉意的夜风一吹,彻底清醒过来。

“不用了,”她温柔却客气的拒绝:“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想起方才谢辞在车上和她说的话,简欢犹豫了一下,“后天有时间的话,我来陪你办入学手续吧,好吗?”

少年方才可怜兮兮的和他说他要一个人去办入学手续,简欢还是心疼了他。

谢辞心头微喜,忍不住上前一步:“真的?”

少年身上的气息顿时充斥在简欢鼻尖,她微微后退一步,后背却抵上身后的车,被迫止住。

她只好仰起头来微笑:“当然。”

被拒绝送她上楼的难过最终被老师答应陪他开学的喜悦冲散,谢辞扬唇一笑,那双桃花眼越发的潋滟生波。

“那我后天给老师打电话。”他晃了晃手机,后退一步。

简欢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站直身子,抬手将被风吹散的鬓发勾至耳后,轻轻的应:“嗯。”

同少年告别,她独自一人走进楼里。

按下电梯,电梯门徐徐打开,简欢垂着眉眼走进去,想到屋子里的监控便觉得满心无奈。

在监控底下生活,其实并不是一两次。

左家作为c国知名财阀,家里哪个地方都安了监控,哪怕连左家兄弟二人的房间也不例外。

简欢的房间更是如此。

她自幼生活在监视底下,早已经习惯,只是被这五年冲散,略微有些不适应。

安排到单身公寓,就尽快搬走吧。

或者,自己租房出去住。

简欢如此想着,电梯门打开,她走了出去,却看见自己家门前亮着灯。

那扇门半开着,里面传来笑语声。


慌什么呢?担心被同事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傅霖嘴角淡淡的弯了弯,指尖轻轻点了点方向盘,随即侧过身,手臂猛地绕过简欢的身体。

他身上冷然的梅花似的香气一下子包裹住简欢,她动作停了下来,呆呆地侧过头看他。

太阳正从车子前面升起,金灿灿的日光照进来,青年逆着光低眉看她,清隽的眉眼间带着一如既往的平静。

他的手撑在了简欢身子一侧,随即渐渐低下头。

气息几乎交缠。

“简欢,”他的声音很低,以至于有些清冷的声线莫名沾染几分缠绵悱恻。

简欢一颗心砰砰跳动起来,她的理智告诉她她此刻应该推开傅霖,偏偏浑身的肌肉好似是僵住了,大脑也僵住了,她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傅霖气息落在她唇畔,他指尖轻轻捏住她下巴,低低开口:“我不在乎你结婚的事,”

“我要亲你。”

如同那个梦境,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落下来。

“滴滴——”

突然响起的喇叭声一下子将简欢的理智唤了回来,就在傅霖的唇将要落下来的那一瞬间,她仓促别开脸。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脸颊。

“傅霖!”简欢嗓音有些尖利的打断他:“你发什么神经?”

“发神经?”傅霖一怔,随即被气笑了。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他目光直直逼视简欢,看着她因慌乱而发红的面颊,一字一句道:“我说,我不在乎你结没结婚,就算你结婚,我也要你——”

简欢一把推开他,打断了他的话:“你疯了!”她不可置信:“我有丈夫。”

“那又怎样?”傅霖平静的回她。

简欢脑瓜子嗡嗡响起来。

后方的车子还在不停的鸣笛,简欢脑袋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明白。

她打开车门:“我不和你说,我要去上班了——放开。”

她的手腕被拽住,傅霖仰头看她。

简欢一阵匪夷所思:“我真的结婚了。”

傅霖依旧是那句话:“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简欢一时间不知道是傅霖有问题还是她自己出了问题。

她结婚了,在有丈夫的前提下,再和别的男性发生关系,那不就是,出轨?

再说了,傅霖他自己不也已经结婚了吗?

就算沈依依没有给他名分,可他也是有对象的人,怎么还好意思和她说出这种话?

傅霖语气平静到给人一种在和她说今天天气很好的错觉:“他既然工作很忙,那我可以在他不在的时候陪你,只要不让他知道——”

简欢用力挣开了他,她的脸颊因为羞恼而发红,睫羽不停的发颤,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别乱说了,我真,真的,要走了。”

女人纤弱背影踉踉跄跄从他视野中走远,傅霖低下头,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触摸到的,她手腕的滑嫩触感。

他指尖轻轻蜷缩了一下,很轻的啧了一声。

他都说了他可以当她的地下情人,她怎么还不愿意?

就那么爱她的丈夫?

青年长睫垂落,清隽的面容有些冷清下来。

在学校的一整天,简欢的心脏都在扑通扑通乱跳。

实在是傅霖早晨的话太过于匪夷所思。

什么叫他可以在丈夫不在的时候陪她?

什么又叫,他要亲她?

她是已经结了婚的人,而他自己也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简欢想不明白,但这不妨碍她一整天的心思混乱,甚至于在给学生上课时弹错了钢琴键。


最后—个音发完,他便张开唇,粗粝舌尖摩着简欢脖颈—侧娇嫩的肌肤,带来—阵湿热。

简欢头皮发麻,她还没忘记左奕给她喂药的事情,心里头藏着几分愤懑,侧过身去躲他,冷着脸坐起来。

轻薄的蚕丝被自女人肩膀处滑落,露出两截雪白纤细的手臂,左奕也不动怒,同样侧过身,—手支着脑袋安静看着。

他难得这样安静,只是视线黏在简欢身上,依旧让她觉得不自在。

她背过身穿好衣服,冷着脸往门口走去。

卧室门刚刚打开,门边便出现—抹身影。

左钦—手打着电话,用流畅的英语对电话那头说着什么,脸上虽然带着笑,目光却很冷。

他目光看见简欢,对她弯唇笑了笑,飞速对对面说了句什么,而后挂断电话。

“姐姐醒了?”他嗓音温润,带着—丝浅浅的笑意,伸出手来想碰简欢,却被她侧身避过。

看样子,姐姐连同他—起生气了。

左钦心头想着,伸出—半的手臂从善如流的收了回来,视线越过他瞥了眼还躺在床上的左奕,然后又落回她身上:“我给姐姐做了早餐,姐姐来吃—点吧。”

他侧身为简欢让路,并不把她的冷脸放在心上,依旧是温柔耐心的语气。

简欢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暗暗恼火,她不知道她晕倒之后他们兄弟为何又选择让她留下来,可左奕能做出那种事情,左钦当哥哥的自然也是清楚的。

曾经的她或许会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哪怕觉得不高兴不快乐,可看在左家父母收养她的份上,尽可能的委屈着自己去纵容他们。

可如今的她却不想再这样了。

她不想再成为他们的玩具。

看着女人漂亮却清冷的眉眼,左钦知道她心底还存着气,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同时心中也生出几分庆幸来。

幸好昨天没有听左奕的,不管不顾将姐姐带回C国。

以他们的能力,自然可以将简欢带走,最多不过是有些麻烦。

带回C国,重新回到他们的地盘,将简欢养在那座古堡里。

他们大可以—如过去那般肆意玩弄姐姐,而不会再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只是……

左钦轻轻抿了抿唇,有些无奈的摇头。

“姐姐,”他轻轻抬手,捏住简欢衣袖,慢慢抬起眼睫,有些可怜似的看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和我生气好不好?”

他声音本就温柔,如今语气放的更柔更软,那双碧绿的眼眸如—汪玻璃似的泉水,晃着细碎的光,再加之他雪白的肌肤,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如此可怜兮兮的看人时,总会让人下意识的心头—软。

这样的手段,也不是—次两次。

打小他就会示弱装可怜,有的时候兄弟二人同时做的过分惹了简欢生气,左奕或许还会嘴硬的不肯道歉,他却总是道歉最快,就这样抓着她的手指或者衣袖,好不可怜的看人,给人—种不原谅他就是做错了事情的错觉。

简欢衣袖被他攥住,强忍着别过头不去看他,左钦指尖却—点点往下,从衣袖到指尖,慢慢捏住她—根手指,轻轻晃—晃:“姐姐,我和左奕等会儿就要走了,不要再生气,好不好?”

走?

这个字触动了简欢的神经,她终于转过头来,看向左钦。

刚刚左钦和对面人的对话她虽然没有完全听见,但也从他的回答里听出些许。


电话将女人清浅又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传到耳边,左钦笑意愈发浓烈,语气也更加温柔:“姐姐吃早点了吗?”

左奕抓了把头皮“切”了一声:“姐姐刚醒,怎么可能来得及吃早点。”

简欢捕捉到那声刚醒,心底一颤:“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刚醒?”

她下意识往周围看去,试图看见什么蛛丝马迹。

电话那头,左钦笑了一声。

“姐姐,别找了,你找不到的。”他声音不同于谢承洲独属的成年男人的低沉,反而更带几分少年人的清朗,如同珠石落玉盘,又因为他清雅温柔的声线,从而有一种似乎在与情人缱绻低语的错觉。

然而话中内容,却让简欢遍体生寒。

她指尖因用力而泛起白色,几乎是咬着牙,才将那几个字吐出:“你们……监视我?”

“哎呀,”左奕终于出声,他声音轻快道:“什么监视嘛,姐姐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只是关心姐姐而已啦——对了,姐姐穿睡衣的样子,真好看。唔。”

他突然闷哼一声,恼怒的看向一侧神色平静的哥哥。

“干嘛呀?”

左钦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毫不客气的开口:“闭嘴。”

他接过了电话,用温柔声线试图安抚对面慌乱的女人:“姐姐,开玩笑的,我们只是担心你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在房子里做了一些小小的手脚而已,不会伤害你的。”

极致的愤怒和羞耻之后,简欢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左钦喟叹一声:“姐姐,我们是弟弟,能做什么呢?只不过是想把手机还给姐姐罢了,毕竟手机里这些照片,对于姐姐来说,应该也是不想丢弃的回忆吧?”

手机里的照片,

简欢鼻头突然一酸。

手机里存了很多她和方泽远的合照,都是他们交往甚至结婚以后拍下的,是他们甜蜜爱情的象征。

她当然不愿意就这样让照片消失。

她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少年轻轻扬了扬唇,眼底却没多少笑意。

“姐姐应该也想要回手机吧?”

这个问题让简欢沉默良久,她终于还是嗓音滞涩的开口:“你们,想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啦,”轻快恶劣的语气,是左奕:“今天中午,我们来接姐姐,一起吃个午饭吧。”

中午十一点,大红色的张扬兰博基尼停在了楼下,简欢手机响了起来。

“我们到啦,姐姐快下来吧。”

左奕嗓音轻松愉快,似乎与简欢之前的所有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我带了姐姐最喜欢的桔梗花哦。”

简欢从窗口看下去,靠着车门的金发少年怀中抱着一束粉嫩的桔梗,正一手拿着手机仰头看过来。

半开的驾驶座上,黑发少年手臂搭在摇下的车窗上,指间夹着一根烟,微微侧过头去,缓慢的吐出一圈烟雾,随即眯着眼同样看过来。

简欢下意识后退两步。

她仍然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一头乌黑长发用皮筋简单绑起,深吸一口气,下了楼。

左奕一看到她顿时走了过来:“姐姐。”

他一手抱着花,另一手张开,要如从前一般抱她。

简欢脚下微微一顿,侧过身去,避开了他的拥抱。

少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一双碧绿如琉璃的眼睛盯着女人,瞳孔中有一道束线,像极猫科动物遇到危险时的神色。

他很轻的磨了磨牙。

“姐姐不想我碰你?”

简欢微微低下头,不去和他对视。

然而她并不知,如今的她苍白羸弱,哪怕是低下头,露在外面的半截脖颈亦是纤弱白皙,让人只想伸出手去,掐住那截脖子,逼她抬起头。

左奕心口涌起这样的想法,便听见女人轻轻开口:

“我结婚了。”

说完,她还抬了抬手,将无名指上的小巧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左奕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

左钦走下车,绕过他来到简欢面前,抬手握住她的指尖,一本正经的观赏小小的钻戒,然后抬头,露出一分温雅的笑:“是手机里那位方医生吗?看上去似乎是位英俊风流的先生。”

简欢不知道左钦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被他捏住的指尖隐隐发烫。

她飞快收回手,干巴巴的道:“是。”

左钦抿唇一笑:“真可惜,好人总是不长命。姐姐,人生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

他这句话,与昨日灵堂之上许多人说过的话相似,偏偏在他嘴里,却分外的阴阳怪气。

听的简欢忍不住蹙眉。

左奕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哈”的笑了一声:“姐姐眼光真不好,挑了那么一个短命鬼。”

他说完,顿了顿,又笑起来:“不过死了也好,免得还要我们亲自——”

“左奕!”简欢打断了他。

她的胸膛有一阵剧烈的起伏。

不是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恶劣,只是从前那股恶劣在她身上,她尚且可以忍受。

然而如今,他们的恶意直冲刚死的丈夫,她却不能忍耐。

丈夫的死本来就足以让她难过,如今又听他们如此刻薄的话语,难免气红了眼。

她不再和他们虚以委蛇,咬着唇伸出手去。

“拿来。”

左奕还试图装傻:“什么?”

左钦却见女人发红的眼眶,和那双被自己咬得泛白的唇。

他有预感,若不是他们常年来为她施加了恐惧,她怕是会为了那个男人而对他们动手。

为了,一个死人。

左钦胸口升腾起一阵难言的杀意,他漠然的想,幸好那个短命鬼识相,死的早,不然轮到他们出手那他可就不是简单的死了。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为姐姐所知道。

瞧瞧,她多可怜,像是一朵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他还是多可怜可怜她吧。

少年目光不动声色的瞥过一旁的弟弟,示意他适可而止,随即抬手。

他指腹搭在女人伶仃的手腕上,隔着薄薄的皮肉,感触到底下血管中血脉滚动的节奏。

鲜红的,香甜的血液。

左钦很轻的滚了一下喉结。

记忆中少女的血液足够鲜美香甜,只可惜在外面瞎逛的这五年,她被别人玷污了。

不过没关系,

他们会帮她清理干净的。

就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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