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才能活。”
他点头，说：“但合作，也许能活得更久。”
我问他想要什么。
他说——资源互换，情报共享，联合防御。
他说：“我们不会成为你们的附庸。”
我说：“我们也不会。”
“那我们就试试看。”
这是我们达成的初步协议。
一个脆弱但真实的联盟。
我让他派一名使者随我们回去。
他也让我带走一些弹药和药品。
临走时，那个控制金属的女人看着我。
她说：“你是第一个让我们首领主动开口谈判的人。”
我没有回应。
因为我知道，合作只是开始。
真正的信任，要经历更多的考验。
回到聚集地，我召开了会议。
我把红焰军的情况告诉大家。
有人怀疑。
有人反对。
但更多人，露出希望的目光。
我们太久没有听到“联盟”这个词了。
那夜，我站在篝火前，向所有人宣布——“从今天起，我们不是孤岛。”
“我们开始接触外部世界。”
“我们不再只是等待生存。”
“我们，要主动出击。”
掌声不多。
但我看见，人们的眼神亮了一些。
我知道，这条路会很难。
也许他们会背叛我们。
也许我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但我不能一直把所有人困在围墙内。
他们值得一个更广阔的未来。
我开始频繁派出侦查小队。
我们绘制新的地图，记录新的聚集地。
我们建立情报网，尝试接收其他势力的信号。
有的回应我们。
有的向我们射击。
这就是现实。
但我没有退缩。
我开始主动写下聚集地的“规则草案”。
我开始考虑如何组建联盟会议。
我甚至在想，是否能重建一个末世议会。
我的副官说我太天真。
我没有否认。
但我告诉他，我必须试。
哪怕失败，也比原地等死强。
火焰在我掌心跳动。
它像一个旧世界的亡魂，在耳边低语。
“去重建。”
“去连接。”
“去相信。”
我不会被火焰控制。
但我会聆听它的声音。
因为我是聚集地的首领。
我要为我的人，找到出路。
哪怕出路是血与火铺成的，我也要走。
这条路，才刚开始。
8 实验真相这一切，都始于一次普通的探查任务。
红焰军提供了一处废弃实验站坐标。
据说是末世前的某个“高级研究机构”。
我们派了小队。
但回来时，只有一个人。
他的脸上全是血。
他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