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研发上。
营销宣传，不值得花大价钱。
这种愚蠢的思想祸害了一大批，本可以大有作为的本土企业。
刘昌福也不例外。
好好的互联网大厂，原本在我们营销部门的努力下，生意水涨船高。
自从砍掉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中层之后，天航互联生态的财报直线下滑。
看着他接受采访时，笑的嘴角咧到耳朵根的样子。
真不知道他怎么笑得出来的。
新闻还在继续播报着。
刘昌福面对着摄像头，一顿夸夸其谈。
说的吐沫横飞。
他这幅嘴脸我看了五年，再熟悉不过了。
甚至连吐槽的心情都没有。
“我们呢，目前已经和对方企业达成了初步协议，很快就可以完成签约。”
“如果这次合作顺利完成，将给咱们市呢，制造出这个……大约八百到一千个就业岗位，未来十年呢，保守估计，将有逾两百亿的总收益。”
“明天我就要飞一趟新加坡，那么呢，就可以跟对方企业完成签约前的全部准备工作……”刘昌福还在侃侃而谈。
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刚才那句话上。
他明天要去新加坡。
跟一个欧洲的行业龙头企业会谈。
这说的，分明就是总部在荷兰的GL财团。
我一般不相信巧合这种东西。
事实上，大多数看似巧合的事情，都有其内在的必然性。
比如眼下的这个“巧合”。
没准刘昌福去的不是新加坡的GL财团大中华区事业部。
而是别的什么公司。
毕竟有很多欧洲企业，会在新加坡设立分部。
如果只有这些相似点，那可能勉强还有巧合的可能性。
但是并非只有这一点。
刘昌福的公司，和我现在的公司，主营方向完全一致。
我们行业内的龙头企业就那么几家。
在欧洲的更是屈指可数。
然后再细数，大中华区事业部设在新加坡的。
已经没有第二个可能了。
看着电视上，刘昌福那张眉飞色舞的脸。
我的心底，油然而生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如果，那个横空出现的竞争者，是刘昌福的天航互联。
那恐怕，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一夜失眠。
第二天，我在家打包行李。
顺带心不在焉的，把那份合作方案改了改。
结果发给王闯一看，改的狗屁不通。
所以最终，还是带着昨天，我进入宋一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