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廖莺莺被她这副志在必得的态度气得嘴角抽搐,她冷哼一声:“沈诗韵,你要知道,知识是神圣的,医学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连初中都没毕业,学历连赤脚医生的标准都达不到,就不要妄想参加赤脚医生的培训了。”“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医生的。”“你还是安分一点,找点其他的事情做吧。”她冷淡的看着沈诗韵。又来了。沈诗韵听得有些不耐烦。这个廖莺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审视她,觉得她根本不配污染医生队伍。这种人岂不知,固步自封,毫无创新才是她最大的问题。沈诗韵正要教育教育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还没开口,走廊另一头传来一阵整齐而又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端正严肃的声音传来:“这位就是发现了甲流的沈同志吗?”这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沈诗韵和廖...
《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廖莺莺被她这副志在必得的态度气得嘴角抽搐,她冷哼一声:
“沈诗韵,你要知道,知识是神圣的,医学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连初中都没毕业,学历连赤脚医生的标准都达不到,就不要妄想参加赤脚医生的培训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医生的。”
“你还是安分一点,找点其他的事情做吧。”
她冷淡的看着沈诗韵。
又来了。
沈诗韵听得有些不耐烦。
这个廖莺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审视她,觉得她根本不配污染医生队伍。
这种人岂不知,固步自封,毫无创新才是她最大的问题。
沈诗韵正要教育教育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还没开口,走廊另一头传来一阵整齐而又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端正严肃的声音传来:
“这位就是发现了甲流的沈同志吗?”
这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诗韵和廖莺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顾承安陪着几个身穿军装的军人正朝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肩扛两杠四星的首长。
他目光锐利,神情严肃,浑身散发着一股军人的铁血气息,视线直直的看着沈诗韵。
虽然大家都带着口罩,看不清楚全貌,但是,这人身上的气质,让人肃然起敬。
首长的目光落在沈诗韵身上,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似乎在确认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是否就是那个在短短时间内控制住甲流病情的关键人物。
顾承安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朗声说道:“报告首长,这位就是沈诗韵同志,也是我的爱人。”
首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
“哈哈,你就是沈诗韵同志啊!久仰大名!我这次来,就是特意想见见你!这次甲流病情,多亏了你及时发现并控制,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伸出手,与沈诗韵紧紧相握,有力的手掌传递着对她的赞赏和肯定。
沈诗韵落落大方地回握住首长的手,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眼神清澈明亮,丝毫没有传说中乡下人的怯懦和拘谨,反而透着一股沉稳干练的气质。
“首长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她语气不卑不亢,应对从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好!好一个应该做的!”
首长赞赏地拍了拍沈诗韵的手背,眼中满是欣赏,“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眼光和谋略,真是难得啊!”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住病情,不仅需要专业的知识,更需要果断的决策力和强大的执行力,你都具备了!
我听老谭说了,你坚持凭自己的实力进入医院,这份精神更是值得表扬!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踏实肯干的可不多了!”
沈诗韵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谭院长谬赞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她不骄不躁的态度,更让首长对她刮目相看。
“承安,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媳妇!”首长转头看向顾承安,语气中充满了赞叹。
顾承安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是,首长,诗韵确实很优秀。”
两人站在人群中央,接受着众人的夸赞,仿佛一对璧人,闪耀夺目。
这一幕,刺得廖莺莺眼睛生疼。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病历,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凭什么沈诗韵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乡巴佬,能得到顾承安的爱,还能得到领导的赏识?
这一切原本应该是她的。
她喜欢了顾承安这么久,谁都知道她的心思,为什么家里给顾承安安排婚事的时候,顾承安不能反抗一下?
她的家世跟外貌,哪样不比沈诗韵强一百倍?
廖莺莺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诗韵。
然而,碍于首长在场,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首长的目光从沈诗韵身上移开,恰好落在廖莺莺身上,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这位同志,怎么没戴口罩?”
他语气严肃,带着一丝不悦,甲流病情控制期间,不戴口罩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不负责任。
廖莺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她原本就因为嫉妒沈诗韵而心烦意乱,此刻更是慌了神,张口就想解释:“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整,她鼻子一痒,一个喷嚏猝不及防地爆发出来,“啊……嚏!”
这突如其来的喷嚏,让周围众人的眉头,都狠狠的皱了起来。
这个女同志明显是感染甲流了,还不去治疗,居然不戴口罩到处乱晃。
简直没有纪律。
首长也眉头紧皱,视线落在廖莺莺的身上,透出几分凝重。
廖莺莺连忙捂住口鼻,身体也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首长,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要解释,却被首长的一个卫兵拉着后退了好几步,另一位卫兵挡在了首长面前,警惕地盯着廖莺莺,语气强硬:
“这位同志,请你注意一点!注意不要传染其他同志!”
周围的人也纷纷避开廖莺莺,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嫌弃。
有人小声议论:“怎么感染了还到处乱跑?太不负责任了!”
“就是,应该赶紧去治疗,别传染给别人!”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刺进廖莺莺的耳朵里,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脸色苍白如纸。
难道自己真的感染了甲流?
“首长,这个香包可以预防一些病毒,是我亲手做的,您如果不嫌弃的话,带在身上吧。”
沈诗韵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香包,一边递给首长,一边解释着说道。
她语气平静,仿佛刚才的混乱与她无关。
顾承安也适时地补充道:“首长,我身上也一直带着诗韵做的香包和药包,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感染的迹象。”
首长接过香包,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草药香气扑鼻而来,让他精神一振。
他笑着看向沈诗韵:“小沈同志,你真是胆大心细,难得啊!”
他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对沈诗韵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沈诗韵笑了笑:“都是些小玩意,没有什么大用,只是预防一下。”
“已经很不错了。”
首长又夸了一句。
他对沈诗韵越亲切,廖莺莺的脸色就越难看。
她跟沈诗韵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个被人众星拱月,一个被人嫌弃不已。
廖莺莺狠狠的瞪了沈诗韵一眼。
“廖医生。”
谭院长远远的赶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他刚从病房出来,就有人告诉他廖莺莺似乎感染了甲流,还凑到了首长面前。
这个活菩萨,她要是感染了首长怎么办?
他自己接触过病人,都特意不去首长面前晃悠,廖莺莺倒是一点自觉都没有。
谭院长立刻冲着廖莺莺招手,廖莺莺如蒙大赦,连忙走了过去。
临走前,她回头深深地看了沈诗韵一眼,眼神复杂,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而这一切,都是拜沈诗韵所赐。
廖莺莺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是经过严格的学习和培训之后,才能正式上岗的。小姑娘一来就要进医院,岂不是要坏了医院的规矩?”
沈诗韵将廖莺莺眼底一闪而过的轻蔑尽收眼底,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廖莺莺表演。
廖莺莺仿佛没看到沈诗韵的眼神,继续说道:
“医生护士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一点都马虎不得。一旦疏忽,毁掉的就是人命,根本不可挽回,医院的工作,这可不是一些人往上爬的跳板。”
她高高在上地指责着,觉得沈诗韵就是为了自己的履历好看,才非要进军区医院工作,心里更加看不起沈诗韵。
廖莺莺下巴微微抬起,眼神里带着一丝傲慢,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乡下丫头。
沈诗韵依旧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顾承安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廖医生,诗韵刚才还用针灸缓解了谭院长失眠引起的头疼,她的医术,我们有目共睹,并不是什么想用医院的工作当做跳板往上爬。”
他将“医术”两个字咬得极重,明显是在反驳廖莺莺刚才的“往上爬的跳板”的说法。
“廖医生,我们要实事求是,不能以讹传讹,希望你以后注意些。”
顾承安看向廖莺莺,语气严肃。
当着他的面就敢胡乱污蔑沈诗韵,确实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廖莺莺脸色一僵,没想到顾承安会这么维护沈诗韵,眼睛有些红。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更加嫉恨沈诗韵,这个乡下丫头,凭什么得到顾承安的青睐!
谭院长看情况不对,连忙点头笑了起来:“是啊是啊,小沈的确有真本事!”
“刚才那针灸手法,一般人学不来啊!”
他搓了搓手,有些为难:“只是这进医院工作,确实需要一些流程……”
“总不能坏了规矩。”
谭院长看向沈诗韵,语气缓和下来:“小沈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做一段时间的培训,从赤脚医生开始做起。”
“只要资历够了,我立刻把你提到军区医院来上班,好不好?”
沈诗韵神色一动,想了起来。
20世纪70年代,成为医生的途径有两种。
一种是当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是乡村医疗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
要成为一名“赤脚医生”,都需要有初中或高中文化程度,由相关卫生管理部门组织的医学速成培训班,学习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和技能,如针灸、常见小病的治疗。
赤脚医生在乡村,一边参加劳动,一边为村民提供医疗服务,在实践中积累经验。
当时的“赤脚医生”并非正式的执业医生,但他们为乡村居民提供了基础的医疗服务和公共卫生服务。
另一种,是城市中正规的医疗机构和医生。
如果想成为城市医院的医生,需要接受更系统的医学教育。
他们得完成医学专业的大学教育,这通常需要经过数年的学习,掌握系统的医学理论知识。
还需要在医院的各个科室进行轮转实习,积累实际的临床经验。
原主只有初中文化,后来家里出事了,就没再继续念书。
所以,沈诗韵想要当医生,只能从赤脚医生开始做起。
谭院长的建议,确实中规中矩。
“是啊,不管是谁,都得按照规矩来办事。”廖莺莺淡淡地看向沈诗韵,“某些同志,可别因为自己的私心,坏了顾团长的名声。”
她把某些同志这几个字,咬的十分重。
任何人都听得出来,她说的是沈诗韵。
沈诗韵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女人,还真是处处针对她。
她看得出来,廖莺莺喜欢顾承安。
对她所有的不满和针对,都是因为顾承安。
她可是二十二世纪的军医特工,那些基础医疗培训,她早就刻在骨子里了。
培训她肯定能够通过,只需一点点时间了解这的标准。
沈诗韵刚要答应培训。
“砰!”一声。
院长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撞开!
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院长!不好了!您孙子从树上摔下来了!”
“现在动弹不得,正在送来抢救!”
谭院长脸色骤变,整个人都慌了,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
他转头看向廖莺莺:“廖医生,你陪我赶紧过去!”
廖莺莺是医院最出色的外科医生,这种紧急情况,自然少不了她。
两人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办公室。
顾承安也放心不下,拉着沈诗韵一起跟了上去,边走,顾承安边低声说道:
“谭院长的儿子,在抢险救灾的时候牺牲了。为了救十几个孩子,自己没能从洪水里走出来……”
顾承安的声音有些低沉:“这孩子,是他的遗腹子。所以谭院长看这个小孩,看得跟眼珠子一样。”
沈诗韵眼神微动,难怪谭院长如此紧张。
她对谭院长肃然起敬。
救人于危难,舍己为苍生,这是真正的英雄。
她反手拉住顾承安的手,走快了一些。
“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地方。”
顾承安低头看着沈诗韵拉着自己的手,突然愣了一下,耳尖不自然的红了一点。
他粗糙的手掌被沈诗韵白嫩的手反握着,那细腻柔软的触觉,让他一向冷硬的心,居然如被羽毛拂过一样微微瘙痒。
他喉结下意识涌动,迅速从手上移开了视线。
有个软绵绵的小媳妇,似乎……挺好。
医院门口。
谭院长的儿媳妇抱着孩子匆匆忙忙的冲了过来,哭得十分声嘶力竭。
“快救救孩子,我的孩子,呜呜呜呜……”
“他是我的命根子,千万不能出事的,求你们救救他。”
沈诗韵跟顾承安到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平放在地上,小小的脸苍白,嘴唇发紫。
几个医生立刻围了上去。
廖莺莺动作迅速的检查着孩子的伤势。
她先摸了摸孩子的四肢,又听了听胸腔。
“是骨折!”廖莺莺语气肯定,“得立刻送去手术接骨!”
她说着就要把孩子抱起来。
谭院长也连忙吩咐护士准备手术室。
“快,准备手术室,立刻给明明做手术。”
周围的人纷纷夸赞廖莺莺。
“廖医生真是厉害啊!”
“这么快就诊断出来了!”
沈诗韵却突然开口,语气冷静得有些突兀。
“你最好别动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诗韵身上。
答应沈诗韵之后,顾承安并不食言,立刻就打了电话回军区,让李刚的堂弟李青给自己收拾一下房间。
以后沈诗韵要跟他一起住,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希望在沈诗韵过去之前,这些东西就能准备好。
这边房子还没收拾妥当,那边顾院长结婚了的消息,一夜之间就席卷了军区。
所有人都在议论。
“听说了吗?顾团长结婚了!”
“真的假的?新娘子谁啊?漂亮不?”
“说是乡下来的,跟顾团长完全不般配!”
“真是可惜了咱们顾团长,那么优秀一人,怎么就娶了个乡下丫头?”
有人撇撇嘴,一脸嫌弃,“乡下丫头能干啥?洗衣做饭?那也配得上顾团长?”
“就是!要我说,也就廖医生配得上顾团长!”
“廖医生知书达理,家里又是医学世家,自己还是大学生,多优秀啊!”
“可不是嘛!这才是团长夫人该有的样子!”
廖莺莺站在走廊拐角,听着大家的议论,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轻轻拨了拨耳边的碎发,神色平静。
“大家别乱说,这些都是谣传。”
“别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坏了顾团长的名声。”
顾承安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结婚了。
周围的人听了,也都跟着点头。
这时,李青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谁说谣传了?”
“我刚跟我堂哥通了电话,团长和嫂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算算时间,应该要到了!”
“嫂子可厉害了!在火车上一眼就看出人贩子,帮警察破了大案!”
“警察都表扬她了呢!”
李青一脸得意,仿佛自己也参与了破案一样。
廖莺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怎么可能?
帮警察立大功?
一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莺莺,顾团长回来了,正在院长办公室呢!”有人远远的喊了一句。
大家都知道廖莺莺喜欢顾团长,所以,每次顾团长来找谭院长的时候,她们都会特意通知一下廖莺莺,让廖莺莺找借口去院长办公室见见顾团长。
廖莺莺神色一动,点了点头,赶紧理了理自己乌黑的头发:“我刚好有些事情要找谭院长商量一下,这就过去。”
军区医院。
院长办公室。
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顾承安一手牵着沈诗韵,正跟谭院长介绍:“谭院长,这是我新婚妻子——沈诗韵。”
谭院长慈眉善目,一头白发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他听说了沈诗韵在火车上帮忙破获拐卖大案的事情。
看着沈诗韵的眼神,十分温和。
沈诗韵落落大方,主动跟谭院长打招呼:“谭院长好。”
“早就听说顾团长结婚了,没想到新娘子居然是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谭院长连连点头。
顾承安嘴角微微上扬,帮着说话:
“谭院长,诗韵年纪虽然小,但是心思缜密,还会医术。也是因为有这方面的特长,她才能发现火车上的人贩子。”
“哦?你还会医?”谭院长诧异地看向沈诗韵。
沈诗韵点点头,含笑说道:“自小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一些皮毛。所以才能一眼看穿火车上的孩子不正常,歪打正着给警察帮了忙。”
谭院长点点头,但眼神里却明显带着一丝不相信。
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就算会医术,也只不过是一点皮毛而已,厉害不到哪里去。
沈诗韵将谭院长的神情尽收眼底,她目光锐利,扫了一眼谭院长的脸,淡淡开口:“院长最近失眠吧?”
谭院长一愣:“你怎么知道?”
沈诗韵语气笃定:“您眼下青黑,眼白布满血丝,印堂发暗,嘴唇干燥,这都是失眠的症状。长期失眠会影响身体健康,院长最好把手头的工作匀一匀,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谭院长叹了口气:“最近天气不好,军区接待了很多感冒的病人,按照以往的感冒病症治疗,这些人的症状却一点都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为了这个事情,我急得晚上都睡不着。”
沈诗韵了然的说道:“我可以帮您。”
她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一个针囊,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谭院长看着她这套动作,心里更加疑惑。
这小姑娘,要干什么?
“院长,得罪了。”
沈诗韵捻起一根银针,快速准确地扎在谭院长的穴位上。
谭院长都来不及躲,一针下去,穴位刚有一点酸胀的感觉原本隐隐作疼的脑袋居然不痛了!
他今天可是吃了止疼药的,药的效果都没这么好,谭院长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沈诗韵。
这针灸手法,娴熟老练,绝非“皮毛”二字可以概括!
沈诗韵又扎了几针巩固,手法精准,力道适中,谭院长感觉一股暖流从头顶缓缓流向全身,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最近几天,我会每天过来给您针灸。”沈诗韵收起银针,语气平静,“配合一些中药调理,您的失眠很快就能痊愈。”
谭院长看着沈诗韵,眼神已经变了。
这哪是什么乡下丫头?
分明是个医术高超的小神医!
估摸这丫头刚刚说的什么老中医也一定是在乡野游医的大才!
神医之后啊!
早听说高手在民间,今天算是真长眼了。
他原本对顾承安娶沈诗韵还有点疑惑。
现在,他彻底服了。
顾团长好福气啊!
娶了这么一个能干又漂亮的媳妇!
谭院长看向沈诗韵的目光里充满了赞赏:“小沈啊,你这针灸的功夫,具体跟谁学的啊?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手艺!”
沈诗韵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就一位老师傅学的,他已经不在了。”
谭院长闻言,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了。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位高人啊!”
顾承安看着沈诗韵,眼里隐隐升起骄傲,转头对谭院长说道:“谭院长,诗韵这样,能不能进军区医院工作?”
沈诗韵也看向谭院长,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谭院长面露难色,沉吟片刻,还没开口,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廖莺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先跟顾承安打招呼:“承安,你也在啊。”
她语气熟稔,仿佛两人关系十分亲密。
顾承安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廖莺莺这才将目光转向沈诗韵,笑容收敛了几分,语气十分清淡:“我听说这位……小姑娘想要进入医院学习?”
程大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咬了咬牙,弯下腰,默默地收拾地上的残局。
一边收拾,他一边用发红地双眼看着沈诗韵,咬牙切齿,“不敢让你收拾了,今天我还要谢谢你提醒我,鸡汤喝不得!”
沈诗韵冷声,“大可不必。”
她怕程大夫感染上甲流,帮他一把泼了鸡汤,他还倒打一耙。
懒得再搭理他,沈诗韵准备往药房走去。
身后,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正是福利屯的屯长。
他刚才一直目睹着全过程,叫住沈诗韵,疑惑地打听,“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鸡汤喝不得的?”
沈诗韵这才注意到屯长,如实回答,“慧芳的症状是甲流。甲流病毒主要来源于鸡鸭狗之类的动物。再结合她喝了鸡汤,我就猜想这鸡鸭可能有问题。”
这可不是她瞎猜的,22世纪的医学教材里早就记载了甲流的各种传播途径,这鸡汤就是个定时炸弹。
“原来如此。”
屯长一听,眼睛一亮,对沈诗韵刮目相看,
“我也是今天才接到上头的通知,说是军区大院的鸡鸭都确诊携带病毒了!刚才我才通知完张医生,让大伙儿注意防范呢!没想到小沈大夫你已经推断出来了。年轻有为啊。”
屯长搓了搓手,招呼正在办公室开药的张医生,“老张啊,你快过来下!”
张医生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屯长,有什么事,你知会一声。”
屯长看向沈诗韵,“小沈医生有胆有识,乐于助人,还不张扬!福利屯能有她来帮忙,是大伙儿的福气啊!以后你可得多关照关照。”
“好,关照关照。”张医生皮笑肉不笑。
一直迎合着屯长离开,张医生脸上堆起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不屑,“又是你!”
他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狐媚子!就会摇屁股!前脚粘上顾团长,现在又勾上屯长!我呸!”
“既然到了卫生院你也别闲着,把药房药柜上装药的瓷缸,里里外外都给我洗一遍!没我的吩咐,谁都不准找她看病!老程,今天你给我好好盯着她!”
“好嘞,张医生包你放心。”程大夫放下扫鸡汤的扫帚,紧跟在沈诗韵身后。
沈诗韵像是没听到程大夫的话似的,出门去外面的水井打水,清澈的井水顺着水管流进水桶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井水很快打满了,沈诗韵提起水桶,准备回卫生院。
一个穿着打补丁衣服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过来。男人满脸感激,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快步走到沈诗韵面前,热情地说道:“沈医生,可找到你了!昨天多亏了你救了我的老命!今天我带我儿来了,他叫李翔。”
沈诗韵认出这是昨天犯了草枯热的老李。她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儿啊,这就是昨天救了你老爹的神医。”老李把小盒子递到沈诗韵面前:“沈大夫,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一定要收下!”
沈诗韵低头一看,盒子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糖纸,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
老李笑着解释:“这是大奶糖!高级货!我儿子李翔是厂里的采购员,经常去外省,这是他特意带回来的!您一定要收下!”
沈诗韵有些惊讶,这年代物资匮乏,奶糖可是稀罕物。她看向李翔,李翔腼腆地笑了笑,证实了老李的话。
沈诗韵依旧没有接,只是问道:“老李,你今天来,还有什么事吗?”
“好家伙。”在厨房洗碗的王芳伸长了脑袋偷瞄。儿子抱着准儿媳妇回房了。
王芳三步并两步,猫着身子到卧室外,侧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屋内,顾承安将沈诗韵放在床上,递给她毛巾,示意沈诗韵擦脚。随后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折叠的行军床。
顾承安一边组装行军床,一边问。
“在卫生所还习惯吗?张医生难缠,如果有需要,申请调回军区医院也不是办不到。”
“大可不必。如果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我也没资格进军区医院。”沈诗韵信誓旦旦。
她擦完脚,胳膊肘撑起,手托腮,观察着男人的动作。
顾承安动作干净利索,行军床很快就装好了。
行军床距离沈诗韵的床也就三米的距离。
两人一抬头,四目相对,倒真像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前一世,沈诗韵多大的场面都见过,眼前这种突如其来的安定倒还是第一次体验,心底生出几分暖意。
她唇角勾起浅笑,故意逗对面的男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卫生院喜欢上别的人怎么办?咱俩的婚事还作数吗?”
顾承安眼光暗淡,“你如果真喜欢,我会出面解除关系。不会纠缠。”毕竟没有女人不在意他的伤,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切的后果,他都能接受。
“我倒是没有喜欢上别人。”沈诗韵绕开话题,“那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了呢?”
“绝对不会。”顾承安语气斩钉截铁,他眸中坚定,藏着军人一言九鼎的气质,莫名让人安心。
“那就好。”沈诗韵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
门外的王芳眉头却紧皱起来,“不妙。”
诗韵的假设也不是没有可能,儿媳妇这么优秀,白天在卫生院很容易被人惦记。万一被别的男人勾搭上了,那就不好了。
王芳暗下决心,她平时忙完家里的活,就得去卫生院盯着。诗韵这种好儿媳妇被人抢去了,是不行的。
市里开往福利屯的大巴车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汽油味,夹杂着几分乡土气息。
沈诗韵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思绪飘飞。
这年代的交通工具,还真是……
一言难尽。
突然,一阵擤鼻涕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诗韵转头望去,只见一位中年妇女坐在前排,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鼻涕往下流,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帕子,不停擦拭。
大巴司机正和妇女聊天,“慧芳嫂子,又去看你家程大夫吧。算算日子,程大夫分到福利屯卫生院也有小半年了吧。
时间过真快呀,他通过赤脚医生考试第一次去福利屯那回,你俩就坐这边上,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呢。”
“那可不嘛!”
慧芳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家老程刚参加完赤脚医生培训那阵,我还整天提心吊胆。我怕他通不过考试。
没想到呀,我家老程就是争气,给我长脸呢!他现在在福利屯干得,那可是如鱼得水。老李呀,你是不知道,现在福利屯卫生院没了我家老程,那可都不行呢!”
一顿话说完,慧芳扶着前排的座位靠背,猛烈地咳嗽起来。
沈诗韵眉头皱起,面带笑意地上前提醒,“姐,听说最近好多患甲流的。生病了还是得去卫生院瞧瞧才让人放心。”
“生病?谁生病?你说我生病?那你可真是说错人了!”
慧芳傲气地翻了个白眼,神气坏了,“什么甲流甲不流的,我不懂,我家老程可是清楚得很。我要是病了,我昨天去见老程,他早就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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