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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前文+后续

春山为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芽比季青妩大上几岁,是陪着她苦过来的。如果说严嬷嬷是指引生活的明灯,那春芽便是伞。季青妩小时候,春芽就常常牵着她的手,陪她在祠堂罚跪,陪着她禁食,陪着她长大。这些年,季正笃终于想起这个被冷落的小女儿,她们日子才好了起来。看着春芽泪眼婆娑的小脸,季青妩为她擦去泪珠,轻声安慰。雨点忽然敲打窗棂,下雨了。春芽走过去关了几扇窗,只留了一扇透气,又去取换洗的寝衣。泡在浴桶里,季青妩长舒一口气,浑身放松下来。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包裹着自己,只觉得整个身子酸软起来。春芽回来的时候,季青妩已经睡熟了,她轻声唤着季青妩,好叫她去床上睡。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屋内却是一片静谧。夜半,熏香愈发浓郁,混着雨后的气息,格外催睡。季青妩...

主角:季青妩萧承   更新:2025-04-12 2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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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青妩萧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春山为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芽比季青妩大上几岁,是陪着她苦过来的。如果说严嬷嬷是指引生活的明灯,那春芽便是伞。季青妩小时候,春芽就常常牵着她的手,陪她在祠堂罚跪,陪着她禁食,陪着她长大。这些年,季正笃终于想起这个被冷落的小女儿,她们日子才好了起来。看着春芽泪眼婆娑的小脸,季青妩为她擦去泪珠,轻声安慰。雨点忽然敲打窗棂,下雨了。春芽走过去关了几扇窗,只留了一扇透气,又去取换洗的寝衣。泡在浴桶里,季青妩长舒一口气,浑身放松下来。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包裹着自己,只觉得整个身子酸软起来。春芽回来的时候,季青妩已经睡熟了,她轻声唤着季青妩,好叫她去床上睡。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屋内却是一片静谧。夜半,熏香愈发浓郁,混着雨后的气息,格外催睡。季青妩...

《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春芽比季青妩大上几岁,是陪着她苦过来的。如果说严嬷嬷是指引生活的明灯,那春芽便是伞。季青妩小时候,春芽就常常牵着她的手,陪她在祠堂罚跪,陪着她禁食,陪着她长大。这些年,季正笃终于想起这个被冷落的小女儿,她们日子才好了起来。

看着春芽泪眼婆娑的小脸,季青妩为她擦去泪珠,轻声安慰。

雨点忽然敲打窗棂,下雨了。

春芽走过去关了几扇窗,只留了一扇透气,又去取换洗的寝衣。

泡在浴桶里,季青妩长舒一口气,浑身放松下来。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包裹着自己,只觉得整个身子酸软起来。

春芽回来的时候,季青妩已经睡熟了,她轻声唤着季青妩,好叫她去床上睡。

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屋内却是一片静谧。

夜半,熏香愈发浓郁,混着雨后的气息,格外催睡。

季青妩睡得莽莽撞撞,浑然不觉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

萧承一身玄衣,肩头微湿,站在床头,凝视着季青妩。

他下颌线紧绷,看着少女脸上的疲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喃喃道:“阿妩,你受苦了…”

怀中的美人柔若无骨,手臂上的淤青却是触目惊心。

他知她身娇体软,受不得半点磋磨,便用舌尖一点点舔舐着。

从伤痕的尾端,一点一点向前。

他不断轻吹,唇更是温温热热,让腰肢忍不住微颤。

“不…不要……停…”

呓语声连绵不断。

唇一点点轻咬着,

松开时,

云团上,已泛着莹莹之光,他终是又忍不住吻上。

早上,季青妩是被檐角风铃声惊醒的。

昨夜淅淅沥沥的雨声犹如在耳,季青妩揉揉眼,伸了个懒腰。

春芽适时地过来伺候,感慨今日终于能好好歇歇了。

季青妩听着春芽的话,没有回答,她在想别的事。

昨夜她睡得不好,又梦到萧承了。

梦里,萧承的气息无处不在。

她都累成这样了,他还欺负她。

“小姐。”春芽见她愣神,轻唤一声。

季青妩趴在软枕上,打量着窗外的光景,回忆间仿佛又闻到萧承身上的龙涎香味儿,那味道像是刻进了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季青妩攥紧拳头,手心出了不少汗。

“春芽。”她轻声开口,眼睛还是看向窗外,“你说,一个人若是总出现在你的梦里,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那自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春芽愣了一下,随即捂着嘴笑,“小姐,难不成是杜公子跑到您的梦里了?”

季青妩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萧承是个私生子。他第一次跟着萧夫人来季府的时候,怯怯的,不爱说话。他有一只小老虎,是麻布做的,他很爱惜,去哪都带着。抢了他的小老虎,他也不恼,就只是赖上你。

后来,那只小老虎长出了獠牙。他高大而强势,锋利而危险,变成了一头真正的猛虎。

多年过去,萧承的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或许只是单纯的恐惧,季青妩想。

从前那个怯生生的孩子,如今已是令人仰望的存在。而自己一弱女子,一不能上阵杀敌,二不能致仕做官,对家族的助力唯有依靠姻亲。

眼下,她需要做的,是稳稳站在杜玉衡的心尖上。

连着半月,季正笃都没有回家。

姐妹两个借着送饭的由头去了鸿胪寺。结果被告知季大人在宫中参加宴请。


奉原扶着萧承回到屋里,发现他浑身滚烫,显然是发了高热。

军医来看了,说是受了风寒,加上旧伤复发,需要好好休养。

第二天清晨,宫尚欢又来了。

“承哥哥怎么还不醒!”

宫尚欢不顾奉原的阻拦,冲进屋里。

她俯下身,用帕子擦拭他额头的汗珠,却发觉这具身体还是滚烫的。

宫尚欢慌慌张张跑出屋,又端着药碗,轻手轻脚走进内室。

萧承躺在床上,眉头紧锁,显然睡得不安稳。

“承哥哥,喝药了。”

她伸手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却在即将触碰到时被一把抓住手腕。

萧承半梦半醒间睁开眼,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季青妩。

他另一只手抬起来,似乎想要触碰对方的脸。宫尚欢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她脸颊时,萧承突然清醒过来。他猛地收回手,眼中的柔情瞬间消失殆尽。

“你怎么在这?”

宫尚欢强撑着笑容:“我来照顾你。”

“出去。”

萧承的声音冷得像冰。

宫尚欢还想说什么,却见他已经背过身去。她咬着嘴唇,放下药碗,默默退出房间。

奉原守在门外,看见郡主红着眼睛出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叹了口气,推门进去,发现萧承已经坐起来了,正皱着眉,盯着自己方才抓过宫尚欢的那只手发呆。

“将军,喝药吧。”

萧承没接药碗,只是望着窗外:“奉原,去查查季家最近有什么动静。”

季正笃终于得了闲,在书房整理积压的公文。

季青妩除了去父亲书房回话,一连几日都闷在房里不愿出门。

自从萧承说了那番话后,她总觉得心里堵得慌,连平日里最爱的话本都看不进去。

春芽瞧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日都折来鲜花,插在案头的青瓷瓶里。窗前的瓶中新插了几枝桂花,香气幽幽,她也是连个眼神都不给。

“小姐,您再这样闷着,人都要蔫了。”

春芽端着一碟新做的栗子糕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

“就是就是,”夏萤笑嘻嘻地凑过来,“奴婢昨儿个在厨房学了个新戏法,小姐要不要看?”

季青妩勉强扯了扯嘴角,想她从前是何其洒脱自在,哪像如今这般郁郁寡欢。

夏萤看见自家主子笑了,立刻从袖中掏出几个核桃,手指翻飞交缠间,核桃壳“咔咔”地裂开,露出了完整的果仁。

另一个扎双髻的小丫鬟拍手道,“再来一个!”

窗外秋阳正好,几个小丫头在院子里踢毽子,笑声隔着窗纱传进来。

都是些小姑娘,正是爱玩的年纪,季青妩托着腮看了一会儿,来了些兴致。

“阿妩,陪我去静安寺上香吧。”

季昭寰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新做的衣裙,“整日闷在屋里,人都要发霉了。”

“阿姐,那破地方没什么好去的……”她小声嘟囔着,被季昭寰瞪了一眼。

上次她去静安寺求佛祖别再让她梦见萧承,结果就只管用一天,之后就梦得更凶了。

季青妩还是被长姐拽上了马车。

马车里,季昭寰兴致勃勃地说着近日京中的趣事,季青妩却一直望着窗外发呆。

静安寺香火鼎盛,季青妩跟着长姐上完香,整个人还是蔫蔫的。

“发什么呆?”季昭寰轻轻推她,“去后山走走。”

静安寺的银杏叶已经泛黄,小径没有人打扫,铺了厚厚一层。

季青妩踩着松软的落叶跟在长姐身后。

转过假山的时候,季青妩脚步猛地停住。


季青妩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竹林。

她的心跳得厉害,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转过假山,她终于停下来喘气。

抬手按在胸口,她不敢回头,怕看见萧承还站在原地望着她。

“小姐?”春芽从廊下跑来,“您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季青妩摇摇头,强撑着往寺门走去。

路过放生池时,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萧承没在那里了。

季正笃最近都在府中处理公务。

段云舒得了消息,便三天两头往季府跑。

他不是送新得的公文册子,就是请教漕运账目上的疑难,几乎日日都来季府报到。

有时他一待就是一整天,偶尔还会留下用饭。

这份殷勤府里上下都看得一清二楚。下人们瞧在眼里,私下里都为自家小姐高兴,觉着大小姐往后定能有个好归宿。

每次前院传来段云舒的消息,季昭寰都会立刻回沐芳院,直到人走了才肯出来。

秋日清晨,晨光给院子里的菊花镀上一层暖光。

季青妩正在院子里散步,远远就瞧见段云舒提着个食盒进了前院。

那食盒上的图样在晨光下格外显眼,一看就是老字号

回到自己的云喜阁,她手里把玩着萧伯梁送给长姐的那块玉佩,这是她趁长姐不注意时从匣子里偷偷拿来的。

躺在榻上,季青妩脑中回想着长芜苑的种种,渐渐有些打盹。

次日,她带着春芽来到西郊,却不见那艘熟悉的画舫。季青妩索性去借了条小船,主仆二人顶着炎炎夏日,划向湖心小岛。等船靠岸时,两人早已大汗淋漓。

春芽递给季青妩一盏子水,又给她擦着汗。

上了岛,季青妩让春芽在岸边等着,自己则进了岛。

岸边密林遮蔽,绿荫葱茏,沿着林中小径,这次她没听到箫声。

她心中疑惑,折返回来找到春芽,决定还是带着她一起进去,这里不见人烟,湿气又大,春芽一个姑娘家,她还真不太放心。

前方忽然传来箫声,季青妩心中郁闷,吹箫的也按时点卯?

循着箫声,二人来到亭子里,这次只见小童,不见那个老头。

小童见到她们,恭敬地行了一礼,不等季青妩开口,便转身走在前面带路。二人连忙跟上。

一路上,季青妩试图与小童搭话:“小孩,姐姐给你带了芙蓉酥。”

小童不语,依旧埋头前行。

季青妩不甘心,又笑着道:“小孩,上次见了你,姐姐就一直想着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可一直念着你呢。”

小童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瞥了她一眼,“什么小孩,我姓罗。”顿了顿,小童又开口,“不过,师父还未给我取名字。”

听罢,季青妩笑着拍了拍小童的肩膀,“你萧吹得这般好听,我不管旁人,日后就叫你潇潇如何,潇洒的潇,罗潇潇。”

那小童昂起头,皱了皱眉,“潇洒的潇好听,罗潇潇不好听。”

季青妩捂着嘴笑,“不管,就叫你罗潇潇了。”

这次走的路不似从前那般绕,季青妩很快注意到,这并非之前那条路。她心中疑惑,难不成这长芜苑还有后门?

罗潇潇带着二人穿过一片小竹林,来到一处开满花的院落,也不敲门,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潇潇。”

“罗潇潇。”罗潇潇显然还没适应这个名字,骤然停下脚步,皱眉看向季青妩。

季青妩摇了摇手中的玉佩,笑道:“不用信物吗?”

罗潇潇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进了二道门,罗潇潇引着春芽去了厢房,随后便退下了。

季青妩在偌大的院子里闲逛着,罗潇潇也没跟她说怎么走,她想着药园应该在后院,便径直朝那个方向走去,果然叫她闻到药香。

她远远看到满墙的爬山虎,织出的帘子几乎挡住了那道厚重老旧的木门,门上题着“幽兰堂”三个字。

日头正晒的时候,季青妩挎着漆器盒子,叩响了幽兰堂的木门。

敲了许久的门。“吱呀——”一个灰白胡子老头探出身来,手里还拿着半干的艾蒿。

他瞥了季青妩一眼,语气不善:“午时三刻才来,等着给老夫收尸呢?”

“晚辈季青妩,奉萧大人之命前来……”

“聒噪!说过多少次,老夫这药圃不需要外人插手。”

季青妩不慌不忙,从身后拿出漆器盒子,取出一只小瓷坛,笑道:“冰镇酸梅汤,孝敬您老人家。”

“少来这套。”邓老头嘴上说着,目光却落在瓷坛上。他擦了把汗,看着小瓷坛喉结动了动。

“要进药圃也行,先把廊下晒的草药收了。”邓老头指了指墙边的木架子,又补了句,“记得戴手套。”

季青妩点点头,将漆器盒子连带小瓷坛递给邓老头,又拢了拢头发,准备干活。


翌日,季青妩悠悠醒来,偌大的院子竟只剩她一人。

昨夜,扰人的梦境再次笼罩心头,现下醒来又找不见长姐,她很是苦恼。

这一整日,好似是在睡梦中度过,只因她又“不慎”喝了郡主的茶,一觉睡到夕阳西斜。

“绝不能再让长姐撇下我了。”她暗自思忖着。

晚膳过后,季青妩紧紧挨着长姐坐下,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可长姐却越发不自然。

“阿妩,你先回去吧。我一会要去……”

“阿姐,这儿不安全,我怎能留你一人?”

“有萧大将军陪着,你还不放心?”

季昭寰见劝不动妹妹,干脆扳过她的身子,推着她往外走。

季青妩只好转身就走。

可刚走到院子里,她便停下了脚步。

想让她走?那绝不可能!

这大晚上的,长姐与萧伯梁孤男寡女共处,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授人以柄,平白遭人诟病?

既然姐姐不让她跟着,那她就偷偷跟着,非得瞧瞧这两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夜色朦胧,季青妩轻手轻脚地躲到一棵大树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跟做贼似的。

也不知道萧伯梁给阿姐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几日的功夫,哄得阿姐喜笑颜开。

等了许久,终于看到门动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率先迈出门槛,正是萧伯梁。

季昭寰则紧紧跟在他身后,二人并肩朝着院外走去。

季青妩突然想起来,萧伯梁名声在外,早些年,不知有多少女子或是芳心暗许,认定此生非他不嫁,或是直接托人上门说亲。可奇怪的是,后来那些女子都没了动静,乖乖嫁给了别人。

上次庆功宴,阿姐不见踪影,也是跑去和萧伯梁私会了。

后来在亭子撞见阿姐,她满脸通红,怎么问都不肯说。

再后来竟直言非萧大将军不嫁。

阿姐向来沉稳,怎会如此失态?

季青妩悄悄跟着,一路尾随,瞧见他们朝着水榭的方向走去。

眼看着二人到了水榭,季青妩犹豫着,还是跟上了。

这水榭本是赏月之处,四周假山环绕,隐蔽得很,萧伯梁很是会挑地方。

二人并肩走来,距离越来越近,一路上有说有笑,到了水榭也不停。

以往阿姐与自己相处,也没这般多话。

季青妩心中冷笑,阿姐这般模样,实在太不矜持。她决定走近些,听听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她猫着腰,打算绕到另一侧偷听。

“寰儿,我感觉青妩妹妹好像一直在偷偷跟着。”

季青妩面色一变,赶忙挪远了些,就这样从远处看着也好。

季青妩远远看着,只见二人四目相对,目光交汇瞬间又迅速分开,同时低声说着什么。

二人似乎聊得不错,萧伯梁微微俯身,朝季昭寰靠近了些。

季青妩在一旁瞧着,再也按捺不住。

她故意弄出点声响,随后快步走到水榭,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

“阿姐,萧大将军,真巧啊,你们也在啊?”

萧伯梁见状,立刻起身,拱手作揖。季青妩连忙制止,“将军不必多礼。”

季昭寰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她快步走近季青妩,压低声音,“阿妩,你不在房间好好待着,跑这儿来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与萧大将军在一起吗?”

“我……我一个人害怕就想着出来走走,心里还琢磨着,说不定能碰上阿姐。”

季青妩被长姐盯得心里发毛,低下头,俨然做错事的模样,“我听见阿姐的声音,就忍不住过来瞧瞧。”

“过来做什么?”

季青妩抬头,一脸天真,“听你们说话呀。”

“阿姐,你与萧大将军怎么在这?”这话显然是说给萧伯梁听的。

这时,萧伯梁往前走了几步,缓缓开口,“我与昭寰妹妹有要事相商,青妩妹妹放心,一会儿便将你姐姐送回。”

闻言,季昭寰一脸娇羞,忙向妹妹使了个眼色,催促她赶紧离开。

拗不过长姐,季青妩只好妥协,“既然阿姐有要事,那妹妹先回去了。”临走又回头,“阿姐,我等你,我自己睡害怕。”

在两人的注视下,季青妩快步离开。

过了一刻钟,她又折返回来,跑到侧面湖边,隔着湖水继续观望。

萧伯梁那厮,觊觎她的阿姐,她就在这守着吧。

刚躲起来,就见二人起身。

她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柳枝轻晃,月光朦胧。

那二人沿着小路,拐进一条幽深的小道。

季青妩站在路口,躲在柳树后头,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那两道身影越贴越近,最后竟依偎在了一起。

苍天啊,季青妩只觉浑身一颤。

“青妩妹妹,我能这么称呼你吧?”

此时,季青妩正聚精会神,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杜玉衡。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

她一转身就对上了杜玉衡含笑的眸子。

“杜公子?!好巧。”

“不是巧,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杜玉衡向前一步,嘴角微微上扬,“有没有人说过,你跟一个人很像。”

季青妩一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是公子的心上人么?”

杜玉衡紧紧盯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一句:“是一位故人。”

季青妩心里明白,杜玉衡口中的这位故人,正是褚秀秀,那个他藏在心底、深爱着的人。

“青妩妹妹,你在这里偷偷摸摸,干什么呢?”杜玉衡凑身靠近。

季青妩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跟踪长姐。慌乱间,迅速的拉过杜玉衡,将他拽到自己身旁,试图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那边的动静。

“你在听墙角。”杜玉衡瞧她这模样,不禁轻笑一声。

“我……不是,我真没有。”季青妩捏着衣角,想解释却觉得没有必要,她心里惦记还在里面的阿姐,有些心虚。

“天色不早了,杜公子早点休息。”

季青妩说完转身就要跑,却被杜玉衡一把拉住,“还叫杜公子么?”

“我叫你青妩妹妹,你应该喊我什么?”

耳边是杜玉衡磁性的声音,季青妩一愣,虽说自己有意接近杜玉衡,但她头一次如此被动,不免有些排斥。

季青妩落荒而逃。

果然男人皆是好色之徒,连杜玉衡也不幸免,竟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她。

杜玉衡望着她的背影,眼中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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