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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小说结局

西城飘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他翻遍几个匣子,全是空的!“母亲,您是不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别处?”孟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摇头:“没!没有!百川啊,这几个匣子可是我所有身家啊,竟然全都没了?!”“所有?”顾百川看着几个不大的盒子,皱眉问:“怎会就这点东西?”孟氏捶着胸口,懊悔道:“你有所不知啊,只要是温熙给我买什么,我大多都会托人给卖了,然后换成银票。那些个东西占地方,我想着换成银票好存放啊,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啊。”顾百川:“母亲,除了您,这几个匣子还有谁知都放了什么?”孟氏摇头:“丫鬟不可能知晓啊,我都是把人打发出东院,才拿匣子,哪里会有人知?哎......”门外的温熙鄙夷一笑,当家的都死了,这孟氏还在这里惋惜那些身外之物呢。想来,那些东西不见了,便都...

主角:温熙顾百川   更新:2025-04-16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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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熙顾百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西城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他翻遍几个匣子,全是空的!“母亲,您是不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别处?”孟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摇头:“没!没有!百川啊,这几个匣子可是我所有身家啊,竟然全都没了?!”“所有?”顾百川看着几个不大的盒子,皱眉问:“怎会就这点东西?”孟氏捶着胸口,懊悔道:“你有所不知啊,只要是温熙给我买什么,我大多都会托人给卖了,然后换成银票。那些个东西占地方,我想着换成银票好存放啊,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啊。”顾百川:“母亲,除了您,这几个匣子还有谁知都放了什么?”孟氏摇头:“丫鬟不可能知晓啊,我都是把人打发出东院,才拿匣子,哪里会有人知?哎......”门外的温熙鄙夷一笑,当家的都死了,这孟氏还在这里惋惜那些身外之物呢。想来,那些东西不见了,便都...

《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等他翻遍几个匣子,全是空的!

“母亲,您是不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别处?”

孟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摇头:

“没!没有!百川啊,这几个匣子可是我所有身家啊,竟然全都没了?!”

“所有?”顾百川看着几个不大的盒子,皱眉问:“怎会就这点东西?”

孟氏捶着胸口,懊悔道:

“你有所不知啊,只要是温熙给我买什么,我大多都会托人给卖了,然后换成银票。那些个东西占地方,我想着换成银票好存放啊,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啊。”

顾百川:“母亲,除了您,这几个匣子还有谁知都放了什么?”

孟氏摇头:“丫鬟不可能知晓啊,我都是把人打发出东院,才拿匣子,哪里会有人知?哎......”

门外的温熙鄙夷一笑,当家的都死了,这孟氏还在这里惋惜那些身外之物呢。

想来,那些东西不见了,便都是顾江雪干的了?

温熙嘴角勾笑,她刚才是走了,但想到还有事说,就又走回来。

刚到门外便听到这些。

温熙假装刚到,提高嗓音喊道:

“夫君?夫君!”

听到两人停止了说话,她才走进去:

“夫君,婆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会不会是夏梦秋的弟弟记恨婆母前几日不给他钱,所以,他才那样陷害婆母?”

说着,温熙又故作难过:

“但是,奇怪的是,他又是如何在我们膳食中下了毒?他想要钱的话,我来之前,可是照常去库房看了,什么都没少啊。”

孟氏像是被点醒了一样,抓着顾百川的手臂,激动地说:

“温熙说的没错,极有可能是他!除了他,我可没得罪旁人啊!”

顾百川拧着眉:“我看并非是,那夏梦秋和安顺......”说到此,他揉了揉眉心:

“罢了,温熙,你先去料理父亲的后事,需要什么物件列好单子,管家也该回府了,我稍后便过去帮你。”

“是,夫君。”温熙走了几步,又难过的说:

“管家昨晚带着护卫们是帮你办公事吗?若他们都在,想必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悲伤中的孟氏听到这话,又大声哭起来。

温熙知道她这是在怪顾百川,可疼儿心切的孟氏,竟然没一句责怪的话。

那就自个受着吧。

温熙恭敬的安抚几句便出了门。

顾百川垂着头,沉默片刻道:

“母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必定查出幕后真凶为您报仇。”

孟氏一脸的哀伤:

“首辅大人没怎么着我,你也别跟他生了嫌隙,再影响你的仕途。至于那梦秋,她和安顺有无实都不重要了,就把她打发给安顺吧,纳妾的事,算了。”

顾百川的拳头紧紧攥着,见自己母亲又气又在伤心中,他也不再反驳什么。

“都听母亲的,儿子先去料理后事,您好好歇着。”

顾百川刚出了孟氏的门,就见夏梦秋蹒跚着跑了过来。

到了他面前,直接跪地哭诉道:

“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做!我是昏了过去,我不知是谁把我和安顺弄到一起的。”

顾百川扫视周围,除了孟氏的贴身婢女,没有其他人。

顾百川一脸阴沉地把她拉进一旁的耳房,进门、关门,便将她甩开:

“谁准你跑来?生怕侯府还不够乱?!”

夏梦秋经不住他那么大的力气,踉踉跄跄撞在门板上。

她瞪大眼睛,绝望的看向顾百川:

“百川哥哥,我受了委屈,你不安慰我,还这样对我?”

顾百川甩了甩衣袖:

“你莫要再闹,事情已出,至此,便把你许给安顺吧。”


“你也说了是半个儿子!”顾百川冷哼一声:

“哼!脱下你的麻衣,别装腔作势了。父亲瘫痪多年,你去他房中几次?如今人走了,你出来闹这一出是何居心?!”

“我闹?”沈姨娘步步靠近他:

“你摸着良心说说,你父亲是如何咽气的?你只维护你母亲,可想过你父亲走的时候有多痛苦?!你想过没有?!”

沈姨娘瞥了他一眼,继续道:

“没有你父亲各方打点,你以为你能那么顺利被封侯?你不想想,死不瞑目的他,在泉下如何安生?!”

沈姨娘说到这里,顾江雪也接话了:

“哥哥,今日确实是我莽撞了些,可你是忘了吗?昨夜的长明灯多次熄灭,刚运来的香,没有受潮、材质也无问题,可它也总灭。你可有想过这是为何?”

“俗话说,沉冤得雪!父亲这样离去,他心里憋屈,若是他在地下不宁,定然会影响你和顾锦程往后的仕途,甚至整个侯府都不安宁,这可并非危言耸听。午后风水先生便会来府中吧?你不妨问问他。”

顾百川沉着脸:“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总之,你俩不准再去灵堂。”

说罢,顾百川留下两个护卫在门口把守,匆匆赶往前院。

顾江雪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沈姨娘,淡淡道:

“你还是消停点好,顾百川真的会把你赶出府。”

沈姨娘慢条斯理地坐下,慵懒的说:

“你今日这一出又是何意?就不怕顾百川断了你在庄子的月例银子?彻底把你赶出顾家。”

顾江雪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悠然自得的端起茶盏慢慢品着。

沈姨娘双眸微眯,看了她一会儿,也不再说话。

前院。

顾百川匆匆赶往温熙身旁,叮嘱道:

“你安排好那些女眷,再跟她们好好解释一通。其他人我让管家招待着。”

温熙点头:“是,夫君。你快去灵堂前跪着吧,锦城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人续火纸可不行。”

温熙装模作样的安抚好那些前来吊唁的女眷,小声问小青:

“如何?那个顾良德去正院有无闹起来?”

小青回道:“没有,跟去的小厮说,他在门口猫着身子片刻又跑回来了,但是,一回到这里就不知道把顾锦程拉去哪里了。”

温熙嘴角微微勾起:“很好,你去灵堂守着,盯着顾百川的动静,我去跟大哥、二哥说几句话。”

“是!”

温熙在人群中找到他们,将他们引到无人的角落,小声道:

“大哥、二哥,可确定好时日?”

大哥温良回道:

“等丧礼结束,我便带你进宫,既然进宫对你有大作用,我想尽法子也要尽快带你进去。”

“谢大哥。”温熙道谢,而后又问:“那个接生婆可有消息?”

温良皱了皱眉:“还没有,但我派出去的人每日都在找,你放心,只要人还在世,必定能找到。”

温熙频频点头,又把目光投向温华:

“二哥,方才忘记与你说件重要的事,打今个起,你帮我大量收购囤积麻黄、柴胡、金银花、连翘、桂枝等等这些药材。”

说罢,她左右看了看,继续说:

“把所有仓库都囤满为止,等晚上,我会派人送银票过去。”

温华皱眉:“这是为何?”

“等事后我再与你们细说,总之,这对我也很重要。”温熙简单道,又接着说:

“还有,大哥,我那些铺子,我会列个补货单给你,到时候,你按平日里价钱的五倍帮我做好账目。”

两兄弟眉头紧锁,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温良压低声音说:

“三妹,那日你找过我之后,我心里很放心不下。这两日便在这条街上开了间胭脂水粉铺子,就叫醇香阁,离这里很近!都是女子常出入的,你随时去都不会惹上闲言碎语。那掌柜的是我心腹,也会点功夫,总之,有何事摆平不了,你可别自己撑着。”


温熙柔声哄着:“雪儿,先别哭,这事,眼下不是还没板上钉钉吗?我给你看样东西。”

温熙便把这两日查到的东西让小青取来。

“雪儿,这是小青搜到的一味药,这药......”温熙迟疑了片刻,还是直言相告:

“这药,用于夫妻房事,你还小,嫂子不便多说,总之,若是服用了此药,对于未婚嫁的女子来说,会很危险。”

顾江雪听到夫妻房事四个字,瞬间明白了,她震惊地的站起身:

“嫂子,府中为何会有此等药物?你也说是搜到的,必定不是你和哥哥所用,那......那是有人想害我?!”

温熙叹口气:“雪儿,我让小青早已把药掉包了,想必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只不过,我也不知晓这个药物,是谁藏的,又是给谁用的。”

顾江雪盯着那药包,不断地摇头:

“好狠的心,定是母亲,我懂了,我全都明白了,母亲今日请首辅来,再下了药,让我......让我失去清白,我便连反抗的缘由都不再有了!”

温熙唏嘘,她想不通前世顾江雪为何突然又答应了,便让小青这几日盯紧东院。

最后还真发现孟氏托付小厮从外面带了药进府。

若她没有猜错,便如刚才顾江雪所说的那样。

温熙万万不敢相信一个做母亲的会这样坑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会儿,顾江雪大胆的猜测和她的猜测如出一辙,温熙的心凉了半截。

“你若不想嫁与首辅,我倒是有法子,就看你愿不愿意。”

顾江雪擦了擦泪,忙不迭地点头:

“不嫁,嫂子你说,只要不嫁,让我出家都成。”

温熙不好为她做主,毕竟她还是顾家的人。

并且,前世顾江雪虽无害处,但彼此关系也谈不上多亲密。

温熙愿意帮她一二,也是看在她平时倒是敬重自己的。

温熙想了想,平静地道:

“或者,你在宴中装疯卖傻,或者,我找个郎中给你判定莫须有的病症。据我所知,首辅的正妻生了三个女儿,其他两个妾室也都是生的女儿,这再纳妾,想必是想生儿子。”

说到此,温熙叹息道:

“婆母若是如此打算,我帮了你,便是得罪她。但我又不忍见你事与愿违......”

顾江雪缓缓地跪地:

“嫂子,你是个心善的,你愿帮我,已经是我的恩人,我必不会向旁人吐露半个字......嫂子可否把这包药给我?”

温熙不知她作何用,但还是让小青递给了她。

顾江雪接过药包,再次行礼:

“嫂子,今日晨起,我只是单纯来请安,无旁话。”

说罢,她起身擦干净泪:

“谢嫂子大恩,往后,还望嫂子好好待念慈,别让她受我这般苦楚。”

温熙五味杂陈地点点头,顾江雪转身走了。

“主子,她讨那个药做什么?”小青皱着眉问。

“猜不出,随她吧,若是闯了祸,我再做打算。”温熙喝了口茶:“对了,西跨院如何了?”

小青:“自打侯爷去过之后,她便不像前几日闹腾哭喊了。”

温熙眼眸微眯,这是顾百川许诺了她什么?

顾百川竟然没求着他母亲放夏梦秋出来,这倒是让温熙有些惊讶。

温熙正想着,门外传来玲珑的声音:

“少夫人,小少爷来给您请安来了。”

说着,人便进了内室,顾锦程跑到温熙身边,扑到她怀中:

“母亲,您已经两日没去看孩儿了,孩儿想您。”

温熙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

“好孩子,身上的伤好多了吧?以后要记得对念慈妹妹好一些,若不是做了法事,你恐怕还在发高热呢。”


“好,你好好歇着。”

温熙突然又想起什么,赶忙问道:

“让大哥查接生婆的去向,有消息了吗?”

温华皱眉:“这个他没提,我待会问问。”

“好好,你快去吧。”

温华正朝前院走,只见顾锦程往正院方向跑来。

温华拦住他:“锦程,你这是去找你母亲?”

顾锦程点点头:“二舅舅,方才母亲昏倒了,可有大碍?”

温华劝道:“母亲不大舒服,需要休息,你作为长孙,理应在灵堂跪着。”

“不!我要找母亲!我要找母亲!”说罢,顾锦程一溜烟的从一旁跑开。

“母亲!母亲!”

坐在内室的温熙听到顾锦程的喊声,微微蹙眉:

“小青,顾百川没管着他,让他跪在灵堂别动吗?你且去问问。”

小青福身,跑出去,很快又回来:

“主子,他说担心您的身体,后又说跪在那里双膝跪痛了。”

温熙冷笑,“怕是后者缘由,让他进来。”

温熙躺回了床上,还在额头上搭了块帕子。

顾锦程很快小跑着到床边,满脸不耐的诉苦道:

“母亲,您醒了?孩儿不想在那跪着了!”

温熙抬眼看他,来的刚刚好。

眼下,各处都得加把火候了,把他们逼急了,他们才会狗急跳墙。

小青见温熙想起身,把被褥放在她身后。

温熙就那么靠着,冷言道:

“锦程,你可知罪?!”

顾锦程见母亲面色异常严厉,不解的回:

“孩儿不知犯了什么错。”

温熙:“奶娘可有教导你?作为长孙今日该如何?!”

顾锦程小声嘀咕道:“要......要跪着给祖父服孝。”

“可你却擅自跑开,实在不孝!”温熙怒吼一声:“跪下!”

顾锦程听着这吼声,怕的紧,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温熙瞥了他一眼,倒是听话,若是不从,她便让小青压着他跪!

温熙继续冷言道:

“母亲操劳过度,甚感不适,你且跪好了,没我的命令,不许起身!”

而后,她又吩咐小青:

“拿碗水让他举着,水若是撒了,便在他膝下加石子。”

没一会儿功夫,顾锦程就跪不住了,摇摇晃晃撒了碗中的水。

温熙给小青使眼色,小青不明白往日对小少爷疼爱有加的温熙,为何今日这般严厉。

但她还是照做,很快拿来很多小石子,强制着让顾锦程跪在上面。

他的双膝刚接触到锋利的石子便哭叫不止要起身。

温熙则命令小青压住他。

他还是哭叫,温熙摆摆手:“太吵了,拉去院中跪!”

大概半炷香的时辰过去,温熙唤来小青:

“你去前院,偷偷带念慈去喝些水、吃点东西,再查一下她膝下的棉垫厚度行不行,双膝有没有红。”

“是,主子。”小青点头。

温熙再次说道:“你去了便在前院待着,看护好念慈,再唤其他婢女过来伺候,记住,要和夏梦秋有来往的婢女。”

“是。”

没一会儿功夫,如温熙所愿。

院中传来夏梦秋和顾锦程哭泣的声音。

很快,满脸泪水的夏梦秋跑了进来,潦草的行礼之后,质问道:

“嫂子,锦程的双膝都跪出血来了,你怎能罚他那样重?!”

装作虚弱的温熙抬眼看她:

“妹妹有所不知,他连给他祖父服孝都不愿,这若是传出去,他往后可是要背负不孝之名。”

夏梦秋哽咽道:“可!可您在这院内罚他,旁人也不知啊?”

温熙双眼微眯:“哦?妹妹的意思是让他跪到前院去?”

夏梦秋连忙摆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梦秋!”温熙的声音冷了下去:

“你也是,我当家做主让你以顾家子女身份服孝,你怎可擅自离开?这是对我的安排不满吗?”


温熙对此话并不惊奇。

前世把顾念慈送去庄子,晚膳也是这么一幕。

当时温熙否定,她们也没再说什么,但后来才知。

孟氏在夏梦秋的怂恿下,背着她让下人去庄子告知管事,惩罚顾念慈跪了一个时辰。

温熙压下愤怒,淡笑道:

“夏妹妹先前说了,昨日正堂发生的事,你未曾听到动静。”

说着,她又看向苏若云:

“妹子,不如你跟夏妹妹说道说道?”

苏若云方才便想接话,但她身份低微,能坐在这里用膳已经是温熙特允了。

这会儿,有了温熙的话,她便大胆了起来。

“夏妹妹有所不知,那镯子是锦程拿的,念慈也并非偷拿糕点,你这么说,是质疑夫人和主母昨日断定?连着侯爷你也质疑?”

夏梦秋面露尴尬,“瞧我这张嘴,那倒是冤了念慈了。”

温熙慢条斯理的亲自给孟氏盛了一碗汤,声音冷了下去:

“梦秋,那还有第一句呢?你张嘴便说念慈偷的,这是亲眼瞧见了?”

夏梦秋的眉头皱起,她感觉今日的温熙和往常不太一样。

过往,即便她说的哪句话不对,温熙也会像姐姐一样宠着她,宽厚她。

今日这话听着,怎么有种质疑的意味?

她尴尬的挤出一丝笑:

“那倒也没有,我......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兴许是真的掉在何处了。”

温熙严肃地接话:

“随口一说?夏妹妹说的倒是轻巧。可你这张口便给一个孩子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往后,我哪里还放心让你陪伴锦程?”

说着,她转头看向孟氏:“婆母,您说是不是?”

孟氏一心想着让温熙给买簪子,表情僵硬的附和道:

“温熙说的对,你这样再带坏了锦程,可不行。”

温熙嘴角一勾,随即,把筷子往桌上一顿,扫视在场的众人,厉声命令道:

“可都听见了?打今个起,我若再听到谁无中生有,那便以侯府的家法家规严惩不贷。”

夏梦秋:“......”

“是,嫂子,往后我不会了。”夏梦秋尴尬的点了点头,便开始低头用膳。

温熙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垂下的手已经攥的发疼。

这装腔演戏真是痛苦。

她就该起身冲过去,扯住夏梦秋的头发,把她的嘴和脸都打肿。

再在她胸前挂个牌子,写上偷人之妇,拉到大街上任人唾骂。

但,大仇未报,她还得忍上一忍。

这时,孟氏又开口了:

“好了,都别说这些了。温熙啊,那簪子啊,我听说京城开了一家新铺子,上了一个叫什么琉璃种的翡翠,色泽温润,晶莹剔透的......”

孟氏说着,试探性的看向温熙。

温熙表面乖觉柔静,心中却冷哼。

死老太婆,成天不是要买这,就是要买那。

顾百川就那点俸禄,也只能够府中上下普通花销。

一个个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还不都是她打理那些铺子挣的?

说起铺子,待会她倒是要看看,她们怎么应对。

温熙淡笑道:

“婆母,那琉璃种翡翠价值不菲,您不掌家,不知这府中开销有多大。从侯爷的各处打点、人情往来,到各院的月例银子.......”

说着,她听到了阵阵脚步声,便重重地叹口气道:

“婆母,您还是先瞧瞧那些账面吧。”

她拍了拍手,门外的管家带着账房先生等人,把一摞摞账本抱了进来。

温熙看向他们:

“放在案几上,你们且都在这里候着吧。”

“是,少夫人。”几人恭敬的回应,退到角落站着。

温熙又瞄了一眼堂内,各房丫鬟、各孩子的乳娘,加上账房的,少说也有十几人,甚好。

孟氏听了温熙刚才的话,一脸不高兴。

上次去旁的府中做客,其他夫人的首饰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有她的逊色了些。

本想着故意弄丢簪子,温熙会立刻答应去给她买。

可温熙竟然跟她算起账来了!

孟氏看向账本,不悦地问:

“温熙,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要个簪子,你至于这样劳师动众的让我看账面?”

温熙淡笑,没接她的话,自顾自地说道:

“婆母别急,快快用膳,吃完我有事情说。”

盘账?一旁的夏梦秋心里一惊,

“嫂子,您这是要盘账吗?”

温熙解释道:

“入了秋,雨水多,掌握一下盈亏,再决定铺货多少。”

孟氏为了想要簪子,压下心中的不快,语重心长地讨好道:

“这些个铺子,多亏你上心经营啊,不然这侯府,哪里有懂得会做生意的?”

温熙:“婆母过誉了,梦秋和若云手中那些铺子,理应也打理的不错。”

孟氏拍了拍她的手,又加了一句:

“那可抵不上你这世家出来的生意经哦。”

而夏梦秋,表面坐着吃饭听她们说话,心里早已忐忑不安。

她求着顾百川交给她一点实权,便只得了几间铺子的打理权。

前几日,她弟弟捎信来要钱,她迫不得已从账房支了一些,本想着等顾锦程生辰宴再让侯爷给补上......

温熙虽是当家主母,但是向来被顾百川哄骗着的。

库房的钥匙,顾百川也是想拿便拿。

花销何处,随口一说,温熙都是会信的。

怎地这大晚上的突然盘账?这若是查起来可怎么是好?

她,她还是先走好了,这样想着便起身:

“干娘、嫂子、二嫂,我心里惦记着锦程的伤,我先去瞧瞧。”

温熙不冷不热地说:

“梦秋,先坐下,不着急,我看婆母也吃的差不多了,就让账房先生先报报账吧。”

不等夏梦秋有所反应,温熙扬了一下手。

账房先生赶忙禀告,他把盈利报完之后,重点报了亏损严重的铺子,随后道:

“这几间亏损的铺子是夏小姐在打理,此外,夏小姐于三日前从账房支走了三千两银子,请您过目。”

温熙故作惊讶:“先生,你是否记错了?!夏小姐虽是以养女身份入府,可各方面全当千金小姐相待,每日月银也多得不得了,她怎会偷偷地支走账房的钱呢?”

温熙把“偷偷地”几个字咬的格外清晰。

经她这么一说,所有下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夏梦秋听到那些议论声,脸色由红到白,又由白到红。

当着这么多人,她可算是丢尽了脸面。

“少夫人,小的不敢,这有字据,您请过目。”

账房先生的声音打破议论声。

温熙接过字据和账本,故作惆怅地递给孟氏:

“婆母,您看,这.......”

前世,顾百川提议让夏梦秋去打理几个,她同意了。

想着苏若云是个乖觉伶俐的,也顺便分派了几个铺子给她。

她也是后来才知,夏梦秋每月都从账上支钱。

当初支走银钱几次后,她跟顾百川提过。

但很快被他哄骗住,就没再管这事。

现在回想,她怎能蠢到那种地步?

好在眼下,夏梦秋这还是第一次支账房的钱。

温熙看向她,故作责怪又带着担忧:

“妹妹啊,你这是做什么呀?每月不是有月例银子吗?我支给各房的可都是一样的份例。并且,你在侯府有吃有住有人伺候,何处需要这么多银子啊?”

温熙清楚,之前孟氏也是许久之后才知道这事的,发了好大的脾气。

孟氏可是个嗜钱如命的,就算夏梦秋生了儿子,再有功,也不会闭着眼睛让她偷拿侯府的钱。

即便这是她温熙挣的,在老婆子眼中,也是她侯府的。

奈何不知顾百川是怎么哄骗的,后来,见孟氏也不再计较。

今日趁顾百川不在府中,甚好。

只见孟氏冲着夏梦秋抖了抖手中的字据和账本,又往案几上一拍:

“我侯府待你不薄,你怎能悄无声息的去账房支钱?!说!你私自拿这些钱都做什么了?!”

夏梦秋“噗通”一声跪地,“干娘,我......”

“少夫人!少夫人!”正在此时,小青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少夫人,婢子方才走在长廊,从院子外飞进来的,您快看看。”

小青递给温熙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是纸张包着小石头。

她快速地打开纸张,看完之后,故作神情凝重,顿坐在椅子上:

“婆母,婆母您快看看吧。”

孟氏面色紧张地接过纸张,凑近烛光看到:

“三千两不够,明日若是凑不够六千两,你们整个侯府都别想好过!”

她颤着手,收起纸张,望向众人,呵斥道:

“你们!你们该忙忙去,贴身伺候的也都去外面候着,管家!你也带着账房的人出去!”

众人惊惧的边走边面面相觑,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小青也自觉地跟着出去,并关上门。

孟氏直接把纸张扔向夏梦秋:

“我侯府哪一点对不住你?!你这是做了些什么?惹了什么人?你这是要给侯府招灾祸啊你!”

等夏梦秋捡起地上的字条,看到内容,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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