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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缠身:幽河镇规则怪谈结局+番外

酒醒微冷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五无阵眼,归位则阵破——林正阳绝笔”。“周哥,焦尸的红绳在转移!”我看见焦尸手腕的槐花绣纹正爬向周小羽的红绳,“她想把替死印记转给小羽!”周明举起警棍砸向焚尸炉,炉门里掉出半块血玉,上面刻着“周小羽”,跟她后颈的红印子分毫不差。焦尸突然扑来,我本能地掏出赵护士长的木盒,却发现盒盖上的槐树图案正在吞噬他的胎记——那根本不是保护符,而是收集替阵眼血的引魂器。“躲开!”周明将我推向角落,自己却被焦尸抓住手腕。槐树纹身迅速蔓延至他的脸部,瞳孔变成竖线,跟停尸房婴儿模型的眼睛一模一样。焦尸的手指深深扎进他的手腕,血珠滴在地面,竟汇成“09527”的数字——周明的警号,也是张灵峰引魂绳的编码。“镇魂铜钱见血则鸣”脑海中想起这话,我咬破舌尖,...

主角:正阳周明   更新:2025-04-15 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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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正阳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禁忌缠身:幽河镇规则怪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酒醒微冷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五无阵眼,归位则阵破——林正阳绝笔”。“周哥,焦尸的红绳在转移!”我看见焦尸手腕的槐花绣纹正爬向周小羽的红绳,“她想把替死印记转给小羽!”周明举起警棍砸向焚尸炉,炉门里掉出半块血玉,上面刻着“周小羽”,跟她后颈的红印子分毫不差。焦尸突然扑来,我本能地掏出赵护士长的木盒,却发现盒盖上的槐树图案正在吞噬他的胎记——那根本不是保护符,而是收集替阵眼血的引魂器。“躲开!”周明将我推向角落,自己却被焦尸抓住手腕。槐树纹身迅速蔓延至他的脸部,瞳孔变成竖线,跟停尸房婴儿模型的眼睛一模一样。焦尸的手指深深扎进他的手腕,血珠滴在地面,竟汇成“09527”的数字——周明的警号,也是张灵峰引魂绳的编码。“镇魂铜钱见血则鸣”脑海中想起这话,我咬破舌尖,...

《禁忌缠身:幽河镇规则怪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五无阵眼,归位则阵破 —— 林正阳绝笔”。

“周哥,焦尸的红绳在转移!”

我看见焦尸手腕的槐花绣纹正爬向周小羽的红绳,“她想把替死印记转给小羽!”

周明举起警棍砸向焚尸炉,炉门里掉出半块血玉,上面刻着 “周小羽”,跟她后颈的红印子分毫不差。

焦尸突然扑来,我本能地掏出赵护士长的木盒,却发现盒盖上的槐树图案正在吞噬他的胎记 —— 那根本不是保护符,而是收集替阵眼血的引魂器。

“躲开!”

周明将我推向角落,自己却被焦尸抓住手腕。

槐树纹身迅速蔓延至他的脸部,瞳孔变成竖线,跟停尸房婴儿模型的眼睛一模一样。

焦尸的手指深深扎进他的手腕,血珠滴在地面,竟汇成 “09527” 的数字 —— 周明的警号,也是张灵峰引魂绳的编码。

“镇魂铜钱见血则鸣”脑海中想起这话,我咬破舌尖,血珠喷在焦尸眉心,青铜剑鞘突然在口袋里发烫,鞘口的槐花绣纹与焦尸围裙的血印重合。

强光闪过,焦尸化作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印着 “1995 年 7 月 15 日” 的死亡时间,以及五个婴儿的脚印。

“周哥!”

我扶住几乎昏迷的周明,发现他警服下的皮肤已变成树皮纹理,“赵护士长说的替代品计划,其实是张灵峰用真五婴的血,在孤儿身上纹出假胎记,让我们替他的孩子死……”周小羽突然指着墙上的血字,不知何时多了行新鲜的血珠:“金阵眼在学校图书馆,镇魂铃缺苏月的弦 —— 林正阳”。

字迹是爷爷的,却带着温热的触感,仿佛刚用指尖写成。

我盯着 “苏月” 二字,突然想起槐树洞井底的襁褓,还有焦尸反复指向的方向 —— 那个从未露面的女孩,可能是真五婴里唯一活着的。

停尸房的冰柜突然全部打开,七具婴儿模型坐起来,胸口的血玉碎片拼成完整的镇魂铃,铃身刻着五个名字,最后一个 “苏月” 正在滴血。

我后颈的胎记突然剧痛,他看见模型们的眼睛变成五道红绳,跟张灵峰的铜钱背面相同,而铃身的纹路,正是他后颈蝴蝶展开的翅膀。

“跑!”

周明拽着两人冲向侧门,却发现铁门已变成青铜
血珠,汇聚成五个婴儿的轮廓。

他掀开床底,壁画右下角的小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见:“五婴血祭,婉秋身死 —— 张灵峰绝笔”。

“婉秋……” 我想起第一张铜钱上的名字,“是我妈妈,也是…… 五个婴儿的母亲?”

周明还没来得及回答,洞顶突然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倒吊的干尸数量不知何时变成了七个,每个怀里都抱着襁褓,脚腕红绳滴着黑血。

周小羽的红绳 “嘣” 地断裂,碎片飞向干尸,她手腕的红印子瞬间变成五道红绳缠绕的槐树图案 —— 跟王瞎子的纹身一模一样。

“出口被堵了!”

周明的警棍砸在洞口的槐树根上,树根却像活物般蠕动,红绳般的根须缠紧警棍,“这些树根在吃人!”

我转身,看见洞壁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五婴归位,红娘子出棺 ——1995.7.15”。

旁边画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后腰的蝴蝶胎记中央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伤口的形状,正与他后颈的胎记完全吻合。

“看井底!”

我突然指向洞深处的井道,井底泛着幽蓝的光,五具婴儿骸骨漂浮其中,每具手腕都缠着红绳,跟周小羽断裂的红绳材质相同。

骸骨中间,埋着个绣着槐花的襁褓,上面用朱砂写着 “苏月”—— 那个从未在镇上出现过的名字,此刻却像根刺,扎进我对爷爷的记忆。

干尸们突然逼近,脚腕红绳发出蜂鸣。

我举起铜钱,却发现 “镇魂” 二字已完全褪色,背面的五道红绳组成了蝴蝶形状。

周明突然将他推向井道:“用你的血!

你爷爷说过阵眼见血则鸣 ——”我咬破指尖,血珠滴在铜钱上的瞬间,井道深处传来婴儿啼哭。

红嫁衣女人的虚影从井底升起,后腰的胎记正在滴血,每滴血都在井壁上写出一个名字:“我周小羽苏月”…… 还有两个模糊的名字。

“那是…… 真五婴的名字。”

周明的声音在抖,“我爸说井底的骸骨才是真正的五婴,而我们这些带着胎记的……”话未说完,洞口的槐树根突然爆开,赵护士长的身影出现在光影里,左脸烧伤疤痕在煤油灯下格外狰狞,怀里抱着的木盒刻着五道红绳缠绕的槐树 —— 正是爷爷笔记里
妈妈!”

林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想要抓住母亲的手,却只摸到一片虚无。

张灵峰嘶哑着嗓子去抓虚影的手腕,想要用力留住林婉秋,却摸到一片槐树叶的脉络,喃喃自语到“十七道红绳是给你的路,只要凑齐替阵眼的血,只要……你的魂就能顺着槐花路回家” ,他想起新婚夜婉秋靠在槐树洞口,月光穿过枝桠在她后腰的蝴蝶胎记上流淌,像捧着个发光的梦:“灵峰,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就教他们刻槐树蝴蝶,让每个孩子都带着咱们的印记长大。”

,她临终前最后一次抚摸他的脸:“别让执念生根,灵峰,槐树会记住我们的孩子。”

周明的槐树纹身突然消退,他看着手中的警号 “09527”,突然想起父亲尸检报告里的血字:“09527 是十七道红绳的编码,周小羽不在其中”。

原来妹妹从未是替阵眼,只是苏月为保护她,用鬼医血伪造了红绳印记。

“小羽,躲到功德碑后!”

周明拽住妹妹,转向我,“张灵峰的剑鞘里藏着十七道引魂咒,只有真五婴的血能毁掉它 ——”我将镇魂铃抛向古井,铃身映出镇口老槐树的影子,十七个替阵眼的身影站在树下,后颈的胎记正在消退。

他握紧青铜剑鞘,后颈的疤痕突然化作五道红绳,缠住张灵峰的剑:“你用十七个孩子的血养执念,可槐树记得,每个孩子都该活在阳光下。”

苏月突然抱住张灵峰,一同坠入古井:“父亲,去陪母亲吧,别再让执念困住幽河镇 ——” ,“姐姐不要”我用尽力气跑过去,只能看到她左脸的疤痕在入水前愈合,露出底下光滑的皮肤,那是真五婴长女该有的模样。

镇魂铃碎片落在我掌心,每块都刻着 “新生” 二字。

我捡起功德碑下的青砖,发现背面刻着爷爷的字迹:“老五,你的血不是诅咒,是婉秋留在人间的指纹 —— 她从未离开。”

我摸向后颈,那里只剩下淡淡红痣,像朵即将绽放的槐花。

祠堂外传来十七声鸡鸣,血月褪去,镇口老槐树的枯枝上抽出新芽。

我看见雾中走来十五个少年,他们后颈的胎记都已淡成红痣,正是镇外的替阵眼。

其中一人递来片槐树叶,叶脉天然形成 “谢谢
,床栏上的蝴蝶纹在灯光下蠕动,每只蝴蝶的翅膀都在模仿我后颈的胎记。

更骇人的是,洞顶吊着三具干尸,脚腕红绳绷直如琴弦,脚尖朝后倒吊,正是爷爷笔记里的 “倒脚鬼”。

“别看她们的脸。”

周明的声音发紧,警棍却在发抖,“我爸说她们是二十年前的护工,死时被红绳断了脚筋 ——”话未说完,干尸突然发出 “咔嗒” 声,颈椎转动的脆响在洞里回荡。

我眼睁睁看着最近的干尸脑袋 180 度转向自己,眼窝空洞里爬出槐树叶,叶脉组成 “还债” 二字,而她嘴角咧开的弧度,正好对着他后颈的胎记:“林正阳的孙子…… 来送血了……”干尸怀里的襁褓突然裂开,露出婴儿小手背的蝴蝶胎记 —— 跟周小羽手腕的红印子一模一样。

周小羽尖叫着躲到我身后,她手腕的红绳此刻绷得笔直,绳结处的槐花绣纹正在渗血,滴在干尸脚腕的红绳上。

“警棍没用!”

我想起王瞎子化作槐树叶的场景,摸向口袋里的镇魂铜钱,却发现铜钱背面的五道红绳正在发亮,与干尸脚腕的红绳形成共鸣。

干尸的身体开始透明,露出背后的婴儿床,床底刻着幅壁画:两个男人站在古井边,其中一人抱着五具襁褓,另一人举着铜钱剑,剑尖对准前者 —— 举剑的人穿着中山装,正是爷爷年轻时的样子。

“周哥,看壁画!”

我的手指几乎戳到岩壁,“抱襁褓的人袖口有半朵槐花,跟王瞎子背后的男人一样!”

周明掏出泛黄的照片,三年前的槐树洞五具骸骨旁,确实躺着半朵槐花绣片。

干尸突然发出尖啸,襁褓里掉出块血玉,上面刻着 “周小羽” 的名字。

我猛地将铜钱按在血玉上,金光闪过,干尸化作漫天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印着 “1995 年 7 月 15 日” 的日期,像下了场回忆的雨。

“等等……” 我捡起一片树叶,发现叶脉竟组成了 “苏月” 二字,“笔记里提过这个名字,可镇上的档案……”周小羽突然指着婴儿床:“床在动!”

雕花婴儿床正在缓缓摇晃,没有任何外力。

我凑近时,后颈的胎记突然剧痛 —— 床栏的每只蝴蝶纹中心,都渗出细小的
的树汁在地上写出 “1995.7.15”。

我后颈的胎记几乎要烧穿皮肤,他看见王瞎子的独眼黑布突然掉落,空眼窝里爬出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印着他的脸,后颈的蝴蝶胎记正在分裂成五道红绳。

“把笔记给我!”

王瞎子的声音变成铁链摩擦声,剃刀寒光映出我后颈的胎记,与笔记里的阵眼标记分毫不差,“你爷爷用五个替死鬼的血换你活命,现在该还债了 —— 槐树洞的婴儿床,已经等了十八年!”

周明突然推开我,警棍砸向王瞎子,却穿过他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开始透明,露出背后戴斗笠的男人,袖口绣着半朵槐花 —— 那是妈妈生前最爱的绣纹,爷爷的旧照片里,二十年前的夏天,他就是穿着这样的袖口抱着襁褓。

“接着!”

男人抛出枚铜钱,正面 “镇魂” 二字泛着血光,背面五道红绳缠绕槐树,正是笔记里的阵眼图案。

铜钱撞上王瞎子眉心的瞬间,他发出尖啸,化作一堆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印着 “林婉秋” 三个字 —— 我突然想起,那是妈妈的名字,也是笔记里出现过的,母亲的名字。

周明捡起铜钱,脸色凝重:“你爷爷没告诉你吧?

二十年前的七月半,五个婴儿在槐树洞夭折,每个胸口都有这样的胎记 —— 而你后颈的,是用他们的血纹上去的替死印记。”

远处的槐树洞传来婴儿啼哭,像被闷在坛子里的呜咽,我后颈的胎记几乎要烧穿皮肤。

他终于想起爷爷信里的附言:“如果看见跟你胎记相同的人,立刻离开,尤其是左脸有烧伤疤痕的女人 —— 她的子宫,埋在古井里当阵眼。”

周明的警服后领沾着片槐树叶,叶脉竟组成了个婴儿的轮廓,跟笔记里画的镇魂阵眼图案完全一致。

我摸着兜里的车票,突然明白爷爷为什么让他考北京的大学,为什么每年生日都要在后颈涂槐树皮汁 —— 那些看似保护的举动,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与幽河镇最深的联系:他后颈的蝴蝶胎记,是二十年前血祭留下的阵眼标记,而这个标记,将在他成年后的第一个七月半,把他拽回这个充满槐树与鬼魂的小镇,去揭开爷爷用一生隐瞒的真相。

剃头铺的煤油灯突然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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