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胸口处的疼让白川羽的思绪回到了当下。
韩老头的手插进他的胸口，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爪子更为贴切。
心头血汩汩流出，兽化的韩老头贪婪的舔着。
片刻后，妖血让韩老头暂时冷静下来，血色的双眸恢复了神智。
“川羽，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父，您喝了我的血就没事了！”
“我感觉心头好像有两个声音，一个说不惜一切代价要活下去，一个说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我怎么会这样呢？”
韩老头放开了白川羽，颓然坐在地上。
“师父是受我妖力的影响，催化了体内的兽性，压制住就好了！”
“对，是这样没错，只要得到你全部的妖力就没事了！”
血色又弥漫上韩老头的双眼，他一下跳到白川羽的身上，贪婪地盯着他的胸口。
“你得到了全部妖力又有什么用，你是人类的身体，根本压制不住，到时你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大殿外少女狠狠地砸着门向内喊话，让韩老头瞬间又清醒过来。
“当初你给了他一块饼，他还了你千年，这还不够吗？”
面对少女的质问，韩老头想起来了，当初他只是想活过那个春天，怎么就过了这千年呢！
“川羽，杀了我吧！
我不想变成野兽，这样活着太累了！”
“不，活着总比死了强，还是你去死吧！”
眼看着韩老头五爪张开，伸进自己的心脏里，白川羽不闪不避。
那里似乎是空空的，竟然也不觉得疼。
认命地闭上眼睛，白川羽觉得这一世该解脱了。
“嗖”的一声，一只利箭从屋脊上破空而去。
沈灵灵用最快的速度爬上屋脊，然而看到的却是兽化韩老头将爪子伸进白川羽的心脏。
“终于解脱了，真好！”
韩老头的身体应声倒下，眼中的血色散去。
对着白川羽露出了两百年再未见过的慈祥模样。
白川羽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看到屋脊上的少女正紧张地跳下。
在陷入黑暗之前，似乎感觉到从少女温热的唇中，传来腥甜的味道。
这真是一个好甜好甜的梦，仿佛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再次张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少女紧张的脸。
“我没有死？”
那时候白川羽以为自己死定了。
“整整九天了你知道吗？
你不是说你恢复力非常人可比吗？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