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响，手忙脚乱关掉页面时，指甲在触控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你怎么来了？”
乔翘抱着购物袋进门，发梢还沾着雨珠，手腕上的珍珠手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正好，尝尝我新发现的伯爵茶饼干——监控坏的那天，你是不是在现场？”
唐果直起身，看见闺蜜的指尖猛地收紧，购物袋里的玻璃罐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乔翘张了张嘴，手机突然响起直播提醒，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向书桌：“等下再说，我要开播了！”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在刷屏，唐果躲进阳台，夜风卷着烧烤味灌进鼻腔。
屏幕里的乔翘对着镜头比心，手腕上的手链突然滑到肘弯，弹幕瞬间炸开：“同款手链！
和监控里破坏者遗留的饰品一样！”
“主播快解释！”
她眼睁睁看着乔翘的笑脸僵成石膏，突然想起三天前在便利店看见的场景——程砚捏着关东煮竹签，在冷凝的玻璃上画监控路线图。
24小时便利店的冷柜亮着蓝光，程砚推过一杯温热的豆浆，指尖掠过桌面时，唐果瞥见他掌心的烫疤。
“监控系统在下午两点十七分被人为切断，”他用竹签戳着鱼丸，像在解构分子料理，“而你最后接触草莓塔的时间是一点五十八分。”
“所以你相信我无辜？”
唐果咬着关东煮，辣汤在舌尖炸开，“毕竟新来的店长急着改革，正好借这次事故开除老员工？”
程砚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我查过你三年内的投诉记录，所有客诉你都用甜品本名‘唐果’手写道歉信，连焦糖布丁的糖衣厚度都精确到让强迫症舒适——这样的人，不会在草莓塔上动手脚。”
唐果差点被鱼丸呛到，突然发现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扣错了位。
原来冰山店长也会有破绽，就像她藏在抽屉深处的失眠熏香，和他办公桌下的抗焦虑药瓶，都在深夜里静默地对抗着什么。
“现在需要找到破坏监控的人。”
程砚推过一张便利店小票，背面画着烘焙坊平面图，“乔翘直播时的手链，和物业大叔在监控室捡到的饰品碎片吻合。”
凌晨三点，唐果蹲在物业办公室门口，掌心的海盐太妃糖还带着体温。
值班的张叔揉着眼睛开门，看见她手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