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惜文黄凌萱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棠的身子变得更加软绵,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祁云策的身上,心底的渴望越来越大。她皮肤本就白腻,如今因着药效变成了不正常的粉红,如同四月吐蕊的桃花。柔若无骨的手,不自觉地向着身前人的衣襟内探去,摸到了同样灼热的肌肤,像是被火烤过的玉石。非但不能帮她降温缓解燥热,反而彻底勾起了她心底的欲望。与此同时,随着她的动作,少年发出一声难以忽视的闷哼。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少年头埋在她的颈窝,那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传来的。刚才他亲她,她难受,现在他不亲她,她更难受了。锦棠迷迷糊糊的想着,祁云策到底是怎么忍住的,要是她,她早就……不……不行,不行,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补救,她得去找解药……锦棠强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勉勉强强又稍微恢复了一点清明。“祁云策!...
《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锦棠的身子变得更加软绵,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祁云策的身上,心底的渴望越来越大。
她皮肤本就白腻,如今因着药效变成了不正常的粉红,如同四月吐蕊的桃花。
柔若无骨的手,不自觉地向着身前人的衣襟内探去,摸到了同样灼热的肌肤,像是被火烤过的玉石。
非但不能帮她降温缓解燥热,反而彻底勾起了她心底的欲望。
与此同时,随着她的动作,少年发出一声难以忽视的闷哼。
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少年头埋在她的颈窝,那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传来的。
刚才他亲她,她难受,现在他不亲她,她更难受了。
锦棠迷迷糊糊的想着,祁云策到底是怎么忍住的,要是她,她早就……
不……不行,不行,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补救,她得去找解药……
锦棠强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勉勉强强又稍微恢复了一点清明。
“祁云策!你快放开我,我去找解药,这药是我给你下的,我去找解药,你也不想晚节不保吧。”
锦棠话说的颠三倒四,试图威胁他时,连成语都用错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她都成了这样,更别提喝了大半壶酒的祁云策了。
他在她的颈窝处抬起头,眼前一片水雾,眼尾泛着潮红,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却不忘哼哼唧唧地说难受。
锦棠无法,只能又给了他一巴掌,顺便想让自己也更清醒点。
这一巴掌她用了最大的力气,震的手掌有些麻,好像是更清醒了点。
“我去找解药,你松开我。喝了解药就不难受了。”
但对祁云策而言,这一巴掌似乎毫无效果,水朦朦的眼眸连是否聚焦都已看不出来。
他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锦棠,目光灼灼。
“阿棠……我的解药在这里。”
锦棠:完了,这人怕不是被她给药傻了。
祁云策凑得更近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畔,“阿棠,我想……亲吻。”
两人的距离近极了,仿佛有谁动一下,唇齿便会相依。
不知是谁的呼吸越发杂乱,锦棠眼神逐渐迷离。
“可……”
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她猛地又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大着舌头道:“我们……我们去床上亲吻,去床上就可以。”
只要去了床上,她就能拿到解药了。
祁云策根本没太听懂她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了她说可以,作势便要贴上他眼中唯一的解药。
却被锦棠一巴掌无情的拍开,“我说去床上,去床上之后才可以。”
祁云策这回似乎终于听懂了,他忽地抱着她站起身,使的锦棠的头更晕了。
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床上了,紧接着灼热的唇就压了上来。
缠绵的吻仿佛比方才还要激烈,如同蚀骨的鸩毒,虽能止渴,却无法扑灭心头的渴求,反而令其越燃越烈。
锦棠被吻的迷迷糊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枕头下摸索着。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滚烫的指尖终于碰上了冰凉的药瓶。
锦棠心头一喜,抓了几下才将药瓶抓到手中。
她想叫停,但唇被封缄,说不出来话,只能用手胡乱推搡着祁云策,示意他快停下起开。
好不容易得了同意,良药入口,祁云策又怎么可能轻易松开。
他不退反进,用手紧扣住了她纤细的腕骨,推举着,单手将她的双手按过头顶。
掌心的药瓶因此脱了手。
瓷瓶落到床边脚踏上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被弹开后,在地板上“咕噜噜”的滚远。
冷水泼在脸上,元梁钰有些迷茫的睁开眼。
“说!有关朝臣贪污的账本在哪!”
为首的黑衣人冷声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元梁钰面无表情道。
“劝你快些交出账本,也好免受些苦头!”
元梁钰面如寒霜,眼眸中充满恨意的怒火,怒斥道:“我说了,我不知道!”
“那你这小娘皮急什么啊?”为首之人冷笑。
“既如此,我也不与你废话,省的浪费时间!”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一众黑衣人不怀好意地向着元梁钰走去。
“站住!你们要做什么!”
元梁钰冷声呵斥,眼底不受控地浮现出慌乱之色。
她扶着墙站了起来,却发现手脚绵软,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
就在她绝望之际,破旧漏风的房门忽地被人一脚踹开!
少年踏月而来,凌厉的眸光比天上寒月还要冷几分。
屋内的黑衣人一惊,反应过来后,立刻与其缠斗了起来。
少年手持长剑,在烛火的照耀下,长剑在空中跃动,一招一式都带着说不出的狠戾,以一敌众竟也不落下风。
望着人群中的祁云策,元梁钰眼中酸涩的厉害。
他总是能救她于危难之中。
他总是那样的好。
泪水模糊了元梁钰的视线,但她却一眨不眨的看向人群中的少年。
没过几回合,一众黑衣人就尽数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
祁云策忽地转头,视线直直向角落的锦棠望来。
猛地对上男主的视线,锦棠不由得一怔,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就见祁云策连剑都来不及收,急忙向着她赶来。
锦棠只得遵从人设,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她眼中含泪,委屈的低低喊了一声,“阿策。”
心中的自责犹如决堤的洪水,祁云策的喉咙不受控地发紧。
他在锦棠面前蹲下,替她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
温暖的手包裹住她泛红的手腕,按揉的动作格外轻柔。
“没事了,没事了,阿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少年额角还泛着一层薄汗,呼吸也稍稍有些喘,此刻注视着她的眼中偏又满是紧张。
想来也是,她们刚被绑到这院子才多久,祁云策能这么快找过来,恐怕是费了一番力气的。
“我…我没事。”
那片鸦青色的睫羽轻盈地闪了闪,锦棠不由得有些懵。
这剧情走向有些不大对吧。
原剧情中,男主英雄救美,在关键时刻从恶徒手中救下了女主。
现在关键倒是挺关键的,但祁云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来找她一个女配干嘛。
更何况,这后边还有一段剧情呢——
救下女主后,从未怀疑过她身份的男主,却瞧见了……
女子来不及遮掩的白皙肩头,以及她胸口处若隐若现的层层白纱。
他愕然的同时,也发现了对方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
但是现在……
男主他压根什么都没发现啊。
锦棠下意识向另一侧的女主看去,刚好瞧见对方露出的黯然神伤的表情。
见她看去,女主无声收敛起眼底酸涩,抿了抿唇角,清冷冷地与锦棠对视着。
锦棠:不解挠头.jpg
“系统,这会影响到我的任务么?”锦棠在脑中问。
不过不知是她脑中的系统太低级,不智能。还是太高级,情感过于丰富,从而显得“高冷”。
总之任务进行至今,除了某些必要的提醒外,系统跟她基本是零交流。
此刻面对她的问题,系统压根没反应。
但也没弹什么提示,任务进度也显示正常,那看来与她无瓜。
恰好此时,庭院外传来一道焦急的女音,更是打消了锦棠的疑虑。
“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
焦急万分的云丹跑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众将士。
……
最终,祁云策还是知道了元梁钰的秘密。
就是……
锦棠看着满屋子的人。
就是现在知道这事的人,有点多。
营地内当时被扔了迷烟,待烟散了之后,云丹这才惊觉元梁钰失踪了!
又恰好陈大将军和男主都不在营地,云丹不由得慌了神。
她慌张冲人求救时,那一口急促高亮的女音将人吓的够呛。
此刻救了人后,知晓了事情真相,众人不由得惊诧愕然。
原来往日的兄弟,竟是女儿身!
房间内热闹喧哗,祁云策和锦棠被人群挤开在外,站在角落里。
“阿策,我的手腕还有些疼,你再替我揉揉嘛。”
少女撒娇似的话传入耳中时,她人也柔若无骨地贴了过来,类似于茉莉的清香也随之而至。
祁云策脊背几乎是瞬间僵直,与背后冰冷的墙壁贴在了一处,一时间连手都有些不知该往哪放。
心跳声如鼓,炸开在耳畔。
“一会回去以后好不好?现在人太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根本没办法拒绝她一样。
几乎快要扑进他怀里的锦棠,能清楚看到他黑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恍若蝶翼轻颤。
当然不行,回去以后她演给谁看啊,挑衅女主这剧情还走不走了。
“如今大家皆将目光投向元小姐,对她赞不绝口,称其为女中豪杰,又有谁会回眸关注我们这边。”
“莫非,阿策你亦是如此……”
这话说的欲语还休,锦棠低垂下眼睫,眼中似乎多了些水光。
“当然不是,绝对没有!”
闻言,锦棠抬眸,半嗔半怨地瞧了祁云策一眼,别开眼将手递了出去,“那阿策证明给我看。”
心跳声好像更大了。
逼仄的空间内温度不断上升,女儿家发间的茉莉香,像团温热的云絮堵住他的喉头。
身后的墙壁年久失修,冷风断断续续吹来,仿佛在冰火两极煎熬。
明明只是牵手而已,祁云策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
当真是,没出息极了。
祁云策都不记得是第几次这样唾弃自己了。
他伸出手。
却先是隔着衣袖,握上了她纤细的胳膊。
随后将锦棠往旁侧一带,帮锦棠换了个位置,他自己倒是把有冷风的地方堵了个严实。
随后,温热的掌心这才覆盖在了她手腕上,动作轻柔的,仿佛要把温柔也揉进骨缝中。
锦棠没懂他刚才干嘛拉她的用意,还以为他只是怕被人瞧见。
她余光中像是瞥见什么,故意贴近他耳边,轻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偷偷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少年动作一顿,耳尖更红了。
……
即使面对众人的褒奖,人群中央的元梁钰始终不形于色。
她下意识的去寻找某道身影。
他如今,也知晓了她的秘密。
那他又会如何想呢……
会不会也如旁人一般,对她刮目相看。
只是这样想着,心中竟生出紧张和期待。
还有……难以言说的欣喜来。
祁云策将还在闹脾气的某人揽进了怀里,头轻轻枕在了她的肩膀上,鼻腔瞬间盈满淡淡的女子香。
许是近来当真有些累了,他又念她念的紧。
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祁云策的动作中带着说不出的亲昵和眷恋。
被人抱在怀中的锦棠,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
但没推动。
她只能哼哼着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元梁钰。”
“你也不许喜欢她!”
“好。”
祁云策将人抱在怀里,白皙纤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过她后背,为她顺着毛。
这回他连为什么都没问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段时间来,他这样想念她,祁云策实在不想再因无关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来占用这难得的时光了。
“全都听你的,我们不说她了好嘛。”
祁云策的话音中带着些诱哄的意思。
大抵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缘故,他的鼻音稍微有些重。
锦棠:“ ……”行吧。
反正这段剧情她应该也算完成了……吧。
锦棠看了眼脑中的系统,显示进度一切正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被人抱了一会儿,锦棠就有些真的不耐烦了。
她在怀中推搡了几下,那人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两人刚一分开,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又放在了她脸上。
锦棠:“……”
他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锦棠的脸颊,笑着道:“我们吃点东西吧,好不好。”
锦棠忘了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脸颊上,下意识点点头。
脸颊也跟着摩挲了几下他的掌心和指腹。
好像是只主动蹭人讨好的小猫似的。
祁云策笑了起来,精致凌厉的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光。
锦棠却黑了脸。
这人还真把她当小猫撸了,手没有一会是闲着的。
她忍无可忍,拍开了祁云策放在她脸颊的手。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一回事儿,越来越爱腻腻呼呼的,好像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似的。
她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眉眼间流露出些嫌弃来。
祁云策很少见她这样,眼里的笑意更盛。
不过见她真的烦了,再心痒也只得老老实实坐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饭食就被人送来了。
祁云策还是习惯性地拿起茶壶,替锦棠烫了一遍碗筷。
滚烫的茶水顺着碗筷落入下方的容器内,些许氤氲的水雾模糊了祁云策的眉眼。
锦棠的视线上移,透过水雾落在祁云策的脸上,目光不由得微微一顿。
少年一如往常,收拾的很是讲究妥帖,衣服上都有淡淡的熏香,丝毫不见疲惫之态。
但他肤色白如霜玉,就显得眼下那抹淡青色格外显眼,暴露了他这段时间来的忙碌与疲惫。
大抵是有所察觉,祁云策转头,透过些许未散的轻薄水雾,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锦棠落在他脸上的目光。
……
祁云策端着饭碗的手一顿,过了一会儿回神后,他耳尖便悄然爬上一抹绯红。
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容貌昳丽,肌肤细腻若白瓷,如今隔着如烟般的水雾,更是增添几分恬静秀美。
看久了只觉得心痒。
祁云策喉结滚了滚,眼中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如同喝醉了一般。
“阿棠。”
祁云策轻声唤道,像是醉酒后的低语,也像是自语般的呢喃。
“嗯?怎么了?”
锦棠凑近了一些,鼻尖穿透氤氲的水雾。
见他眼中水光潋滟,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绯红,便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脸。
果然是有些烫。
“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见这人一副喝了假酒的模样,锦棠合理怀疑他是感冒发烧了。
女子的指尖细腻柔软,带来一丝凉意,在她即将抽离时,祁云策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女子沾染了一点水渍的唇上。
“阿棠,我……我……”
锦棠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好半天我不出来什么。
“你不舒服了,对么?”
锦棠看他,“叫人去给你请医师来瞧瞧吧。”
“椿霖。”
祁云策还没回答,锦棠已经唤了一声。
守在门外的婢女椿霖,闻声走了进来。
“去找一位善治风寒的医师过来。”锦棠道。
椿霖应是,转头正欲出门时,忽地又听背后的祁云策道,“等等,我并无大碍。”
椿霖停住脚步,回身看了过去。
只见祁云策单手握拳放在唇前,一副要咳不咳、遮遮掩掩的样子。
两个主子吩咐的不同,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听谁的。
“当真没事么?”锦棠目露怀疑。
祁云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点了点头道:“嗯、嗯,我没事。”
“应当只是有些困了,一会儿就好。”
锦棠凑近了些,发现这人现在不光眼尾红了,连脸颊也有些红,一副莫名别别扭扭的样子。
“那不如,你去床上休息一会儿。”
闻言,祁云策终于舍得正眼看她了。
很快,他浓密若鸦羽般的睫毛轻颤,问道:“可、可以么?”
椿霖瞧见眼前一幕,尽管极力控制,眼底还是透出些惊讶来。
实在是很难将眼前这个一脸莫名娇羞的少年,和她印象中那个张扬肆意的世子相联系。
这可实在是……实在是……
椿霖连忙垂下眼,不敢再多看,默默退了出去。
看来这样子,是不用她去请医师来了。
“当然可以,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吃饭就好。”
得了锦棠如此肯定的话,祁云策这才站起身子。
同时,他还不忘将添好饭的饭碗拿给锦棠。
薄丝制成的屏风,其上绣着百花图,祁云策颀长的身影在屏风上影影绰绰的映了出来。
他站在床前略显踌躇。
光从背影也能看得出来,他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锦棠:“……”男人心,海底针,她不懂。
……
极淡极浅的香气蔓延在床幔之间,却以种不可忽视的存在将他包裹了起来,犹如一张无处可逃的细网。
祁云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绵软的衾被,觉得自己正如那只自投罗网的蝶。
他侧身,透过丝质屏风瞧见少女窈窕的背影,眼中不受控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鼻腔内满是淡淡的女子香,萦绕不散,叫他觉得脸热。
等锦棠吃过午饭,走到床边时,祁云策已经深深的睡了过去。
他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乌黑的发丝有些乱,只能瞧见他优越的眉骨和浓密纤长的睫毛。
锦棠盯着他的眉眼瞧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心痒。
她抿唇笑了笑。
男主这睡姿,显得有点“娇”啊。
也不知道他睡前想了什么,眉心舒展,眼尾都好似还带着些笑意。
客栈中上好的天字房,房间都经过特殊的处理,室内温暖舒适,一点都不冷。
两人进了房间,将身上披着的大氅解下,侍女挂好衣服后,无声关门退了出去。
在圆桌旁旁坐下后,锦棠随口问道:“公务繁忙,你怎么来了?”
“阿棠不希望我来?”
祁云策反问,作出伤心之状,语气中也带着些夸张的伤心。
“我还以为,阿棠也像我思念阿棠那般思念我呢。”
少年肤白若美玉,生的极其精致俊美,更是十分标准的剑眉星目,有着少年独有的鲜活气。
他语气虽然夸张,但沾了这张脸的光,竟也显得格外有说服力,仿佛他当真伤心极了。
听着他像是绕口令一样的话,锦棠一时有些无语。
她只是觉得两人见面的频率有些高,他现在这么忙,不应该这么快又来找她才对。
“当然不是,我也很想你的。”锦棠敷衍着给男主顺毛。
她想着既然来都来了,那她也走一走剧情吧,于是锦棠反客为主,佯装委屈地接着道:
“只是你近来这么忙,刚才突然瞧见你,叫我有种在梦中不真实之感罢了。”
“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反而埋怨起我来了。”
锦棠哼了一声,“你最近还在与元小姐一起查案对么?”
“查案查了这么久,反倒越来越忙了。”
这是暗戳戳在说元梁钰拖一群人后腿呢。
原主是朵小白莲,就算说人坏话,也是习惯阴阳着来说的。
锦棠一顿输出过后,果然见祁云策的表情变了。
看来是听懂她的言下之意了。
锦棠:哼哼,说你的心上人,你不高兴了吧。
她刚吐槽完,结果下一秒,祁云策就握住了她的手,语气诚恳道,“阿棠是我不好,我不该拿此事玩笑的,你别生我气。”
锦棠:?
这什么跟什么啊。
是她坏话说的太含蓄了么?怎么感觉男主和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可不行啊。
锦棠进行了自我反思。
“那这案子什么时候能了解啊。”
她推开了祁云策的手,板着脸将话题拉回来。
锦棠轻咬下唇,“此事说起来,算是元小姐的家事,她急着找到幕后真凶,我是能理解的。”
“但她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便不顾其余人的身体啊。”
说着话,那双乌黑水润的眼眸中便透出些关切来,仿佛她当真在设身处地的事事为他着想。
“你这般劳累,长此以往,身体如何能吃得消啊。”
这些话阴阳怪气的说出来就有些招人烦了。
明明是皇帝亲命的御案,却被她三言两语说成了元梁钰的家事。
连锦棠自己都觉得拿捏到了小白莲的精髓。
祁云策静静看了锦棠几秒,就在锦棠以为他要不耐烦的时候,他竟然扬唇笑了起来。
眉目舒展,鲜活的如同春日吐蕊的鸢尾花。
“阿棠不必忧心我,我会注意身体的。”
锦棠:“……”
得,又对牛弹琴了。
一时间搞得她都有些不会了。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没拿捏好尺度?
也是,这时候女配都已经被刺激到了,逐渐暴露了本性,肯定没最初伪装的那么好。
锦棠想,或许她应该更直白一点。
纤长浓密若蝶翼的眼睫颤了颤,她忽地一扭身,不看祁云策,拿出胡搅蛮缠的态度。
“我实话与你说了吧,我不想你和元梁钰总在一处。”
祁云策不解,他揽住她的肩膀,将气鼓鼓的某人转了回来,觉得好笑地问道:“为什么?”
锦棠瞥了他一眼,颇为不满道:
“还能为什么,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整日和一个有妇之夫混在一起,这像话嘛。”
“就算她不介意,我作为你的未婚妻,当然也是介意的。”
祁云策先是一愣,旋即他敛在睫羽下的眼眸微动,其中漾起如波的笑意来。
原来阿棠是吃醋了。
“是我不好。”
祁云策先是道歉。
“是我忽略了此事,我应该提早向你解释的。”
瞧着锦棠气鼓鼓别开眼不瞧他的模样,祁云策心中稀罕的紧。
他没忍住抬手,用指腹在她柔软细腻的脸颊蹭了蹭,解释道:
“元梁钰只是同僚,此番与她一起查案,是圣上钦点,我暂时还要与她共事一段时间。”
“待此间事了,案子破了,我便对她敬而远之,好不好。”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锦棠打断,“你若不喜欢元小姐,对她丝毫没有情谊,那你为何要对她舍命相救?”
“祁云策我讨厌你,也讨厌元……”
锦棠还在这矫揉造作呢,正要再做出赌气模样别过身去。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身前人给攥住。
“阿棠,看着我。”
锦棠有些懵地仰头看去,正好撞进他垂落的眼眸中。
鸦羽般的阴影覆在他眼下,那双漆黑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锦棠不由得一怔,睫羽不受控地颤了颤,恍若蝴蝶颤翼的弧度。
她下意识想后退,偏此刻他又攥着她的手。
许是察觉到了她逃避的意图,祁云策再度俯身逼近了许多。
他眼中多了些近乎于楚楚可怜的神色,但将她困在方寸间的动作却又格外强硬。
像是只即将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叼着主人的裤脚不肯放人走,脆弱委屈中又裹挟着危险的气息。
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悬在厢顶的铜铃叮当乱撞。
一时间,也晃碎了映在祁云策瞳孔里的光影,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急的,他眼尾洇出些丹砂般的红。
“阿棠,我喜欢的人是谁,你当真不知么?”
他的嗓音浸着一丝弓弦断裂般的哑,却又掺着少年音色天生自带的清冽。
他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呼吸拂过她耳边的碎发。
“不要讨厌,别讨厌我好不好?”
“我醒来时你人就不见了,我担心你,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还和别人在一起……”
祁云策真是越说越委屈。
尤其是刚才他听到锦棠说讨厌他,感觉天都快要塌了。
“我和元梁钰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当时帮她就只是顺手,阿棠,你信我。”
“明日我就进宫面圣,自请退出元家一案调查,便是公事也不与她一起办了,阿棠,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锦棠:“……”
讨厌不讨厌的,那不就是男女生吵架的一句气话嘛。
他说的这么委屈、这么可怜干嘛……
好吧,他一个古人,确实是没见识过她现代人的手段。
恐怕不知道那是随口一说,怕是真的以为她讨厌他了。
祁云策埋在她的颈窝处,头发和呼吸弄的她痒痒的,好像一只小狗扑在她身上一样。
锦棠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先起来……”
祁云策却不动,锦棠无法,只能道,“我不讨厌你了,不讨厌你了行了吧。”
闻言,祁云策这才直起身子,虽然没哭,但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眼尾还泛着淡淡的薄红。
如今没事闲下来,锦棠这才发现,他穿的还是昨天那套绯色衣衫。
经过一晚的蹂躏,想想也知道,会是如何的皱皱巴巴。
锦棠不由得更加沉默了。
确实,她有新裙子穿,但他又没有,想必是他当时急着出来找她,根本没管衣服皱不皱。
真是……越看越可怜了。
祁云策凑近了些,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相触。
他的眼型稍有些狭长,却并不显小。
眼尾上挑,眉尾斜飞如裁开霜雪的刀刃,本该凌厉的弧度,却因他此刻的神色而显得绮丽柔和。
他就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锦棠,开口问道:“那阿棠和我,还是天下第一最最好么?”
锦棠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你这话跟谁学的?”
祁云策黑长的睫毛轻颤,似乎也有些疑惑,“这不是阿棠你与我说的么?”
锦棠回忆一下,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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