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没再理会她的叫骂,示意保镖结账。
“把这些都送到我车上。”
然后,我在王翠花怨毒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身后,是她越来越疯狂的咒骂声,和商场保安过来维持秩序的声音。
9.阮家人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认定是我在背后捣鬼。
开始想方设法对付我。
阮星宇那个蠢货,最先按捺不住。
也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打听到我的住址。
一天晚上,月黑风高,他头上套个黑丝袜,鬼鬼祟祟摸到我别墅外面。
想干什么?
绑架我,勒索钱财。
呵,脑子被门夹了。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狗急跳墙。
别墅周围的安保系统,是顶级的,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监控,外加一队训练有素的保安轮班。
阮星宇刚笨手笨脚地翻过围墙,还没站稳呢。
“啪叽”一声,好像踩到了自动洒水器,摔了个狗啃泥。
下一秒,草丛里窜出几个黑影,是巡逻的保安。
“干什么的!”
保安们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按在地上。
阮星宇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
“哎哟!
别打!
自己人!
误会!
我是她弟!”
他一边嚎一边试图挣扎。
保安队长扯掉他的丝袜头套,灯光一照,果然是那张欠揍的脸。
“他弟?
鬼鬼祟祟翻墙进来,还戴着这玩意儿?”
队长用对讲机呼叫支援,顺便报了警。
阮星宇被打得鼻青脸肿,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扭送到了派出所。
第二天,我接到派出所的电话。
“阮女士吗?
你弟弟阮星宇涉嫌私闯民宅,意图不轨,你看……”我语气平静:“按流程处理吧,警官,我不认识什么私闯民宅的贼。”
直接挂了电话。
想让我去保释他?
做梦。
让他在里面好好待几天,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阮建国和王翠花看硬的不行,就换了策略,开始来软的。
他们打听到我公司的地址,直接跑到富丽堂皇的一楼大厅堵我。
那天我刚开完会下楼,准备去吃午饭。
他们俩就跟门神似的杵在那,看见我,立刻扑了上来。
王翠花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尖得能划破玻璃。
“月泠啊!
我的女儿啊!
你可算来了!
快救救你弟弟吧!”
她穿着不合时宜的旧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跟这光鲜亮丽的大厅格格不入,引得前台和保安频频侧目。
阮建国也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