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而下，在地面堆成雪白的“雪堆”。
程砚趁机拽着她爬向通风管道，雨点从破损的天窗砸在脸上，他忽然笑了——这是唐果第一次看见他露出真正的笑容，像融化的焦糖般温暖。
管道出口通向污水处理池，唐果看着怀里冻成冰块的合同，突然发现背面印着星耀集团的标志——和程砚父亲公司的徽章一模一样。
雷声在头顶炸响，程砚望着远处火光闪烁的加工厂，低声说：“三年前，我拒绝在父亲的配方里加添加剂，他们就说我精神失常……”暴雨冲刷着三人身上的面粉，唐果忽然想起废墟甜品展上那个焦黑的心形蛋糕。
原来有些真相，需要经历火焰的炙烤才能显现，就像此刻贴在她后背的、程砚微微发颤的体温——那是比任何甜品都更温暖的救赎。
---第五章：巧克力密谋与甜蜜反攻烘焙坊的灯光在凌晨三点依然明亮，唐果盯着面前的面团，突然把整块巧克力拍在操作台上。
“记忆面包”的第五次试验又失败了，面团里的录音芯片总是被黄油浸透。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见程砚抱着笔记本电脑推门进来，袖口沾着时差带来的咖啡渍。
“伦敦的美食侦探回信了。”
他把屏幕转向她，满屏的英文报告里，“工业糖精十年罪证”等关键词用红笔圈出，“2015年起，星耀就用这种低成本添加剂冒充天然原料，导致二十三名消费者永久性味觉损伤——包括第一章那个中毒的顾客。”
唐果的手指停在面团上，忽然想起那位顾客总带着薄荷糖，说“尝不出甜味”。
她抓起可可粉撒在烤盘上，突然有了主意：“如果把录音片段转化成甜品配方呢？
比如乔翘被勒索时提到‘妈妈的病房在12楼’，就做十二层的巧克力千层，每层夹着对应日期的果酱。”
程砚挑眉：“你这是要把证据链做成可食用的记忆宫殿？”
他忽然凑近，指尖拂过她手背上的面粉：“不过，确实比翻糖模型更有说服力——哦对了，法庭允许我们带展示道具。”
直播庭审当天，唐果抱着三层蛋糕推车走进法庭，法警们的目光都被奶油上的翻糖证据链吸引：从美甲片胶囊到工业糖精桶，每个模型都精确到毫米。
被告律师刚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