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深姜栖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祁深姜栖晚》,由网络作家“姜栖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栖晚害了林霜。她是罪人。罪人没有资格谈条件。她才是毁了这段感情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凭什么提离婚?她就该一辈子留在沈家为林霜忏悔!想到这里沈洛俞眼眸深沉带着几分可怖之意:“阿雪你放心,姜栖晚害了你姐姐,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离不开沈家,她要一辈子待在沈家赎罪。”林雪装可怜装到一半被沈洛俞这句话气到胸口都在发颤。她提到林霜分明是要逼着两人尽快离婚!谁要他一辈子把姜栖晚困在沈家了!……姜栖晚不知道林雪想设计自己却没能达成所愿。她询问了唐纵母亲和弟弟的病情才放下心先去看了母亲。姜母名叫赵如月,赵家在海城也算是个中等家族,但姜家出事后一个个都跟赵如月划清界限,生怕姜家人扒着自己吸血,她心脏有问题一直要吃药治疗,当初沈洛俞跟她讲嫁进沈家就会给...
《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祁深姜栖晚》精彩片段
姜栖晚害了林霜。
她是罪人。
罪人没有资格谈条件。
她才是毁了这段感情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凭什么提离婚?
她就该一辈子留在沈家为林霜忏悔!
想到这里沈洛俞眼眸深沉带着几分可怖之意:“阿雪你放心,姜栖晚害了你姐姐,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离不开沈家,她要一辈子待在沈家赎罪。”
林雪装可怜装到一半被沈洛俞这句话气到胸口都在发颤。
她提到林霜分明是要逼着两人尽快离婚!谁要他一辈子把姜栖晚困在沈家了!
……
姜栖晚不知道林雪想设计自己却没能达成所愿。
她询问了唐纵母亲和弟弟的病情才放下心先去看了母亲。
姜母名叫赵如月,赵家在海城也算是个中等家族,但姜家出事后一个个都跟赵如月划清界限,生怕姜家人扒着自己吸血,她心脏有问题一直要吃药治疗,当初沈洛俞跟她讲嫁进沈家就会给赵月如寻找最好的医疗团队为她治病,所以姜栖晚才同意嫁给沈洛俞。
只是这几年,母亲的病毫无起色。
沈洛俞一直没把赵月如放心上,否则也不会这几年都没安排她进风尚,更没联系过医疗团队。
反倒是才见过几次的祁深安排好一切。
“祁先生,我要去看望我母亲,您可能不方便进去。”
姜栖晚有些为难:“我母亲患有心脏病,我和沈洛俞还没有离婚现在跟你有了别的关系,我担心母亲承受不住。”
“可以理解。”祁深微微颔首,“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姜栖晚微微动容道谢。
姜栖晚推开门走进病房,风尚是国内有名的贵族医院,哪怕是普通病房装饰的也像奢华酒店,该有的应有尽有。
她进门时赵月如正坐在沙发上织东西,看不出是围巾还是什么。
听到开门声赵月如看过去,对上姜栖晚的目光便温柔的笑了笑。
“晚晚你来啦。”
她相貌是很好的,其实命也很好,出生在中等家族的赵家,后嫁给专情疼宠她的姜父,姜父去世后姜栖晚嫁给沈洛俞同样没让她吃过苦。
所以即便她已经快要五十,整个人却仍年轻,不显病态。
“妈,在做什么。”
她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随口问了句。
“我在医院里住的无聊,网络上有人教织东西,我跟着学一学打发时间,等以后给你和小遇织点小玩意儿。”
赵月如笑着回应。
姜栖晚应了一声,目光掠过她织得不成样子的东西也只是笑笑。
她找了话题跟赵月如交谈,只是没几句,赵月如便委婉道:“晚晚,妈知道洛俞这孩子爱玩,但是男人哪有不爱玩的。”
姜栖晚眼神微暗的打断她的话:“父亲不爱玩。”
赵月如有些难过的垂下眼,姜栖晚也知道自己不该提到父亲,却听赵月如叹气。
“晚晚,我和你父亲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关系没有你们那么复杂。”
“我们之间没有夹着一个林霜,当年那件事如果不是你林霜不会死,洛俞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无法释怀整日买醉。”
“你说这些为什么不能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洛俞肯娶你已经算是施舍,你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去责怪他。”
“如果没有洛俞,我和你弟弟的病谁来治?他虽然因为林霜的事恨着你,但对我和小遇的事却上心,已经是个很好的男人了。”
“你不要总是因为一些小事跟他胡闹,伤了夫妻情分真的感情到头谁还会管我和小遇?”
赵月如一字一句,每一句话都像是带着剑刃,刀刀划向她要害。
“妈,林霜那件事我解释过了,跟我没有关系,我是无辜的。”
姜栖晚话音还未落,赵月如就道:“可那日确实是你的生日晚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生日,林霜不会死。”
她好像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
姜栖晚微微怔愣片刻,眼底却一片晦暗。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想祁深进门的原因。
她的母亲应该是爱她的,但她的母亲却又好像觉得她本就该不停的做出错事,有些与她无关的事也会安到她的身上。
甚至会为沈洛俞说和。
他出轨,她会说天下男人没有不出轨的。
他跟林雪勾在一起,她说青梅竹马产生感情是人之常情,让她不要责怪沈洛俞,要大度。
“妈,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你好好休息。”
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她只会说更多伤害自己的话。
她更不能跟赵月如提起自己要离婚的事,赵月如会指责她没有良心。
赵月如没有留她,却还是忍不住劝:“跟洛俞好好的,别闹小孩子脾气,你现在离了他还能嫁给谁呢。”
姜栖晚脚步微顿,这次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上门的瞬间,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
夏日的阳光总是炽热耀眼,此刻透过窗棂洒在男人的发丝上,仿佛男人身上的冷意都消散不少。
男人身旁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士,像是他的下属或者助理的人此刻在汇报工作,似是因为她的出现声音顿了下。
祁深翻阅着资料,鼻梁上不知何时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轻缓的抬手扶了扶眼睛淡淡道:“继续。”
对方这才继续将工作汇报完,受到祁深的指使后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怎么不过来。”
男人抬眸,眸光仍然清冷,只是加了副眼镜添了说不出的儒雅温润感。
姜栖晚走过去笑笑:“今天你陪我来医院不会打扰你工作吗。”
“如果需要我每天忙工作,那我下属的薪水是不是拿得太轻松了?”祁深站起身:“走吧,去看你弟弟。”
这次姜栖晚没有拦着。
她弟弟姜栖遇三观正,做什么都喜欢护着她,很久前就劝她和沈洛俞离婚。
只是那时她还没有彻底死心。
姜栖遇是两年前突遇车祸断了腿,办理了休学一直在疗养,今年才刚成年却已经被海城大学录取,姜栖晚推开门⑩他正在自学大学的课程。
本以为进来的会是医护人员,但看到是姜栖晚,少年的眼睛明显亮了。
“姐!”
“阿雪不是那种人……”
沈洛俞脸色有点发白的解释,沈父皱眉打断沈洛俞幼稚的话。
“好了,不管林雪是什么人,你都要记住沈家少夫人不是谁都能当的。”
“你和姜栖晚不能离婚,现在圈内都知道你的太太是姜栖晚,沈家也因为她这位少夫人做过不少营销,姜栖晚跟我们沈家算是捆绑的关系,离婚后股市也好网民也好都会猜忌,会影响我们沈氏股价。”
“一旦影响沈氏股价,我们对立的公司就会挖掘你的黑料,洛俞,你觉得你干净吗。”
姜栖晚曾经因为好友陈晶晶受邀参加过宝格丽和各大奢侈品牌的晚宴,那些合影照片和视频上过热搜,因为过于明艳的面容和独特的气质遭人追捧,后被沈氏认领是沈氏的总裁夫人,沈氏也因此股价上涨。
有些网民提到沈氏就是那个总裁夫人貌美如花的沈氏。
所以沈洛俞哥姜栖晚如果解绑,对沈氏一定会有影响。
沈父对沈洛俞喜欢几个有多少情人并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是不能影响到沈氏集团。
那沈洛俞干净吗?林雪干净吗?一旦离婚他们两人的黑料怕是会满天飞。
沈洛俞顿了下,皱了皱眉淡淡道:“我没想离婚,我会跟姜栖晚说清楚的。”
沈父嗯了一声,揭过这件事。
“今晚有没有见到祁深?”沈父问到自己关注的重点。
“没见到他,许是祁家有事耽搁了,祁深一直没有出场。”
今晚没见到祁深,沈洛俞确实有点懊恼。
“你没见到他其他人同样没见到,下次再找其它机会。”沈父看得开,安慰了句。
沈洛俞应了一声。
送走沈父沈母,沈洛俞打开酒柜开了瓶红酒,醒酒的间隙他脑内闪过很多画面。
他和姜栖晚当年的事,他当然是在意姜栖晚的,就是在意才更不能因为林霜的事轻易原谅姜栖晚。
既然她已经跟沈家捆绑了,那这辈子就别想离开沈家。
他眼神闪烁,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回到主卧已经凌晨,房间内空荡荡,没有见到姜栖晚。
问过佣人才知道姜栖晚睡在客房。
他们是夫妻,她却要睡在客房。
她在闹什么?
客房的门被推开,姜栖晚已经陷入沉睡,沙发上搭着的是那件蓝色的旗袍,他认得这套旗袍,是国内高奢品牌推出的最新款,姜栖晚就是穿了这件衣服去了医院。
房内的窗户没有关紧,有微风吹进来,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都被吹散,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是纤细白皙,只是手腕上还带着被他钳制时留下的一圈青紫痕迹。
沈洛俞喉结微微滚动,黑眸深了几分。
他一步一步走近姜栖晚,坐在床头,忍不住伸出手轻触她的眉眼,却在即将碰触到她时收回自己的手。
算了,等她清醒后再谈那些事。
沈洛俞眼神复杂的盯了她几秒关上灯离开客房。
房门关上,姜栖晚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眸。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能听到很轻微的叹息声。
第二天一早,姜栖晚洗漱过后下楼,却看到沈洛俞还没去上班。
他心不在焉的划弄着刀叉,餐盘里面的煎蛋都被切的四分五裂。
她只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她早上的早餐一向健康,主食、膳食纤维、蛋白质、维生素都要补充,今早则是一枚煎蛋,一杯热牛奶,一片吐司搭配新鲜的蓝莓。
沈洛俞扫过她的早餐挑了下眉。
等姜栖晚用过早餐,沈洛俞见她起身要走,叫住她。
“昨晚的事就算过去了,我不会再怪你。”
姜栖晚恍惚了一瞬,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认为错的是我?”
沈洛俞皱眉道:“到底是谁让你们落水的我不想再追究,就算可能是阿雪做错了,但阿雪毕竟是妹妹,你总归要让着她。”
姜栖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沈洛俞面色瞬间阴沉。
“姜栖晚,你是什么态度?”
她抬腿就要走,沈洛俞冲过去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人扣到墙壁上:“我说了昨晚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你总要给我个回应,还是你真觉得你巴上个有钱的二代就能轻易摆脱沈家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件衣服是怎么来的。”
“那套旗袍是国内知名高定礼服,需要年消费五千万以上才有购买资格,你从没有买过这个品牌的衣服,你是哪儿来的限定款高定旗袍。”
“姜栖晚,别真把我当傻子,昨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是误会,但是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他捏住姜栖晚的下巴,逼着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没什么可说的。”
姜栖晚推开他,她重新取出一份离婚协议书递过去。
“五年时间已经够了,签了吧,好聚好散,我也把沈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五年时间,怎么够?
经历了那么多事,姜栖晚怎么能这样镇定的说一句“好聚好散”?
“我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你离开。”
不仅是因为沈氏跟姜栖晚有捆绑关系,更因为他心有不甘。
他就是不想放她离开。
他逼视的盯着姜栖晚,哑着嗓子开口,带着逼迫:“姜栖晚,我给你胡闹的权利,但你要明白我的底线。”
“离婚,绝对不可能。”
姜栖晚对上他黑沉的眸,神情淡漠。
沈洛俞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酸涩:“别忘了你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你是靠沈家养着的,离开沈家你弟弟姜栖遇动手术的钱你拿得出来吗?”
“你想清楚了,你离不开沈家!”
沈洛俞疾言厉色,姜栖晚一直都是淡淡的,更让沈洛俞压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摔门而去。
姜栖晚垂下眼睫,目光落到青紫的手腕上。
手机铃声响了,是祁深的来电。
这个时间,祁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她顿了下立刻接听。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已经安排姜栖遇转院到风尚,医疗团队已经备好,一起去看看你弟弟?”
“什么叫姜栖晚搬出去了?她又在闹什么。”
沈母有些不虞。
她儿子有些事是做得不对,但你小作一下要点礼物要点钱就算了,现在搬出去算怎么回事,被人拍到又要说三道四说她儿子的不是了。
保姆给沈父沈母倒了热茶,面露尴尬之色没敢说别的。
沈母倒了杯热茶哄着沈洛俞喝,敏锐的发现沈洛俞脖子上手腕上的痕迹,她眸光闪了闪当作没看到想遮掩一二,沈父已经恼了。
沈父一杯热茶浇到沈洛俞脸上。
“哎呀,你干什么!”
沈母被他这举动气到,沈洛俞被泼醒了,抹了把脸上的水,他还醉着,哼了一声:“爸你干嘛啊。”
“我干什么?你都干了什么?”
“我让你老老实实准备西城区竞标的事,你倒好,你跑去喝酒玩女人气走姜栖晚,沈洛俞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父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他是真觉得自己这儿子不争气啊。
“你自己不也没能联系上祁家人?你把这么个重担交给洛俞,洛俞压力能不大吗?他压力大想喝口酒玩一玩怎么了?说到底还不是姜栖晚不知道疼人。”
这话说的心都要偏到西伯利亚了。
沈洛俞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附和:“就是就是。”
“我又不是没去找她,我都低头了,她呢张口闭口就要跟我离婚,一点面子都不给。”
沈父看他这副模样就来气。
“现在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姜栖晚早就跟我们沈家捆绑了,一旦现在离婚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沈家再挖出洛俞前段时间的风流韵事,他是沈家继承人,传出这种事难免会影响企业形象导致股价大跌。”
沈母忧心:“那就让洛俞整天受姜栖晚的气?”
“他有什么气可受的?他受了气不是还能出去野吗?”沈父烦闷的捏了捏眉心:“他跟姜栖晚离婚还能娶哪家小姐,你总不能真让林雪进门。”
沈母不说话了。
那姜栖晚再如何也比林雪强上百倍,这她是懂的。
沈父指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沈洛俞,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他的风流韵事在圈内传遍了,哪家千金愿意嫁他?姜栖晚再如何不是那也是曾经姜家的千金,正儿八经接受过贵族教育的,品性、样貌、学识,没有拿不出手的,洛俞可再找不到姜栖晚这样优秀的。”
这话是实话,沈母也明白。
如果她是海城哪家千金,肯定是看也不会多看她儿子一眼。
“明天鹿云砚受邀参加海城的艺术展,这次艺术展不仅会展示鹿云砚的作品还会展示一些新人设计师的作品,姜栖晚应该会对这艺术展有兴趣,你给姜栖晚打个电话把她约出来。”
“他们两人这事确实是洛俞做错了,我们沈家必须要递条梯子,不然这婚怕是要离定了。”
沈父这话是对沈母说的。
他也聪明,知道如果是沈洛俞邀请那姜栖晚可能看都不看,但沈母不同,她是长辈,她不好拒绝的。
“你啊,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等艺术展那天老老实实的道歉让一步,听见没有。”沈父教训沈洛俞。
沈洛俞蔫头巴脑的哦了一声,抱着抱枕不吭气了。
沈家发生的事姜栖晚是不知道的,她在风尚待了一整晚,姜栖遇只当她压力大在病房有说有笑的哄她开心,直到第二日才离开。
她在风尚待了一整晚,祁深就在风尚陪了她一整晚。
一个在病房内陪弟弟,一个在病房外的走廊长椅上敲打电脑办公。
早上唐纵带着护士来查房,远远就瞥见祁深坐在长椅上看文件,手边还有一厚叠的资料,许刻坐在他旁边也在工作。
唐纵眼皮子一跳。
“你俩这个时间不该在祁氏吗?跑我这里待着干什么?你们也不是在海城没房的人啊,发什么疯?”唐纵啧了一声道:“祁深你自己发疯就算了还要带着许刻陪你疯?祁氏要倒闭了吗你俩这么拼命?”
许刻面带微笑,一点不像昨晚打人的疯子。
“唐少,我自愿加班的,五倍工资。”
唐纵:“……”
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祁深低头瞥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他合上资料,许刻就将资料悉数整理好收起来放进公文包跟在祁深身后一同进入姜栖遇的病房。
唐纵稍一撇头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姜栖晚。
呵,有异性没人性,可算知道祁深一晚没走的原因呢。
守老婆呢。
唐纵内心吐槽,尽快查了房带护士离开。
祁深叫的早餐外卖到了,其中一份是姜栖遇的,他接过来只扫了眼便开口:“祁先生,我姐姐被沈洛俞欺负了吗。”
祁深没回应,但是沉默就已经是回答了。
姜栖遇垂眸,有些无力的握紧自己的手。
他当然知道姜栖遇是个混蛋,若是以往他还能冲过去狠狠揍他一顿,可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像个废物一样,毫无作为,而他姐姐却被那个混蛋折磨欺负,他明知道这些却不能撕开她的伤疤。
“他们什么时候离婚。”姜栖遇问。
“我保证会很快。”祁深回应。
“好,我等着。”姜栖遇抬眸深深的看他一眼。
他等着姐姐从沈家离开的那天,他希望那会是新的开始。
……
姜栖晚是被祁深送回到酒店的。
她站在窗边向下眺望,看到祁深上了车,直到车子驶远她才整个人瘫软的躺到沙发上。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时总有一种承受不来的错觉。
她望着被许刻安排收拾妥当的房间,脑海内却闪过祁深那张冷淡且俊美的面容。
祁深跟沈洛俞是不同的,沈洛俞总给她带来被动的伤害,祁深却总能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将手递给她将她从泥潭拉出来。
她已经开始期待和沈洛俞离婚后的生活。
她想,祁深不会伤害她的对吗。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角,此刻已经想不到那个带给她伤害的沈洛俞,满脑子都是在她失意时跟随在她身边的祁深。
{沈氏还算有点担当啊,第一时间道歉并给沈洛俞降职处理,新换上来的这位履历很漂亮,沈氏也不算是缩头乌龟。}
{靠靠靠,快去看啊,沈氏新总裁上任后搞的活动竟然是收集恋爱故事婚姻故事,到店内购买甜品满十五元都可以凭借恋爱故事获赠一份小蛋糕或者自选一份面包。}
{新活动好像是在讽刺上任总裁哎,用恋爱故事自选蛋糕或者面包,绝对在讽刺了}
沈氏甜品店官博下面都在嘲讽沈洛俞,姜栖晚看到沈氏相关的话题热度也越升越高。
沈让啊。
姜栖晚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是他回来了。
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短暂出现,却又悄然离去的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沈让时的情景,那时的他冷静、理智,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如今,他站在了更高的位置,成为了沈氏集团的掌舵人。
如果是沈让担任沈氏总裁,那或许沈氏能够走得很远。
他和沈洛俞是不一样的。
姜栖晚愣神之际,许刻已经将车开到民政局附近一家高级饭店。
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其建筑外观宏伟壮观,内部装潢更是富丽堂皇。
踏入大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镶嵌着金色花纹的巨大水晶吊灯,灯光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柔和而高贵的光芒。
走廊两侧是精致的花艺布置,鲜嫩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服务员们穿着统一的制服,举止优雅,微笑迎接每一位客人。
当他们来到预订的包厢前,门缓缓打开,姜栖晚顿了下有片刻迟疑却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怎么不进来。”
姜栖晚抹了把自己有点发热的脸,正要去看许刻,却早已瞧不见许刻的身影,她僵硬了片刻才抬脚迈入包厢。
看到姜栖晚身着一袭粉色华服,整个人美得如梦似幻,鲜嫩的粉色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像是莹润的明珠,灯光打在她身上仿佛多了一层柔光。
姜栖晚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轻声说道:“别看了。”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祁深移开目光为她倒了杯果汁,姜栖晚怔了下坐到他对面。
“谢谢你,祁先生。”姜栖晚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意,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的俊美五官立体分明,虽然那双眼瞳总是带着寒冰般的冷峻,但每当看向她时,总能流露出几许柔意。
“一定要这么生疏吗?”祁深轻叹一声,“毕竟我们下午就要领证了,你会成为我的妻子。”
姜栖晚心头一暖,点了点头,低声回应道:“是啊,我们下午就要开始一段新的婚姻生活了。”
男人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
餐桌上摆满了她最爱吃的菜色,每一道都是精心准备的佳肴。
看着这些熟悉的食物,姜栖晚的心情明显好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内心因为沈洛俞和林雪儿而带来的郁闷情绪,此刻也渐渐消散。
“等很久了吗?”姜栖晚问道。
祁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淡淡回答:“刚到。”
男人用公筷为她夹了道菜,是她爱吃的尖椒牛柳。
姜栖晚眼睛弯了弯,这次没有说谢谢,同样用公筷为对方夹了只虾,自己则开心的吃着碗碟中的牛肉。
这家店的厨师手艺很好,牛肉很嫩很新鲜,她用餐时都还恪守礼仪
男人只是坐在一旁偶尔看向她便觉赏心悦目。
这顿饭用餐时间并不长,她本来吃的就不多,最后用一杯甜果汁做了收尾。
午餐接近尾声时,祁深放下筷子问道:“今天有没有受委屈?沈洛俞和林雪有没有欺负你?”
他的话语冷淡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
姜栖晚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人。”
他也算了解姜栖晚的性格,再加上许刻确实没有回来告状,他便也信了姜栖晚说的话。
正要再问一句,手机响起来,是微信电话,只扫一眼就知道是祁奶奶打来的。
他轻啧一声,接通电话。
“我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不对,你是不是在框我?”
“你说你的爱人结了婚现在快要离婚,你敢不敢说是什么时候离?”
“别是随便拿了这个借口来骗我!”
祁老太太年纪大了但是中气十足,不愧是以前演舞台剧的,台词都铿锵有力的,喊得祁深觉得自己有些耳鸣。
失策。
该早些把手机拿开的。
祁深瞥了眼身旁的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已经离了。”
祁老太太本来还打算继续输出,听到这话整个人蔫了下。
“啊?是我听错了?你那位离了?”
祁深声音仍然淡淡的,有那么点卖弄的意思:“如果奶奶你这通电话没有打过来,我们应该已经在领证的路上了。”
祁老太太声音高高扬起。
“你说真的?”
“我不信。”
“你肯定又在骗我。”
“你让那孩子接电话我听听声音!”
祁老太太被祁深骗过太多次了,这会儿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祁深扫了眼身边的人,顿了下,开口道;“她害羞。”
祁老太太正要怼他撒谎,祁深便道:“领证后会拍照给您,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今晚会带她回老宅跟您和爷爷吃顿饭。”
这下子祁老太太信了大半了。
“今晚不把孙媳妇给我带回来,以后你就不必回来了!”
撂下话音,祁老太太砰的挂断电话,也不等祁深说更多。
祁老太太打电话时祁老爷子就在旁边偷听,听到祁深提起要带孙媳妇回家顿时也来了精神。
二老热火朝天的开始吩咐保姆订最新鲜的食材欢迎新进门的孙媳妇,祁老太太开心的都要笑成朵花,去衣帽间翻衣服,寻思着哪件穿上显得和蔼可亲。
祁深注意到姜栖晚看他的眼神,他摁灭手机低醇的声音转为认真:“介意今晚跟我回老宅吗。”
祁深顿了顿,又补充:“直接去我们家老爷子那里,老太太说了,我要是找到媳妇儿,她就去给菩萨塑金身。但是今晚不能带回她的孙媳妇以后可都不能进家门了。”
姜栖晚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
这五年,沈母盯着她调理身体,她却依旧没有怀上孩子。
沈母不是没有过怨怼。
她那时总觉得她和沈洛俞有转圜的机会,从未将她和沈洛俞之间的那些事和沈家人提及。
而是任由沈母埋怨,独自喝了五年的汤药。
可如今,她没有装的必要了。
沈母惊愕后,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年儿子在外带着女人招摇,不应该那方面不行。
唯一的解释是,两人从未发生关系。
沈父脸色倏然一沉,冷冷道:“洛俞,一会你来趟书房。”
沈洛俞简直气笑了。
他没想过姜栖晚会当着沈家人的面,说出两人的私事。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看了眼姜栖晚,才跟着上了书房。
姜栖晚只当没看见。
沈母也没想到儿子这么混账,她叹口气,愧疚地握住姜栖晚的手。
“小晚,委屈你了。你放心,妈会好好说说他,以后洛俞不会这么对你了。”
沈家是传统的豪门,沈父沈母都算明礼,只是在孩子的事,姜栖晚这些年无声无息地吃了许多苦头。
“我没事。”
姜栖晚只是浅浅一笑,神色如常。
只是……以后?
她和沈洛俞早就没有以后了。
书房里。
沈父沉下脸,冷冷教训沈洛俞:“人是你自己要娶回来的,当初你把人家当个宝似的,现在却又闹成这样!你到底怎么想的?!”
沈洛俞眸色晦暗变幻,神色却一如既往冷漠。
他当初娶姜栖晚,是为了报复她。
至于孩子,他永远也不会和一个害了霜霜的人生下孩子。
知子莫如父,沈父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儿子心里的念头。
他眉头紧锁,眼底尽是不赞同。
“当初林霜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林雪的话没有证据。阿俞,人如果一直困在过去,恐怕最终会遗憾终身。”
他了解儿子。
一旦最终两人错过,恐怕会抱憾终身。
从书房离开,沈洛俞的薄唇紧抿,墨眸里却翻涌着浓烈的情绪,其中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证据?
阿雪难道还会说谎?
这时,沈洛俞的电话铃声响起。
“俞哥,小雪受了伤,现在在医院,你看你方不方便过来一趟……”
话音未落,沈洛俞脸色一变,抄起钥匙下了楼。
姜栖晚看着他脸上焦急的神色,心里却没有半点意外。
细想了下,当年沈洛俞追她时,也是这样。
林霜姐妹,一通电话就足以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今,也一如既往。
恰巧这时,祁深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
他分享了两张图片。
图片上精致的婚戒煜煜生辉,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每一只都价值不菲。
姜栖晚有些惊讶。
发错了?
对方却弹来一条语音。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喜欢哪个?”
姜栖晚怔住。
她和祁深的这桩婚姻纯属各取所需,他帮她离开沈家,解除这段婚姻,而她顺理成章成为他名义上的祁太太。
传闻中,祁深曾经有过深爱之人。
只是,还不等两个人结婚,就发生了变故。
她只当祁深和她是逢场作戏。
没想到祁深会在这种事上上心。
“这个。”姜栖晚挑了其中一张。
“明晚的宴会,你……”
她顿了顿,想问问祁深明晚宴会的事。
然而对方没有再发来消息,姜栖晚最终也没有发出去。
她看着两人的聊天界面。
她和祁深只有一面,然而他们却是未来的结婚对象。
直到现在,她也不清楚祁深撬墙角,提出娶她的原因。
她下意识点开祁深的头像。
头像是一只可爱的手绘黑白小猫咪。
姜栖晚只觉有些眼熟,却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心里更多的是诧异。
祁深这样的人,哪来的童心?
晚上。
因为沈母的要求,姜栖晚不得不在沈家留宿。
姜栖晚迷迷糊糊睡过去。
沈洛俞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熟睡的姜栖晚。
她穿着睡袍,露出一寸白嫩的脚踝,整个人没了往日的横眉冷对,看上去乖巧温顺。
沈洛俞眸色一深。
他的指腹抚上姜栖晚的唇瓣,想到沈父的话,他微冷的眉头紧锁。
遗憾终身?
她也配?
然而心里喷涌的恼火和醉意交织,他扣住她的手腕,俯下身……
男人的力道过大,手腕上的疼痛让姜栖晚一瞬间惊醒。
沈洛俞的唇正要落下。
姜栖晚却眉头一蹙,偏过头。
“你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有些冷。
沈洛俞却眯着眼,薄唇勾起些许讽刺,冷笑道:“你不是想要孩子,才当着爸妈的面故意说那些话?我成全你。”
他钳制住她的手,唇就要压下来。
他身上独属于林雪的香水味,让姜栖晚觉得有些反胃。
挣扎中,沈洛俞越发狠厉,眼底却带着不堪和鄙夷。
姜栖晚有些狼狈,猛地推开他。
二话不说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冰冷:“一晚上睡两个女人,你不恶心,我都嫌脏。”
灯光下,她艳丽的眉眼微微泛红,皮肤白得发光,眸色潋滟。
平静的神色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这一刻,姜栖晚是真的厌烦了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她缓缓开口:“沈洛俞,这样挺没意思的,离婚吧。”
这样相看两厌,对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他不是喜欢林雪吗?
她当然愿意成全他。
听到姜栖晚提离婚,沈洛俞心里莫名更加恼火。
她怎么有脸提离婚,她欠林霜的还没有还清。
“装什么?”
他眯着眼冰冷出声:“姜栖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离婚,你也配提离婚?!这辈子你只能留在沈家赎罪!”
说完,沈洛俞摔门离开。
姜栖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恰巧,陈晶晶的消息发了过来。
“晚晚,你要的那块地皮的开发备案我发给你了。话说,祁先生真的会把那块地皮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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