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杖刑致死的珍珍,正哭啼啼地躺在塌上。
朱乾山撑在珍珍身上,轻笑着拿手扇她巴掌。
“再敢在朕的皇后面前发春,还有你好受的。”
珍珍递着脸,去蹭朱乾山的手心,“奴婢不过是个下人,又怎么配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
“这次只不过是十个板子,下次命都没了,陛下也不会心疼奴的。”
说着,珍珍呜呜地侧过身子,把被杖责的地方露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桃红的衣衫,看起来不像宫女,倒像人家里的少妇。
“奴婢不敢穿大红的新衣,便让我穿一身桃红的,也算以妾室身份嫁给了陛下……”
朱乾山抱着珍珍,呼吸鲜明的粗重,大手已然向下摩挲。
珍珍娇气地哭了一声:“奴婢真的好痛呀,陛下也不疼我!”
朱乾山呼吸都乱了,粗笑着俯身与珍珍缠抱在了一处。
“打得真有那么痛么?让朕给你看看,好生的治一治。”
小塌上,两人的喘息声渐渐交织在了一起。
我呆愣地站在外间的屏风后面,头皮上的刺痛一时数倍地涌来。
好像被洪水没顶,我不停回想着那个嫁娶的传闻。
如今我盼望的新房,早已成了朱乾山和珍珍寻欢作乐的地方。
腹中的剧痛卷土重来,不断打击着我的神智。
饮下第一杯毒酒后,我想着腹中胎儿该被毒得多痛,愧疚得睡不着觉。
朱乾山在身后抱着我,陪我一同熬夜,咬着牙在我耳边说:“怀孩子原来是这么折磨,早知道就不该要他。”
他几乎生起我腹中孩子的气,第二天白天,便要跑去找珍珍泄一泄火。
听着殿中朱乾山满足的声音,我哭得喘不过气。
却又在心里嘲笑着自己的不舍。
可既然决定了要饮毒酒,连命也能舍掉了,朱乾山又有何不可舍去。
朱乾山的孩子,我不愿为他生下。
朱乾山,我也不要了。
回到休息的殿内,下人们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